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vampire518 2013-9-5 15:25

【我的老师美如妖】(1-468)作者:郑虹

【我的老师美如妖】(1-384)
作者:郑虹
字数:12588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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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内容简介】

  即便是这么长时间昏迷不醒,老师依然是那样美丽绝伦,只是她的身子再不
擦就该生褥疮了,现在他就已经闻到了一股气味了,可是在这里,没有谁能帮自
己做这件事,梁军犹豫了一会儿,终于下定决心,找来湿毛巾,掀开了老师的被
子。

[[i] 本帖最后由 贼仔 于 2013-12-5 14:40 编辑 [/i]]

vampire518 2013-9-5 15:28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01、女老师漂亮如妖

  梁军是初中三年级学生,上个月刚从老家转到灵秀镇来。他的三姨在灵秀镇
住,过节的时候,回家来拜年,看到梁军在老家的学校念书,成绩不是很理想,
就力主让梁军转学到灵秀镇来了。

  三姨家在当地是很富裕的家庭,前后有两排大砖房,都窗明几净的,院子里
也非常干净。梁军一来就喜欢了这里。

  三姨一家住在前面一趟大房子,就让梁军住在了后面的一排。

  梁军搬到后面房子一看,嚯,大开眼界,一字排开四个房间。在最西面的房
间跟前,还有个卫生间,三姨告诉他,身上脏了就可以在这里洗澡,梁军心想:
话是这样说,可是洗澡时,还得烧,该有多麻烦啊。三姨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
告诉他,房顶装着太阳能热水器呢。梁军说:要是机器坏了呢?三姨便笑着打了
他一巴掌:「怎么那么坏,想什么不好?非想坏?就算坏也不要紧,还可以烧,
通过锅炉就传进来了。」

  梁军就想:三姨家真会享受,爸爸在农村忙一辈子也没舍得烧热水洗澡。

  当天下午,三姨把他送到了学校。

  梁军在这里上了第一天课。因为是刚开学,许多东西都没有进入正轨,课程
表都是临时的,任课老师谁有空,谁就来上课。

  前两节依次是是语文、代数,到了第三节课,铃声响过足有五分钟还没有老
师来,班级开始骚动了。

  梁军来到三姨家的第二天,三姨就给他里外换了个遍,人饰衣裳马饰鞍。换
衣裳的梁军,自己都觉得帅得有点过份了,心里暗暗佩服三姨:难怪三姨当年学
习不好,功夫都用在打扮了。

  因为跟谁都不熟悉,就低着头在那摆弄手机,只听有人轻唤道:「小帅哥,
小帅哥……」

  声音的含糖量可是很高呢,梁军还在懵懂地摆弄手机,就有人碰了碰自己的
胳膊,梁军这才抬起来,原来是过道另一侧的邻居,一个女生。

  她长得不好看,但也不是很丑,只是身材比例不是很协调,有点威猛了些。
她正含笑看着自己,眼睛里曲里拐弯的,象是在施展什么摄魂大法,看得梁军有
点发呆。

  「看什么呢?人家都不好意思了。」

  对面那双摄魂眼玩起娇羞来。

  梁军回过神来,问道:「有什么事吗?」

  借我手机用用可以吗?「

  梁军也没在意,就把手机递了过去,大约过了五六秒钟的样子,手机递了回
来:「谢谢你,那边关机了。」

  梁军点点头,继续低头摆弄起手机来。忽然就觉得周围有点不对劲,先是一
阵* ,接着就是出奇地寂静。

  他抬头看看是怎么回事,原来不知什么时候,前面出现了一个人,是一个女
老师。

  看到这个女老师,所有的女生都傻掉了,痴痴地望着她,所有的女孩子眼睛
都冒出嫉妒的光芒,在女老师的强大气场的震慑下,女孩子们的眼神,很快变成
了臣服,她们从内心里丧失了与女老师一争高下的信心。

  女生们则是不约而同地冒出这样的念头:「这么漂亮,还是人吗,简直是妖
怪啊。」——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02、撞了老师

  男生们则是不约而同地冒出这样的念头:「这么漂亮,还是人吗,简直是妖
怪啊。」

  但见她娥眉秀目,高鼻巧嘴,那皮肤啊,嫩得能滴出水来,她下面穿了一条
灰牛仔,上面穿着一件深蓝体恤,显得格外干练。

  她的牛仔是那种七分裤,下面露出光洁的小腿,脚穿着高跟凉鞋,她本来就
腿长,这么一打扮,就更显得身材苗条而丰满,两条腿笔直而修长,紧绷绷的臀
部不大不小,肥瘦适中,简直是太变态了。

  教室里静默了足足有半分钟,随即又爆发出一阵唏嘘声,女老师大概是明白
了学生们为什么惊讶,脸现出两朵红云,更加鲜艳,梁军看得都傻掉了,咕咚咽
下一唾沫。

  老师做了自我介绍,她叫钟楚楚,是某所师范大学外语系的毕业生,今年刚
参加工作。梁军心想难怪长得这么好看,既然都楚楚了,那就肯定动人嘛。

  梁军在思想的时候,老师上课了。她说的那些鸟语,梁军本来是能听懂的,
但是因为他溜号了,他的注意力全放在老师身上了,所以就一句也没听懂。

  他的眼睛在老师身上梭巡着,恨不得刺穿那层布,他的眼睛在老师的光洁的
小腿停留,目光顺着小腿往上爬,那个最神秘的地方是什么样子?真的是神秘了。

  梁军敢打包票,那天所有的男生都走神了,他们的眼光都很古怪,弄得老师
也局促不安,她索性不讲课了,让大家自习,既然是自习,那么大家就得低头看
书,这样她的压力才会小一些。

  梁军手里拿着书,但书写的什么根本就不知道,眼睛骨碌来骨碌去,不时往
老师身上飘,老师在班级里走来走去的,她的**那么高,有时还颤颤的,弄得大
亮心里乱七八糟的,要是碰一下会是什么感觉呢?

  这个念头一产生,就越来越强烈,弄得他焦躁不安,现在老师往这边走了,
眼看就要走到梁军的身边了,梁军在书上找到一个单词,然后霍地站起来,把老
师吓了一跳,但是更为严重的是,他和老师撞在了一起。

  就那么一刹那,梁军如愿以偿地碰到了那个地方,梁军像喝了酒一样,只觉
得忽悠一下。

  「你,你,你有什么事吗?」

  梁军竟然有点结巴了。

  「这个单词怎么读?」

  老师轻舒一口气,凑近来耐心地教他发音,老师有特别好闻的气息,还有就
是她的胸竟然再次碰到了大亮,梁军下面一下就起了应,想控制都控制不住。

  梁军总算在老师的帮助下,发对了音,事实他自己会读,但是既然是请教,
就得装得笨一点,还有就是想让老师在边多呆一会,让老师那个地方多蹭自己一
会儿。

  梁军坐下了,其他生像狼一样地瞪着梁军,他们都无比嫉妒梁军,他们也想
像梁军那样,但都没有勇气。

  滴滴滴,梁军手机来短信了,他打开一看,楞住了……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03、想了解构造

  梁军打开手机一看,楞住了,手机里是一条短信:「希望有一天,在漫山遍
野开满映山红的时候,我们坐在高高的山上,在美丽的鲜花花丛中,我把我的手
放在你的手心,把我的心给你。」

  梁军看了半天,这是谁呢?他想破脑袋也想不明白,是谁给他发这样的短信,
是过去的老同学?不可能,因为他的手机是刚买的,后来他琢磨着可能是信息台
发的,就没去理会。

  可是过了没有多久,短信又来了,上面写着:「为什么不理我?」

  看样子是真有人在给自己暗示,能是谁呢?他抬起来头来四处打量,也没发
现什么,便回了一句:「你是谁?」

  短信很快回来了,上面写着:「一个心里装满了你的人。」

  这么明白的表达,让梁军很感动,正想说点什么,下课了,梁军一边往外走,
一边琢磨,能是谁呢?一扭看见了过道另一侧的那个女生曲里拐弯的眼神,恍然
大悟。

  原来是她啊,看着那个女生丰满的身材,梁军刚才的激动消失了,他对她可
不感兴趣。

  课间十分钟,梁军去了一趟厕所,在厕所他把自己的弟弟掏出来,那个东西
到现在还不依不饶,梁军叹口气,轻轻抚弄了几下,就回了班级。

  现在是第四节课了,进来的还是个女老师,她显然不如外语老师那么漂亮,
但是和别的女人比,还是很好看的。

  她皮肤很白,眼睛细长,一缕黑发从额前抹过,给她增添了不少妩媚。

  她拿着两个用橡胶制作的女模型走进教室,并把两个人体模型并列地摆在桌
子,女生们立时发出一声尖叫,便捂住了眼睛,包括梁军在内的男生们兴奋地朝
模型看了起来。

  女老师似乎也很不好意思,脸红得很厉害。她命令道:「现在男同学到外面
去,女同学们留下。」

  男生们磨磨蹭蹭地走出去,梁军和其他同学一样,心里莫名地期待,又很失
落,真希望自己能变一只苍蝇,飞进课堂里去。

  大家都站在走廊里,离班级门不远的地方,脑袋里五花八门地想象着老师会
说什么,会讲什么。

  漫长的二十分钟总算过去了,男生们闹哄哄地涌进班级,那些女生都红着脸,
吃吃地笑着走了出去。

  大家坐好后,老师已经不知道把那个女模型放哪里去了,只剩下男模型,接
着女老师开始讲课了。

  她的脸通红,眼睛只往书上瞅,并不看学生,而且也不是讲,只是朗读课文。

  大家很遗憾,于是对男女之间的区别愈发神秘,而有的也不纯粹是因为神秘,
就是希望能听到从女老师里说出那些名称,一定会很刺激。

  上节课的刺激还没有消退,现在竟然又了什么生理卫生课,对男生的折磨,
特别是对梁军的折磨就格外严重,他没心思去听课,脑袋里只有乱七八糟的念头:
找个真人了解了解人体的构造,看看她们长得什么样?

  放了学后奔家就就去了,回到自己的屋子,他大吃一惊——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04、虚掩着门

  现在他只是思想,放了学就回家去了,回到自己的屋子,大吃一惊:屋子里
竟然有三套行李。

  梁军不由得暗自思衬:「难道又有人来住了吗?」

  他仔细打量三套行李,从行李带的东西看,好象都是女的。

  梁军心里不由得小鹿撞,他是一个省事的孩子,对于女生正于好奇的阶段,
女人的一切都是神秘的。

  上午,与美女教师撞了个满怀,无意中老师的香胸与他产生了摩擦,紧接着,
又有女老师给他了一堂生理卫生课,这都无形地点燃了梁军女人意识的觉醒。

  他心里阵阵发热,心中充满了对新来房客的憧憬。他左右看看没人,俯身在
三个行李上闻闻,一股好闻的香味钻进了他的鼻子。

  恰在此时,三姨站在前排的房子的后门喊他了,梁军依依不舍离开了自己的
房子,到前面去了。

  吃饭的时候,梁军装做无意地样子问了句:「谁的行李在后面?」

  三姨笑道:「还说呢,为了给你提高绩,我免费招了三个老师来住宿,好让
她们给你补课。你要是学习不好,可是对不起三姨哦。」

  梁军心里一暖,三姨对自己可真是太好了。他抬起头来,对三姨说:「三姨,
等我有了工作,我挣钱一定给你花。」

  听到梁军的话,三姨很高兴,拍着的脑袋,说:「有你这句话,三姨就知足
了。」

  正在说着,门外进了一个看上去也就三十多岁左右的女老师,大约有1。6
5米,她长着一双会说话的大眼睛,淡淡的眉毛显出一丝淡淡的哀愁。娇小的鼻
子,性感的嘴唇,一笑起来,脸上露出一对衅窝。身材高挑,细细的腰,给一种
弱不禁风迎风倒的感觉,让人生出怜惜之!

  她从门外走进来,看见了三姨和梁军吃饭,就矜持地站在门口,道:「姐,
你们吃饭呢?」

  三姨一看见来,立即站起来道:「欧阳老师,你来了?一起来吃点吧。」

  欧阳老师赶紧说:「我们吃过了,我是想过来,拿钥匙。另外,姐,这个房
子你怎么也得多少算我们点钱,否则,我们住着心里也过意不去啊。」

  三姨一听这话,马上便说:「欧阳老师,我还是那句话,本来这个房子,我
们闲着也是闲着,倒也有人来租过,我觉着就是租了也没多少钱的,现在你们来
了,不如就这样,钱我们就不收了,你们有空帮我关照关照我这个外甥学习就行
了,就算你们付我房租了,好吗?」

  欧阳老师道:「那这样,你不是吃亏了吗?再者说了,我们本来就是当老师
的,辅导孩子是我们的本分呢。」

  三姨摇摇手,道:「不吃亏,不吃亏,知识是无价的嘛。」

  一句话逗得欧阳老师笑了,她一笑一对酒窝,看得大亮都呆了。三姨边说,
边拿出钥匙来,让梁军去开门,梁军来到后院才发现,另外两位老师竟然是他的
英语老师,和生理卫生老师。

  房间很快安排好了,因为梁军住最西边一间,英语老师就住梁军对门的一间,
生理老师和欧阳老师住东边两间。

  三姨家的房子很有意思,厨房安排到了东边两间去,卫生间安排到西边两间
来。

  事实三姨家的房子应该算是六间套,这就等于梁军和楚楚老师独占西边一半,
生理卫生老师和欧阳老师住在东边一半。

  梁军兴奋地帮着三个老师把行李搬到了各自的屋子,就回到了自己的屋子,
经过老师的房间,他发现老师的房门虚掩着,穿过门缝看去,老师正跪在床上铺
行李…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05、老师要干什么?

  穿过门缝看去,老师正跪在床上铺行李,梁军就好奇地打量着老师的背影。
其实,老师好像岁数不是很大。但是显得很干练,很能自立,相对比于自己而言,
那叫一个成熟。只见她跪在自己床上铺着行李,转身又把房间打扫得干净利索,
弄了一个布帘挂在窗上,整个屋子立即显得简捷,明亮,舒适,馨。

  他满脑子里都是老师,神不守舍地来到学校,班级里已经坐了不少人,就在
上课前一分钟,一位女生从外面走进来。

  因为他是第一天到这个学校,人还没认齐,对于这个女生也是第一次注意到,
第一次看,大为惊奇,没有想到同学中还有一个这样的美女。

  她长得特别干净,眼睛象秋天的湖水,脸颊的皮肤嫩得吹弹可破。

  她的身材颀长,背着个小书包,进来的时候,就坐在主动向梁军示爱的那个
女生旁边。

  她很傲,谁都不看一眼,任凭班级内多少放肆的眼睛在她身上乱撞。

  看到这么光鲜的女孩,梁军心中自然有一份向往,可以说,这个女孩的美一
点也不比三个老师差,但她比老师多了一些纯真,阳光的东西,尤其是她那清澈
的眼神,象公主一样,让梁军不由得自惭形秽。

  或许是脑袋里,多了些心事,梁军整个下午都显得心不在焉,结果被数学老
师点了个正着。

  他让梁军回答一个问题,梁军有点发蒙,好在他眼睛往黑板一撩就知道了答
案,就懒洋洋的回答了问题,这就让他显得很傲,一副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

  于是,很快他的手机里就传来滴滴声,那个女生又来信息了,他懒得看,但
是他又确实很无聊,便索兴打开手机,上面写着:「帅哥,你很酷啊。」

  梁军哭笑不得,连回都没回,继续发呆。

  他盼着放学,总算放了学,盼着老师们回来,老师们总算回来了。她们三个
相互串着门,梁军就在屋里竖起耳朵,听着她们的谈话,关门,走路的声音。

  他希望从每个声音里感知三个美女老师的形态,不知不觉天已经黑了下来,
笑声、说话声都小了,接着都散去了,一切都归于了平静。

  梁军也把灯熄了,但是他根本睡不着,他在被窝里幻想着老师现在是不是也
脱了衣服了呢?穿着睡衣呢?还是……

  不知过了多久,他听到楚楚老师的门似乎开了,接着是轻轻地走路声,可是
走到门又没有推门,这让梁军很纳闷——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06、她蹲下了

  终于,她下了最后的决心,推门走了出去,梁军赶紧趴到窗上,往窗外看,
只见楚楚老师往厕所的方向走了几步,却又折返了回来,原来老师是想厕所,可
是厕所在东面,那边确实有些黑。

  梁军心里开始为楚楚老师着急,去厕所又害怕,不去就得憋着,憋坏了怎么
办?

  但梁军很快就发现,自己操心都是多余了,老师虽然是美女,看上去纤尘不
染,但在没人的时候,算不得很文明。

  就在梁军替她焦虑的时候,楚楚老师走到墙根下,竟然蹲下了,这下可要了
梁军的命了。

  神仙一样的美女在他的眼皮下撒尿,那不是折磨人吗?

  黑暗中,他只能影影绰绰看着一个白影儿,看不清实际内容。

  就那么个白影儿就让梁军火星子直冒,他的某个部位像铁打的一样,像被惹
恼了的野鸡脖子(一种毒蛇)一样,像是准备斗一番的公鸡一样,再也无法低下
去。

  梁军急得不行,瞪大了眼睛想看个究竟,女的和男的有什么区别?也是白的
吗?特别是长得好看的美女和别的女人长得一样吗?特别是长得好看的女老师和
别的女人长得一样吗?

  我们必须得原谅我们的梁军,他代表了少年时代所有的孩子,对于女人几乎
是一无所知,而且由于他对于老师的盲目崇拜,长期以来,他甚至认为长得好看
的女老师和别的女人长得不一样,她们甚至不拉屎,不撒尿。

  楚楚老师很快就方便完了,她快速地站起身来,四处张望一下,就进屋了。
她以为自己做得神不知,鬼不觉,却并没有逃过一个小鬼的眼睛。

  梁军把窗子打开了,他怔怔地望着老师撒尿的那个方向,想跳出去,看一下。

  没等跳出去,东边的房门也开了,大亮吓得赶紧缩回来,接着把窗子关,刚
关上他就后悔了,关窗干毛?

  果然,出来的这个老师也是撒尿,是谁,他还看不清,因为角度的关系,他
只能看清一个白影儿,这就足够了,足够让梁军费脑筋的了。

  他多想现在就在老师面前,痛痛快快地看个够,他甚至发誓等自己有钱了,
买一百个女人在自己面前蹲着撒尿。

  他浑身像着火一样,焦躁不安,眼睛几乎要爆出来,使劲盯着那边,是谁呢?
他把两个老师全都幻想了一遍。

  很快那个老师也回去了。

  失望的梁军扇了自己一个耳光,真蠢,关窗干什么?要是开着窗,就能伸出
头去,看个清楚。

  他毫不犹豫地把窗打开,也不睡了,静静地等,他一定要等到另外一个老师
出来。

  等啊,等,已经很深了,他真的有些困了,刚想躺下睡觉,就听见门响了,
他激灵一下就爬了起来,悄悄地把头伸了出去,东边果然站着一个黑影儿。

  那个黑影儿东瞅瞅,西望望,就是不蹲下,梁军急得不行,心里想:怎么这
么磨叽?撒个尿还这么磨蹭。

  就在他埋怨的时候,女老师往这边走来,梁军吓了一跳,以为是老师发现自
己了,刚要把头缩进来,却见这个老师走到楚楚老师的窗外蹲下了。

  真奇怪,跑人家窗外撒尿干什么玩意?

  但梁军顾不得想别的了,他睁大了眼睛……——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07、想个办法好偷窥

  但梁军顾不得想别的了,他睁大了眼睛,在微弱的星光下,梁军看到一个的
轮廓,然后就是哗啦啦的撒尿声,梁军脑袋里几乎是一片空白。

  这一夜,梁军跑马了,褥单湿了好大的一片,天亮的时候,梁军看着自己犯
下的罪行,好生害怕。

  三姨来招呼梁军吃饭,正好楚楚老师出来刷牙,在她的窗下赫然两滩尿迹,
三姨意味深长地往地一看,楚楚老师脸唰的红了,红到了耳根子,急忙说:「厕
所太黑。」

  三姨笑道:「今天就找人按灯。」

  看着楚楚老师那窘迫的样子,梁军再次用意念把老师的衣服脱掉,把地上的
尿迹同她美丽的胴体连线起来。

  走到餐厅门的时候,三姨嘟囔了一句:「真能尿。」

  梁军一下子明白过来,为什么昨晚的那个女老师要到楚楚老师的窗外撒尿,
是为了不留痕迹,还是为了栽赃,真阴险啊,看来那个老师嫉妒楚楚老师。

  从内心里来讲,梁军对楚楚老师最有亲切感,或许是因为她的美丽,还有就
是梁军曾经吃过她的豆腐,总之情绪很复杂,对于生理老师,他有些不理解,感
觉生理老师好像不太正经,一个女人讲什么生理课?所以他连生理老师姓什么都
不知道。

  对于欧阳老师,他还没有什么感觉,就是漂亮,就是好奇,就是想知道她衣
服下面是什么样的。

  中午,梁军回到家的时候,发现一个电工师傅正在给厕所按灯,梁军好生郁
闷,再也没有昨晚那样精彩的风景了。

  他坐在床发了好一会儿呆,一些想法总是挥之不去,想不让他去想都是很难,
他不由自主地进了厕所,这时候电工师傅已经走了。

  梁军在厕所左看右看,也没有办法,三姨家厕所修得太好了,是砖砌的,连
个缝都没有,不像自己家的厕所是木板钉的,裂开很大的缝隙,可以躲在后面找
机会偷窥。

  梁军郁闷地走出厕所,迎面碰上了生理老师,生理老师看见梁军没什么表示,
她皱着眉,一副忧郁的神情。这让梁军对她生出一份好奇来。

  说真的,生理老师虽然不如楚楚老师和欧阳老师漂亮,但是比她们两个更有
气质,她的那种忧郁,让人忍不住要去接近她。

  下午,物理老师来上课,讲的是光的折射,看着老师手里拿的镜子,忽然一
个念头在大亮脑海中闪过,他激动得差点跳起来。

  手机短信还是不断地来* 扰,但是梁军完全被三个女老师吸引了,一个短信
都没给回。

  好不容易等到放学,梁军一溜烟回到家,他把书包一扔就跑到了房后,房后
是一道围墙,顺着围墙来到厕所前,厕所的粪池延伸出来了一块,上面盖着木板,
他忍着臭味,把木板揭开,心里有了主意。

  于是,他回到屋子里,用桶往厕所拎,大约拎了有五六桶,终于下面有了一
汪水,他激动不安地回到屋子里。三天时间过去了,终于等到了星期天,机会终
于来了——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08、看得是最隐秘的地方

  三天时间过去了,终于等到了星期天,机会终于来了。

  星期天,几个女老师都起得很晚,心里有事的梁军可睡不着了,他一早晨就
起来了,他想今天老师们不会着急上班了,该是会在家里休息了,这样就有可能
白天上厕所了。

  一想到今天就能见到最神秘的所在,他就激动得不行了,索性早早就去了厕
所旁边,因为后面是围墙,没人看得见他。

  他刚坐下不久,就听到了厕所门响,他一激灵,这么快就有人来了?这个人
是谁呢?

  他赶紧从那块掉的木板空里往下看,粪池里的水恰好把进来的人的身体映照
了出来,一条宽大的花裤子,梁军一楞,这是谁呢?

  忽然间,他想起来了,这个人应该是三姨。

  梁军差点晕掉,三姨把裤子褪了下来,接着就蹲了下来,梁军心里咚咚地直
跳,睁大了眼睛往里看,因为毕竟是通过折射的,不是很清楚,但是,大致轮廓,
他是看清了。

  梁军觉得自己的裤子快要破了,身子下的家伙简直硬得像铁一样。

  三姨很快提了裤子,开门出去了。梁军叫声不好,三姨说不准会去找自己,
于是立马回到自己的房间后窗跟前,从后窗跳了进来。

  果然三姨进来了,看到了梁军穿戴整齐,就很奇怪:「臭小子,起这么早?」

  梁军撒谎道:「我想背单词呢。」

  三姨一听大喜过望,高兴得摸着梁军的脑袋:「好孩子,好好学,给你爸你
争口气。」

  梁军脸不由得红了,想想刚才还看三姨的那个地方来着,他的眼睛瞄了瞄三
姨那个地方。

  恰在这时楚楚老师起床了,他睡眼惺忪地从屋里走出来,看到了三姨,笑了
笑就往外走。梁军一楞,心道:楚楚老师是不是上厕所啊?哎呀,我怎么把这个
茬忘了?她们每天早晨起后,必然要厕所的,白瞎我耽误了三天。

  这个时候他就盼着三姨快走,恰好,楚楚老师问三姨道:「姐,你家有搓板
吗?呆会我想洗衣服。」

  三姨忙不迭声地道:「有,有,我去拿。」

  梁军狂喜,吹了一声口哨,就从后窗跳了出去。

  激动人心的时刻到了,他马上就要看到心中的女神,楚楚老师的神秘了,他
三步并做两步,来到了厕所后面,过了大约半分钟,好像是楚楚老师上了前面的
房子拿了搓板,总之,梁军有点等得不耐烦了。

  门终于开了,一个窈窕的身材踏了厕所的踏板,接着一个人蹲了下来。

  尽管,梁军看的是人体最丑陋的地方,但是,梁军还是感觉到,楚楚老师的
那个地方算得是最美的艺术品了。

  正看得出神,三姨在梁军的屋子里叫了起来。这下可把梁军吓出了一冷汗,
怎么办?——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09、这么清楚

  正看得出神,三姨在梁军的屋子里叫了起来。这下可把梁军吓出了一冷汗,
怎么办?

  这要是让三姨看到自己在* 窥,还不得当场阉割了他啊?

  也算梁军脑瓜灵活,一眨眼想起个主意来,他往回跑了几步,接着一蹿跳上
了围墙,站在围墙上,这时三姨已经从后窗伸出了头来,看到他站在围墙上,惊
讶地问道:「你怎么这么能作啊?跑那上面去干什么?」

  梁军指着外面道:「我这边有个同学,他有个英语学习机,我去借来用用。」

  「借什么借?呆会我去给你买个来,别再跳墙了,摔着。」

  梁军在心里乐,这一招好,不仅瞒过了三姨,还赚了台学习机。

  吃过早饭,梁军回到卧室,装模作样的拿起英语来,不时地瞟一眼楚楚老师,
看楚楚老师往外倒水的时候,就过去帮忙,她的勤快赢得了楚楚老师的好感。

  等她洗完衣服的时候,主动提出要给梁军补习功课。这正中梁军下怀,他乖
乖地坐在楚楚老师身边,闻着老师散发出的好闻的香味,一晕一晕的。

  恰好这时,三姨买学习机回来了,看到楚楚老师主动给梁军补课,很是高兴,
赶紧拿出瓜子花生之类的,招待楚楚。

  10点多钟,生理老师进来了,她说她想进浴池洗澡,楚楚老师也道:「我
也想洗洗,这个太阳能热水器没问题吧?」

  梁军赶紧说:「没问题,没问题。」

  两个老师便收拾收拾进浴室了,梁军又发毛了,他在幻想着两个美女老师脱
了衣服的样子,就有点急不可耐地想* 窥。

  他转来转去,突然他发现了一个问题,就是暖气管穿过浴室墙壁的时候,凿
了一个窟窿,如果从这个窟窿往里看或许有可能,他为这个发现心里狂跳不已。

  这回梁军学乖了,他不再那么莽撞了,先到前屋看看三姨干什么,结果他发
现,三姨正在包饺子,说是中午请老师吃顿饭。三姨是北方人,擅长包饺子,她
拿出北方独特的美食来,招待几位南方美女老师,看见三姨为自己操碎了心。

  梁军故作勤快:「需要我干什么吗?」

  三姨说:「你的任务就是学习。」

  梁军说:「那我就把门锁上了,省得我班同学来打扰我,我在里屋,没事你
也别招呼我。」

  用话把三姨捆上后,梁军回屋就把房门关了。他蹑手蹑脚地来到锅炉旁,把
一只眼睛贴在墙上,往里一看,呀,这么清楚。

  他激动得都有点哆嗦了,刚想接着看,门外传来敲门声。

  他吓了一跳,赶紧过去看,是怎么回事?原来是欧阳老师。她用疑惑的眼神
看着梁军:「大白天关什么门?」

  梁军说:「我们班有几个小子,要来找我,我不想去,就躲在后屋。」

  欧老师道:「你们老师呢?」

  梁军指指浴室,欧阳老师狐疑地看看浴室,意味深长地看看梁军,把梁军看
得发毛,欧老师没再继续问,而是说:「告诉你们老师,就说我上街里了,中午
不回来吃了。」

  欧阳老师把梁军吓出了一冷汗,他感觉到,欧阳老师怀疑他了。

  欧阳老师走了后,梁军心里开始打鼓,怎么办?还看不看了?要是欧阳老师
揭发了怎么办?但是,最终还是欲望占了上风,梁军又趴到那个地方看了起来。

  浴室里,两位老师已经一丝不挂,梁军的心里狂跳不已。

  就在此时,他的手机又来了短信了——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10、把嘴贴到老师脸上

  就在此时,他的手机又来了短信了。关键时刻,来了短信,这让梁军很不爽,
他掏出手机来,想发条短信回去骂她几句,他想说:怎么这么没廉耻呢?人家不
搭理你,还跟人家没完没了?

  但是,手机编好前的那一刹那,他的嘴角露出了一个残酷的微笑:这是你自
找的,送上门来让我稀罕你。我岂能辜负了你的好意?

  于是,他把短信改成了「如果你真喜欢我,今天傍晚在坝上等我。」

  短信发出去了,他想再去* 窥,就有人敲门了,梁军心里直冒火,恨不得把
来人就地正法,今天这是怎么了?想上个生理卫生课都不消停,他气哼哼地出去
开门,原来是三姨。

  他吐了个舌头,赶紧问三姨有什么事,三姨让他出去买瓶醋,他只好一步三
回头地去了,直到他回来,短信也没回。

  心里竟然有些莫名的失落。

  三姨见他回来,便说:「先帮我搭把手吧,呆会就吃饭。」

  梁军好无奈,只能陪着三姨忙活,过了一会儿,两个女老师从浴室出来了,
三姨说:「军儿啊,去把你老师招呼来吃饺子。」

  梁军见两个老师洗完了,心里遗憾得不行,只好等下次有机会了。

  两个老师穿着睡衣睡裤在院子里,正当镜梳妆,她们个个白里透红,眼睛泛
着秋水,睫毛扑闪着,回眸一扫就把梁军的魂照没了。楚楚老师的身材比生理老
师还略胜一筹,她随意一扭腰胯,浑圆的pg就勾勒出美妙的线条。

  想起两个老师在浴室没穿衣服的样子,看着现在两个老师一举手一投足妩媚
妖娆的神态,梁军的下面一下就高了,他怕让两个老师看到自己的窘态,赶紧转
过身来,背着老师说话:「我三姨让你们吃饺子去。」

  「噫,你怎么了?」

  楚楚老师看出了别扭,跑过来摸摸梁军的脑门,她凑到梁军的脸前,关切地
询问:「你怎么了?」

  生老师的气了吗?

  梁军不知道怎么回答好了,他在嗓子眼里发出含混不清的音节,老师只好把
耳朵贴近梁军的嘴前,梁军一哆嗦就把嘴贴在了老师的脸上,就这么无意的亲了
老师一下。

  恰好此时楚楚底看到了梁军那支的老高的裆部,她一下子就明白是怎么了。

  被梁军亲了一下,这一亲,竟然让她对男人气息,有一种如痴如醉的感觉,
让她感到了异样。她的脸刷地红了,红到了脖子根,两个人都慌乱地看向别处,
那一刻梁军心里甜蜜得不行,而他也同样闯进了楚楚的内心。

  整个午饭两个人都在慌乱中,谁都不看谁一眼,弄得生理老师和三姨莫名其
妙。

  整个下午,梁军都在煎熬中,他的已然长成,却没有行走江湖的宝枪,不依
不饶挺了一个下午。

  梁军简直没法过了,现在他再也不嫌弃那个女同学是不是个胖子了,现在只
要能解决他的问题,他都不嫌弃。

  可是,一开始就没瞧得起他的胖女生,竟然放了他的鸽子,竟然没有给他回
信息,梁军觉得窝囊。

  天开始见暗了,快黑了,梁军的宝枪也累了,开始收缩了。突然手机来短信
了……

  短信说:「你耍我,为什么说让我在这等你,到现在还没来?」

  我靠,这整的是啥事啊?你不给我回信,却又去等我?

  梁军一溜烟儿奔向大坝……

  祝福我们的主人公吧,他到了大坝应该是会有惊喜的。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11、对我感兴趣吗?

  梁军一溜烟儿奔向大坝,大约有一里的路程,梁军拿出百米冲刺的速度,等
跑到那里的时候,他已经喘吁吁的了。

  大坝没几个人,有遛弯的,有钓鱼的,但看了半天也没有那个胖丫。

  梁军不由的心头火起,妈的,竟然让个胖丫给耍了。

  他悻悻地找了个台阶坐下,看着夕阳斜照下的江水发呆。

  一道黑影儿靠近了他,而他浑然不知,黑影儿在他的身后立定,饶有兴味地
看着他。

  他感知到了有人在他身后,猛地回头一看,不由得楞了。

  站在他身后的竟然是班级里的那个冷傲公主。

  她的嘴角挂着意味深长的微笑,眯缝着眼睛打量他。

  「是你?」

  梁军有点结巴。

  「是啊,真巧,你怎么在这里呢?」

  梁军语塞,不知道怎么回答,而对面的冷傲公主,眼神里带着探询,直直地
盯着他,等着他做出回答。

  梁军第一次这样近距离地看到这个冷傲公主,她长得特别明净,和演员李小
萌简直象孪生姐妹那样相似。

  她丹唇贝齿,秋眸流转,完全没有了在学校时的那种冷傲,倒是眼睛里满是
笑意,看得梁军呆了。「娘的,要是她给我发短信,我连三分之一秒都不会犹豫
的。」

  梁军心想。

  「干什么,这么看人家?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呢。」

  公主有些害羞了。

  「我随便出来走走。」

  公主脸上闪过一丝失望的神情,被梁军捕捉到了,他心中一动,突然改了主
意:「其实跟你说实话,也没什么,就是有个朋友约我,让我到这里和她见面。」

  「哦,那是谁?能告诉我吗?」

  「第一,我不知道她是谁,第二,即便我知道,我也应该为她保密不是?」

  「不知道是谁,你就来赴约?你是不是滥情啊?」

  「不知道她是谁,但是她毕竟看得起我,我没有理由不尊重人家。」

  公主笑了。她再次问道:「她要是骗你,逗你玩呢?」

  「那我就告诉她,以后不要用感情开玩笑,这种事伤害别人,自己也不好受。」

  「你比我想象的聪明,你说的话,象大人说的,没想到你这么成熟。」

  梁军暗道惭愧,这样的话是他从书里看来的。

  「你有没有想到是我发的短信?」

  梁军一惊,随即摇:「不可能,我是农村来的。」

  「你对我感兴趣吗?」

  梁军激动起来,但他还是控制住了,他说:「你这么好看,这是任何一个男
生都喜欢的,但是,我有自知之明。」

  公主脸上写满了欣赏。

  「告诉你,就是我发的,但你不要误会,是我的表妹约了你,你给她回了短
信,她又害怕了,所以我替她来约会。」

  梁军心里很失落,这个表情同样没逃过公主的眼睛。

  「你告诉她,我回去了。」

  说完,梁军转身就要走。

  「等等,你难道不想和我说点什么吗?」

  「你又不是她……」

  梁军还是要走。

  「等等……」

  梁军转身看去,却见公主不再矜持,代之的是娇羞的神情。

  「上车说吧。」

  梁军又是一惊:「车?」

  公主一指不远处一辆红色的跑车,梁军不认牌子,但一看就是好车。

  梁军心中的惊讶一定写在了脸上:「你是什么人?」

  「以后,你就知道了。」

  两个人走到车前,拉开车门梁军吓了一跳……——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12、姐妹俩前后夹住了他

  梁军和公主打开车门,梁军吓了一跳。

  公主的表姐就在车上,此刻已经满面娇羞,低着头不敢看梁军一眼。

  这样的场面弄得梁军也不知道怎么办了。

  还是公主厉害,她对梁军做了个请的姿势,说道:「上车再说吧。」

  梁军坐了副驾驶的位置。三个人都沉默着,许久,终于有人打破沉默,这个
人是公主。

  「敏敏……」

  哦,这个胖丫叫敏敏?

  公主声音有些发涩,她停顿了下接着说:「有件事,我很对不起你。」

  「你怎么了?小妖?」

  敏敏颤声问道。

  原来公主叫小妖。

  「我,我,其实,我也爱上他了。」

  「怎么可以?」

  敏敏瞪大了眼睛。

  「又怎么不可以?既然,你喜欢他,却又怕见到他,那就不如让我和他在一
起吧。」

  「那又怎么样?当时我怕,现在我不怕了。再者说了,是我先发现他的,也
是我问他要的号码。」

  「可是敏敏,你别忘了,每次发短信都是用我的手机发的短信,事实,每次
都是我和他谈的。你想想,你让我去跟他说什么爱啊,喜欢的,那能不让我动心
吗?」

  梁军听明白了,每次给自己发短信的手机是小妖的,要是说,每次跟自己谈
情说爱的是小妖,也没错。的确会让小妖动心,小妖啊,小妖,难怪叫小妖,太
鬼头了。梁军知道,胖丫敏敏被公主小妖逗了,他心里开始对敏敏有了同情。

  梁军正在思想,事情又有了变化,敏敏使出了杀手锏:「我是坚决不撒手,
反正我爱他,为了他,我敢亲他,你敢吗?」

  说着,啵儿的一声,就亲了梁军一下。

  梁军被亲的傻了,从小到大,没有人主动亲过梁军,敏敏是第一个,由是,
他看向敏敏的眼神就柔和了许多。

  小妖看出事情的苗头不对,有些着急了,说道:「亲就亲,有什么了不起的?」

  说着,也在梁军的脸亲了一。

  梁军一下就被幸福打晕了,**火也被点着了。他说:「这样不行,得让我亲,
我亲着觉得谁好,就是谁好。」

  梁军、小妖和敏敏,正是十几岁的年纪,什么都不懂,做什么都觉得天经地
义,所以,梁军没觉得有什么不妥,而小妖和敏敏也想当然,没觉得有什么荒唐
之处。

  他从副驾驶来到后排,让小妖也到后排来,小妖不来,梁军索性不理,左手
一下就揽住了敏敏,看准了她的小香唇后,就把嘴唇印了上去。

  敏敏她惊得睁大了眼睛,显然,她很茫然,梁军手上的力度加大了,将她整
个人搂在了怀里,然后,用舌头轻轻地舔了舔她的香唇。

  梁军正在吸弄敏敏,却觉得后面贴了人,回头一看,小不知什么时候早已贴
了过来,看来在梁军面前绷不住了。

  两个人一前一后的夹击着,梁军有点要崩溃的感觉。他嚷道别弄了,我难受
死了,这里好胀……「

  小妖刷地脸就红了,道:「去,太坏了,」

  大梁军见小妖心里还存着清醒,便故意喘着粗气,皱着眉头,道:「啊,难
受死了,再这样下去,会死人的。」

  啊?两个小女孩一听吓坏了,着急得不知如何是好。

  「我来……」

  敏敏果断地做出判断,接着就解开了梁军的前面的拉链,「等等,别在这里,
我们找个地方,我帮你。」

  小妖赶紧回到驾驶座,发动了汽车……

  小妖要把梁军拉到哪里,梁军又有什么样的消魂之夜呢?——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13、把手伸进去

  汽车从大坝拐到公路上,向着镇外飞驰,小妖象个野小子,把汽车开得飞快,
一路上超过了不少汽车,引得路人指指点点。

  梁军在车里暗自心惊,又暗自揣测,这个幸伙背地里有什么背景?为什么才
念初中,就开着这么豪华的汽车呢?

  车子在镇外一个废弃的砖窑附近停下,三个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气氛显
得有些暧昧,三个人脸都红了。

  梁军再次把敏敏揽了过来,敏敏哼了一声,身子就贴上了梁军,小妖也不示
弱,从驾驶座上下来,此时,梁军已经把手伸进了敏敏的衣服里,敏敏整个人就
不会动了,呼吸急促起来。

  梁军虽然对她的胖胖的身体并不十分着意,但一是敏敏刚才感动了他,二也
是为了感染小妖。

  但小妖迟迟没有来,梁军用眼睛的余光瞥去,发现小妖朝一座空房子走去,
他开开车门,招呼道:「小妖!」

  小妖回身把手指放在嘴唇上,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样子很神秘。

  梁军会意,知道肯定是小妖发现了什么,就牵着敏敏的手下车了。三个人一
起来到那个空房前,只听里面传出争吵声。

  「你说什么都没有用,我从上海来到这个小山沟,遭了多少罪?就是为了找
到我的女儿,今天,我就要见到她,我要把她带出这个山沟。」

  「我当年从上海跑到这个山沟里来,也是为了防备你把女儿带走,我是不会
让她跟你走的,你死了这条心吧。」

  此时,夜幕降临,但梁军还是明确地感受到了小妖的身体强烈地颤抖起来,
他一把搀住了小妖,而小妖也几乎把身体靠在了梁军身上。

  两个人吵得越来越激烈,接着一个人气冲冲地跑了出来。

  这个人竟然是欧阳老师。

  大家都楞了。

  尤其是小妖瞪大了眼睛,吃惊地看着眼前这个风华冠绝的少妇。

  此时,梁军才发现,原来小妖和欧阳老师长得很像。

  或许是母女同心的缘故,欧阳老师和小妖相互注视着对方,终于欧阳老师用
颤抖的声音说道:「你是小妖吗?你是我的妖妖吗?」

  小妖疑惑地看着欧阳老师,颤声道:「你是谁?」

  「我是你的妈妈呀。」

  此时,一个相貌堂堂,气度威严的中年男子从屋里走了出来,他不悦地喝道:
「小妖,你到这里来干什么?」

  他的这句话,无疑从侧面证实了公主就是小妖。欧阳老师上前一把拽住小妖,
像祈求什么一样,道:「小妖,妈妈可看到你了,走,你和妈妈说会话去。」

  小妖疑惑又机械地上了车,扭头看着梁军,欧阳老师摆手道:「以后少和男
孩子往来,你还小。」

  小妖的父亲一声长叹,说道:「欧阳,你要敢把小妖带走,我就去起诉你。」

  欧阳连看也不看他,一摆手:「走!」

  敏敏可怜巴巴地道:「等等我。」

  然后急切地回头看着梁军,欧阳回头道:「不要带他,我们走。」

  只剩下梁军的父亲和大亮了,这个气度威严的人,冷峻地看了梁军一眼:
「你是谁?为什么和小妖在一起。」

  梁军说:「我们是同学,今天不知你去哪了,小妖就想找找你,为了安全就
让我陪她一起找。」

  中年男人点点:「那难为你了,你和小妖是好朋友吗?」

  随后两个人再没说什么,沉默着一路走回家。

  第二天,小妖找到他,告诉他所有关于她的家世的秘密——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14、帮着丈夫搞别的女人

  第二天,小妖找到他,告诉他所有关于她的家世的秘密。

  小妖的父亲和妻子,原来是某知名大学的学生,两个人恋爱很长时间,毕业
后第二年就结了婚。

  小妖父亲的岳父是市委一个很有能量的人物,在他的关照下,他的妻子进了
某所大学任教,而小妖的父亲则逐步成长为某国有企业的核心人物。

  现在有必要告诉大家小妖的父亲姓车名嘉佑,按说车嘉佑在同龄人当中可谓
春风得意了,真的就好像加满了油的车一样。但志得意满的车嘉佑却也有不为人
知的苦恼,就是他一直没有孩子。

  为什么没有孩子呢?说来也蹊跷,就是车嘉佑的妻子,从来不让车嘉佑碰自
己一下,也就是说,车嘉佑从结婚到后来的几年里,一直都没和女人发生过什么,
因为岳父的权威又不敢在外有沾花惹草的事。

  这也真的是难为了车嘉佑,在外面要表现出很风光的样子,在家里却又这样
的不如意。

  却说,车嘉佑的妻子之所以如此变态,是因为从小到大古板的教育,让她产
生了极为偏激的观点,她认为:男女之间的那种事是极其肮脏的事,女人一旦被
男人染了手,就如同垃圾一样了。

  就在两个人32岁那年,发生了一件匪夷所思的事。

  车嘉佑的妻子说要他帮她做一件事,她的班级有个女学生总是与她对着干,
她要丈夫*** 了这个女学生,好替她报仇。

  车嘉佑听了倒吸一口凉气,反复劝说妻子放弃这个荒唐的主意,妻子表面不
再坚持,暗中却没有放弃行动。

  就在一个阴雨连天的晚上,她把自己的学生欧阳带回了家中,让她在自家浴
室洗了澡,又给她喝了牛奶,然后就睡在自己的家里。

  夜半时分,车嘉佑回到家中,像往常那样就躺下睡着了,半里感觉到身边有
个温软香浓的人,他以为是妻子,以为是妻子终于内心开放了,就开始情意绵绵
地亲吻起身边人来。

  而欧阳是一个正当芳龄的女青年,在懵懂中被人抱在怀里,又亲又搂,上下
其手,早就娇喘吁吁了,不消半个时辰,一堆干柴烈火,就进入状态了。

  事后,欧阳没有怪罪车嘉佑,而因此爱上了他,不久就怀了孕,两个人竟然
来往起来。

  这个事被车嘉佑的岳父知道了,狠狠地教训了车嘉佑,还利用自己的能量把
欧阳赶出了学校,欧阳遭受了万般打击的情况下,坚持把孩子生了下来,可是孩
子在四岁那年,又被车家抢了回来。

  此时,车嘉佑的岳父已病逝,车也因为企业里的一些事牵扯,被迫辞职。在
穷困潦倒中,他发奋创业,竟然成了远近闻名的大企业家。

  此时,欧阳开始想方设法往回要孩子,车嘉佑为了不让欧阳得到孩子,就把
小妖送回了老家。

  他对孩子百依百顺,要什么买什么,生日的时候,还给她买了高级轿车,是
以小妖被他娇惯得像公主。

  诉说完这一切,小妖热切地看着梁军,做出了一个决定。

vampire518 2013-9-5 15:28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15、他又逼我了

  小妖诉说完这一切,热切地看着梁军,做出了一个决定。

  她说,要让欧阳老师住到她的家里去。

  冷丁地冒出个妈来,有些不习惯,以至于到现在也不知道怎么办才好,但是
她知道为了她,母亲受尽了苦,母子连心,她要把母亲接到她的家里去。

  梁军未作任何表示,木然地和小妖一起回到三姨家,看着小妖摇着欧阳老师
的胳膊晃了半天,欧阳老师的眼圈都红了,也没答应她,最后欧阳说:「我的乖
女儿,你回去吧,该来接我的不是你。」

  小妖一步一回头的走了,剩下大亮发愣,而欧阳老师瞪了大亮一眼,没说什
么奔厕所去了。

  梁军突然身体一紧,自从知道欧阳老师是小妖的妈妈,梁军愈发感觉到,欧
阳老师有一种摄人心魄的妩媚,看到她在前面走路,腰肢扭动的样子,梁军都不
住下面要顶火。

  他不由自主地跳出后窗,奔着那个隐秘的地方去了,此时天光有些黯淡,但
是模糊的影子,梁军还是能看得见,他只觉得自己越来越难受了,这时欧阳老师
也方便完了,他才讪讪地往回走,走到生理老师窗外的时候,自然又是哈着腰,
但是他却听到了一种声音。

  他仔细听,原来是生理老师在哭,她好像在打电话:「今天,他又逼我了,
说我只要不和他那个样,他就让我教全校的生理卫生,你不知道,可难堪死了,
我一个姑娘家家的,教什么生理卫生,人家都用那样的眼光瞅我呢。好了,不跟
你说了,我就是跟个要饭的,我也不跟他,要是真有人能帮我制服他,我就跟他
……」

  梁军楞了,原来自己和同学们都误会她了,竟然有人要挟她,这个人能是谁
呢?那肯定是校长了,还有,她说要是谁能制服校长,她就……

  梁军为这个想了一夜。

  第二天他起晚了,饭也没顾得吃,就往学校跑了。在课堂上,他哈欠连连,
弄得敏敏和小妖不约而同地给他发短信,问他怎么了?下了课他说没有吃早饭,
立时两个人不约而同地把自己口袋里的贴心粮拿了出来,让他大快朵颐。

  弄得全班学生都傻了,他们看梁军的眼神几乎都要把他杀了。

  下午最后一节课是楚楚老师的课,她还是那么有板有眼地说着鸟语,但有时
没事总爱看梁军一眼,还莫名地脸红。

  梁军就找个镜子来,照一照,他以为自己哪里出了问题。

  下课的时候,楚楚老师告诉他,放学的时候,到我的办公室里来一趟,这句
话很轻,却被敏敏和小妖听到了,她们眼睛瞪得像铃铛,疑惑地留在班级里不走,
她们想知道,这个最漂亮的女老师干嘛要把帅哥留下。

  梁军迟疑地走进了办公室,楚楚老师对他说出了一番话,让他目瞪口呆。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16、变相碰触

  梁军约小妖出来的时候,也没说什么事,只说想和她谈谈,接到信息后的小
妖便美孜孜地开车来了。

  两个人到大坝的时候,天已经黑了下来,整个坝上已经没有什么人了。

  小妖虽然鬼怪机灵,但没有梁军那么多歪歪心思,无非就是想和梁军在一起,
找到什么感觉而已。

  但是梁军可是带着邪念而来,他想要小妖给他灭火的。

  女人和男人到一起,无论是女人,女生、还是女孩儿,总要问男人一些相同
或相似的问题,比如「梁军,你爱我吗?」

  这也是女人和男人的根本区别,女人是感情的动物,男人就不好说了,估计
是对下半身负责的动物。

  听了小妖的问话,梁军心不在焉:「恩……」

  「什么恩?我要你说话。」

  曾经有人做过一个调查,就是说:「有许多女人和男人谈恋爱,宁肯只和男
人在一起说话,唠嗑就行了,对于那种事,有没有无所谓,甚至有的女子答应和
男人做那种事,只是为了让男人多陪她说说话而已。」

  「恩。」

  梁军还是心不在焉。

  「真是的,想什么呢?」

  「我就是想你呢。」

  梁军哪里会谈什么恋爱,他只想获取到女人的秘密,只想把自己过剩的能量
迸发出来。他满脑门子想的就是如何眷进入正题。

  「小妖,你是不是有点胖?」

  「胡说,我可不胖。你把我当她了吧?」

  「我不信,要不我背一背你,看你有多沉。」

  「背就背。」

  小妖生性活泼,喜欢嬉闹,天不怕地不怕的,哪里还怕让人背?便当即来到
梁军的身后,一跃跳上了梁军的后背。

  一股醉人的香气钻到梁军的鼻子里,他的血液开始迅速升温。尤其是两个绵
软,又有弹性的前胸顶在梁军的后背上,让梁军的裆间的家伙象闻到腥味的狼一
样,蠢蠢欲动了。

  一肚子坏心思的梁军背着小妖颠了起来,就象颠轿子一样。这一颠让小妖的
前胸不断地与梁军的脊背摩擦碰触,有了一种酥麻的感觉。

  背累了,梁军把小妖放了下来,梁军站在那里直喘粗气,小妖却咯咯地笑着。

  「妖妖,你真好看。」

  「去你的,净说好听的,哄我开心。」

  「真的,我说的是真的。」

  「那我和楚楚,谁更好看?」

  「当然是你了。」

  「骗人,你骗我,你看楚楚老师的时候,眼睛都不眨的。还有你为了她竟然
去打架。」

  说着说着就有些醋意了,嘟起小嘴,转过身去,不理梁军了。

  「看你都想到哪去了,她是老师啊,再说了,她租我三姨家的房子,我还能
不管吗?跟你说吧,如果你要有什么事,我照样管的。」

  梁军似乎天生就会谈情说爱,漂亮话一套一套的,小妖果然就爱听。

  她眨着眼睛,美滋滋地听着,不说话了,梁军趁势从后面抱住了她。

  小妖使劲挣了一下,但梁军那暖暖的胸膛,和浓重的男人气息让她身体发软,
竟然无力挣脱。

  接着,梁军又有了新的动作。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17、两人上床没有

  梁军迟疑地走进了办公室,楚楚老师对他说出了一番话,让他目瞪口呆。

  楚楚老师对他说:「今天,你陪我一起回家,好吗?」

  梁军楞了好长时间,不明白什么意思。

  楚楚老师羞赧一笑,道:「你要是不嫌弃,就叫我姐姐好吗?」

  梁军心里狂跳,暗道:「她可是管三姨叫过姐的。」

  但他没说,只默默点。

  楚楚接着说:「要是有人欺负姐姐,你怎么办?」

  梁军眉头一皱,气冲冲地道:「我扒了他的皮。」

  他气冲斗牛的样子,把楚楚吓了一跳,但她笑了,露出好看的牙齿把梁军看
得呆了,楚楚脸红红的用手指点着他的脑门:「看什么呢?看得人家不好意思了。」

  梁军嘟囔道:「太好看了。」

  楚楚脸更红了,道:「小鬼,花言巧语。」

  梁军回班级收拾东西,敏敏和小妖还在等,急切地问:「什么事?」

  梁军说:「没什么,就是要和我一起回家。」

  敏敏疑惑地看着他,没说什么,但小妖却是很不高兴说:「真不要脸。」

  然后什么也没说,拉着敏敏就走。

  梁军跟在楚楚的身后往家走,一路上奇奇怪怪的眼光在他们身上盯着,梁军
也不去理会,走到中心广场的时候,前面冒出了两个流里流气的小伙子,他们连
看都没看梁军,直奔楚楚而来:「楚老师啊,我们说的事,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交个朋友呗?」

  楚楚很傲地扫了他们一眼,道:「别挡道,我弟弟在这里,不准你们胡说八
道,哈。」

  两个家伙压根就没瞧得起梁军,上前来就要拽楚楚,这下可把梁军气坏了,
他嗖地一下把钥匙链摘了下来,厉声喝道:「撒手!」

  两个混混见梁军岁数不大,压根就没瞧得起他,骂骂咧咧地说:「小破孩,
滚一边去,她是你老婆啊?你管这么宽?」

  楚楚也不无担心地把梁军拽到身后,轻声道:「梁军,不理他们。」

  「吆,这么心疼,关系不一般啊,看来她喜欢小的啊,两个人上床了没有啊?」

  楚楚的脸唰地红了,怒斥道:「不许胡说,他是我的学生。」

  「师生恋更香……」

  「啪……」

  他的脸挨了一下,梁军的钥匙链准确地抽在他的脸上,他的脸出血了。另一
个家伙楞了楞,刚想冲上来,也挨了一下,紧接着梁军像个豹子一样冲了上去,
三个人打在了一起。

  正在打得不可开交,又来了两个人,其中一人踢了两个混混一人一脚,喝道:
「起来,」

  两个混混一看,原来是小妖。两个人竟然吓得什么都不没说,爬起来就跑了。

  小妖的脸很难看,把梁军拉起来。梁军的脸也被打出了血,敏敏在一旁心疼
得直掉眼泪,而楚楚也有些不知所措。

  原来小妖在回家的路上越想越不对劲,就返了回来,跟在后面看个究竟,结
果就看到有人纠缠楚楚,梁军英雄救美。

  小妖明白了楚楚的苦衷,但心里并不舒服梁军的英雄行为给了楚楚,她什么
也不说,让几个人上了车,先是来到梁军家门口停下,对楚楚说:「老师,您先
回宿舍吧,我送他去医院包扎,你一个老师去不合适。」

  这个小妖真是厉害,说话有骨头,有画外音,楚楚岂能听不出,脸一红下了
车。

  在医院,两个女孩子像侍奉皇上一样,围在梁军身边,生怕梁军受了委屈,
而楚楚在家里也是心神不定,只担心大亮。

  等梁军包扎完回到家里,楚楚不顾一切跑了过去,察看梁军的伤势,关切的
询问,手指轻轻地抚摸,还有那好闻的香味,直让梁军陶醉。紧接着三姨听了消
息,赶紧过来问东问西,察看伤势,梁军在两个女人的包围中,心里的幸福无以
言表。

  三姨问:「怎么搞的?」

  楚楚老师刚要开口,梁军接道:「没什么,两个小混混,想欺负我,被我收
拾了,幸亏楚楚老师碰到了,把他们教育了。」

  三姨感激地向楚楚老师道谢,而楚楚老师感激地看了梁军一眼,脸竟然又红
了。

  楚楚老师的羞涩,让梁军看呆了,加上刚才他们身体挨得那么近,梁军就有
了反应,这个反应简直无法平息,将近晚上九点的时候,梁军实在是难受得不行
了,他只好发了一个短信,引来了妖妖,于是,两个人来到大坝上,在车里尝试
了人生第一次——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18、钻来钻去

  紧接着,梁军又有了新的动作。

  看起来,男人对这种事,都是无师自通,用不着谁来教。在yu火难耐的时
候,他的手自然开始动作了,从腰部开始,逐步地向里游走,穿过她的小背心,
在她的光滑的皮肤上梭巡。

  感受到梁军的不安分,小妖想挣脱开来,但她没有梁军的力气大,当梁军的
手按到她的胸脯上的时候,小妖的身子一哆嗦,颤声道:「别,」

  但身体却没有再挣,相反却无力地靠在梁军的怀里。

  梁军的手按在了文胸上,他用手指钻到文胸下,接着又往里拱,却是怎么也
不得劲,便要解开背带。他用一只手拦着小妖的前部,另一只手来后面解扣子,
费了半天事也解不开,倒是小妖自己伸手解开了。

  梁军把小妖拽回怀里,伸手去摸小妖的两个****,这一摸之下,只觉得光滑
细嫩,满手香腻,心想:「原来女人的这个地方这样好玩。」

  小妖早就浑身瘫软了,喘着粗气,媚眼如丝,把脑袋仰起来,把脸贴到了梁
军的脸上。

  梁军有些忙不过来了,下面热火燎天,杠得难受,却去寻着小妖的脸,象猪
拱槽子一样,索性用两个手按在她的胸上使劲地按,压。

  小妖轻呼起来,急切地转过脸来寻着梁军的嘴,这让梁军愈发兴奋,体内奔
腾的血液更加肆虐地冲击着敏感的神经。

  两个人都有点开始失控,不住地翻腾、蠕动,嘴里「哦、哦」地乱叫,而梁
军恨不得把整个世界都压在子底下,他一使劲把小妖扳倒在地,上前就要解她的
裤带,没想到小妖却用手拽住了裤子。

  「到车里去。」

  看来小妖还有一丝理智。

  梁军哈腰抱起了小妖,把她放进了后排的车座。

  这时候,他又开始来解他的裤子,小妖一把将他推开,坐起来把车的座位调
整了一番,然后自己把身上的衣服脱掉,斜着躺在了汽车的座位上。

  梁军呼吸都急促了,这是第一次如此真切地看一个女人的身子,妖妖的皮肤
细腻而富有光泽,伸手抚摩一番,就能感受到弹力。

  她的两个*** 还不是很大,(****)在上面,吸引得梁军一口含在里,妖妖
就一阵蠕动,******. 从白兔向下,是凝脂一样白嫩而富有光泽的平坦的腹部,
再延伸下去,*****.梁军眼睛瞪得大大的,恍惚地看着多少天来,一直想看却有
没看得清的构造。

  小妖向他伸手了:「快来吧,想什么呢?」

  听到小妖的呼唤,梁军一阵哆嗦,赶紧把衣服脱掉,笨拙地趴到了小妖的身
上。

  他的巨大的宝贝两条腿中钻来钻去,最后小妖有些不耐烦了:「你快点啊!」

  梁军更着慌了,只到他大叫一声:「啊……」——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19、有流氓

  小妖伸手捉住了梁军的本钱,往自己的那个地方拽,就忽地听到梁军大叫一
声:「啊……」

  这可把小妖吓了一大跳,连问:「怎么了?怎么了?难道是给拽坏了?」

  梁军红着脸喃喃道:「没事……」

  然后沮丧地从她身上爬起来,只见一团浓痰一样的东西,从腿间滑落。梁军
赶紧去擦,小妖似乎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她皱了皱眉,没有说什么。

  梁军脸红红地穿上衣服,小妖叹口气也穿上衣服,两个人坐在一起发了半天
呆,为了打破僵局,梁军便找些话题,他突然就想到一个问题:「妖妖,我发现
那些混混挺怕你的,你怎么那么厉害啊?」

  小妖不屑道:「切,他们哪是怕我,他们是怕我爸。」

  梁军毕竟是个中学生,对社会的事还不懂,由是很好奇:「你爸爸很能打架
吗?」

  小妖见梁军什么都不懂,很招乐,自是得意,早就忘了刚才的失落,眉飞色
舞地道:「他哪里能打什么架啊,那是混混们干的事,我爸是市里有名的企业家,
是纳税大户,连市长见了我爸爸都眉开眼笑的。他在镇里就更不用提了,那些镇
长书记的,还得通过我爸跟市长搭关系,去年公安局长过年都是在我家过的,知
道吗?谁要是惹恼了我爸,给上面打个电话,就够他受的。」

  小妖本意是显摆,却把梁军吓了一跳,心想:「要是她爸不喜欢我和她在一
起,收拾我还不小菜一碟啊?」

  便道:「那咱俩的事,要是你爸知道了,还不得收拾我啊?」

  小妖脖子一挭:「他敢,你知道这个世界我爸最怕谁?是我!我要是两天不
跟他说话,他就傻掉了。」

  梁军心中大为宽慰,抱着小妖又是一顿乱啃。

  两个人正在忙乱着,三姨来电话了,问他在哪里,为什么不在家学习,两个
人只好恋恋不舍地开车回家了。

  回到家,梁军冲了个澡,就开始拿出书本来学习了。

  梁军的英语现在进步很快,自从楚楚老师来了后,班级的男生干劲十足,疯
狂地开始学习英语,现在他又拿出英语来,想到楚楚房间去请教。

  正准备推门往外走,却听见外面一阵嘈杂,他穿鞋跑出去一看,只见欧阳老
师和生理老师慌慌张张地往这边跑来,后面还跟着三个人。

  欧阳老师跑在最前面,见到梁军便紧张地喊道:「赶紧进屋,有流氓来了。」

  梁军定神一看,果然有三个身上纹着怪兽的家伙跟在老师后面,他是个火爆
脾气,当即火冲脑瓜顶,把欧阳拉到自己的身后,这时生理老师也来了,她穿得
很暴露,白皙的身体从睡衣中露出来,梁军一把拽过来,结果用力过猛,生理老
师倒在了梁军身上。

  那馨香,那种绵软,让梁军的分身一下就站了起来。

  楚楚老师也从屋里跑出来看究竟,三个女老师抖抖索索站在梁军后面。

  梁军像个凶神一样,威严不可侵犯地抄着根木棍站在门前。

  原来,镇中学一下来了三个美女老师的消息早在混混中传开了,等他们查明
三个美女都住在一个地方的时候,有那些胆大的就按捺不住了,就在晚上来找荤
腥。

  三个混混看到梁军堵住去路,好不着恼,骂骂咧咧地就想往里冲,梁军更火
了,把棍子一举,喊道:「不要命的就来,我可不管那一套,你们现在是闯入民
宅,谁先进,我就给谁开瓢,谁愿意开瓢谁先来。」

  三个人大眼瞪小眼,没了主见,结果有个眼睛斜斜的家伙沉不住了,骂了一
句:「甭理他,小毛孩伢子一个。」

  说完就往里冲。

  梁军在家的时候就是个打架大王,手上一点不怵,特别是刚才听了小妖的话,
知道自己捅了篓子有人给兜着,哪里还在乎?一子就把棍子递了出去,正打在那
家伙的脑袋上,只听见呀一声惨叫,血就从脑袋上流了下来。

  其他两个人看见有人流血了,也都傻了。抖抖索索不敢上前,只有被打的那
小子,咬牙切齿,嚷道:「好啊,你打人,我跟你没完,我要去告你去,呀,我
脑袋迷糊,我得上医院检查去,你等着给我拿医费吧。」

  几个老师一听傻掉了,面面相觑,抖成一团。

  梁军被气得浑身发抖,第一次见到这么不讲理,不害臊的人。

  正在僵持,几个警察涌了进来,原来是梁军的三姨给派出所打了电话,警察
们把混混带走了,还带走了梁军,几个女老师紧张兮兮地送梁军上车,欧老师给
梁军擦擦脸,生理老师给梁军抻抻衣服,楚楚老师眼圈红了,竟然当众拥抱了梁
军,那样子是在送一位英雄——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20、跪下求我

  楚楚老师眼圈红了,竟然当众拥抱了梁军,那样子是在送一位英雄。

  众人好一顿唏嘘,三姨给梁军抻了抻衣服,说:「军儿,别怕,三姨跟你一
起去,他们不会难为你的。」

  但是,警察不让她上车,无奈梁军在众人的唏嘘中,上了车。到了派出所,
梁军就发现情势不对。

  三个混混大摇大摆地走进了派出所,一个警察出来看着被打的那个混混,摸
着他的脑袋说:「呵,这不是汤公子吗?咋的了?又打架了?」

  那个混混不耐烦地躲开他的手,一坐在沙发,掏出手机来打了电话:「爸呀,
你快来吧,我被人打了。」

  紧接着进来一个所长模样的人,看着那个混混皱着眉道:「又怎么了?」

  那个混混指着大亮喊道:「张叔,你要为我报仇,他打我。」

  被称为叔叔的人皱着眉没有吱声,转头看着执勤的民警问:「是怎么回事?」

  执勤的民警刚想说什么。门外进来一个人,戴着副眼睛,脸像奶油一样。几
个民警见到来人一起站起来,打招呼:「汤副书记来了?」

  来人没有说话,只是点点。

  见到来人所长欠了欠身子:「老汤?你怎么来了?你还不相信我吗?」

  姓汤的嘴角咧了咧,问道:「怎么回事?」

  所长道:「正在问呢。」

  然后转向汇报案情的民警:「你接着说。」

  随即又道:「等等,到我屋说去。」

  转身对来人道:「到我屋去。」

  此时,三姨已经来到派出所,刚要进屋却被警察拦住了,说什么也不允许她
进屋。正在着急的时候,所长和那个副书记出来了,副书记脸很难看,对所长说:
「希望你们秉公处理,给我们一个满意的交代。」

  梁军本能地觉得事儿不对劲,接着那个副书记又说:「那,我儿子是不是应
该去治伤?这个医药费?」

  所长就说:「你就放心走吧,到时候让行凶的人赔付。」

  然后所长又对警员说:「你开车拉受伤的人去医院。」

  副书记很傲慢地走了,那个受伤的混混趾高气昂地来到梁军面前,瞪着梁军,
半晌说道:「跟我做对?你长了那个骨头了吗?」

  说完啪地一个耳光就打在了梁军的脸上,紧接着另外两个也蹿上来,对着梁
军拳打脚踢。

  姓汤的副书记把脸转了过去,而所长只是喊了一声:「干什么你们?」

  其他警员见所长只是象征地说了句话,谁也没有动手拉架。

  三姨看到这个情景,疯了一般往里冲,却被门口的警员拦住了,三姨冲着里
面喊道:「派出所怂恿坏人打我孩子,我要告你们去。」

  所长出来看到三姨皱起眉头,说:「你是干什么的?你再这样大喊大叫,小
心我把你抓起来。」

  三姨简直是疯了,咬牙切齿地说:「你们还是共产党的官吗?你们把真正耍
流氓的放走了不说,还眼睁睁看着他们打人,你等着,我告你去。」

  所长哈哈大笑:「去吧,我看你有多大本事,不过你儿子耍流氓,调戏女教
师,证据确凿看你怎么说。到时候我可是要告你个诬陷罪,这里的警员都可以作
证,到时候别跪下来求我。」

  三姨说:「行,我会让你跪下来求我。」——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21、连市局的招呼都不听了

  三姨说:「行,我会让你跪下来求我。」

  所长仰天大笑起来,其他几个警员也哈哈大笑起来。一个胖得下一般粗的警
察笑道:「真是狂妄啊,也不洒泡尿照照自己,你算什么东西啊?」

  另一个呲着一口大黄牙的警察接着说:「呵呵,想撒尿吗?你在这里撒个看
看,我们给你见证一下。」

  说完屋里屋外爆发出一阵放荡的笑声。

  三姨把牙齿咬得格格响,她不再说话,掏出手机来,打起电话来。

  所长把嘴一撇:「这是又拿着谁的机(鸡子)吓唬谁啊?」

  几个人再次爆发出* 的笑声。

  大约过了六七分钟的模样,所长的电话响了起来,所长看了看电话,立即收
敛住了笑声,对着两个手下做了个噤声的动作,然后接起了电话:「王局长您好,
您老有什么指示?」

  电话里传出一个威严的声音:「我说,小李子,你那今晚发生什么事了?」

  听到局长的问话,所长一愣:「没发生什么啊?」

  听筒里疑惑道:「不对吧?有没有个叫廖若兰的在你们那出事了?」

  所长迟疑了一下,左右问了下:「谁叫廖若兰?」

  几个人迟疑地摇摇头,所长赶紧对着听筒说:「报告局长,这里没有个廖若
兰,只是抓了一个耍流氓的毛小子,并没有个廖若兰。」

  听筒里的声音停顿了一下,说道:「严密注意一个叫廖若兰的女的,如果是
你们抓了这个女的,就马上给放了。」

  所长连忙点头,说:「一定,一定。」

  他放下电话,对几个手下说:「密切注意一下,看有没有个女的,叫廖若兰。」

  这一切,三姨并不知道,她在路边焦急地等着什么,过了不一会儿,一辆奔
驰轿车停到她的身旁:「怎么样?放出来了没有?兰兰?」

  三姨见到来人,一头扎进他的怀里哭了起来,半晌才道:「没有,还在里面,
人可能已经被打昏了。」

  车里的人气愤得牙齿咬得格格响,拿起电话来拨了个号码:「翠松局长吗?
他们还是不肯放人啊,现在已经把人打昏了。要不这样吧,我再跟市府关市长打
个电话?让他们也说句话?」

  「老车,别激动,我马上拍我的助理过去,我一定会妥善处理这件事,我现
在再打一次电话,马上制止他们的错误行为。」

  很快,区公安局局长电话再次急促响起,听筒里是翠松局长冷冰冰的声音:
「你们深港局真够可以了,连市局的招呼都不听了,让你们放个人就这么难吗?
好了,现在我用不着你听我话了,不劳驾你了,我让严助理亲自去执行这个命令,
这样总行了吧?我倒要看看,你们深港区是不是针扎不进,水泼不透。」

  这一顿劈头盖脸的训斥,可把区公安局局长训蒙了,他的心沉到了底,不用
我听话了,什么意思?不用麻烦我了什么意思?

  他急忙穿上警服,开车就奔六桥镇而来,一面开车一面在电话里劈盖脸地把
所长臭骂了一顿,这下所长也慌了,顾不得嘲笑三姨了,赶紧询问谁是廖若兰,
一个始终没说话的警员开口了:「是不是刚才那个女的啊?」——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22、欠那个什么了

  这一句提醒了所长,他让手下赶紧把三姨找来问问,也是这个所长活该倒霉,
他三番五次接电话,都没有跟手下说明白,只是让他们找三姨问问。

  有时候,人要是活该倒霉的时候,他的脑袋就转不过弯来,他也不想想普通
女子怎么可能让一个区局的局长亲自来电话呢?他的想法太简单了,无非就是如
果三姨是廖若兰,就吓唬她几句,让她带着梁军离开,不准出去乱说就是了。

  等警员来到街边的时候,三姨从大奔上下来了,车里的人如此这般地嘱咐了
她一番,就让她下车了,因为他不方便露面,就坐在车里等着。

  于是,几个警员见三姨还在路边晃悠,也不问青红皂白,拉起来就走。而三
姨本来就恨他们,就本能地反抗,几个警员一着急,又不知道内幕,见三姨死活
不跟他们走,竟然当场煽了三姨两个耳光,把三姨嘴角都打出了血。

  几个人连拉带拽地把三姨拖到派出所,头发也散开了,衣服也拽破了,几个
警察把三姨往地上一扔,气呼呼地道:「真他娘的不识抬举,欠揍了,欠**了。」

  所长此时再没有心思取笑三姨,他制止了几个警员,俯下身子问三姨:「你
叫什么名字?」

  三姨恨透了他,哪里还愿意搭理他,一言不发。她越是这样,所长越是心里
没底,他硬着头皮对三姨说:「你家孩子的事,今天就这样吧,我念他还是个孩
子,今晚的事就不追究他了,只要你在这里签个字就可以领他回去了。」

  三姨看到梁军躺在地上,只有进气没有出气,心如刀绞,分寸就乱了,只想
赶紧领着梁军去疗伤,见所长发出话来放梁军走了,心里就一松,就站起来想去
签字,却被一个人拦住了。

  这个人就是汤副书记。原来刚才他的儿子领着两个小混混把梁军打昏后,就
去了医院,医院要求他们先交一笔住院费,汤副书记越想越恼火,就赶过来想让
派出所帮他催交医药费,恰好看见所长打发三姨走,就拦住了三姨。

  「没交医费就想走?没门。」

  所长一看半路杀出个程咬金来,叫苦不跌,连忙劝阻汤副书记。而三姨本来
想走,却被汤书记拦住了,她原本就很恼,一见汤副书记欺人太甚,他的儿子到
自己家去耍流氓,倒诬陷梁军耍流氓,这还不说,竟然当着派出所的面把梁军打
这样,现在又来要什么住院费,天理何在?

  这时候,她想起了车里的那个人告诉她的话,不要盲目地被人家哄走,要等
市里的领导来处理问题。

  这边所长正在跟汤副书记解释,他无法跟汤副书记说明白,只是说:「你放
心吧,实在不行,你儿子的医药费我来出,行不行?」

  汤副书记怪眼一翻不高兴了:「什么意思?感情是我来讹诈你了?」

  所长差点就晕倒,他压低声音,说:「这个女人恐怕有点来头,这样,咱先
把她哄走,以后有什么事咱再说,行不?我的汤大书记?先把眼前的这关过去呗?」

  汤书记不是笨人,也感觉到了所长的急切,知道所长是真着急了,就没再说
什么。把身体让在一边。

  可就是汤副书记这一闹腾,让三姨理清了脑子,她扑通一声坐在地,索性不
起来了。

  所长见三姨坐在地上,这还了得?就过来劝三姨起来,三姨一声不吭,弄得
所长有些光火,不由得声音冒了高:「你还想赖着谁啊?」——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23、小庙来了大菩萨

  活该所长手下的警员一门心思溜须,却又看不出个死停活停,胖子见所长声
音冒了高,就想表现一下,上前就是一脚,踢在了三姨的腰伤,三姨当惩被踢倒
了。

  所长想拦都拦不住了,心中叫苦不迭,只得赶紧上前想把三姨拉起来,恰在
这个时候,门开了,区局的局长进来了。

  于是,满屋的人都傻了,就像被定身法定住似的,包括区公安局局长在内,
脑子都转不过弯来了。

  所长想的是,区局的老大怎么来了?他老人家一年能进一次基层所,就不错
了,就算给这个所长面子了,有那么多的大单位,他都去不过来,何曾进过自己
这个小庙?今天能亲自来自己这个辖区,这可真是小庙来了大菩萨,所来为何啊?
他可不那么乐观,以为今天局长大人,就是赏识他了,来给他脸上贴金来了,他
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警员们想的则是:所长真厉害,区局老大都到所里来了,看起来,所长在局
长面前就是好使,跟着所长没错。刚才,捧着所长唠嗑的几个,不免有些得意,
看起来自己刚才,表现得太正确了。

  区局长看着屋里的一切,也懵了,在他的面前,地上躺着一个女人,刚才市
里的老大,打电话提起一个女的来,看起来真有一个,但是现在问题就严重了,
别说是市局老大打电话关照的人,就是一个普通老百姓,在自己面前明晃晃的躺
着,这不是戳自己的眼眶子吗?管还是不管?要是不当着自己的面,自己可以推
托,现在倒好,让自己一点后路都没有了。还有就是,这龟孙的刚才不是口口声
声说,没有这么个女人吗?感情这小子一直跟自己明一套,暗一套的。

  区局长此刻真恨自己瞎了眼,看错了人,重用了这么一个狼心狗肺的家伙。

  他的眼睛直盯盯地看着地上的女人,一时没有说话。

  所长开始慌了神了,他结结巴巴地问道:「局长,您怎来了?您告诉我们一
声,我去接您啊。」

  听到所长叫局长,三姨明白了,眼前的人应该就是自己这边的有关系的人了,
就无师自通地爬到局长跟前,抱着他的腿,颤抖地说道:「共产党啊,快来救我
啊。」

  这一句话,把局长点醒了,给了他灵感,自己扮演的正是党的形象,正义的
形象。而三姨的这句话,也把所长和几个警员惊得目瞪口呆,刚才踢了三姨一脚
的那个警员,气得眼珠子溜圆,心里暗暗地骂道:「等局长走了,再收拾你这个
臭娘们。」

  区公安局局长蹲下身,搀扶着她,亲切地问道:「不要怕,有我给你做主,
你叫什么名字?」

  「廖若兰。」

  满屋的人都听到了,这个女人果然就是廖若兰。

  局长的脸霎时变得阴冷阴冷的,他站起身来,阴翳地盯着所长,道:「你不
是没发现这个人吗?想不到啊,你现在学会怎么对付我了。」

  看到局长的脸色,听到局长说的话,所长的心一下坠到了深渊里,整个人都
僵住了,他我啊,我的,竟然不知道怎么解释了。其他几个警员也感觉出不对劲
了,他们更多的是惊奇,难道这个娘们把状告到了局长哪里?真小瞧她了,局长
竟然给她面子了,但是那又怎么样?呆会儿就把一切问题推到这个娘们儿身上—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24、肠子都悔青

  这时候所长说话了,他道:「局长,这是个误会,您给我打电话的时候,她
一直没在跟前,所以我们压根就不知道有她这么个人。」

  如果这个时候,给所长机会把话说明白,或许局长能消消气,但是偏有不知
道自己几斤几两的,刚才踢三姨的那个胖警员,接口道:「她儿子耍流氓,还有
理了,在外面不进来,我们拽都拽不进来。」

  这句话就暴露了许多信息,第一,刚才所长还是说了谎,第二,动用了武力,
因为他提到拽这个词了,而不是请进来的,拽不进来,那么是怎么进来的?仅此
一个问题,派出所就已经没有什么道理可言了。

  区局长便道:「所以,你们就动手了?」

  所长脸色极为难看,一是在局长面前没有了退路,紧张,二是被胖警员多嘴
气坏了。偏偏这时候胖警员又多嘴了:「她太气人了。」

  所长瞪着胖警员,骂道:「不说话,你能死啊?」

  胖警员这才知道,事情不对,赶紧闭了嘴。

  所长说无可说,强打精神道:「是不小心碰的。」

  三姨两眼冒火:「有这么不小心碰的吗?我站在那里,被他一脚踢得站不起
来,还有,这也是不小心碰的吗?」

  她指了指地的梁军。

  所长无法自圆其说,汗不住地冒了出来。

  局长指着梁军厉声问:「这又是怎么回事?」

  所长说:「他是被人送到这里的,据说是因为打架。」

  三姨从地跳了起来,指着所长的鼻子:「他撒谎,有三个小流氓到我家去*
扰住宿的女老师,我外甥为了保护老师,把一个小流氓的脑袋打破了,我报案后,
派出所把我外甥带到这里,不仅不法办流氓,还把流氓放出来,让流氓当着我的
面,当着察的面,把我外甥打这样。这还不算,流氓的爹还要让派出所逼着我给
他儿子拿医费。」

  「她胡说,明明是她外甥调戏女老师,怎么竟然说是我儿子调戏女老师?」

  汤副书记面红耳赤,眼睛像蛇一样盯着三姨:「你是哪个单位的?你有没有
一点组织纪律了?」

  局长厌恶地看着他,问道:「你是什么人?」

  汤副书记傲然道:「我是这个镇的副书记,是一个有公信力的干部,你们不
能听这个泼妇的一面之词。」

  这个时候,门外再次响起汽车声,众人心里不由得乱跳:「又是什么人来了。」

  很快,门开了,市公安厅厅长的助理,带着5个市公安厅的督查,走了进来。

  大家的心一下就提了起来,这么个小小的治安案件,惊动了区公安局局长不
说,竟然还惊动了市公安厅厅长助理,如果说,刚才大家还抱着一个侥幸的心里,
认为是三姨告状,把区公安局局长惊动了,现在看,完全不是那么回事,在惊动
了区公安局后,又惊动了市公安厅,只能说,三姨的家族势力太雄厚了。

  所长几乎绝望了:完了,今天,所长恐怕是要当到头了。现在,他肠子都悔
青了,早知道这个女人实力这么恐怖,自己说什么也不能为了个小破镇党委的副
书记,犯这么大的错误。他既恨自己,又恨汤副书记,为了他那个坏事干绝的儿
子,自己给他擦了多少屁股,最后早晚栽了他身上。

  几个警员也感觉到事情不妙了,心里不住地打鼓,为自己刚才表现得太过积
极感到后悔。

  汤副书记倒是一副很冷傲的样子,开口道:「这个事,我希望你们要有个公
正的裁决。」

  助理打算了他的话:「现在,我们谁的话都不想听,还是做个调查吧。」

  很快三个女教师被带到了派出所,她们看到梁军被打的模糊,都愤怒了,一
齐指证混混。这让汤副书记很恼,他用蛇一样的眼神盯着几个女教师:「你们是
哪个单位的?你们作为老师怎么说话一点没有政治立场呢?你们要为你们的话负
责。」

  局长助理实在忍不住了,对汤副书记说:「什么政治立场?你作为一个员干
部,不仅不约束自己的孩子,还在这场丑剧中扮演了不光彩的角,你有什么面目
谈政治立场?」

  汤副书记很不高兴,刚想说什么,他的手机响了,他接起来一听,立马露出
一副毕恭毕敬的神:「赵书记,您找我什么事?」

  听筒里传出了一个冷漠的声音:「刚才,区委刘书记亲自给我电话,说他接
到举报电话,说你纵容自己的儿子耍流氓还行凶打人,他责令你明天到他办公室
说清楚。」

  「我没有,那是造谣。」

  汤副书记急忙辩解,可是听筒里已经嘟嘟的声音。汤副书记这才像霜打的茄
子,再也提不起精神。

  此时,三个女教师都围在梁军旁边,呼唤梁军,但是梁军一直不醒。她们急
得都掉下眼泪来,齐说:「要赶紧送医院。」

  区公安局局长看着发傻的所长,道:「还发什么楞?快送吧。」

  可是,他刚想动弹,却被三姨拦住了,她说:「不能动。」

  众人都楞了。三姨说:「就这么走了,我不干,现在还没有说法呢,刚才这
个所长说,我外甥是流氓就他说了算了,他要我跪下来求他。还有这个同志说要
我撒泡尿照照自己,现在我还没跪下呢,还没撒泡尿照照自己呢,不如一块跪了,
省得你们走了,他们再找我麻烦。」

  此时,所长和其他几个察恨不得找个耗子钻进去,他们后悔自己刚才瞎了眼,
以为这个小女子好欺负,却没想到这个女子能通天,当掣个人一齐跪下了,说道:
「是我们不懂事,不要跟我们计较了。」

  三姨不动,也不说话,局长助理知道是等自己表态呢,便当场代表局里宣布
了对几个人的理决定——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25、太大了

  三姨没有动,也不说话,局长助理知道是等自己表态呢,便当场代表厅里宣
布了对几个警察的处理决定。

  大致就是说,所长被撤职务,几个警员被扒去了服,并责令区公安局处理好
梁军被打的事件。

  听着处理决定,几个人都傻了,他们做梦也没想到,自己惹到这么厉害的人
物,都在想这个小女子是谁呢?什么人的什么关系呢?

  但此时所长也顾不得想别的了,他心里憋屈,看着汤副书记就来气,恨恨地
对汤副书记说:「你看怎么办吧?都是你害的,你说你就不能管管你那孩子?这
是几出事了?回回都给你摁着,这还没完了?没完没了得折腾?我这倒好说,这
哥几个怎么办?人家连工作都没了。」

  汤副书记脸蜡黄,书记刚才的电话让他预感到事情不妙,儿子要被处理事小,
算不上什么大事,自己前程可就没了,再有就是如何摆平几个被扒警服的警察呢?
想到这里他怨愤地来到三姨面前,眼睛里的火苗,似乎能把三姨烧掉。

  还是所长明白事理,他冲着汤副书记说道:「你现在知道人外有人了吧?你
得罪不起,赶紧帮这些弟兄们求情吧,说不定这位妹子发发慈悲,还能帮着想个
办法呢。」

  这句话真及时,汤副书记的眼里的火苗被浇灭了,他咬咬牙,对着三姨就跪
了下去。

  恰好这时他的斜眼的儿子大大咧咧地走了进来,看到自己的父亲跪在三姨面
前,想也没想就要打人,早被汤副书记甩了一耳光,拉着他一起跪在了三姨面前。

  三姨是个心软的人,跪了没多久,就答应他想想办法。

  三个女老师把梁军送到了医院,这时梁军已经浑身血,什么都不知道了,楚
楚老师看到梁军的样子,眼泪止不住了,她本来不比梁军大多少的,又莫名地对
梁军产生了一种情愫,因此见到梁军这样,忍不淄流下了眼泪。

  三个人把梁军推进急诊室,医护人员开始给梁军诊治,因为浑身是血和泥土,
就要有护士给梁军脱掉衣服,三个女老师站在门外就听见女护士啊的一声,接着
那个看样子只有十八九岁的小护士,慌里慌张地走了出来,还捂着胸口长出一口
气。

  三个人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问小护士是怎么了,小护士只说了句:「太大
了。」

  就走了。

  两个年轻的女老师有点莫名其妙,只有欧阳老师眼里闪过一丝意味深长的笑
意,三个人就在那里焦灼地等着。

  三姨总算处理完了事务,被人用车送了过来,汤副书记也不再要求赔偿医费,
而是火速从家里拿来一万元钱。

  三姨进来的时候,三个老师感觉到她身后有个人影一闪,但没进来。

  她们比较纳闷:在三姨家住到现在,从来没见过三姨夫,他到哪里去了?还
有就是,三姨是个什么人物呢?怎么这么厉害?刚才在外面一闪没进来的人应该
是谁呢?他是不是就是站在三姨身后那个人呢?——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26、偷偷验证

  当天晚上,医院就对梁军进行了必要的救治,其实也没有什么太重的伤,只
是昏迷了而已,等梁军被推出来的时候,三姨心疼得哭了起来,女人的眼窝子都
浅,有一个哭的其他人都忍不住,结果三个女老师也掉了泪。

  还是欧阳老师有经见,她说:「梁军同学是为了保护我们才被打伤的,因此
应该由我们来护理。」

  但是,三姨说什么也不用,于是三个老师只好回家住去了,留下三姨自己照
顾梁军。

  第二天,一大早欧阳老师去给三姨送了饭,然后上班去了,到了晚上的时候,
她又买了水果,来到医院看望梁军。接着其他两个老师也来了,小妖和敏敏也来
了。两个女孩子一点也不在乎,不掩饰,抱着梁军的脑袋就哭,弄得三姨一愣一
愣的。

  和欧阳老师见面,两个人都知道了对方是谁,但因为小妖的爸爸没有认亲,
所以两个人尽管都心知肚明,但没有点破。

  到了晚上,欧阳老师好说歹说,总算把大家劝走了,她要自己留下来照顾梁
军。

  但是现在梁军已经醒了过来,欧阳老师想要做的事不太容易。

  要欧老师来伺候自己,梁军知道她是小妖的母亲,本来心里就局促,何况自
己身上都光着,就更加不好意思,他有心想让小妖或者敏敏来伺候自己,可是都
被老师撵走了,这可如何是好?

  正在这里想着,就见欧阳老师端着杯过来,梁军伸手去接可是不等碰到杯,
老师就撒了手,一杯水就洒在了被子上。

  欧阳老师惊叫一声,唰地拉开了被子,梁军下面一览无余,只见那个地方嗖
地钻出来一条蛇,吓了她一跳,仔细一瞧,竟然是梁军的本钱,竟然像驴子的一
样,欧阳老师简直是惊呆了,这么大?太夸张了。

  昨天小护士慌里慌张地跑出来,欧老师就猜着是这么回事。

  此时欧老师心里竟然有了异样的感觉,她正是如狼似虎的年龄,自从她离开
的小妖的爸爸,就再没有了男人的滋润,身体早已极度干渴,昨天听到小护士说:
「太大了。」

  她就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她本能地就想探究,尽管她一遍一遍地骂自己,怎
么会这么没有廉耻,何况小妖看起来和这个梁军正在好着。

  可是她还是管不了自己,不由自主地就想探究一番。

  看到了梁军的本钱大的惊人,欧阳好一番震撼:太大了,下面开始泛起了洪
灾。

  梁军窘得满脸通红,偷眼看了看老师,没想到老师竟然朝他笑了笑。

  梁军呆了,这是什么意思?她可是老师啊,还是小妖的母亲啊、要是按正常
的情况说,应该是看到梁军的家伙后,很冷酷,很生气,很难堪。可是她竟然朝
我笑了笑,多么暧昧啊!

  于是,梁军就常常地傻想欧阳老师一笑的样子。

  两个人不再说什么,欧阳老师自己坐在那里想什么,可是过了一会儿,梁军
局促起来,欧阳老师看出来了,就问他是怎么回事,梁军半天才嗫嚅道:「想尿。」
——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27、尿在这里吧

  梁军局促起来,欧阳老师看出来了,就问他有什么麻烦,梁军半天才嗫嚅道:
「想撒尿。」

  说完后,梁军脸红得像快红布一样,愈发显出了梁军的淳朴,童真,愈发勾
起了欧阳老师的呵护之心。

  欧阳老师笑道:「那就快去吧。」

  梁军想支撑着坐起来,但是一条胳膊还是不听使唤,欧阳赶紧前去帮他一把。

  人是坐起来了,但问题又来了,梁军正输液呢,欧阳老师想也没想就举起药
瓶跟着出去了,可是到了卫生间,梁军说什么也不让欧阳老师进去了。

  欧阳老师只好把瓶给他自己举着,但是过了一会儿梁军又无奈地回来了,原
来他的一条胳膊不好使,另一只手虽然好使,却在打着吊瓶。

  欧阳老师笑道:「人不大,还挺封建的呢。」

  说着再次举起吊瓶要跟着梁军进厕所去,可是走到厕所门口,厕所里已经蹲
下了一个病人,那个病人见到进来一个女的,霍地一下站起来,弄得欧阳老师赶
紧退回来。

  怎么弄?要不等别人来?

  梁军想打电话,可是打谁的电话呢?现在梁军发现,开学一段时间以来,自
己真的很少与男孩子来往过,身边住的都是女人,交往的最近的,也是两个女生。
即便是把三姨招呼来了,她不过也是个女的,也不能跟他进厕所啊!

  正在为难,欧阳老师笑了,她说:「咳,这有什么难的?你还是个孩子呢,
有那么费劲嘛?来来来,尿在这里吧。」

  说着拿来个罐头瓶,梁军眼前一亮,感觉到这个主意也不错。可是接下来的
事,他又有些局促了。

  他需要解裤子啊,现在尽管是在屋里有地方挂瓶了,但是问题是好使的手在
点吊瓶,不好使的手动不了。

  他急得脑门的汗都出来了,不知如何是好。

  欧阳老师想了想,说道:「我来吧。」

  然后不由分说,蹲下来,这下可把梁军吓坏了,让老师解裤子?那得多丢人
啊?

  他使劲地夹着腿,道:「俺不,俺不。」

  欧阳老师笑道:「没事的,怕什么,老师和你的三姨是一样的,你就把老师
当你的妈妈或者三姨,想想看,自己的妈妈给你解裤子,又有什么了不起的呢?」

  梁军在激烈的思想斗争中,但欧阳老师的话真的是起作用了,他夹腿的力气
没有那么大了。

  欧阳老师见梁军思想有些松动,便趁热打铁,仰着脸跟梁军说话,想分散他
注意力,却无意中把手摁在了梁军的私,处这下可好,真的惹怒了梁军的虬龙,
不自觉地膨胀起来。

  欧阳老师也感觉到了梁军的变化,低头一看,梁军那儿蓬勃地高涨起来,她
也慌了,不再说什么,手忙脚乱地给梁军解开裤带,从* 里把那个宝贝给掏了出
来。

  那个东西像怒蛇迎战一样,高高地扬着,又粗又壮地挑着。

  梁军尴尬地恨不能找个地缝儿钻进去,而欧阳老师是第一回见到这么大的本
钱,又是一个少年的,她眼睛像被吸住一样,盯在那里。好在她很快就意识到自
己失态了,赶紧慌忙找来罐头瓶,一手拿起了梁军的宝贝,那轻柔的手指捏起分
身来,梁军轻哼一声,瞬间宝贝又涨了一截,粗大的东西,快把罐瓶塞满了。

  人在膨胀的时候是很难尿得出来的,梁军也是,此时此刻竟然尿不出来了。

  欧阳老师脸红得快要透出来水,她没想到这小伙子这么强烈,弄得自己好尴
尬,为了缓解尴尬,她竟然做出一件让自己后悔不迭的举动——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28、老师,你干什么啊?

  欧阳老师本意是想缓解尴尬,她用一种特别轻松的语气说:「小小的孩子,
想法还不少呢。」

  接着啪地用手打了梁军的那个东西一下,无论如何没想到,梁军竟然哎吆一
声,蹲了下去。

  欧阳老师一楞,连忙看是怎么回事,等梁军站起来的时候,那个地方已经消
下去了,欧阳老师就觉得不对劲,赶紧用手抄起梁军的那活儿,放在瓶子口上,
说:「尿个试试。」

  此时已经完全没有那种尴尬了,而是一种焦虑。

  梁军闭着眼,铆了半天劲,也没尿出多少来。欧老师越发感到有一种不祥的
预感。

  梁军重新躺下,欧阳老师心神不宁地看着梁军,弄得梁军脸红红的,转过脸
去了。

  过了一会儿,欧阳老师把手伸进了梁军的被子里,用手握住了梁军的家伙。
梁军被她吓了一跳,他吃惊地问道:「老师,你干,干什么啊?」

  欧阳老师不说话,只是套弄着他的东西,过了一会儿,那个东西还是松垮垮
的,欧老师心里真的是毛了,她有点绝望地看着梁军:「梁军,你说,老师弄你
舒服吗?」

  梁军迟疑地看着老师,今天的老师简直是太让他吃惊了,他不相信老师竟然
会做出这样的事来,他看着老师不说话。

  「你快说啊,我问你呢?」

  「好,好,好受。」

  「那,你怎么不,不那个,咳呀,怎么说呢?你想不想和老师做那事?」

  这下更让梁军吃惊了,他虽然* 窥老师,想知道老师的那个地方是什么样子,
但这个念头从来没敢动过。现在老师要跟自己,那个?

  欧老师再顾不得梁军想什么了,急促地等着他回答,见梁军不说话,便问道:
「你怎么不硬呢?」

  梁军见她急成这样,也开始发现了自己的异常,他冒了汗:「我下面憋得难
受,就是不起来。」

  欧阳老师面上变得难看极了,这可怎么办呢?这要是让孩子的父母知道了,
可怎么办呢?他们不得要自己赔啊?问题是传出去怎么解释呢?说一个老师去玩
自己学生的东东?那不丢死了?

  她越想越着慌,不由得站起来到处走,心里不住地责怪自己,为什么对一个
小孩子的家伙大小,就这么感兴趣?真不害臊。

  最后,她还是平静下来,对梁军说:「梁军,老师求你个事,好吗?」

  梁军一听可吓了一跳,他以为老师要让自己跟她那样。

  他想是不是老师想让我故意犯错误,然后抓住自己,好收拾自己?那可坏事
了。他赶紧摇头:「我不,我不敢。」

  欧阳老师脸当惩白了,她苦苦抓住梁军的胳膊摇晃着:「求求你,你要是答
应我,让我干什么都行。」

  梁军像听天方夜谭的故事一样,看着欧阳老师那张性感的脸,棱角分明的唇,
雕塑般小巧好看的鼻子,湖水般诱人的眼睛,他感到老师好像不是在逗自己,于
是他大胆地问道:「你说的是真的?我要你做什么都行?」

  欧阳老师使劲点头,只要你答应,你要我做什么都行。老师很坚决。

  梁军兴奋地闭上眼睛,他要考验一下老师,于是他鼓足勇气,说道:「我要
你还像刚才那样,你也愿意?」

  欧阳老师本来以为,他的东东软了,就没有那种想法了,没想到还会提出这
样的要求,这说明孩子的内在里还有那个想法,这就很有希望。

  不过,毕竟是老师和学生之间,真的提起来,她还真的不好意思,脸都红了,
半天没有说话。

  梁军心里沉了下去,看来老师是说别的,都怪自己这么大胆把要求提出来,
弄得自己好没面子,于是他赶紧说:「逗你玩的呢。」

  可是,没等他说出来,他就觉到了一只轻柔温暖的手握住了自己那儿,她没
说话,但是动手做了。梁军激动得差点晕死过去。

  他开始问老师了:「你要求我什么呢?」

  老师看着他,鼓足勇气说:「你答应老师,先不要告诉三姨,我先领你去治
病好吗?」——

vampire518 2013-9-5 15:28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29、女护士们不害臊

  老师看着他,鼓足勇气说:「你答应老师,先不要告诉三姨,我先领你去治
病好吗?」

  梁军看着老师,他终于明白了,也意识到了,自己那儿有问题了,感情是老
师一下把自己的那个东西打坏了。

  想到自己的东东出事了,他慌了,想哭,脸色极为难看。

  老师紧张地看着他,见到梁军要哭的样子,欧阳老师几乎崩溃了,不等梁军
哭,自己先哭了。

  她哭得稀里哗啦,山崩地裂的。

  梁军心软了,特别是老师这么好看,趴在自己身边,一股好闻的香味让自己
晕眩,还有,她是无意的,再者说了,老师本来也答应自己,说要干什么都行。

  少年本来就对自己的东东不好会有什么恶果,没有那么清楚的概念,现在看
老师这么可怜,心里早就答应了老师。

  「老师,别哭,我答应你还不行吗?」

  欧阳老师惊喜地抬起来。

  欧阳老师说服梁军的三姨了,她说,梁军的胳膊得找个明白的大夫看看,要
不然坏了,可是一辈子的事,恰好自己在上海有个大夫,技术很高超,不妨自己
领着梁军去看看。

  三姨说,要去也得是自己领着去,哪能麻烦老师呢?

  欧阳老师说,自己顺便要回上海,领着去也没什么的,再者说,大夫也是自
己认识,别人不行的。人家呢住处不多,去多了,也住不下,就自己领着吧。

  欧阳老师说得合情合理,连其他两个老师都觉得欧阳老师真好,自己就没为
梁军的伤做点什么。

  末了,三姨拿出一笔钱来,让欧阳老师带上,欧阳老师本来就惭愧,现在拿
三姨的钱治病更是不好意思,就跟三姨推托,三姨很坚决,说什么也要欧阳老师
带钱。

  只有梁军知道欧阳老师为什么不想拿三姨的钱。

  后来欧阳老师收下了钱,她怕自己太过推辞,会引起别人怀疑。

  第三天,老师就请了假领着梁军去上海了。

  到了上海,欧阳老师领着梁军去看了著名的大夫,让大夫就诊,没想到大夫
是个女的,这让梁军很难堪,但是这也没有办法,只好脱下裤子来让大夫看。

  欧阳老师说,梁军是她的儿子,遭遇了流氓,硬要看他的宝贝,还伸手打了
这个一下,就把儿子的这个打的抬不起头了。

  梁军在心里笑老师,她竟然说自己是流氓。

  梁军的宝贝在医院引起了轰动,她们头一回看到这么大的家伙,医生护士围
了一大堆,伸头看着稀罕。

  那些长得高高的,身材苗条的,脸像明星一样的女护士们真是不害臊,竟然
都伸手去摸梁军的宝贝,都止不住地感叹,这么大!

  有的拿了还不舍得放下,梁军心里把她们骂了个遍,当他脸羞得通红低着头
站起来,提起裤子来的时候,那些护士们看到梁军长得这么靑秀,英俊,都惋惜
得不行了。

  大夫说:「东东本没什么病,只是小伙子受了刺激,心理有病。」

  欧阳老师说:「那,能治不能治?」

  大夫说:「不好治,但这个也难说。」

  欧阳老师失望地领着梁军离开了医院,走在路上,老师又哭了,梁军不自觉
地搀着老师,偎依在她身边,老师更是不忍心了,她悄悄地告诉梁军「回去,老
师给你治。」——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30、今天,让你随便看欧阳老师领着梁军到另外
一家医院去,梁军说:「我可不去了,打死我也不去了。」

  老师问:「为什么?」

  此时的梁军对欧阳老师再也没有什么忌惮心理了,他气呼呼地说:「我要你
躺下,把那个地方露出来,让人随便摸,你愿意啊?」

  欧阳老师哭笑不得,但没法跟梁军生气,她说:「你说什么呢?老师领你去
看胳膊。」

  梁军这才明白,毕竟跟老师出来看病的由头是看胳膊的,要是回去了胳膊没
看,那不是有问题吗?

  于是两个人来到一家骨科医院,找了大夫看了看,大夫说:「没什么大事,
我给你开点药,再过一个星期就会好的。」

  虽然,那个地方没看好,但胳膊没什么事,两个人也是很高兴,开了药出来,
就奔旅馆回去了。

  到了旅馆自然是以母子的名义开了一个房间,欧阳老师先洗洗澡,让梁军换
了衣服,也洗了澡就出去吃饭,等吃过饭,就领着梁军在上海转了转,直到夜幕
降临,才回到旅店。

  进到旅店里,不知不觉的气氛就暧昧起来,欧阳老师千娇百媚地看着梁军,
悠悠地说道:「说吧,你想干什么?」

  梁军心里说:「我想干你,可惜家伙被你弄坏了。」

  但他不能这么说,欧阳老师已经很内疚了,主动请自己出来看病,不能再说
什么了,梁军还是个很有数的人。

  话不能说,但是要求还是可以提的,因为两人早就有盟约了,现在梁军对欧
阳老师来说就是一切,就是上帝,他想要怎么样就怎么样,压根就不用客气了。

  他想了想自己之前,对女人身体的那种种好奇和渴望,现在既然可以由自己
提要求了,当然要满足一下这个要求。

  于是,他说:「我想看看你那个地方。」

  欧阳老师尽管心里有准备,但是真的被人家提出了要求,还是有些害羞了,
脸立时绯红。她羞答答地看着梁军,轻声说道:「今天,你随便看。」

  梁军心里一阵狂跳,那叫一个爽。

  欧阳老师开始动手脱衣服,她很明白男人的心理,因此,她脱得很慢,她俯
下身来,穿着低领衬衫,一弯腰就把那深邃的沟给露了出来。

  梁军屏住呼吸,眼睛带着勾,看着那里。

  欧老师脱袜子,一双鲜藕样的脚丫子呈现出来。

  老师在勾引梁军,但,那是一种没有办法的勾引,她想眷让梁军病好。

  衣服脱了下来,剩下了文胸,欧阳老师眼睛乜斜着梁军,嘴角噙着笑意,缓
缓地伸手到后边,砰地一下,把文胸揭开了梁军咕咚一声咽了口唾沫,这么真切
地在眼前,真是太玄幻了。

  老师继续脱,轻轻地将黑的丝袜脱下来,光着了两条笔直修长的美。老师高
1米7,几乎占据了身高的三分之二,看起来人的匀称,难怪当的爸爸会选择她
——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31、能不能再分开些?

  欧阳老师欲语还羞:「你想怎么看,就怎么看吧。」

  梁军被老师的一句话弄得倒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先看哪儿?小时候吃过的饭
店该看,生理老师的那个地方就是很大的,让班里的男生都咽唾沫呢。

  楚楚老师上课走路一扭一摆的该看,楚楚老师每回在大家面前走一番,男生
们看到她那个饱满的,一扭一摆的部位眼睛都直了。

  最后,最想看的是老师的最神秘的部位,这些日子,梁军想着各种办法* 窥,
虽然是,那个地方什么样都看见了,但是现在老师把身体坦白地摆在那里,还真
的勾起了他好好看一看的欲望。他想看得细致一些,想知道,那里和男的有什么
区别。

  梁军迟疑着走到跟前,俯下身看着那地方。

  欧阳老师拉过一条毛巾盖在了脸上,就这样亮光光的时候,脱光了衣服让人
看,的确是让人受不了的,欧阳老师多少年没与人有过那种事了,现在当着一个
人,确切地说是孩子,她真的是太难为情了。

  欧阳老师的身体开始颤抖起来,手也不知道放在哪里。

  「老师你这个东东,我光能看见*** ,别的看不清啊。」

  「那你凑近……些嘛。」

  「老师能不能把腿张开些啊?」

  「你都让老师不好意思了。」

  「俺要你张开些嘛。」

  「老师,你******?」

  「傻孩子,你再凑近些,老师告诉你。这个地方,********. 」

  「那生小孩也是从这里生出的吗?」

  「这不是下面有个嘛。」

  「呀,老师是不是尿了呀?」

  「不准瞎说,再瞎说不让你看了。」

  梁军噤声了。

  「梁军,你的宝宝饿了没有啊?」

  「我没有宝宝啊。」

  「傻孩子,就是你的那个啊,他想没想钻进来啊?」

  梁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就是说,那个地方硬没硬啊?」

  梁军自己动手一摸,软塔塔的,欧阳老师拿起来一拽还是软踏踏的。

  欧阳老师叹口气,但是她还是没死心,她不相信一个孩子看见这一幕会无动
于衷。

  「梁军啊,你把手放在老师那个地方试试。」

  「老师,你这下面****. 」

  「把你那东西放里面去试试。」

  梁军迟疑了,他手足无措,他根本就不知道该怎么弄。

  「梁军,你想不想摸摸老师的身体?」

  「想。」

  「那你就摸摸老师的身体吧。」

  梁军多少有些笨拙,他的手搭到了老师的胸前,那里的手感特别足,梁军觉
得此生见到过的,拿在手里特别好玩的,就是老师的这个东东了。

  上面有一颗又小,又红,又鲜的小宝石,用手指一搓,老师的身体就止不住
地颤抖,还反复地扭摆。

  「对不起老师,我弄疼你了。」

  说完梁军撒开手。

  「笨蛋,谁让你撒手了?」

  「你不是疼吗?」

  「谁说,我哪里是疼了?人家,人家,那是好受。」

  梁军心里觉得老大的疑问,这老师真怪,既然好受还弄得跟遭罪的似的。

          梁军开始进攻下一个目标了——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32、再次握住了他的东东

  梁军开始进攻下一个目标了。他用手抓起了老师的宝典。

  这是梁军第一次动手拿捏女人的宝典,小时候也拿的,但是感觉两码事,欧
阳老师的宝典比白面馍馍还要白,细嫩,抓在手里感觉特别奇异,特别有弹性,
梁军竟然不舍得松手了。

  他每抓之下,老师就叫唤一声,梁军又害怕了,松开手说:「还是不要捏了,
给你捏坏了,没地方买去啊。」

  欧阳老师哭笑不得,还不好出口解释,只是喃喃地说:「没事的,老师不怕。」

  梁军就无比地感动,他说:「老师你太坚强了。」

  这句话把老师弄傻了,她莫名其妙,问:「什么坚强啊?」

  梁军表情很严肃:「你都疼得这样了,还坚持让我捏,老师,都是我不好,
我再不给你提要求了。」

  欧阳老师扑哧一声笑了起来,她为梁军的无知感到好笑,她知道梁军不是逗
她的,于是问道:「梁军,你说,你的那个东西,喜欢我用手碰吗?」

  「恩,你一拿我就特别舒服。」

  梁军说完,突然明白了老师是什么意思,感情老师的舒服就是遭罪。

  明白了这个道理,梁军不再客气,抓起老师的宝典就使劲揉起来,越揉劲道
越大,终于超过了极限,老师嗷的一声,叫了起来。

  「你要捏死我啊?」

  梁军又蒙了,这老师是真难伺候,一会儿好,一会儿不好,算了,还是不要
搞她这一块了。

  梁军把注意力又集中到了老师的**了。

  对于男人们来说,惑力在于三个地方,一是女人的长相,二是女人的胸前,
三嘛就在于**了。楚楚老师课的时候,喜欢穿那种牛仔,除了把她良好的体型展
示出来外,还展示了她的**,饱满而不臃肿,浑圆而翘,走起路来扭动着,近到
人跟前的时候,让人感到了向外喷涌的动感,于是孩子们眼睛都直了。

  欧阳老师虽然有过孩子,但身材保持依然完好,小腹平滑,小腿挺直而修长,
皮肤平滑而白嫩,**部还是那么有韵致,从来不像老家里那些农村女人,撅得老
大不说,还往下垂,给人一个臃肿的感觉。

  梁军当然有过这个心思,现在这么好看的**就在眼前,任随自己把玩,他可
不想错过这个好机会。

  他伸手在那上面捏了一把,手感相当富有弹性,欧阳老师嘤咛一声,身体都
软了。

  感受到老师的变化,梁军愈发在那上面捏拿起来,屋里便响起了欧阳老师的
低吟浅唱。

  梁军想起自己的那个理想,就是让自己的身体贴住老师的身体,感受一下。
于是赶紧脱衣服,拖着自己那条松塔塔的家伙,从老师的后面贴了过去,那种熨
帖,舒服得让两人都醉了。

  过了一会儿,老师悄然把手伸到后面,再次握住了梁军的东东——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33、那就弄呗

  梁军像一个围着刺猬打转的狗,一时兴奋还不知道从哪下手,他东摸摸,西
动动,在全身上下摸了一圈,连老师的腋窝都掀起来看了又看,他不像欧阳老师
那样沮丧,虽然下面憋得不好受,但总起来说,就有点像骟驴、骟马那样的感觉,
没有冲动,只是好奇。

  最后还是回到了最神秘的地方。

  他还是要仔细地看究竟女生或者女人那个地方什么样?当时,他蛰伏在厕所
后面,从粪池的中看到的只是轮廓,并不清晰。

  他从浴池缝隙中看到的只是楚楚老师的那个部位,后来在车里看的是一个黑
影儿,当时天黑人发慌,看不出什么来,现在梁军也记不清。

  即便是刚才看了一遍,好像一转身又忘了。

  梁军干脆趴伏在欧阳老师的身前,分开她的两条腿,向内张望,用手指去刮
擦那个地方,怪怪的感觉。平时,梦思夜想的事,现在就在眼前,梁军觉得似乎
不真实,他用手掐掐自己的大腿,一阵疼痛,看来不是做了白日梦。

  梁军反复研究,也没研究明白,最后欧阳老师一脚把梁军踢到了一边:「滚!」

  刚踢到梁军,突然又吓得过来摸摸梁军:「没事吧你?」

  她可是为自己的轻率吃够了苦头了,再不敢随便动手动脚的了。

  梁军也配合她,就在旁边勾着头不出声。

  「梁军……」

  「嗯?」

  「难道,你这么看我,摸我,就一点感觉没有?」

  「什么感觉?」

  「就是,你一点也不想?」

  「想什么?」

  「你是真傻啊?还是装傻?我是说,你都看见老师光着身子了,也摸了,你
就不想把老师摁倒?」

  「不用,我不摁,你自己也倒了。」

  欧老师不理他,接着说:「你难道不想像公狗那样,也弄老师一次?」

  「想……」

  「那就弄呗……」

  「不硬……」

  「咳……」

  老师又陷入焦躁中。

  过了半晌,老师忽地坐起来:「来,再试试——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34、有本事,你压我过了半晌,欧阳老师忽地坐
起来:「来,再试试。」

  梁军眨巴个眼睛问道:「怎么试?」

  欧阳老师躺下了,{ 此处删除一百字} 忙了半天,梁军泄气了,无力地坐在
床上。

  老师想了一会儿,突然说:「你躺下,我来试试。」

  于是,梁军躺下了,老师跨在梁军身上,扶着梁军的那个东东,一点点坐下
去,无奈的是她也很笨,坐了老长时间,那东东就是不识抬举,总在外面打转转。

  最后,她便把梁军的东东放在自己的那个地方,轻摇慢捻地蹭,企图能起到
什么作用,可是最后还是失败了。

  梁军被老师坐在身上,一百多斤压着,喘不来气,累得够呛,早烦了,就急
躁起来,说:「算了,算了,俺不治了,爱怎么的就怎么的吧,能撒尿就行。」

  欧阳老师喘着粗气说:「我还有一招。」

  大亮说:「几招我都不用了,就算你给我治好了,他行了,我也让你压死了,
也没用了。」

  欧阳老师也不说话,坐在床上喘粗气,过了好一会儿,过来了,说:「躺下。」

  梁军说:「啊?还压我?我不干。」

  欧阳老师说:「有本事,压我来,我随便你压,行吗?」

  梁军说不出话来,但是还是在那嗫嚅:「反正,我是不治了。」

  欧阳老师突然发起火来:「躺下!」

  梁军被她吓了一跳,麻溜地躺下了。就见欧阳老师俯下身来,张开那好看的
小嘴,梁军噌地坐了起来:「你要咬我?给我咬下来,我还怎么撒尿?」

  欧阳老师被他吓了一跳,没好气地一把将他推倒,强行把那个东东含在了嘴
里。

  梁军心道:「这个老师好不要脸,强行吃人家的那玩意。」

  欧阳老师可不管他想什么,她只想治好梁军的病,如果一旦梁军的病被家长
知道,欧阳老师将身败名裂,因此她要不惜一切代价。

  她现在并不是为* 所驱使,而是为了自己的名节考虑,她想等治好了梁军的
病,自己再想办法堵住梁军的嘴,然后赶紧撤离这个让她一失手成千古恨的地方。

  她把梁军的东东含在里,可是梁军的东东太大了,有些含不过来,她在费力
地吞咽着。

  梁军看到自己的东东在老师的嘴里进进出出,还真的有了一些感觉,一种畸
形的豪迈感产生在心中,同时伴随着一种舒服,但仅此而已,他的宝贝依然古井
不波,软塌塌的。

  不知不觉他睡着了,等他一觉醒来,看到了一双红肿的眼睛,随后老师向他
宣布了一项决定——致歉,昨天我的优盘被一女生给拿走了,至今不还我,只好
重新写了一个。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35、有人跟踪

  等他一觉醒来,看到了一双红肿的眼睛,随后老师向他宣布了一项决定。

  老师说,我们回去吧,时间长了你三姨不放心。梁军什么也没说,就起跟着
老师收拾衣服,然后两人洗漱完毕,到楼下吃了早点,出门打了辆车,准备往汽
车站方向去。

  此时,一个不易被察觉的现象被梁军发现了。在他们边有一个青年子用衣服
遮着脸,同时租了另外一辆出租。梁军开始留意起了这个人,只见那辆出租车始
终尾随在梁军他们的后面,跟着他们一起进了公共汽车站。

  梁军便悄悄对欧阳老师说,有人跟踪我们。欧阳老师本是女人,加上做贼心
虚,生怕别人知道她做下的好事,一听就慌了。

  赶紧回去看,只见后面那个人用衣服遮着脸,见欧阳老师回头,赶紧也回过
头去,显然是怕被欧阳老师看见。

  看到这一幕,欧阳老师脑海中显现出了诸多的银幕情节,都是关于特务跟踪,
或者流氓盯梢暗杀的。这一情景显现不要紧,可把欧阳老师吓坏了,腿肚子都转
筋了,走路都成问题了。

  她强做镇静拽着梁军上了客车,果然那个人就在车的附近转悠,脸上好像还
罩了墨镜,更加瘆人。

  欧阳老师与梁军交流了一下目光,用手使劲牵住了梁军的胳膊,末了又担心
梁军不明白她的意思,就悄声说:「呆会儿,看我眼目行事。」

  这时候梁军也紧张起来,别看他打架敢冲,但是玩这种深沉的专业动作,他
真的有点发蒙。

  车子总算就要开了,就在车子要发动的那一个瞬间,那个人突然一下蹿上了
汽车,一屁股坐在欧阳老师后面的地方,说时迟那时快,欧阳老师拎起皮箱,说:
「坐错车了。」

  拉着梁军就下车了。

  脚刚落地,汽车就开动了。欧阳老师大大松了口气,她望着远去的汽车,哈
哈大笑起来,连她自己都没想到,自己这么厉害,临场应变能力这么快,竟然有
点专业特工的水平。

  欧阳老师很潇洒地甩一下长发,对梁军说:「走,去火车站,坐火车回去。」

  梁军说:「坐火车回去,咱们需要走二里多山路呢,火车不进镇子的,咱们
就在这里坐下一趟汽车呗。」

  欧阳老师翘着嘴角笑道:「这,你就不懂了吧?刚才那家伙,肯定在前面的
车站下车了,等着咱们坐下班车呢。再走二里路有什么?正好我还有些话要跟你
说。」

  梁军张了张嘴,没有说什么,他在想,老师是不是有点太的小题大做了?他
的心思被老师看了出来,欧阳笑笑,点着梁军的脑门说:「你以为我是谁?老师
的脑袋可不是一般能比的,那是绝顶聪明的。」

  那样子很神气,不自觉地对梁军有了些亲昵。

  梁军便说:「那怎么去火车站啊?」

  欧阳胸有成竹:「还是打车去呗。」

  于是,两个人四处找出租,等了好长时间才见到一个出租,急不可耐地招手
停下。

  可是让她没有想到的是,就是她的这个聪明的决定,差点让她们送了命——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36、领着学生风流

  两个人重新打车奔火车站去了,直到坐在车座上,也没见那个人跟过来,两
个人都长出了一口气。

  接下来就是好无意趣的旅途,离开了治病的事,或者说得更直接一点,离开
了床上的事,一个成年人对一个少年,一个老师对一个学生实在没有什么可以说
的,因此两个人各怀心事,默默无声,就在火车还有几分钟就要停的时候,隔着
不远的车座,传来一个非常熟悉的声音。

  「汤少,怎么坐这趟车呢?」

  「也没什么,最近有点不愉快,想到前面朋友开的鱼池去玩两天,散散心。」

  「那你从镇上过来多好,才十几分钟的路程。」

  「我到上海去了,回来也不回家,就从这下车,先到鱼池呆两天。」

  欧阳老师和梁军一听,这不正是汤副书记的那个恶少吗?真是冤家路窄,两
个人面面相觑,但眼神里的意味已经很明白了,就是说什么也得躲着点这个恶少。

  两个人提着行李到了另外一节车厢的车梯,等车一停稳就赶紧下车。

  两个人下了车就有出租车来揽生意,但因为欧阳老师有话要对梁军说,就拒
绝了。两个人拎起行李就往回走。

  从这里到镇上有几里路,除了一条公路,再没有别的建筑,很僻静。

  两个人走了一段路,见后面并没有人跟来,也没见到汤副书记家的恶少,两
个人放心了不少,欧阳老师清了清嗓子,开始跟梁军交代她的事了。

  她告诉梁军,回去后千万不要跟任何人说起他有病的事,更不准说起老师在
宾馆给他治病的事,老师还说,等以后有机会,还会领他到别的地方治病。如果
他不答应,那么老师就不准他跟小妖好,末了,老师凶狠地说:「她可是我的女
儿。」

  梁军心里就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老师知道自己跟小妖好,还和自己那个
样,这算怎么回事呢?

  两个人边走边聊,不知不觉走到了一个河道拐弯,有一个小岔道叉向了树林
中,隐隐约约地能看见有一间房子的屋角。

  这时从那岔路上过来两个膀阔腰圆的汉子,站在岔路边,其中一个眼睛直盯
盯地看着欧阳老师,让欧阳老师感到浑身的不自在,两个人低下头,想快些走过
去,却被那两个彪形大汉拦住了。

  「走累了吧,老师?领着学生出来风流吗?」

  欧阳老师脸色大变。本来这荒山野岭的,两个不相识的人打招呼,就很让人
发慌,对方竟然知道她是老师,说明人家是在等她,了解她们,有备而来,最要
命的是,一句话点到了欧阳老师的软肋上——出来风流来了。

  她色厉内荏地回道:「说什么呢?闭上你的臭嘴」那人嘿嘿一笑,也不着恼:
「有个老朋友请你们过去歇歇脚,耍一会儿。」

  果然,是有猫腻的,两个人想赶紧绕过去,但对方像铁塔一样拦住了去路,
梁军又是故伎重演,上前便打,怎耐本来手臂就受伤,加上对方太过于威武,只
轻轻地一挡,一捉,一拽,梁军就被对方放倒在地——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37、裤子被扒了下来

  两个人被带到了一间房子前,房子四周都是鱼池,欧阳老师一下就明白了,
是谁把她们带到这里来的。果然,从屋里走出一个人来,正是眼睛斜斜的汤公子。

  即便是心里猜到了是谁,但是亲眼看见汤家恶少走出来,两个人还是很吃惊,
真是活见鬼,他是怎么跑到她俩的前头的呢?

  此时,两个壮汉道:「人,我们给你带来了,我靠,挺俊的妞儿啊,兄弟看
的人果然有点味道。」

  这话摆明了,姓汤的想要和欧阳老师成就一番好事。

  却没想到,汤少说道:「错了,错了,不是我看上了,我是想送给这个小兄
弟一个礼物。」

  他指着梁军说话,大家都不知道他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小兄弟天天在这样的老师身边,能不受刺激吗?咱给这个小兄弟一次机会,
让他也尝尝老师的滋味。」

  大家都明白恶少要干什么,但都不明白为什么?

  汤少继而得意地解释说:「等师生干得热火朝天的时候,给他们拍张照片留
个念,到时候看看,究竟是谁耍流氓。」

  欧阳老师明白了,这是恶少受到制裁后,不服气,想用这样拙劣的招数,弄
个证据,给自己翻案。

  她气呼呼地大声喊:「你休想。」

  「哈哈,休想不休想,不是你说了算的。来那,让老师看出好戏。」

  说完一挥手,几个人上前就把梁军绑了起来,任凭梁军杀猪一样嚎。

  梁军被摁倒在地,裤子被扒了下来,汤少凑到欧阳老师跟前,猥琐地说道:
「老师,看了不少爷们的宝贝,不一定有机会看自己的学生的宝贝,刺激吧?哈
哈,呆会让你亲自尝尝,也* 一个,那才叫刺激呢。」

  欧阳老师气得说不出话来,想一掌扇过去,早被斜眼汤少给攥住了手,并顺
势放在嘴边亲了一下。

  这时,旁边传来惊呼声:「我靠,这小子本钱这么大啊。」

  汤少斜眼过去,一看也呆了,继儿哈哈大笑起来:「太好了,这下对得起老
师了,呆会咱们也有的看了,看看这么大家伙给老师放进去,会舒服成什么样。」

  其他两个人也跟着哈哈大笑。

  「汤少,那就让它硬起来吧。」

  汤少找来了一根绳子,几个人七手八脚地把绳缠在了梁军那活上,然后用手
牵着绳的一端,一抖动绳就像拆毛衣的线一样从那活儿上拆了下来,同时,那活
会急速地抖动,这样人会很难受,同时,东东会迅速膨胀。这个折磨人的办法有
一说,放辘轳,就像井绳吊在辘轳上一样。

  但是这个办法对付别人倒还好,对付梁军就根本不起作用,梁军除了杀猪一
般叫唤,那家伙根本就不硬。

  几个人忙了半天,见梁军的家伙无动于衷,纳闷了。

           汤少又想起一个办法来——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38、何不把好事做到底?

  汤少又想起一个办法来。

  他说:「不硬是吧?我就是让它肿起来,也得给我塞进去。」

  说完又意识到不对:「不是给我塞进去,是给她塞进去。」

  两个大汉笑。

  汤少吩咐人找来蚂蚁,然后捏着这些蚂蚁的脑袋,把梁军的东东放在蚂蚁的
嘴边,那畜生只顾张口就咬,结果一只一口地就这样吊在了梁军的东东上,缝成
了好几道线。

  梁军疼得昏死过去了。

  其中有个大汉见汤少这么折腾人,把人弄昏了,有些清醒了。他迟疑着说:
「汤少,我看这样吧,我们反正已经把人给你弄来了,下面怎么弄就是你的事了,
你看是不是先把我们的工钱给结了?」

  欧阳老师心中雪亮,明白了眼前的两个大汉是被雇来的,只是为了赚钱,和
恶少并不是铁心的一伙。

  她趁势说:「大哥,我跟你交个实底吧,这孩子的家里势力太大了,跟市里
的公安局都有勾子,要不是这样,我也不会领他出去旅游啊,为的就是跟他家套
个近乎。你说,你们能得罪得起吗?」

  她的话真让两个大汉动了心思,站在那里犹豫了。

  汤少见状着急了,说:「有什么得罪不起的?不是还有我吗?怕个尿甚?」

  欧阳老师不理他,接着说:「刚才,我们在道上可是给他家人打电话了,让
他们来接站,说不准这回就到了。」

  汤少骂道:「死娼妇,你吓唬谁啊?要是打电话了,不早到了?」

  欧阳老师说:「你要不信,拿我手机来,我给你们看看,我发的短信,先把
我放开。」

  其中一个大汉心里真打鼓,痛快地拿来手机,还把欧阳老师的手放开了。欧
阳老师拿起手机,故意大声说:「喂,我们走到鱼池这里了,怎么还没到?什么?
坐车?行,快点吧。」

  汤少突然跑过来一下夺下欧阳的手机,扔在地上:「臭婊子,你还敢报信?
我先他妈的把你办了。」

  说着打了欧阳一耳光。

  两个大汉也醒过味来了,说:「赶紧结账,我们走。」

  汤少说:「不行,帮我把他弄到水里,激他一下,要不然,我不会给你们结
账的。」

  两个大汉只好把梁军弄到水里,过了一会儿,梁军醒了过来,浑身直抖,两
个大汉再次开口要钱。汤少说:「把这瓶白酒给他灌下去,我去给你们拿钱。」

  两个人依言行事,欧阳说:「你俩别犯糊涂,呆会他家人来了,你俩还能洗
脱罪过吗?」

  这句话很起作用,两个人收了手,但即便是这样,梁军也是喝了半瓶酒,人
已经醉得不成样子了。

  这时候汤少出来了,手里端着个猎枪,对准两个大汉,说道:「想死不?不
想死,按我说的来。先把这娘们绑了,呆会我们要让警察亲眼看看,学生* 老师。」

  两个人面面相觑,只好把欧阳绑了,但是这次没有使劲,绳子系得很松。

  汤少又下第二个命令,把大亮架起来,放在一堆火前烤。

  欧阳老师更加担忧起来,她在急切地想着办法。

  大约过了10几分钟的样子,梁军眼睛都红了,内心里像团火一样,烧灼得
他难以忍受。

  欧阳见了更加心疼,急切中他想起一个办法来,她说对其中一个大汉说:
「哥,我这个地方痒,你过来帮我挠挠呗。」

  说完还给那个大汉飞了个媚眼,那家伙心神不定地走了过来,欧阳一边假装
告诉他哪里,一边劝说:「我看,现在你们这工钱是拿不到手了,他现在想杀你
们灭口了,你们赶紧逃吧。」

  那家伙吓了一跳,想想是这个道理,都拿出枪来了,还不是要杀人吗?于是
抽了个冷子,把话传递给了另外一个伙伴,两个人想:「要是这么走,就成了冤
鬼,不如想办法把他绑了,呆会警察来了,还能弄个立功赎罪。」

  于是,两个人假装跟汤少套近乎,不知不觉靠近了汤少,猛地把汤少扑倒在
地,捆了起来。

  欧阳老师见策反成功,乘胜追击:「好样的,他给你们多少工钱,我来给,
现在你们给这个少年松开吧。」

  两个人犹豫了一下,欧阳老师说:「犹豫什么?你们现在把他绑了,已经立
功了,也已经得罪他了,何不把好事做到底?」——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39、一鹤飞天

  两个人早已没有了主意,听欧阳老师这么一说,就觉得确实有道理,本来两
个人就是被汤少哄骗来的,为了挣几个钱而已,更是为汤少的家族实力所震慑,
现在听说梁军家的实力比汤少家的实力更厉害,彻底慌了神。

  欧阳老师把汤少的嘴堵上了,然后对两个人说:「赶紧跑吧,我这里有20
0块钱,拿着跑得越远越好,呆会警察来了,还不得问你们啊?虽然你俩立功了,
但毕竟参与了绑架,我替你们支应着,快走吧。」

  两个人昏了头,压根就顾不得去琢磨欧阳老师话里的破绽,再者,钱也拿到
了,哪里还有在这里呆下去的想法,拿丫子就跑。

  现在只剩下了三个人,欧阳老师也真够绝的,拿起一整瓶白酒撬开汤少的嘴,
就灌了下去。

  不一会儿汤少就人事不醒了。

  欧阳老师赶紧给梁军松绑,梁军此时热阳之气冲顶,体内气流来回奔窜,眼
珠子都红了,嘴里哇哇暴叫。

  欧阳老师被他弄得有些害怕,先给他弄来水,又把他扶到屋里,用冷水擦洗
身子,给他降温。

  可是当她把梁军衣服打开的时候,她彻底傻掉了,因为,梁军的下面不知什
么时候顶起来一个大包,欧阳老师以为有什么东西在里面,把他下面打开一看,
一条虬龙正暴怒而起,直如英雄豪杰一般,傲然屹立。

  欧阳老师还没见过这么巨大的东东,比一开始看到的时候,还要大,红得发
紫,高昂起头颅,不屈地傲视天下,真的是怒气冲天、豪气万丈!

  欧阳老师惊得不会叫了,什么都忘记了。只顾得张着嘴,半天合不拢。

  原来,汤少给梁军东东叮的蚂蚁,含有一种特殊的蚁酸,内中具有激素,通
过在水中浸泡,冷气内敛,酒气贯通经络,最后热烤激荡意气,最终使得梁军雄
奇勃发,阳刚喷涌。

  汤少本想伤害梁军,却无意中治好了梁军的病。

  福祸相依啊。

  此时,梁军已经睁开了眼,他迷蒙地看着眼前的老师:「你是谁?」

  梁军醉得不认识老师了,欧阳刚刚还有点尴尬,现在倒好,梁军不认识她了。

  欧阳老师就慌忙给梁军提裤子,但是裤子提不上,被卡住了,只好用手去摁
到那个大家伙,手一碰梁军的宝贝,梁军就嗷的一声叫上了。

  他本能地就把老师摁到了,老师此时其实也是烈焰烧心,早就被这个大家伙
扰乱了心思,梁军一碰她身子就软,几乎一点反抗的力气都没有,就被梁军推倒
了,接着梁军就来撕扯衣服,欧阳老师早就自己脱了。

  梁军只是盲目地趴在老师,他还不知道从哪进入,何况他现在还于糊涂之中,
欧阳就捉着他的那个大东西引导着向自己那里。那里早已滴滴拉拉地泛出液汁,
满窝子里都滑溜溜的。

  该来的总算来了,在老师的引导下,梁军伸腰一挺,那活就一挺而入,「嗷
——」

  地一声,尽管老师有所准备,但是还是忍不住喊了出来。

  胀得满满的感觉,这是十几年没有的感觉,而且比曾经有的更加刻骨铭心,
再也不会有任何的人会给她留下比这更深刻的印象。

  因为,她这是和自己的学生,一种罪恶感中带着一种的* 感,更主要的是,
这个东东太大,带给她的感觉太爽了,是一种痛并快乐着的感觉。

  她被一次次地带入巅,又被抛入谷底,浑的骨都差不多要被弄碎了,终于在
不知道多少次的狂喊中,梁军一下倒在她身上。

  两个小时后,欧阳老师拖拉着子,夹着拽着半醉不醒的梁军上路了。

  临近小镇时,老师又一下把梁军推到水里。

  整个过程并没有梁军的家人来接她们,更没有警察来解救她们,因为欧阳老
师根本就没有发出求救信号。

  欧阳老师压根也没打算请人来解救她们,因为到时候那个场面好说不好听,
传开来就无法解释了。但是她毕竟是个聪明人,无中生有,骗得两个大汉相信了
她,然后又成功挑拨离间,最后再把两个人打发走,灌醉了恶少。在这样的形势
下,欧阳老师当然放心地享受到了一场销魂蚀骨的盛宴。

  最后,来到家的时候,她又一次把梁军推到水里,主要就是想让梁军醒酒,
否则无法对三姨交代。

  现在她很美,自己神不知,鬼不觉的治好了梁军的病,又收获了一份意外惊
喜。

  可遇不可求的宝贝啊,俗话说的好:「守身易,戒色难」她和梁军大亮回来
五天时间了,五天来,她一直难以忘却那种痛到骨,也爽到灵魂的一幕。

  眼看着梁军一次一次从自己身边经过,却对着楚楚眉目含情,这让欧阳不自
觉地泛酸吃醋。她不止一次地问自己,自己怎么能这样?人家还是个孩子,我是
个老婆子了,再者说,看样子女儿,也是和这个小子好,我现在这不是******吗?

  越是犯忌的事,越是想去触犯,越是引发了人想去占有的念头。

  周五的晚上,欧阳老师进入到梁军的房间,神秘地对他说:「我那屋有个小
老鼠,吓死人家了,你去给俺赶走呗!」

  梁军说了声:「好吧,就去了。」

  到了欧阳的屋子,梁军就问:「老鼠在哪呢?」

  回过身来,却发现梁军老师眼睛带钩,神情迷离,像是打太极拳的样子。就
知道她想事了。

  书中此有代,梁军与欧阳老师做好事的时候,梁军还在酒醉状态,因此对于
此事,他一点记忆都没有,也就是说,他还不知道自己和欧阳老师发生关系的事。

  但是两个人在上海,已经是很亲昵的了,和发生了关系没有什么区别了。

  梁军对于欧阳早已没有了那种神秘感,或者畏惧感。

  他一边伸手摸着欧阳老师的前胸,一边问:「在哪儿呢?」

  欧阳老师坐在床上,牵着手去她那里:「钻到这里了,你快把它捉出来啊。」

  此时,梁军下面已经开始发生变化了,这让梁军吃惊不小,难道我的病好了
不成?正好手也被欧阳拽到了私处,那里已经是桃花潭水深千尺了,更加刺激了
梁军,下面雄风大振,嘴里便道:「好的,好的,我来捉……」

  不等说完,就被欧阳的小香舌给搅了进来,两个人一齐倒在床上。

  一番温存之后,梁军的硬度,长度,粗度都到了一定火候,欧阳跪在床上,
把个下面翘起来给梁军。他端着杆枪,却不知道从哪入,欧阳赶紧用手导引着那
个东东来到私处,并道:「使劲。」

  梁军真听话,就腰身一挺,来了招「毒蛇入洞。」

  顷刻间那里像是被食物撑得合不拢的小孩子的嘴,左右两边的撑得薄薄的,
两个人同时「啊」的一声起来。

  欧阳是达到了预期的舒服,梁军则是第一次感受到,人事的美妙。他舒服的
皱着眉毛闭了眼,「嚄——」

  也不管欧阳的感受如何,只管伸缩着,带着那根粗大的烧火棍,在生命之门
出出进进,欧阳在一次次高* 中升腾了,成仙了,她像一个久旱的禾苗,遇见了
甘霖,到了最后,她已经死去活来的几个回合了。

  「不行了,我不行了。」

  梁军本能地停不下来,似乎是一台刹不住的车。

  也不知是过了多长时间,总之是欧阳受不了了,梁军才嚎叫一声,倒在了床
上。

  等一切平静下来,欧阳推了推梁军,说道:「我跟你商量个事好吗?」

  「恩?你说!」

  「你,你以后,不要动妖妖好吗?」

  「为什么?」

  「她那么小,要是被你弄了,还不疼昏过去?」

  「你也被我弄了,我也没见你昏过去啊。」

  「死玩意,说什么呢?」

  「本来嘛,咱俩不刚刚弄完了吗?」

  「我,我不是大人嘛?再说了,我这个弄过,早就撑大了。」

  梁军实在不愿意因为欧阳老师放弃妖妖,在他心目中,妖妖就是妖妖,也就
是说,谁就是谁,别人是无法代替另外一个人的。他吭哧吭哧半天说道:「那她
要是不愿意呢?」

  「她那里我跟她说。」

  梁军闷闷不乐,回到屋子,心里打着算盘如何才会让妖妖不跟自己断了关系。
第二天,一早就去找,可是妖妖出门了,梁军心里一阵失落。

  正要往回走,一个人挡住了去路,竟然是敏敏。梁军几乎要把敏敏给忘了,
冷不定冒出这么个人来,脑袋有点反应不过来了。

  敏敏幽怨地看着梁军,因为妖妖的介入,敏敏好长时间没有联系梁军了。

  两个人不说话,沿着街心向前漫无目的的走,不知不觉来到一座房子前,对
于一个小镇来说,这座房子算得是很不错了,高高的门楼,还有前后左右围得密
不透风的围墙。

  敏敏对梁军说:「进来吧,坐一会儿。」

  梁军迟疑地问:「这是哪里?」

  敏敏歪着说:「这是我家啊。」

  「那我进去,你爸和你妈不会说你啊?」

  「他们啊?都出门了,得半个月回来呢。」

  咳,这样的父母,把一个孩子留在家里,怎么回事啊?梁军也没多想,就跟
着敏敏进屋了。进屋后发现不对劲,屋里坐着个老太太,大亮用征询的眼光看向
敏敏,她告诉梁军,这是她的外婆。

  外婆看样子年纪也不小了,她盯着梁军看了半天,问道:「这是谁啊?」

  敏敏说:「我的同学,来给我辅导功课的。」

  听说是给敏敏辅导功课的,老太太很高兴,让梁军快进屋,还说要好好辅导,
常来辅导。

  两个人来到敏敏的小屋,刚一坐下,敏敏的眼圈就红了,责问梁军:「为什
么这么长时间不跟我联系?你去上海的时候,我给你发了那么多短信,为什么不
回信?」

  梁军直吐舌头,告诉敏敏手机到了上海就没电了,又忘了带充电器。敏敏这
才消了气,缠磨缠磨就趴进梁军的怀里来了。

  梁军被她一拱下面就有了反应,再加现在刚治好病,正是见个人就想试试,
就在想,自己的东东放在欧阳老师的那里面是一个感觉,要是放进敏敏的里面会
是什么样子呢?这么想着,手下就不老实了,在敏敏身上摸来摸去,敏敏哪里受
到了这个,身子都软掉了,不会动了。哎呀,哎呀地眼睛都翻白了。

  外婆在外面听到敏敏直哎呀,就隔着门问:「敏敏,怎么了?」

  敏敏说:「没怎么,这个同学学问太大了,佩服他呢。」

  外婆高兴地说:「那好啊,那就好好让人家辅导辅导。」

  梁军涎着脸说:「姥姥让我好好扑到你。」

  说着就把敏敏扑倒了。

  只听敏敏嗷的一声,脸上的汗都出来了。

  外婆在外面听得里面一声,赶紧问:「怎么了?什么啊?」

  梁军说:「我怕她听不见,才大声喊。」

  幸亏外婆有些糊涂了,分辨不过来。只应了声就算了。

  敏敏用手使劲地推着梁军,不让他再有动作了,梁军看得出敏敏是真的疼,
不像老师那种属于好受的疼,便停了下来。

  等敏敏有些平息下来,又开始一点一点地往里送,敏敏咬着牙,似乎很疼,
梁军怕她再起来,就找个东西给她咬住,就随手拿了件什么给敏敏塞到嘴里。饶
是这样,敏敏还是疼得叫了两声,外婆又问了:「又怎么了?」

  梁军赶紧说:「她嫌麻烦,不愿吃苦。」

  外婆就用拐杖敲敲门:「人家来了辅导你,就好好让人家辅导嘛,怕什么吃
苦怎么行呢?克服点吧。」

  梁军说:「你看,让你忍着点呢。」

  敏敏则皱着眉头道:「人家疼呢,以后,我要做男人,让你来做女人。」

  梁军有意分散她的注意力,就问道:「做女人,什么感觉?」

  敏敏凝神地细想了想,道:「就是火烧火燎的,里面满满的,像是被你给撑
裂开一样。」

  可是,梁军此刻哪有心思听敏敏说这些,他再打一个鬼主意,用手在敏敏的
腋窝处搔动起来,敏敏咯咯地笑起来,梁军看准了这个空档,果断地作出下一个
动作。

vampire518 2013-9-5 15:30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40、两个少女都受不了

  梁军趁敏敏咯咯笑的时候,做出了下一个动作,她要身一挺,整个得东东都
没入到里面了,这一使劲不要紧,敏敏的眼泪都疼出来了,梁军立即把东东拔出
来,一看吓了一跳,见自己的东东上面有血。

  仔细检查检查,也没见东东哪个地方出,却见敏敏的下面有血迹,方才明白:
原来是敏敏出血了。

  这下可让梁军为难了,再这样下去,敏敏疼,要是就这样算了,自己还在胀
着,着实不舍得。

  敏敏见大亮为难,心中大不忍,擦干眼泪说:「没事,再来。」

  梁军说:「算了,不要弄了,你怪疼的。」

  敏敏说:「我能忍住,你弄吧。」

  梁军被敏敏感动了,那里已经是一片血迹了,他发誓要好好对待敏敏。梁军
不敢动作,只是轻轻地动作更加温柔了。

  外婆见里面没了动静,以为敏敏听话了,就问道:「这回好了吗?」

  这回是敏敏回话了:「恩,好了,他都教到我心里了。」

  外婆满意地点点,在大门的椅子坐了下来。

  屋里的两个人磨了好一会,还是没有解决掉梁军的问题,连梁军都不好意思
了,就从敏敏身上拔下东东。

  看着梁军那晃晃悠悠挺拔得老高的东东,敏敏也犯愁了,这可如何是好,如
何才能让梁军满意呢?

  梁军已经在里面磨了好长时间了,要是再磨一会或许就好了,但是再磨一会
自己肯定受不了了。

  忽然,她脑袋里灵光一闪,说道:「有办法了。」

  大亮说:「什么办法?」

  敏敏也不说,只是掏出手机,打起电话来,说了几句话,就把手机关了,吹
了声口哨:「搞定。」

  大约过了二十几分钟,一个娆妩妩媚的身影出现了,竟然是那个骄傲的公主,
一看到小妖,梁军就有些紧张,生怕对他和敏敏反感。果然,听说了事情的原委,
小妖的脸都变了:「想什么呢?你们俩背着我干下这好事,还让我来陪着你们一
起不要脸?」

  敏敏丝毫不让步,说道:「当初,我们三个人不是有约定吗?不妨碍他跟对
方好,我们俩跟他同时好吗?你怎么忘了?再者说了,我这样做,既是对我好,
也是对你好。」

  梁军听得就很不以为然。她说道:「对你好就是了,干嘛弄得那么虚伪,还
对我好,要是真对我好,你们两个不要在一起这样。」

  敏敏说:「说是对你好,就是对你好。他的东西那么大,一个人根本应付不
了,你要是不信,我们做个试验,你要是能受得了,不需要我帮你,那就算我没
说。」

  小妖撇撇,说道:「有什么啊?吓唬谁啊?」

  敏敏转身对梁军说:「交给你了。」

  梁军有些发晕,这算怎么回事啊,站着就没动。敏敏不乐意了:「你怎么没
本事了?刚才跟我的那精神头哪去了?」

  梁军喃喃说:「那也不能两个人都在这啊。」

  敏敏说:「这样的事你也不是没干过,两个人在这怎么了?这不就是怕一个
人支应不了你嘛!」

  小妖也有些不得劲,但敏敏却不管那些,一下就把梁军推到了她跟前。

  窗户纸被捅破,梁军就不再矜持,就势趴在小妖的身上,东捏西摸起来。

  很快两个人都进入了状态,敏敏让梁军进入了状态,梁军让小妖进入了状态。

  梁军手忙脚地把小妖的衣服解开,眼睛却停留在的前胸,和平坦的腹部。他
不自觉地就想把小妖同她的母亲做个对比。

  很显然,小妖的胸部还只有拳头大小,那两点鲜红的宝石,闪烁着暧昧的光
芒。

  欧阳的胸自然是大,但蓓蕾显然没有这么鲜艳。

  还有小腹,欧阳也无法PK她的女儿,那真叫一个鬼斧神工,简直是一个艺
术品。

  再往下,就是关键部位,上一次在车里看得不是很清,现在看得清了,那脚
一个清爽,白、净、鲜、嫩,有点类似于鲍鱼,让人不忍心猝然就手。

  「你倒是快点啊?发什么呆啊?」

  是敏敏着急了。

  梁军这才回过神来,他站在小妖前面,把人拽过来,把她的两条腿搬起来,
把那硕大的东东放在了小妖的入口处研磨。

  忽然,两只存储种子的皮囊一紧,他的身子舒服得几乎痉挛了,低头一看,
竟然是敏敏从后面,跪在地下,一双小手穿过缝隙,正捧在手里揉呢。

  梁军再次停住了,他眯着眼睛,一动不动地在享受着那美妙的一刻。

  以至于,小妖等得不耐烦了:「干什么呢?快来嘛,我想试试嘛。」

  声音极度柔媚,快把人融化掉了。梁军不再犹豫,身子一挺,东东徐徐进港,
梁军啊的一声,某部位张到了无法合拢。

  「你们在干什么呢?」

  外婆对屋里三番五次传出的尖叫声,感到疑惑。

  敏敏回答:「哎呀,人家学习高兴了,你就别管了,行不?」

  外婆不再言语,依旧坐在门前守着,怕人来打扰她的外孙女学习。

  梁军的东东全根没入了,又烫,又紧的感觉让他舒服得眯起了眼睛,缓缓地
呼出来。

  小妖可没有这么舒服,她疼得不得了,嘴里不住地道:「慢点,慢点,疼啊。」

  大约,过了三、四分钟的模样,小妖向敏敏求饶了:「敏敏,我不行了,你
来帮帮忙吧。」

  敏敏一副先知先觉的样子,说道:「以后还反对我和他在一起吗?」

  「不了,不了,以后咱俩一起陪他。」

  敏敏说着,已经迅速摆好了位置,也叉开了腿,于是,梁军把分身从小妖挪
到了敏敏。

  现在两个人他都体验了。他还在细细品味。

  从感觉说,小妖的下面似乎更窄,更紧,夹住东东的力道更大,因此感觉也
更舒服。

  而敏敏的下面似乎更宽敞,水也更多,动作起来更顺畅。梁军心里想:「想
不到嘴小,那个地方也那么小。」

  他这样想着,就愈发使劲地耸动身子,弄得敏敏开始受不了了,嚷道:「快
给她吧。」

  小妖有些犯难:想要吧,那个东西又太大,不想要吧,梁军正在难受的时候,
想来想去,她蹲了下来,张开嘴费力地含住了那个东西,敏敏也受到启发,干脆
把梁军摁倒在,一个人吞咽他的东西,一个人含住了他的皮囊。别说,这招真的
很管用,不一会儿,梁军就受不了了,喊道:「来了,来了……」

  等小妖明白过来,他说的什么意思的时候,梁军已经喷了她一嘴,一脸。梁
军内疚地看着,恰在此时,小妖的电话响了。

  梁军内疚地看着,恰在此时,小妖的电话响了。

  她不耐烦地拿起电话,听筒里传来一个女人的声音:「你是小妖吗?」

  「你是谁啊?」

  「我是你妈妈的。」

  小妖沉默了,她不知道该怎么跟自己的妈妈说话。

  「孩子,我跟你说,你可千万别跟那个梁军来往。」

  「为什么?」

  「因为,因为,他会毁了你的。」

  这个电话来的太迟了,她的女儿刚刚跟梁军发生了故事。而小妖对此也很抵
触:「我知道了,没有什么事,我就挂了。」

  梁军感激地上前拍了拍的小妖的PG。

  随后,三个人都陷入了沉默中,梁军看看时候不早,就穿起衣服,从屋里走
了出来,在门口遇见了外婆,老太太看着梁军问道:「她们两个人都有收获吗?」

  梁军点点头,外婆很赞许地说:「年轻人,真有本事。」

  这话说得梁军后背一阵发凉。

  走出敏敏家的房子,梁军开始往家走,当走到一个集市的时候,他无意中四
处张望了一下,突然,他看到了一个熟悉的身影儿,就是那个在上海汽车站跟踪
自己和欧阳老师的人,他现在就站在集市的一个边上,还像上次那样,竖起着大
衣领子,显得异常神秘。

  这个家伙竟然从上海跟到了小镇,他要干什么?难道也是汤恶少一伙的吗?

  梁军紧张了,生怕那个家伙发现自己,他一边往回退,一边想着办法。没有
别的办法,只有回到敏敏家了。

  于是,梁军又回到了敏敏家。进屋的时候,发现两个人正嘀嘀咕咕地说什么,
见梁军回来都闭了嘴,脸上爬满了红晕。

  梁军本能地感觉到,她们是在议论自己,那么如果真是那样,议论的主要内
容就是关于他的那个东西。

  此时,梁军已经没有心思去想别的了,他紧张兮兮地说:「不好了,他来了。」

  把两个人吓了一跳:「什么,他来了?」

  梁军就把上次的事,告诉了两个人。

  小妖一听就火了,掏出手机就挂了电话,电话打给了她的父亲,电话那她父
亲好像很忙,有些不耐烦,但是小妖还是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命令她的父亲,快
点找人把那个家伙抓起来,她的父亲只好答应了。

  过了几分钟,她的父亲来电话了,说派出所的人已经等在集市上了,让梁军
去认人,梁军只好去了集市,指认了那个神秘的家伙。

  等到了派出所,梁军发现,派出所的人都已经不是原来的人了,他们把梁军
带去做了记录,梁军就把事情的前后都说了一遍,自然而然把汤恶少的事说了出
来,派出所对这个情况极为重视,又把欧阳老师找了来,并询问为什么欧阳老师
当时不报案?欧阳老师万般无奈,只好出面把事情解释了一遍。

  事情涉及到了汤少,派出所对其进行了立案调查,并对那名神秘男子进行了
审问,这一问,问出了一个令人捧腹的笑话。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41、老师给他上了生理课

  派出所对他进行了立案侦查,并对那名神秘男子进行了询问,这一问,问出
了个笑话。

  原来那个家伙,根本就不是什么跟踪欧阳和梁军的人物,只是由于,他的脸
在一次偶然事故中被毁了容,而他怕别人看到他的脸,因此总是遮遮掩掩,看到
有人注意他,就马上转过脸去,然后再用大衣领子遮住。

  而梁军和欧阳都是谍战片看多了,见到跟在自己身后的人,就下意识地往那
个方面去想。于是,相互吓唬,中途自作聪明地换车,去坐了火车,才闹出一出
与汤少遭遇的闹剧来。

  欧阳老师心里悲喜交加,她不知道是该感谢汤少,还是该恨汤少。因为,正
是因为他对梁军的报复,才无意中治好了梁军的病,可是,他当初也差点要了梁
军的命。

  汤少刑事拘留了12天被放出来后,却依旧不思悔改,继续给梁军找麻烦,
结果又给梁军促成了一件好事,这是后话。

  梁军回到家里,被欧阳埋怨了一顿,又被三姨数落了一番,嫌他不学习,到
处乱跑,弄得梁军情绪非常低落,躲在小屋不出来。

  晚上,欧阳过来找他,因为梁军心里不痛快,索性就不搭理她。欧阳急得什
么似的,用胸前的巨峰蹭了梁军好一会儿,梁军一直没有提起来兴趣,欧阳只好
悻悻地走了。

  到了晚上10点多,梁军饿了,就准备到三姨那屋找点吃的,刚到院落门口,
就见到一个娇小的身影在他面前一闪,梁军吓了一跳,忙停下来,躲在屋角看个
究竟。就见一个女的小心掩上门,往街心去了。

  看背影是生理老师,走得袅袅婷婷的,极其诱惑人。

  梁军心道:「这么晚了,老师干什么去呢?」

  当下产生了极大的好奇心,竟然远远地跟踪着老师去了。

  老师在一个咖啡屋前停了下来,左右看了看没有人,才进去了。

  梁军躲在门口,发现老师上了咖啡厅的二楼,便待老师进了二楼的雅间后,
自己也大摇大摆地进了咖啡厅,就在生理老师的隔壁要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咖啡厅里已经坐了一个秃顶的家伙,这个人梁军认识,它是学校的教导主任。

  那个家伙见生理老师进了屋,美得像捡了宝似的,嘿嘿地笑了起来。

  待生理老师坐下后,那个家伙跟着就坐在了生理老师的身边。然后皮笑肉不
笑的问道:「那个事想得怎么样了?」

  生理老师似乎很害怕他,想躲到一边,却被那个教导主任给摁住了。一只咸
手开始在老师身上不老实了,生理老师霍地一下站起来,脸上通红通红的。而那
个主任也不恼,只是说:「你可要想好了,你要是答应我,两个人都好受,我现
在就给你调课,你要是不答应,也好办,你还教你的生理卫生,我让你教全校的
生理卫生,我让你天天难为情。」

  梁军就很气愤,这个主任真不要脸,竟然欺负这个老师。

  主任的话给生理老师造成了震慑作用,她再次坐下了。

  那个主任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一双咸手又开始在生理老师身上肆虐了,生
理老师眼睛里盈满了屈辱的泪水。

  主任的手开始在生理老师的身上梭巡,他粗鲁地用手抓着了生理老师的前胸,
然后问道:「我请教你个问题,这个叫什么?」

  生理老师扭过脸去不予回答,主任冷下脸来说:「我在等你回答呢,」

  长时间的沉默,主任的声音也变得冷了起来,道:「我的耐心是有限的。」

  梁军听了这话,气得浑身直哆嗦,世界上竟然有这么不要脸的人,欺负了人
家,还要说他自己没有耐心了。正在气得控制不乐,只听那边说话了,只听生理
老师含着泪回答道:「是**房。」

  这种很直接的的词汇,从一个老师嘴里说出来,让梁军感到一种莫名的刺激,
难怪这个禽兽主任,会逼着老师说这个,梁军的身上燥热起来。

  「不对,这个叫**」生理老师不再说话,身体微微地颤抖着,使劲地低着头,
一串串的眼泪,流了下来。

  主任此时已经把手伸进了生理老师的衣服里,他想去打开老师的文胸,可是
他解了几下没解开,便焦躁起来,一使劲便把文胸的带带扯断了。

  老师的前胸砰地蹦了出来,梁军和主任都看傻了,就*** 而言,梁军敢说,
谁的都不如生理老师的圆润,活力,白嫩,硕大。

  主任嘴里不住地啧啧称奇:「真好啊,真是人才啊,你早就该向组织坦露心
扉嘛。」

  梁军心里一阵阵愤怒,不由得攥起了拳头,这样的禽兽正在摧残生理老师,
自己应该去打倒他。可是说实话,尽管他很生气,但是,此刻他的内心也有一种
欲望,想去看,甚至期盼着能看得更深入一层,他内心里就很惶恐:我这是怎么
了,我这洋和王庆元有什么区别?

  此刻,他想跳出来,去制止那个禽兽,但是,现在,老师的里面都已经露了
出来,自己前去,老师该很难为情的。

  就在他犹豫的时候,主任又干出了更加伤天害理的勾当,他把生理老师的裙
子拽了下来,* 也扯破了,老师现在什么都没有穿了。

  梁军的眼睛都要冒出火来,他已经忍不住了,操起个椅子就准备砸过去。忽
然一个黑影冒了出来,那个黑影儿用极刺耳的声音喊道:「王庆元,王庆元,你
给我出来。」

  接着教导主任像老鼠见到猫一样刺溜蹿了出去,那个黑影儿一把没抓住,让
他跑掉了。

  原来黑影儿是教导主任的老婆,今晚她暗中跟踪来抓现行来了。

  她见自己的丈夫跑掉了,竟然没有去追,而是闪身进了屋,此时生理老师正
在穿衣服,可是她的衣服都是被主任给撕破的,哪里还能穿的?

  见到主任的老婆来了,生理老师本能地用手护住了前胸,这个泼妇当场破口
大骂:「你这个* 货,我再让你勾引人,说着就把一根木棍戳向老师的下体,老
师伸手去挡下面,她又趁机在上面抓破了老师的***.」

  就在这个母老虎正要再下黑手的时候,不知什么时候屋里多了个人,他扬手
啪地一耳光打在了泼妇的脸上,一下就把她打晕了。她刚想要张牙舞爪地想往前
扑,来人啪地把玻璃桌子砸碎了,操起一个碎片来喝道:「信不信我给你毁容?」

  母老虎就是母老虎,压根就没有在乎,来人心里的火更大了,一脚就踢在了
她的小腹上,把她一脚踢倒了。

  来人就是梁军。他指着地下的泼妇喝道:「你的老公仗着有点权势欺负人家,
人家不服从他,就给人小鞋穿,你现在不去管教你自己的老公,倒来欺负被欺负
的人,还有没有天理了?你要再不走,我就打电话报警,让你老公身败名裂,你
信不信?」

  那个泼妇听了这话,才明白是怎么回事,羞愧地爬起来,蹒跚着走了。

  这边,一帮看热闹的围了过来,梁军操起椅子堵在门口:「我数三个数,谁
要是不滚下去,我现在就给他开瓢。」

  大家一看梁军凶神恶煞一样,一个个都老实地跑到楼下去了。

  这边,梁军见众人都散了,扭过头来,一步一步向老师走去。

  梁军一步一步走到老师跟前,此时生理老师已经吓傻了,什么都忘了,只顾
得哭了。

  而她连衣服,甚至连文胸都没有穿好。

  梁军心情沉重,从地上找来文胸就丢给了老师,因为面对面的缘故,那对美
丽的小白兔,赫然出现在梁军的面前。

  梁军与欧阳有过零距离接触,甚至用手玩弄过老师的**. 与小妖和敏敏都有
过零距离接触,可是没有谁的**能比得上生理老师的*** 好看,梁军看得走神了。

  生理老师被他看得满脸通红,急忙拿过来文胸往上穿,但是穿了半天也没穿
上,因为后面的扣子都被扯断了。

  她索性用怯生生的声音对大亮说:「你给我穿吧。」

  梁军伸手过去,不小心手碰到了那对**,酥地一下,两个人都过了电,手上
满是腻香的感觉。

  在梁军的帮助下,生理老师穿上了衣服,两个人慌里慌张地回到了家。

  梁军把老师送进房间,就赶紧往自己的房间走去,却被老师叫住了。

  老师问他:「你早就去了吧?」

  梁军点点头。

  「你为什么一开始不出来救我?」

  「那时候,你没穿衣服。」

  「那我的身体你是不是全看了?」

  梁军觉得没必要撒谎了,就说:「是的。」

  生理老师叹气道:「既然这样,就不差这一回了,你进屋来吧。」

  梁军不知道老师葫芦里卖得什么药,老师的话里也绝对有吸引力,于是,梁
军就留了下来。

  老师进了屋,当着梁军的面把衣服脱了下来,往床上一躺,说道:「你来给
我往伤口上擦点药吧。」

  梁军有点不相信自己的耳朵,他迟疑地看着生理老师,又问了句:「我?」

  生理老师面无表情:「对,就是你。」

  「可是,我是男的。」

  「知道你是男的,但这个世界我现在只能让你看了,因为我已经被你看了,
我不想把这件事扩大了,更不想把这事张扬出去。」

  梁军想来想去,似乎生理老师说得有道理,于是他折返回来,在老师的面前
坐下。

  生理老师开始脱衣服了,慢慢地眼前出现了一个绝美的艺术品。简直可以说,
增之一分则显肥,减之一分则显瘦,修和有度,曲线玲珑,配上老师那忧郁的眼
神,活脱一副圣女临凡图,梁军被深深地震撼了。

  在老师的眼睛里,看不到半点邪恶,有的只是纯真和圣洁,在这样的圣洁面
前,梁军不敢有丝毫的亵渎之心,奇怪的是,他那里竟然老老实实地趴伏着,陪
伴着主人走过最明媚的情感地带。

  老师的前胸被抓伤,一条伤痕画在雪白羊脂玉上,梁军将一些药膏轻轻地涂
在伤口上,手指扫过肌肤,像清风吹过*.老师的身体微微地颤抖了一下,梁军更
加小心,而老师散发出的好闻的香气,加上摇曳的灯光,让梁军彻底醉了。

  轮到为下面察看伤口了,梁军稍微有些局促,但是很快沉静下来。他惊奇地
发现,这个老师下面竟然一点毛都没有,整个部位白净得让人有一种不真实的感
觉。

  梁军不得不动用手指翻弄两边的唇瓣,和欧阳老师的不同,生理老师的唇瓣
特别薄,红润,简直可以用精巧来形容,在梁军翻弄那些唇瓣的时候,老师身体
一直战栗,轻微扭动了几下,但这没有影响梁军的工作,他稳住心神,在灯光的
聚照下,他发现了几根木刺,然后轻轻地挑出了它们。

  然后,面对这个美轮美奂的器官,梁军产生了一种冲动。他迟疑了很久,犹
豫着不知道是不是该给老师提出来,最后他决定还是不要提出的好。下定这个决
心的时候,他的心怦怦直跳,好不容易抑制住了心跳,他开始实施他的计划。

  他慢慢地附下身去,刚刚接近那个地方的时候,老师冷不丁说话了:「好了
吗?」

  梁军吓了一跳:「还没有,还有一根刺,还要等一等。」

  老师不再说话,梁军接着他的计划,他深吸一口气,附下身去,对准那个花
瓣一样的地方,香香地亲了一口。

  老师哦的一声,整个身体都扭曲了,她用极其柔弱的声音问道:「你在干什
么?」

  「我亲你的那个了。」

  「那怎么行啊?」

  梁军动情了:「我亲的是我的感动,我这辈子再也不会忘记今晚,不会忘记
你给上我的这个最美丽的一堂课。」

  老师哭了,他把梁军拽到身体上方,一拽梁军就倒在了她的身上,然后两个
人就吻到了一起。

  吻罢,老师说:「今晚,如果没有你,老师恐怕只有一死,老师会永远记住
你,也会给你一个最圣洁的礼物,但不是今天。」

  梁军用吻堵住了老师的话,然后喃喃地说:「我会让那个混蛋付出他的代价。」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42、作恶的下场

  梁军对老师说:「我会让那个混蛋付出他的代价。」

  老师以为他只是说说,毕竟他一个孩子能干什么事呢?但是她又担心梁军真
的冲动起来,去找王庆元算帐,就担忧地告诫梁军:「你可千万不要做傻事,要
是你出点什么事,我怎么对得起你三姨啊?」

  梁军似笑非笑地冲她摆摆手,然后头也不回地走了,把个生理老师晾在一边
发楞。

  第二天,梁军来到了学校,他对班任老师说:「我今天肚子疼,要请一天的
假。」

  班任老师也不知道什么事,只以为他真的肚子疼,就道:「那就赶紧打针,
不要把病拖大了,反倒耽误了学习。」

  上午,第一节课,是楚楚老师的课,她进入班级后,本能地看向梁军的座位,
心里一阵失落,嘴里却道:「你们班的人呢?都干什么去了?」

  班里没有人知道,班长不知道,连小妖和敏敏也不知道,最后,楚楚勉强上
了一节课,但是,下课后,就立即给梁军发了个短信,但是没有回音。

  接着,欧阳也来上课了,她也毫不例外地看向了梁军的座位,发现那里是空
的,就急忙问:「梁军呢?本来成绩就不好,怎么还这么旷课呢?」

  还是没有人能回答明白,谁也不知道他哪去了,欧阳和敏敏都发短信询问,
没有回信。

  下午梁军回来了,像往常一样,哼着小曲来到学校,正好迎面碰了教导主任,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那个家伙死死盯着梁军看,突然说话了:「学校里不许吹哨,
你知道不知道?」

  梁军看着那张令人生厌的脸,不客气地回敬道:「国家不允许公务人员利用
职权欺负女人,你知道不知道?」

  「你说,谁欺负女人了?」

  「你急什么?莫非你欺负了?」

  主任吃了一憋,他知道再这么跟梁军耗下去,讨不到便宜,只好色厉内荏地
说道:「你等着。」

  大亮一阵冷笑,不再搭理他,转身走了。

  主任看梁军不吱声,以为是梁军被自己镇住了,便有些得意,自己吹着哨回
到办公室,此时一个农村模样的中年人,领着一个中学生来到教导主任的办公室。

  这个中年人一进办公室,就点头哈腰地问:「谁是王主任?」

  王庆元见是一个农民,不自觉地就把下巴抬了起来,冷冰冰地问道:「什么
事啊?」

  农民赶紧从兜里掏出一盒中华烟来,递去:「请抽烟。」

  王庆元见状心中不由一动:挺有钱呢,但看他要干什么。一边接过烟,一边
懒洋洋地问道:「什么事啊?」

  「我想,把孩子送来念书,请领导行个方便。」

  王庆元心中一阵得意,知道眼前的人是个外行。一般来说,送学生都需要经
过校长批准,但是像灵秀镇这样的小镇里的中学,并没有多少人愿意转来,教导
主任答应了也算数。

  其实,学校为了扩大生源,求人来念书还求之不得呢,用不着这样低三下四
地求,更不用拿这样的好烟。

  这是一只肥羊,而且是又憨又肥的羊,可以宰一把。

  王庆元把脸撂了下来:「这个不好办啊。」

  「主任多关照吧,这是一点小意思,买盒烟吧。」

  「哎,哎,这怎么行,拿回去。」

  「看,王主任,给个面子呗,也没有多,以后咱们常来常往嘛。」

  「那好吧,我给你安排一下。」

  王主任捏着厚厚的信封,得意了不少,话也了温和了下来,很快给安排了班
级。

  那个农村人千恩万谢地走了,王主任迫不及待地打开信封,正要数钱,又是
一阵敲门声。

  进来的是一个妙龄女郎,穿着打扮不仅时尚,而且格外养眼。

  来人一PG坐在王主任的面前,娇滴滴地与王主任谈起了所来目的,竟然也
是来送学生的。

  她把领口开得很低,那一领春光乍隐还现,配着那勾人的眼神,让王主任有
些晕乎,但他还是不忘拿一把:「这个,不是太好办。」

  来的女子莞尔一笑,道:「不要紧,事谈不成可以做个朋友嘛。今晚,小妹
请你在灵秀酒店吃饭,可得赏光哦。」

  她把做这个字咬得很重。

  王主任精神有些恍惚,问道:「都有谁啊?」

  女子暧昧地望着王主任吃吃地笑道:「你还想有谁啊?」

  「我就想咱们两个。」

  女子一双狐狸一样的眼睛望着王主任,又是一阵格格地笑,笑得他心里直发
毛。末了,那女子笑道:「王主任真是明白人,要那么多人干什么,谈心不方便
啊。」

  「对,对,对,不方便。」

  王主任骨头都酥了。

  送走女人,王主任一下就跳了起来,今天这是怎么了?又是金钱,又是美女,
谁说我王庆元没有大的发展,现在看大有钱途呢。

  王庆元准时到了饭店,那个女子也到了,穿得更加暴露,眼神更加妩媚,倒
酒的时候,身子几乎全靠在王庆元身上了。

  王庆元简直美得鼻涕泡都出来了,他伸手去揽美女的腰,可是美女滴溜溜滑
开了。娇羞地道:「王主任干什么呢,人家可是不好意思了。

  王庆元索性把话敞开了唠:「老妹子,你想死哥了,跟哥好吧,到时候哥绝
对不会亏待你。」

  「那我的事,你给不给办啊?」

  「办,绝对给办。」

  「这还差不多,来喝酒。」

  「哥,你说妹子有你想的那么好吗?」

  「在哥心目中,你比天仙还好。」

  「那你以后可得对我好啊。」

  「我发誓,我要是对你不好,我死无葬身之地。」

  「人家不要你发誓,人家心疼你哦,你连喝三杯让人家看看你是不是真心的
就行了。」

  慢慢地,王庆元喝了不少了,有些头大,眼神有些发飘。

  朦胧中,那女子吐气如兰,伏在他的耳边,喃喃细语,王庆元陶醉了,然后
那女子躺在椅子上,对着他招手,来啊,哥,快来。王庆元过去了,女子帮着他
脱得溜光,然后女子让他等一等,开了门走了出去。

  那天晚上,教育办的领导,学校的领导,派出所的干警,还有王庆元的老婆
都接到了一个匿名电话,他们一起来到饭店,眼前的嘲让他们无话可说,王庆元
赤条条地躺在椅子,嘴里念叨着,妹子快来啊,哥哥想死你了。

  第二天,两份录音被送到了纪检委的案头,一份是王庆元收受贿赂的,一份
是王庆元在酒桌污言秽语的,同时还有一份举报信,说群众都在看着,如何查办
这个批着人皮的狼。

  教育办保不了王庆元了,校领导也保不了了,因为昨天的事,都被人汇报给
了纪检委,照片都被送去了,于是,教育办只好报给了区教育局,在纪检委的敦
促下,教育局党委班子召开紧急会议,做出了开除王庆元公职的决定。

  王庆元收拾完东西,从办公室出来,迎面碰了生理老师,他习惯地想对生理
老师摆摆架子,生理老师莞尔一笑:「王主任,还有什么权力没使出来?离开这
里就作废了……」

  王庆元一句话也说不出来,灰溜溜地走了。他隐约感觉到,自己是吃了生理
老师的亏,此时,他无比后悔,在生理老师的身上,他玩火玩大了,把自己烧着
了。人不该没有休止地欺负老实人,否则就会落到现在的下场。

  他不明白的是,生理老师怎么会突然有了这么大的能量,他想不到的是生理
老师的身后有一个梁军,而梁军的身后有个三姨,当他的三姨听梁军说,这个主
任如何欺负他,连想都没想这个事的真伪如何,就得气得浑身直抖,就给了他足
够的一笔钱,用这笔钱,梁军出去找了一个外貌憨厚老实的人,又找了自己在老
家的同学,到上海找了一个风尘女子,合伙演出了这么一场好戏。

  王庆元后来搬家了,到了哪里谁也说不清了。

  生理老师在走廊里,见到了吹着口哨的梁军,她注视着梁军什么也没说,当
她和梁军一错身的时候,悄然问道:「是你干的吧?」

  梁军一脸的糊涂:「什么啊?」

  「王庆元啊。」

  梁军不置可否地说:「他可能做的恶太多了。」

  生理老师就呆呆地想:「他是个什么样的人呢?难道不是他?」

  梁军再没有说什么,边走边掏出手机,那上面来了一条短信。

  梁军再没有说什么,边走边掏出手机,上面来了一条短信。

  信息是欧阳老师来的,信息很暧昧:「你的病好利索了吗?」

  意思直指那种事。

  此时的梁军很痛快,刚刚替生理老师教训了王庆元,心里特爽,有一种想释
放的愿望,最重要的是,初尝人事的孩子,对于那种事像是刚尝到了血腥味的狼
一样,一发不可收拾,太狂了。而且欧阳老师的身体对于他也特别有吸引力,于
是,他不假思索就回了条短信:「好啊,等你来治。」

  短信马上返回,道:「今天跟我去梁桥。」

  梁桥是距离灵秀镇不足十里的镇子,欧阳领他去那里,就是要避开人的耳目,
好痛痛快快地搞一番。

  事就这样定了,却被别人给搅了。

  将近放学的时候,小妖来电话说,晚上想补课,和敏敏一起。这个话再明白
不过了,无非也是要搞一搞。

  梁军一听楞了,说实话他也真想念小妖和敏敏,但是毕竟自己答应欧阳了,
他在电话里沉吟起来。

  听到梁军没有痛快地回答她,小妖有些不高兴了,冷冷地问道:「怎么?有
问题吗?」

  梁军自顾自话地说道:「我晚上有点事。」

  「什么事?什么人比我俩更重要?这样吧,你看着办,要是实在不行,就算
了,以后你也别找我俩了。」

  梁军一听知道是发了脾气了,就不好再坚持什么了。只好说:「你先等等,
我跟那边商量一下。」

  小妖说:「有什么好商量的?告诉他,你有事。」

  梁军说:「那怎么行?是我老家来的人。」

  小妖立即提高了警惕,问道:「是什么人,是不是小* 货?」

  梁军心里暗暗发苦,这个小妖冰雪聪明,稍微有点异常就能感觉到什么,连
忙说:「看你想到哪里去了?我在老家的一个男生,搬到梁桥了,约我去玩呢。」

  「那好吧,我们也见见。」

  梁军装作生气的样子道:「你们见他干什么?想见异思迁啊?告诉你们,谁
要是背着我跟男生好,别怪我不客气。」

  小妖笑道:「瞧你那熊样,还吃醋了呢。」

  看到梁军生气,小妖倒是高兴了,在她看来,这是梁军在意她和敏敏。

  她接着说道:「逗你呢,正好,我俩约你也是上梁桥,你先跟他约吧,等你
跟他见完面,再来旅馆找我们。」

  梁军一听头都大了,这不是要命嘛,怎么都是梁桥?现在看,只有跟欧阳商
量了。于是他拨通了欧阳的号码,那边见是梁军的号码,高兴得不得了:「这么
着急啊?」

  梁军见欧阳这么兴奋,就觉得没法跟她开口了,话临出口时,把话变了:
「时间要有变化。」

  于是,他把跟他们说得托词跟欧阳说了。欧想也没想:「你招呼他一起吧,
我请他吃饭。」

  梁军一听这可是麻烦,怎么能见面呢?幸亏他灵机一动:「那怎么行呢?你
是老师,你请学生的同学,让人家怎么理解咱俩的关系,我倒无所谓,可是你不
一样啊,你是老师啊。我得对你负责任啊。」

  梁军的话让欧阳非常受用,心里更加喜欢梁军了,便说:「那也好,你是怎
么安排的?」

  梁军说:「你该定旅店就定旅店,我先跟你说话,然后再去见他,这样省得
你等我。」

  「那就这么定了。」

  如果事情仅此而已也就罢了,让梁军无论如何没有想到的是,欧阳和小妖定
的是同一家旅店,门靠门的两个房间。

  梁军差点晕倒了,他两眼发直,嘴里不住地念叨:「怎么办?要命了。」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43、这可怎么办啊?

  梁军差点晕倒了,他两发直,嘴里不住地念叨:「怎么办?要命了。」

  他有心想把双方都辞掉,但一来双方都不可能放弃,二来,他内心里似乎有
心渴盼。俗话说的好,越是刺激的,越是偷的,就越爽。

  他就在一种矛盾的心情中,等到了傍晚,吃了饭,就跟三姨打个招呼,说是
去找班任老师,不要给他打电话,就跑了。

  打的来到梁桥镇,直奔旅店而去。

  出租车司机把梁军拉到旅店门前,说道:「到了」梁军刚要下车,却发现欧
阳从旅店赶了出来,似乎是来看看梁军来了没有,而在他坐的的士后面,似乎是
小妖的车也停在了离他不远的地方,梁军脑袋嗡地一声,怕什么来什么,眼看三
方就要会面了。

  梁军告诉的士司机,到前面下车。就在汽车启动那一霎那,梁军摇下玻璃窗,
对着欧阳喊道:「快进屋,来人了。」

  欧阳楞了,她没有听明白梁军喊什么。还在莫名其妙地喊:「你说什么?」

  原本,梁军不怕妖妖看到他和欧阳在一起,而是怕欧阳看到他和妖妖在一起,
但是自从上次欧阳给妖妖打了那个电话,似乎有了察觉。现在梁军就得尽一切努
力阻止两个人见面。

  他让司机把车拐了个弯,冲着小妖的车就去了,刚要下车,梁军冲着妖妖做
了个接手机的动作,就过去了。

  本来妖妖看到了梁军往回走,就有些纳闷,现在见他拿手机比划,就赶紧打
开手机,此时梁军已经打了过来:「里面有熟悉人,赶紧把车开走,躲一会儿。」

  刚刚放下手机,欧阳又打来电话,梁军顾不得的士惊疑的眼神,如法炮制唬
得欧阳一溜烟跑回屋里去了。

  梁军找了个位置下车,便来到妖妖的车旁,面对莫名其妙的妖妖,梁军索性
编下去。他说,好像是学校里的老师在旅店,可别让他们看见啊。

  妖妖皱起了眉,梁军趁机说:「去别的地方不行吗?」

  妖妖摇头,说,这里只有这一家旅店。

  梁军只好继续吓唬她们:「待会儿,我去看看,如果有人,我就给你发短信,
没人我就告诉你进去,但是动作要快。」

  只好如此。

  梁军去了,如法炮制对欧阳说:「外面好像有咱们学校老师,你可千万别出
去,呆会儿,我出去看看有没有人,你再走。」

  欧阳脸色有点发白,点点头。梁军感觉到欧阳没有自己的女儿胆子大。

  于是,梁军给妖妖发了短信:「速到房间,不要出来,我去会同学,等会完
同学,再来找你。注意不要把车停在旅店门口。」

  发完短信,梁军从卫生间里出来,钻进了老师的被窝。

  欧阳被梁军一番吓唬,很是紧张,仿佛是在敌占区搞情报工作,紧张之余有
些刺激,因为是在这样的条件下偷情,感觉到格外地珍贵,当梁军钻进被窝的时
候,欧阳差点激动得晕过去。

  两个人急切地抱在了一起,像久旱的土地见到了雨滴。像蛇信子一样缠在一
起,很快两个人都呼吸沉重起来。

  梁军使劲地用胸膛揉着欧的两个**,品味着那种又弹又软的感觉,下面的宝
枪早已探出来,硬硬地顶在欧阳的肚子上,感受到了梁军的强度,欧阳早已脸红
如丹,眸子迷离,鼻子里喷着香喷喷的气息,身体不受控制地颤抖着,整个人都
陷入**望的海洋。

  梁军,贪婪地在她的身上各处游弋,这是老师的身体,这是那个起看起来,
才二十七、八岁,以为是个姑娘的老师的身子,他要摸够了再有大动作。但是欧
阳似乎不经摸,早已瘫软如泥,嘴里喃喃道:「快点来吧,别折磨人了。」

  梁军便把那活儿,放在洞口研磨了几下,然后一使劲,嗷的一声,欧阳整个
身子都僵住了,许久才哦地吐出一声来,幽幽地说道:「值了。」

  梁军心里想,隔壁就是女儿,呆会儿我就去压她,娘俩都躺在床上,等着我
来搞,娘俩的子都要被我压在身下,真是太刺激了。

  梁军想到这里,不觉得身子下面就使了劲,欧阳嗷的一声就叫了起来,吓了
梁军一跳,隔壁还有人呢,于是把自己的臊哄哄的裤衩拿来,一下就塞进了欧阳
的嘴里,或许女人都有受虐心里,这更加剧了欧阳的疯狂劲,身子一耸一耸地往
上迎,弄得梁军愈发有力,翻身把欧阳扣过来,从后面像狗爬狗那样,动了起来,
身子拍得啪啪响,好一顿痛快淋漓的战斗。

  欧阳很快来了,下面一收缩一收缩的,只觉得里面一阵发烫,烫得前面的光
头无比熨帖,跟着就蹿出一大团浓痰,两个人双双倒在床上。

  梁军惦记着隔壁的小妖,有些无心恋战,正想借口离开,却被欧阳拦腰抱住
了:「不许走。」

  「为什么?」

  「呆会儿,再给我一次,我平时憋成什么样都不敢要,今天出来了,你得多
给我两次。」

  梁军一听心里直发毛,不知道欧阳要折腾到什么时候,于是便编个谎话:
「我恐怕硬不起来了。」

  「不怕,看我的。」

  说完,抓过他的东东,就吃在了嘴里。

  「哦……」

  现在轮到梁军舒服得要喊了,过了不多一会,钢枪就站了起来。

  「你真是欠了*** 了,特意要给我吃大了,你不怕啊?」

  「我不怕,快来*** 我吧。」

  这话没说完,梁军就再次爬上了欧阳的身体,恶狠狠地搞了起来,直到欧阳
求饶。

  梁军在床上躺了有一会儿了,现在他着急去隔壁,那边还有两个如花似玉的
少女,等着他去享用呢。

  恰好此时,来了信息,梁军赶紧说:「我同学有点等急了,那我先过去了,
你就回吧。」

  欧阳也不吭声,就在梁军穿戴整齐,要走出房间的时候,她扑来,抱着梁军
又是一顿亲。

  梁军总算走出了房间,在他的吓唬下,欧阳一直在梁军离开她的房间15分
钟后,才办理退房手续。

  梁军一进小妖的房间,立时被两个女孩子抱住了,如果不是梁军及时做出个
噤声的动作,两个人还不知道要怎么欢呼呢。

  今天,小妖和敏敏两个人比平时更加妩媚,动人。两个人的眼睛亮晶晶的,
看向梁军的眼神带着无限柔情,灯影下那嘴角边扩散的笑纹,那玲珑有致的鼻翼,
让人无法不心神激荡。

  敏敏虽然说在长相比小妖要差一些,但是由于自卑而带来的从属心理,使她
表现得无比温柔,让人没法不心疼她。此时,她低眉顺眼地开始帮梁军脱衣服,
帮大亮端水,比一个妻子侍奉一个丈夫还要细心温柔体贴。

  不一会儿,梁军被脱光了,他那无比傲然的东东早就呲牙瞪眼地发起威来,
看得两个丫头惊诧无比,既害怕又憧憬。

  上次,被梁军搞过后,两个人走路都打晃,后来却又愈发想念那种感觉,疼
痛后的欢畅,两个人实在受不了了,就给梁军打了电话,而今天晚上,因为长时
间的等待,让两个人难以自持,等她们觉得受不了的时候,总算熬到了梁军的到
来。

  还是得从小妖先来,因为敏敏的自卑,始终把自己放在从属地位,小妖像个
主人一样,先吃第一口,敏敏再打打穿插。

  梁军把小妖的衣服脱了下来,浑身上下细腻白皙,白格生生的像熟蛋一样,
胆怯地蜷缩在里面,像是一个惊恐的小动物不知所措地面对风雨的摧残,可偏偏
两叉的一汪黏水,滴滴沥沥地渗滑出来,让梁军充满了斗志。

  梁军在身前站定,用手拨开那两片薄薄的,粉红的嫩片,把大鸟放在了那个
地方转悠,他招呼敏敏来帮忙,敏敏便用两手撑住那两个叶片,眼睛瞪得像铜铃,
眼睁睁地看着一条大蟒慢慢爬进那条隧道,被撑得变形了,两个叶片也被带得东
倒西歪的。

  小妖发出一声夸张地叫声,梁军忙说:「别啊。」

  敏敏道:「刚才那边屋里不知道什么人,叫得比这么声音还大呢。」

  说完,敏敏放下手来,闭上眼睛,手不由自主地去抚慰自己的那个地方,梁
军扭头看去,但见敏敏的两腿间开始涌出一道亮亮的水线。

  是啊,刚才在那边干过一个女人,而且那边的人的身体是这边这个人的体缔
造者,在同一晚上,在先后不到一个小时的时间里,分别趴在娘儿两个的身体上,
梁军悉心体味两个人的不同。

  与小妖的母亲做,痛快酣畅,想怎么使劲就怎么使劲,有一种战马纵横驰骋
的豪迈概。

  与欧阳的女儿做,则有一份雪泥鸿爪,抚琴听籁的精致,这样华丽的少女之
献,这样曼妙完美的胴体,不必说那种紧窄给分身带来的舒服感,单就从视觉愉
悦,心灵的满足上说,一生都不会多有。

  一生不会多有,但偏偏梁军有两个。

  该敏敏了。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44、吃惊的事

  敏敏有些激动,有些紧张,更有些幸福。

  一直以来,她都认为自己不配拥有,无论是面对谁,她都认为对于别人是盛
宴,对于自己是残羹。但这不代表,她对爱情没有向往,相反,她比任何人都强
烈。

  小妖是公主,班级里,乃至小镇所有有点身份和地位,或者长相英俊点的小
生,都惟小妖马首是瞻,好像是世界的好人,得先由着小妖挑,挑剩下的,才由
着其他女生来,而敏敏这样长相没有优势,体形明显弱势的女生,只能拣点残羹
冷炙了。

  生平唯一的主动去勾引的男生就是梁军,让敏敏没有想到的是,小妖竟然允
许自己和她一起去分享这个男生。

  为此,她特别感动,无形中自觉地把自己放到了从属的位置,一个丫鬟的位
置,先是搞服务,然后再出面打打歼灭战。

  她压根想不到的是,小妖被捧惯了,一切男生都是由着她先来,使她产生了
想玩一场争夺战游戏的想法,但是事情出乎了她的意料,争夺战没打响,倒是演
了一出二女同侍一夫的好戏。

  敏敏心里怦怦直跳,她早就脱光了身子,现在麻利地躺在床上,等待着那个
疾风暴雨的到来,她感到脸上有些发烧,连忙用手去捂住脸。

  一团令人心醉的男人气息靠了过来,敏敏就像是老鼠见了猫一样,身体莫名
地就软掉了,任由那个占满了心中位置的帅哥来攻城略地,把身体的一切都交给
他。

  梁军把手放在敏敏的某个地方,来回梭巡。每经过一次,敏敏都觉得滚烫地,
慢慢地,把她的身体里的情愫都召唤出来,她的身体应和着梁军的手掌向上一挺
一挺的渴望,渴望着把自己献给别人,让一种力量进入自己。

  梁军也着急,早已按捺不住,早就把敏敏的身子扳了过来,他和敏敏的故事,
选择了跪地式,他喜欢这个姿势,这样很兽,很原始,有一种放荡,和豪放。

  梁军轻轻地进出,每一次都让东东直接抵达深处,底部,但是尽管他很慢,
但是敏敏还是有些受不了,她的两片唇瓣被冲得东倒西歪,入口像一张小孩子的,
被撑得开开的。

  敏敏一直没有尖叫,她只是两手牢牢地抓住被单。小妖在旁边看得惊心动魄,
说:「敏敏,敏敏,你怎么样?你没事吧?」

  「我还能坚持。」

  两个人都是第二次,第二次也都显得比第一次强了一些,但是依然还是经不
起冲击,梁军心里惦记着敏敏,适可而止地停了下来。

  两个少女知道梁军并不痛快,于是故伎重演,齐齐上阵,把梁军放倒在床,
这次是敏敏含住梁军的活,她的嘴有些含不下,就无意中咬了梁军的那个眼,这
下轮到梁军尖叫了,很快,就有* 感来袭,最后地轰然倒下来,倒在了两个小丫
头的身上,两个人动也不动,让梁军在她们身上睡去,一直睡了半个小时,才穿
衣回家,到了家发现了一件让他格外吃惊的事。

  梁军回到家的时候,三姨家已经熄灯了,他什么也没想,拿出钥匙就开了门,
进屋去了。一进屋就觉得屋里有什么悉悉索索的声音,他也没当回事,因为三姨
在家嘛,就顺手开了灯,眼前的景象把他惊呆了。

  两个赤条条的人坐在床上,看样子是想穿衣服,却不想被开灯看到了。

  那女的当然是三姨,三姨下面什么也没穿。上面和下面都和欧阳老师一样,
反正三姨的下面梁军看过,而且别人的也看过,不稀奇。当然是,三姨光着子,
梁军就觉得特别难堪,三姨更是慌得很。

  她拉了拉被盖住自己,然后责怪地说:「你怎么不敲门呢?」

  梁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还有另外一个人,让梁军更是吃惊,你道是谁?竟然是车嘉佑,也就是小妖
的爸爸,欧阳老师的前夫。

  他怎么跑到三姨家来了?这可是让梁军研究不明不了,怎么都弄不明白,车
嘉佑,小妖的父亲,欧阳老师和人家有那事了,换句话说,三姨被人家车嘉佑那
样了,再换句话说,三姨就是传说中的那种不正经的女人了。

  男人就是这样,无论自己在外做了什么,都能够理解,却不理解自己家的女
人做那样的事,都不希望自己的家人出轨。

  梁军想来想去,感觉到很不舒服,他有了一种耻辱感,气哼哼地看着车嘉佑,
但不知道该说什么?那车嘉佑倒是很镇静,冲着梁军点点头,然后不慌不忙地穿
了衣服,然后推门准备走出去。

  「站住M这么走了吗?」

  梁军感觉到自己的声音很冷。

  「呵呵,你想怎么样啊?」

  车嘉佑的眼神里竟然有一种欣赏的成份。

  「把事说清楚。」

  「哦?」

  车嘉佑眉毛一挑:「你认为是什么事呢?需要跟谁说清楚呢?怎么才能说清
楚呢?」

  梁军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车嘉佑则拍着他的肩膀说了句:「年轻人很冲啊,
我喜欢。」

  然后又对三姨说:「若兰,这个事就得你跟他说清楚了。」

  然后就走了。

  三姨此时也穿了衣服,来到梁军面前,梁军对三姨有了反感之心,就扭过去
不看三姨。

  三姨说:「你啊,还小,不懂啊。」

  梁军不服,振振有词:「我不懂?我确实不懂,我不懂你怎么对得起三姨夫,
看他回来你怎么办?」

  三姨半天不说话,梁军以为三姨被自己说怕了,可是一抬头发现,三姨的眼
泪稀里哗啦地流了下来,吓了他一跳。

  「你三姨夫算是个什么东西?需要我对得起他?我倒是想让他回来看看,怕
的是他不回来。」

  三姨的话让梁军摸不着脑。三姨不管他,接着说:「最近几年,你见过你三
姨夫回你外公家吗?」

  梁军摇头。

  「他又怎么回得来呢?」

  三姨的声音开始变得虚无起来,眼神也缥缈起来,从梁军的脑袋上方,看向
了很久远的过去。

  「五年前,也就是我结婚来到这个小镇的第二年,那个时候,我在这个小镇
很出名,你知道,咱们北方人女子长得都比南方女子个子高,模样俊。」

  三姨说到这里,脸上显出羞涩和幸福的神情,看起来,女人都有一个共性,
她们一直都认为自己比别人漂亮,一直都希望,谁都没有自己漂亮。

  梁军则在心里想道:「那可不一定,楚楚老师多漂亮?欧阳老师也没说的,
真是一等一的人物,生理老师不看则已,一看下来,更漂亮,还有小妖吧,简直
是仙子一样了。」

  三姨可不管,他心里想什么,只是沉浸在自己的回忆中:「那个时候,我走
在街上,就有男人跟在后面看我。」

  一件事,两种思想,此刻梁军的想法是:「要是,我遇见有人跟踪三姨,我
砸断他的腿。」

  可是,三姨却显得很自豪。

  「有一天,我在家忙着洗衣,却不向外面进来了两个流氓,他们拿着刀子,
逼着我要跟我干那个事,你猜你姨夫怎么着?竟然吓得屁都不敢放一个,老老实
实看着人家欺负我。」

  梁军听到这个时候,已经气得浑身直哆嗦了,拳头都攥了起来,要是那几个
人在跟前,他会毫不犹豫地冲上去,可是他听说,三姨夫是这个熊样,心里一阵
感慨:「真是窝囊。」

  「就在我眼看就要被人家侮辱了的时候,车总,当时他还是个推销太阳能的,
来推销太阳能能,碰上了,三拳两脚把人给赶跑了。」

  梁军一颗心放了下来。

  「那车总看着你三姨夫,气得踢了他一脚,说:」你这样的,有什么用,连
老婆都保护不了。「

  后来,车总干脆给了他一笔钱,就这样,你那个狗屁姨夫,就卷着铺盖离家
出走了。这五年来,我靠什么生活?我穿的,吃的,用的,这么大的宅子,都是
哪来的?不都是靠着人家车总来的?还有上次你被人打,派出所冤枉你,后来姓
汤的副书记的儿子被关了,副书记被处理了,派出所上到所长,下到警察全给撤
职,你以为是你的命好啊?还是人家看你长得美啊?不是人家车总说话,惊动了
市里的大干部,你现在也得在那冤着呢!「

  梁军听得一楞一楞的,这些他都没想过,只觉得三姨了不起,出面一说话,
就把派出所给镇了,他还说过,三姨别看文化不高,到哪讲理都是好样的,愣是
把派出所干灭了电,哪想到里面有这么多的事儿。

  他许久不说话,自己有许多的疑问解开了。难怪来了这么长时间没见着三姨
夫,难怪不见三姨干活,却这么富足,难怪三姨那么有本事。

  解开了不少疑问,却也产生了新的疑惑:三姨和车总这算怎么回事啊?这样
究竟对不对啊?再有就是车总把三姨搞了,自己又把车总的女儿搞了,还把她的
前妻给搞了,这不是乱了套了吗?自己算不算人们中说的禽兽行径呢?带着这些
疑问,他睡着了。

  直到他被一泡尿憋醒,睁开眼,见眼前一个黑影儿,吓了他一跳,嗷的喊了
一声,跟着那个黑影儿就夺门而逃,他也没看清是什么人。

  梁军起来就追,也没见着人,这下可给他吓得够呛,是人还是鬼?

  梁军这一夜再没有睡着,第二天天不亮就起来,到处查看踪迹,整个院落都
查看了,都没有发现什么,等他来到房子后面的时候,发现围墙有人蹬踩过的痕
迹,看来那个人是从后面来的。

  梁军把这个事对三姨说了,三姨异常紧张,她想来想去,还是给车总打了电
话,车总在电话里说:「我马上到。」

  不久他真的来了,前后查看了一番,便走了。

  等到梁军中午放学回来时,见院子里栓了一条凶猛的狼狗,后面的院墙安装
了许多铁蒺藜,梁军心里暗道:「不管怎么说,这个人对三姨的事还是蛮上心的。」

  从那以后,他心里对车总不再抱有排斥心理。

  下午,班级进行了一场测验,梁军的数学绩很糟糕,而此时的数学已经由生
理老师来担任了。

  当梁军在答卷的时候,生理老师来到他的身边,看到他的卷子做的题很不理
想,便意味深长地看了他一眼。梁军惭愧得恨不能找个地缝钻进去。

  第二天是周末,欧阳老师和楚楚老师因为有事都走了,三姨也不知道哪去了,
家里只剩下了生理老师和梁军。大约上午十点的时候,梁军在屋里就听到生理老
师招呼他,出去一看,原来生理老师在卫生间里招呼他。

  生理老师让他给递块香皂,本来梁军已经看过生理老师的身体,私下里梁军
就对生理老师有一种亲近的感。现在老师洗澡的时候让他递香皂,梁军就有了一
种希望。

  他敲开门,把香皂递进去,可是生理老师竟然让他自个送进去。

  这对于梁军来说,简直就是一种挑逗,于是他急切地进去了。

  生理老师光着身子,赤条条地就站在他的面前,那凝脂般的皮肤,增一分则
显肥,减一分则显瘦的魔鬼身材,如梦幻般出现在面前,梁军的下面一下就顶了
起来,他当下就上前,想抱住老师。

  而生理老师却轻轻地把他推开了,说道:「把香皂给我打上。」

  梁军咽一口唾沫,便拿起香皂打在老师身上,又被老师推拒了。

  「先把你的衣服脱掉。」

  梁军听话地把衣服脱掉,痴痴地望着老师。

  「把香皂打在你自己身上。」

  老师又下达了另外一个指令。

  梁军很快把自己打满了香皂。

  老师闭了眼睛:「用你的身体给我打香皂。」

  梁军以为自己听错了,楞在那里不知该怎么办。

  老师还是那种没有感情色彩的话:「怎么?不愿意吗?」

  梁军反应过来,把身体贴在了老师身上,胸脯与胸脯的打磨在一起,老师那
挺翘的蓓蕾刮着梁军,让梁军如同喝醉了酒,下身也扫描在一起,然后就是梁军
的前胸贴住了老师那温润的后背,梁军那坚硬的东东在老师的沟里刮蹭,很快梁
军就鼻息粗重起来,人就像遇见干柴的烈火,熊熊燃烧起来,他一把扳过老师,
跟着就要强行进入,却被老师一把推开了。

  「好了,你出去吧,这里不需要你了。」

  梁军像是被兜头浇了一瓢冷,几乎傻掉了:「这是怎么回事啊?这是玩得哪
出?」

  但毕竟老师下了命令,只好郁闷地穿上衣服,走出了浴室。

  过了好久,就在他心灰意冷地时候,老师从浴室出来了,婀娜的身材,飘逸
的头发,让梁军再次咽了唾沫。

  老师面无表情,却和气地问了他一个问题。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45、拨开那神奇的C女地

  老师面无表情,却温和地问了他一个问题。

  「你喜欢老师的身体吗?」

  梁军使劲地点头。

  「你希望得到老师的身体吗?」

  梁军心中重新燃起了希望,依旧是点点头。

  「有多想?」

  「恨不得现在,一辈子都想。」

  「要是老师给你,能答应老师的条件吗?」

  梁军跳了起来,抓着老师的胳膊摇晃:「什么条件都能答应。」

  「从现在开始跟老师补习功课,连续不间断做对一百道题,老师让你亲一下,
连续不间断做对一千道题,到那时老师就给你了。」

  「啊?」

  梁军听得瞠目结舌。

  「怎么?做不到?那就算了,老师不喜欢废物。」

  「我答应你。」

  说来也奇怪,从此后,梁军真的收心归位,开始了苦打苦熬的学习。大家都
说梁军好像变了个人,上课认真的听课,下课认真地做题。

  梁军跟敏敏和小妖约定,考试不进步坚决不许见面胡闹,说来真是不得了,
从此小妖也谨遵约定开始刻苦的学习,把她的爸爸车总和欧阳老师高兴得不知道
怎么犒赏她好了。

  只有敏敏有时候熬不住,来找梁军,尽管梁军总是虎下脸来,说她几句,但
是她还是不在乎,给梁军买来好吃的,给梁军扇扇风,给梁军削苹果,活肖一个
陪读的小媳妇。

  大亮感觉到了她内心的那种真诚,也不再苛求她,任由她去折腾。

  这期间,楚楚老师也经常忙里偷闲,来给梁军补习英语,说也奇怪,楚楚老
师也不见得讲得就比别人好,但是梁军似乎一点就透,很快就掌握了那些语法要
领。

  外语学习关键要在一个单词记忆,为此梁军下了大的决心。有那么一个星期,
梁军突然晚上不回家了,三姨急得什么似的,到处找人,后来在学校的班级里找
到了蓬头垢面的梁军,三姨不知道梁军为什么不回家,以为是嫌弃她和车总有关
系,才跑出来不回家的。

  三姨摇着梁军的胳膊,哭着说:「梁军你回家吧,三姨再也不跟那个人来往
了,还不行吗?」

  梁军知道她想偏了,便对她说:「三姨,你想到哪去了,我在背单词,要是
背不下来,我坚决不回家。」

  这可把三姨又喜又惊得不知道说什么好。有心想留下来照顾梁军,却被梁军
推走了,闻讯赶来的敏敏也帮着推三姨走,说:「你走吧,三姨,我在这里照顾
他。」

  弄得三姨不知道说什么好。

  一个礼拜后,梁军蓬头垢面地回到家,大睡一场。

  早晨起来对大家宣布:「初中一至6册单词,我全背下来了。」

  三姨高兴得掉下眼泪,三个女老师都是欢喜得什么似的,楚楚看向梁军的眼
神更加柔和了。

  在中考前一个月,梁军向生理老师上交了第一千道连续没有错的习题,生理
老师眼睛亮亮的,说:「好样的,老师怎么答应你的,就怎么给你。」

  说到后来,声音越来越低,脸羞红得让梁军看得目瞪呆。

  梁军一下捧起了那张祸殃民的脸,对准那令人无比向往的……

  梁军一下捧起了那张祸国殃民的脸,对准那令人无比向往的嘴亲了下去,生
理老师满面绯红,闭上了眼睛。

  像是一片树叶,轻轻地落在秋水上,梁军的唇只是在生理老师的唇上点了一
点,就离开了。

  老师睁开眼,不解地望着梁军,没有出声询问,但是意思已经很明显了。

  「中考还有一个月了,把美好的期待留待那时吧。」

  生理老师赞许地点点,说道:「我果然没有看错你。」

  一个月无话,但不是没有故事,这期间,欧阳老师辅导梁军化学,到深夜顺
便被梁军扑倒一次,敏敏总是在梁军面前绕来绕去,像个小媳妇似的伺候梁军,
被梁军宠幸了两次,结果敏敏已经锻炼得很成熟了。

  小妖没有来找梁军,她也在心里憋足了劲,努力地争取呢。

  一个月的光阴很快就过去了,中考结束了,然后就是毕业生聚会,合影留念,
后来发榜了,梁军在全区名列第76名,如愿以偿进了市重点。小妖考到全区第
106名,她的爸爸车总找来一个吊车放鞭炮,足足半个小时,她的母亲欧阳抱
着小妖哭了半天。

  敏敏的成绩不是很理想,但是她自己很不以为然,连她的爸爸也说,行,跟
我去上海公司去吧,那边缺人手。

  一切行将落幕,人群慢慢散去,此时,梁军接到了一个短信:我在郊外圣女
峰。

  信息没有落款,号码也是生号,能是谁呢?是欧阳老师?是小妖?是敏敏?
还是……莫非是生理老师?但不管是谁,梁军都没有理由不去。

  于是,他收拾一番,出门打车便奔圣女峰而去。

  圣女峰是离灵秀镇十里的一座山,这里有保护完好原始生态林,灵泉飞瀑,
佳木葱茏,鲜花簇拥。一条小溪从飞瀑下流出,绿水脉脉,没有波澜,只静静地
流着,小溪两岸拥拥挤挤开满了山花,小溪落满了花瓣。

  梁军来到这人间仙境,心都被荡涤得空明澄净了,寻着手机短信,梁军来到
小溪入河口。

  入河口非常宽阔,两岸柳林如烟,鸟唱空山。

  信息又来了:沿小溪北岸向上游走100米。

  梁军按着信息的导引,向上游走了100米,在一个水湾,梁军看到了一个
人影儿,背对着梁军坐在一个小木筏上,她一袭纱衣,影影绰绰呈现出她袅娜的
身材,长发飘飘吹落,戴着花做的花冠,看背影儿那么熟悉。

  她的小木筏堆满了山花,女子坐在木筏上,把一双纤细的双足落进水里,玉
足如弓拨弄着水面,翻起一阵阵浪花。

  梁军按捺遵跳的心,一点一点地走过去,他已经闻到了那醉人的香气,那女
子转过脸来,一副祸国殃民的面容,让整个山川都失了色。

  这样的绝色女子,是会让任何一个情义男子用江山来换的。

  梁军半晌说不出话来,一时间他晕眩了,是被这份大美震撼了,是被这份惊
喜冲昏了头脑,他喃喃地说道:梁军半晌说不出话来,一时间他晕眩了,是被这
份大美震撼了,是被这份惊喜冲昏了头脑,他喃喃地说道:「是你?」

  女子秀目含羞,双颊似醉,颔首道:「没想到吧?」

  梁军憨笑道:「没想到。」

  那女子看着梁军的憨态,吃吃地笑道:「看你那傻样,到木筏上来坐啊。」

  梁军依言脱下鞋袜,下到水里,水深不到腰。他紧张地坐在了木筏上,木筏
似乎经不住两个人的重量,开始下沉。

  梁军慌忙站起,弄得很是狼狈,那女子格格地笑起来。

  女子说:「我想到瀑布那里去,你愿意和我一起去吗?」

  梁军点头「我愿意。」

  「那怎么过去呢?」

  女子含笑地望着他。

  「怎么去呢?」

  梁军看着小木筏,有些纳闷了。小木筏逆水而动,却没有动力,怎么去呢?

  「我的动力是你,那么你的动力是什么呢?」

  女子贝齿轻咬丹唇,望着梁军。

  这句话表达了她的心意,含蓄而巧妙,梁军稍加琢磨能明白其中的意思,但
是,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显然是一句双关语。

  看着女子那含笑而充满期待的眼神,梁军多聪明啊,马上就明白了什么意思。

  他豪迈地说:「我的动力当然是你了。」

  然后站在了木筏前。女子眼神里满是喜悦和赞赏,取出了一条花带,抛给了
梁军。

  梁军把它搭在肩上,只轻轻一拽,小舟就出发了。

  刚刚走了几步,女子道:「把衣服脱下拉吧,我替你拿着。」

  梁军依言脱去衣服,一丝不留,上半身露着,下半浸没在水中。

  此时,天空中太阳亮堂堂地照着,四周佳木成荫,飞鸟啾啾,两岸花香袭人,
两个青年男女,仿佛置身于远古的岁月。梁军一身古铜色,放射着夺目的光辉,
在大自然的怀抱中,荡起了幸福的涟漪。女主人坐在的小舟上,目光迷离,跟着
心爱的人步入爱的府第。

  瀑布很快就到了,两个人携手进入水潭,相拥相偎。

  梁军板过女子的香肩,深情地注视着她,那纱衣早已湿透,把全身玲珑的曲
线显漏无疑。

  那胸前的圣女峰,高耸而饱满,比身边的圣女峰更动人。他慢慢俯下身去,
两片唇轻合,含住了那两颗红透的蓓蕾。

  女子身子一震,眼光就开始迷离了,望着那娇艳的脸庞,梁军雄心大震,滚
烫的唇开始吻遍女子的全身,这让女子很快倒在草地上,梁军不依不饶,拨开那
神奇的C女地,把神圣的朝拜峪去。

  「梁军,我不行了,我要,」

  随后就是一串含混不清的音节,女子感觉到自己要飞升了,全身都是愉悦,
她星眸微合,等着心爱的人来采摘。

  梁军终于进入到实质阶段,他轻轻地进入到那里面,轻柔地推进每一个动作,
两个人同时体验着飞升的* 感。

  这个世界一切都不存在了,只有两个人,他们双双做了这个世界的主宰,很
快进入到高* 中。

  在迸发后,女子枕着梁军的胸膛,细语喃喃地说:「你不想对这天地说点什
么吗?」

  梁军自豪地扬起头对着山川大地喊道:「楚楚,我爱你!」

vampire518 2013-9-5 15:31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46、出事了

  初三毕业班人走得差不多了,老师们也有了少有的清闲,欧阳老师领着小妖
到上海去休息几天,敏敏也要跟父亲去上海熟悉工作去了,临走来找梁军,哭得
稀里哗啦,两个人在屋子里卿卿我我,说不尽的话,最后自然是老节目,梁军格
外卖力,把敏敏招呼得天崩地裂,好一顿畅快淋漓。

  楚楚自从上次跟梁军在圣女有过后,又悄悄地在半夜进入梁军的屋子,两个
人说不尽的浓情蜜意,道不尽的巫山云雨。

  但是,好景不长,她的家里来电话,让她回去一趟,于是整个院子都空落落
的,就连车总给三姨家送来的狼犬也有了病,被车总送兽医院去了。梁军心里就
特别地失落,难过,坐在屋子里发呆。

  有一个人没有走,这个人是生理老师。

  她依旧早晨到学校上班,晚上回家来。等吃过晚饭,一切都沉寂下来的时候,
梁军便听到院子里有人走动,打开门一看,竟然是生理老师。

  她带来了一瓶红酒,款款深情地望着梁军。

  梁军喜出望外,赶紧让进来。

  两个人你看我,我看你,半晌,生理老师扑哧一声笑起来:「你看什么呢?」

  「你真好看。」

  「去你的,竟然敢跟老师花言巧语的。」

  「本来嘛,自从第一次见你,我心里就总想着你。」

  「少来,你还不知道是想谁呢。」

  「那你说,我都想谁了?」

  「什么欧阳了,楚楚了,小妖了,敏敏了,你们在一起干了不少好事吧?还
去了那梁桥镇去了,真够可以了。」

  梁军大吃一惊,感情是她什么都知道了。

  「那你知道了,怎么对我还这么好?」

  「去,谁对你好了?」

  梁军一听,感情自己这是自作多情了,赶紧闭上嘴,什么都不说了。

  生理老师见状,扑哧又乐了:「瞧你那熊样,快来喝酒吧。」

  梁军一听起身去找酒杯,被生理老师拽住了:「别找了。」

  梁军就停住了,不知道她葫芦里卖的是什么药。

  生理老师意味深长地看着他,问道:「咱俩谁先敬谁啊?」

  「你是老师,当然我先敬您了,再说了,我有今天也得感谢老师啊。」

  梁军由衷地说道。

  老师一摆手:「感谢的话,先别说,咱俩属于扯平了,当初要不是你,我还
不知道会被那泼妇给糟蹋成什么样呢。再往下说,就是我又欠你的了,你替我报
了仇,赶走了王庆元,这个情我还没还呢。」

  明人面前不说假话,梁军也就不说什么了。

  「既然你说先敬我,那我也不客气了。咱不用酒杯,你先喝一口,然后再喂
到我的嘴里。」

  生理老师说完,低下头去,脸上满是红晕。

  这样的喝酒方法,梁军简直是闻所未闻,真是透着个稀奇。

  但是最关键的是,这个方法对于他来说,是莫大的蛊惑,他当下就怕老师反
悔,拿起酒瓶子,喝了一口,接着慢慢地把对嘴准了老师的嘴。

  越是靠近,两个人越是心跳得厉害,脸上全都红扑扑的,带着一种神秘的刺
激,梁军缓缓地把酒喂给了老师,接着两个人的也缠绕在一起,身体都不自觉地
扭动起来。

  梁军的下身迅速地窜起,顶在了老师的小腹上,他的手也开始不老实,在老
师的各处游走,但被老师拽住了。

  「慢着,我还没敬你呢。」

  「你敬我?也用呗?」

  「一共两杯,胸脯上一杯,你自己去喝,再倒进那个地方一杯,也是你自己
来喝。」

  「那现在就来呗。」

  梁军被老师新奇的玩法打动了,他无限向往。

  到底是知识女性,玩法都跟别人不一样。楚楚,不用说,搞了个拉纤,现在
生理老师又来了这么一出,太刺激了。

  生理老师徐徐地抿进小半口酒,许久没有靠近梁军,眼睛深深地望着梁军,
梁军不知道她是怎么回事,也是呆呆地看着老师。

  老师不说话,却过来伸手解开梁军的腰带,把那个超大号的东东掏出来。

  老师把酒均匀地撒在了那个东东上,然后说:「让它也喝点吧。」

  接着老师就躺了下来,把自己脱得利利索索的,一丝不着。

  在她的上身,两个MM的中间地带,倒了一汪红酒。

  这个地方,是梁军第三次面对,虽然不再局促,但是肯定还是有吸引力的,
尤其是让梁军用了嘴接触这个地带,更加让梁军产生一种震撼,产生一种要求,
他俯下身去,脸埋在了两陀高傲的圣女峰之间,血液开始在全身奔窜。

  梁军能感受到,老师的身体也开始战栗,不住地扭动。

  现在轮着梁军动手了,梁军把老师的下面垫高,用双手拨开那个光洁的神秘
所在,轻轻地倾覆那樽酒瓶,于是神秘的地方盛满了少年的渴望。

  他趴下身去,把嘴放在上面,慢慢地啜饮起来。

  「啊,哦,梁军……」

  「老师,」

  「今晚,我就把宝贵的东西给你,你,要不?」

  「我要,我今生要定了。」

  「你错了,孩子,今生,我只给你这一次,也只给你一次。」

  「为什么?」

  「傻孩子,老师是个不干净的人,被那个禽兽看过了。」

  「我不嫌弃。」

  梁军在那里,如饥似渴地啜饮着,丝毫没有注意到,老师的双颊流下了两行
泪。

  「梁军,对于老师来说,名声比什么都重要,老师不能让社会的人指点我,
说我是讲生理卫生的,你理解老师吗?」

  「理解。」

  「咳,你哪里是真理解啊。」

  梁军听出老师的失落,他抬起头来看见老师老师湿润的眼角,心里也不好受,
说:「老师,我理解你的。」

  「你拿什么理解?」

  「我喜欢老师!」

  天知道,梁军怎么会聪明到这个地步,说出这样的话。

  「我问你,你能娶老师吗?」

  「我能!」

  「就算你能,你的三姨让吗?你的家人让吗?这个社会能接受你一个学生娶
老师吗?就算你们都接受,老师能顶住那么大的压力吗?」

  梁军彻底呆掉,他想不明白怎么回答老师的问题。

  老师轻叹一声:「什么也不说了,老师这辈子被他毁了。」

  这句话让大亮感受到了老师内心的巨大的痛苦,他忍不邹了起来。

  「傻孩子,别哭,今天你和老师好好做一回夫妻,老师就知足了。」

  梁军一头扎进老师怀里,师生两个同时掉下了眼泪。

  彼此使劲地抱住对方,生怕别人把他们分开。

  忽然间,外面一声惊呼,把他们从心事中拉回了现实。

  「着火了。」

  两个人被惊醒,抬眼望窗外,院子里已经是火光一片,这才发现,不知道什
么时候开始,房子已经着火了。

  两个人赶紧穿衣服,跑出来,想去推门,门却被人从外面锁死了。

  两个人又赶紧去推窗子,窗子也被人从外面顶死了,同时火也烧到了窗子前,
炽烈的火焰,让人根本没法靠前。

  梁军绝望了,他一屁股坐在地上,哭道:「完了,我们非死不可了。」

  「起来,不哭!」

  生理老师猛地大喊一声,把他惊醒。老师接着又道:「记住,你是男人,无
论遇到什么情况,都不要放弃自己。」

  生理老师坚定地看着他。

  「可是,我们现在能干什么?」

  「现在还不到最后的时刻,要想办法活下去。」

  生理老师把他拽到了卫生间。

  「老师,到这里干什么?」

  梁军真是慌了,竟然没有明白老师是什么意思。

  生理老师也没说话,直接上前把淋浴打开了。

  梁军恍然大悟,他敬佩地看向生理老师,但是,他看见生理老师皱起了眉头,
这让他感到奇怪,扭过头来,才发现,原来淋浴器里竟然地不出一滴水来。

  原来,屋顶的太阳能水管被火烧断了,里面的水早就流光了。

  「这是天要灭我啊。」

  梁军悲愤地叫道。

  正在这么叫着,突然,一盆冷水泼到身上,梁军一下浑身都被淋湿了。

  「老师你?」

  梁军愣住了。

  「悬,不要管我,老师希望你活着出去。」

  刚才,淋浴器里流不出水来,梁军郁闷地叫起来,生理老师却发现,浴室里
居然有一盆脏水,她想都没想,就把整盆的水倒在了梁军身上。

  「老师,我不要你这样……」

  梁军的眼泪刷刷地流了下来。

  「悬,你还小,活下来,你会帮老师完成很多的事……」

  「老师……」

  梁军号啕大哭……

  此时,外面烈火熊熊,两个人已经无法出去,生理老师就把梁军挤到一个角
落里,用身子护住了梁军。

  消防队赶来了,在大家的共同努力下,火被扑灭了,令人感到匪夷所思的是,
整个屋顶都烧塌了,但是浴室保存了下来,在浴室中,找到了两个人,男孩子在
老师的护佑下,她们像睡着了一样。

  她们迅速被送到医院抢救,一天后,梁军醒了过来。

  两天后……

  三天后……

  生理老师还是没有醒来,据医生介绍,她因为吸入太多的灰尘,加之缺氧,
加之热量导致,面部严重烧伤,同是他极有可能要成为植物人。

  消息传来,梁军痛哭失声,几次哭昏过去。

  欧阳赶来了,楚楚赶来了,小妖赶来了,敏敏也赶来了,大家守在医院里,
心情极度沉重。

  就在大家非常难过之际,车加佑走了进来,他给大家说了一个消息:「纵火
的罪犯查到了。」

  一句话的转移了大家的视线,大家纷纷问,是谁纵火了?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47、生命危险

  他告诉大家,是汤副书记的儿子。

  原来上次他迫害大亮,被公安局拘留后,他仍然不死心,始终惦记着要报复
大亮。

  前几天,他溜进了大亮的房间,正要下手时正好赶上大亮醒过来,喊了一声
把极度紧张的恶少吓跑了。

  后来,三姨家做了防范,他就没有机会下手了。这几天,大家都回家了,特
别是三姨家的狼狗有病了,家里缺少了保护措施,被他找到了破绽,便放火烧掉
了三姨家的房子。

  大家听了他的话,情绪并没有丝毫的变化,大家此时还沉浸在悲痛之中,车
嘉佑轻轻地叹口气,再不说话,站在一边。

  这个时候,医生从办公室出来,大家再次围上去,七嘴八舌地问起来。

  「医生,难道就没有一点办法了吗?」

  「医生,再想想办法好吗?」

  医生为难地说:「目前,国内的技术恐怕不行,就算到美国去,也要看她的
运气。」

  「那我就送她到美国去!」

  梁军坚定地说。

  「可是,……」

  医生迟疑地说出了一件很现实的问题。

  他说:「那可不是个小数目啊。」

  梁军执拗地看着医生,道:「到底要多少?」

  「少则四五十万,多则一百多万。」

  梁军长嘘了一口气,他以为要千万,原来才一百万以内,刚想说句什么,却
见医生扶了扶眼睛,补充了一句:「是美元。」

  梁军傻了,其实他从头到尾都是一种仗义之心,为了老师,为了老师的舍命
相救之恩,为了心爱之人,为了生理老师在生命与爱之间做了这样一个选择填空,
他想,自己哪怕是砸锅卖铁,哪怕是做一辈子苦力,也要攒够钱,把老师救过来。

  他的家在农村,说实话,真的没什么钱,充其量能给他凑五万六万,可是现
在,医生说出的数字,让他真的傻掉了。

  四十万美元,就是300多万人民币,自己到哪里去凑?可是,如果不凑出
来这些钱,老师这一辈子都完了。

  他愣在那里,久久不动,小妖和敏敏过来拽他,他都木然地站在那里,整个
人像废了一样。

  「军,你怎么了?你不要这样啊。」

  两个女孩子急得快哭了。

  三姨也慌了,摸着梁军的脑门,道:「军啊,你可别吓唬三姨啊,你要是有
个三长两短的,我怎么跟你爸妈交待啊?」

  「不管多少钱,我都要送老师去美国治病。」

  梁军突然说出话来。

  梁军的话,让三姨又欢喜,又担忧,欢喜的是,梁军总算说话了,说话就是
正常了。担忧的是,梁军说不管多少钱,都要给生理老师治病,可是哪来的钱啊?
梁军的父母都是农民,一辈子也就赚个十万八万的,上哪里去讨这么多钱?

  三姨嗔怪地道:「军啊,你胡说什么?你家哪来的这么多钱,你拿什么去给
你老师治病?」

  梁军道:「这件事,无论多难,哪怕是卖苦力,我也要做,老师是为了救我,
才这样的。」

  三姨的眼泪就流了下来,她哽咽道:「那你这辈子就别想翻身了,那你爸你
妈还能指望上你吗?」

  欧阳老师,楚楚,小妖、敏敏和车嘉佑听了梁军的话,又是担忧又是感动,
这件事看出,梁军是个很重情义的人,是个有担当的男子汉,但是,毕竟花费也
太多了,梁军还是个少年,如何能筹划到这么多的钱?

  车嘉佑想了想,道:「这个事,先别着急,要是出钱,也不该你出,应该是
汤恶少出这笔钱。」

  他的话给大家带来一点希望,大家想:「是啊,这个事是汤少作的孽,理所
当然该他包赔损失。」

  即然该由汤少包赔损失,接下来,车嘉佑和梁军开始跑公安局,几天下来,
还是没有发现汤少的踪影儿,发现不了汤少的踪影儿,就无法最后确定嫌疑人,
无法最终确定嫌疑人,就无法提出赔偿。

  一连几天过去了,生理老师还没醒过来,梁军着急了,嘴上起了不少泡。正
在嗟叹,门开了,一对中年夫妇走了进来。

  梁军只看了那中年男子一眼,就知道,老师的父母来了。因为老师的父亲和
老师长得很像,他大约有五十岁左右,面向清癯,话却很少,给人一种很冷淡的
感觉。

  梁军赶紧迎上去,恭敬地道:「伯父,伯母。」

  但是两个人压根就没看他,一脸阴沉地走进了生理老师,老师的父亲附下身
去,在观察女儿,脸上现出伤感的神情,而老师的母亲却站在旁边没动,这时候
三姨赶紧站起来让座,她理也没理,只是鄙夷地斜了三姨一眼,还向旁边闪了闪,
似乎是怕三姨脏了她。

  三姨很不快,但是毕竟是生理老师救了梁军,她也发作不得。

  生理老师的父亲掉起泪来,却不想他的太太猛然呵斥了一句:「嚎丧呢?我
还没死呢。」

  老师的父亲一哆嗦,就生生地把眼泪憋了回去。大家心里有数了:「感情这
一位不好惹呢。」

  再看看她,和生理老师一点都不像,高颧骨,薄嘴唇,面相上就显得非常不
善,她似乎对自己的威风很满意,操着一口上海腔说话了:「这个事体,我看不
能等犯罪嫌疑人了,要是一辈子抓不着他,难道说,我们女儿的命,就一辈子不
救了吗?」

  这句话大家听了很难听,气氛开始骤然紧张起来,几个人大眼瞪小眼地看着
她,看她最后能说什么来。

  果然,她的妈妈说出实质性问题了:「我看啊,这个事,她当初救谁来着,
就应该由谁来负责,当然了,以后要是抓住了犯罪嫌疑人,再怎么处理,那就是
另外一码事了。」

  老师的妈妈意味很明显了,就是要让梁军负责,三姨一听就着急了,正要开
口说话,却不想,生理老师的妈妈操一口浓厚的上海腔,抢先发话了:「这个世
道我看透了,我的女儿为了别人能把命舍得,反过来,谁为我女儿担当。」

  梁军本来就是个性情中人,生理老师在生命的最后关头,把生的希望留给自
己,那一幕至今在头脑中挥之不去,看到生理老师至今还在昏迷中,他的心都要
碎了,特别是,他和生理老师还有那样的情感,生理老师的那种哀婉忧郁都让他
生出我限的想要保护她的冲动,现在,生理老师的母亲一句话,就让他受不了了,
脱口而出:「说什么呢?这里还站着个爷们呢!谁不管你女儿了?」

  梁军虽然才初中毕业,但是,当他说出来这番话的时候,谁都没把他当小孩
子,真的就觉得他顶天立地的。只是,感情代替不了理智,尤其是车嘉佑很明白,
生理老师的妈妈是用了激将法,但是他想张口已经来不及了,梁军已经开口了。

  生理老师的妈妈朝梁军翻了个白眼,道:「你算哪根葱?」

  「你甭管我是哪根葱,老师的伤由我来负责。」

  那个妇人瞥了他一眼,愈发不屑:「我看你好像还未成年吧?你是不是现在
上厕所才刚刚不用家长提裤子?你能负得了什么责?」

  这个妇人不相信梁军,她的话里话外的意思,是想让梁军的父母出面。车嘉
佑心道:「这个娘们儿看问题倒也很准,只是,梁军的父母都是农民,到现在还
不知道这件事,梁军的三姨倒是到场了,可是她哪来的钱?她的钱不都是自己给
的吗?」

  想到这一层,他有点头大。

  梁军却不管这些,他听到这个妇人对他的瞧不起,忍不淄恼火起来,要不是
她是老师的妈妈,早就对她不客气了,即便是这样,他的语气也是极其不满,道:
「你说什么呢?你瞧不起人啊?我说,这个事我负责,就是我负责,怎么这么墨
迹呢?」

  「那好,现在病人需要救治,我不多要,连医药费带误工费,我要100万
美元,这笔钱什么时候,你能给我到账?」

  这可是个实际问题,既然负责,你可就要实实在在地掏银子,但是梁军一个
毛头小子,哪里来的钱?一句话就给问住了,吱唔了好一会儿,才道:「你先等
我几天。」

  「等?我等可以,我女儿的生命可是等不了,多等一天,多一份危险。」

  这妇人看起来,真不是白给的,句句都说关键的,梁军一下又给问住了。

  车嘉佑看梁军被问得哑口无言,实在看不过去了,这个妇人也太欺负一个孩
子了,就咳嗽了一声,道:「我来说句公道话吧。其实这个事情,梁军有权利不
负责任。」

  那妇人眉头一皱,眼神犀利地瞥向车嘉佑,道:「你算干什么吃的?」

  事实上,一开始这个妇人就注意到了车嘉佑,他的气度,他的做派,俨然就
是个成功人士,她把希望寄托在这个男人身上了,所以说话的时候,也一直在想
办法逼着车嘉佑出面,此刻车嘉佑出面了,她的心里小小地欢呼了一把,但是,
说出的话,却是这么一句话,她在质询梁军时,说了句:「你算哪根葱?」

  现在说了句:「你算干什么吃的?」

  意思差不多,却是一样的轻蔑,足可以看出这个人的傲慢,谁她都没放在眼
里,与生理卫生老师的为人简直是天壤之别。

  车嘉佑强压怒火,才缓缓说道:「我是谁并不重要,重要的是,这件事公平
不公平,事不公平,谁都有权利说句公道话。」

  那妇人压根就不容车嘉佑把话说出来,就咆哮起来:「你算什么东西,你说
句公道话?感情不是你的女儿躺在这里,真是笑话,有些人逃避责任,把个吃屎
的孩子推出来,自己躲在一边,谈什么公平,他也配。」

  这话明显是指责车嘉佑了,她是认定了,车嘉佑是梁军的父亲。她的嘴巴也
快,加上男人本来就不善于与人争辩,气得车嘉佑张着嘴说不出话来,只是「你,
你,你」的。

  小妖看见自己的父亲被一个上海婆子气成这样,早按捺不住了,嗖地冲上前,
指着那妇人喊道:「喂,你闭嘴,你知不知道好歹?你女儿受伤跟我爸有什么关
系?是我爸帮着把她送到医院里来的,你不但不感谢,还要这样对待我爸,你有
没有良心?」

  世界上真是一物降一物,车嘉佑对阵妇人,有理说不出,可是换做他的女儿,
倒是一把快嘴,几句话像机关炮一样,把那妇人噎住了,半晌没说上话来,她恼
羞成怒,骂了句:「这是谁家的野孩子?有人养,没人教育?」

  这句话可真是戳在了欧阳老师的疼处,她和车嘉佑的事,是她一辈子的痛,
小妖可不就是野孩子?可不就是生得了孩子,没捞着抚养,当下也忍不住了,冲
上前去指着那妇人的鼻子,也开了火。

  三姨本就因为这个事,牵扯到了梁军,恼火得不行,恨梁军不知道深浅,去
大包大揽地惹事,如今看到欧阳老师,小妖为了车嘉佑出头,一家三口不自觉地
站在了一起,心里就涌上一股莫名的酸意,洽在这时,那妇人居然说了句:「说
你们好心?真是笑话,不是你们做的事,你们会好心帮忙?不合乎情理哦。」

  这一句,曾经是某位法官嘴里说出的话,如今在生理卫生老师妈妈的嘴里说
出来,愈发显得尖酸刻薄,当下也加入了战团,立时间,屋里面除了楚楚睁着惊
恐的眼睛,还有愁眉苦脸的梁军,以及坐在女儿面前,默默望着女儿的老师的父
亲外,其余的人都吵了起来,吵闹声都要把屋顶震塌了,引得满走廊里是看热闹
的人,医院里出来了治安,想维持秩序,却根本插不上话。

  梁军实在感到没有意思,他想不明白,为什么生理老师那么温柔,怎么她的
妈妈那么可怕,她的爸爸怎么那么胆怯,他想不明白,这个事本来就该是自己尽
一份力的,为什么搞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大人们多怎么了?

  他实在受不了了,大声喊道:「闭嘴。」

  一霎时,满屋的人都静了下来,莫名地看着他。

  梁军喊道:「不要吵了,这个事我说了我负责,就是我负责,跟你们没有关
系。」

  他又冲生理老师的母亲道:「你就在这里等着……」

  说着,就冲出了病房。

  大家都愣在那里,突然小妖叫起来:「不好,赶紧追他回来,晚了,他就没
命了。」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48、险象

  小妖叫起来:「不好,赶紧追他回来,晚了,他就没命了。」

  众人不解地看着她,三姨关切梁军的安危,急忙问:「妖妖,到底怎么了?」

  小妖说:「这两天,他没事总是问我,哪里有卖肾的,哪里有卖器官的,我
问他问这个干什么,他就说好奇。你们说,他是不是去找这个地方去了?」

  众人一听:这还得了?梁军的行为也太极端了,救老师心再急,也不至于走
这条路啊。三姨当惩哭上了,央求大家赶紧帮着找梁军,唯独生理老师的妈妈,
脸上有了一丝笑容,道:「这倒是个办法。」

  三姨听了,气得浑身直哆嗦,什么也不说,上前就给了他一个耳光,那女人
当然不是个善茬,当即跟三姨撕打起来,好不容被大家拉开。

  小妖,敏敏,还有楚楚都惦记着梁军,就一齐喊:「还快去找人?」

  说完,她们率先走了出去,其余人等,除了生理老师的父母,这才纷纷地走
了出去。

  关键时候,还是车嘉佑头脑冷静一些,他略作沉吟,就做出判断,对大家说:
「器官出售,应该是去大医院,别的地方不可能。咱们分头去大医院找找。」

  于是,大家边分头到各大医院去找。

  跟车嘉佑想的差不多,梁军真的去了医院,按照他的思维,这个事估计就是
到医院里,跟医生说一声,差不多就能给找到买家,于是,他出门便打了个车,
对出租司机说:「我去医院。」

  司机问道:「什么医院?」

  由于梁军到上海时间不长,对这里并不熟悉,也不知道,有什么医院,在他
的意识里,这个事大医院的几率肯定要比小医院高,便道:「去一家大点的医院。」

  出租司机听到他这么说,再加上他的口音,就知道,他是个外来的,便打起
了歪主意,拉着他跑起路来,走了大约半小时,才进入一家医院,这也的确是一
家很大的医院,坐落在那里,像个小村子似的,梁军掏钱时候,被吓了一跳,那
司机竟然问他要了150多块,两人争执了好一会儿,才进到医院里。

  进到医院,梁军先是平复了一下自己的心情,他来到一个医生办公室,办公
室里有五六个医生正在热烈地讨论什么,把他当成了一般的患者,一个医生问了
句:「你找谁?」

  梁军便道:「我来卖肾。」

  但是几个医生讨论的正热烈,根本就没有听到他说什么,梁军便大声地再次
说道:「我是卖肾的。」

  刚才搭理他的那个医生,愣了片刻,重新问道:「你说什么玩意?」

  梁军就只好再次陈述了一遍,这一次,他引起了医生们的注意,几个人把他
打量了一番,就有人道:「你多大了?」

  梁军想,得往大了说,要不然他们不会收的,便道:「19了。」

  那医生又道:「谈恋爱没钱了,还是上网没钱了?」

  梁军被他问得莫名其妙,嘴张了张,就没说话,那医生咳嗽了一声,道:
「你们现在这年轻的啊,真想不明白,你说有这么好的体格,出去干点活,不一
样能赚钱吗?干什么动不动就卖肾,卖肝的?」

  另外一个医生道:「现在的年轻人,宁肯卖肾,也懒得工作,都这样,完了,
现在的青年一代算是废了。」

  梁军本来今天就憋了一肚子气,又被这医生鄙夷了一番,也恼火起来,就道:
「我愿意卖啥就卖啥,哪那么多废话?」

  几个医生看他生气了,就不再理他,转身又去讨论,梁军这回可生气了,大
声嚷起来:「我要卖肾,你们这是什么态度吧?」

  先前的那个医生,看着他说:「你有身份证吗?你做过体检吗?你什么血型?
行了,你别在这捣乱了。」

  说着,就拉开门,把他推了出去。

  梁军没想到是这个结果,他恨恨地拍着门,喊道:「我卖肾,你们凭什么阻
拦我?」

  他的样子引起了一个农民模样的中年男子的注意,过来拍了拍他的肩膀。梁
军回头见是一个农民模样的人,刚想问,你是谁,那人便苦笑着说:「没有用的,
这些人哪有个为咱老百姓办事的。」

  这一句话引起了梁军的共鸣,就产生了亲切感,嘟嘟囔囔地跟着这个人坐下
了。

  那人歪着头看了看他,试探着问道:「家里急需用钱?」

  梁军点点头,并未答话,那人又叹口气,道:「可怜啊,咱们这样的穷困人
家,没有招啊。」

  梁军家本就是农民出身,现在被几个医生推出来,生了一肚子气,而眼前的
人不仅是个农民,还是个穷人,说得都是掏心窝子的话,便不由自主地对这个人
产生了好感和信任。

  他忿忿地道:「他们怎么能这样?要是没有急用,谁出来卖肾。」

  那男子就连连点头,又神秘地问道:「遇到难处了?」

  梁军便毫不保留地把自己的遭遇说了一遍,又把生理老师父母苦苦相逼的事
说了一番,那男子竖起大拇指,道:「仗义啊。」

  接着又说道:「嗯,也就这个招了,别的没什么办法了。」

  梁军被他一赞,心里热乎乎的,又听这人一说「就这一招了。」

  就似找到了知音,感觉到自己的决策没有错,接着问道:「卖个肾,没事吧?」

  那男子一伸脖子,道:「别听他们吓唬,一点事没有。」

  梁军更没有顾虑了,但是一想自己刚才的遭遇,就有些气馁,说:「可是这
些人,他们……」

  那男子接口道:「恐怕啊,你卖不了。」

  「为什么?」

  「他们这里太慢,等所有的手续都办下来,得一个月。」

  「啊!那不什么都晚了吗?」

  梁军着急地说。

  那男子脸上现出一副犹豫不定的神情,摇摇头:「真难为人,咳。」

  「大叔,你想说什么?」

  「咳,我拿不准主意啊,这个事,我帮了你,是我作孽,不帮你,看你又有
急用……」

  「大叔,你要有办法,就帮帮我吧,我一定要好好感谢你。」

  「我倒知道一个地方,我的孩子就是在那里办的,人家价钱给的也公道,不
像这里,还得吃回扣。」

  「好啊,好啊,大叔,你领我去呗。」

  「孩子,你可得想好了,这个事,你得自己拿主意。」

  「大叔,我想好了,只要能救活我老师,怎么都行。」

  「这孩子仗义,我一定帮你,那咱们就走。」

  这男子一转身,刚才貌似憨厚的脸上露出一丝狡诈的笑容,又转瞬消失了。

  两个人便说着话,来到电梯前,电梯门一开,里面的人哗啦一下涌出来,梁
军刚要往里进,一个人一把拽住了他,他回头一看,竟然是楚楚老师。

  「悬,你干什么去?」

  「老师,我有点事,你回去吧。」

  梁军朝老师打个招呼,便挣脱开老师,往电梯里进。

  「悬,你回来,你不要做傻事啊。」

  楚楚老师再次冲上前去拽他。这时候,那个中年男子朝外面使了个眼色,接
着旁边过来两个年轻人,猛进地拥挤起来,楚楚老师被一下挤到了一边,电梯门
一下关上了。

  楚楚老师一下就慌了,她疯了一般跑向另外一个电梯,一边跑一边拨打电话:
「车总吗,我发现梁军了,可是,他挣脱了……」

  正在外滩附近匆匆忙忙地走着的车总,正在和小妖进行一番讨论,父女俩的
神色都不是很好,小妖的脸气得绯红,愤愤地说:「爸,我怎么也没想到,你怎
么会这么冷血,悬都这样了,你都不肯救他一下。」

  车嘉佑道:「不是爸爸冷血,是这个事不合情理,我这属于帮谁呢?要是给
悬治病,也有情可原,毕竟看着,这个谁的面子,都可以。可是他也是用来给别
人治病,而且这个事的责任根本不在他,只不过是他头脑发热,让人家一刺激,
就抢着去办出这样的傻事。那叫一百万美元啊,折合人民币是八百万啊,将近一
千万了,你爸我是不是有钱没处花了?退一万步说,我花了这笔钱,能把人救活
也好,可是万一救不活呢?」

  「爸爸,你就当这钱是为我花的行不?」

  小妖近似于哀求地看着她的父亲。

  「笑话,他是你的什么人?是你的男朋友吗?你是什么身份?他是什么身份?
你们以后的路还很长,你们能成吗?」

  「我已经决定了,等上了大学后,我就跟他确定关系。」

  小妖果决地说。

  「胡闹,他哪里值得你这么做?你看看,这是什么性格?这么冲动,这么极
端,为了一句话,就要去卖肾,他尊重父母吗?身体是父母给的,他有什么权利,
想卖肾,就卖肾?」

  就在父女两个喋喋不休争执的时候,梁军跟着那个中年男子,走进了一个独
门独院的小楼,两个人一进院子,大门就关上了。

  梁军回头看了那两扇大门,心里有了一丝不安。

  当他们进入楼里的时候,身后的门随着也关上了,梁军心里莫名地一颤,脚
步停了下来,中年男子回过身来,看了他一眼,哪里还有那温厚淳朴的农民笑容,
眸子里射出的是蛇一样的光芒,梁军不由地打了个寒颤,他说道:「我回去再考
虑一下。」

  那男子不说话,直朝他的身后点了点头,不等他回头,身后上来两个人,抓
住了他的胳膊,接着用一个帕子,捂在他的鼻子上。

  梁军接着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49、谁更狡猾?

  当梁军从楚楚手里挣脱,电梯门一关上,楚楚就发疯一般冲向另外一个电梯
门,可是,另外一个电梯已经升上去了,楚楚只好把电话打完,随后,她意识到
一个问题,既然梁军从这里走出去,就该问问,他是不是来卖肾了。

  她来到医生办公室,六个医生还在激烈的争论,看到相貌如天仙,气质出众
的楚楚,六个医生立时忘记了争论,都把热切的目光投放到楚楚身上,也特别积
极地回答楚楚的问题。

  「是有那么个小子,说是要卖肾,我们以为他是捣乱,就让他走了,早知道
他是你的弟弟,就把他留下了。」

  几个医生听说,刚才的小伙子是眼前这位美女的弟弟,都后悔起来,要是知
道,那个小伙子有这么一个天仙般的姐姐,他们说什么也不会赶他走,他们会好
好地把他留下来。

  踉踉跄跄地从医生办公室里走出来,楚楚的两腿发软,眼里的泪水止不住簌
簌流下来,以至于她再也忍不住,竟然坐在长椅上,号啕大哭起来。

  「悬,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让我该怎么办啊?」

  「悬,你怎么这么傻,干嘛要卖肾啊?」

  就在她哭得昏天黑地的时候,两个小伙子来到她身边,他们给楚楚递过来纸
巾,然后神秘地告诉她,他们知道他的弟弟去哪里了,他们刚才看见那小伙子,
和一个中年人走了,他们知道那个中年人住在哪里,在这里哭,不如赶紧追上去,
或许还来得及。

  楚楚听了,连忙止住了哭声,连连问道:「你说的是真的吗?」

  两个人拍着胸脯保证:「这是千真万确的,不过,这是个得罪人的事儿,我
们……」

  楚楚听明白了,连忙道:「明白,放心,我一定会给你们报酬的。」

  话说到这里,楚楚破涕为笑,对两个人说:「看我哭得这个样子,我先洗把
脸。」

  说着,就去了卫生间洗脸去了。

  过了一会儿,她从卫生间出来,脸上已经容光焕发,把两个小伙子看得都傻
掉了。

  几个人接到了车嘉佑转达的楚楚老师的电话,大家在最短的时间内,赶到了
医院,但是,当他们来到医院的时候,却被一个医生告知:「楚楚老师,跟着两
个年轻人走了,说是去找那个卖肾的小孩去了。」

  满以为这下就找到了梁军,却不想是这样一个结果,大家面面相觑,车嘉佑
情急之下,就埋怨道:「怎么老师和学生,都一个脾气?怎么都……」

  他本想说,怎么老师和学生都魔魔怔怔的?但是看到三姨那欲哭无泪的眼神,
就把后半句给噎回去了。

  心急如火的三姨哪里还顾得车嘉佑说什么,拿出手机来,就给楚楚拨了过去,
但是,楚楚的手机却是一直在占线状态,始终不接电话,三姨急得眼泪在眼圈里
直打转,嘴里念叨着:「这是谁啊?怎么打起来没完了?」

  本来对三姨和车嘉佑关系很是不以为然的欧阳老师,此刻,因为关心梁军的
生死,也念叨起来:「这个楚楚,搞什么搞?好歹等我们来了后,一起去嘛。」

  忽然三姨惊喜地叫道:「通了,通了!」

  大家闻听此话,立即围拢过去,可是老半天,楚楚也没接电话,三姨手都哆
嗦了,道:「快接电话啊。」

  一干人陷入了焦灼中……

  且说,梁军被人用一个帕子捂住了鼻子后,就失去了知觉,然后就被人抬到
了一间屋里,也不知道。

  这时候,先前那位中年人走了出来,看着昏迷不醒的梁军,摇摇头道:「小
伙子,你是没办法卖了,你只能捐肾了,反正就算把钱给了你,也没用,谁让你
生在那么穷的家庭,算了,下一辈子投胎到一个富豪家庭吧。我估摸着,你的肝
也不错,眼角膜也不错,你还是这么年轻,什么器官的质量都很好。」

  说完,他冲旁边的人道:「准备一下,开始吧,看看,只要能用上的,就摘!」

  走出这间屋子,他揉揉眼睛,自言自语地说道:「怎么回事,这几天,我老
是眼皮跳。」

  十分钟后,梁军被人推了出来,他浑身被脱得一丝不挂,躺在手术台上,一
动不动,已经进入深度昏迷状态。

  一个医生模样的人戴着口罩,拿着手术刀走出来,身后跟着一个护士模样的
人,来到梁军面前,那个护士很快被梁军胯下的巨物吸引着了,她目不转睛地看
着那个地方,眼睛里流露出惊讶的神情。

  医生模样的人如同喝酒了一般,摇摇晃晃地,拿起手术刀,看着梁军,道:
「呃,又是一堆肉。」

  他一边说,一边拿着手术刀在手里拍着,这是个极其严重的错误,过去他错
过很多次,命运原谅了他,可是这次却惩罚了他,那个手术刀不知道怎么的,就
划破了他带着橡胶手套的手,他骂了一句,赶紧去处置自己的伤口去了。

  就在这个时候,楚楚来了,她身后跟着那两个小伙子,那个貌似农民的中年
人,一看这个地方竟然进来了陌生人,脸色刷地就变了,厉声喝道:「你是谁?」

  楚楚道:「我是你刚才领来卖肾的那个男孩子的姐姐,请你让他出来见见我。」

  那男子眼珠一转,道:「我没见过你的什么弟弟,更不什么卖肾。」

  楚楚听了他说这话,就有一种不祥的预感,声音也严厉起来:「你这个人怎
么这样?明明是你领走了我的弟弟,为什么不承认?」

  「你哪个眼睛看到我领你弟弟来了?」

  「是我的朋友看到你领来的。」

  楚楚说着,用手指了指身后的两个青年人。

  「他们的话你也相信?」

  中年人玩世不恭地道。

  「说吧,你到底放不放人?」

  楚楚气坏了。

  「不放,你能怎么着?」

  「我去报警。」

  楚楚说着,转身就走。

  「可惜晚了,你走不了了。你不该进来啊,只要你进来,就走不出去了,我
正愁肾源太少了呢。」

  中年人笑了起来。

  楚楚大吃一惊,连忙对身后的两个青年人喊道:「两位大哥,咱们快走。」

  说着就往外闯。

  可是,两位青年人一动不动,冷漠地看着他。楚楚吃惊地看着两个人,半晌
道:「你们……」

  那中年人哈哈笑起来,掏出一支烟来,点上道:「他们是我的人。」

  楚楚总算反应过来,他看着这两个人,气得脸色通红,指着他们鼻子骂道:
「你们这些畜牲,你们还有人性吗?别人失去了亲人,本来就够了痛苦,你们居
然还要接着骗,你们还是人吗?」

  两个人青年人居然一点不脸红,他们嘿然笑道:「怪只怪你自己,谁让你相
信得来着?其实,当时,也没想到骗你,只怪你太漂亮了。」

  接着他们争着对那中年人说:「老大,咱们先不要着急去她的肾,就让她在
这里陪咱们哥们儿快乐几天,不好吗?」

  中年人哈哈大笑起来,点头道:「不错,是个很好的创意。来,我现在就品
尝品尝这个妞儿。」

  两个青年人高兴地跳起来,走过来就抓住了楚楚的胳膊,把她往旁边的屋子
里拖,楚楚此刻才知道,她犯了个多么严重的错误,拿起手中的包,就开始往两
个人的头上砸,怎奈,她根本就不是两个人的对手,不一会儿,就被两个人拖到
了屋里,然后两个人开始撕扯她的衣服。

  楚楚警告道:「放开我,告诉你们,要是你们现在把我放开,你们还有机会,
否则,你们后悔都来不及。」

  两个人**笑着,道:「省省吧,真以为你是女皇呢?你要是有那么大的本事,
也不用你弟弟出来卖肾了。」

  楚楚实在没有力气了,挣扎不动了,看来她是无论如何也逃脱不了被人欺负
的命运了,她痛苦地闭上了眼睛……

  突然门开了,一伙持枪的警察闯了进来,两个正在得意的青年人傻掉了,半
晌也没有反应过来。

  当警察冲进那间手术室的时候,吃惊的发现,一个赤条条的女护士,正蹲坐
在一个年轻人身上,而旁边的地上,一个人躺在地上,似乎是睡着了。

  关键时刻,两个人都解救了。

  在医院里,楚楚给躺在床上梁军喂饭,经过这场变故,两个人的感情更加进
了一层,梁军目不转睛地看着楚楚,看得楚楚脸红红的,羞答答的,腻声道:
「看什么呢?」

  梁军却答非所问地道:「你说,你那时候怎么知道那两个人是骗子的呢?」

  楚楚道:「那还不明摆着吗?如果不是他们内部人,他们怎么知道那人把你
领到哪里去了?既然知道,他们一定是一伙的。」

  梁军一想,果然很简单的道理。接着又说:「那你是怎么把警察领去的呢?」

  「我借口说,我要洗把脸,就在卫生间,给警察打了电话,告诉他们我在哪
个医院,他们就派最近的警察来。我又把手机调到无声状态,所以,等警察给我
打电话的时候,我就按下按键了,这样就始终保持通话状态,警察就用这样的方
式,定位了我的位置。」

  梁军心里骇然,暗道:「不得了,当老师的脑瓜子就事好使,自己以后在她
面前要小心些呢。」

  两个人正在唧唧呱呱地说话,突然,生理老师的父母又进来了,两个人一进
门,就阴沉着脸,尤其是她的妈妈,脸色很难看,操着一口上海腔,道:「侬倒
是讲,小雅的医疗费怎么办?」

  两个人本来很好的心情,一听到生理老师的父母旧事重提,心情一下就沉了
下来,这个可恶的问题,真是太让人烦恼了,躲也不躲不开去。

  正在难堪之时,忽然,敏敏从外面慌里慌张地跑进来,叫道:「不好了,小
妖跳黄浦江了。」

  「啊?」

  两个人一下跳起来,梁军连鞋都没穿,就跑了出去。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50、打欠条

  梁军来到江边,看见车嘉佑正哭天喊地的央求人下江给他救人,他高喊道:
「谁下去把人救上来,我给他一百万。」

  一群人远远地站在一边,指指点点的,也有人脱衣服,这时候,梁军一边跑,
一边嗖嗖嗖把衣服扔了,到了岸边,定睛一看,只见江里小妖正在沉沉浮浮,一
会儿脑袋露出水面,一会儿一个浪打过来,就不见了,闻讯赶来的欧阳老师一见,
大叫一声:「妖妖……」

  就昏了过去。

  梁军二话不说,噗通一声就跳进江里去了,哗啦呼啦地往妖妖挣扎的地方游,
此时,又有几个人往妖妖处游过去,大家争先恐后的,看样子倒像是一场比赛。

  梁军从型不是个安生学习的主,下河钓鱼摸虾的事没少干,噗通噗通几下就
游到了江心,正四处撒目小妖的下落,忽然就觉得脚踝被人紧紧地拉住了,接着
身子往下一沉。

  梁军知道,在水中要是被溺水者这样纠缠着,就完了,此刻,他暗叫一:
「不好。」

  赶紧往外挣,身子却不由自主地往下沉,他猛地吸口气,沉到水面,那拉着
自己脚踝的手却放开了,仔细一看,竟然是小妖,小妖冲着他做了个调皮的手势,
这下可把梁军弄糊涂了,这是怎么回事?

  还没等想明白,小妖已经靠近了他,并把背部给了他,然后冲他做了个手势,
梁军懂了,她是要让自己把自己救上去。

  于是,他从后面带着小妖,浮出水面,开始往岸上游,岸上的人开始发出欢
呼声,车嘉佑也停止了哀求,只是紧张地盯着水面上,两个年轻人,嘴长得很大,
发不出一点声音。而欧阳老师此刻也被人救醒,脸上还挂着泪,但是人却看着水
面,嘴里不住地喊:「悬,加油,悬,加油。」

  结果已经毫无悬念,梁军很快把小妖带到岸上,其实,他根本没费多少力气,
在水里,小妖也在使劲的。等到上了岸,岸上的人发出更热烈的欢呼声,人们赶
过来,把梁军围在中间,嘘寒问暖,梁军俨然成了见义勇为的英雄。

  车嘉佑见是梁军把女儿救了上来,也不说什么了,心情复杂地围在了女儿身
边,欧阳老师也破涕为笑地拉着女儿的手,一家人此刻聚在了一起,远处的三姨,
心里一阵酸楚,扭身走了。

  梁军捡起散落在地上的衣服,默默地往回走,但是围观的人群却不干了,他
们把梁军拽住,簇拥着来到车嘉佑的跟前,一齐喊道:「给钱,给钱。」

  车嘉佑此刻才想起自己的承诺,再加上眼前搭救女儿性命的是梁军,就有些
尴尬,他无意中看了欧阳老师一眼,欧阳老师也正好在看他,他的脸一下就红了,
刚想说点什么,梁军却挣脱开人群,兀自走了。

  梁军走了,其他几个下水的人却不干了,他们来到车嘉佑跟前,道:「这事
怎么说?虽然我们哥儿几个白跳了一回,没救着人,但是好歹是下去救人了。」

  车嘉佑当着大家的面,也不能太小气了,当即拿出钱夹子来,没人发了厚厚
一沓子钞票,才算了事。

  小妖听说父亲刚才在岸上为了救自己,许下了重金,倒也有些感动,但是,
她想了想,还是觉得不能便宜了父亲,就道:「看起来,我在爸爸心目中,还是
没有钱重要。」

  车嘉佑一听,眼珠子瞪得铜铃一样,委屈地道:「你还要我怎么样?小祖宗?」

  「悬把我救上来,你怎么一分钱不给?你的一百万呢?」

  「我给还不行吗?我服了,我不光给他一百万,而且是一百万美元,行了吧?」

  小妖眼睛瞪得老大,半晌一下扑到车嘉佑身上,使劲地亲了车嘉佑的脸一下,
接着又像个小猫一样,乖乖地抱着车嘉佑的胳膊,低声道:「老爸,我再也不惹
你生气了。」

  看到女儿和自己这么乖,车嘉佑心里庆幸自己做了一个正确的决定,他喃喃
自语地道:「老爸给,要是没有了妖妖,我要一千万有什么用?」

  小妖听到老爸的自言自语,想想自己逼老爸的嘲,心里很是歉然,眼圈一下
红了,车嘉佑见女儿眼圈红了,自己也眼泪在眼眶里打转转了,而欧阳老师见到
前夫和女儿的这样,本是亲热的一家,现在却独独地把自己分开去,心里酸得难
以承受,站起身来,低着头惶惶地走了。

  车嘉佑和小妖都看到了这一幕,心里都不是个滋味儿,各自都不知道打起了
什么算盘。

  晚上,梁军正在床上躺着,想着白天的事,他到现在也想不明白,这到底是
怎么回事。也太怪了,小妖根本就不是溺水的样子,看得出来,她比自己的水性
还好,怎么却要别人去救她,怎么会溺水?

  正在这里苦苦琢磨,门开了,车嘉佑和小妖走了进来,梁军赶紧坐起来,招
呼了一声:「梁叔。」

  他叫得很别扭,他不知道是该叫姨夫,还是该叫梁叔,再加上自己和小妖的
这个关系,实在是叫不出口。他叫完了,又忍不住偷偷看了一眼三姨,只见三姨
也是别扭的不行。

  以前关系没有捅破,就那么偷偷来往,倒是很热烈,现在,关系都捅破了,
而且,她不止一次地看到,车嘉佑,欧阳和小妖在一起的情景,心里已经很凄然,
如今看到车嘉佑和小妖一起出场,实在是无法面对。

  而车嘉佑看上去也是很不自在,现在的关系实在太复杂,他和梁军的关系都
不知道该怎么理顺了。

  他清了清嗓子,开始说话了:「悬啊,今天要不是你,小妖就真不知道会怎
么样了,叔叔也不知道该怎么感谢你。」

  梁军一听是这个意思,赶紧摆手道:「车叔,可别那么说,我救小妖是应该
的,我和她是……嗯,同学,怎么还用感谢了?」

  梁军是第一次遇见这种情况,因此话说得也不是很利索,两手交互搓着,不
知道说什么好了。

  为了赶紧结束这样的谈话,车嘉佑赶紧说明来意:「你看是这样,我说了,
谁救了小妖,我就给谁一百万。」

  梁军一听这话,可就着急了,他道:「车叔,你把我当成什么人了?小妖是
我的,那个……嗯,同学,我救她怎么还要钱呢?那我成了什么了?」

  梁军脸胀得通红,很不高兴。

  看到梁军的这个态度,小妖无比幸福,而车嘉佑也非常欣慰,但是,此刻,
他是从本心里想帮助梁军了,就赶紧打断梁军,道:「悬,不是那个意思,你没
听明白。我是说,你不是现在正需要一笔钱吗?你老师那边不正需要治疗吗?我
这里有,我帮你交上嘛。」

  「那也不行,那成了什么了,这是我的事,怎么能叫车叔帮我交,我不能要。」

  梁军听说是这么个事,还是吓了一跳,觉得自己要是真拿了这笔钱,简直是
一种作弊行为。

  车嘉佑毕竟是个成功人士,看人,看事,能看到核心问题,他知道,梁军是
从骨子里想救老师一命,老师是他最关切的,所以,他严肃下来,道:「那么我
问你,你什么时候,能把钱凑齐?还去卖肾吗?你知道卖一个肾,多少钱?医院
里才十万,黑市上才3万,而你昨天要不是楚楚老师去的及时,你一万都拿不到,
你的身体是你父母给的,你凭什么拿去卖?还有,你知道不知道,昨天楚楚老师
为了你差点丧失生命?」

  一个肾到底多少钱,梁军并不知道,他以为会很多钱,现在听说,医院里卖,
才10万元,而黑市上才3万,吓了一跳,心想要是昨天自己真卖了肾,那距离
一百万美元还早呢,而且昨天要是楚楚老师没去,自己就没命了,那就惨了,而
且万一楚楚老师有个三长两短,自己做的孽就大了,想到这里,他不说话了。

  「你现在,为了你可怜的自尊,这么拖着,拖到什么时候是个头?拖来拖去,
你就把老师的病给耽误了,到那时候,你就是害死你老是的罪魁祸首,知道不知
道?」

  梁军听了这话,一下就僵住了,他脸色变得很差,车嘉佑说得话,击中了他。

  「当初,你不承担这个责任,别人谁都不会说什么,因为这的确是不是你的
责任,而且你也没有能力承担这个责任,你是个未成年人嘛,可是你既然一定要
承担,那么男人说话,就要一诺千金。」

  近来发生的事,让车嘉佑看清了梁军的性格,他很感性,很热血,敢作敢为,
却又做事不记后果,所以说起话来,每一句都击中梁军的要害。

  长时间的沉默,最后,梁军道:「那算我借你的。」

  「什么借不借的。」

  车嘉佑不以为然,他心里的话就是:「你能还上吗?你指望什么还我?」

  但是梁军坚持说:「我写个借条吧,这个钱,一定是我借的,要不然,我不
用。」

  他的犟脾气上来了,坚持要写借条,这倒让车嘉佑很是欣赏了。

  两个人郑重其事地写了借条,车嘉佑心里感到好笑,一个十几岁的孩子,竟
然一本正经地跟自己处理起财物问题来,也就抱着一个哄着孩子玩的心态,看着
梁军歪歪扭扭地写下借条,签上名字,还煞有介事地找来印泥,摁上手印。

  车嘉佑收好借条,站起来道:「明天,我就派人来处理转账。」

  梁军连声道谢,接着小妖就抱着车嘉佑的胳膊离开了,梁军看着他们离去,
赶紧拿出手机来,发出了一封短信,不一会儿,小妖脸上红扑扑的,敲门进来,
她眉眼都是笑,看着梁军:「招呼人家回来干什么嘛?」

  三姨见了,知道两个人要腻歪,就赶紧躲出去,小妖美个兹地走到梁军跟前,
张开双臂,就要拥抱梁军,不想却被梁军一把推开了,他神情严肃地道:「站好
了,给我。」

vampire518 2013-9-5 15:31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51、把她放在梳妆台上

  梁军把小妖拉到跟前,严肃地命令她站好,起初,小妖还以为他是在闹着玩,
可是后来,发现梁军真的是很严肃,就有点打怵了,她可怜巴巴地盯着梁军道:
「军啊,你怎么了?看你阴沉个脸,多吓人啊?」

  看到小妖那楚楚可怜的样子,梁军心里生出许多怜爱,但是,话没说清楚,
他还是板起个脸来,问道:「今天怎么回事?」

  「什么怎么回事?」

  小妖一双会说话的眼睛,仰看着梁军。

  「就是,你掉到江里的事。」

  「呃,」

  提到这件事,小妖松了一口气,道:「这些天,我就动员我老爸,帮你把医
药费附上,可是,我老爸总说,这个事,不该由你负责。」

  小妖也懂事了,她虽然爱梁军,但是,老爸也是她的亲人,她知道,自己不
能在梁军面前,什么都说,把老爸给彻底出卖了。

  「然后呢?」

  梁军依然很严肃。

  「昨天,我听说,你差点被人给取了肾,就吓坏了,我生怕,以后你再去干
这样的傻事……」

  说到这里,小妖想起昨天听到梁军差点就没命的消息时,自己几乎要崩溃掉
的感觉时,眼睛里已经浮上了一层雾,眼圈又红了。

  「我就再次去逼老爸,帮帮你,可是老爸还是坚持说,你不该这么犯傻,我
就威胁他,说要是他不拿出钱来,我就跳江,可是他不信,我就跳一次让他看看,
没想到,你来了。」

  小妖的陈述,跟梁军的猜测差不多,他眼前浮现出,当时小妖为了帮助自己,
威逼车嘉佑,然后果敢地跳江的那一幕,心里涌起了说不出的感动,还有后怕,
如果小妖万一淹死了,自己也就完了,想到这里,他的眼泪就流了出来,但是,
神色更严肃,语气更严厉了:「你傻啊?你要是有个三长两短,别人还怎么活啊?
嗯?你光想你自己,想不想别人了?」

  他想说的是,你死了,我还怎么活?但是,经过一场场变故的梁军,似乎是
成熟一些了,就说成了让别人怎么活?但是,他的发乎于内心,他的出于真情,
小妖怎么能看不明白,再加上,昨天当自己跳进江里的时候,梁军发疯地往江里
跳,去救自己的情景,让小妖深切地明白,梁军真的是在意自己。

  世界上,女人无论多大,都是一个心思,要看男人对自己有没有真心,只要
男人有那分真心,就满足了,哪怕他是穷光蛋,也在所不惜地去爱他。小妖也不
例外,现在看到梁军那因为关切自己,而发怒的样子,不仅没有气到她,反而让
她多了一份幸福,一份满足,一份甜蜜,她的眼圈不由自主地红了,一下扑到梁
军的怀里,柔声道:「不怕的,你不知道,我水性很好的,我那是吓唬我老爸。」

  她的话让梁军糊涂了,他把小妖的脸捧起来,专著地看着,问道:「那我就
不明白了,你水性好,你爸怎么不知道?昨天在江边吓成那个样子?」

  小妖脸上现出一丝小促狭,呵呵地笑起来,道:「我爸活该他不知道,从小
到大,他只知道满世界地跑着挣钱,也不知道我在家干什么,每回他知道,回家
给我塞一大把钱,却从来也不陪我,没有了他的管束,我就像个野孩子,疯得不
成样子,先是花钱请教练教我游泳,后来不过瘾,就去河里,江里游泳。再说了,
一般孩子长大了,有许多秘密是家长不知道的,你说你吧,和人家坏,你爸爸,
妈妈知道吗?」

  说到这里,小妖想起自己和梁军几次三番偷尝禁果的情景,不禁羞红了脸,
连忙把脸埋在梁军的胸口上,两个人不由得摩擦起了电,梁军只觉得一股控制不
住的欲望从下面膨胀起来,那股霸气让他觉得直要把全世界都征服了,而小妖也
感觉到了,顶在自己小腹上的那股巨大,让她暗暗惊心,有些害怕,当下想要逃
跑,可是腿都软了,哪里逃得掉,早被梁军一把抱起,进了卫生间,把小妖三把
两把脱了个精光。

  只见这丫头的胸上,似乎比之前更有膨胀之势,大有不可遏制的事态,茁壮
起来,两颗红玛瑙煞是喜人,便伸出舌头去,轻轻舔舐起来,小妖只觉得浑身着
火一般,嗷嗷地叫起来,两腿间的窝子一股股的水流了出来,梁军无师自通地把
她放在梳妆台上,分开两腿去看时,那些稀疏的小毛,开始变多了,而毛的下面
的那一团小隆起,早已泥泞不堪,拨开看时,两片唇格外粉嫩,让他忍不住用嘴
啜了一番,小妖早就叫得高一声,低一声的,让梁军雄心大发,把一杆钢枪放在
那里,只一挺身,就全根没入了,再没有先前的那样艰涩,滑畅得很,就伴随着
小妖的声声尖叫,奋力耕作起来……

  两个人毕竟是岁数小,只顾自己,完全就忘了三姨的存在,此刻,在另外一
个屋子里的三姨,听到两个人大呼行声,脸色潮红,呼吸急促,某个部位像发了
洪水般,她捂着耳朵,喃喃道:「要人命了。」

  小妖走后,梁军热潮褪去,满满想起了车嘉佑借给自己钱的事,便陷入了沉
思:「既然,钱已经有了,就抓紧给老师治疗吧,这个事早一天,就多一分的希
望。」

  想到这里,他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从昨天到现在,自己因为给老师筹措医疗
费,还不知道老师怎么样了,得去看看去。

  于是,赶紧出了门,来到医院,他现在与三姨住的地方,是车嘉佑给提供的
住处,离医院不远,是以很快就来到了医院生理老师的病房。这件事从头到尾,
都是车嘉佑帮的忙,当初把生理老师送来的时候,他很大方,什么也不说,就给
生理老师弄了个高间,也就是她自己一个人一间病房。

  梁军进来后,才发现屋里一个人也没有,老师还是那么静静地躺着,他就觉
得不对劲:「人呢?」

  自己不在,昨天自己差点出事,大家都找自己,楚楚老师差点出事,三姨得
照顾自己,那么小妖和欧阳老师,人家花了那么多钱,也不能再让人家出力了不
是,也就是说,作为生理老师的父母,出于最起码的舔犊之情,现在也应该情不
自禁地守在女儿身边不是?

  可是,屋里却一个人都没有,梁军心里就有点不痛快:「有什么事,能比自
己女儿的命要紧?」

  他走进生理老师,发现她的嘴唇发白,干裂了,显是很久没喝水了,就赶紧
找来护士问:「老师,今天喝过水吗?」

  护士说:「我不知道,反正,这里一天没有人。」

  梁军火了:「那你们是干什么吃的?」

  护士也不示弱:「我们是干什么吃的,就不用你管了,你们作为病人家属,
怎么没人照顾呢?」

  梁军也不跟她理论了,赶紧找来水,一点点地给老师喂水,然后又去找来流
质食物,一点点地给老师喂饭,忙了半夜,才不知不觉地睡去。

  早晨八点多钟,三姨提着肉粥,还有包子来了,看到梁军,满脸的不自然,
放下饭,说了句:「快吃吧。」

  就走了。

  梁军也没有多想,就开始吃饭,顺便给老师喂了点流食。九点多的时候,外
面有人来了,梁军扭头看了一眼,竟然是老师的父母来了,他心里稍微有了些安
慰:「不管怎么样,总算是来了。」

  生理老师的父亲还是那副养不活的样子,来了就躲到一边,偷着打量一下女
儿,而生理老师的母亲,则一眼没看女儿,却气势汹汹的,朝梁军问道:「怎么
样,你的钱准备好了吗?」

  梁军一下就火了:女儿在医院躺了一天一夜,没过来看一眼,照顾一下,现
在来了,什么都不问,开口就是钱准备的怎么样了。到底是女儿重要,还是钱重
要?

  他想起,车嘉佑在小妖落水的时候,那种绝望地求救,就感觉到,做人的差
距太大了。

  他的火气只要点起来,就非得爆发不可,本来,他昨天已经把钱借到手了,
但是现在,他非要气气对方不可,就道:「我没那么大本事,我搞不来。」

  「你昨天不是去卖肾了吗?」

  生理老师的妈此刻还没听出了梁军话里的不悦,还在好奇地追问着卖肾的事,
他这句话,一下就把梁军的火扇得更旺了:这是什么人啊?这人的心是怎么长的?
居然盼着别人用命来换钱。但是他还是强忍着怒气,道:「肾哪是那么好卖的?
人要是把肾卖了,那不就完了吗?」

  谁知那女人竟然道:「那我不管,反正,你得赶紧把钱凑齐。」

  梁军再也忍不住了,声音一下高了八度:「那,你管什么?你是不是只管钱,
不管你女儿的生死?」

  生理老师的父亲终于说话了,他道:「小伙子,怎么跟长辈说话呢?」

  不等他说完,就被他打断了:「闭嘴,我没有这样的长辈,你们也配?你们
的女儿在这里一天一夜,干得嘴唇都裂了,你们也不过来照料一下,要钱了,你
们来了。天下有你们这样做父母的吗?」

  生理老师的父亲脸一下变得煞白,再说不出话来,而她的母亲则抢过话来,
尖着嗓子道:「照顾不照顾,是我们的事,你管不着,但是,钱少我们的一分都
不行。」

  「好像没有这个说法吧?我们凭什么就要出钱?」

  说话的是车嘉佑,他在门外听了半天了,听得心里的火忽忽地烧,听见这妇
人又搬出这话来,就接上了茬。

  「你们想赖账是吗?那好,咱们法庭见。」

  妇人气势汹汹。

  「随你便,我倒像看看,我们凭什么就出钱。」

  车嘉佑不慌不忙。

  那妇人怨恨地盯着车嘉佑,眼睛像蛇一样,发出阴森的光,半晌从嘴里冒出
一个词:「贱种。」

  在场的人,无论是男人,还是女人,谁都很少说出这样具有难以言说的鄙视
和侮辱的词,车嘉佑本就是一方极有威势的成功人士,从上海到小镇,何曾有人
敢这样谩骂他?现在被一个女人这样骂,胸中的怒火实在难以控制,蹭地一步跨
到她的跟前,还不等他有所举动,眼前却多出一个人来,定睛一看,竟是三姨,
她说:「好男不和女斗,你忘了?」

  说着,转过身来,啪地在那妇人的脸上扇了一耳光,真是又快又狠,那妇人
没防备,一半脸顿时红肿起来。三姨真有两下子,打了一耳光,嘴里居然还说道:
「我真替夏老师感到害臊。」

  原来生理老师姓夏。

  那妇人被三姨打了一耳光,整个人都要咆哮起来,冲上来就要跟三姨撕扯,
被他的老公拉走了。

  三姨很少与人发生争执,今天一是那妇人太过份,二是她惹了梁军,三是她
惹了车嘉佑,两个人都是她的亲人,她知道要是男人打了女人,好说不好听,闹
不好还要负法律责任,而女人打女人,那就是争执,于是,及时出手教训了那婆
子,但是,打过了之后,又害怕起来,迟疑着问车嘉佑:「嘉佑,她们会不会真
去法院告我们?」

  车嘉佑倒是丝毫没有害怕的样子,道:「她指望什么告咱们?第一,夏老师
的伤是怎么发生的,公安局已经做出了结论。二是尽管这个事责任不在我们,但
是我们已经对夏老师的伤做出了积极的处理,三是在这个事件处理中,她们对自
己的女儿的伤,丝毫不关怀,来来照顾都不照顾,却鼓励未成年人去卖肾,险些
酿成大祸,他们要是不怕承担法律责任,要是不怕丢人,就去告。」

  这几条在车嘉佑的嘴里娓娓道来,说得头头是道,让三姨放下心来,而梁军
看在眼里,记在心上,暗道:「我以后一定也要像车叔一样,遇事冷静,多长脑
子,这才是真男人。」

  梁军正在这里想,那边车嘉佑转向他,道:「悬,昨天晚上,我回去想了半
夜,觉得在出钱这件事上,咱们有点欠考虑。」

  梁军一听,当场傻掉了:「这是什么意思?车叔怎么会反悔了?可是车叔反
悔了,自己也没有权利一定要人家给自己出钱啊?」

  想到这里,梁军脑袋都大了,心一个劲地往下沉,本来自己还以为,先把老
师的事解决了,下面自己该赚钱还账了,没想到,事情这么快就发生了变故。

  他闷声道:「梁叔,你说。」——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52、掀开老师的被子

  车嘉佑根本就没注意到梁军的沮丧,只是自顾自地说道:「对于夏老师的伤,
咱们已经做出了努力,出钱治疗了,出人护理了,做到了我们应该做的,不该我
们做的,我们也做了,道义上和法律上,我们都说得过去了。那么下一步,如果
我们给出这一百万美元,就得划清这个责任了,不能再这样不清不白的了,该是
谁负责,就谁负责。所有的护理也好,医药也好,都在这一百万里了,别再什么
都揽在我们身上了。」

  车嘉佑是从事情的情理上说的,他对于夏老师只是因为三姨,才从道义上这
么做,他不像梁军完全是从感情上考虑,是从报恩的角度去想事,从未考虑是不
是亏了,是不是不公平了。

  刚才,梁军以为车嘉佑是反悔了,正在暗暗叫苦,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了,
现在听车嘉佑这么说,才知道,车嘉佑原来是这么想的,有一种惊喜的感觉,哪
里还好意思再坚持一些东西?再说,经过几场变故,他也逐渐明白一些道理,对
于夏老师,能报恩的心意自己都做到了,而且也正是为了报恩,三姨才鼓动了车
嘉佑出这么大的血,这一段时间人吃马喂的,花了很多了。特别是,妖妖耍尽心
思,逼迫车嘉佑掏出了一百万美元,这个血人家出得太冤了。

  三姨是因为自己,车嘉佑是因为三姨,小妖是因为自己,车嘉佑是因为小妖,
如果没有小妖和三姨,车嘉佑哪里会给自己出一分钱?进一步说,如果没有自己,
车嘉佑认识夏老师是老几?谁会给她出一分钱?

  车嘉佑真的已经仁至义尽了,做人得知趣,这个时候要是再跟车嘉佑坚持什
么,就是给脸不要脸了。

  天知道,梁军一个十几岁的孩子,怎么会想那么多的事,他赶紧点头,像鸡
啄米一样。

  车嘉佑哪里知道,这个小子顷刻间想了那么多,他只是按照自己的思路说下
去:「你也发现了,这一家人不对劲,对自己的女儿的伤势根本不管不问,却只
问钱,所以,要提高警惕,这个帐得弄明白了,不能轻易就往外打款。」

  车嘉佑是企业家,说着说着,就说出了企业家的术语,也正是因为他是企业
家,在钱款的运作上,警惕性格外高,格外注意。

  这倒是梁军没想到的,他若有所思,连连点头。

  车嘉佑絮絮叨叨地说了一番,见梁军一个劲点头,比起小妖经常性地跟他闹
情绪来讲,态度特别诚恳,这让他很是舒服,有一种教导人的满足感,便挥挥手,
道:「抓紧时间休息吧,我回去了。」

  刚要往外走,却见三姨站在门口,眼睛不拐弯地望着自己,便随口问道:
「你不出去逛逛?」

  而三姨则因为昨天晚上梁军和小妖的闹腾,让她好生难受,有一种无法喷泄
的情绪,在身体里奔窜,现在车嘉佑无意地一句询问,她理解成车嘉佑跟她打哑
谜了,脸刷地红了,扭扭捏捏地跟着就走。、车嘉佑本没想那么多,一见三姨的
表情,突然意识到了什么,想想自己确实很长时间没有开荤了,便拉着三姨出了
郊外,在车上玩起了车震。都说三十如狼,四十如虎,三姨和车嘉佑之间,自从
上回被梁军撞到,再没有过,真是积累了不少情绪,现在上了阵,一连要了好几
回,疯狂得不得了,弄得车嘉佑后来很狼狈,一个劲地说:「这娘们,惹不起了。」

  梁军可没注意到三姨和车嘉佑的事,他一直在想心事,闷了半天,就闻到一
股怪怪的气味,说起来,这个气味真不是什么好气味,说白了,就是人裤裆里的
那个味儿,梁军要是几天不洗澡,就会散发出那股很让人脸红的味儿,他心里道:
「真惭愧,好几天没洗澡了,让人闻到可就太难为情了。」

  可是他转念一想,不对啊,昨天晚上他和妖妖办那事后,妖妖特意给自己那
个地方打了香皂,用那双小手揉搓着洗过的,然后两个人用身体打上香皂,相互
搓过澡的,怎么才一夜就有了味了呢?

  这么一想,他又煽动着鼻翼,循着味道寻找,闻来闻去,终于找到了根源,
原来是生理老师夏老师身上的气味。

  这回他又发现了一个秘密,远啦这么好看的老师,身上居然还有这么难闻的
气味,再一想:是了,老师坐院来,很长时间了,这么长时间没洗澡,就有那种
味了。

  这么一想,就有了一种异样的感觉,美女老师也有思熬味儿,真是太让人心
跳加速。

  他站在那里定定地看着老师,即便是这么长时间昏迷不醒,老师依然是那样
美丽绝伦,只是她的身子再不擦就该生褥疮了,可是在这里,没有谁能帮自己做
这件事,而且,老师的那个地方,他不陌生,对于老师他没有什么顾忌心态,大
概是早就和老师有了那种接触的缘故,而且,如果没有汤少捣乱,自己和老师那
晚上,就有一次了。

  在这里是高护病房,没有人来的。梁军犹豫了一会儿,终于下定决心,找来
湿毛巾,掀开了老师的被子。

  尽管他不是第一次看到老师的那个地方,但是现在,当他掀开被子的时候,
他的心还是抑制不住地狂跳起来,老师这次下面穿着一个非常精致的秀,前后用
一根小粉绳系着,前面的裤片几乎就遮不住那个神秘的位置了。

  梁军使劲地控制着自己,告诫自己:「先擦澡。」

  于是他用了无比坚定的毅力,把老师的前后都擦洗了一遍,特别是擦到前胸
的时候,两只不大不小,柔腻如雪,盈手可握的房体,时常被他的手指碰到,只
觉得手感异常舒服,实在忍不住,就握在手里把玩一回。

  终于到了最后的工序了,梁军把那道粉色的小绳一拽,前后两片秀片就开了,
露出了那个男人永远看不够,永远也做不够的地方。他重新投了一遍手巾,把那
个地方里里外外,沟沟渠渠地擦抹一遍,大腿内侧,与那道缝夹着的地方,他就
把夏老师的腿分开,实在不行,就扛起来,仔细地把每个细节擦到,他惊奇地发
现,老师的那个缝后的地方,也就是排大号的那个地方,居然还有一个肉揪。

  现在,老师的整个部位都清洁如新了,他开始仔细地观察老师的每个细节。

  她似乎和欧阳老师,和楚楚老师,和小妖她们的都不一样,她的两个叶片,
似乎并不是那么分开,跟她的人差不多,很含蓄地闭合着,而且特别净洁,没有
一点发黑的地方,把她的两个叶片分开一些,之间里面粉嫩粉嫩的,特别清爽。

  梁军此刻下面早已经像铁一般的坚硬了,把裤子撑得老高,老高,他看着那
像艺术品一样的部位,萌发了一种冲动:反正是现在只有两个人,何不把自己的
家伙放到里面去?

  他这么想着,就解开了自己的裤子,自己的那个东西已经怒气冲冲地站立起
来,他把老师放正了,两腿分开,就往老师的身上趴去,就在眼看就接近那个洞
口的时候,他看到老师那美丽的面孔,此刻正静静地,没有悲没有喜没有哀没有
愁,他心里突地跳了起来:「自己这是干什么啊?这是自己的恩师啊,在最危险
的时刻,把生的希望给了自己,自己就是这样报答人家的?趁人家什么都不知道,
把自己的东西放进去?太缺德了吧?」

  这么想着,他赶紧从床上下来,给老师系上了秀裤,又给老师盖上了被子,
可是自己的下面还在不依不饶,只好强忍着转过身来,拿着手巾往卫生间走,门
却开了。

  欧阳老师从外面进来,她一眼看见了顶得老高的下面,心里疑窦丛生,再看
看屋里谁都没有,只有病床上躺着的夏老师,她便警觉地盯着梁军看。

  梁军本就心里有鬼,现在被她盯得发毛,就色厉内荏地道:「你看什么?」

  欧阳老师很严肃地问道:「你干什么了?」

  梁军吓了一跳,道:「没,没干什么啊。」

  欧阳老师当然不相信他的鬼话,穷追不舍地道:「没有?不对吧?」

  梁军既心虚,又有些生气,恼羞成怒,无处可逃了,索性耍起赖皮来,道:
「你不相信我?那我证明给你看。」

  说着就来拽她,欧阳老师不高兴地往外甩他的手,道:「干什么啊,你?」

  但是梁军力气特别大,三下两下就把她拽进了卫生间,而欧阳老师当然知道
他要干什么,就紧紧地护住自己的裤子,嘴里小声地道:「你不能这样,以后,
咱们不能这样了,你和小妖……」

  她不这么说还好,一这么说,更激发起梁军的兽性,把腿别在欧阳的腿前,
上面一推,就把欧阳摁在了梳妆台上,接着右手在欧阳的前面一解,往下一扯,
就把裤子褪到了腿弯处,露出了饱满圆润,白灿灿的PG,欧阳一声惊叫:「啊,
你不能把我们娘俩都占了……」

  话没说完,梁军就把那已经异常坚硬的东西,塞了进去,欧阳后面的话没说
出来,就变成了压抑地叫声。

  这就是欧阳的矛盾的地方,她一方面感到这是一种罪恶,另一方面又享受那
种饱满的感觉。

  回到住处,欧阳还回想着那一幕,她一直没忘了,她进屋时候,梁军那尴尬
难受的样子,她坚信,梁军是对夏老师产生想法了,她觉得必须阻止他有进一步
的倾向,因为她要对要要不负责,她一定要说服车嘉佑,想办法,把两个人分开。

  她这么想着,就去找车嘉佑,可是刚进门,却发现车嘉佑的屋里有个人,欧
阳一看这个人,不由自主地不高兴,只见这个人穿着一条裙子,面如桃花,眼泛
秋水,无比的艳丽,只是她的剃着一个光头,尽管是这样,她给人的感觉也是极
其异样的美艳。

  欧阳心里涌起一股悲凉:「这车嘉佑沾光惹草的本事长了,什么样的女人都
招惹。」

  正要往外走,那人说话了:「车先生,要是不给面子,就请别人来打个招呼?」

  欧阳吓了一跳,这分明是个男声啊?

  车嘉佑呵呵一笑,却把话岔开了,对欧阳介绍道:「这是闫姐。」

  欧阳木人地朝闫姐点点头,叫了声「闫姐。」

  那闫姐回身看了一眼欧阳,只是微微点点头,然后又转回车嘉佑,道:「车
总先生,到底是什么打算?」

  依旧是那和粗哑的嗓子,这让欧阳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

  车嘉佑脸上的表情变得严肃起来,他从桌上拿起一支雪茄来,用剪刀剪开,
然后慢慢地点上,喷一口烟雾才说:「闫姐,这个事,怎么跟你说呢?它首先涉
及到我个人的面子。」

  闫姐脸色阴沉下来,不错眼珠地盯着车嘉佑,道:「你是说,没商量了呗?」

  车嘉佑脸色也冷了下来,他道:「闫姐,你说认为,我该不该把我自己的面
子丢了,去成全别人的面子呢?」

  闫姐脸色变得很难看,她嚯地站起来,道:「姓车的,好话都说尽了,你自
己掂量一下吧,你没来过上海,总该听说过上海滩吧,杜月笙的后代没死绝呢。」

  说着,她夹起个小包,扭着腰肢走了出去。

  欧阳禁不住斜眼瞅了一眼,吓了一跳,闫姐有一米七高,膀阔腰圆,腿上黑
乎乎地长了一腿的汗毛。

  她忍不住地问道:「这个女人怎么比男人还彪悍呢?」

  车嘉佑笑道:「他本来就是个男人,非得让别人叫她闫姐,据说,是上海很
有名的人物。」

  欧阳骇然,半天没反应过来,不明白男人为什么女人打扮?好长时间才想起
来,问道:「你怎么跟这样的人物来往啊?他找你来什么事?」

  车总苦笑道:「我哪是跟他来往,是他来找我的麻烦。」——昨天写了一万
一,别催了。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53、我是你姑父

  虽然,欧阳和车嘉佑不在一起了,但是,潜意识里,她对车嘉佑还是很上心
的,听车嘉佑这么一说,当即就着急了,关切地问:「那怎么办?你怎么得罪这
些人啊?赶紧想个法子啊?」

  车总苦笑道:「哪里是我跟他来往,是他来找我的麻烦。」

  欧阳听了不明所以,只是着急地等着车嘉佑说下文,车嘉佑看到欧阳摒弃了
过去的成见,还是这么关切自己,心里一热,就道:「没事的,这帮人翻不起大
浪来,你过来找我有什么事?」

  欧阳这才想起自己来的目的,就谨慎地说道:「老是这样,让悬在那里看护
夏老师也不是个法子,毕竟不方便啊。」

  车嘉佑疑惑地看了欧阳一眼,不知道欧阳为什么对这件是这么关心,而欧阳
又没法把真实的想法说出来,车嘉佑根本就想不到,梁军花花肠子到了,连老师
都上了的地步,只以为,欧阳是关心女儿,到了连女儿的朋友都关心的地步,就
安慰道:「没事的,用不了几天,就让夏老师他们家人自己去照顾。」

  两个人不咸不淡地说了一番闲话,欧阳就回去了,而车嘉佑却陷入了沉思…
…半晌道:「管闲事,管出麻烦来了。」

  第二天上午,三姨来到高护病室,把梁军替换了下来,让他回住处休息一下,
梁军也确实累了,就洗了把脸往外走,刚走到门口,就见小妖出现在门口,三姨
见是小妖,就想起那天晚上大呼行的情景,就有些憋不住想乐,冲着梁军挥挥手
道:「快陪着小妖走走吧,记得别太累了。」

  三姨的话是暗有含义,但是眼前的两个粉琢玉雕的娃,哪里听得懂,挽着手
就走了。

  两个人顺着江边走着,不知不觉走到一个僻静处,梁军开始忍不住了,就转
过身来,想来个KISS,却发现小妖的神色都变了,上前一把挽住梁军的胳膊,
紧紧地挨在梁军身边,任由胸前的丰满之处使劲挤压梁军夏想的身体,微微颤抖
地说道:「有两个人鬼鬼崇崇地,一直跟在我们身后。」

  梁军回头一看,果然夜色之中,有两个年约20岁左右的小伙子摇晃着走过
来,其中一个人穿着花衬衫,手中拎着半块砖,流里流气地说道:「朋友,我们
跟了你们半天了,有句话,我想替你父母教训教训你。」

  梁军没有接话,静静地看着对方,眼珠嘀哩咕噜地转着。那个家伙继续说:
「你说,你才十几岁的个孩子,就谈什么女朋友,哪里还有心思学习?岂不是把
大好的青春给浪费了?听你大爷一句劝,赶紧把这个娃放下,快走吧。」

  两个流里流气的人竟然劝别人不要浪费大好青春,怎么听怎么滑稽。梁军还
是不接话,站在那里看着两个人,那个家伙见梁军没反应,便加重了语气:「」
今天你姨夫高兴,给你个面子,你现在转身就走,就当什么也没看见,把这个小
妞儿给我们哥儿俩留下,我们乐呵乐呵!「

  另一个人光着背,胸前露出一个狼头刺青,一脸凶狠之色,把手指按得啪啪
直响:「识趣的话,赶紧的,跑得越快越好,要不哥们今天就帮你松松骨!」

  刚才还是「大爷」现在就成了「姨夫」了,就有了更加明显的骂人的意味。

  小妖顿时吓得脸色惨白,没有一点血色。要知道,这里是上海,不是小镇,
上海可没有那么多人给你面子。梁军长得不是五大三粗的类型,虽然看不去不是
文弱书生的样子,但也绝对不是孔武有力的外形,再者,他们两个人还是个初中
刚刚毕业的孩子,小妖紧紧抱住夏想,唯恐他真会丢下她转身就跑。女人就是这
样,不知不觉地就受对方蛊惑。

  对面两个人认定经他们一吓,梁军指定抱头鼠窜,不会犹豫半分。两个人是
受人指使,等在医院门口的,小妖来的时候,没有机会下手,现在,两个人出来
了,他们见到陪护小妖的,不过是个少年,就根本没放在心上,他们觉得,一个
小屁孩,哪里见过这样的阵势,早就吓得尿裤子了。

  梁军的身体颤抖起来,他看到对方身上的刺青,吓得赶紧推开小妖,说道:
「别杀我,别杀我,我马上走!」

  说完,也不看小妖一眼,迎着两个小流氓正面走过来,「我家在那边,请两
位大爷让让路……」

  小妖面如死灰,双手绞在一起,浑身颤抖,她现在是彻底绝望了,她恨自己
瞎了眼,选择了梁军这么样一个草包,不仅是草包,还是无情货色,她恨自己,
竟然鬼迷心窍,为了梁军,威胁自己的父亲给梁军解难。此刻,她根本就不想喊
住梁军了,她本是个倔强之人,宁肯死,也不求梁军了。

  两个大爷见梁军浑身筛糠地走过来,正好走到两个人中间。见他十分配合,
又低头弯腰表现良好,就心情大好,两个人都向旁边一站,从中间给梁军让开一
条道,纹身的家伙得意地说道:「光棍不吃眼前亏,大侄子,算你有眼力,代我
问你姨好,现在,我们哥俩先替你好好玩玩……」

  走到两人中间的梁军突然脸色一变,再不是刚才那样猥琐的神情,他双眼冒
火,恶狠狠地大喊一声:「玩你妈个头!」

  话未说完,右手一拳狠狠地砸在花衬衫的小腹之上——小腹是人体最柔软最
不经打的地方,轻轻一击就会巨痛难忍,夏梁军全力一击之下,花衬衫猝不及防,
叫都没有叫出来,就疼得弯下腰来,如同一个大虾米一样。

  一击得手,梁军毫不犹豫一伸手从花衬衫手中抢过半块砖,抡圆了胳膊,一
下拍在左边还在愣神的纹身身上。这一下结结实实地打中,只听「嘭」的一声,
打得光背站立不稳,向前一冲,差点摔倒在地上。梁军哪里肯放过这个好机会,
一转身,双手抓住纹身的头发,猛地向下一按,右腿上提,「嗵」的一声,他的
膝盖和光背的脸来个了零距离接触,顿时让光背满脸开花,痛得哗哗直叫,原地
转了两圈,终于支持不住,扑通倒在地上,痛得满地打滚。

  一旁的花衬衫突逢变故,又被梁军打得巨痛难忍,正要直起腰来反击,不料
梁军猛然蹲下,以左腿为圆心,右腿为半径呼地就地一扫,正踢中花衬衫的小腿
前面的胫骨之上。胫骨脆弱又不耐疼,被梁军横扫一记,花衬衫吃疼不住,一下
子摔倒在地,摔了一个狗啃屎。

  电光火花之间,在不到几秒的时间内,梁军兔起鹘落,三下两下就将两个小
流氓打倒在地,出手之快,下手之狠,让小妖吃惊地张大了嘴巴,如同见到平生
都不可思议的事情一样,呆呆地愣在当场,动弹不得。

  梁军将两个人打倒,犹不解恨,又上前每人踢了一脚,骂道:「王八蛋,小
小年纪不学好,非要学流氓,竟然想抢你姑父我的女人,那你们成了什么了?那
不是乱伦了?」

  两个家伙刚才自称是梁军的大爷,这一点梁军还能忍受,但是自称是梁军的
姨夫,更要命的是,还要替他玩玩小妖,这可是他绝对不能容忍的,是以变着法
的报复回来。

  看着梁军凶神恶煞一般的表情,小妖惊醒过来,她实在反应不过来,这到底
是怎么回事?刚才,梁军不还吓得浑身直哆嗦吗?现在怎么又这么凶了?在小镇
的时候,梁军不是还什么也不是吗?被几个小流氓打得住了院的呢,现在怎么这
么厉害一个打两个,打得还毫无还手之力。

  梁军骂完之后,见小妖还在原地站立不动,上前一把揽过她的手,撒腿就跑:
「还不快跑,愣着干什么?万一这两个人有同伙,我要是打不过的话,你就得给
他们当姑姑了。」

  说着还嘻嘻一笑,又恢复了一个毛头小伙子的青涩。

  小妖虽然糊涂了,但是有一条她是知道的,她脱离危险了,两个人手拉手,
一路飞奔,一口气跑到住处,两人才气喘吁吁地停了下来,先是对视一眼,接下
来小妖心有余悸地拍拍胸口,说道:「吓死我了,悬,你以后不会真的扔下我不
管吧?」

  梁军做个鬼脸,道:「以前没觉得怎么样,现在才知道,你这么好看,连流
氓都承认呢。」

  「这么说,你是流氓了?」

  小妖反唇相讥道。

  进到屋里来,车嘉佑正在屋里看一个合同,见到两个人满脸是汗,还气喘吁
吁的,就嗔怪道:「不稳当的,跑什么跑?」

  梁军没说什么,小妖却盛不住事,竹筒倒豆子,把刚才的事说了一遍,车嘉
佑一听,脸色顿时凝重起来,他追问道:「你说什么?他们自称是你姨夫?」

  说完立时意识到自己涉及到了敏感话题,不由得老脸有些发红。

  梁军没有他那么多复杂心思,就点点头。

  车嘉佑叹口气,道:「这帮狗娘养的,竟然开始下手了。」

  梁军惊问道:「你说谁?怎么回事?」

  车嘉佑道:「你们从今往后,一定要多加注意,不要跑单帮,要小心一切可
疑的陌生人。」

  「车叔到底是怎么回事?」

  车嘉佑想想,暗道:「孩子大了,告诉他们也好,让大家都小心提防。」

  便把发生的事情告诉了他们。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54、变故

  车嘉佑告诉他们,夏老师的母亲托人来找他们提出一个新的要求,就是医药
费要多加50万美元,而且,还要让打她的人,当众给她跪下磕头,否则,就要
给他们点颜色瞧瞧。

  两个人都还是少年,对社会的认知并不多,所以,对夏老师的父母的做法,
很是生气,当惩气得说不出话来,梁军更是委屈,想想自己因为给老师凑钱,不
惜去卖肾,差点被人废了,而老师的家人不值情也就算了,居然还变本加厉地要
钱。他本就是个热血少年,满脑子都是做人要知恩图报,做人要讲义气的想法,
现在他自认对夏老师所做的一切是绝对不亏理,够意思的,是以他无论如何都接
受不了夏老师父母的做法。

  这就是现代少年的普遍特点,受不了误解,受不了委屈,太热血,太冲动。
而车嘉佑就忽略了这一点,同时也是为了提醒大家,要做好防范,就告诉了他和
小妖,现在见他在那里一声不吭,也就没往心里去。

  梁军回到医院后,越想越来气,越想越窝火,简直是无法忍受,加之这个岁
数的少年,心里也没有权威意识,没有在长辈面前,要含蓄的习惯,因此,最后
做出了决定,要去找夏老师的父母理论一番。

  也是巧合,正在这里怄气,夏老师的父母就来了,他们因为通过人,请到了
所谓的闫姐,却没收到反馈,就觉得,小地方来的人,被闫姐一吓唬,就该乖乖
地就范了,所以,今天他们来,就是要看看效果,是不是梁军这边准备好钱了。

  却不想一进门,正碰上出门的梁军,此时满肚子气没处发的梁军正好见到了
老两口,火气腾腾地上来了,开口就道:「正好你们来了,咱们说道说道吧。你
们还有没有良心了?」

  夏老师的母亲霸道惯了,平时总是她训别人的份儿,现在,一进门就被一个
小毛孩子劈头盖脸地指责,一下就把她的泼妇本色焕发出来了,她跳着脚地跟梁
军对骂起来,怎么难听怎么骂,什么贱种,什么小瘪三,像绕口令一样,喷涌而
出,结果弄得满走廊都是来看热闹的人,梁军哪里是骂仗的料?往往是对方说十
句,他说不上一句,这一来,更是气得肺都要炸开了,要不是三姨死死抱着他,
就动手了。

  人群中,有一个记者,是来看病人的,看见梁军才十几岁的孩子,竟然这样
没有礼貌,没有教养,跟一个阿姨吵架,就皱起了眉头,她想了很多严肃的问题,
想到了中国道德沦丧的问题,想到了青少年教育问题,还想到了中国教育问题,
她越想越严重,觉得有必要呼吁一下,就凑到跟前,想问问少年是哪个学校的,
和一个成年人吵架成这样,是怎么想的。

  这个时候,医院方面已经出动了保安,把看热闹的人群驱散了,把两个人也
拉开了,夏老师的母亲也喋喋不休地出去跟人诉苦去了,正好有了一个空间,让
这个记者跟梁军交流起来,梁军哪里知道,眼前的人是记者?听问为什么要跟阿
姨吵架?难道不懂尊老爱幼吗?眼珠子便瞪得溜圆,道:「他们这样的人还值得
谁去尊敬啊?一点道德没有。」

  记者一听就觉得有趣,自己认为少年没道德意识,结果少年竟然先谈起道德
来,就开始挖料,这一挖不要紧,梁军正苦闷,就把老师如何救自己,自己如何
报恩,为了凑钱,自己去卖肾,险些丧命,而老师的父母连女儿都不照顾,每天
就是来催钱,催着自己去卖肾,最后自己怎么借了一百万美元,而老师的父母却
又要150万,还请了地痞流氓,绑架自己的妹妹,等等。

  记者一听也气坏了,没想到世界上竟然有这样没有人性的父母,相对比之下,
这对师生却演绎了人间大爱,她暗暗庆幸,自己多问了几句话,要不然会冤枉死
人的。

  回去后,她连夜写出了一条新闻,加评论,题目是:生死时刻,把生的希望
留给学生,活下来的一个,却又被逼上绝路。这条新闻被传到网上,同时在传统
媒体刊发出来,还配发了一组照片,躺在床上的夏老师,还有唾沫星子四溅的夏
母,以及坐在病床前委屈的梁军,结果仅仅是一夜之间,这条新闻就被炒爆了棚,
许多人都义愤填庸,大量转发,大量跟帖,一时间骂声不绝,整个网络都几次瘫
痪。

  在网上,梁军被称作了最美中学生,而夏老师的母亲被称为「催命婆」接下
来,就有机构开始组织在网络和报刊上,就女儿和妈妈两代人的价值观问题进行
讨论,就师生之间一个把生的希望留给学生,一个不顾生命拯救老师的爱的交互
现象进行讨论,更有甚者,开始人肉起「夏老师的妈妈来,」

  很快夏老师的父母所有资料都被挖掘出来,姓甚名谁,家在哪里住都找到了,
这一人肉都不要紧,爆出新料来,原来,夏老师的母亲姓李,是某公司职员,和
夏老师的父亲不是原配,也就是说,她是夏老师的继母,后妈。

  这样一来,就意味深长了,就值得玩味了,如果是亲妈,有些东西还好解释,
比如,说是误会,甚至还可以说成,她怀疑梁军本人就是凶手,或者说,人的价
值不一样,都可以推脱过去,现在,她的身份成了后妈了,只有一种解释了,后
妈置丈夫的女儿生死于不顾,利用活死人敲诈。网上还人肉出一个令人玩味的小
资料,那就是,催命婆还有一个女儿,这个女儿正准备出国留学,人们想到了很
多,比如,利用敲诈来的钱财送女儿出国,给女儿解决学费问题,这一来网上的
骂声更凶了,一时间后妈一次出现的频率高外高涨。

  起初双方都还蒙在鼓里,第二天早晨,小妖急匆匆地来找梁军,见面一句话
没有,就是拉起梁军就走,他们来到一个网吧,小妖点开那个页面,对他说:
「你看。」

  梁军还不明白怎么回事,后来一看自己的照片在上面,上面说自己是最美中
学生,接着再上百度,一看自己的名字已经成了百度的固定词语了,他也茫然了。

  小妖问他怎么回事,他也说不明白,后来一拍脑袋,想起来了昨天发生的事,
就把前后告诉了小妖。

  小妖眼神复杂,告诉他,这个事,我爸挺不高兴的。

  梁军迟疑地看着她,不明白,自己成名人,跟她爸什么关系,他犯得着不高
兴吗?

  夏老师的后妈开始并不以为然,她撇着嘴道:「搞得啥事体?都是小孩过家
家的东西,能把老娘怎么样?」

  可是后来,她才感到事情不是那么回事了,她到小区的商店买东西,店主不
卖给她,还在她转身的时候,呸地一声,很是让人尴尬。

  她到外面的商铺去,售货员刚要给她拿东西,就发现她是网络上的名人,就
尖叫起来,立即引来一群人围观,还有人当即向她发问:「一百万美元就够你花
了,干嘛还要再要50万?」

  她恨恨地回到家里,家里的情况也变了,女儿不爱搭理她,说她搞得自己在
外面太不起头来,男朋友跟自己分手了。

  老伴虽然不敢对她说什么,但是,每天哪里都不去,呆在家里,抱着脑袋唉
声叹气。

  她就开始闹心了,嘴里不住地骂道:「下流胚子,贱种,瘪三,有本事跟老
娘直接来,背后捅刀子算什么本事?」

  还有一个人表达了强烈的不满,这个人就是闫姐,事情曝光后,有人对上海
市的治安提出了质疑,特别是对黑恶势力的存在,向公安机关提出了批评,而公
安局也恼火,两家因为这件事起了争执,跟公安有什么关系,居然莫名其妙挨了
批评,便开始了治安整治活动,闫姐的日子很难过,他气不过,就给车嘉佑打了
电话,说:「车先生,以前我只以为你对上海不熟悉,现在看,你还很愚蠢,我
们之间的生意,我们来做,干什么要这么办呢?不要忘了条条大路通罗马,可是
条条大路都有坑啊,据我所知,你有不少生意,你照看得过来吗?」

  车嘉佑虽然并不怕这些人,但是,他也不愿意招惹这些人,自己在明处,人
家在暗处,真要是什么时候给找点麻烦,损失就大了。

  他恼火得很,就去找小妖来质问,经过小妖的询问,虽然这个事不是梁军主
动做的,但是他当时去找夏老师的父母说理,就导致了这个事的发生,这让车嘉
佑很生气,他现在很后悔,自己和三姨发生这段感情,后悔为了一个女人,承担
这么大的代价,更后悔给梁军借了那么多钱。

  自己活了大半辈子,怎么一下就糊涂了呢?

  此刻,他已经萌生了要和三姨逐步断绝关系的念头。

  对梁军不满的,还有一家,这就是医院,人们通过网络得知,病人一天一夜
没喝水,没人照顾,有人对医院的服务提出了质疑,卫生局便对医院领导进行了
批评:「竟然高护病房都没有人料理病人,你们医院的服务很成问题呢,建议你
们整顿。」

  结果相关责任人都受到了处分,一些护士,医生见到梁军和三姨,都摔摔打
打的,两个人感受到了巨大的压力。

  就在这时,有人给三姨打了电话,三姨出去了好久,回来后,眼圈红了,她
呆愣了半晌,告诉给了梁军一个极为严峻的消息:「车嘉佑撤销借款的决定了,
从明天开始,住院的一切费用都由他们自己解决了。」

  三姨还有一个消息没有透露,那就是,车嘉佑明确告诉三姨,两个人以后不
要再来往了。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55、好办法

  梁军听到这消息,整个人都呆掉了,仅仅是几天的时间,但是他的思想发生
了潜移默化的转变,前些日子,还满腔热血,还意气风发,觉得什么都不在话下,
自己什么都能承担,现在,他想起来,自己是多么的幼稚!

  自己只有肾,只有肝可以卖,可是这些都卖了,也赚不来治病的一百万。除
了肝,除了肾,自己就只有青春热情了,但是这个东西一文不值,没有了车嘉佑
的支撑,没有实在的金钱支撑,自己什么都干不了。

  都说穷人的孩子早当家,谁知道成熟要付出多大的代价。

  梁军掏出手机,给小妖挂个电话,电话那边嘟嘟地想起来,梁军这个时候,
突然紧张起来,因为,他不知道,小妖接电话后,他该跟小妖说什么。

  这个过程让他倍受煎熬,他做了很多准备,最后脑袋里空白了,电话那边却
被挂断了。

  他心里一阵轻松,但是同时又是一阵悲哀,小妖不想见他,或者说,不想跟
他说什么。

  他失魂落魄地很长时间,本不想再挂什么电话了,但是,老师在这里落不了
地,他无奈得很,又挂了第二个电话,这个电话是挂给楚楚老师的,可是电话那
边高知,用户已关机,梁军呵呵笑起来,他朝窗外看过去,抬起手来搔搔头皮,
却顺手抹去了眼角的泪珠。

  其实,他误会了小妖和楚楚,小妖现在已经昏睡了几个小时了,他被车嘉佑
忍心用了安眠药,并且嘱咐欧阳不出房门半步,一定要看住小妖,不准出去找梁
军。

  当梁军打来电话的时候,小妖根本就听不到了,欧阳老师拿起妖妖的手机,
浑身颤抖起来,整齐的牙齿咬住苍白的下嘴唇,努力克制自己,不去接听,最后
她终于克制了自己,切断了铃声。

  不是她太狠心,而是此刻,车嘉佑正经受着前所未有的打击,他的在上海的
一些店铺在几个小时内,被人砸烂了。

  他知道是谁,当他打电话去找自己在官场的代言人的时候,被告知,代言人
出国了。

  他明白了,在公安局进行治安专项打击的时候,还敢于出手打击自己,说明
自己的对手是很强大的,最起码,和自己不差上下,而且对手是做了充分准备的,
这一局自己只好收拢力量,躲避风头了。

  于是,他趁这个时候,断了跟三姨的交往,并且宣布收回了自己的借款。

  梁军也误会了楚楚老师,因为这个时候楚楚老师根本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她
在父母的要求下,正在开始复习,准备考托福,她的父母是外交官,希望她下学
期去加拿大进修英语文学,为了全力备战托福,楚楚关掉了手机。

  梁军没有再打电话,他害怕了,不想再让自己失望了,他转过脸来问三姨:
「医院的医药费还差多少?」

  「差倒不差,还有一些存款,大概还有两万来块。」

  三姨对车嘉佑付出了多少钱,记得很清楚,或许,她早已预感到,自己和车
嘉佑走到了尽头,便把一些账目记得很清楚。

  「那这一阵子,一共花了多少?」

  「21万多吧。」

  三姨没有打哏,报出了数据。

  「那三姨,你在家里现在手里还有多少钱?」

  「也就是十来万吧。」

  三姨倒是肯说实话。

  「三姨,我给你惹麻烦了。」

  「这孩子,你跟三姨还说什么麻烦不麻烦?」

  三姨有些伤感。

  「我的意思是,想求三姨回去,把钱拿来,应急一下,就算悬借您老的,等
以后,悬挣了钱还你,好吗?」

  梁军沉吟半晌,才很是为难地说出这些话来。

  三姨有些犹豫,要知道,攒下这些钱,对于她可是不容易,她没有工作,全
都是人家车嘉佑平时给她一些零花钱,她不舍得花掉,就这样积攒下了十来万,
现在,如果这些钱,用到悬身上,她连眉头都不皱一下,可是,这些钱要用在一
个半死不活的女人身上,三姨真是不太甘心,但是,当她看到自己的外甥,那憔
悴的模样,到嘴边的话,就变了。她说:「那我就回去拿去,你也别想些没用的,
三姨的钱就是你的钱,以后三姨还指望你养老呢。」

  三姨这么说,梁军无比感动,关键时刻,还是亲人想着自己。

  三姨简单收拾一下,就拿起包包,往车站走,她要赶晚班火车回去。

  三姨走后,梁军来到医生办公室,仔细地询问老师的病情,医生告知他,目
前生命算是脱离危险了,但是什么时候醒来,就看什么时候发生奇迹了。

  梁军又问:「那要是现在退了病房,每天来这里治疗,会怎么样?」

  医生说:「那倒也行,这样会省一大笔钱,每天你把病人弄来,打好针,再
弄回去,完全可以,没什么问题的。」

  梁军听了眼睛一亮,这倒是个办法,便跟医生商量,自己退了病房,找个住
处,以后自己每天送老师来用药。

  因为,现在医院病房很紧张,加之生理老师的病,到目前,医院方面已经一
筹莫展,没有什么好办法了,但是,由于梁军目前很知名,很敏感,医生自己不
敢做决定,就去请示院领导,院里吃过梁军的苦头,也是大为重视,召开专门会
议,还把梁军请来,梁军学会了撒谎,就说,现在自己一大帮子人在这里,吃喝
住非常不方便,不如租个住处,到外面去住,大家都方便照料老师,还有就是,
现在就等着老师的家人签证下来,就要到国外去治疗去了。

  医院听了,也没什么破绽,就同意了他的要求,还弄了一副协议,让他签字,
主要就是怕梁军以后把责任推到院方。

  大约下午四点多钟的时候,一切都办理完毕,梁军便说「我先把老师放在这
里,回车把老师拉走。」

  出得门来,梁军可就犯了难了,这么大的上海,到哪里去租房?他在电线杆
上看到一个租楼广告,打过去一问,人家已经租出去了,又找了张报纸,上面满
是广告,一家家地打过去,都太贵了,那里面说的价格,梁军一听就头皮发麻,
娘的,简直是抢劫啊。

  梁军咽口唾沫,看着一个卖水的,走了好长的路,现在真是渴坏了,好想买
瓶水喝,但是摸摸兜,里面的钱实在太可怜了,就忍住了。

  眼看着,手机里的电都不多了,梁军不敢打了,他站在街角上,惊惶地四处
看着,可是这莫大的城市就没有自己和老师的立脚之地,天色渐渐黑了下来,再
找不到房子,就麻烦了,拖到明天,三姨就要真的把10万块钱拿来了,那可就
把三姨害惨了。

  三姨的十万块钱,是她的养老活命的钱,她没有经济收入,靠着和车嘉佑的
关系,攒下了那几个钱,要是拿来的话,恐怕没几天就会像一杯水倒进了沙漠里,
很快就花光了。

  他跟三姨说什么借三姨十万块钱,他知道三姨不舍得,但是为了自己,无论
多少钱,三姨都会舍得,他就是要用这个招,把三姨骗开。

  夏老师的这个乱子,全是自己惹下的,要不是自己这么大包大揽,要不是自
己这么莽撞,也不会连累这么多人,如今到了今天这个地步,他再也不想牵扯任
何人了,尤其是三姨。

  好汉做事好汉当,就是要饭,也要把夏老师养活,救活。

  可是眼下,不是说漂亮话的时候,不是表决心的时候,因为天已经黑了,要
赶紧想办法,否则,一切都将变得很糟糕。

  不知不觉,他来到一个工地上,这貌似一个水泥构件工地,工地很大,到处
都在忙碌,各种水泥构件散落开来,他的眼光掠过工地北边角落上的几间房子,
他心里突地跳了起来,不由自主地走过去,到了跟前发现,那几间房子都关闭得
紧紧的,似乎好久就没人进来了,也根本进不去,他又失望地往回踅摸,刚转过
头来,房山头的两根大水泥管,引起了他的注意,两根水泥管,有一人多高,宽
大平稳,好像是造大桥,造涵洞用的,如果里面铺上草,两面挂上布帘,可是个
不错的地方呢。

  住在这里,一定不需要交房租,可以省一大笔钱,也没有人注意到,眼下没
有房子,这里也是个不错的办法了。

  梁军高兴起来,急匆匆地往回返,走到半路上,他买了几个馒头,又买了一
瓶水,心里想,这瓶水就留着给老师喝,呆会自己去医院,喝点医院免费的,这
又省下了一笔钱,对了,自己以后每天送老师来用药,就在医院喝饱了再走。

  想到这里,梁军又高兴,又心酸,想自己当初,老爸老妈给自己零花钱,自
己总是想办法多要一点,花起钱来,什么时候节省过,现在自己居然成了匈了。

  这么想着,往医院走着,刚走到距离医院不远的一处汤包小铺时,一个人影
儿闪了出来,他定睛一看,不由得吓了一跳,汗毛倒竖,心里突突直跳 .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56、流氓也要讲职业道德

  出来的这个人,梁军认识,他不是别人,正是害他到现在这个田地的汤少的
老子,汤书记。

  眼前的汤书记好像有点不对劲,他走起路来很张狂,五马长枪的,他的头发
老长,在风里飘散起来,特别是他的眼神不对,看人的时候,像是看了,又感觉
根本没看,他来到汤包铺前,伸手就抓起来一笼汤包往嘴里塞,那汤包铺的老板
见了连忙过来喊他,他却怪眼一翻,呵斥道:「你是哪个单位的?你还有没有点
大局观念了?」

  那个汤包铺的老板看他的样子,很无奈地叹口气,把他拉到了一边,给了他
一把凳子,可是汤书记根本不坐,只是左手拿起汤包,右手往嘴里塞,一口一个,
还不时发出嗯嗯啊啊的声音,不一会儿就把一笼汤包吃进了肚里,把旁边的人看
得大眼瞪小眼。

  汤包铺老板叹口气道:「这人啊,看现在这样,以前还是个领导干部呢,好
像是得罪了大人物,被撤职了,儿子又犯了事,不知道到哪里去了,就这么疯了。」

  汤包铺老板兀自说着,没人搭腔,那边汤书记吃完了汤包,站起来,召唤起
来:「儿啊,回来吧,儿啊,回来吧。」

  声音苍凉凄楚,听得梁军竟然落下泪来。

  汤书记和他的儿子几次三番跟梁军过不去,第一次把他打得住了医院,第二
次害得他背上了百万美元的债务,要说不恨他们,是不可能的,但是现在看到汤
书记这个样子,为了儿子的失踪,竟然疯掉了,落到这个田地,梁军真的恨不起
来了。

  天下的儿子有恶有善,天下的父母也有恶有善,但是天下的父母爱孩子的心
都是一样的。

  梁军这时候突然想起了自己的父母,自从出来就没回去过,一时间他的眼睛
里汪满了泪。

  擦干泪,走过去,问道:「那一屉包子多少钱?」

  老板道:「五块钱。」

  梁军从口袋摸出五块钱,递过去,道:「我替那个人付了刚才的那屉包子。」

  说完转身就走,再不回头,这五块钱他一点没觉得心疼,他觉得,就算自己
给天下父母的心意了。

  回到医院,他使劲地喝水,足足喝了好几缸子,这才收拾收拾东西,背起老
师往外走,这个时候外面闷热,梁军只觉得自己一下就湿透了,他背着老师,手
里还提着一下衣物,吃饭的餐具,还有一个小毯子,乱七八糟的装满了两三个包,
饶是他体力够好,也有些受不了,但是此刻他又不舍得花钱打出租,就只好走一
段,找个长椅歇一歇。

  不知道什么时候,天上的云越来越厚了,远处呼啦呼啦地有闪电掠过,看样
子要下雨了,梁军不敢多歇,赶紧背起老师来就跑,走了好几个街口,就开始喘
起粗气来,胸膛像要爆裂似的,老师在背上也眼看就要滑下来了,他想使劲,往
上癫一癫,手却软得一点力气使不上,他只好让老师滑下来,然后扶住了老师站
在那里,老师居然站住了,这就让他得以喘一口气。

  大约歇了能有两分钟,就听见噼里啪啦的响声,铜钱大的雨点开始往下落了,
他着急了,赶紧把老师放到背上,憋足一口气,没命地蹿,总算来到了那个工地
上的房子。

  把老师先放进水泥管子,他顾不上喘得多厉害,就跑出来,划拉一些干草,
刚回到水泥管子里,外面瓢泼一样的大雨就倒了下来。

  他把干草铺在水泥管子里,又把那条小摊子铺在上面,就把老师放在上面,
这时候雨下的更大了,一些大风刮着雨水斜着吹进来,但是,他把老师放在了水
泥管子中间,只一些湿气挂到他们身上,而头顶上,从房檐上溜下的水浇在水泥
管子上,发出哗啦啦的响声,好在水泥管子所处的位置在高处,虽然下了好大的
雨,终究没有被水没进来。

  梁军开始给老师喂水,一边喂水,一边喃喃道:「夏老师,你放心吧,只要
有我在,就有你在,有我吃的,就有你吃的,没我吃的,也得有你吃的。」

  雨停的时候,他掏出手机来,给三姨通了个电话,告诉三姨:「夏老师家的
人来接夏老师了,他们不要赔偿了,他们准备上美国去治病,您不用过来了,我
暂时先不回去,在这里打工赚钱再说。」

  三姨听了将信将疑,等她多问几句,梁军就把电话挂断了。

  当困意袭来的时候,梁军发现问题很糟糕,成群结队的蚊子从两边涌进来,
扑向梁军,扑向夏老师,梁军两只手忙乎了自己,老师的脸上就落上了不少蚊子,
轰走了老师脸上的蚊子,她的身上又落上了蚊子,赶紧又忙着扑打她身上的蚊子,
有两次扑过去的时候,手却捂在了老师的丰满上,让梁军心里忽悠一下,但是此
刻,已经顾不得那许多了,还是得赶紧轰蚊子。

  后来,他想起来,当初跟父亲到田地里干活,母亲被咬得紧了,就让父亲赶
紧抽支烟,熏一熏,看来这个办法可以试一试,于是,他找来东西把老师的脚包
好,脸盖好,就一溜烟跑出去,买来一盒烟,坐在老师身边,抽起烟来,头次抽
烟,被呛得直咳嗽,等到天亮的时候,他也不知道什么时候睡着了。

  这几天,夏老师的一家,日子很不好过,小女儿出国的日子,日益临近了,
可是出国费用还没有着落,大众的猜测没有错,夏老师的继母处心积虑的要赔偿,
并非是要给夏老师治病,而是要给自己的亲生女儿筹备出国的费用。

  两个人是后结合的,却也生了个女儿,也不怪着上海婆子心高气傲,这个女
儿可是不同寻常的漂亮,远比夏老师好看,从小邻居夸,亲友赞,老师喜,同学
爱,养成了一个比她的母亲更心高气傲的脾性,放言出来:中国待不得,早晚要
到美国去,中国男人她也一概看不上,不可能在中国找老公。

  为了成全这个女儿,老夏和他的老婆,省吃俭用,积攒了20来万存款,但
是这距离出国的费用,还远远不够,为了这,老夏没少挨娘俩的数落,不是嫌弃
他窝囊,就是嫌弃他没有个男人样。

  后来老夏就多方托人,找到了银行一位高管,打算贷款给女儿出国用,就在
事情眼看要办成的时候,大女儿出事了,老夏叫苦不迭,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一
样,不知道该怎么办了。一是眼下小女儿出国正需要钱,大女儿这一出事,哪里
来的钱给她治病?二是他太知老婆和小女儿的脾性了,她们是绝对不可能允许大
女儿进家门的。为这事,他的头发都白了,战战兢兢地和老婆说了这事,却不想
老婆听了这个消息后,竟然兴奋地抓起他的手就往医院跑,他还以为老婆转性了,
就在暗暗感动的时候,老婆向对方提出了一百万美元的医药费。

  他这才明白,豺狼就是豺狼,永远也不会改变了吃肉的本性。

  因为有了一百万美元的指向,老婆就自作主张,把贷款的事放下了。他老婆
自信满满地说,那个中年男子一定会有钱的,她看人没有错的,一边说,一边露
出一付陶醉和向往的神情,老夏就心惊肉跳的,担心老婆会不会跟人家来一次献
身什么的。

  后来发现这桩钱不好要,他老婆就打算让这几个乡巴佬知道一下她的厉害,
动用了一点小力量,找了她的一个远房表亲,也就是不男不女的闫姐,谁知道闫
姐不地道,竟然在100万美元的砝码上,加了五十万美元,让人把这件事曝光
了,弄得大家都很被动,现在眼看着同学都开始办理出国手续了,而自己的出国
费用还没有影儿,女儿开始闹起来:「侬介是搞得啥事体?阿拉都告诉别人了,
现在,出不出国无所谓,就是人丢不起的。那些小瘪三都跑到我前头了,还有脸
没脸了?」

  老夏也借这个机会发了一些牢骚,这么些年总算让他抓住了一次机会:「你
看看这个上面写的,那个小孩都已经都借到了一百万美元的,可是你妈妈偏要去
找什么你表舅,结果,你表舅又加了五十万,才把事情搞糟糕了。」

  上海婆子本来被女儿数落了心里就很恼火,现在看老夏也敢在她面前搬弄是
非,当场骂道:「不说话,你能死啊?贱种。」

  老夏马上闭上了嘴。

  虽然上海婆子用威严镇服了丈夫老夏,但是,她自己心里也很恼火的,就打
电话给表亲去表示了不满:「侬搞得啥事体?一百万的事情,你硬是要加五十万,
把事情搞砸了。」

  她的表亲就很不友好地告诉她:「你让我办事,又不给我报酬,我自己倒无
所谓,可是我还有一帮兄弟,他们也要吃饭的,再说了,我一分钱都不要,我在
市面上还怎么混了,流氓也要讲职业道德的。」

  从表亲哪里学了这样一个知识后,一家人感觉到这个事体还是得自己出面了,
商量了一番,他们决定自己出面找对方谈判一下。哪怕先给五十万美元,让女儿
先出国也行。

  于是,夫妇两个来到了医院,可是,等他们来到医院高呼病房的时候,病床
上躺着的是个老头儿,旁边是一个老太太在看护。

  他们感觉有点不对劲,赶紧去找护士询问原来这个病房的人呢?护士告诉他
们:「出院了。」

  「到哪里去了?」

  「不知道。」

  护士回答得很没有耐心,一方面她真的不知道,另一方面,她知道眼前的人
是谁,网上炒作的事就发生在她们身边,善于八卦的女生们,早就把人物关系搞
清楚了,还有就是,这夫妇两个来医院炒了不知一次架,大家早就熟悉了。

  这回两口子可真是慌神了,找不到人了,还问谁要钱去?

  他们第一反应是对方把人藏起来了,看起来闫姐的威慑力还是很大的,那么
接下来怎么办?两个人产生了分歧,一个认为,应该找警察报案,这是老夏的主
意,他从内心里来讲,还是希望司法介入,给老婆一个压力,让她放弃那些鬼主
意。另一方面,还是希望让闫姐的人出面,不妨使用点手段,只要能把钱弄到手
就行。这当然是老夏老婆的主意,他的理由是,表亲在流氓圈子都讲职业道德,
对自己的亲戚还能不尽力帮忙吗?

  当然,老夏的老婆还有一个想法,她是无论如何不想让老夏知道的。

  最后的结果,自然还是得按照老夏婆子的办法,报告给了闫姐。

  闫姐一直相信,夏老师是车嘉佑的重要任务,他的手下早就打听明白了车嘉
佑的底细,是个不折不扣的肥仔,这个事,她是无论如何都要狠狠地捞上一把的,
最近他利益关系,把车嘉佑的靠山请到国外考察去了,于是,他敢于顶风而上,
对车嘉佑下手,并取得了初步胜利,现在听说,车嘉佑把人转移了,更加相信了
自己的判断,这个外甥女,很可能就是车嘉佑的小老婆,于是,他就命令手下,
不惜一切代价,把人找出来。

  梁军醒来的时候,日头已经很高了,他吃了两个馒头,喝了点水,这才发现,
老是吃不得馒头,她只能吃粥,这就是说,他还得去买个碗,另外,他站在水泥
管子前,打量着这个住所,这个水泥管子还需要两个蚊帐。

  他把钱从兜里掏出来,点了点,只有一百多块钱了,昨天自己连水都不舍得
喝,却给汤书记付了一份包子钱,还买了一盒烟,今天就得去买碗,这个钱不想
花,也得花。这也不是个办法,一百块钱马上就没了,以后的日子呢?

  梁军犯愁了,望着人来人往的工地盘算着下一步怎么办。正在这时,远处一
个人向他走来,边走边打电话,在离他十来米远的地方,他收起了电话,冲着他
喊道:「你在这里干什么?你是哪个工组的?你怎么不干活呢?赶紧去,把那些
空水泥袋子收起来,送到仓库去!再让我发现你一次,就赶紧滚。」

  看起来,他把梁军当成了自己的工人了,梁军就想:「自己主人家的水泥管
子,也不给人家钱,人家让干,就赶点吧。」

  于是,他就跟在那人的后面,来到工地,工地上大型的水泥搅拌车,轰隆隆
地响着,一袋子一袋子的水泥被倒入搅拌机中,就有很多水泥袋子散落下来,梁
军无师自通地开始收拾起那些水泥袋子,并把那些袋子送到了一个工棚子外面,
却瞧见,工棚子中有些脏兮兮的塑料,还有破布,心里高兴坏了,这个东西现在
也是宝贝,把它挂在水泥管子外面,可以遮蚊子,便动手收集一些,正在高兴地
忙乎,身后一个人说话了:「好大胆?竟然敢到这里来偷东西。」

vampire518 2013-9-5 15:32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57、被当成贼

  正在高兴地忙乎,身后一个人说话了:「好大胆?竟然敢到这里来偷东西。」

  梁军心里一震:「糟糕,让人给当成小偷了。」

  他转过身来,只见对面站着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心里便放宽一些,他
道:「这些东西,你们还有用吗?」

  中年妇女圆脸盘,眼睛很大,嘴角往上翘,给人一个怎么看,怎么像笑的感
觉。

  但是眼前,这个女人被梁军的问话弄得有点生气:「有没有用,是我们的东
西,也没允许你来替我们收起来啊!」

  梁军脸色一红,却没放下手里的东西,对这个中年妇女道:「对不起,我以
为你们不用了呢。」

  那中年妇女见梁军竟然手里还拿着那些东西,也没有惊慌的样子,就不免真
的有点生气了,就严肃地说道:「放下,有没有用,也用不着你来帮我们处理。」

  梁军一见如此,就赶紧说:「那我买你们的行吗?」

  那中年妇女习惯性地说了句:「不卖。」

  梁军就可惜地摇摇头,放下了,正待转身出去,刚才把他当成工人的中年男
子进来了,他看到梁军在这里,就嚷道:「喂,你这个小子,刚干了一会儿,就
跑到这里偷懒了呢?」

  梁军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就默不作声地出去了,那妇人见状,道:「我还
以为他是小偷呢。」

  那男子吃惊道:「嫂子,他不是咱们的工人吗?」

  两人这么一问才觉得不对劲,赶紧出来找梁军,却见梁军还在那收拾水泥袋
子,暗自庆幸出来得及时,又惊异这个小偷岁数不大,倒是沉得住气,便几步冲
了过去,一把抓住了梁军的胳膊,大声喝道:「小兔崽子,竟然偷到我秦三的门
上了。」

  隆隆的机器声,让梁军也听不明白他说什么,此时,他已经收集了一沓子水
泥袋子,就指着那沓子水泥袋子,挣了两下子,秦三看他要怎的,就松了松手,
梁军就过去抱起那沓子水泥袋子,跟着秦三来到屋前,把那沓子水泥袋子放平,
弄得整齐利索了,才跟着他进了屋,见刚才的那个中年妇女还在,就很不高兴地
说:「不卖就不卖,这是干什么?再说了,我也没白住你的地方,给你干活了,
犯得着吗?」

  秦三见他刚才的样子不像个小偷,便放缓了语气,问道:「你是干什么的?
这么点个岁数不在家念书,跑这里干什么?」

  梁军舔了舔干得发白的嘴唇,道:「给我口水喝行吗?」

  秦三就拿起一瓶矿泉水递给他,梁军一气喝了个底朝上,这才把自己的遭遇
讲了一遍,不过,他并没有说自己和老师怎的,而是说,自己和姐姐相依为命,
姐姐为了救他,成了植物人,需要百万美元,自己没钱治,又没钱住院,就在这
里住了水泥管子,因为晚上蚊子咬人太厉害,看见这里挂着的塑料和蚊帐布挺好,
就以为这里不要了,想拿过去挂在两边,省得晚上挨咬,自己还好说,姐姐也不
会打蚊子,会给咬坏的。

  说完了,他充满希望地看着秦三,道:「我就买两块,要是不行,我给你干
一天活也行。」

  说到此时,秦三的嫂子早已眼泪止不住地流下来了,她哪里知道,天下还有
这么苦的人,更因为梁军这么小的孩子,为了姐姐不离不弃,宁肯住水泥管子,
也要给姐姐治病,女人心肠软,早就被感动得稀里哗啦的了。

  秦三虽然是个男人,却也是个软心肠,嫂子一掉泪,他的眼圈也有点发红,
就挥挥手,道:「你早说,什么买不买的,你要几块拿去就是了。」

  秦三嫂子横了他一眼:「你倒大方,给几块塑料布就打发了?你那闲着的屋
子,倒出来一间,让他们姐弟住着呗。」

  秦三拍怕脑门,嘿嘿地笑了几声,就道:「那个北边不是有个库房吗?找几
块木板,搭个床就是了,行不行?小梁?」

  梁军早已美出鼻涕泡了,连忙给两个人鞠躬,秦三嫂子见梁军甚是懂情理,
也非常喜欢,过来摸着他的头道:「我家雅菲,也这么大,好像还没长大呢,你
看人家这孩子,多立事?」

  梁军被她夸得脸红,秦三嫂子却想起了另外一件事,道:「对了,她叔,正
好这工地上也缺个帮手,就让小梁在这干吧,也好挣几个伙食费。」

  秦三自来尊重嫂子,见嫂子说话,他自己也是可怜梁军,就应声道:「那有
什么打紧?收拾收拾,下午就开工吧。」

  梁军这个欢喜就自不用说了,他知道自己算是遇上好人了,心里发下宏愿,
以后有能力,一定报答这一家人。

  秦三嫂子也好奇梁军姐姐是怎么个情况,就拿起钥匙,说:「走,我跟你过
去看看,你姐姐怎么样了。」

  当下三个人来到那水泥管子跟前,原来他们昨夜住的水泥管子跟前的那房子,
就是秦三要给他们住的库房,叔嫂两个一见果然一堆稻草,上面铺着个小毯子,
还有几个干巴馒头,一些乱七八糟的东西,而梁军一见老师嘴唇又干了,就心疼
地赶紧用那瓶矿泉水给老师喂水。

  叔嫂两个赶过来要看看,还有另外一层意思,他们想看看,是不是梁军搞什
么不正经的事,现在看水泥管子的女子穿戴整齐,而梁军照料她的时候,那种专
注,那种发自内心的细心,不是装出来的,也就相信了,等梁军搭好了床铺,把
老师从水泥管子中背出来时,叔嫂两个见是这么美丽夺人的一个女子,都惋惜的
不行,秦三嫂子念了千声菩萨,万声乖乖。

  很快就到了中午,梁军在食堂里打来了稀饭,好好地喂了老师吃了饭,又把
老师的衣物换下来,老师因为植物人,没有知觉,不知什么时候便在了裤子里,
梁军赶紧给老师擦了身子,又去把衣服洗了出来,晾在了外面。

  这一忙碌,就没有时间背老师去医院,下午就开始干起活来。

  秦三给梁军的工资是每月800元,低是低了点,但是维持和老师的生存是
够了,何况厂子里每天免费供应三餐,再加上这个岗位是临时性的,纯粹是为照
顾梁军而设的,梁军哪里好嫌弃工资低,他心里存着感恩之心,干起活来,也不
分份内份外,抢着干。下午,来了一车水泥,要从车上装到库房里,这个厂子规
模不算大,一些该有的机器设备还是不到位,车子只能泊在库房门口,剩下的活
就得靠人往下卸了。

  秦三找来几个膀大腰圆的工人,每个人都戴上一套盖头盖脸的装卸服,开始
装卸。秦三没有招呼梁军,主要是看他岁数太小,干不了这么重的活,梁军却找
来了一套装卸服,抢着钻了进去,上面的工人哪里知道那么多,只管把水泥袋子
往下一扔,啪地一下就砸在了梁军的背上,梁军虽然身体不错,但是毕竟岁数小,
又加上从来没干过,哪里受得了,身子猛地一晃,差点被砸倒。

  上面的工人却不以为然,道:「你搞什么搞?这么点力气,还想挣饭吃?」

  梁军上来了倔脾气,一声不吭,扛起来就走,跟着别人的脚步,几趟下来,
汗就流得不成样子了,几个工人见他个子不高,踉踉跄跄的样子,解开他的头帽
一看,是个小孩,就道:「快闪开吧,这哪是你小孩干的活。」

  梁军吃力地咧咧嘴,道:「没事。」

  一旁站着的秦三,暗暗点头。

  却说,闫姐的人很快就从医院得知,梁军和老师并没有离开上海,而是因为
医药费的关系,出去找地儿住了,以后每天都要到这里来用药,闫姐听了就很纳
闷儿,他还是觉得,车嘉佑在跟他耍花招,就命两个人在医院门口看着,见到梁
军和他的老师,就立即把他们带回来。

  两个人在医院门口,等了整整一天也没见个人影儿,就有些沉不住气了,给
闫姐打电话回去,闫姐很是果断:「再等等。」

  梁军下午下了班后,浑身累得虚脱了,在室外的水龙头下,爽爽快快地冲了
个澡,就进屋来服侍老师,给老师换衣服,给老师喂水,喂饭,这时候,他的眼
皮实在睁不开了,真想躺下睡一会儿,但是老师还没有打针,梁军在做着艰难的
挣扎,去不去打针?不去,老师的身体不行,要是去,自己真是没有力气了,正
在这时候,外面传来汽车马达的声音,梁军就想:「要是找个车,不就轻快多了
吗?」

  想到这,他就强打精神,出去找车,结果还真不错,在场部门口,他找到了
一辆双轮手推车,这下他高兴起来,以后,就用这个车送老师打针去。

  但是自己的住处在北面库房那里,中间有许多各种的水泥构件,车子根本推
不过去,他就只好把老师背出来,放在车子上,往医院走去。

  也真是不巧,就在梁军眼看就要到医院的时候,闫姐坐着车子来医院了,梁
军哪里知道,还在吃力地拉着车,往医院里拐。

  只要进去,梁军就一定被闫姐碰见。

  梁军的下一步,还不知道有什么变故,和遭遇。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58、是福?是祸?

  闫姐坐在谢副院长办公室里,听他讲事情的原委,一个小兄弟放在他嘴边一
个摩尔香烟,然后给他点着,闫姐目光一直没离开谢副院长,脸上浮现着笑容,
但是眼睛里却是一种冷漠,让院领导浑身不自在。

  「照你这么说,他今天应该过来的,为什么到现在没来呢?」

  「这一点我还真说不上,总之他在这里还有两万来块钱,说好,要每天来用
药的。」

  闫姐不说话了,他闭上眼睛,默默地琢磨,究竟是出了什么状况:难道,这
是车嘉佑的一个幌子?让我到这里来找他,他从别地方走了?

  刚才院领导说的是,那小子因为没有钱了,这到底是车嘉佑放的烟幕弹?还
是车嘉佑真的因为自己的介入撤出了?或者说,用这个方式,扰乱自己视线,而
他从另外一个渠道已经到美国了?

  闫姐有点着急了,这个事不能算完,开玩笑呢,150万美元,这是一笔多
大的收入?够自己的兄弟们半年的开销了。想到这里,他倏忽睁开眼睛,阴冷的
目光让谢副院长打了个寒颤。

  「还得麻烦你啊,如果那个小子回来用药,请你第一时间通知我们好不好?」

  也不管院领导答应与否,他向旁边的摆了一个兰花指,那小弟慌里慌张地从
口袋里往外掏一个什么,却当啷一声,掉到地上一把弹簧刀,那院领导吓得浑身
一哆嗦,闫姐朝那小弟屁股上踹了一脚:「拜托啊,我可没要你拿这个,不该拿
出来的时候,拿这个干什么?」

  小弟嘻嘻一笑,连忙把弹簧刀捡起来,像变戏法一样,从口袋里拿出了一张
卡,放在了谢副院长的面前。

  谢副院长赶紧站起来,然而闫姐已经走了出去,只是留下了一句粗粗的男生
口音:「算是谢礼咯。」

  一个护士刚好从他旁边,看到这怪异的光着头,穿着裙子的不知是男,是女
的人,又听到那么粗狂的声音,吓得当即不会动了。

  此刻,梁军正推着车子吃力地往医院里走,而闫姐也从医院往外走,大约在
大门口处两个人就不期而遇了,但也就在这个时候,从医院门口的黑影里蹿出个
人来,把埋头推车的梁军吓了一跳,那个人扑到梁军面前,一把抱住梁军,喊道:
「儿啊,回家吧。」

  梁军冷不防被抱住,吓了一跳,定睛一看,竟然是汤书记,他眼睛直勾勾的,
头发披散着,抱着梁军就不肯松手,弄得梁军毛骨悚然,拼命地喊着「救命」双
手使劲地往外推他,无奈汤书记力气竟然大的很,双手环住了梁军,就是不肯送
手,旁边的人看了,都漠然地望着,没人上来帮忙,梁军被他弄了一身口水,他
身上的臭味,熏得他直恶心,便拼命地往外推他,却没想到,用力过猛,汤书记
噗通躺在地上,没有动静了。

  这下可把梁军吓坏了,上前使劲地往起拉他:「你起来啊,你起来啊。」

  可是,汤书记还是一动不动,任凭梁军怎么拉他都不动,梁军这回是又害怕,
又委屈,想想自己怎么命苦,无缘无故地被汤少打了一顿,无缘无故被汤少点了
房子,让自己沦落到人不人,鬼不鬼,又无缘无故地让汤书记给讹上了,看样子,
自己下辈子就要在监狱里渡过了,弄不好就给人枪毙了,至于夏老师恐怕也没人
管了,爸妈,三姨,还有楚楚,小妖,尽管他不愿意想起小妖了,但是她的影子
还是冒了出来,就再也见不到了,他这么想着,越想越冤,不由得放声大哭起来。

  世界就是这样,刚才梁军被人纠缠的时候,没人管,但是出事了,马上就有
人报警了,110立即赶到了现场,警察们先是把汤书记送进了医院急救,又应
梁军的请求,把夏老师送进医院用药。

  警察们一看,梁军推倒了一个,车上还有一个躺着的,而且看样子没有知觉,
就以为他是什么重刑犯,当即高度警觉,高度重视,立马给他戴上了手铐,然后
押回局里审讯。

  闫姐刚回到住处,就接到了谢副院长的电话,告诉他,他要找的人找到了,
正在医院里治疗。

  闫姐接到电话,便一下从一个青年男子身上蹿下来,秀出一个兰花指,急匆
匆地赶来医院,却不想,夏老师的病房被警察掌控了起来,只好再次来到谢副院
长的办公室了解情况。

  当他听说,梁军一个人推着夏老师在医院门口与一个疯子纠缠,然后犯了事,
他的眉头皱起了一个大疙瘩,他有点糊涂了,闹不清究竟是怎么回事了:如果真
是车嘉佑要转移人的话,那么也不至于让一个小孩自己推着个病人来去的,弄到
这个程度。难道车嘉佑真的退出了?要是那样的话,自己再掺乎这个事,就没有
意义了,那么刚才自己给了这个姓谢的一张卡,岂不是赔了?

  他想到这里,不由得阴冷地瞥了谢副院长一眼。

  却说,公安局派出了精干力量,如临大敌地审讯梁军,审出的结果,却让警
察们面面相觑,他们按照梁军的交代,先是找来了水泥构件厂的秦三了解情况,
秦三如实介绍了梁军的情况,后来又到医院了解情况,医院报称的确有这么个病
人,最后又上网查询了几天前的新闻,最后,找来了当初爆料的记者,几方面提
供的情况,基本吻合,只有秦三说得略有出入,因为当初梁军说的情况是,姐弟
两个,再找梁军核对,梁军这才解释,当初如果说是自己照顾的是老师,恐怕秦
厂长不能相信,这下问题就清楚了,现在,事情基本了解清楚了,只差汤书记的
问题了,随后医院又传来了令人安慰的消息,汤书记只是体力不支,一时的晕厥,
现在已经恢复了。

  接下来,梁军被宣布无罪释放了,秦三亲自开车把梁军和夏老师接回了水泥
构件厂。

  秦三自从得知梁军照顾的是老师,更加看重梁军了,回去跟嫂子说了,他的
嫂子听说这个情况,也是感动得眼圈发红。主动提出要给梁军加工资,梁军连忙
推托,却还是没有扭过秦三。

  最受感动的还是记者,她的眼泪流得稀里哗啦的,她重新采写了一篇新闻报
道,把借款人如何反悔,梁军如何被逼无奈,背着老师去住水泥管子,如何打工
赚钱为老师治病,甚至还加了一笔她的想象,说在水泥管子中,渴得不行了,就
去接雨水,把唯一的一瓶矿泉水留下来给老师喝,等等等等,发到了网上,立即
在社会上引起了更加强烈的反响,可以说,是地震,人们被震惊了,为梁军对老
师不离不弃的精神感动了,一些家庭妇女哭得稀里哗啦,接着,这条新闻迅速在
全国传播开来,几家大型纪实类社会性刊物争着来采访梁军,电视台也做了专访,
甚至有人开始针对夏老师父母展开了批判,也有人针对借款人展开了批判。有个
网友撰文说:「假如你没有爱,就不要生我,还不如一份师生之情,值得依赖。」

  还有人针对车嘉佑撰文道:「请不要轻易许诺,你的谎言我承受不来。」

  还有人撰文说:「谁说一诺重千金?贬值了,百金就能崩盘。」

  这些评论,让车嘉佑十分狼狈,躲在家里不出门,想去找三姨解释,却又不
知道怎么开口。

  看到新闻的还有楚楚,她看到电视上的梁文时很是震惊,她只以为,有了车
嘉佑等人的帮助,夏老师的事情就很容易解决了,没想到事情到了这个地步,听
到梁文背着夏老师去住水泥管子,她的眼泪刷刷地流了下来,她后悔自己备考的
那几天怎么就鬼使神差地关了手机,梁军在孤独无助的时候,一定找过自己,他
找不到自己,该怎么看自己?

  她不想让自己在梁军的心里留下阴影,什么都不顾了,按照地址就去水泥构
件厂找梁军去了。

  自从梁军的消息传播开来,水泥构件厂的工人们就开了眼界,三天两头就有
人来找梁军,其中不乏特别漂亮的女生,工人们看到那些漂亮女生们,都忍不住
啧啧地艳羡,心里就好奇,这个少年怎么有那么大的魔力,而让秦三更想不到的
是,梁军的事不经意间为水泥构件厂做了广告,构件厂的业务迅速蹿升,这让秦
三又惊又喜,把梁军当成了财神,干脆也不让他干活了,让他专门接待记者。

  当楚楚出现在工厂内的时候,大家自然而然地把楚楚当成了记者,赶紧给让
到厂部去,然后把梁军找来,当梁军出现的时候,楚楚哇的一声哭了起来,上前
就抱住了梁军。

  弄得梁军在众目睽睽中尴尬的脸通红,好不容易那些疑惑的眼神才离开,楚
楚这才抬起泪汪汪的眼睛,两个人相互说了各自的情况,楚楚请梁军原凉,梁军
道:「哪有那么多事,我怎么会那么小心眼。」

  妖妖也看到了报道,她一直被欧阳看护着,当她醒来时,要去看梁军的时候,
欧阳就骗她说,夏老师的家人把夏老师接到美国去了,梁军也跟着护理去了,她
将信将疑,总感到有什么不对,却说不出来,后来她悄悄地摆脱了欧阳的监视,
自己去了医院,被告知说,患者退了病房了,自此,就再也没有了梁军的消息。

  这次她无意中看电视,看到电视上的人物竟然就是悬,再往下听,她才感觉
到,出了大事了。她赶紧把新闻原文找出来,这一读不要紧,哇哇的就大哭了起
来,哭累了,就趴在床上睡过去,醒过来看看手里的那张报纸,眼前就浮现出梁
军住在水泥管子中,冻得浑身发抖,去接雨水喝的情景,就情不自禁地哭,心里
一阵阵地痛,后来几乎眼泪不受控制,任何人都不能提悬两个字,否则,她的眼
泪就会在一瞬间流下来。

  她不知道梁军会怎么看自己:悬会原谅自己吗?

  生性感性,心地纯真的小妖实在接受不了这个现实,也不敢去面对梁军,终
于在一个晚上,趁欧阳没有防备,留下一个字条,就离家出走了。

  第二天,车嘉佑才看到那张字条,上面只写了几个字:「跟你丢不起这个脸。」

  车嘉佑瞬间就崩溃了,他躺在床上紧紧地抓着欧阳的手问:「怎么会这样?」

  大约是两天之后,到东北跑业务的秦老大,回到了自己的构件厂,走到构件
厂门口,他惊疑地站在门口,不敢往里迈进了,掏出电话,给秦三拨了过去:
「老三,这两天厂里没什么事吧?」

  「没有啊,厂子好着呢?」

  「咱们厂没卖?」

  「好好的,干嘛卖厂子啊?再说了,你是当家的,你不在厂里,这么大的事,
谁敢做主啊?」

  秦老大这才疑惑地往厂里走,他边走边扭着头看着排出老远的汽车,心道:
「这是怎么了?怎么这么多汽车呢?」

  进了厂,他老远就看见,秦老三意气风发地指挥装车,而院子里自己走的时
候,那么多构件都没有了,工人们都脚下生风地跑着,他更加疑惑了:「这还是
自己那个,半死不活的构件厂吗?」

  见到满面笑容的老伴,他才确信,没错,这就是自己的那个企业,坐下来,
老伴把这些天发生的事,还有因为这件事给厂子带来的效益说了一遍,秦大脸色
一沉:「真是糊涂,都这样了,还让人家住仓库?赶紧找个好房子。」

  几天来的反响,让公安局始料不及,破案破出这么个案件来,一些网民在跟
帖发帖的过程中,有意无意地提起了公安局,比如,到现在还没有找到纵火者,
公安局班子有些头疼,在一个党委班子会上,一位主管宣传的副书记,突然提出
了一个建议,说:「何不搞一个捐款,这样把一些副面的东西给转移了它。」

  听到这个建议,局长眼睛一亮,连忙说「好,好,好主意。」

  当即开始组织捐款,并请来记者报道,随后医院方面也受到启发,立即对社
会宣布,要免费为老师治疗。

  两家单位率先捐款,立即引起了连锁反应,社会各界掀起了一场广泛的捐款
热潮,社会慈善组织,还有一些企业家,都纷纷站出来表示要为夏老师赴美国治
疗提供医疗费用,几天下来,捐款数额就超过了200万美元。

  整个事件的演变都在闫姐的关注中,起初媒体爆料称,梁军因为借款人退出,
才不得不离开医院,他恍然大悟,原来车嘉佑真的跟这个人没有多大的关系,就
开始后悔在这个事上投入了不必要的精力,甚至还在谢副院长身上花了钱,后来,
又有报道说,梁军栖身在水泥构件厂,他便开始密切注意构件厂,准备必要时,
在构件厂打开缺口,弥补损失,但是,后来社会各界介入了,捐款额超过了20
0万美元,闫姐笑了,他有了一个新的阴谋,便操起了电话,对电话那边说:
「要发大财了,你赶紧过来一趟。」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59、阴谋

  闫姐招呼的人,不是别人,就是夏老师的继母。别看,夏老师的继母在别人
面前很是傲慢,但是在闫姐面前,她再也没有那种咄咄逼人的气势,胆战心惊地
坐在闫姐面前,问道:「表哥,找我来,有什么事?」

  「少在这些人跟前哭丧着脸,谁欠你的?」

  闫姐看也没看表妹一眼,两只脚抬起来,放在了面前的茶几上,眼睛盯着电
视上,那些高潮迭起的捐款活动。

  夏老师的继母脸上阴晴不定,但是最终还是换上了一副笑脸,陪着笑道:
「表哥说哪里话,我没有啊。」

  接下来,又是长时间的沉默,夏老师的继母越来越焦躁了,屁股在沙发上扭
来扭去,脸上一阵阴一阵晴。

  闫姐用眼角瞟了这个表妹一眼,知道拿捏到差不多了,这才请了清嗓子,道:
「还想要那100万吗?」

  他表妹一听,眼神就亮了起来,迫不及待地道:「想啊,做梦都想。」

  「那就出面把你那植物人弄回去。」

  「什么?你让我把那么个僵尸扛回去?」

  妇人一听这话,再也不顾得忌惮表哥了,几乎跳了起来。

  「那就拉倒吧,一百万美元你也别要了,我也管不了了,你回去吧。」

  闫姐站起来,做出一副要送客的姿态。

  妇人一见如此也着急了,就急忙辩解:「把那么个人弄回去,跟一百万有什
么关系嘛。」

  「你煞笔啊?你还想要钱,还不要人,世界上就你聪明?你说说,你是不是
脑瓜子进水了?当初人家那小子,都把100万美元借到了,结果我听说你们连
看那个病人都不看一眼,就是一味的要钱,甚至还跟人家吵,你说,你们哪怕装
一装也行啊,你就不想想这个道理,病人你不管,你有什么由头要这个钱啊?」

  闫姐毫无顾忌地把表妹臭骂了一顿,也不枉他是个场面是混的,一句话说出
了症结之所在。

  被表哥这么一骂,夏老师的继母也意识到了自己的错误,但是,她还是不愿
承认自己的错误,就辩解道:「可是那么个人,我弄回去,又拉又尿的,谁伺候
啊?再说,我那个姑娘,平时一般人到我们家,她都要给人家白眼。现在,弄这
么个人去我家,她俩以前就不对眼,好不容易把她挤兑出去,现在把她弄回来,
还不得闹翻了天啊?」

  「是她喜欢不喜欢重要,还是钱重要?想要钱,就别摆那臭秀的架子,再者
说了,你们没人伺候,就让那个小子去伺候,不就搞定了?」

  那妇人豁然开朗,她开始由衷地佩服这个表哥了,却又不无担心地说:「可
是,我们之间已经吵得翻脸了,他能把那个死鬼丫头放我们家吗?」

  闫姐见表妹已经同意了,态度也缓和了,便凑到她耳朵上说了点拨了几句,
那妇人乐颠颠的走了。

  第二天,上午九点多钟,梁军正在厂里忙乎,外面就有人来找,出去一看,
竟然是老师的父亲,梁军本能反感起来,冷冰冰地道:「你来干什么?」

  那老头儿红着眼圈道:「我来看我的女儿。」

  梁军一听,便没好气地说:「你还有女儿啊?」

  老头就说道:「这不都是那个臭婆娘一时糊涂造成的嘛!」

  夏老头说他老婆是一时糊涂,梁军就很不以为然,站在那里沉吟不语,夏老
头便道:「好歹,你先让我看看我女儿嘛。」

  梁军一想:毕竟人家是亲生父女关系,再怎么着,也不能不让人家看女儿,
便带领他来到宿舍。夏老头一见女儿,也不知道是为了表演,还是终于露出了真
感情,扑到女儿身上痛哭起来,哭得梁军也伤感起来。

  哭够了后,夏老头这才提出了自己的要求:「我想把女儿带回去护理,好不
好?」

  「不好!」

  梁军没好气地道:「你们会有那个心思照顾她?真是月亮从白天出来,你们
要肯照顾她,就没有当初这码子事了。」

  夏老师的父母态度有了这么大的转变,这让梁军很是疑惑,他感觉到不对劲,
却不知道哪里不对劲。

  「咳,谁没有犯错误的时候,等明白过来就改正错误嘛,不能老是拿着旧眼
光看人不是?」

  「拉倒吧。」

  梁军是北方人,开口总说些北方方言:「本来还没事,别让你们一照顾,就
照顾出毛病来。」

  梁军虽然不明白,夏老头葫芦里卖的什么药,但是他笃定了一条底线,就是
你说什么,我都不同意。

  「跟你说实话吧,小兄弟,这些日子走到哪里都有人指指点点的,我们是真
受不了了,昨天,我老婆她们单位还来人通知我们,要是不把女儿接回去,就把
工资扣掉。所以说,小兄弟,你就放心把人交给我吧。大叔跟你保证,绝对会好
好照顾小青。」

  呃,老师的小名原来叫小青,嘿嘿,梁军在心里偷笑一声:「看来是真给他
们修理懵了,连辈分都搞不清了。」

  夏老头的说法,让梁军有些相信他了,他差点就答应了这个老头,就在临要
说出口的一瞬间,又想:「先别着急,先憋一憋他。」

  这才改口道:「那我不管,总之,我要对老师负责,你请回吧,我还要上班
呢。」

  夏老头无奈只得站起来,临走时候,又冲着梁军喊道:「我还回来的。」

  梁军回到工地的时候,秦老大正在和别人洽谈什么,过了一会,秦老大走过
来,拍了拍他的肩膀,秦老大自从回来,得知这个事情,就对梁军很是看重,跟
他说话,一直很温和。

  「那个人是干什么的?」

  「夏老师的父亲。」

  梁军斜了远去的夏老头的背影一眼。

  「就他?还好意思来?」

  秦老大鄙夷地说道。

  「说是要想把他姑娘弄回他家照料。」

  不知道为什么,梁军心里总是有点不是滋味,自从夏老头来,他就开始不安。

  秦老大一愣,他沉吟了半晌,突然意味深长地笑起来:「他们真是不要脸了,
什么事都做得出来。」

  「怎么?秦叔?」

  梁军见秦老大的脸色,就心里咯噔一下。

  「还能是怎么的?为了钱呗,现在社会上给你老师捐款那么多,你老师的父
母就开始打这笔钱的主意了,把你老师接回去,不就有资格,接受这笔捐款了吗?」

  梁军恍然大悟,怪不得自己刚才总感觉到不对劲,原来问题出在这里。这个
事一被说穿,梁军的心情就越发糟糕起来,刚想说什么,就见一辆车驶进院子,
那车子来到两个人跟前,秦三从驾驶员位置上笑嘻嘻地伸出头来,对梁军道:
「悬,你看谁来了?」

  梁军定睛一看,车门一看,是三姨从车上下来了。梁军两眼一热,差点落下
泪来,叫道:「三姨,」

  就说不出话来了。

  三姨也掉泪了,走过来,嗔怪地拍了他的脑门一下:「臭小子,你差点没把
三姨急死,给三姨发了那么个短信,再往回挂电话,就关机了,到现在还关机。」

  梁军这才意识到,自己很长时间没接电话了,这个时候,他敏锐地发现秦大
嫂正往这边走,秦老大也在关注着娘俩,就赶紧给三姨介绍说:「三姨,这是秦
总,那便是我的婶婶,这些日子要不是秦总还有我三叔,我早就完了。」

  这些话说得不假,当初秦三和他大嫂收留梁军,就是出于一种同情,虽然后
来,梁军给他们带来的收益,远远大过他们给与梁军的,但是,毕竟还是秦家施
恩在前,而梁军当着三姨,也就是家长的面说出这些话来,虽然都是些场面话,
是一些虚话,套话,但是他代表着梁军知恩,当面告诉家长,就是要家长的层面
代表家庭郑重感谢一番,这说明,梁军真是成熟了。

  秦大向他投来赞许的目光。

  三姨自然要认真地表示一番感谢,三姨如果不是天生丽质,就不会拴住车嘉
佑的心这么些年,三姨三十多岁,身材保持得相当好,脸上一点皱纹都没有,眉
眼鼻子嘴长得那叫一个精巧,又加上这些年,车嘉佑给她买的衣服,都是精品,
穿在身上玲珑曼妙,她笑容真诚地和秦大,秦大嫂还有秦三握手,嘴里柔和地说
着感谢的话,把秦三看得呆了,刚才他接了人,就觉得这个人好看,却没想到仔
细一端详,会漂亮到了这般地步。

  秦大嫂看到小叔子那傻迷痴呆的样子,就心里有了底,便很有技巧的问道:
「呀,没想到,大妹子是这么俊俏的人,不知道妹夫是干什么的?」

  三姨脸上暗淡了一下,略微一沉吟,也说了句很有技巧的话:「咳,你这个
妹子没本事,没拴住人家,跟别人跑了。」

  这话真是有技巧,表达了三层意思。第一,我结过婚,第二,现在没人,第
三,这个结果不怪我。

  秦大嫂含笑看了小叔子一眼,秦三顿时像三伏天吃了冰淇淋一样,美滋滋地
乐起来,随后又格外殷勤地给三姨拎着包,送进了屋。

  中午少不了一顿丰盛的招待,秦三又是夹菜,又是倒酒,殷勤得让三姨脸上
现出了红晕。

  下午,梁军和三姨说了一说这些天的境况,娘俩个一番唏嘘,又是掉泪,又
是笑的,梁军一个下午没上班。

  第二天,梁军正常上班,秦三又打发人来找他,到了那边,发现是法院的人,
来人给了他起诉状副本,并通知他,他涉嫌剥夺别人的对子女的看护权,现在被
起诉了,要求他在15日之内,进行答辩。

  梁军拿着这诉状副本,气得像发疯,世界就是这么滑稽,置亲生女儿生死于
不顾的,居然堂而皇之的上法庭讲道理,讲报恩,讲大义的人,却像做了贼一样,
要被人家告上法庭。

  到了晚上,梁军正要去医院照料老师,秦三急冲冲地跑进来,拿着一张报纸,
对梁军说:「悬不好了,报纸上又说你了,这回是说你坏话呢。」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60、官司

  秦三急冲冲地跑进来,拿着一张报纸,对梁军说:「悬不好了,报纸上又说
你了,这回是说你坏话呢。」

  梁军赶紧拿过报纸来看,之见上面一个很大的标题:《学生救护老师一事,
恐另有隐情》接下来,上面说,据可靠人士透漏,在女教师成为植物人后,教师
家人第一时间就赶到了医院,并提出要将病人接管,以尽到一个亲人的义务,但
是,被学生及其身后的人物拒绝,相关人士判断,可能是为了谋绒额医疗费。

  梁军看了一遍,似乎是没看明白,手抖得很厉害,再去看,那报纸就哗啦哗
啦地抖得更厉害,梁军就颤声问:「啥意思?它说什么意思?」

  秦三倒也没隐瞒,就道:「这上面说,你照顾老师,是为了她的巨额医疗费。」

  「放他娘的狗臭屁!」

  一向没怎么骂过人的梁军,这回可是真的狂怒了,他一把扯过那个报纸,三
把两把撕得粉碎,这还不解气,从地上捡起个石块来,嗖的一下就打在一只四处
找食的流浪狗身上,那流浪狗委屈的叫唤着跑掉了。

  梁军仍然委屈得想哭,他的双拳紧握,两眼喷火,像个被关进笼子里的狼,
在地上来回转着圈。

  秦三和三姨知道他心里苦,怕他气坏了,就赶紧安慰他,跟他说些别的话,
转移他的注意力,但是梁军始终闷闷不乐。

  晚饭也没吃几口,呆呆地坐在他刚来构件厂时住的那个水泥管子前,想着自
己当初照顾老师的一幕幕,自己在那么难的情况下,也没有放弃老师,为的是什
么,就是为了报答那份恩情,为了那份情义,自己是问心无愧的。可是老师她的
家人干了些什么?在老师需要照顾的时候,他们根本不管,还一味地想要钱,甚
至不惜逼着自己去卖肾,到了有人给老师捐款的时候了,他们又想着把老师弄回
去了,这都是什么人啊?简直是禽兽不如。

  都说心底无私的人什么都不怕,但是对于青年人,对于血气方刚的少年而言,
怕的就是别人的误解,怕的是自己一心一意付出了,却被别人说三道四。梁军此
刻,如果有能量,他恨不得把所有能摸到手的东西全砸碎,他又恨不得对天下的
人都说:「我绝对不是那样的人,我绝对不是贪图老师的医疗费,如果是那样的
话,我当初压根就不会去卖肾了。」

  让他感到无奈的是,他没有机会对天下的人说,而明白自己心意的人,现在
不在身边。他深切地感受到了那种百口莫辩的悲哀。

  「你们不是说我有所图吗?那我就退出来,我清清白白地,不跟这笔钱发生
任何关系,看你怎么说。」

  梁军和许多脾气倔强的少年一样,很容易被人用了激将法,生气之后,就产
生了这样的念头。

  十五天之后,梁军按照法院传票通知,到区法院应诉。

  这个消息早已被散布出去,到了开庭那一天,法院门站满了人,一些人是为
了看看梁军的真人,还有一些人是想知道,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

  9点20分,梁军来到了法院,他的后面跟着两个人,一个是三姨,另外一
个是秦三,这时候等在法院门口的记者,轰的一下围了上来,把麦克都伸到了他
的嘴边,问他的感想,弄得梁军脑袋都发胀了。

  另外一边,法院的草坪上站了一些少女,看见梁军走过来,就尖叫起来,还
有的打出了横幅:「军,有了你中国男人才有哥样」梁军也没想到竟然有这么多
人来挺自己,他真的有些激动,但是还没来得及说什么,就被带进了屋里。

  9点40分,庭审正式开始,对方的诉讼代理律师,提出:「自夏云清出事
以来(云清?还是云轻?上海人的取名习惯用卿,梁军一直不太明白老师到底叫
什么。夏家悲痛不已,几次向梁军提出要接受护理一事,而梁军始终不同意,至
今眼看自己的亲骨肉昏迷至今,不能得到妥善有效的护理,他们非常着急,也怀
疑女儿夏云清病情一直未见好转,就是在梁军手中得不到有效治疗,才出现今天
的状况。」

  梁军的律师则当场予以反驳,并由梁军进行陈述。梁军便详细叙说了自己送
老师来时的每个细节,包括自己为了筹措老师的医疗费,怎么想去卖肾,最后差
点丧命,而对方则埋怨他没有卖肾的过程。说到这里,听众席上一片哗然,许多
人都很愤怒,说到最后,梁军得出结论,对方从来没有提出过要接手护理的要求,
不仅如此,在自己出去筹措医疗费,家人四处寻找自己的过程中,夏老师的家人
竟然都没有到过病房照料一下老师。

  夏老师的继母则站起来,坚称自己多次提出,只是自己因为没有经验,没有
给录音罢了,而既然自己提出接手的要求,对方不同意,自己当然不可能到医院
去护理了。

  双方就这个地方展开了辩论,法庭要求出具证据,夏家竟然找来了三个声称
在场的人物,这些人坚持说:她们当时在场,而夏家确实提出了这样的要求。

  梁军见对方这样耍赖,火气又有点控制不住了,情绪有些失控的苗头。

  这个时候,法庭又要求梁军找出证人,梁军正在沉吟,三姨站了起来,道:
「我作为梁军的姨母,自始至终陪在一起,我作证,他们没有提出这个要求。」

  对方立即反对,说:「他们属于自己家的人,作证没有效果。」

  这回梁军可就傻了,因为现在只有三姨能够证明,如果三姨没有资格,那就
无法证明了。

  对方看到梁军无言以对,就得意洋洋的宣布道:「我们可以看到,对方没有
证据证明……」

  话音未落,场外响起一个声音:「有证据,我可以作证。」

  大家循声望去,一个漂亮得不讲道理的少女袅袅婷婷走进来,这个人竟然是
楚楚老师。

  楚楚老师获得法庭的允准后,道:「夏老师作为自己的同事,出了事之后,
自己就始终陪在一起,自始至终,夏家没有提出这个要求。」

  这样一来,情况就有点复杂了,法庭上听众们窃窃私语,大家莫衷一是。这
个时候,法官宣布,根据法官的自由裁量权,决定采信夏家的证据,并且解释说:
「根据情理推断,梁军方面的证词不合常理,一个同事怎么可能始终伴随治疗?」

  这样一来,事实上法官的潜台词也应该很清楚了:「作为一个学生,怎么可
能这样不离不弃地给老师治疗?」

  法官的话音一落地,立即在法庭上引起了更大的反响,整个法庭声音嘈杂起
来,法官不得不几次维持秩序。

  夏老师的继母嘴角闪过一阵得意的笑,用眼角瞥一眼梁军,轻声说了一句不
易被人听见的话:「贱种,跟我斗。」

  接下来,对方律师提出了新的疑虑:「请求法官先生注意:伤患人员是个年
轻女性,而且是个漂亮的年轻女性,而梁军是个少年男子,按照正常的生理周期
判断,这个时期的少男对女性的身体结构是极为好奇的,在伤患失去行为控制力
的情况下,我们有理由怀疑,梁军坚持要为伤患护理是出于什么目的?我们有理
由担心,在这样的情况下,我们的亲人是否会受到伤害。」

  对方辩护律师这样的辩词,可谓既无耻,又抓理,一下就把人们的想象给引
导出来了,法庭就像油锅里洒进了盐,整个场面都乱成了一锅粥了,有的开始窃
窃私语,有的开始辩论,还有的开始谩骂起律师和夏家人来:「真无耻,拿着一
个伤患的隐私来爆料,你们还能更不要脸一点吗?」

  「草尼玛的,你们自己家的人不护理,人家护理都不行吗?」

  法官也没想到律师会提出这样的问题,但是既然提出来了,就得审下去,就
重申了法庭秩序,然后对梁军进行调查:「当事人,你可以简单地陈述一下,你
是怎么护理病人的。」

  说实话,这个问题真打中了梁军,实事求是的说,他确实看过老师的身体,
但是要是不那么说,也交代不过去。对方的这个角度,他从来没有想过,压根就
没想到对方会无耻到了这个地步。

  他真的是无语了,也真是被伤着了,眼泪不由地流了下来。

  时间过去了十几秒,法官的询问还在重复,这个时候,楚楚站起来了,她说:
「法官,我有权利护理吗?」

  整个法庭都被这个问话弄得有点莫名其妙,法官也一愣,道:「你把话说得
明白一些。」

  楚楚就说:「按照刚才法官的说法,我们同事出了事,我作为同事始终伴随
在一起,是不合常理,那就是说,这个世界上,亲密的友谊,人间的真情都是不
合常理的,顺着这个思路想,在梁军不方便护理的时候,而夏老师的家人不护理
也符合常理的时候,我们护理又属于不合常理,我就不知道该不该护理了。」

  楚楚的话一下就用法官的矛攻了他自己的盾,极大地讽刺了法官,场上响起
了热烈的掌声,一些小伙子用艳羡地看着这个无比美丽,又语言犀利,逻辑缜密
的姑娘。法官的脸一下就红了。

  他强词夺理道:「难道你自始至终都护理吗?」

  三姨终于听明白了楚楚的话,很是感谢这个在关键时候挺身而出的姑娘,就
站了起来:「我们好几个人呢。谁方便了谁护理呗。」

  话音未落,门外又响起了一个声音:「还有我呢。」

  大家循声望去,原来是一个十几岁的女孩,粉雕玉砌的,漂亮得耀人眼。

  听众们就嘀咕,今天是怎么了,开上美人大会了。还有的就羡慕起了梁军:
「这么多漂亮人为他说话,太他娘的幸福了。」

  小妖来到发言席上,说:「我们几个人自从出事起,就陪着来到上海,因为
梁军不方便,我们都自觉地帮他护理起老师来,如果法官觉得这个不合情理,我
们也没办法。不知道法官认为什么情况属于合理?其实,我们为夏老师做得更多,
比如开始,我的父亲一个企业家,为了梁军的知恩图报的这个情怀所感动,他说,
要鼓励现在的年轻人,保持这样的正义,所以,赞助了在上海期间的所有的医疗
费用,还借给了梁军一百万美元的治疗费用,但是后来,有人找到我的父亲,要
求增到150万美元,在被我父亲拒绝的情况下,我父亲的许多店铺在一夜之间
被砸毁,最后迫使我父亲收回借款。」

  说到这里,小妖歉意地看了梁军一眼,然后又说:「我父亲委托我,在这里
向梁军表示歉意。」

  说着,她转向梁军鞠了一躬。

  梁军怎么也没想到小妖会来到现场,更没想到,自己的事会给人家车嘉佑惹
出这么大麻烦,顷刻间,所有的怨尤,所有的不理解都化作云烟。

  小妖说完后,又咄咄逼人地看着法官:「请问法官先生,你认为,这样的事
就合理了,是吗?」

  法官此时非常狼狈,先后被两个女子伶牙俐齿攻击,他有点后悔,前几天收
下了阎姐的五万块钱,但是现在已经没有办法了,既然上了贼船,就得死扛到底
了,他说:「这个事不是今天法庭讨论的议题。」

  这个时候,对方律师站起来了,道:「据说,后来几位都离梁军而去,那么
在这个期间,请问梁军是怎么护理病患的呢?」

  这个时候,又有人说话了:「难道,我们不可以吗?」

  说话的是水泥构件厂厂长妇人,也就是秦大嫂。

  接着秦大嫂简单陈述了梁军去水泥构件厂的所有细节,当然也是有所选择的
说,至此,对方辩护律师实在是无话可说了。

  法庭准备休庭,下次开庭宣布判决情况,这个时候,梁军站起来,提出了发
言请求,他说:「到现在,究竟是谁有理,我就不用说了,法庭上的掌声说明了
一切,在这里我做个声明:」既然对方想要回护理权,我同意,什么时侯接管,
通知一声。『「这个声明一做出,法庭上下,听众们都楞了:」没想到这个结果。


  第二天,各大晚报,各网站铺天盖地地报道了法庭审理的全过程,对夏家谩
骂的帖子,对法官质疑的帖子,把网站给刷爆停了。

  夏老师的继母听说梁军放弃了对夏老师的护理,回到家就手舞足蹈起来,但
是没多久,她的女儿就气势汹汹地问她:「你还美呢,你也不看看网上是怎么骂
你的吗?」

  这个女人倒是很沉住气,她说:「骂呗,声名值几个钱?可是,你要知道,
我们争取来这个护理机会,值多少钱吗?200万美元。」

  但是,她的脸上笑容还挂在脸上,表哥阎姐的电话就打了过来:「这个世界
没有比你再蠢的了,你也不去死。好了,网上有一条最新报道,你自己看吧。」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61、男女滚在一起

  夏老师的继母被表格闫姐臭骂了一顿,她的好心情荡然无存,也不知道往上
出现了什么样的能让表哥如此大怒的新闻,点击开网页后,劈头盖脸跳出来一条
新闻:爱心捐款人士对夏家人品产生质疑,对夏家争取护理女儿护理权力的动机
产生怀疑,爱心捐款管理委员会,紧急会议磋商:暂缓对爱心捐款的交付。

  这条新闻无遗一枚重磅炸弹,炸得夏老师的继母头晕目眩:完了,这不是白
忙乎了吗?这不是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吗?好不容易费尽了心思,把夏云清的护
理权争取到手,人家爱心捐款又不打算捐款了,这就是说,自己忙乎了一顿,不
仅巨款拿不到,还要负担起一个累赘,这个世界上还有比这更窝火的事吗?

  她越想越恼火,禁不住坐在电脑前哭了起来,最后干脆把手提电脑摔在了地
上,老夏在厨房里听到了异样,赶紧出来看发生了什么,见老婆在那哭,就想过
来问一问怎么回事,却被老婆一巴掌甩在了脸上。

  正哭得汹涌澎湃,女儿从卧室里砰地一脚把门踢开:「有完没完?还让不让
人休息了?」

  妇人戛然而止,在那里定定地愣了一会神,实在觉得没意思,便悄悄地走出
去,找她的主心骨,闫姐去了。

  闫姐到现在还余怒未消,脸色铁青,看见她进来,眼睛冒出火来,也忘记了
像上回那样,拿捏这个表妹一阵子,而是,翘着兰花指,点着表妹的脑门子,暴
跳如雷的叫骂:「你是没脑子,还是出生的时候,把脑子挤坏了?还能不能办点
事了?好了,这个事你不要找我了,我不管了,你爱找谁就找谁。」

  妇人已经作好了挨骂的准备,这个时候,就是勾着头,一声不吭。

  看表哥骂累了,这才小心翼翼地问:「我到底是哪里做错了嘛?」

  闫姐本来就骂累了,现在看表妹这个可怜巴巴的样子,也就无奈地叹口气,
道:「尖酸刻薄把你害了。你说,如果你们去,就是要求把孩子要回来,作为家
人就一定要负起这个责任来,不能让外人替自己尽这个义务,尽量低调一些,可
怜一些,博得社会的同情,这个事就成了。本来嘛,这个事不是多难,因为,你
们毕竟是孩子的亲人,作为亲人要履行护理孩子的义务,这是天经地义的事,别
说,还给法官那么多钱,就是不给法官做工作,他也应该判给你们。可是你们倒
好,非得去质疑一下,那个孩子跟夏云清之间是不是清白,本来大家已经对这个
小子产生质疑了,你们这一来可倒好,让大家又开始同情这个孩子了。人家外场
人看到,你们连自己孩子的脸面都不顾,谁能相信你们啊?」

  妇人恍然,但是她嘴上又不肯服软,道:「都怨那个二百五律师。」

  闫姐一点不客气地道:「别光怨律师,这里面,你们在谈案子的时候,你就
没说过这方面的事?再者说了,帮你挣回这个权力是律师的目标,拿到钱,是你
的目标,只要把官司打赢了就行了,人家律师管你这个那个的。」

  妇人一想,确实是这个道理,便不说话了。

  气氛很沉闷,靠到后来妇人沉不住气了,开口问道:「表哥,那接下来,怎
么办啊?」

  闫姐没好气地说:「我没那本事,每回给你支招,每回都让你办成这个熊壁
样儿。」

  妇人不说话了,过一会儿,看着闫姐似乎气消了,便再次提起了话题:「表
哥,接下来,怎么办啊?」

  闫姐没办法了,只好再次给她出招:「把梁军请回去。」

  「把梁军请回去?他去了干嘛啊?」

  「现在,人家信任的还是梁军,你现在要做三件事,第一要摆出一副发自内
心的要护理好孩子的样子,可以张罗着卖房子,凑钱给孩子治病的姿态。二是定
期跟梁军沟通,作出一幅和解的样子。第三,对外透漏,注意是无意中透漏,而
不是宣布,如果一旦善款交给你们,就一定请梁军作善款使用的监督人士。」

  闫姐说到这里,就闭上眼睛,对表妹挥挥手:「去吧,我累了。」

  这次,妇人果然严格地按照表哥闫姐的吩咐去操作了,她也是被逼到了死角
上,假如,公众对她的愤怒不扭转,那么这场事件,她就是彻底自己把自己玩了。

  话说,夏云清的护理交到她的父母手中,是五天后的一天上午,梁军坐着秦
三的车,把夏老师送到了夏家,到了地方后,梁军心情复杂地把夏云清背了起来,
送到屋里,还没等把人放下,就听见一个尖厉的声音叫了起来:「哎呀,干什么
啊?谁让你们把这些乡巴佬放进来的?」

  听到这么刺耳的尖叫,梁军本能地抬起头来看,只见在卧室门口,站着一个
女子,皱着眉头,眼睛里满是厌恶的神情,盯着他们。

  说实话,梁军还没见过有比眼前的女子更漂亮的人,在梁军接触的几个女子
中,也就楚楚勉强能和眼前的比较一下,可是这么漂亮的女子,怎么会这么没有
涵养?

  梁军脸子一下就撂下来了,道:「你觉得别人是乡巴佬?我怎么觉得,乡巴
佬比你强多了,你看,你那双眼睛,越看越像狐狸,你看你的腰,怎么这么粗呢。
我们那种田的姑娘都比你腰细,你看你这张脸,像个烧饼似的,多难看,还有,
你看你说话,一点文化没有。」

  梁军说话没有什么技巧,只是感觉到,哪句能气到眼前的女子,就说哪句。
倒真是把这个姑娘气着了,她的脸红了又白,白了又红,最后浑身哆嗦着,喊道:
「滚!出去,真是下贱胚子。」

  梁军道:「呃,既然你让我走,那我就走,反正这是你家打了官司,才把我
请到门上的。」

  他转身就要走,夏云清的继母赶紧把他拦住了,赔着笑脸把梁军留下来。

  梁军便帮助他们把老师安顿好,这才走了出去,刚走到门口,夏云清的继母
就追了出来,笑嘻嘻地向梁军赔了不是。

  但是梁军根本就没注意到,就在他出门的时候,有人在街的对面拍下了一张
照片。

  接着夏母故作忧虑地说:「我们虽然把人弄回来了,但是,有些护理的事,
我们还不是太明白,你能不能抽空,来跟我们说说,注意哪些事?就当是,回来
看看你们老师,不行吗?」

  夏母这么说,梁军也实在没有办法推辞,就只好点头答应了。

  第二天,网络上出现了一个照片,上面说:「梁军昨天出现在夏家门口,与
夏母态度变暖,貌似达成和解。」

  继这张照片后,夏母又多次打电话招呼梁军去她家,让梁军帮助照顾夏老师,
就这样不断有报道出来,说:「梁军经常性出现在夏家,看样子双方已经完全和
解。」

  经过几次做秀,人们逐渐地淡忘了她的一些不堪,加上后来她对外的透漏,
说是,如果有善款帮助他们,就一定请梁军来做监督,说到做到,让爱心捐款的
人们开始心软了。

  很快有消息出来说,爱心捐款管理委员会的成员再次召集会议,拟同意交付
款项。

  接下来,夏家开始着手办理赴美国签证事宜,并对外宣布:准备带梁军一起
去美国,对善款使用情况,进行监督。

  这样一来,媒体上的肯定的声音多起来,夏家逐渐被人们所接受。

  却说,梁军听说夏家要请自己去美国,一百个不愿意,在中国,他有楚楚,
有小妖,有敏敏,大家在一起久了,要是分开了,该是多么难过的事。

  后来,还是秦大劝了他,说:「夏家的这个德行,还真是不让人相信,你不
如就跟着去,你这么年轻,去美国看一看,长长见识,倒也是好的。钱的事,你
不用担心,我会给你准备好的。」

  如今,秦大眼见三弟和梁军的三姨在一起,情意绵绵的,温度越来越高,秦
三都三十多了,还没结婚,他作为大哥也是着急,现在既然有了眉目,他也乐得
锦上添花,早日促成这桩喜事。

  梁军见秦厂长都说到这个份上了,也就动心了,十几岁的少年,正是喜欢玩
的年龄,从骨子里还是向往的。

  听说梁军要去美国了,楚楚先来了,她虽然为梁军高兴,但是她心里清楚,
自己用不几天就要去加拿大了,恐怕等梁军回来后,两个人就见不到一起了。由
是,她压根就乐不起来,勉强在脸上挤出一丝笑容来,两个人在森林公园牵着手
转悠,两个人的心情总是对不上光,楚楚一直处于一种离愁别绪中,眉毛皱着,
一双秀目就差没掉下泪来。而梁军则始终在打着坏主意,他这一阵子被夏老师的
事给闹的,好长时间没有办那个事,再加上自己很快就要出国了,恐怕出了国,
就没人跟自己配合着干点什么了,现在一牵上楚楚的手,某个部位立即就反应起
来,把个裤子支得帐篷一样。

  他不时地去碰触楚楚的胸前一些敏感部位,起初楚楚还没在意,后来觉察到
了,就松开了手,道:「老实点,我是你老师。」

  不说这句话还好,一说这句话,梁军反应更强烈了,他眼珠一转,就道:
「恩,老师,我有个问题想请教你。」

  楚楚看他那贼眉鼠眼的样,就想笑,就故意板起脸来,道:「说吧,什么问
题?」

  「你看,他们那是干什么呢?」

  楚楚老师顺着他手指的方向看去,就见树丛下,一男一女各牵着一条狼狗,
那只公狗正在那母狗的后面梭巡,伸出红舌头,舔着什么。接着跳起来,肚下接
着伸出一个又红又尖的东东来,速度极快地来回在那母狗的后面抽插起来,很快
那公狗就跳下来,一条又粗又长的东西就把两个畜生连在一起,尾巴靠着尾巴。

  再看站着的两个人,男的眼珠子死死地盯着那两条狗,而那女的则面色通红,
呼吸急促,想扭开脸,却扭不开,却没想到,那男子已经靠近了她,伸出手去,
就摸进了她的胸衣中,不久两个人滚在了一起。

  「老师,他们在干什么呢?」

  梁军坏坏地问,再看楚楚,她的脸早已红到了耳根子,一双眼睛慌乱地无处
看,梁军便在她的PG上捏了一把,道:「老师,跟我来。」

  说着,就拽着楚楚,向一座小型帐篷走去。

vampire518 2013-9-5 15:32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62、学着狗狗的样子

  两个人牵着手,走进一个小帐篷,这是两个人来的时候带来的。

  进得帐篷来,气氛就更加意味深长了,两个人身材都很高,在帐篷里只能弯
下腰,或者干脆坐下来。

  梁军贪婪地看着楚楚,看她修长的双腿,饱满的T部,尤其是她穿着牛仔裤
的时候,更是使她的身形特别标致。

  梁军贪婪的目光,让楚楚心里突突地直跳,她伸出修长的手指,捂住梁军的
眼睛,嘴里喃喃道:「你这个馋虫,看什么看?对老师这么没礼貌。」

  梁军涎着脸,伸过来头,把嘴唇凑在楚楚的耳朵上,用几乎听不见的声音,
道:「老师,我想看你……」

  楚楚的脸更红了,伸手来推他,他却早就转移了位置,在她另一侧的脸颊上
印下去,接着进入脖颈,然后把衣服一件一件地甩出去,终于露出了最汹涌澎湃
的两个隆起,眼见得真真切切,那两个隆起傲然耸立,白皙饱满,两个红玛瑙放
射着鲜艳的光芒,梁军就一口咬下去,楚楚嘤咛一声,不会动了,梁军就把嘴停
留在那里,好长时间,弄得两个高地,无比坚挺。

  而楚楚已经难以控制自己,身体扭来扭曲,不住地在嗓子里发出含混不清的
音节,到最后,完全地倒在地上的气垫子上。

  梁军在那平坦的腹部上梭巡了一番,把裤子往下稍微一推,就看见了隐隐的
一道黑线,梁军伸手进去,就摸了满手的湿滑,老师看起来已经受不了了,梁军
刚想往外拿,却被老师拽住了手,这个细微的动作,让梁军无比振奋,他已经没
有耐心去猫捉老鼠了,霍地一下,解开了裤带,里面现出无比鲜美,无比白皙,
无比水嫩的神秘地带。

  「老师,咱也像那两条狗狗那样,好吗?」

  楚楚还是闭着眼睛,但是还是配合着,撅起来T部,脑袋抵在地上,嗓子里
发出丝丝的声音。

  梁军学着狗狗的样子,去那后面的一道沟里嗅一嗅,说不清的什么味道,但
是,很是让他兴奋,接着他对准她的两条腿中间的那个神秘位置,张开嘴就咬了
一口,楚楚嗷的一声大叫,声音大的出奇,把梁军吓了一大跳。

  眼见得水水越来越多,梁军这才把东东放在那里研磨一下,才猛地一挺腰身,
就听见楚楚哇呜一声,接下来,楚楚就是一声比一声高的叫着,这叫声刺激得梁
军更加凶猛,更加彪悍,一阵紧似一阵,崔古拉秀的气势,楚楚就肆无忌惮地叫
着,这让梁军实在搞不动,在课堂上那么含蓄的楚楚,疯起来竟然这么投入。

  第一个回合,两个人大战了20多分钟,稍事休息,楚楚居然又把手伸向梁
军,满满地攥住了那条宝贝,梁军应声而起,这回楚楚红着脸道:「这回我在上
面。」

  于是,她就坐在了梁军的上面,一边使劲摇晃,一边上下颠簸,很快再次叫
起来,而梁军似乎觉得这回比过去更深,更透彻,就全神贯注地动作起来,这一
回竟然做了三十分钟,两个人出了好多的汗。

  再次休息,似乎梁军睡了一会儿,接着,又被楚楚作弄醒了。由于楚楚是初
次做这个事,身体还比较紧,因此,两次下来,梁军就有些疼了。

  他心有余悸地问:「还来?」

  「当然了,这次做了,还不知道以后什么时候呢。」

  梁军也没来得及多想,总是觉得,自己去美国很快就会回来,有什么不知道
的。

  这么想着,梁军已经探身过来了,梁军坚决应战,换了好几个姿势,最后,
竟然还模仿了韩国电影的一个姿势,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才作罢。

  这一次歇了好久,楚楚也没有再要,她转身背向梁军好长时间,梁军就把身
子贴过去,用胳膊绕到前面去,想把她扳过来,可是她身子一直僵在那里,梁军
就很奇怪,想探过身子去看看,结果楚楚猛地转过身来,伏在梁军的胸上就掉起
眼泪来,弄得梁军很是难过。

  赴美国的行程已经定下来了,手续也办下来了,再有三天就要动身了,梁军
也开始忙碌起来,收拾行装,购买一些日常用品,一直忙到晚上才准备得差不多。

  第二天上午,八点多钟,一辆小汽车停在水泥构件厂的门口,一个无比妖娆
的身影闪了进来,她两个眼睛亮晶晶的,让人看了就有一种陶醉的感觉。

  她往屋里走的时候,迎面碰上三姨,两个人不免有些尴尬,彼此没有说话,
就闪过去了,进到屋里,就见梁军光着膀子,在练俯卧撑,她就一屁股坐在梁军
的背上,不一会儿,梁军就做不动了,就翻身来胳肢她,于是,两个人追逐起来。

  过了一会儿,小妖站住了,道:「今天,咱们出去玩一玩吧,毕竟你要上美
国了。」

  梁军就跟着她,坐上汽车,奔一个马场去了,到了后,两个人进去,没有人
阻拦,小妖就说:「这是我爸爸朋友的,你就放心地玩吧。」

  两个人同骑了一匹马,梁军坐在小妖的前面,马就沿着马场的边界慢慢往前
走,马走起来,一晃一晃,梁军就清晰地感受到了她的两个丰满,让他无比舒服。

  不一会儿,小妖就开始有点受不了了,然后两个人换位置,梁军坐在小妖的
后面,身体随着马屁的摇动而摇动,下面的大大的东东,却不知不觉地顶在了前
面的人的缝隙里,用不了多大一会儿,两个人都脸红扑扑的了。

  小妖挣扎着要下来,牵着马往前走,两个人找了个小山包,扶着一棵树,梁
军就在后面开始动作起来,小妖叫声也不小,只是,她感觉不如楚楚舒服,因为
她还是感觉到下面有撕裂的感觉。

  第二天下午,敏敏来了,两个人很长时间没见了,此刻抱在一起,说不尽的
相思,不知不觉再次做起了那件事。

  好事也有受不了的时候,梁军有点受不了了,他拖着一双发软的腿往回走,
一边走,一边想:「幸好,欧阳老师没有来。」

  这期间,夏家表现出了足够的耐心,在动身之前,夏家张罗着,到医院给夏
云清进行了全面体检,并向社会公开了身体检查的情况。

  因此,到了第三天,就自然而然地开始动身了。

  那天上午八点钟,梁军接到夏云清的继母打来的电话,说:「小梁啊,你过
来一趟吧,我和你夏叔叔,还有你云霓姐,也弄不动你老师啊。」

  听到夏老师继母的电话,梁军简直无语了,天知道,她怎么会这样自然地转
变态度,当初,她可是跳着脚的跟自己叫真,是她唆使人在法庭上,暗示大家,
说是梁军护理老师,是为了不可告人的目的。

  现在,她居然那么自然地说什么「你夏叔叔」「你云霓姐」脸也不红。梁军
简直是不知道什么了,用一句时髦的词,就是「I服了U。」

  要不是为了老师,他才不会跟夏家走得这么近,虽然,夏家的二女儿,长得
超漂亮,但是,那对于两军来说,没有什么了不起的。

  梁军想了想,便去了夏家,这个时候,夏家已经打扫利落,夏云霓戴着一副
墨镜,站在门口,看见梁军来,就哼了一声,把脸转过去,梁军也不去搭理她,
直接走进屋去,见老师的继母拎着个皮箱,在左顾右盼地照镜子,却唯独不见夏
老师的父亲。梁军想问:「人呢?」

  意思是夏老师的父亲,但是让他叫夏叔叔,打死他都叫不出口,便用眼睛四
处梭巡,然后上前给夏老师掖了掖衣领。

  「你夏叔叔去找车去了。也真是的,这么半天了,还找不来个车。」

  妇人有些不耐烦了。

  大家又等了一会儿,还是没见人影儿,妇人就更着急了,道:「真是的,什
么事都办不明白,这眼看就要开新闻发布会了,车还没来。」

  「开什么新闻发布会?」

  梁军有些奇怪。

  那妇人显然没有耐心跟他说什么,也就在这时候,外面传来汽车的马达声,
一辆面包车停在门口,从车上下来两个人,道:「夏叔叔,有点事,让我们先过
来。」

  那妇人皱皱眉头,最后说:「那就走吧,反正他要在家里看家。」

  梁军就觉得怪怪的,但是,也没往心里去,就进屋把老师背起来,放到了面
包车上,夏家母女二人依次上了车,汽车就发动了,梁军扭过头来,再看看夏家
的房子,那种奇怪的感觉更清晰了。

  面包车来到梅林大厦,然后还是梁军下车,把夏老师背进屋里,就在他背起
夏老师的那一个霎那,他突然明白了,夏家为什么,要死活拽着自己,不就是要
让自己给他们出苦力吗?

  「咳,出苦力,就出苦力吧,只要为了老师好。」

  接下来,他把夏老师背进屋里,这里已经是满满地等了一屋子记者,他们见
梁军把老师背进来,蜂拥过来,开始排场,弄得现场一阵忙乱。

  接下来,夏母站在嘉宾席前,开始发表演说,大意是,自己一定会好好护理
女儿,一定会合理地使用善款,为了让到大家放心,这次出国特意带了梁军,让
他给我们做个见证。

  听了这些话,梁军的脑瓜子清晰起来「娘的,我这不是被她们利用了吗?」

  正在这里想着,那边仪式进行下一项了,善款管委会成员,把象征着200
万美元的一张硕大存折移交给这妇人,还有她的女儿。

  这一切都有电视台现场直播。

  梁军心里就更是堵得慌,感情娘俩是来接善款,自己就是来出苦力的,就是
要替人家做见证的。

  仪式结束,大家开始张罗着上机场了,夏家母女仪态万千地跟大家挥手再见,
然后由梁军把人背上了汽车。

  汽车发动了,梁军看见三姨,秦三,小妖,敏敏,楚楚,等人站在大厦门前,
眼里含着泪看着他上了车。

  汽车在附近兜了个圈子,就往飞机场方向疾驰,当走过一个岔路口时,梁军
咦的叫了一声。

  因为他发现在岔路口,有一个和自己这个车一模一样的汽车,跑到了自己的
汽车前面,接着,自己的这个汽车向岔路方向驰去。

  「啊?不对,这不是上机场的方向。」

  夏老师的继母率先叫起来,接着,夏云霓也发现了事情不对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63、趴在夏云霓的身上

  夏老师的继母率先叫起来,接着,夏云霓也发现了事情不对。

  她看了看方向,皱着眉头道:「搞什么搞嘛,机场的方向是往南,你们怎么
往北了?真是些乡巴佬,连这么点事情都搞不好。」

  她的话格外刺耳,把坐在边座上的一个男子给激怒了,他转过身来,他脸色
阴沉着,盯着夏云霓,看样子是要发作,却被旁边一个人给拉了一下,他才没有
发火。

  至此,梁军本能地感到,出事了,而且绝对不是眼前的人是什么乡巴佬那么
简单。刚才在岔路口,那个和自己坐的这个车一模一样的面包车,就让他感到很
诡异,现在车子居然不朝机场方向走,能是什么意思?

  他开始紧张起来,心里在不断地考虑着,接下来会发生什么事?他想起来,
昨天夜里,一个神秘人物的来访,那个人秘密地交给他了一个符号,其中一个是
字母,另外两个是数字,来人告诉他,不要轻易把号码告诉别人,一旦到了美国
医院,确定需要支取现金,交付医疗费的时候,也不要说出来,而是自己独立去
输入这个符号。

  他当时没把这个事,当成一个事,觉得来人太过大惊小怪了,只要到了美国,
取钱就是了,还用得着这样吗?现在看来,事情的确很复杂。

  难道,是夏家母女在自己面前合演的阴谋吗?为的是逗自己说出来那么密码?

  梁军不敢确定,但是此刻已经在心里暗暗做好了准备。

  一个男子说道:「没事的,你只管坐在那里别动就行了,到时候就送你去美
国了。」

  娘俩个疑惑地交流了一个眼神,甚至夏云清的继母还回头看了梁军一眼。

  又过了一会儿,夏云清的继母看了一眼手表,接着就叫起来:「不对啊,飞
机马上就要起飞了,你们到底要把我们送到哪里?」

  还是那个男子,他懒洋洋地道:「到了地方,你就知道了。」

  「不行,你马上停车,赶紧调头。」

  夏母威严地下着命令。

  「太太,那不可能。」

  「我再说一遍,如果再不停车,我就不跟你们客气了。」

  夏母气势依然很足。

  「哦,太太,我好好害怕哦,你可千万手下留情哦。」

  说话的男子转过身来,朝着夏母做出一副害怕的样子,梁军看清了他的长相,
他长得不难看,只是有些妖气,耳朵上串着耳钉,头发也是剃光了,但是中间留
着一道黑印,黑印部分的头发,比其他地方略为长出几毫米。

  「看起来,你们是不见棺材不落泪,我现在就给你们闫姐挂电话。」

  妇人说着就掏出了手机。

  那个男子哈哈笑起来,道:「好啊,你挂吧,闫姐现在已经在飞机上了,恐
怕手机也要关了。」

  妇人和梁军都暗暗地吃了一惊,原来刚才那个面包车里坐着的就是闫姐。

  「嗯,骗谁呢?我不信。」

  妇人一边说,就一边继续拨号码。开车的那个男子,却叫道:「一道杠,赶
紧把手机夺下来,她在报警。」

  原来那个头发剃得很怪异的家伙叫一道杠,他疑惑地过来抢手机,而那妇人
却拼命地把手机压在怀里,一道杠就把她下巴抬起来,卡主她的脖子,锁在车靠
背上,去她手里夺手机。

  这个时候,夏云霓也看明白出事了,她从座位上跳起来,上前去帮助她的妈
妈,早被另外一个家伙给抱住了,夏云霓就连撕带打,连哭带叫地骂道:「放开
手,你个下贱胚子,你不准碰我。」

  这个人刚才就被夏云霓骂了乡巴佬,现在又骂他下贱胚子,他的忍耐已经有
点超出极限了,眼睛里冒出凶光来,刚要动手,前面的司机又叫道:「阿龙,忍
着点,闫姐要善待她们。」

  阿龙此刻眼睛里冒出火来,整个脸都扭曲了,显得狰狞吓人,强强忍住了动
手的念头,这个时候,娘俩听说闫姐要善待她们,知道,眼前的人不会把她们怎
么样,就发疯地跟一道杠和阿龙撕扯起来,一道杠堪堪把妇人制住,把那手机枪
过来,看了一眼,道:「幸亏你提醒,她还真是给公安局挂的电话。」

  说着把手机关了,然后摔出车外。

  那边阿龙因为行为受限制,手被夏云霓给咬了,脸也被挠了,气得他双手反
扣,就把夏云霓头朝下摁在车座上,然后膝盖顶着她的PG。

  夏云霓不要命地喊着:「放开我,你这个贱种。」

  梁军看到阿龙眼睛里积蓄了越来越多的杀意,他本能地为夏云霓担心起来。

  当他看到夏家母女的激烈反应,就意识到,这个事情跟她们无关,但是,到
底跟谁有关,他还弄不清楚,等到那妇人掏出手机打电话,他也没意识到什么,
等到司机一句话道破妇人的目的,他还真的对这个妇人高看了一眼,看起来,这
个婆娘除了尖酸刻薄,自私心狠外,还是有点心眼的。

  从她们的对话中,听到了一个人,叫什么闫姐,至于闫姐是谁,他不明白,
但是他猜到:「这个事跟闫姐有关。

  等到四个人扭打起来,梁军想也没想,就想站起来去帮忙,他想要是把看守
的两个家伙制服,开车的司机就会乖乖地束手就擒,但是就在他站起来的那一刻,
他用眼角的余光瞥见,司机从怀里摸出了一支枪,并用警惕的目光打量了自己,
他明白了,对方一直在防备自己。

  于是,他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娘俩被制服,但是他的嘴里却没闲着,不住地大
声道:「求求你们了,放了我们吧,你看我们的飞机都升空了,还留着我们干什
么?再说了,就这么个面包车,你能跑了哪去?往北跑?那不离飞机场越来越远
了吗?」

  「快别喊了,你这个窝囊废,瞧瞧你那点出息,我真替你害臊,你还算是男
人吗?遇到危险,看着女人在前面打,你在后面喊求饶?你这个没用的贱骨头。」

  不用说,这尖酸刻薄的话,只有夏云霓和她的妈才能说出来,但是,现在那
妇人正在伤心,为自己的表哥伤心,还没有闲心来骂他,只有夏云霓有这个愤怒,
也有那个闲心。

  「哎呀,求求你们了,别把我和夏云霓放在一个车里,我受不了她。」

  夏云霓听声,气坏了,立即回嘴来骂梁军,两个人就在车上斗起嘴来。

  忽然车停了,司机站起来,手里拎着那只枪,冲后面道:「进入山区了,换
越野吉普,往东北方向走,到灵口有人接应我们。」

  「头儿,这两个人太能闹了,坐一个吉普看不住啊。」

  「胡说,两个吉普更没人看,把两个人放在后备箱里,看他们怎么闹,剩下
两个放在车座上,给他吃块糖就行了。」

  由于司机手里拿着枪,梁军也就不敢轻举妄动,现在听司机说,给他吃块糖,
就有点纳闷:「那不是好事吗?难道那糖好吃到了,吃了糖就不想反抗了吗?」

  正在这想着,那边已经把人押了下去,而他则把老师背好,下了车。

  这里是一个山垭口,在路边有两个人,路旁有一个越野吉普,他们见到这边
的人,忙上前来打招呼,司机就简单介绍了一下情况,然后相互换了车。

  待那两个人走了后,三个人商量起来,让谁上后备箱,谁在车后座上,一道
杠道:「让这个小子,还有那个半死不活的女的上后座。这娘俩上后备箱。」

  「为什么?」

  阿龙眼睛里阴翳还是没有散去。

  「我看,这小子还算老实。」

  一道杠道。

  「我看未必,这个小子要是闹起来,可是比她娘俩都难控制呢。」

  梁军也不知道,阿龙怎么突然对自己有意见了。

  「不如让那小子和那丫头上后备箱,其他两个人上后座上。」

  阿龙提议道。

  那司机也没说别的,就这样答应了。随空给夏家妇人吃了一颗糖,很快那妇
人就人事不醒了,梁军恍然大悟,所谓的糖就是迷药。

  其他两个人走过来,给梁军和夏云霓绑上了绳子,司机要给他们吃药,阿龙
道:「不用,绑着呢。」

  说着,冲两个人扮了个鬼脸。

  梁军也没想明白怎么回事,接着两个人开始准备把他们往后备箱里装,那夏
云霓嘴里还是不依不饶地骂,最难听的还是那两个字:「贱种。」

  梁军就想:「真不愧是娘俩,连骂人都是一个词。」

  一道杠朝夏云霓走去,阿龙却把他叫住了,使了个眼色,然后两个人朝夏云
霓走过来了。一哈腰把夏云霓抱了起来,然后放进了后备箱,然后就朝梁军走过
来了,又把梁军抱起来,放进了后备箱,那阿龙一边放,一边道:「你就瞧好吧。」

  梁军就感到有什么不对,当他们把自己放进后备箱后,梁军逐步明白了阿龙
是什么意思。

  夏云霓是仰脸放进去的,而梁军是趴着放进去的,正好就趴在了夏云霓的身
上,而且脸对着脸,他的身体一下就感受到了胸前两个丰满。

  夏云霓一见,也明白了阿龙是什么意思,就气愤地喊了起来,可是刚喊了一
声,汽车后背盖就关上了。此时,梁军眼前一片漆黑,只觉得脸前一团热气。

  车子启动了,车子往前一冲,梁军收不住,嘴唇就贴在了夏云霓的嘴唇上。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64、三点接触,一直蠕动车子启动了,车子往前
一冲,梁军收不住,嘴唇就贴在了夏云霓的嘴唇上。

  「闪开,你这个贱种,不准碰我嘴唇。」

  夏云霓歇斯底里地喊道。

  一股火直冲梁军脑瓜顶,他此刻真的好想质问她:「你以为你是谁?别人是
贱种,你算什么?你把自己看得这么高,可是在别人心目中,却是什么都不是。」

  说实话,这两个字比任何一句骂人的话都让人恼火,都让人发疯。它带有强
烈的鄙夷,对人的侮慢,他心里就纳闷,怎么娘俩个这么相似呢?骂人都是一个
词,就在他努力克制自己别发疯的时候,他忽然明白了阿龙的用意:既然那个所
谓的闫姐不准伤害她们娘俩,那么就用这个办法,借别人侮辱一下你。刚才他就
看到了阿龙眼里掩饰不住的杀意,恐怕也是被她这样的话给气疯了,想发作又不
敢,那么就想这么个招了,你不是自认为自己是高等人物吗?那好,就把你置身
于这个空间里,让你高等不起来,就让你时刻被揩油。

  他向旁边挪动一下,可是左右都挤得满满的,根本挪不开,而且身体还蜷缩
着,其实一点都不舒服,但是自己总比身下的这个老师的妹妹好,她不仅被挤住
了,还被压住了。

  「没办法,这里就这么宽,我也挪不开。」

  「贱种!」

  那女子出口又是这么一句,似乎她除了这一句,不会别的了。

  梁军心里的火气再次涌上来,他想开口说什么,但是转瞬又想:「自己一个
男的,何必跟个女的斗嘴呢?」

  想到这里,便打消了和她斗嘴的念头。

  这个时候,车子又颠簸起来,整个身子都在夏云霓的身上动作了一番,他立
即赶到了胸前两个「减震器」呼扇呼扇地震动起来,那感觉格外地爽,似乎这个
女人发育要比老师的发育好,胸前的杀器也绝对够力道,动起来有一种强劲的反
弹的力道,让梁军的胸蹭起来,无比地过瘾。

  他不由自主地蠕动起来。

  「别动!真是下贱胚子。」

  这个女人已经感受到了,身上少年的不怀好意,强烈地抗议起来。

  「得让这个女人闭嘴。」

  梁军想了想,便低下头寻找着那张长得好看,却尖酸刻薄的地方,竟然就触
到了她的嘴唇。

  夏云霓呜呜地摇起头来,努力地想摆脱梁军的嘴,但是,这个空间实在是太
狭窄了,压根就没有躲避的空间,摇了几下,还是被梁军强行堵住了嘴。

  夏云霓气哭了,她的这张嘴,在学校里,有多少人想粘一下,机关算尽都没
有得逞。还有的富家子弟,官宦人家的子弟,开着凯迪拉克的,玛莎拉蒂的,还
有的指着别墅说:「只要你跟我处朋友,这个宅子就是你的了。」

  但是夏云霓一个都没答应,不是她不稀罕,是她压根就没瞧得起谁,她坚信
自己就是一位血统高贵的公主,自己是云端里的人,是某个皇室里的成员,只不
过被夏家抱养了,自己以后会离开这里,而那些所谓的富二代,不过是些暴发户,
都是下贱胚子,没有谁能配得上她,她坚信,那个身份高贵,血统高贵的白马王
子应该在国外,所以,就一直要求去国外,等她遇见了某个皇室成员,某个王公
贵胄,再把自己的高贵的初吻,再把自己的身子交给他。

  可是没想到,自己这么费力地坚持,初吻却被一个小瘪三夺了去,真是黄袍
没让皇帝穿上,却让要饭花子捡了便宜。

  梁军才不管她什么贵族不贵族的想法,他就是要用这种方式报复她,他的嘴
唇一沾上夏云霓的嘴唇,立即就不让她甩掉,大开大合地跟进,使劲地用舌头撬
她的牙齿。

  夏云霓从来没跟人吻过,对于这一路技术不是很了然,她冷丁被梁军粘上唇,
心里本能地抵触,嘴唇却不由自主地感受到了一种前所未有的感觉,好像很香甜
的,同时,自己的身体被他这么一压,也有一种难以言说的快慰,好像原来自己
就是膨胀状态,现在终于有一种重量,遏制住了那种膨胀的感觉。

  她心里立即慌张起来:「我这是怎么了?我是个高贵的人,怎么会对这个小
瘪三,这个下贱胚子感到舒服呢?」

  此时,就未打开的某个地方,似乎被开启了一条缝隙,一股热流涌进来,一
波一波地冲击着那封闭的心灵深处。

  「天呐,我该怎么办啊?」

  她似乎看到了一串珍珠被当成了瓦砾,一匹真丝绸缎盖在了泥腿子的臭脚上,
一盘海参燕窝被倒进了猪食槽子中,但是,同时她的身体,却像洪水中的泥坎子
一样,眼看就要坍塌了。

  她开始喘息起来,一串串泪珠滚落下来,在黑暗中,她觉得自己那么无能为
力,刚想张嘴发出一声叹气,梁军的舌头就挤了进来,夏云霓的嘴里就发出一阵
呜噜唔噜的声音,然后她的舌头就被梁军紧紧地吸住了,只觉得一股甘泉溢满了
口腔,让她欲罢不能,她的某个地方有一种东西疯长起来,简直难以控制,迫切
地渴望被人占有,下面顿时汩汩地溜出东西来,呼吸也急促了,她本能地把身体
往上迎了一迎,而身上的梁军身体也蠕动起来,揉动了她胸前的两个丰满,顿时
有一股电流传遍全身,一种从未体会过得舒服感让她晕眩了。

  「我这是怎么了?我竟然和一个下贱胚子产生了这样的愉悦,竟然还有点甘
之如饴,我堕落了。」

  梁军起初的想法就是搞坏,让她说不了话,还有就是作弄她,让她再用那么
恶毒的语言骂人,你说别人是下贱胚子,看你下贱不下贱,你也和别人贴得这么
近呢,也吻得这么结实呢。

  但是后来,就不是那么回事了,趴在那么一个漂亮的女人身上,嘴上吻着,
胸上贴着,下面还顶着,不知不觉就产生了强烈的欲望,下面的东东,很快成长
壮大起来,硬得像根铁棍一样,直直地顶在那个口上,然后不知不觉地就蠕动起
来,嘴里,胸上,还有下面,一齐做功,逐渐地就把夏云霓的火点燃了,她不受
控制地迎合起来,嘴里还发出了悠长的呻吟。

  夏云霓一辈子高傲,从未体验过男人,现在被一个十几岁的小男孩体验了,
她感受到了自己的下身被一个硬梆梆的东西顶着,那是什么,她说不上,但是自
己的那个地方是哪里,她很清楚,一种耻辱和渴望的心情同时撕扯着她,不由得
满面通红,心里在咒骂自己,身体在不受控制地迎合。

  不知什么时候,她突然感到,那个地方骤然热了起来,她不知道是怎么了,
只有梁军知道,自己太没出息了,在反复的磨擦下,控制不住,某个部位喷了。

  昏昏沉沉,不知道过了多久,两个人都累了,然后睡着了。

  咣当一声,车停了,两个人都被车子剧烈的震动晃醒了。接着一个人骂骂咧
咧的叫着,下了车,不一会儿,汽车后备箱盖打开了,一阵强光照进来,刺得人
半天不敢睁眼,过了好一阵子,才缓缓地睁开眼。

  这时候,其他两个人也下来了,听得出,他们紧张地小声议论什么,接着,
阿龙过来,给他们两个嘴里塞进了一团抹布,梁军只觉得那股气味熏得自己要恶
心,再看那夏云霓眼泪都流了下来。

  「抬出来,搜身。」

  司机恶狠狠地命令道。

  阿龙和一道杠先把梁军抬出来,阿龙做的鬼阿龙知道,他伸手往梁军的裆上
一摸,狡诈地笑了。

  等抬出夏云霓来的时候,阿龙故意看了夏云霓的那个地方一眼,夏云霓的脸
色红得像布一样,如果不是有人拽着,她恐怕真要钻耗子洞。

  半路上突然要搜身,梁军感到了不寻常,他什么都不说,但是一双眼睛却警
觉地梭寻着三个人。司机则是一脸的凝重,他的眼睛不大,但是里面有一股寒光,
在梁军和夏云霓身上转来转去,嘴里却道:「找找,什么地方都找找。」

  于是,一道杠和阿龙便开始翻找起来,他们的手掌就像按摩那样细密地在人
身上拍过,最后阿龙停住了,他在夏云霓身上翻出了手机,然后在那里拿着手机
往外调通话记录,司机说:「没用了,早就好该删除了。再翻翻他的手机。」

  梁军道:「我是一个学生,家里穷得叮当响,再加上这些日子给老师治病,
我哪里还有钱买手机?」

  那个司机眼睛狐疑地在他身上盯了好一会儿,梁军见他的眼神格外毒,不由
得心里直打鼓,这个时候,一道杠说话了:「我看未必是怎么回事,说不准夏老
头的事露了,要不然就是那些警察在搜查别人,让咱们赶上了。」

  梁军一听夏老头,心里就一紧,而夏云霓此刻只鼓留神刚才的那一幕,她的
心绪大乱,也没听明白一道杠说什么。

  司机沉吟了一番,道:「给那个下老婆子吃上药,让她快点醒,咱们现在往
前走,一路都是山路,说不准什么时候就得抛锚,别到时候,还得抬着她,成了
累赘。」

  两个人没说话,算是默认了。

  司机又说:「前面是老龙口,过了老龙口,穿过一片灌木林,就是一个山坡,
那个山坡顶上,有个洞,咱们到那里去办事。」

  「那车怎么办?前面这段路,左侧有个悬崖,把这个车推到山崖下。」

  梁军听了司机的话,心里一阵往下沉,不知道这些人说办事,是办什么事,
也搞不明白这些人帮了自己这些人,究竟是要干什么,最终是要怎么处理这几个
人。

  夏云霓别的没听到,却听到了司机说的办事,她的脸一下变得格外苍白。

  三个劫匪没有查到什么,就接着上路了,他们抱着一个侥幸心理:「那些警
察是搜查别的什么人物的。」

  上了车之后,他们就给夏母吃了解药,一道杠疑惑地道:「你说,是不是夏
老头没死,让人救了,才把咱们暴露的?」

  司机说:「不能,如果真是那样,夏老头也不知道,咱们往什么方向去。」

  阿龙则担忧地道:「田果儿,你刚才怎么当着他们的面说,咱们要到前面那
个山洞里去办事呢?」

  田果儿阴险地咧咧嘴,却没出声:「不懂了吧,这叫心理战术,先吓唬着他
们,到时候咱们问他们密码,他们为了活命,就会赶紧告诉咱们。」

  「真有你的,你这哪是甜果儿,你他妈的是毒果儿。」

  阿龙嘟囔道。

  听到阿龙骂他,甜果儿非但没有恼火,相反倒乐了,像是说到他心里去了,
又咧开嘴做了一个笑的表情,却是马上收回去了,一点声音没有,似乎他的笑就
是用一个符号来代替。

  「甜果儿,你说的那个悬崖离这里还有多远?这么好的车怎么舍得推下悬崖?」

  「你他妈的有点出息,你是要命,还是要车?现在警察离咱们这么近,给他
们制造一个假现场,把警察唬走了,咱们不正好趁机撤离吗?再说了,等他们把
存款密码说出来,咱们要什么样的车没有?那可是一千六百万啊。」

  「那个钱咱敢动吗?闫姐还在美国等着咱们呢,要是咱动了他的钱,还不得
把咱杀了?」

  「说你傻逼就傻逼,你怎么跟宋江一个德行?自己能当老大,非要去拜人家
当祖宗。他闫姐在美国,就啥也不是了,等他回来,对不起,那个时候咱就报案
了,警方正好到处抓他呢,他还敢回来?再说了,你把密码告诉他,能给你什么
好处?他对他表妹都这个样,多狠?让咱把他表妹卖到陕西去给人家当媳妇,把
他外甥女卖出去当鸡,把那个小子和那个活死人做了,卖给尸体工厂。到时候,
咱们把密码给了他,也就是把咱们卖给尸体工厂的时候了。不信?你们等着瞧。」

  阿龙和一道杠听得惊心动魄,背上早就出了一身的汗,却不知道,甜果儿正
在打着另外一个主意。

  在距离悬崖一里路的地方,他把车停下了,阿龙和一道杠奇怪地问:「怎么
在这里停下了?」

  「前面就是悬崖了,等会儿把车推下去,这几个人咱们还得连背带抗的,受
不了,现在这里补充一下能量,一道杠,把香肠什么的拿过来,我这里还有点破,
来,吃点,饿死我了!」

  两个人此时也是饥肠辘辘的,便应声拿过香肠来,甜果儿就把破都启开了,
他做了一个招牌式的笑的符号,便把破递给两个人,道:「预祝咱们每人5百万
到手。」

  两个人乐了:「来,预祝!」

  然后咕嘟咕嘟喝了个满饱。

  而此时,甜果儿还是举着破罐,嘴角还是那种符号式的微笑,却透着一种阴
冷。

  他的心里在默念倒计时:「5、4、3、2、1,哈哈,兄弟们,你们走好
啊……」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65、往她的胴体上泼水

  在甜果儿的默念中,阿龙和一道杠嘴角流出了血,接着就双双倒在了地上。

  甜果儿忧郁地叹口气。道:「兄弟两个,木办法,你们的脑子也太不好使了,
跟我说了这么长时间的话,你们也没醒悟,闫姐做事能这么绝,我肯定也能啊。
你们想想,咱们要是把那汽车推下悬崖,却连个尸体都没有,警察不照样搜查咱
们吗?既然你们脑子笨,就得你们去扮演死尸了。」

  说着,他把眼前的现场打扫了一下,各种痕迹都收拾利索,回手在夏母脸上
拍了一拍,那夏母果然醒了,却是异常呆滞,两眼直勾勾的,什么都闹不清。

  甜果儿发动了汽车,接着往前走,但是这次走的速度明显慢了,路两旁的地
势开始险要起来,他的眼睛也睁得大大的,向两边梭寻,终于在一处树枝的空隙
处,停了下来,认下了车走过去拨开树丛一看,正是自己要找的路口,便回到车
上小心翼翼地将车头调过去,到了路口前,他又闭上眼睛,镇定一下,眼前是一
个高下30多米,左右只有2米的斜坡,斜坡的角度应该超过了50度,万一操
纵不好,就会整个车子翻一个跟头摔下去,或者方向盘一旦把不好方向,就会冲
出斜坡,结果也是一样的。

  甜果儿闭上眼睛,吸口气,轻轻地松开了离合器,车子也徐徐地向前滑去,
忽然一声尖叫,接着夏母就像疯了一样,从后面跳起来,两个胳膊狂乱地扑打着
甜果儿的头顶。

  甜果儿本来就高度紧张,全神贯注于眼前的路况,冷不防夏母这么一喊,吓
得一哆嗦,脚下就一紧,就点了油门一下,车子忽悠一下就往前一冲,车头就低
了下来,车尾翘了起来,再往前动几个公分,车子就会真正冲下斜坡,要命的是,
此刻,车头的方向已经偏离了斜坡。

  甜果死死地踩住了刹车,任凭夏母狂乱地撕扯他,拍打它,抓他的脸,也不
敢丝毫地松开刹车。但是,此刻由于车子已经开始向下倾斜,随着夏母身体猛烈
地向前扑,同时,两个与夏母坐同一个车位的一道杠,因为失去了控制,身体便
趴伏在副驾驶的后靠背上,然后脑袋向前伸,污血从鼻口中流出,一直没有合上
的眼睛,死叮叮地看着甜果儿,异常恐怖。

  「完了,刚害了别人,现在自己也要完了。」

  甜果儿绝望地这么想着,但是,他的手却没闲着,故不得头上,脸上被夏母
撕扯得生疼,忙着挂倒档,正在忙着挂,手又被夏母拽住了,也不知道怎么的,
夏母的力气格外地大,甜果儿一边要踩住刹车,一边要跟她较劲,一边要注意前
面的情况,慢慢地有点支撑不住了,脸上的汗也淌了下来,正在差不多坚持不住
的时候,夏母手上的力气松了下来。

  甜果儿的力气被她消耗了,她的力气自然也就不多了。

  甜果儿接着这个机会,挂上了倒档,越野吉普几经轰鸣,终于徐徐地倒了回
来。把车停住,甜果儿气喘吁吁,大汗淋漓,手上的力气一点都没了。

  他回过神来,看见夏母眼神散乱,还在那里瑟瑟发抖,他明白了,这个人精
神受刺激了,但是,绕是这样,摸着脸上和头上火燎燎的痛处,眼睛里还是冒出
了恶狠狠的凶光。

  刚才,车子在逐渐向下倾斜的时候,歪在车座上的一道杠,尸体被晃动了,
然后转了过来,夏母本来吃了药,就呆呆地,结果就看见了那个面目狰狞,眼睛
直勾勾地,鼻嘴流血的脸,一下就懵了。

  甜果儿缓过劲来,他下了车,揪出夏母来,就劈头盖脸地甩了夏母二十多个
耳光,最后,夏母再次被他打得昏了过去。

  这次,他吸取了教训,把两个死尸,两个活死人,都检查了一遍,这才上车
重新发动汽车,来到那个路口,居然被他成功地把汽车放了下去。

  这不稀奇,因为这个地方本来就是他带领人开发出来的,这样的事,他干了
不知几次了。

  车子来到路基下,便进入了一个古树参天,遮天蔽日的树林,林中没有路,
只是在树的空隙中向前行驶,由于树木太高,树丛中灌木不多,因此汽车行驶起
来,不是很困难,只是一路行驶,地势一路向下降,慢慢的,回头看看,刚才走
过的路基,已经高在了云端。

  车子向北行驶了十里多路的样子,便折向东行驶,贴着山根,有一条小溪,
车子便在离小溪南岸,约20米处向前行驶,随着地势的下降,光线也暗得厉害,
气温也越来越低,甜果儿早有准备,拿出一件外衣穿上,梁军和夏云霓也还好说,
相互贴在一起,很能抵御一下低温,夏母和夏云清好在没有知觉。

  也不知道走了多远,车子来到一个深潭前停了下来,转身对两个死尸说:
「兄弟们,我又改主意了,要是把你们放进汽车掉下悬崖,还是不对劲,因为人
数不够啊,我怎么也不能把我自己也掉悬崖吧?不如,就把你们沉入这个深潭吧。」

  说着他下了车,打开车门把夏母抱了下来。

  这个深潭大约50平米大小,四周是树木,只有这么一个深潭,在潭的北边
是一座山,那里居然搭着一个窝棚。

  甜果儿并没有着急去把梁军和夏云霓放下来,而是跑到窝棚里,抽起烟来。
窝棚不大,里面各种炊具却是齐全,还有一口箱子,里面装着被褥。

  窝棚的棚顶铺着塑料,外面又用几个竹条弯成弓一样,绷住了塑料,在竹条
上面夹着几张报纸,都是寻人启事,大约就是上海本地的一些有影响的人,而这
些人基本上都被沉在窝棚外面的深潭中。

  甜果儿脸上没有表情,把烟掐灭,就抬腿来到吉普车前,把后背箱盖打开,
里面的两个人还在瑟瑟发抖,他费力地把两个人抱出来,梁军倒好说,谁抱他都
行,夏云霓看见甜果儿来抱她,又犯了她的高贵病了,不受控制地愤怒起来,此
时,她还不知道这段时间发生了什么,对于甜果儿的手段并不了解,还以为,由
闫姐撑腰,这些人不敢把她怎么样呢,就脱口而出:「滚开,别碰我,贱种。」

  甜果儿的眼睛眯缝起来,定定地看着夏云霓,这种眼神对夏云霓来说,可不
是好事。他道:「不爱出来?很好,那我就不用费力气了。」

  转身在草丛中,寻找起来,不一会儿便在草丛里找到一条三角形脑袋的毒蛇,
拎着来到后备箱前,就放在了后备箱中,接着就把后备箱盖关上了。

  后备箱中的夏云霓发出撕心裂肺的哭喊声,声音听起来格外恐怖,梁军从没
见过如此心狠手辣之人,不由得被甜果儿吓得脸上没有一丝血色,浑身不受控制
地颤抖起来。

  大约过了五分钟,甜果掀开了后备箱,那条蛇此刻正盘在夏云霓的身上,而
夏云霓已经晕了过去。

  甜果儿随手把那条蛇拎起来,扔到草丛里,挥手用手拍了拍夏云霓的脸,好
一会儿,夏云霓才醒过来,她睁开眼看到甜果儿,再次发出歇斯底里的叫喊,这
一次甜果儿很有耐心,等她喊完了,接着问道:「这回想出来不?」

  夏云霓赶紧点头。

  「可是,我还是个贱种,你这么高贵,能委屈一下,让贱种抱你出来吗?」

  夏云霓这回再不敢有半个不字,此刻她的腿已经不会动了,鼻涕眼泪糊了一
脸,哪里还有一点公主的样子。

  甜果儿伸出手去抱她,顺势在她的胸上捏了一把,道:「奶子不小,是人工
的吧?」

  夏云霓领教了厉害,什么都不敢说,瘪着嘴,任眼泪横流,甜果儿把她往起
一抱,却惊异地道:「怎么回事?你这高贵人怎么还在车上拉屎撒尿?这哪里还
有个高贵人的样子?就这素质还嫌别人是贱种?」

  夏云霓此刻死的心都有了,她一直自我欣赏,把自己看得高人一等,把谁都
当成下贱胚子,甚至觉得和别人说句话都会玷污了自己,现在却被甜果儿把那种
自尊打击得粉碎,她想找个耗子洞钻进去,却不能,她感到好像自己的衣服都被
剥光了,有千万只脚在自己的身上践踏,人生活得已经丝毫没有意义了。

  很快她的感觉变成了现实,甜果儿把她放在地上,啧啧道:「呀,臭死了,
原来高贵的人也拉屎,也撒尿,还挺臭,太脏了,这样看起来,你也是个贱种呢。
还是打开晾晾吧。」

  说着,撕拉一声,她的衣服被甜果儿用刀子给划开了,因为人被绳子捆住了,
一些衣服片还挂在身上,甜果儿就替她扯下来,连裤子什么都扯下来,于是,整
个的人就光灿灿地站在眼前了。

  果然,在夏云霓的腿上,还有私处都有一些污物。甜果便找来一只水桶,围
着夏云霓往她PG和私处泼起水来,在这样的低气温下,常人穿着衣服,还冷得
不行,现在,夏云霓被水一泼,不一会儿就浑身瑟瑟地抖了起来。

  此刻,梁军哪里还注意到夏云霓发抖,只顾不错眼珠地打量起那完美绝伦的
胴体来。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66、男人气息把她溶化了

  凭心而论,这是梁军看到的最美的胴体了,在他所经历的女子中,没有人的
身材能与夏云霓相比,难怪夏云霓这么自傲。

  夏云清不行,她的T部有点下垂,T尖距离腿弯有点短,不像夏云霓整个T
部就是上翘的,而大腿和小腿之间的比例也是黄金比例。

  欧阳老师的小腹明显有些膨出,显得腰身有些粗。楚楚老师的胸部有些小,
妖妖则还很青涩,只有这个夏云霓,浑身上下没有一个地方不匀称,她的房体是
圆椎形,乳峰突出饱满而挺拔。

  她的皮肤细腻白皙,简直可以担得上肌肤胜雪,站在那里,如同一个大理石
的雕像。

  梁军把目光聚在了她的神秘处,那个地方有一绺稀疏的毛毛。

  夏云霓冷得不行,难以控制地抖起来,上下牙齿碰得咯咯响。甜果儿放下水
桶,来到她跟前,捏捏房体,抠一抠下面,嘴里啧啧有声:「看不出什么来嘛。
不少女人也都这个样子嘛,你凭什么就认为自己比别人高贵呢?」

  梁军看到夏云霓的样子,便起了恻隐之心,对甜果很是不以为然,道:「喂,
你这样太过份了吧?她也不过就是个口头语,就因为她骂了你,就这么没完没了
的折腾她?」

  甜果儿听到梁军说,忽地一下来到梁军面前,指着他的鼻子,道:「看来,
你还真是当贱种当出感觉来了,你为了你个狗屁老师,差点丧了命,可是这家人
是怎么对待你的呢?往你身上泼脏水,还骗你跟着上美国,无非是利用你,骗取
那些善款,免费用你出苦力,她们这么欺负你,还动不动就骂你是贱种,你竟然
一点都不觉得委屈,I太他妈的服了U了。」

  梁军听着甜果儿的话,基本属实,也没什么好分辨的,就不说话了。

  甜果儿见他不说话了,接着道:「我其实本来可以饶你一条命的,只是呢,
你犯了一个不可饶恕的错误,所以,你必须得付出代价,不过,你的事待会儿再
说。」

  梁军一惊,脸色大变,但是心里还存着侥幸,嘴里却嘟囔道:「你不过就是
想杀我呗,干嘛还找那些借口。」

  甜果儿又把嘴一咧,做一个笑的符号,就恢复了那种不阴不阳的样子,他从
怀里掏出一个手机,朝梁军晃一晃,道:「还认识这个手机吗?」

  梁军一见那手机,心里道:「完了,完了,这下可完了。」

  甜果见他萎靡了,就哼哼一声冷笑,这次却根本就没做表情,道:「我还以
为你是个小孩子,能老实,就没防备你,没想到你竟然敢耍我,把手机藏到你那
活死人老师身上,我可真是小瞧了你。其实,我原本可以不走这条路的,知道为
什么吗?就是因为,这里手机没有信号了,你的手机就起不了作用了,警察在短
时间内,是找不到这里的。」

  「你是怎么找到我的手机的呢?」

  「开始,我根本就没把你们三个放在心上,两个是自认贵族,其实是猪的女
人,一个是个小孩子,但是,车子在复兴岔路口遇见拦路检查的警车,我就感到
不对,当时搜你的身,你说你是穷学生,我觉得有道理,就没深究,更是忽略了
你那个活死人老师,后来我越想越不对劲,现在再穷的人家,都也该有个手机的,
你身上居然没手机,太不正常了,在往斜坡上往下拐的时候,我顺便搜了你老师
的身,发现这个一直开着的手机。」

  在夏母掏出手机来,准备报警的时候,夏云霓上前去帮助她的妈妈,被一道
杠制服的时候,梁军也曾经想上前帮忙,但是,他感觉到,胜算的希望不大,尤
其是甜果手里有枪,一直在瞄着自己,就改变了主意,他拨打了110,然后就
放在了老师的身上,他估计劫匪会没收手机,放在自己身上,就会被搜走,在联
通后,他就故意使劲地大声喊:「求你们了……」

  用只言片语向110报告情况,这样,110会判断出这里出了什么情况,
因为他的手机一直开着,警方就会利用定位系统,判断出所在的位置。

  一直冻得浑身直抖的夏云霓,也听明白了出了什么事,她表情复杂地看了梁
军一眼,心里倒是很佩服这个小孩,当时,自己还骂他软骨头来着。但是,她又
对警方的到来不抱任何盼望之心,现在的她,只求一死。

  此刻,她已经抖成了一团,慢慢地坐下去,然后倒在地上,蜷成了一团。

  甜果回过头来,鄙夷地看着夏云霓,道:「别出那个可怜人的样,我不稀罕。
你不是高等人吗?那你就得有个高贵样,真是的,也不嫌恶心。家里祖宗三代都
是工人,想出国都没钱,还得打着你同父异母的姐姐的身体的主意,就这么点身
价,还要当高贵人,还说别人是贱种。」

  梁军不明白为什么甜果儿对夏云霓骂他贱种反应这么强烈,他有点失态了。

  甜果儿却接着说了:「我最恨的就是那些所谓的高贵人,这个世界上有多少
坏事都是高贵的人干的?我小时候,我继母开口闭口骂我贱种,下流胚子,可是
她这个高贵人却背着我跟野男人胡混,让我把门给他们锁上,然后找来了邻居参
观。我上学的女老师,开口闭口骂我是下流胚子,可是她却逼着学生给她送生日
礼物,让我给检举了。后来,我参加了工作,到了工厂,那些厂长本来啥也不是,
却非要装成高贵的人,高明的人,在工人面前装腔作势,在外国人面前就像一些
狗似的,点头哈腰,把什么都卖给人家,工厂倒闭了,他们自己肥了。这些年,
什么三鹿奶粉,什么大桥垮塌,什么转基因食品,哪一件不是高贵人干的事?」

  梁军终于明白了,感情甜果儿是对贱种这个词太敏感了。

  这时,夏云霓嘴唇已经发青了,蜷缩成一团,没有声息了。

  甜果儿转过身来,对梁军说:「等一下,我让你看看高贵人的德行。」

  他走过来,给梁军的脚上戴上了铁拷,却把手上的绳子解开了,跟着就把梁
军的衣服给脱掉了,梁军此刻一丝不挂地站在他面前。

  甜果儿拿出一把枪来,指着梁军道:「别耍小聪明,要是有个风吹草动,我
会让你死得很难看。去,把她抱到屋里去。」

  梁军此刻已经开始发抖,哪有不听的道理,甜果儿手里有枪,自己又带着铐
子,身上没穿衣服,即便是现在甜果放自己走,也会被活活冻死。

  他把夏云霓抱进了屋里,放到了床板上,因为冷,他本能地抱住了夏云霓,
而此时的夏云霓,已经冻得快昏过去了,她一经感受到热量,也是不由自主地抱
住了梁军。

  两下的体温相互温暖,慢慢地有了知觉,看到夏云霓苏醒过来,梁军不好意
思地放开手,但是,夏云霓却一把抱住了他,嘴里念念地道:「抱紧我,抱紧我。」

  全身与一个一丝不挂的胴体抱在一起,感受那细嫩,滑腻,饱满,温润的处
子之身,特别是胸前那对大杀器的实实在在的刮擦,和有劲道的反弹,梁军身上
某个地方,又开始蠢蠢欲动了,他的壮硕的家伙顶在夏云霓的下面,呼吸开始急
促,不由自主地抱紧了她。

  夏云霓也感受到了梁军的变化,在他的温热身体环抱下,她感受到了前所未
有的舒服,一股男人气息几乎要把她融化了,她身体里有一种无法抑制的东西开
始往外奔突,不由地往梁军的怀里拱了拱。

  感受到夏云霓的动作,梁军体内的血液流得更快了,他大胆地捏了捏夏云霓
的PG,夏云霓在嗓子里发出嘤咛的一声低呼,却是有点要倒的感觉。

  梁军使劲揽着她的腰,另一只手却去她的下面试了试,下面早就流出水来。

  梁军也顾不得那许多了,直起腰身来,然后分开了她的双腿,本着那眼旺泉
就要扎下去。

  「等等,这是干什么?她可是高贵人啊。」

  甜果儿不合时宜地走了进来,手里拿着个摄录机,对准两个人。

  梁军气坏了,他转过身来,恶狠狠地瞪着甜果儿。

  夏云霓也坐起来,她把脸贴在梁军的腰身上,然后坦然地迎向甜果儿。

  「好好,好,我会把这盘录影带传上网的,让大家看看高贵的人是什么德行。
不过,现在,你们得出去,表现一下给你母亲看。」

  在他的逼迫下,梁军扶着夏云霓走出来,因为他的脚上加了拷,走起来十分
不便,就让夏云霓走在了前面。

  甜果快步走到车前,把吉普车的门打开,一把将夏母从拉出来,只听见夏云
霓一声惊呼,就转身趴在了梁军的怀里,低声抽噎起来。

  「哈哈,怎么样?今天该是你们娘俩争相表演的日子,看看你们母子谁更惹
火。」

  梁军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想赶出去看,又被夏云霓扑在怀里,好不容易转
到门边,看到了外面的景象,不由得呆住了。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67、你女儿叫床了

  只见夏云霓的母亲也被扒得一丝不挂,站在吉普车前。

  虽然,妇人已经五十了,身体各部位都不再是年轻时候的样子,但是,毕竟
那也是一具酮体,让人看了有一种异样的感觉。

  「何美丽,我知道你对女儿的名节看得一向很重。」

  原来这个妇人叫何美丽。

  「从小学时候开始,她哪怕跟一个男生说句话,都要被你暴打一顿,你为了
让女儿出落得比别人更漂亮,你给你的女儿定食定量,哪怕有一个地方有赘肉,
你都要逼着她去减肥。你怕你的孩子和普通人家的孩子恋爱结婚,你每天都给她
灌输一个思想,所有的人都是贱种,只有王子才是你的选择。结果,你的女儿被
你训练得成了另外一个你,看到谁都瞧不起。为了你这个女儿,能嫁得好,能到
国外,去找个洋鬼子,你是煞费苦心,把自己的老伴儿的女儿当成了换钱的工具,
还打算到了国外,把钱提出来之后,就把她实施安乐死,对不对?」

  梁军听了甜果儿的话,再看何美丽,她站在那里瑟瑟发抖,却一句话也不说。
梁军不由得生出一股气来,此刻,何美丽在他眼中,真的是罪大恶极,死不足惜。

  甜果儿见何美丽不说话,道是她默认了,便接着说,现在,你女儿的幸福就
在我手上,如果,我让她丢掉贞洁,那么他就是破货了,以后出了国,别说找王
子,找个傻子还差不多,怎么样?咱们俩做个买卖,你把密码告诉我,我保证你
女儿的贞节。「

  何美丽还是没有吱声,她站在那里什么也不说,只是发抖。

  甜果儿的脸色很不好,他咳嗽一声,道:「你连你女儿的幸福都不要了?」

  这边听了甜果的话,夏云霓脸色苍白,她回过身来,把身体靠在梁军身上,
不知道为什么,她现在,遇到惊慌,遇到害怕,遇到伤心的时候,总想往梁军身
上靠,或许是因为,两个人被关在一起,又遭到了强吻的原因。

  夏云霓的依偎和寻求保护的柔弱,激起了梁军想要保护她的欲望。他暗下决
心,坚决不能让甜果儿得逞,要是甜果逼迫自己,就宁死也不从,要是甜果儿要
做,就跟他拼了。

  正想着,甜果儿来到他们面前,梁军警觉地看着他,暗暗握起了拳头,单等
他要是有什么举动,就跟他拼命。

  甜果儿静静地看着两个人,抬起手来,梁军以为他要对甜果动手,往前一窜
就想帮忙,却因脚下铐着铐子,摔倒在地。

  这个时候,他听到嗡嗡声,抬眼看去,只见甜果儿嗖的一下向后跳了好几米,
而夏云霓还不知道怎么回事,就尖叫起来,仔细一看,就见有几只通体绿色的蜂
子盘旋在夏云霓的身上,不一会儿就给夏云霓身上蜇起了一片红点子。

  夏云霓光着身子,一点遮挡没有,老老实实地被这种蜂子蜇了,她想跑又跑
不掉,只能结结实实地挨着这些蜂子的蹂躏。

  原来,在他们的头顶上有这么一窝蜂子,刚才甜果儿就是一抬手,打破了蜂
子窝,引出了这些通体绿色的蜂子,而梁军因为摔倒了,躲过了蜂子。

  夏云霓痛苦得脸都变形了,发出了让人毛骨悚然的叫声,身体也开始扭曲着,
豆大的汗珠从脸上落下来。很快,梁军发现,她的身上,被蜂子蜇过的地方,成
片成片的红了,而夏云霓则手忙脚乱地在那上面挠着,嘴里咿咿呀呀地「痛啊,
痒啊」的叫着。

  梁军目瞪口呆地看着夏云霓,他实在不明白,甜果儿这到底是怎么了,干嘛
总是跟夏云霓过不去,干嘛用这么狠的手段折磨她。

  这时候,甜果儿说话了,他道:「这种蜂子叫爱情蜂,满世界只有三个地方
出产,一是美国休斯敦,二是埃及的开罗,三嘛就是这个地方。这种蜂子要不了
人命,但是蜂毒要过二十四小时才能消除,这期间,蜂毒会让人奇痒无比,有的
人受不了,都把肉抓烂了。」

  梁军听得心惊胆颤的,扭头去看夏云霓,此刻的夏云霓果然什么都顾不得了,
只是一个劲地在挠,哗刺哗刺挠得瘆人,她的本来雪白雪白的肌肤,开始见了血
丝。

  夏云霓本来就漂亮,后来,两个人在后备箱中,发生了那种暧昧,刚才两个
人抱在一起,又一次差点发生那种事,再后来,夏云霓就自然而然地把他当成了
肩膀,主动地钻在他的怀里,这让梁军早就忘记了过去的不愉快,生出一份保护
她的冲动来,看见她在那里痛苦地挠痒,便一蹦一跳地过去,帮她挠痒。

  甜果摇头道:「没用的,你就是再长出两只手来,也帮不过来,就算挠烂了,
她的肉里也痒。」

  梁军愤怒了,他真不明白,甜果儿这个人的心怎么就这么狠,用这么恶毒的
招数对待这么个姑娘。

  他气愤地说:「你太过份了,刚才你往他身上放蛇,就差点害死她,要不是
她命大,就被毒蛇咬死了,现在……」

  「你错了,那条毒蛇,被我掰去了毒牙,要不然她早完了。」

  梁军一时不知道说什么了,甜果则道:「其实,你有个办法帮她的。」

  梁军一听,急忙道:「你说,什么办法?」

  「这种蜂子的蜂毒就怕一样东西,那就是男人的那种液体。要是在被蜂子蜇
过的地方抹上那种精华,奇痒就会立即消除。」

  梁军满以为他有什么好的招数,一听这个招数,他当即泻了气,自己怎么能
趁人之危去办那个事呢?再者说,就是可以做那个事,当着甜果的面做那事,自
己也做不来啊。

  正在奇痒中的夏云霓,听到梁军能帮到她,当即爬过来抱住了梁军的腿,道:
「快帮帮我吧,快帮帮我吧,我受不了了,要是再这么痒下去,我宁肯死。」

  梁军摇头道:「怎么能这样呢?一旦这样了,你以后就是不清白的人了,再
说了,咱们怎么能让他看见咱们做这事呢?」

  夏云霓摇着头说:「什么都不重要了,什么都不重要了,我只要不痒,你就
帮我吧。」

  说着,竟然一把抓住了梁军的命根子。

  梁军这才真的相信,眼下龌龊是为了帮人,再不推辞,一把搀起夏云霓,就
要进棚子里去,却被甜果儿拦住了。

  「不行,就在这里做,我要的就是刺激何美丽,让她快点说出密码,换句话
说,要是她早说出密码,夏云霓也不至于遭这样的罪。」

  梁军不动,他坚持要进屋,他不想自己做那事的时候,还被人在旁边参观。

  甜果也不动,只是夏云霓却首先妥协了,她摇晃着梁军的胳膊,道:「算了,
我不管了,我只要不痒,就在这里吧。」

  说着,再次抓起了梁军的命根子。

  梁军的弟弟在她的小手的抓握下,立即澎湃得不得了,夏云霓是他认识的女
子当中,最漂亮的,两个人几次三番地接触,接近了那个边缘,现在夏云霓一个
这么漂亮的女子,用她的温柔小手来揉弄他的宝贝,哪里还能控制住,早就气势
汹汹的了。

  他把夏云霓往身前的一棵树上一推,那女子就弯下了腰,把个洁白饱满圆润
的PG撅了起来,梁军扶着她的腰身,慢慢地在她的那个上面研磨起来,待那个
洞口慢慢地有水流出,渐渐放开口的时候,他便慢慢地往里深入,然后将整根东
东没入其中,而夏云霓的饱满的PG则捂住了他的前面,松软绵弹,让他舒服得
小声哼起来。

  夏云霓从小到大一直活在象牙塔中,从没和男人有过接触,甚至连手都没牵
过,在她印象中,那些人都是贱种,被他们碰了会很脏,很难受的,但是今天这
一路上,她连续有了突破,先是被梁军吻了,又被梁军揉了,后被梁军在那个地
方顶了,刚才两个人又差点发生那个事,现在,在毒蜂的帮助下,她实现了人生
的最大突破,经历了人事。

  只觉得一阵刺痛,撑开了自己,仿佛般撕裂,过了那一阵后,就觉得整个人
都被填满了,就觉得身体一忽悠一忽悠地被扔上了巅峰,又沉下了谷底,人也随
着梁军的冲击起伏起来,忍不住的悠长的声音传出来。

  「何美丽你看看你女儿现在的疯狂,你有什么感想?

  你看你女儿现在的浪样,她开始叫床了,怎么样?还看不看?要是不想看,
就赶紧说出密码。「何美丽依旧没有说话,这让甜果儿感到很纳闷:」怎么了?
这个女人今天居然这么沉得住气?「

  他想了想,决定到她跟前去,好好刺激刺激她,便来到了何美丽的跟前,他
刚想开口说什么,就听到身后梁军和夏云霓那边齐声叫起来,回头去看,就见梁
军已经把那个宝贝抽了出来,对准夏云霓的后背就是一通猛射,只见一股浓稠的
东东喷在夏云霓的脊背上。

  看到这一幕,甜果儿哀怨地摸摸自己的裆部,心里悲哀地想:「要不是爷这
个不好使,这样的好事怎么可能让别人得到呢。」

  正在想着,忽然脖子上一紧,他被人从后面勒住脖子了。

vampire518 2013-9-5 15:33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68、两个腿劈开来

  梁军和夏云霓一点也不知道,这边发生了什么,他们只顾得赶紧接触痒痛,
当梁军那种高潮快要来的时候,就赶紧从那里面抽出来,喷在了夏云霓的背上。

  接下来,两个人两个人情意绵绵地粘在一起,梁军忙着把那摊东西抹在被蜇
得伤口上,而夏云霓则把身体尽量地往上拱,与梁军贴在一起。

  经历了刚才的激情,夏云霓心中的那块坚冰被融化了,她内心里充满了温柔,
眼神里全是对梁军的爱。

  有人说,女人的*** 就是通向她的心灵的通道,一点都不假,女人把第一次
给了谁,对谁就有一种无比深厚的情谊。

  说来真是怪,当梁军把那些东西抹在了那些被蜂子蛰的地方时,痒痛立即消
失了,代之而来的是,清凉的感觉。

  这个时候,他们才注意到,甜果儿那呱噪的声音没有了,扭头看向何美丽那
边,他们吓了一跳,只见何美丽披头撒发,正在用胳膊勒着甜果的脖子,梁军一
见赶紧往那边跳,无奈脚上戴着铐子,动作实在不方便,那边甜果儿被勒得脸通
红,见到梁军两个人要过来,着急了,忽然,他使劲地一跺脚,踩在了何美丽的
脚上,何美丽哇啦一声叫,松开了手臂,甜果转身掏出手枪来,指着梁军喝道:
「退回去。」

  梁军没有办法了,只好站在原地不动了。

  刚才差点被勒死的甜果儿气坏了,他上前狠狠地抽了何美丽两个耳光,骂道:
「臭婊子,竟然敢勒我,我他妈整死你。」

  说着举起了手中的枪,何美丽扬起了头,道:「开枪吧。」

  甜果儿手指勾住了扳机,却一直没有勇气开枪,因为他想要的,没有到手。
但是,他实在不想让何美丽好过,就大声道:「你竟然不管你女儿的清白,你真
够可以的了。」

  他说这话,无非就是想挑拨母女关系。

  何美丽道:「现在,我女儿保住清白有什么用?你还能放过我们吗?反正我
女儿一直没做过女人,就让她做一回好了。」

  甜果的眼睛睁得老大,没想到,何美丽是这么想的。他的眼珠在不停地转悠,
在寻思着怎么让何美丽开口,他刚才听何美丽的话,是做好了必死的准备,而且
刚才他拿枪指着她的脑袋,她连眉头都没有皱一下,看起来,她是拿准了,在没
拿到密码前,他是不会真的杀掉自己的,所以她敢于这样叫阵。

  想着想着,他的嘴唇又咧了一下,那意味着他笑了,一定是出了什么奸计,
果然,神秘兮兮地对何美丽耳语道:「你看那小伙子怎么样?刚才,他可是把你
女儿伺候得很舒服啊,要不要试试?就算你们母女两个用一个人,怎么样?」

  何美丽一听果然气坏了,她大骂起来:「你不得好死,看我不跟你拼了,说
着上来撕扯甜果儿,但是由于她本来岁数就大了,又是女人,加上在外面冻了这
么长时间,整个人都僵住了,动作非常不灵便,早就被甜果儿给躲开了,还挨了
一脚。」

  夏云霓不知道甜果儿说什么,只知道母亲在跟甜果儿动手,生怕母亲吃亏,
就赶紧大声招呼她的母亲:「妈啊,别跟他动手,这样的人迟早会遭雷劈的。」

  何美丽看着甜果儿,气得胸脯一起一伏,心里在谋算怎么办,只是她不知道,
正是因为刚才她的激烈反应,才让甜果明白了何美丽的软肋在哪。

  他眨巴着眼睛,突然指着何美丽的脚下,道:「小心那条蛇。」

  何美丽立即尖叫着往旁边一跳,她的脚刚落地,甜果又指着她的脚下说:
「你踩着它了。」

  何美丽又是尖叫着往旁边一跳,正好来到一棵树下,那棵树上,正好有一个
爱情蜂的巢穴,甜果儿捡起个棍子,就捅向那个蜂巢,只听嗡嗡的,几只爱情蜂
从巢穴里飞了出来,恰好扑在了何美丽的身上,爱情蜂有优势也有劣势,它的特
点是蜇人厉害,但是,它数量不多,每个巢穴只有十几只,从来没有太多的时候,
因此这种蜂肆虐的时候,也只有十几只蜂子,嗡嗡的叫着。

  何美丽同样没有逃脱那种命运,被蜂子蛰了正着,她的凄厉的叫声,让甜果
儿都心惊胆颤的。

  夏云霓赶紧过来,照顾她的母亲,此刻何美丽已经是疼得脸都扭曲了,痛苦
地蹲下身去,梁军因为自己光着身子,何美丽也光着身子,而自己刚才就把人家
的女儿给那样了,自然就不好过来了。

  夏云霓看到母亲疼得浑身直抖的样子,心疼得都要哭了,团团乱转,不知道
该怎么办了。

  如果纯粹意义地说,给母亲疗伤,就只有一条路,那就是让梁军给母亲喷点
那种东西,可是,问题是,自己刚和他做了那事,母亲怎么可以那么做呢?母亲
和女儿,能同时伺候同一个人吗?

  这个时候,何美丽的痛痒开始发作了,她凄厉地蹲在地上喊着,两只手不停
地忙乎着,到了后来,索性在地上打起滚来,躺在地上蹭痒痒,不算很细嫩的皮
肤有的地方流出血来。

  「啊,我要死了,我受不了了……」

  「难受死我了,你快枪毙了我吧!给我吃点药也行啊。」

  「云霓,要不,找个什么东西,给妈妈一下,让妈妈痛快点吧。」

  夏云霓看到妈妈被折磨成这个样子,不由得号啕大哭,她两只手慌里慌张地
在妈妈的身上到处挠,嘴里叫着:「妈妈,妈妈……这可怎么办啊。」

  甜果儿及时出现在跟前,他依旧是那样嘴角一咧,就恢复的笑容,道:「怎
么样啊?何美丽?要不要让青年人帮你一次啊?」

  「坚决不行,就算死了,也不答应你。」

  女儿代表妈妈表态,而何美丽却一声不吭,此刻,她正经受着前所未有的考
验,汗珠从脸上流下来。

  「哼,你倒是不痒了,现在说什么都好听啊,就不想想你妈妈,她要忍受2
4个小时呢。」

  甜果儿阴阳怪气。

  「都是你害的,我跟你拼了。」

  夏云霓此刻什么也不顾了,冲上前去,就要跟甜果儿拼命,甜果儿一个脖拐,
夏云霓就倒在了地上。

  梁军见甜果儿被打翻在地,着急了,一蹦一跳地奔过来,他的又粗又长的家
伙在裆间悠来荡去,连痒得死去活来的何美丽,都忍着痛痒看了一眼。

  梁军蹦跳过来,那何美丽正在地上打滚,翻来滚去,两个腿就劈开来,梁军
不经意地一瞥,就看见她那两腿间浓黑的毛,还有暗红的,像一个小孩子嘴一样
的口子。

  他不由得心里一荡,就赶紧去把夏云霓扶起来,此刻,他和夏云霓俱各都是
赤条条的,而夏母也是赤条条的,这个感觉十分异样,梁军的那个地方竟然像被
风吹动了一下。

  何美丽原本在车上被死尸吓得神志不清了,跟甜果儿一番折腾,被甜果儿一
顿老拳,打昏了过去,来到这个大深谷中后,极度的低温把她冻醒了,甚至回复
了神志。

  刚才在汽车边,甜果儿拿着女儿的贞洁吓唬她,那个时候,她就想,在这个
时候,命都不一定保住了,保住了贞洁又有什么用?再者说了,既然都到这个地
步了,就得想办法,把钱保住,只有保住了钱,才能保住命,如果说出了密码,
就会立即丢了性命,她吃准了,在自己没说出密码时,甜果儿是不会让自己死的。
她故意一言不发,诱骗甜果到她跟前,她好偷袭他,也是她判断形势不准,被甜
果儿逃脱了。

  后来,她看到女儿那么在意自己形象的人,为了止住痛痒,什么都不顾了,
当着别人的面,和男人做那事,她开始害怕了,果然甜果儿想办法让自己也被蜂
子蜇了,她这才体味到这个蜂毒的厉害。

  其实,刚才甜果儿安排夏云霓做那事,就是为了下一步的伏笔,刚才何美丽
听说,就这个状态要持续24个小时,她当时就崩溃了,要是真的那样,还不如
死了,算了。

  这个时候,她一边蹭痒,一边在打着主意,正好梁军蹦跳着过来,去扶云霓
起来,她就一下蹿了起来,奔着深潭就去了,她想先了解自己,省得再遭这个罪。

  甜果儿什么样人?简直是眼观六路,耳听八方,见何美丽这边有异样,一个
箭步冲了上去,毕竟何美丽行动不便,被他从腰上拦住,他的手抠在何美丽的两
腿间,就给生生地扛了回来。

  夏云霓吓坏了,哇的一声哭起来,道:「妈妈,你不要死啊。」

  此刻,何美丽真是求生不能,求死不能,早知如此,她说什么也不去打这2
00万美元的主意,弄到今天,自己和孩子在这里遭受惨绝人寰的折磨,娘俩个
在两个男人面前光着身子,算是丢死人了,死了也不得安宁。

  何美丽只求速死,她实在受不了了,怎么能解脱?对了,不是说,那小伙子
能解决吗?算了,人都是这样的德行了,都娘俩光着身子这么长时间了,跟娘俩
个一起做,有什么区别?

  想到这,她吃力地抬起头来,对甜果儿道:「行了,我愿意让那小伙子给我
弄一弄。」

  出人意料的事发生了,甜果儿看也不看她,说:「我改主意了。」

  何美丽简直要绝望了,这个世界,还真让人求生不能,求死不得吗?

  欲知甜果儿到底要怎么样,何美丽什么命运,且看下回。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69、一杆宝枪插到底

  甜果儿说:「我改主意了。」

  何美丽气恼地说:「你到底要怎么样?」

  甜果儿撇撇嘴,道:「我要怎么样,你能答应我啊?」

  何美丽不说话了,此时,她正在经受又一轮痛苦地折磨,那种无法比拟的奇
痒在身体每个地方奔窜,你挠了上面,下面还在刺痒,有的地方已经抓烂了,但
是,肉里还在痒,再去抓肉,结果就痛得浑身直哆嗦。

  何美丽嘴唇乌青,眼神涣散,头发散乱,喘着粗气,苦苦地在生死线上挣扎
着,由于她在地上滚来滚去,身上铺满了尘土,脖子上被汗水一渍,成了一道圈,
像是挂上了一个项链。

  她无力地扭过头来,看着甜果儿,道:「你说说看。」

  「我要你把密码说出来,否则,你就得这样痒上24个小时。」

  这就是甜果儿费了那么大的周折,埋了那么大个地雷的最终目的。虽然他把
人都绑架到这里来,但是,手里却并没有出奇制胜的筹码,他知道,这些人都不
怕死,因为,他们只要不说出来,自己就不能杀他们,自己不能说,你要不说,
我就弄死你。

  就只有折磨人他们,可是怎么折磨呢?用鞭子抽打?万一,这些人咬紧了牙
关,抗过去怎么办?把人折磨死了怎么办?这其中还要有一个讲价还价的过程,
既然人家答应说出来之后,自己还有一个可以表示诚信的条件,这个条件就是,
如果你说出来,我就替你疗伤。总之,羊毛出在羊身上,他通过控制被下蛊的人,
控制了被下蛊的人自己,也控制了梁军。

  你梁军肯定是愿意跟女人做那事,但是我不同意,你做不了,我即使同意了,
被下蛊的人也是得接受我的条件,就是说,你干了好事,功劳得记在我身上。

  当然了,折磨人的办法还有很多,比如,火烤,水淹,等等,但是,那些都
得费力气不是?现在,其他两个帮手都被自己先打发走了,剩了自己一个人了,
就得找点省力气的,况且,如果自己真的亲自动手,或者水淹,或者火烤,或者
鞭打,都只能是一阵子,而蜂毒则是一直地折磨,不间断地折磨24小时,什么
人能忍受得了?

  何美丽就知道,他要什么条件,现在,甜果提了出来,她心里恨得牙根痒痒,
就把头偏了过去。

  甜果儿见状,心里凉了半截,心道:「这娘们儿真是死扛到底了,这可怎么
办?」

  刚要转身离开,何美丽说话了:「你也得答应我一个条件。」

  甜果儿心中大喜,道:「好商量。」

  「必须得保证我女儿的性命。」

  何美丽对别人的女儿丝毫不可怜,但是对自己的女儿,还是充满了无限的爱。

  「这个自然,我得到密码立即远走高飞,也不留在国内了,我干嘛还要伤害
你们的性命呢?包括你,只要说出来,我就立即放你走。」

  「那好吧,让那个小孩过来吧。」

  「你先说出来。」

  「什么话,我要说出来,你再不给我治,不是玩我吗?」

  「我要给治了,你再不说,我上哪讲理去?」

  「你先给我治。」

  「你先给我说。」

  不成想,两个人在这个环节上,闹起了分歧。但是细想一下,还是甜果的担
心更现实一些。

  于是,甜果而耐心地做起说服工作来,他说:「你想,你都把密码说出来了,
我还这么折磨你干什么?就是要害了你,也只能是给你个痛快的,再者说了,这
个事又不要我出什么力。」

  何美丽在进行着艰难的斗争,想想他说得有道理,就道:「那好,我就退一
步,如果,你说话不算数,我变成鬼,也绕不了你。」

  「放心吧。」

  甜果儿拍着胸脯子的说。

  「密码是:691。」

  甜果还在那里竖着耳朵听,见何美丽闭了嘴,等了一会儿,还不见说话,就
不耐烦了:「说啊,我在这等着呢。」

  「说完了,我不是告诉你了吗?」

  「你说什么了?」

  「我不说691了吗?你耳朵聋啊?」

  何美丽也是真的生气了。

  「你他妈的逗我玩啊?谁不知道存折密码是六位数?」

  「他们告诉我的密码就是这个数,爱信不信。」

  何美丽丝毫不让。

  「臭婊子,敢玩我。」

  说着,甜果儿上前就给了何美丽两个耳光。

  何美丽简直是气疯了,挣扎着要起来,跟甜果儿拼命,夏云霓见到母亲挨打,
也是疯了一样冲上来,这时候,梁军见到这个态势,也不得不出手了,赶紧往上
冲,怎奈,他和夏云霓都是被锁住了手脚的人,行动不方便,还没等挨上边,就
被踢倒了,倒是何美丽那边,像个发疯的凶兽一样,一拨一拨地冲上来,又一次
接一次地被打倒。

  「你这个丧尽天良的,骗我说出密码,又不给我治了,我他妈的哪知道是怎
么回事?告诉我是什么,就是什么,你竟然骗老娘,等我死了也饶不了你。」

  她无休无止地闹着,甜果儿真是没辙了,也不知道是不是该相信她,但是看
样子不像是撒谎,否则不会这么委屈。这就奇了怪了,怎么会有这样的密码?这
个时候,何美丽再次扑上来,甜果儿真是有点抗不住了,真得想个办法把她安顿
下来,反正,她现在已经说出来了,恐怕眼下没有更好的办法,让她改口了,因
为谁都知道,你要是改口,就意味着说谎了,就意味着,要经受更大的折磨。

  既然如此,不如先让梁军把她稳住。想到这里,甜果儿一下躲开了,他冲着
梁军道:「赶紧帮帮她,别让她这么痒了。」

  说来真是灵验,听说要让梁军给自己治疗,何美丽当即停止了哭闹,开始安
静下来。

  夏云霓表情复杂地看了看梁军,默默地走到一边去了,梁军见夏云霓神色不
豫,知道她心里不高兴,当即说道:「我不干,你们自己想办法。」

  这下,何美丽可真是傻眼了,作为母亲,她那里好意思去公开要求女儿,把
男人让给她?而这样一来,正合了甜果儿的心意,他朝何美丽做了个无奈的耸肩
的动作,就在一边幸灾乐祸了。

  何美丽这个恼火就没法说了,合着自己什么都不顾了,把好不容易争取来的
银行存折密码说了出来,结果,人家小伙子不愿意帮,自己又没法开口求,看来
自己是要在这里难受24个小时了,自己的命怎么这么苦啊。这么想着,眼泪就
掉下来了。

  夏云霓也是一时的难受,自从梁军第一次吻上她开始,她就不由自主地转变
了对梁军的态度,经过刚才的第一次亲密接触,梁军在她的心目中,就等于她的
男人了,谁都不愿意和别人一起分享自己的男人,何况,娘俩个一起分享一个男
人,这个事要是传出去,自己的脸面可就没地方放了。

  可是,她再转过身来看看母亲那被折磨得死去活来的样子,心都碎了。特别
是看到母亲悄悄地擦去眼角的泪,她就动摇了。

  她悄悄地来到梁军身边,从后面抱住了梁军,轻轻道:「你去帮帮她吧。」

  「我不去。」

  「去吧,我不怪你,就当是帮我。」

  话说到这个份上了,梁军还能说什么?也就默默地来到了何美丽身边。

  「我们到里面去行吗?你总得给我留点脸吧?」

  何美丽转头朝向甜果儿。

  甜果儿也理解何美丽,本来和女儿用一个男人,就够了难堪了,再当着女儿
的面做这事,简直就等于彻底把尊严毁了。

  他没有说话。

  梁军就哈腰扶起何美丽,两个人相互搀扶着,一同往我棚里走去。

  甜果儿表情复杂,看着梁军与何美丽的背影,心道:「幸亏还有这么个帮手,
别看人不大,起的作用不小,只是他这么费心地为了一个活死人,真是不值了。」

  忽然,他浑身一震,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好像明白了什么,他拍着脑袋道:
「我怎么没想到呢。」

  却说,梁军把何美丽扶到我棚里的床上,何美丽往床上一躺,自然而然地就
叉开了两条腿,这个业务她太熟练了。

  而梁军刚才有意无意多次地看到了何美丽那里的秘密,见到了那个神秘的,
翻开口子的洞穴,早就被她弄得心里一阵阵的,现在,看到何美丽又是这么叉开
了腿,不用费力,某个部位,就崛起了。

  正要挺枪上阵,那边何美丽已经等不及了,倒不是她看上了梁军的某个部位,
而是,她实在忍受不住那种奇痒,干脆坐起来,一口含住了梁军的宝贝,然后实
施深喉技术,最后咬到了梁军的前面的那个眼上,梁军就有些受不住了,然后何
美丽就跪在床上,任梁军穿肠而过。

  何美丽多少年的床上生涯,两任丈夫都是家伙不大,属于浓缩精品,她就没
有遇到过有力度,有长度的管进度的东动,现在梁军一杆宝枪插到了底,让她真
是有了一种享受的感觉。

  尽管此刻,她的双手还在到处挠,但是嘴里却是悠长地发出一声长叫,随后
就像抽了一口大烟似的,嘟囔道:「舒服……啊……」

  梁军被她感染了,力道就不由自主地加大了,向前的冲的频率加快了,而何
美丽则主动向后迎接,于是屋里传来了噼噼啪啪的声音。

  骨盆深处传来的快慰,分散了痛痒的感觉,何美丽总算像要活转过来似的,
她又转过身来,两支腿攀住了梁军的腰,两个人来了个老树盘根。

  也不知道,是何美丽的技术成熟,还是何美丽的激情感染了梁军,还是何美
丽刚才的前戏做得够好,两个人已经运动了二十多分钟,还是没有结束。

  外面只听见屋里噼里啪啦,以及间或传出的压抑的叫声。

  夏云霓脸色变得非常难看,脸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流满了泪。

  此刻屋里的盘肠大战已经接近尾声,两个人都在进入冲刺阶段,何美丽的脸
上挂满了细密的汗珠,一缕头发咬在嘴里,眼睛紧闭,嘴里不住地念叨:「哎吆
吆小兔崽子,你弄死我了,你弄死我了。」

  接着,两个人开始冲刺,梁军的速度越来越快,何美丽一边迎合着他,一边
高声叫着:「哎呀呀,小兔崽子,你的力道好大,*** 死我了,*** 死我了。」

  紧接着梁军也叫起来,他叫的时候,没有实际内容,只是一个音节,嗷,嗷,
往上拔高,然后就是戛然而止。

  夏云霓眼泪夺眶而出,转身就往外跑,被甜果儿好不容易给拉住了。

  屋里,何美丽哪里还顾得女儿的感受,她忙着让梁军用那些粘糊糊的东西涂
抹伤口,可是,不知道为什么,效果并没有那么明显,那些地方还是痒得很。

  何美丽一把推开梁军,气急败坏地来到外面,指着甜果儿骂道:「你他娘的
骗我,说,那玩意好使,结果我弄了,根本不好使,还是刺挠,害得老娘白白挨
了一顿***.」

  她是个五十岁的老女人,说话根本就不注意,直接就说出了那个字,逗得甜
果儿嘴角咧了好几次,夏云霓则脸通红,也不敢抬头了。

  甜果儿待她说话的间隙,才道:「别着急,一会儿就好了,刚才,这小子已
经喷过一次了,那个东西有些稀了。药力有些不足了。」

  说话间,何美丽果然感到,不再痒了,这才收住了话头,不再说话了。

  梁军在屋里歇了好一会儿,刚才的运动太投入了,和岁数大的人做事,和岁
数小的就是不一样,真是痛快,酣畅淋漓的,不知不觉地就进入了境界,什么都
忘了,看起来岁数大的女人,有岁数大的女人的好处,用一句俗话说,就是活儿
好。

  他和小妖,敏敏,楚楚做过,都是不那么畅快,要小心翼翼的,和夏云霓做
过,不用说,也是小心翼翼,不能真正地hi起来。

  这次动作,让他回味无穷,吧嗒着嘴从屋里走出来,一眼看到了在哪里暗自
垂泪的夏云霓,心里才道:「不好,刚才也太那个什么了。」

  正想过去哄一哄,何美丽说话了:「我把密码告诉你了,这回该放我们走了
吧?」

  甜果儿道:「不急,密码还没告诉全呢。」

  何美丽急了,道:「我她娘的全告诉你了,你还要怎么着?」

  「可是,他还没告诉我呢。」

  甜果儿用下巴指了指梁军。

  他这句话不要紧,何美丽愣了,梁军愣了,连夏云霓也抬起头来。

  「说吧,另一半密码是什么?」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70、有鬼

  甜果儿的一句话,不要紧,弄得何美丽也转过身来,夏云霓也转过身来,大
家都瞅着梁军。

  何美丽道:「你不是胡扯吧?怎么可能在他那里有一半?这个密码还分半的?」

  甜果儿点头道:「当然了,你想,当初你为什么要把他带出去?不就是为了
让他监督嘛?可是,你是只不过为了给大家做个幌子,人家那些捐款的可是真这
么想的,可以说,人家信任的还是他,人家怕你自己在那里随便支取现金,就把
一个密码分成了两半,给你一半,给他一半,到时候支取钱款的时候,你输入上
三个数字,他输入第二个三个数字,这样,才能取到钱,你想想,银行的密码不
都是6位数吗?怎么可能就给你三位数啊?」

  何美丽恍然大悟,道:「对,对,对,当时他们交给我密码和存折的时候,
还说了,如何支取,到时候再说。」

  「怎么样?我说得没错吧?」

  甜果儿得意地看着梁军,为自己的聪明感到自豪。他原本是个很自负的人,
结果今天他居然被梁军骗过了一次,心里还在耿耿于怀,现在,他及时看穿了梁
军,心里不免得有点小得意。

  「我没有什么密码,我不知道你说什么。」

  梁军虽然心里打鼓,但是,嘴上依旧还在抵抗。

  「看起来,你是想经受经受考验了。」

  甜果儿狰狞地说道。

  「有什么本事,拿出来吧。」

  梁军坚毅地说,但是,气概是有了,但是,破绽也出了,这句话分明就不打
自招了。

  「悬,你别犯糊涂啊,很疼的。」

  夏云霓刚才还在伤心,但是此刻见梁军义无反顾的样子,情不自禁地替他担
心起来。

  「云霓姐,不要担心我,我不怕。」

  梁军有些瘦驴拉硬屎,事实上,他自己也很怕,无论是什么刑罚,都很疼的。
但是,为了老师的生命,他豁出去了。

  「哼哼哼……」

  甜果儿这次笑,是有声音,却没表情,看了更是让人感到不自在。「很坚决
嘛,不过,不要紧,你也不用担心,我不会为难你的。」

  说着,他转过身去,从汽车上抱下一个人来,这个人一种很沉静,美丽的面
庞不见一丝息怒哀愁,这个人就是一直沉睡着的夏云清老师。

  「你要干什么?你放开她。不准你碰她,你要敢碰她一下,我让你死无葬身
之地。」

  梁文愤怒地吼叫起来,像个暴怒的狮子向前冲,可是刚冲了几步,甜果儿便
用枪指着夏云清,道:「你想让她死吗?」

  如果此刻,甜果儿用枪指着梁文,估计梁文根本就不在乎了,但是,甜果儿
的确技高一筹,他深知,一个人能为另外一个人去卖肾,那么必定要把这个人看
得比自己还重,因此,他选择了劫持夏云清,用这个沉睡的女子来要挟梁文。

  刚才甜果儿用夏云清做要挟,梁文真的吓坏了,紧张了,他不由得慌了神,
发自内心,一点都没有做作,这个表现看在夏云霓眼里,就是另外一番感受:
「梁军虽然才是个小屁孩,但是能够顶天立地,能够为自己的女人担当,跟着这
样的人,绝对安全,绝对让人感动,而且,他够聪明,居然能把甜果这样的人骗
过,不简单。只是,他的心思还在那个活死人身上,那是他真正关心的。」

  想到这里,夏云霓心里苦涩苦涩的。

  「我要是,把夏老师的**房割一个下来,或者两个,拿出去做标本,估计也
能卖不少钱。」

  「你敢!」

  「我怕谁啊?我都到了今天这个地步了,我还怕谁啊?」

  说着,甜果儿掏出了一把匕首,在夏云清身上比划着。

  「别,别,你别胡来。」

  梁军紧张起来,嘴里说话都不成个了。

  「我没胡来,就怕你胡来。」

  甜果显得不慌不忙,那把匕首却一直没离开过夏云清的胸部,看到梁军已经
陷入了慌乱中,他继续施加压力:「不过,不要这对胸也行,我觉得,像夏老师
这样的人,这么漂亮,要是交给那些没老婆的家伙,嘿嘿,要是再拍出视频来,
嘿嘿,也能卖很多钱的。」

  这一句不要紧,梁军彻底乱了方寸了,他知道,要是真的那样做了,夏老师
这辈子,就完了,就算是把她的人救活了,也没有用了,他在紧张地权衡着利弊,
要知道,这200万美元,是多少人的血汗钱,人家因为感动于自己对老师的忠
诚守护,把钱交给自己,可是自己却轻易丢掉了,怎么跟人家交代啊。

  但是,如果,不把钱交出去,让坏事把老师的名声毁坏了,那么就算是有钱,
又能怎么样?

  梁军真是感到了为难,这么艰难的判断交给他一个孩子来判断,实在是强人
所难了。

  「怎么很为难吗?」

  甜果儿摆开咄咄逼人的架势。

  「好吧,我说。」

  梁军艰难地说出这句话来。

  甜果儿点点头,道:「这就对了嘛,甘蔗不能两头甜嘛。说吧,密码是什么?」

  梁军刚要开口说,忽然意识到不对,他马上改口道:「先把老师给我送过来。」

  「不行,你没资格跟我讲条件。」

  甜果儿非常强硬。

  「那好吧,你要是不答应,我就跳进这个深潭,我死了,你什么也捞不着了。
至于我老师,她反正活着,也是遭罪。」

  想不到梁军的思路这么明晰,根本不像一个少年的思维,这回轮到甜果为难
了,他用夏云清要挟梁军,可是梁军却用自己来反要挟,他掂量来掂量去,最后
道:「好吧,我答应你。」

  梁军一蹦一跳地过去,从他手里接过了夏云清,然后艰难地退回原来的位置,
这才道:「我的密码是961。」

  「你他妈的胡说,你玩我呢?」

  甜果儿暴躁地跳起来,冲过来,就要抢人,梁军一下就扑在了老师身上,任
凭甜果怎么踢他,就是不动。

  夏云霓看到梁军挨揍,一下就哭了起来,赶紧过来护住梁军,拳头就雨点般
地落到了夏云霓身上,而何美丽见到女儿被打,又赶紧过来护住夏云霓,就出现
了一个奇异的景象。

  甜果打雷了,直起腰来呼呼喘粗气,梁军抬起头来,道:「我说的是真的。」

  甜果儿看到他那认真的神情,就心里打起鼓来,问道:「你没骗我?」

  梁军忽然笑了,反问道:「你说呢?」

  这下甜果儿又拿不准主意了,他心想:「看起来,这小子就是没说实话,也
不会再改口了,不如,赶紧撤了,现在,恐怕警察也差不多能找到这个地方了。」

  想到这里,他便站起来,回到车上,找来了一根绳子,一下就套在了何美丽
的头上,三下两下就把何美丽捆住了,这边夏云霓哭起来,一边喊着:「悬,他
要杀人了,快啊。」

  梁军赶紧扑过去,三个人一起往甜果身上扑,厮打在一起。

  梁军的手没被锁住,就趴在地上,死死地抱着甜果的脚,让他动弹不得,夏
云霓腿没被锁住,就开始往甜果身上踢,最有力度的是,何美丽蹦着上前,两手
撕扯甜果的头发,挠他的脸,不一会儿,他的脸就开了花了。

  就在四个人乱成一团的时候,砰的一声枪响了,何美丽倒在了血泊中。甜果
儿原本不想放枪,但是被三个人缠住了,特别是何美丽挠得他满脸开花,实在是
惹急了他,再不顾忌,摸出手枪就扣动了扳机。

  夏云霓一下就懵了,好不容易才意识到,妈妈被眼前的人打死了,扑到她的
妈妈身上就哇哇地大哭起来,梁军也是被枪声吓了一跳,在他愣神的空中,甜果
儿跳了出去,然后首先用绳子把他捆上了,第二个就是夏云霓。

  甜果把四个人一个个地抗上了汽车,就发动了汽车,他打算把满车的人都沉
到深潭里,然后一走了之。

  车子发动起来,慢慢地驶向深潭,甜果打开车门,从车上跳下来,车子向着
深潭驶去,梁军和夏云霓绝望地闭上了眼睛。

  梁军实在是太遗憾了,自己的美好生活还没过够,就要结束了,当初,在越
秀镇的时候,他和三位女老师结识,然后鬼使神差,和他们三个都有了关系,后
来,又和小妖和敏敏有了关系,今天又和夏云霓和她的母亲何美丽有了关系,都
有了那种生活,可是这样的生活没过够,就要结束了。

  但是,让他觉得很慰籍的是,今天还有姐妹俩陪着自己,到了那边,自己就
和这姐妹俩成婚,好好过日子。

  再见了,小妖,再见了楚楚,再见了欧阳,再见了敏敏,再见了三姨。

  他在心里默念着这些人的名字,不知不觉地流下了泪水。

  就在他这么默默道道地想着事的时候,车子停下了,这是怎么回事?

  不仅他注意到了这个现象,连拿起东西,准备从窝棚里的暗道逃走的甜果儿
也注意到了。

  「怎么回事?车子怎么停了?」

  他赶紧返回身去,重新上车,发动了汽车,然后把档挂上后,跳下车去,往
窝棚里跑,他之所以刚才敢于耗费这么长时间,绕这么大的弯子,就是因为,这
个窝棚有个密道。

  可是现在,如果再不走,恐怕就晚了,他来到窝棚跟前,回过头来发现,怪
了,车子又停了。难道出了鬼不成?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71、流氓不好当

  看到车子两次自动熄火,甜果儿有些慌了,他第三次来到车子前,发动了汽
车,然后,他还是按照老办法,把车挂上档,就跳下车来,这次,他没有走,而
是站在原地,看着汽车。

  汽车走了两米多,然后就在他的眼皮底下,停下了。

  甜果儿眼珠子都没眨,就那么直盯盯地看着汽车,在他眼前停下了,他只觉
得毛骨悚然,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

  他把腰里的枪掏出来,色厉内荏地喊道:「是人是鬼?给我出来。」

  四周静谧,什么声音都没有,他胆战心惊地来到车前。只见车驾驶室里,空
空的什么都没有,副驾驶的位置上,阿龙还在那里歪着身子。

  他咬了咬牙,拉开车门,准备再上车试上一次,可是刚把一只脚踏上驾驶室,
一个妖孽的声音响了起来:「算了吧,快下来吧。」

  「谁?」

  甜果的声音骤然提高了八度,此刻他是真的慌了,毕竟在这里,他亲手这么
沉下去的人和车,他自己都不知道有多少了,现在,他完全相信,是冤魂们显灵
了。

  他的脚开始先抖,然后身体也禁不住抖了起来,他努力地控制着自己,再次
掏出了那把枪,他相信枪能镇邪的说法,便把枪举起来,对着天空砰砰砰发射起
来,直到把所有的子弹都打了出去。

  他紧张地看着四周,想看看哪里有什么不对,四周一边空寂,什么都没有,
正要回过身来重新发动汽车,忽然手上一紧,手里的枪就被人夺走了,他只以为,
是冤魂来找他算帐了,吓得没命地叫起来,半晌才转过头来,定睛一看,眼前的
景象把他吓得三魂去了两魂半,只见在副驾驶的位置上,坐着一个人,这个人不
是别人,正是被他毒死的阿龙。

  阿龙阴惨惨地看着他,眼珠一转也不转,嘴上的笑容就像画上去的似的。

  「阿龙啊,别怪我,不是我要毒死你的,是闫姐要我毒死你的啊。」

  甜果儿连滚带爬地跳下车去,对着阿龙磕起头来。

  忽然,有一双手拍在了他的肩膀上,接着一个很妖孽的声音说话了:「起来
吧,你也够累了,该歇歇了。」

  甜果儿立时浑身都不会动了,这个声音太熟悉了,他的整个骨架似乎都被摧
毁了,慢慢回过身来,眼前的人不是闫姐是谁?

  「闫姐,您不是上美国了吗?」

  甜果儿的声音不知道是哭还是笑。

  闫姐依旧是那副很妖孽的样子,剃着光头,穿着裙子,手上挽着兰花指,但
是嘴里发出的声音那是粗哑得很:「放你娘的臭屁,你的脑子真是太不好使了,
你也不想想,就这么区区200万美元,值得我跑那边去一趟啊?到那时,你一
报警,我不就回不来了吗?」

  闫姐的手依旧捏着兰花指,眉飞色舞的,样子很是诡异,但是,看在甜歌的
眼里,听在甜歌儿的眼里,可就恐怖得多了。

  「闫姐,闫姐,我本来是想……」

  「你本来是想取代我,是想把二百万美元,你独吞的,是吗?」

  甜果的汗密密层层地从脸上流下来,他知道今天自己完了。

  有人踢了他一脚,抬眼看,是阿龙站在他的跟前,阿龙哪里还是那个死尸的
样子,嘴角的血也没了,眼睛也不直勾勾的了。

  「甜果,你他娘的,真不够意思,破里面加了料,幸亏闫姐教我一招,就是
不喝,趁你不注意倒了。」

  甜果儿知道什么都完了,自己以为很聪明,谁知道,自己的一切都掌握在闫
姐的手中,他早就看出了自己的篡逆。

  「闫姐,我明明亲眼看着你去了机场了,你怎么就没去呢?」

  「亲眼看着?你还亲眼看着阿龙喝了你的酒呢,我还亲眼看着你长大的呢,
就像你说他们俩的,脑子里不会好好想想?我在国内,哪里弄不了200万美元,
至于这么兴师动众的去美国?咳,兄弟,流氓不好当啊,省着点吧。」

  甜果此刻哭丧着脸,等着闫姐发落,而此刻闫姐正笑眯眯地看着他,看得他
浑身发毛,他连忙哀求道:「闫姐原谅我吧。」

  闫姐笑得更盛了,他道:「你说哪里话呢,你又没得罪我什么,今天的事,
全当我没来过,你该怎么办,怎么办。」

  甜果拿不准他说的什么意思,由是脸上阴晴不定,想笑他原本就不会笑,不
笑原本脸上就很难看。

  这时候闫姐附在他耳朵上,道:「密码套问出来了吗?」

  甜果连忙点头,就把他套问的结果说了一遍,以及他的疑惑说了一遍,然后
等着闫姐的判断,闫姐笑呵呵地点头,说:「我表妹没撒谎。因为,她没笑。」

  「那您是说,那个小孩是撒谎了。」

  「那小孩也没撒谎。」

  「为什么?闫姐?」

  「因为,他笑了。」

  甜果儿愣愣地呆在那里,莫名所以,不知道闫姐到底什么意思。

  「我问你要个人,你得给我。」

  「闫姐,连我都是你的人……」

  闫姐一摆手,道:「不说那个,你把我那个外甥女卸下来吧,其余的随你怎
么处理。」

  甜果儿真的是喜出望外,听闫姐的意思,这件事不打算追究自己了,总算捡
了条命。虎口脱险对于甜果儿来说,真是一件值得庆贺的事,他去了吉普车上,
打开车门,却被一只大手拖进了吉普车,接着就什么都不知道了。

  闫姐面无表情,站在那里对吉普车一挥手,道:「送客。」

  转身就往外走,嘴里自言自语地说:「这可不怨我,是你自找的,这件事,
我从头到尾都没做什么,是你绑架的人,是你把人沉到潭里的。咳,我说了,流
氓不好当。阿龙,你快点。」

  他回头去看看车子,却发现车子还在原地没有动,嘴里便嘟囔道:「这个阿
龙也留不得,办事太啰嗦。」

  他走到了窝棚跟前,有些不耐烦了,转过身来,向着吉普车方向,大声道:
「你还要磨蹭到几时?」

  忽然他发现事情不对,吉普车一直没有动静,阿龙做事不这样的,自己喊一
声,他会有回音的。他立即有什么问题,掏出手枪,就往前走,想过去看看究竟
发生了什么,却发现阿龙倒退着跳下车来,他被一支枪逼住了,当那个持枪的人
出现的时候,他以为自己眼睛花了,或者说,这个世界真的有鬼了,因为,那个
人不是别人,是一道杠。

  这回他真的自己理解了自己的那句话了,流氓不好当,眼前的事真是理解不
了了。眼前的事,究竟是玄幻小说呢,还是怎么回事?一道杠死得彻彻底底的了,
怎么又活了?

  稍微平复一下心情,他终于稳定下来,喊道:「一道杠?你到底是怎么回事?
你到底是谁的人?你这是玩的哪出?」

  一道杠朝他灿然一笑,然后朝他后面一点头,道:「我是你后面那个人的人。」

  闫姐心说不好,自己跟前有个人自己竟然没发现。他转过身来,后面站着一
位警察,是市刑警队的。

  闫姐有点明白了,向后喊道:「杠子,你他妈的,原来是警察的卧底。」

  「恭喜你,答对了。」

  这个时候,一道杠已经把阿龙戴上了手铐,又把甜果带下车来,他对甜果儿
道:「甜果儿,你他娘的,办事真墨迹,要个密码,费了那么长时间的劲,我在
车上摆造型,都僵了。」

  甜果儿沮丧地说:「你摆得也太像了,差点出车祸那时候,你竟然趴到了前
面,还鼻子嘴里地往外出血,什么孩子还让你忽悠不死?」

  一道杠提起装死人的过程,仍然心有余悸,一脸的苦大仇深:「下辈子,再
不扯这个了,真不是人遭的罪。」

  「你是怎么发现我的酒里有毒的呢?」

  甜果儿耿耿于怀于自己的计划那么周密,居然被识破了。

  「判断呗,你当着我们面说闫姐那么狠,我当然也知道你挺狠了。」

  这时候,梁军已经被打开了铐子,夏云霓也松了绑,两个人都还赤身露体,
一个警察找来了衣服给他们穿上。夏云霓这才扑在母亲身上嚎啕大哭起来,越哭
越伤心,便擦干眼泪,来到闫姐面前,抬手就给了她的表舅一个耳光。市刑警队
的来到梁军面前,问道:「报警信号是你发出去的吧?很好,要不是你的信号,
刑警队的同志们还找不到这里。」

  事情基本上已经很清楚了,闫姐说服了表妹何美丽,把夏云清的护理权争取
到手,也就争取到了善款,在临上飞机前,却把几个人绑架了,转移了,而闫姐
并不相信甜果儿,派了心腹阿龙监督他,自己也悄悄跟踪来到深潭,单等甜果儿
把密码套问出来,好去接管。而公安局的侦查员则打入到了闫姐身边,侦查最近
几起失踪案的线索,逐步取得了闫姐的信任,并争取到了这次绑架的任务,为了
不打草惊蛇,便根据情况变化,装起了死尸。

  而梁军则巧妙地利用何美丽打电话,引起争斗的机会,给公安局发出了电话,
公安局根据定位系统,锁定了他们的行踪。最终,成功跟进了这个深潭,为侦破
系列失踪案提供了重要保障。

  这正是,螳螂捕蝉黄雀在后。

  折腾了一整天,梁军两次面临危险,但是终于化险为夷,此时,他归心似箭,
来到了构件厂,把大家惊得目瞪口呆。

  他大概说了一下情况,大家更是唏嘘不已,真是感慨万千,三秦弄来了破,
庆祝梁军生还。

  就在梁军和大家喝酒时候,三姨回来了,她给梁军带来了一个让他非常难过
的消息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72、把手掌留下

  三姨给梁军带来了一个让他非常难过的消息:昨天,也就是在梁军差点丧命
的时候,楚楚老师出国了,她此刻恐怕都已经到了加拿大了。

  对于楚楚出国的事,梁军早就知道,而且两个人还找在一起,来了一次盘肠
大战,可是,真的到了楚楚离开时,梁军还是很落寞,闷在那里,一句话也不说,
拼命地灌着破。

  三姨似乎是脑子里哪根弦子出了问题,说完了消息,才突然意识到:梁军不
是出国了吗?怎么回来了呢?

  秦三便把她招呼到一边,嘀嘀咕咕地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三姨,三姨一听眼
圈都红了,要是梁军真的有个三长两短,恐怕她真就崩溃了。

  大家知道梁军心情不好,也不顾得他是学生不能喝酒,就随着他的性子让他
喝,竟然喝醉了。

  一夜无话。

  第二天,公安局的来了,把梁军找了去,把昨天的情况又询问了一遍,做了
一个笔录,在那里也碰到了夏云霓,她看上去特别憔悴,两个眼睛都哭肿了,后
来,梁军才得知,原来他的父亲(和夏云清一个父亲)去闫姐那里提车的时候,
在闫姐的办公室他撞见了闫姐布置绑架的事,老头儿见事不好,就想赶紧退出来,
闫姐见事败露,索性让人把他勒死了。

  梁军听了这个消息,心里感到极大的震撼,他想起了那天早晨他去夏家的时
候,他们一起等夏老头去提车,可是夏老头竟然没跟着一起回来,梁军就有一种
异样的感觉。没想到,竟然应在了夏老头的身上。

  夏云霓一下失去了两个亲人,整个人都崩溃了,两眼直勾勾的,跟谁都不见
面,跟谁都不说话,只允许梁军进门,等梁军一进门,她就抱住梁军,嚎啕大哭,
弄得梁军陪着落了不少泪。

  闫姐恐怕是出不来了,一代妖雄,身上挂的事太多了,到目前为止,所有查
出来的事,就够浪费好几颗子弹的了。

  梁军原本想跟夏云霓商量一下出国给夏云清治病的事,可是,看到夏云霓这
个情况,又没法商量,现在当务之急,是要赶紧把老师送出去治疗。

  回到构件厂后,他跟秦大商量了一下,秦大说,那就赶紧跟善款基金的人沟
通一下,看他们有什么想法,最好是让公安局的陪你一起去说,否则容易产生误
会。

  下午,梁军就找到了公安局,请公安局出面,帮助自己和善款基金的人进行
了沟通,善款基金的人没想到会出现这样的情况,也明白问题是出在闫姐那里,
跟梁军没什么关系,他们还表示,可以委托给梁军,出国为老师治疗。

  梁军想来想去,还是要跟夏云霓商量沟通,于是第二次来到夏云霓的家。

  夏云霓自己住在一个房子里,见到梁军来,就抱着他不放手,哭起来没完,
还说,晚上屋里总有人说话,总有人走动,他害怕得很,让梁军过来陪着她。

  梁军见状便趁势提出,让她到国外住一阵子,散散心。正好可以主持夏云清
的治疗。夏云霓一听这个事,一下就想起来,表叔绑架的事了,顿时就哭叫起来,
说什么也不要去。

  梁军劝说半天没有结果,只好作罢,然后准备离开,可是夏云霓说什么也不
让他走,就只好留下来。到了晚上,梁军想,现在人家正在戴孝期,怎么也不能
干那事啊,在一起自己就控制不住,还不如分开睡,但是夏云霓说什么也不干,
要他到她的床上去,上了她的床还不行,她还要紧紧地抱着他,用两条腿压着他,
才不害怕。

  这样一来,梁军被大波揉着,被两腿压着,哪里还安分了,下面的宝贝就一
直支在夏云霓的小腹上,后来实在受不了了,也不管她是不是处于重孝期间,趁
夏云霓睡着,就嘀嘀咕咕地给她塞进去,如此反反复复,不知道搞了多少遍,反
正是不花钱的,现成的设备,不用白不用。

  到后来,竟然连夏云霓的身体哪里有个点,哪里有个痣都记得清清楚楚。

  到了第三天,夏云霓清醒一些了,加上这些天,被梁军反复滋润了多少次,
居然面上红润起来。

  这个时候,梁军趁势提出了他的想法,夏云霓有点犹豫,因为,她本身是个
大秀,她根本做不来那些伺候人的事,梁军就告诉他,一切有三姨在做,让三姨
跟她一起出去。

  夏云霓就道:「那你为什么不出去?」

  梁军道:「我出去不方便,在这里还有不少事要做。」

  夏云霓终于同意了。

  梁军便趁热打铁,开始办理三姨的出国护照,由善款基金的人帮忙疏通渠道,
还有市公安局的人也帮忙,三姨的护照很快批了下来,然后,三姨和夏云霓就出
国了。

  三姨和夏云霓出了国,梁军这边就恢复了正常,利用暑假期间,打工赚钱。

  为了能多赚钱,他要求到库房去卸水泥,开始还行,后来水泥越跺越高,人
就得搭上块跳板,通到上面去。

  跳板搭得太高了,人走在上面,跳板就忽悠忽悠地直颤,一般老手习惯了,
都会在跳板颤颤悠悠的空隙迈步,走起来也没看出什么来,梁军是第一次,本来
力气就不够,走在上面,踏板一晃悠,他的眼睛就花了,睁开眼睛,就见那踏板
飘飘悠悠的,赶紧闭眼。闭上眼睛好一些,但是,总不能闭着眼睛站在上面,再
说,多站一会儿,肩上的水泥袋子就多一分重量,就大着胆子再往前走,可是走
了两步,那跳板又颤悠起来,他的腿都软了。

  在汽车边上站着的一些大人们,就等在下面,看着梁军的样子,他们就议论
起来,道:「这个孩子真不容易,这么型出来扛水泥。一般的孩子现在还在游戏
厅玩游戏呢。」

  大家议论纷纷,外面的人不知道怎么回事,就进来看看发生了什么,人就越
聚越多,人群中有个身材高挑的姑娘,也就十七八岁的样子,一头瀑布般的长发
飘下来,她的样子看上去,没有小妖那么好看,但是多看几眼,就觉得越看越耐
看,越看越让你转不了眼珠。她路过门口,见厂房里一些工人熙熙攘攘,议论纷
纷,也就进来看个究竟,一见之下,就见一个少年,扛着袋水泥在踏板上上不去,
下不来,就好奇地站在那里打量。

  这个时候,一个工头说:「你先把水泥放在跳板上,人下来,呆会再上去。」

  梁军只好这么办了,把水泥袋放在跳板上,自己倒退着下来,刚下来,刚才
那个工头就上去了,他走在跳板上犹如走在平地上一样,拿起那袋水泥,比别人
拿起个书包还容易,他抱着那袋水泥轻盈地就摞到了上面那个垛子上。

  这时候秦三进来了,看见了梁军陡然发了脾气:「你这个小孩,怎么这么不
省心?谁让你上这里面干的?你出什么洋相?摔着怎么办?我怎么跟你三姨交代?
我是缺你吃了,还是缺你喝了?」

  虽然,秦三噼里啪啦地这么训了他,但是听到梁军耳朵里,却非常舒服,他
知道秦三是心疼自己,是真正把自己当成亲人了。

  这个时候,梁军就无意中看到了人群后面,站在门边,静静地看着自己的那
个女孩,她的眼睛乌溜溜的,眼睛里满是关切,满是探询,不知道为什么,那一
刻,梁军的英雄主义附体了,他说什么也要让那个女孩看到自己行。就是为了,
那个女孩眼神中的关切,他就一定要让她看到一个高大的自己。

  他想:我一定能行,只要自己能走出去第一步,就应该能走出第二步,能走
出第二步,就一定走出第十步。

  他转过脸来,笑呵呵地看着秦三,道:「三叔,你放心,没事。」

  秦三虎着脸,道:「行你个头,赶紧洗把脸,进屋去复习功课去,快开学了,
这边不需要你。」

  因为,梁军一心一意地照顾老师,秦三对他的人品是相当认可,自然对他关
爱有加,后来又加上三姨的原因,秦三更是把他当成了自己的孩子一般看待。

  男人的好胜心大多数时候,是表现给女人看的,现在,那个女孩子乌溜溜的
眼神,还有满是关切的神情,在他眼前挥之不去了,他哪里还在意三叔的命令,
冲着三叔一笑,却是转眼看向了那个女孩,给她露出了一口雪白的牙齿,然后二
话不说,来到车前扛起一袋水泥就往跳板上走,惊起了一片呼声。

  秦三在后面喊:「你回来,你回来,他妈的,这个小兔崽子。」

  梁军走在跳板上,就总感觉到身后那双眼睛看着自己,胆气就壮了起来,虽
然那跳板也颤悠,却心里一直默念着:「还能走一步,还能走一步……」

  就这样,居然来到了水泥垛顶,把那袋水泥放了上去。

  后面响起一片唏嘘声,接着人群也散了。梁军快步走下来,往门口看去,却
见那姑娘不在了,心里立时一阵空落落的。

  梁军一气扛了20多袋,天气就黑了下来,回到住处洗了个澡,就去吃饭。

  梁军吃饭不和工人们一起吃,而是和秦大、秦三几个老板吃,但是大多数时
候,秦大和秦三都有应酬,今晚,秦大嫂也有事不在,吃饭的就剩下了两个做饭
的,让梁军惊喜的是,那个姑娘也在。

  梁军坐在了桌前,那姑娘也坐在桌前,梁军有意想跟她说句话,却因为自己
很在意她,反倒不好意思说了。

  那女孩倒是很平静,问道:「你就是梁军吧?」

  「你怎么知道?」

  「报纸和网络上,天天报道你呢。」

  梁军就无奈地摇头,继续往嘴里扒饭。

  「你老师治病的钱不是已经凑齐了吗?怎么还那么拼命呢?」

  「那是人家的钱,虽然是人家捐的,但是我觉得那样不好,我想赚了钱还人
家。」

  「你一个人,靠整天扛水泥,什么时候能还得清啊?你压根就不用还的,人
家那些捐款的也根本没想要你还的。」

  女孩子替他犯愁了。

  「反正无论如何,我都要还上这笔钱。」

  梁军倔强地说。

  女孩看着梁军,摇摇头,叹了口气。

  「你叫什么名字?到这里来干什么?」

  梁军终于鼓足了勇气。

  「我叫雅菲。这是我家的工厂。」

  于是,梁军记住了这个洋气的名字。原来他是秦大的女儿。

  吃完饭,雅菲回家了,梁军心里有些落寞,又惦记着老师的病情,就到街上
去转转,走出工厂大门,往左拐,是一个小型广场,一些人在跳舞,一些人在健
身,梁军没事可干,就站在一边看热闹。

  这时候旁边过来一个蓬头垢面的人,站在了前面的一个人身边,就在那站着,
巴巴地看着那个人。

  那个人在慢慢腾腾地喝着矿泉水,丝毫没有理会旁边有个人在看他,梁军以
为他要偷人家的钱包,就注意地看,过了好一会,那个人终于喝完了手里的矿泉
水,冲旁边那个蓬头垢面的人看了一眼,却把手里的矿泉水瓶扔向远处,然后笑
嘻嘻地看了看那个蓬头垢面的人,那个人什么也不说,撒丫子去追那瓶矿泉水,
还没等跑到那里,就见到斜刺里过来一个人,率先把那水瓶捡了起来,蓬头垢面
的人,追了半天,瓶子被别人捡去了,自然恼火,就跟那个人吵了起来。

  两个人越吵越凶,附近看热闹的人,就很不以为然,道:「一个水瓶子也吵。」

  旁边有人就道:「不要小瞧那个瓶子,一个瓶子几分钱,可是没有本钱来的
哦,有的人捡这个东西,一天就可以赚一百多的。」

  旁边还有人接口道:「确实的,那些人收破烂,废书,废纸,废瓶子,什么
都要,转手一卖,可是赚得比咱们这些工作的人都多。」

  这些人随口说来,梁军听到耳朵里,却是算开了账:「我要是白天干了活,
晚上下班也去捡瓶子,收废纸,不又是一份收入吗?」

  这么想着,就开始低着头寻找起矿泉水瓶子来,不多时,就找了四、五个,
矿泉水瓶子多了,就拿不过来了,梁军就跑到小商店里,买个塑料袋。

  但是,小商店里的店主看到梁军手里拿着四五个矿泉水瓶子,就知道他是捡
破烂的,当即没有好气地道:「不卖,不卖,一个塑料袋几厘钱,怎么收你钱?
要不然,你买点什么东西,我送你一个。」

  梁军现在一毛钱都不舍得花,哪里舍得买它东西,就走出来,把自己的衣服
脱下来,把袖子一系,成了个汹袋,把矿泉水装了进去。

  拎着几个矿泉水瓶子,东瞅西望的,再没有多大的收获了,就往回转,不知
不觉地转到了一个银行储蓄所外,见到屋檐下,有两个老头,正在就着储蓄所的
门灯下棋,两个老头也看不出什么岁数,但是旁边却有一瓶矿泉水,看样子里面
的水快喝没了,梁军专注于捡瓶子,看到瓶子就想要,便站在旁边等着,顺便看
他们下棋,这一看不要紧,吓了一跳。

  两个人手里没有棋子,却是用手指在水泥地上画了个围棋盘,那手指划过水
泥地面,水泥地面就像是在沙滩上滑过一般,立时刻下去半公分深的道道儿,梁
军以为看花了眼,揉揉眼睛再去看,没有错,就是齐齐整整刻出来的。这就给了
他一个错觉,这水泥地面相当松软,便禁不住也去划一下,却是坚硬无比,根本
划不动。

  这时候,两个人开始走起棋来,两个人俱各是用手指在那棋盘上一戳,就在
棋盘上戳出个窝来,随后两个人你来我往,开始布起镇来,有时候,谁把对方的
棋子吃掉了,就用手指在那些窝上一抹,立刻把痕迹擦掉了。

  梁军看得呆了,也看傻了,两个人的功夫俊,说的话他都听不懂,只是旁若
无人地下棋。

  过了多长时间,梁军都不知道,什么时候下了雨,他也不知道,只是愣愣地
看着两个人,心里在猜测,两个老头是不是老神仙。

  忽然,右手边的那个老头儿,朝他咳嗽了一声:「小兔崽子,下雨了,你没
看见吗?把你那破玩意给我盖上。」

  梁军便赶紧把里面的瓶子掏出来,把衣服给他盖上,另一个老头儿则撇嘴:
「这啥啊,还盖点衣服,老子在东北,冰天雪地里光着身子一个小时,啥事没有。」

  听口音他就是个东北老头儿,要梁军盖衣服的老头不去理他,接着出招,最
后,也不知道是几点了,总之梁军感觉到很长时间了,街上的人都稀少了。

  东北老头儿就道:「休息了,休息了,不跟你玩了。」

  盖衣服的老头儿,则说什么也不干,道:「你输了,就是输了,这么可不行,
你得留下凭证。」

  东北老头儿扭不过他,只好坐下,道:「那你说怎么弄?」

  盖衣服的老头儿就说:「把手掌留下,让陕西黄瞎子来看看,当个见证。」

  这话说的就像闹着玩一样,听到梁军耳朵里,却是浑身一震,不由得心跳加
速起来。

  把手掌留下,太狠了吧?

  谁知,那东北老头儿,竟然瓮声瓮气地道:「那就留吧。」

vampire518 2013-9-5 15:33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73、我想我祖宗了

  梁军真是被眼前的两个老头吓坏了,不就是个输赢问题吗?犯得上砍手断腿
的吗?盖衣服的老头也特霸道了,因为一盘棋就要让人留下手掌,梁军对他的印
象一下打了折扣。而东北老头似乎也太窝囊了,看他的功夫也不弱的,怎么人家
说要留手掌,连抗争一下都不抗争,就答应了。

  梁军实在是不忍心看到这样喋血的场面在自己面前发生,当即拦在东北老头
儿面前,道:「别介啊,两位老爷爷,有什么事说不开,非要留下手掌?」

  两个老头儿扭头看看这个少年,这才意识到,跟前还有个少年,盖衣服的老
头儿就不耐烦地道:「怎么,我们要干什么还需要你来说三道四吗?」

  梁军见他这样强横,不知不觉就恼了,一股怒气冲上头顶,顾不得眼前的老
头有多厉害,当下就道:「你动不动就留人的手掌,这么残暴,还不许人管吗?」

  两个老头儿相互看了一眼,都忍不住地有了笑意,但是盖衣服的老头儿还是
板着脸,厉声道:「敢管我孙秀才的人,还没出生呢,今天你冒了头,就别怪我
毁尸灭迹了。」

  说着举起了掌。

  梁军看见老头举起掌来,实在是有些害怕,但是,又一想,既然自己揽了闲
事,就不能装熊了,是死是活都得接着了,他站在那里没有动,嘴上却道:「你
就是打死我,我也要保护东北老爷爷。」

  他的话里,拐弯抹角地把东北老头套上,话里的意思,无非是告诉他,这里
有个武功很高的人呢,同时也是在敲打东北老头儿,我是在为你出头,你怎么能
看着我被他杀了呢?

  两个老头儿对视一眼,终于忍不住大笑起来,东北老头儿,摸着他的脑袋道:
「不错,我现在也有人保护了。」

  而盖衣服的老头儿则道:「小鬼头,没本事还要打抱不平。」

  梁军糊涂了,两个人有说有笑的,也不像是闹翻了的样子,这是怎么回事?

  难道是两个人都被自己劝服了?正在想着,那盖衣服的老头却对东北老头儿
道:「快点吧,你别想赖掉的。」

  那东北老头儿用手指点着他,无奈地摇头道:「孙秀才啊,你还是那么个酸
臭样,就爱较真。」

  说着,走到棋盘前,把双手举到胸前,稍微一沉吟,便两手齐举,对着水泥
地面一拍,两手便陷入了地面半厘米,清晰地在水泥地面上刻出来两只手的形状。

  「这回行了吧?老东西!不跟你一般见识,还以为谁怕了你。」

  说着站起身来,看了梁军一眼,又自言自语地道:「有点样子,根苗还行。」

  接着头也不回地走了。

  梁军这才明白,留下的是手掌印,而不是真的留下手掌,想想刚才居然还要
保护这么高武功的老头,实在是太不自量力了。

  他不太好意思地看着孙秀才,道:「老爷爷,不好意思,我打扰你们了。」

  孙秀才看也不看他,就挥挥手,道:「那就快滚吧。」

  梁军悻悻地走了,走了大约十几米,身后孙秀才道:「等等。」

  梁军转过身来看着他,道:「老爷爷,有什么事吗?」

  「你的衣服。」

  「老爷爷,留着你穿吧,我宿舍里还有。」

  梁军实在是不忍心把衣服要回来。

  「穿着,这本来就是你的衣服。」

  梁军见孙秀才这么坚决,就不好再坚持什么了,刚想要去接过来,却想到一
个问题,于是问道:「那,孙爷爷,你住在哪?」

  「就住在这里不挺好吗?守着银行呢。」

  孙秀才边说,边坐下来,把一个破背包垫在身后,然后看也没看梁军,就闭
上眼睛打起座来。

  「孙爷爷,你要不嫌弃,就到我的宿舍去住,好不好?」

  「不好。」

  「为什么啊?」

  「我不喜欢热闹。」

  「那里没有别人,就我自己。」

  「还是不好。」

  「……」

  梁军不知道说什么了。

  「我没有钱,给不上你的房钱。」

  孙秀才继续闭目养神。

  「只要你去淄行,我不要钱的。」

  「你为什么要留我住宿?」

  「我想我爷爷了。」

  梁军给出一个自认很高明的理由。孙秀才却道:「那我不合适,你的爷爷都
得管我叫爷爷。」

  「那我想祖宗了,行吗?」

  梁军放出了狠话。

  「那就前面带路吧。」

  从此,梁军就有了一个活祖宗。

  第二天,梁军还在酣睡,就觉得屁股上一阵火辣辣的疼,睁开眼睛看,是孙
秀才,他用一个拐棍打了他的屁股,梁军睡眼惺忪,揉揉眼睛,道:「怎么了?
祖宗?」

  「给我泡茶去。」

  梁军不敢怠慢,赶紧起来烧水,过了一会儿,突然想起来,自己没有茶叶。
孙秀才闭着眼睛,从口袋里摸索了一会儿,扔出来一个小包。打开看时,不过是
一些灰突突的茶末子,梁军就疑惑地问道:「这玩意能喝吗?」

  孙秀才生气地劈手夺过那些茶末子,道:「不是正识,喝不到,没有机会喝,
你说,这玩意能喝不能喝。」

  梁军这才将信将疑地将水烧开,把茶叶沏好。

  泡完茶叶,刚想坐下来,孙秀才又道:「给我买吃的去,我要两斤油条。」

  梁军心想:「一个老头能吃两斤油条?」

  这么想着,就往外走,路上又想:「既然,他要吃就买两斤吧。」

  梁军自从出了老师这档子事之后,花钱自然是能释省,再不像过去那样父母
给多少就花多少,现在孙秀才要他买两斤油条,他着实感到有点肉疼,但是今天
还是蛮大方的,一路跑着出去,买回来二斤油条,又自作聪明地买了点豆浆,他
憋着劲是要看看,这个祖宗到底怎么吃进去这二斤油条。

  进了屋见孙秀才还在那里闭目养神,也没敢打扰他,就悄悄地把油条放在桌
上,找了个碗把豆浆倒里面,静静地等。

  等了好久,也不见孙秀才醒来,眼见自己呆会就上班了,心道:「这什么情
况呢?不是刚睡了一宿觉吗?怎么又困了呢?」

  便咳嗽一声道:「老祖宗,吃饭吧。」

  孙秀才睁睁眼,不悦地道:「没见我打坐吗?你诚心地打搅乱是不?」

  梁军一听,吐了个舌头再不说话,就在旁边等起来,眼看是要上班了,孙秀
才醒了,这才摸起了桌上的油条,却又放下了:「你这什么?这油条都凉了,还
给我吃啊?」

  「得,看来真是请回来祖宗了。」

  梁军心里道了好几声委屈,自己是按照他的吩咐去买的,回来后他还在打坐,
自己好意提醒他,被他训了一顿。

  想想,既然人家是祖宗,就按祖宗的意思来吧,立马拔腿再去买。

  孙秀才默默地看他走了出去,心道:「小子耐性倒是有,不急不躁,我这里
学古人三难徒弟,就是不知道这小子是不是张良。」

  这么想着,拿起桌上的油条就吃,从云南到上海来见老友,不想老友先他而
去了,老友满家子都是些六七十岁的人,被老友折腾了这些年,早就不耐烦了,
一个老不死的,打从晚清活到现在,都不知道多大岁数了,还活着,实在是让人
没了耐心,现在又来了这么一个老古董,当然是不待见,弄得孙秀才好一顿唏嘘,
从老友家出来,好几天没吃东西,真是饿坏了。

  当年跟着蔡锷闹腾,给蔡锷当幕僚,一肚子的货可都是真才实料,跟着蔡锷
进总统府的时候,一帮子师爷可是排着队预约自己吃饭的。后来,蔡锷命短,自
己也就没了兴致,在云南大理看了一辈子蚂蚁打架。

  老了老了,想念那几个老东西了,也是个怪事,这几个老东西竟然都是属王
八的,岁数也忒经积累,居然都活了好几个朝代,把新朝代的几个国主都靠没了,
这几个人还在。

  这两年老做梦,就觉得不太好,恐怕自己也没多久的活头了,打算出来转转。

  走的时候,兜里没揣什么钱,他向来不在乎钱的事,还以为像过去那样,过
府到衙知会一声:「孙秀才来了。」

  就有人什么都给送来了。

  现在走到哪里都没有人买账了,肚子里的货没人识得了,真是栽了个面儿,
竟然饿了好几天。

  昨天遇见的这个娃,他是看好了,就凭着一个娃娃,观看两个老东西,磨叨
些老古董,一晚上没腻烦,看得那么入迷,就知道是个有耐性的主儿。

  还有就是现在的年轻人,没有几个是别人尤其是老人待见的,亲生爹娘都推
不迭,何况一个毫不相干的老头子,昨天这个娃,自己要他的衣穿,给衣穿,看
见老褚头儿要遭殃,就站出来护着,这真是个好苗子,昨天看老褚的架势,也是
看好了。

  自己当然就得留下这青年人,否则,老褚头就下手了,那可不是个厚道人。

  从此,孙秀才就住在了这里。而梁军从此后则多了一样事情,就是每天早晨
被孙秀才招呼起来,蹲马步。

  梁军从型喜欢看武侠电影,做过很长时间的武侠梦,也幻想着自己像那些侠
客一样飞檐走壁,只不过后来,时间长了,才明白电视上那些飞檐走壁的功夫,
都是电视上骗人的,世界上根本就没有那种武功,虽然如此,也是很羡慕有功夫
的人,特别是这次出事,自己因为没有本事,就老老实实地被人家摆弄,还差点
丧了命,如果有功夫,怎么也不至于那么狼狈。

  他早晨睡得正香的时候,孙秀才就起床了,然后就毫不客气地把他招呼起来,
让他跑步,蹲马步,一蹲就蹲几十分钟,蹲得两个腿走道都疼。

  好在梁军虽然觉睡得不足,难受得很,但是祖宗是他自己认的,怨不得别人,
所以每天都咬着牙坚持按照孙秀才的要求蹲马步和一些基本功。

  到了晚上吃完饭,梁军有时候就困得睁不开眼睛了,他总是能咬着牙挺住,
坚持出去捡瓶子,还把工资拿出来一些,尝试着去收些废旧报纸之类的,有些居
民小区离着废品收购站远,就不愿意多走了,看到梁军一个十几岁的孩子收废品,
一是觉得可怜,二是梁军收的废品比别人多一分,就把那些废旧书报卖给他。

  收的多了,有时候来不及卖,就堆在他的寝室里,堆得到处都是。赶上有一
次秦大偶然来他的屋里有事,看到满屋的废品,就道:「整了这么多破东西干什
么?」

  那个时候,每天孙秀才都到外面去,秦大也没看到他,如果让秦大看到了屋
里还收留了一个老头儿,不知道会怎么想。

  梁军忽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在别人的房子里做这些事,其实不是个长久之计。

  从此,他就开始留心起外面的比较便宜的,能对外出租的房子。同时,他每
次废旧物品积攒到一定数量,就赶紧去卖掉,省得弄得屋里太乱,不成样子。

  第一次卖废品,连捡来的瓶子,带收来的旧书报,竟然纯收入了127块钱,
把他高兴得不得了,把每张票子伸展得平平的,放在贴身的口袋里,半夜也起来
数一遍。

  这个钱和打工赚来的工资不一样,是他开动脑筋,空手套白狼,得了的钱,
自然是非常重视。

  有了这次成功,梁军尝到了甜头,便进一步武装自己,把构建厂一台多年没
人用的破旧自行车修理了一番,每次晚上出去,都推着那台自行车,一旦遇见废
旧物品多了,就可以用车驮回来。

  这一天,他骑着自行车,来到了环海中路,构件厂离这里不远,以前就来过
几次,感觉到这里很好玩,这里还保持着20、30年代的风格,走进老弄堂里,
他一边走,一边吆喝两声,就权当是来玩一玩。

  正在转悠,就听见一个人招呼道:「幸伙,过来。」

  梁军回头看时候,见是30多岁的年轻人站在一个四层小楼前,向他摆手。

  他走过去问道:「你找我有事吗?」

  那人问道:「你是不是收废旧书报?」

  梁军一听高兴了,有生意生门自然高兴,收矿泉水瓶子自然好,没有成本,
但是毕竟得到处去找,有时候还有别人跟自己争,一天也赚不几个的。废旧书报
就不一样了,虽然利润小,但是无论谁家卖,都少不了百八十斤的,一次就赚不
少。

  他跟着那年轻人上了楼,里面是一间几十平米的屋子,各种家具都陈旧不堪
了,到处都破破烂烂的,被人翻得乱七八糟,看样子是主人搬家了。

  梁军就道:「搬家了?」

  年轻人看样子心情不错,道:「这是我叔叔的房子,他老人家已经归西了,
没有后人,我就来替他变卖一下家产了。」

  梁军明白了,这个屋的人没有后代,被眼前的年轻人捡了便宜,继承了遗产。

  这样的人要好好跟他压价。

  年轻人就指着卧室里一堆书报,问道:「多少钱?」

  梁军一搭眼,估计这些书怎么也得200斤,按三毛一斤,得60,但是现
在要压价,就不能按六十给,就摇头道:「没有多少的,顶多40。」

  那人竟然丝毫不还价,说了句:「快点搬,我要赶紧处理了,还要出国呢。」

  梁军心下高兴,赶紧往口袋里装,然后就往寝室里送,很晚的时候,才弄完。

  第二天中午,他想去把这些书报卖了,正在收拾整理,却从里面抖落出来一
沓子花花绿绿的东西,他也不知道这是什么,拿给孙秀才看,他也不懂。便拿给
秦大看,没想到,秦大看了,眼珠子都要瞪出来,抓着他的手使劲地摇:「你哪
来的?」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74、我有钱了

  秦大看了,眼珠子都要瞪出来,抓着他的手使劲地摇:「你哪来的?」

  梁军被秦大给吓着了,他结结巴巴地道:「我是收购废旧报纸收来的啊。」

  秦大抖索着手,指着梁军半天说不出话来,秦大嫂和秦三都莫名地看着他,
最后秦三就严肃地问梁军:「你到底从哪里弄来的?」

  「我真是收废报纸收来的啊。」

  梁军更害怕了。

  「你说,你这个孩子,怎么就不能安生点,没事去收什么废报纸?你看,你
闯祸了吧?」

  秦三真是恨铁不成钢。

  「别骂他,别骂他,这小子中了彩了。」

  这回秦三,秦大嫂都糊涂了,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齐齐看向了秦大。

  秦大也不说怎么回事,就抓住梁军细细地问,到底在那里买的。

  梁军便详细地把自己如何去环海中路的老弄堂里转,如何有个三十多岁的人
招呼他,说是有一些废旧书报要卖给他,他如何砍价,最后他少花了20元钱,
买回来一大堆书,今天打算卖掉,就开始收拾,看到这些东西很奇怪,就过来问
问,这个前后的经过说了一遍。

  秦大捶着沙发,仰天长叹:「败家子,败家子,幸好,幸好。」

  秦三因为三姨的关系,对梁军最是关爱,看到大哥这样子,就以为是梁军做
了什么败家的事,就瞪了梁军一眼,说:「以后,不要去外面胡转悠去了,你瞧
瞧,你花四十买回来这么些破烂货,这不白瞎那些钱吗?有那些钱,留着买本书
多好,挣个钱不容易,以后不准乱花钱了。」

  梁军见事情这么严重,也害怕了,就哦了一声。秦大似乎没有听到秦三的话,
兀自在那里抚摸着那些票票,在感慨。

  倒是秦大嫂看出点端倪,问丈夫:「这到底是什么玩意啊?看你一惊一乍的,
把悬吓坏了。」

  「哎呀,悬,你幸亏整理一下,幸亏来找我问问,要不然,你这辈子就后悔
死了。」

  他这一说,连秦三也好奇了,连忙问道:「大哥,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这是上海90年候发行的那批股票,现在上海人手中有这个股票的不多了,
当时刚发行时候才十元一个股,现在都上百了,你看这个人当时买了一万个股,
现在,你算算,悬这一下赚了多少钱?」

  「啊?一、一、一百万啊!这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秦三的嘴张得能塞进去一个鸡蛋。

  「这还有假?这不票票在这里嘛。」

  「那,你刚才说什么败家子啊,什么的。」

  秦三还是不太敢相信这个是真的。

  「我是说,那个年轻人是败家子,祖宗留下的东西,就这么随便当废品卖出
来了。」

  「啊,啊,哎呀,好小子,我就说你有出息嘛,白天干了活,晚上还出去收
废品,好小子,这么小的岁数,就知道赚钱养家。」

  秦三差点要把梁军抱起来了。

  「听听,刚才是谁说乱花钱,瞎转悠了的?」

  秦大嫂可是还记得刚才秦三的话。

  秦三不好意思了,道:「我不是怕他出事嘛,要是出了事,我能对得起,那
个……」

  秦三说到这里,突然不知道说什么了。

  秦大嫂接口道:「怕对不起人家他三姨吧?」

  秦三突然就说话不利索了,脸也红了,道:「对谁都不好啊。」

  梁军突然意识到了一个问题:「听他们的话的意思是,三姨和三叔有点什么
意思,真要是这样,我不是作孽吗?把三姨给支到美国去了。」

  秦大把股票交给梁军,道:「明天上午,老三开车,我跟悬去交易市场,给
他抛了吧,别以后有什么变故。」

  秦三当然高兴,但是梁军似乎不是那么高兴,他的表情很凝重。

  秦大突然又想起一个什么事来,道:「你说,你是在环海中路买的,是吧?
那是上海的老城区,那个地方鱼龙混杂,却也卧虎藏龙,有不少大资本家,黑道
大鳄后来湮没了,就藏身在那些地方,这些人,家里随便拿出点什么来,就是无
价之宝,所以,你现在回去,看看那些废旧报纸里,还有什么东西,干脆,这些
东西,你什么也别卖了,留着慢慢翻。」

  梁军答应一声,就往回走,事实上,他刚才还真的想到了这一层。

  回到宿舍,他就赶紧去翻那些书报,也不知道孙秀才去了哪里,而自己也不
懂,翻了一阵子,没看出什么,就睡着了,一点半来钟,起来上班,下午五点多
钟,没什么事了,跟三叔打了个招呼,就直奔那一家,他感觉到,自己在这个问
题上太赚便宜了,想着补偿人家一点。结果去了后,那个年轻人不在了,换了几
个人在装修屋子,新房主说,那个青年人,出国定居了。

  梁军回来就有点出神,总感觉到自己占了人家的便宜。吃晚饭的时候,秦大
看他有点神不守舍,就问他怎么了,他就把自己的想法说了,秦大定定地看着他,
半晌才道:「你快不要念书了,才这么大,就成了书呆子了。」

  梁军不说话,听他说。秦大说:「你这不叫占便宜,是你手里的东西和他没
有缘分,总体来说,你这叫做生意,做生意就是这样,总要有差价,我们买东西
的时候,就知道,对方的东西加了价,但是,这就是买卖,这就是规矩,我们就
得接受。还有呢,就是,你在当时你也不知道,你不是有意赚他的便宜。」

  这么一说,梁君就不说话了。

  第二天十点多钟,秦三开着车,秦大陪着梁军来到证券市场,把那些股票抛
售了出去,一共得了110万。

  秦大便帮着他建了个账户,把110万元存了进去,然后就把一张银行存折
交给了他。

  梁军半天没敢接,他甚至有点不相信,这么多钱都是我的了?仔细看那存折,
上面清清楚楚地写着梁军。那个1后面,清清楚楚趴着6个0。,他又板着手指
头算:个、十、百、千、万、十万、百万。

  这么多钱,真的是我的了?梁军懵了,一整天都懵里懵懂的,恍恍惚惚的,
还时不时地拿出那张存折来,查查后面几个零。

  到了第三天,他去给在美国的三姨挂电话联系,询问夏云清老师的病情如何,
美国医生是怎么说的?

  三姨说,美国医生说,能治,就是得费点时间。梁军就说好,好好治吧,该
花多少钱,就花多少钱,别担心花钱。

  接着又问夏云霓的情况,他知道,其实,夏云霓出去很困难,那些善款她很
难借上光。

  夏云霓就吞吞吐吐地说:「现在,还没找好学校,主要是学费贵了,我准备
去打工,一边打工,一边念书。」

  梁军就道:「打什么工,别太难为了自己。」

  夏云霓没接话,她心里想:「你说得倒轻巧,我不难为自己,有什么办法。」

  梁军说:「你现在去办一个银行账户,我马上给你汇10万美元。」

  夏云霓道:「你哪来的钱?」

  梁军就说:「这你就不用管了,让你办,你就办。」

  夏云霓从小生长在一个家庭体制特别不降的家庭,父母是后结合的,自己和
夏云清不是一个妈的,而母亲从型教她怎么排挤夏云清,怎么在这个家庭中占主
导地位,后来,慢慢地她就和姐姐云清形同了陌路。

  在这样的家庭环境里长大,不知不觉地就培养起了她的尖酸刻薄的性格特性,
无论在哪,都把别人看成是下贱胚子,带着这样的心态与别人相处,别人对她也
没有什么好心情,虽然一些男生都围着她转,也不过是图希她的美貌,想在床上
过过招而已,没人真心对她,另外,夏云清的事出了后,外界对她们母女的做法
深恶痛绝,说什么的都有,让她特别惊恐,只觉得,这个世界上没有一个好人,
没人心疼她。现在,在这样的情况下,在没有家,没有亲人的情况下,她感到绝
望了,没有人为她的今后的生活负责了,梁军给她打开这个电话,她就不由自主
地哭了,哭得稀里哗啦。

  现在,他把梁军完全当成了救命稻草,精神依托。

  回到住处后,孙秀才回来了,这两天这个老头儿也不知道都见了什么人,但
是,因为吃得好,喝得好,脸色倒是红润起来。

  梁军道:「孙爷爷,你出去了?」

  孙秀才道:「我不出去,有什么办法?你这是什么破地方,一天到晚轰轰隆
隆的,闹死了,要是惹恼了我,给他把那些破玩意砸了他。」

  梁军听了暗暗叫苦,心道:「这可真是个祖宗啊,白住人家的地方,还嫌人
家吵。」

  他也不知道该怎么跟孙秀才说,只能耐心地说:「孙爷爷,人家这是个工厂,
人家得生产啊,你老先别着急,等着我找个安静点的地方。」

  孙秀才嘟嘟囔囔地,也不知道听懂了没有,转过头去,看着堆了满屋子的废
旧书报,就过去翻弄起废旧书报来。

  梁军就过去说道:「孙爷爷,你看看,这里面有没有什么宝贝啊?」

  孙秀才脑袋摇得拨浪鼓一样,道:「这里面能有什么宝贝?」

  梁军见他这么说,总不好逼着他去翻找,就坐在一边想心事。

  他在想,看起来真的该重新找个地方了,否则,说不准什么时候,这个老头
上了犟脾气,去把秦叔叔工厂的机器砸了,多不好!自己给秦叔添了这么大的麻
烦,还没报答他呢,这回再给他添乱,多没面子啊I是,真要是出去找了地方,
秦叔能高兴吗?能理解自己吗?「

  晚饭的时候,他也在想这个事,吃晚饭就出去了。今天他没有推着那个破车
子,而是空着手,穿了一件干净衣服,又往环海中路去了。

  上次,他在那里看到有一些弄堂里的房子都不是很高,虽然很古旧,但是适
合岁数大的老人居住,不如到那里去看看,先把房子价格打听一下,然后再做打
算。

  他往弄堂走的时候,天色已经暗了下来,两边的路灯也都亮了起来,可是进
了弄堂后,里面就格外地暗了,不过梁军的胆子还是不小,他什么也不顾地往两
边的墙上看,找那些租房的广告,很快找到了一家,梁军按照上面的好码打过去,
过了好长时间都没人接。

  就开始找第二个号码,第二个好码倒是接了,里面传出一个很是柔软的声音,
让梁军听那声音,就有一种特别想看看人的想法。

  那边说的房子还真巧了,就离梁军现在的位置不远,说:「既然人离不远,
就过来看看房子嘛。」

  梁军听了这话,心里就有一种异样的感觉,噗通噗通就,猛跳了两下,鬼使
神差地答应了,不过他又问道:「一月多少钱啊?」

  对面的答复是:「过来看看再商量嘛。」

  她声音里有一种发嗲的尾勾,拖了挺长,梁军就有点受不了,脚下也不受控
制地往那走。

  按照电话里面的提示,他穿过两个弄堂口,来到一个很老旧的小二楼,在一
个房门前停住了脚步。

  这个时候,他也不知道怎么的,竟然心跳有点加速了。他站在那里喘息了一
下,平定一下自己的心情,这才敲了敲门。

  很快在电话中,听过的那个声音响在门口,门被打开了。门口出现了一个2
0多岁的女子,接着是一股香浪迎头扑上来。

  这个女子长得还挺耐看,个子在1米6左右,肤色很白,她看到梁军,明显
地有点失望的神情,但是还是笑呵呵地把梁军让了进去。

  他问梁军:「想租房子?」

  梁军矜持地点点头。

  「那你是要干什么?」

  「我是过来念书的。」

  梁军实话实说。

  「哦,那这个情况是这样的,这个房子现在时三室一厅,你可以住一室……」

  梁军一听就有点不对,心道:「怎么还就让我住一室?」

  那个女孩子继续介绍:「这里面的设施,还是不错的,你来看。」

  说着,就领他参观,先看了厨房,又推开一个门。她也不知道是有意的,还
是不知道,门拉的很大,一拉开,女孩愣住了,梁军也愣住了。

  只见里面一个女孩子裤子褪到腿弯下,露出两腿间的一丛毛。

  那女孩子还兀自地拿着一个什么巾,准备往下面垫。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75、想要我吗?

  一时间,梁军就被搞糊涂了,弄不明白,对方这是搞的哪出,呆愣愣地看着
那个女子。

  因为天热,那个女孩上身只穿着抹胸的小衫,露出下面的肚皮,她的肤色不
是很白,但是很紧绷,小腹稍微有些下乍,再往下的中间部分就开始有顾隐隐约
约的黑线,像是毛又不是毛的感觉,直到两腿间,隆起了一个小包,那上面撅起
一丛弄密的黑毛,在黑毛上还粘了几滴尿液,活像谁家的小孩剃了头,在前面留
下的那一团头发。

  梁军虽然经历了不少的女人了,但女人的这个地方对他还是有一种吸引力。

  他呆呆地看着那里,好几秒钟过去,才意识到自己失态了,赶紧转头,带着
自己看屋子的女子促狭地眨眨眼,捂着嘴转身离开了。

  梁军赶紧离开,但是心里却是乱遭遭的,脑子里晕晕的,同时,那个地方也
不争气,不受控制地鼓起来,来到客厅里,那个女子有意无意地往他的那个地方
瞄,脸上现出似笑非笑的表情,弄得梁军脸一下就红了。

  这人可丢大了。

  「这个地方就这个条件,你觉得怎么样?」

  女子先打破了尴尬,向他发问了。

  「呃,还行。」

  「呃?怎么叫还行了?多好啊?你看这厨房,你看这卫生间……」

  说到这里,立即就打住了,也不知道她是有意地强调,还是想起了刚才的那
一幕,总之气氛变得更暧昧了。

  这时卫生间里的那个女子出来了,她刚才只顾一味地去给自己换纸巾,居然
没有发现自己被人看,见到屋里多了个男子,准确地说,在少年和青年之间的男
子,禁不住一愣,道:「怎么是个小孩?」

  她的眼睛很大,奇怪的是,她的脸上皮肤很白,这可真具有欺骗性,看了她
的一般人都会以为她的身上也会很白,没想到是这样的。

  她是那种长相很喜庆,长得很干净的人,一双眼睛大大的,圆脸上鼻子和嘴
都搭配得很和谐,让人看了很愉悦。

  梁军听了出来,她是家乡人,说了一口东北话。就觉得很亲切,随即女子又
道:「小孩也行啊,反正是个男的就行。」

  这话说的,就大有深意了,梁军就看向了刚才领他参观的那个女子,想起了
刚才那一幕,这两个女子要干什么?他们要想男的,莫非……

  梁军想起来在三姨家的时候,那时候三个女老师轮番和自己有那事,现在不
知道是什么情况,她们难道缺男人吗?

  那个东北女子见两个人一脸的暧昧,都有些红脸就莫名其妙地问:「怎么了?
倒是说话啊?你们?真的!我说的是真的,小孩也行,喂,你多大了?17?比
我小两岁,喂,你那方面行不行?」

  这一句话,弄得梁军一下脸就红了,看来,这两个女子是想和自己有哪事,
饶是他很期待,但是这个女孩也太直接了,弄得他这个大男人都不好意思了。

  刚才领他参观的那个女孩子不高兴了,拉下脸来道:「你胡说些什么啊?」

  「真的,我是说,你打架行不行?我估计这个岁数的男孩子打架也没什么问
题,只要是你能打两下子,就搬过来,我们就不怕别人欺负了。」

  这下子梁军有点明白了,她们是想让自己过来,保护她们。

  那个南方女孩不高兴了,狠狠地剜了东北女孩一眼,她这时也只好说实话了,
这才用她那无比柔软的南方口音跟他解释:「是这样的,我们在这里住,还闲着
一个房间,反正闲着也是闲着,你过来住的话,房费好说,大家都出一部分钱,
这样大家互相照顾。」

  梁军这回听明白了,两个女孩子租了同一个房,还闲着一个房间,两个人为
了减轻负担,就打算再招一个房客,而这个房客最好是男的,这样她们既可以少
花钱,还多一份安全。

  只是南方女孩子说话,比东北女孩子说话含蓄,说什么大家互相照顾,另外
这个南方女孩子刚才给自己打开卫生间的门,也绝对不是无意的,两个人在一个
屋子里住,另一个人在哪里,怎么可能不知道呢?

  那就只有一个解释,这个人利用了东北女孩子的色相,引诱自己决定租下这
个房间,到了那时,再利用一般男子的求租,求偷窥的心理,在价格上提一下,
好阴险的招式,看来,这个南方女孩心思要比东北女孩阴险得多。同时,这个南
方女孩还表现出了一种不择手段,不计后果的倾向,这样招来的房租客,恐怕百
分之九十是个好什么的人,难道她就不怕引狼入室吗?

  梁军对刚才那一幕也很激动,说实话,他也期望无时无刻不存在的那种暧昧,
要是屋里有两个这么粉团一样的女生,出来进去的,时不时地还暴露一点,说不
准自己到时候还能左拥右抱的。

  但是,美梦虽好,却不现实,他这次出来寻租,是为了孙秀才,这个老头儿
太特了,跟别人住不到一起,否则,梁军才不出来寻租呢,有病啊?放着不花钱
的房子不住,出来找花钱的?何况,那边还有一个让人无比动容的雅菲呢。

  梁军很遗憾地告诉她们,自己要的是独门独院,不是要和别人合租,两个女
孩都惋惜地摇摇头,南方女孩甚至还回头挖了那个东北女孩一眼。

  东北女孩根本没注意到这一点,只是热切地说道:「小老乡,以后你安顿好
了,就来玩哦。」

  梁军心里一热,认真地看了老乡一眼,就出了这个门。走出门去,他的心里
还热乎乎的,东北老乡那种真切,那种诚恳,还有那乡音让他感动,心里充满了
温暖,好想回去跟老乡多说一会话。

  他走出这个小楼,就往右拐,过了一个门上亮着昏黄的门灯的商店,就远远
看见弄堂口了。

  这时候,他听见后面有沙沙的脚步声,起初没有在意,可是走了几步还是有
这个脚步声,也就随意地回头看了一眼,只见在离自己20多米的地方,一个长
发飘飘的女子紧紧地尾随在自己的身后。

  这也没有引起他的注意,毕竟夜里行路的人多了去了,可是,再走几步,过
一个岔路口,那个女子还是跟在自己身后,他就有点注意了:「这是怎么回事?
怎么会有女子尾随自己?难道是鬼?」

  想到这里,他紧张起来,身上的汗毛都竖了起来,看看这老弄堂幽深幽深的,
四处都是高墙,里外都是昏暗一片,来的时候没觉得,现在就觉得无比地阴森。

  小时候看过一双绣花鞋,还有现在也有不少恐怖小说,都是说在这样的弄堂
胡同里,遇见女鬼的故事,这么联想起来,梁军就越发害怕了,他紧跑几步,想
走出弄堂口,外面就是大马路了,有很多人,有明亮的路灯了。

  可是刚往前走了几步,却发现弄堂口方面又飘过了一个女子,头发也是那么
飘着,梁军更害怕了,心里哀叹一声:「完了,我这回是钻进鬼的埋伏圈了。」

  他往前走也不是,往后走也不是,两腿瑟瑟地抖着,站在路旁,闭着眼睛硬
着头皮挨靠。

  沙沙沙,女子走近了,越来越近了,最后就在他的跟前了,他明显地感觉到
那女子,在自己面前放缓了脚步,他的心跳得咚咚响,只是站在那里闭着眼,可
是那女子好像还在自己面前站着,就忍不住睁开眼看,只见一个女子好奇地盯着
自己看,而他猛丁一睁眼,倒把那女子吓了一跳。

  梁军见到对方的样子,模样中规中矩,也不像是个鬼的样子,就恼火地说了
句:「看什么看?」

  那女子看他发火,不高兴了,就骂了句:「神经病。」

  继续向里面走了,大概这个女子看着这个男子在这里闭着眼睛,以为是什么
时髦青年,搞什么行为艺术,搞非礼勿视那套,对过往的女青年坚持不看一眼呢,
没想到竟突然睁开眼睛,还朝她不高兴,便忍不住骂他。

  一场虚惊过去,梁军想想自己刚才的表现也觉得好玩,禁不住想笑。可是他
一扭头朝后面一看,又吓了一跳,刚才身后的那个女鬼跟了上来,正在他不远的
地方站着,一动不动地盯着他看。

  他正想说什么,那个女子走过来,一把抓过梁军的手,就使劲地摇起来:
「大哥,你的条件我答应了,你就把这个店盘下吧,我真的需要用钱,我父亲现
在病重,我没办法了,15万,我就出手,行吗?」

  梁军吓了一跳,他赶紧甩开这个女子,嘴里结结巴巴地道:「你说什么?」

  没想到,那个女子一见更急了,上前再次抓住了梁军的手,低着头道:「大
哥,你不就是想要我吗?我现在就给你,只要你伸手救我一把就行。」

  说着,放开了梁军的手,自己动手就把自己的上衣扣子解开了。

  梁军眼珠子瞪得溜圆,心道:「这是什么情况啊?在大城市怎么情况都能碰
上呢?」

  正在犹豫,那个女子早把他的手拽过去,然后放在了她的那两个山峰上。

  哇,这么大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76、有人想霸占阿莲

  梁军莫名其妙地就被眼前的女子拉着手去摸了她的胸,梁军几乎一点准备没
有,就被放在了那个温热的高峰上。

  说实话,梁军遇见这样的情况,本性里的想占便宜的欲念闪现出来,因为任
何一个男子在凭空来了这么一个女子,伸手就捉住你的手,放在她的胸上时候,
都会不舍得那一刻的舒爽,太绵软了,太富有弹性了,梁军也顾不上眼前的人是
谁,就闭上眼睛,贪婪地,投入地揉捏起来。

  「大哥,只要你接了这个店,我可以现在就给你,我原来开这个店的时候,
花了30多万,但是,因为我家老人需要钱,我没有办法,我15万就给你,行
吗?大哥?」

  这个女子一边说,一边把身体贴在了梁军身上,然后趴伏在梁军身上,身体
颤抖着,声音里带着哭腔。

  她哭了。

  梁军听到她的哭声,心里一阵阵揪了起来,他觉得自己太卑鄙了,这个女子
本来家里有了难,就很难过,为了给老人治病,把自己的店盘出去,赔了不说,
还要搭上自己的身子。这个年头有几个心甘情愿把自己给男人的?自己怎么忍心
占人家的便宜。

  这个时候,女子胸前的两个大灯几乎全暴露出来,随着她趴伏在梁军的身上,
两个大灯又暖又突出,又弹力十足,又柔软无比,梁军真的是舍不得离开那个怀
抱,但是最终还是毅然决然地推开那个女子。

  「这位女士,我想你可能是认错人了。你再仔细看看我是谁。」

  那女子道:「怎么可能?你去我的店里,那么多次,我能认错你吗?」

  梁军心道:「这人真是个大迷糊,去了她的店那么多次,还能认错,再者说,
既然有心想转让店,就把人找到什么地方,坐下谈一谈就是了,或者说,你就是
想献身,约到旅馆去也行啊,何苦弄这么一出?」

  这么想着,他就接着说:「你真的弄错了。你好好看看我嘛。」

  那女子就道:「错不了,我怎么能认错呢?」

  说着又要往前扑,梁军赶紧把她制止了,他很不高兴地说道:「这位大姐,
你再这样,我可要报警了,我才十七岁,你看不出来吗?」

  这个时候,这个女子已经引起了梁军的怀疑,若真是一个良家女子,要是被
人这样推拒,早该羞得投河上吊的了。再者说,一个良家女子也断不可能用这样
卖身的方式去卖掉一个店铺。

  梁军虽然年少,但是经过了前一番阵仗,已经学会了很多东西。或者说,前
一次出事,对于他这样的一个少年来说,算是人生的很大的一笔财富。闫姐,阿
龙,一道杠三个人相互斗法,一下开启了他的智慧之门,获益匪浅,这是他在成
长历程中,比别的少年偏得的一堂课。

  长期以来,中国的教育始终跟中国的国情脱轨,学校里教导孩子如何好好做
人,孩子们一片天真。走到社会后,一下就变了,社会上坑蒙拐骗,背叛和谎言
到处都是,弄得孩子们莫衷一是,无法适应社会,一个个都成了书呆子。

  这时候,那女子早就不哭了,疑惑地念叨:「不对啊,我看了好几次了。」

  梁军就恼火地想问问:「你在哪看了好几次了?」

  可是话没说出口,后面,传来一阵脚步声,接着有几个人一边往这跑,一边
道:「在那边。」

  梁军第六感觉告诉他:「那伙人是奔自己来的。」

  果然,那伙人很快过来了,其中还有一个是民警。那几个人跑过来指着他,
道:「就是他,就是他,警察同志,就是他。」

  那个警察一见上前就抓住了他的胳膊,道:「跟我到派出所走一趟。」

  梁军的着了道儿,并没有慌,但是非常生气,他愤怒地嚷起来:「你们凭什
么抓我?我犯了什么法了?」

  那个警察也不答话,先是咔嚓给他戴上了手铐子,这才说道:「犯了什么法
了?不是你问我们,而是得我们问你。」

  梁军看到他的那个神气样,就更来气了,扯着脖子喊:「告诉你,抓错了,
你可要负法律责任。」

  警察也火了,指着他的鼻子道:「真是不见棺材不落泪,等到了派出所,我
看你嘴还硬不硬。」

  说着,就不由分说,拉起梁军来就走,回头对其他几个人,道:「走,一起
去派出所作笔录。」

  梁军在转身去瞪刚才纠缠他的那女子时,发现几个人竟然犹豫了,她们陪着
笑对警察说:「要不,就这样吧,反正也没出什么事。」

  这叫什么事?刚才不是还招呼警察了吗?现在既然把梁军抓住了,怎么又不
想去了?警察首先不干了:「不行,你们拿警察当什么了,你们招呼一声,我们
就来,你们说算了吧,我们就放人?」

  几个人没有办法,只好跟着警察去派出所,派出所就在环海中路,民警在前
面押着梁军走,三个女子一个男的窃窃私语,迟迟疑疑地跟在后面,梁军虽然生
气,但是因为自己没做什么亏心事,因此显得很从容,倒是后面几个,走了几步
后,越发胆怯了,其中一个女子跑到警察跟前道:「警察同志,也许是误会了,
这个事就算了吧,反正我们也没什么损失。」

  梁军却不干了,没等警察说话,就叫道:「不行,你们没损失,我有损失,
我兜里的1000块钱没有了,我坚决要求到派出所去问明白。」

  一般都是报案人强烈要求去派出所,嫌疑人苦苦哀求,不到派出所去。现在
的情形是反过来了,竟然是嫌疑人要求去派出所,而报案人却提出不要去,再傻
的警察也看出端倪来,特别是梁军反映,他的钱丢了,这就更让警察起了怀疑了,
他定定地看着梁军:「你说的情况属实?」

  「绝对属实。」

  「你要知道,诬告人可是要负法律责任的。」

  「那么他们诬告我,负不负法律责任?」

  梁军本来就是一时生气,随口说说而已,警察这么问,倒是有点慌张,便转
移了话题。

  「那当然,她们也要负法律责任的。」

  「那就走!」

  梁军豁出去了,宁肯被派出所收拾一顿,也得出了今天这口恶气。

  于是,大家都各怀鬼胎,脚步沉重地往派出所走,就是梁军也不轻松,自己
刚才贪图一时的口舌之快,宣称自己的钱丢了,等到了真的对证的时候,该怎么
办?

  终于到了派出所,几个人鱼贯而入,梁军走到前面,眼珠子叽里咕噜地转悠,
心里盘算着该怎么办?也真是巧了,刚进到派出所里,就从里面走出一个人来,
他穿着整齐的警服,威风凛凛里地往外走,身边还跟着两个携察。

  那家伙一边走,一边骂骂咧咧地说着什么,当两伙人相遇的时候,那家伙压
根就没看梁军,而身后的警察则怯生生地叫了声:「所长,您晚上还过来啊?」

  所长鼻子里哼了声,就说:「赶紧把你们手上的案子结了,干个活别磨磨蹭
蹭的。」

  看起来,身后的民警挺害怕这个所长。梁军则笑了,在那所长即将擦肩而过
的时候,他使劲地扭过身子,喊了声:「一道杠叔叔!」

  一道杠浑身一震,猛地转过身子,问道:「是梁军吗?」

  这个世界上,除了原来那些混在一起的地痞,没有人知道他的外号,现在有
个人叫出了一道杠这个名字,机敏的他,立即想到了梁军。

  梁军转过身来,一道杠也转过身来,两个人四目相对,随即梁军向前一步,
举起手铐,道:「一道杠叔叔,我被他们给陷害了。」

  在梁军喊出「一道杠叔叔」的时候,把他抓来的警察心里就道:「坏了,撞
到枪口上了,难怪这个小子这么想上派出所呢。新上任的所长是人家的叔叔。」

  而那几个设圈套诓他的人,则脸色一暗,齐齐愤怒地看向最开始出来纠缠梁
军的那个女子,那个女子更是面如土色。

  原本她还抱着一个希望,就说梁军怎么调戏她,趁着自己向他求情的机会,
摸她的奶。现在完全不能说了,人家是叔侄关系,自己说了就得罪了所长,哪有
自己的好?关键是自己的不光彩的身份,见不得光。

  一道杠阴森森地看向那个民警,冰冷地道:「怎么回事?」

  那个民警不由自主地浑身一哆嗦,要多后悔有多后悔,恨不得转身把那几个
人踹两脚。

  他一五一十地把今天晚上发生的事说了一遍,但也没有偏袒谁。

  当一道杠听说梁军口袋里的钱丢了的时候,他的眉头皱起了疙瘩,严峻地道:
「把那几个人叫进来,我亲自审。」

  一道杠亲自坐镇审,这一审审出了一些事儿,原来,刚才几次三番上前跟警
察搭讪的那个女的,她是这个事的主谋,她叫阿莲,是外地来上海求发展的一个
小老板,去年盘下了一个网吧,起初这个网吧收入还可以,可是后来,情况就变
了,也不知道从哪里来了一个人,自称是上海滩新强哥,来了后就收保护费,他
说他父亲是上海市副书记,他的舅舅是上海市公安局局长,只要听他的,他就可
以罩着大家。网管听了他这样说,就很不以为意,就要报警,被阿莲制止了,她
说,这个人既然这么大的来头,就得罪不起。

  大家就说:「狗屁吧,这么大的来头儿,还用到这里来收保护费?」

  阿莲还是不答应,她说:「这人就算是假的,也犯不了死罪,可是如果报了
警,就等于把他得罪死了,等他被公安局的带回去教训一顿,放出来的时候,就
会天整天盯着你,万一哪天他活腻歪了,往死里收拾你一次,就得不偿失了。还
不如现在,请他吃顿饭,感化一下他,说不准就不好意思再来闹事了。」

  可是,阿莲请了那家伙吃了两顿饭后,他真的以为阿莲可以欺负,竟然对阿
莲动手动脚起来,阿莲不答应,他就晚上躲在外面,只要那些少年儿童进网吧,
他就上前连打带踢的,还说,谁以后再上这个网吧来,就把谁的腿打折。一来二
去,顾客就越来越少,收入也开始直线下降。阿莲一气之下,就打算把网吧兑出
去,可是几次有人上门商谈网吧收购事宜,都被这个家伙给搅了。

  阿莲实在是忍不住了,就找到他当面质问他,到底想干什么?

  那家伙就笑嘻嘻地说:「反正你也是准备往外兑,那就不如兑给我吧。」

  阿莲说:「那好吧,给我三十万。我马上从这里滚蛋。」

  可是那家伙也不说行,也不说不行,跟阿莲玩起来太极拳,一会儿说要先欠
着,一会儿又说,要阿莲陪他睡觉。阿莲被他拖得精疲力尽,网吧就这样一直不
死不活地挺着。

  可是天有不测风云,谁想到,阿莲前天接到家里的电话,说她的父亲得了重
病,急需要用钱。

  阿莲一着急,就赶紧出手网吧,可是因为那个家伙的捣乱,现在很少有人相
信阿莲卖网吧的事了,阿莲没办法去找那家伙,催他快点定拍,不买不要捣乱了,
别耽误自己做生意。

  那家伙一听就说:「没问题的,只要陪她睡一觉,就马上办理交接手续。」

  阿莲简直要被他气疯了,这个时候向警方报案,似乎也没什么证据了,他就
想了个办法,请来一个洗发女,给他看了那个家伙的照片,然后趁着夜色,让她
装扮成自己的样子,然后引诱他去做那种事,趁机把他的声音都录下来,拿着这
个录音去派出所告他。

  没想到,这个洗发女是个超级大迷糊,居然认错了人,当他们赶过来的时候,
就感觉到不对,眼前的人分明岁数不是很大,等到那个洗发女把录音拿出来一放,
她们就傻眼了,知道肯定是整错了。

  一道杠听了这前前后后的事,简直是哭笑不得,他心里也极为佩服这个梁军
真有奇遇,总是能遇到这样乱七八糟的事,不过他当着阿莲的面,还是没有笑出
来,就一拍桌子吼道:「你们眼里还有没有法律了,出现这样的事,为什么不报
警?更为严重的事,你们竟然趁机摸了人家一千块钱。」

  阿莲连叫冤枉,并把那洗发女叫来对质,那洗发女也是委屈的不行,这么一
来,就把梁军招呼了出来。

  一听一道杠叔叔提到一千块钱的事,梁军心里就一沉,这是他最担心的一件
事,现在当着这么多人的面,怎么办呢?是承认自己冤枉了人家,还是死磕到底?

vampire518 2013-9-5 15:33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77、以后少沾女人

  这本来就是梁军一气之下,谎称是自己的钱丢了,为的就是报复这几个人,
可是现在真的要追究起来的时候,梁军就有点下不来台了,当着这么多人的面,
承认自己是讹诈?梁军真是有点做不来,再者就是看到一道杠满脸不信的表情,
那意思是,梁军能为了老师去卖肾,怎么可能讹诈你们的一千块钱呢?他被一道
杠叔叔的信任弄得下不来台了,便梗着脖子一口咬定:「当然是丢了一千块钱了。」

  阿莲的脸色一下变得很难看,本来自己开办买卖,被流氓讹诈,就觉得闹心
得不行,现在老父亲有了病,眼看着自己抽不出钱来,想个办法治那流氓一下,
没想到没治着人家,自己反被人家讹诈了,自己真的命运就这么惨吗?

  想到这里,她的眼泪就止不住了,她想赶快离开这个地方,就摆手道:「好
吧,既然如此,我什么都不说了,是一千,对吗?我赔给你一千。」

  说着,从口袋里点出一千元来,放在面前的桌上,然后问道:「请问所长,
还有什么事吗?」

  梁军看到阿莲委屈得掉了眼泪,又从兜里掏出了1000块钱,心里就老惭
愧了,他原本就不是那种为了赚人便宜,什么坏事都能干的人,看见人家流泪,
心里就不安起来,霎时间脸红了,想分辨几句,又不知道说什么好,都不敢看阿
莲了。

  一道杠看到阿莲委屈地掉泪,再看看梁军的神情,就明白了八九分,但是他
没有当场点穿了他,却对阿莲道:「等一等。」

  这次他说话,语气就温和了很多。他说:「你说的那个人长得什么样?你说
你有他照片,带来了没有?」

  阿莲想了想,就把从口袋里掏出了那张照片,他仔细地看了看照片,又看了
看梁军,道:「两个人长得差不少啊,你们怎么能认错人呢?」

  阿莲低着头道:「不知道,怎么搞的。」

  一道杠看向了洗发女,这时候洗发女开始局促起来,吭吭哧哧地半天说不出
什么来,只说因为天黑,看不清楚,她这样说,别人也没什么办法,事情也就不
了了之。一道杠把刚才带梁军来的那个警察招呼进来,当着阿莲和梁军的面,对
那警察道:「立即查询找个人,见到本人后,立即带回来。」

  一道杠这样说完,阿莲心里稍微好受了一些。

  这件事情就这样揭过去了,等阿莲一走,一道杠脸色一下沉了下来,他严肃
地问道:「说,这一千块钱到底是怎么回事?」

  在一道杠自己面前,梁军必须说实话了,他就把自己被她们陷害,戴上手铐,
心里很是感到恼火,而对方又半路上说,可能是误会,就这么的吧。自己就越发
生气,就谎称自己丢了1000块钱,必须到派出所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一道杠没好气地瞪他一眼,说:「那刚才我问的时候,你怎么不说实话呢?」

  「我下不来台了。」

  梁军红着脸道。

  「记住,以后不准跟我耍花招,要是让我知道你跟我耍花招,我饶不了你。」

  梁军吐了下舌头,连说不敢。

  接下来,一道杠把刚才那个民警招呼来,把一千块钱交给他,让他务必还给
阿莲。这才回头给了梁军一拳,道:「好小子,这么长时间也不来看看我,真是
不够意思。走,跟我去吃烤串去。」

  两个人一见如故,虽然在那次事件中,两个人并没有在一起多长时间,而且
一道杠是以一个劫匪的形象出现,甚至当时还对梁军他们几个连打带骂,可是,
谜底揭开后,梁军当然会不计较了,何况是当时在事件中的人物都不在了,死的
死,走的走,蹲监狱的蹲监狱,剩下的这两个人,就格外感慨,格外珍惜共同有
的这段经历。

  一道杠告诉他,因为自己立了功,就要求不再去做那卧底的危险的工作,组
织上考虑他的功劳,就提拔他来当了一个派出所长。

  说到这里,一道杠神秘地问他:「你还记得,在山谷中的那个刑警队长了吗?」

  梁军点点头,一道杠接着说:「他还惦记着你那,说要是没有你机智地发出
短信,就不会那么容易找到闫姐的秘密,他还惦记着要见你呢。」

  梁军激动地搓搓手,道:「我一个小屁孩儿,哪里值得他老人家挂记我了?」

  「瞎说,什么他老人家,他才40多岁。」

  梁军嘿嘿地笑了,看起来这个老人家不是随便用的。刚笑完,一道杠却说了:
「他老人家提拔了,这回是主管刑侦的副局长了。」

  一道杠说完,才意识到自己也用了他老人家这个词,他也禁不住地笑了。

  梁军听到这个消息,没有去注意一道杠是不是也用了他老人家,而是眼珠嘀
哩咕噜地转起来,内心里有一种东西跃跃欲试起来,他试探着说:「叔叔,我觉
得,刚才那个女孩子挺可怜的,手里需要用钱,却兑不出去店面。」

  一道杠喝干杯中的破,道:「可怜能怎么样,谁能帮到她?除非,你有钱去
兑换过来,可是,你要知道,管理一个网吧不是那么容易的。」

  梁军说:「我有个长辈,有可能愿意投资,不过,那个女的,她不能要价太
高,要是就要15万的话,或许,能行。」

  梁军不敢把话说满,所以再说话的时候,他谨慎地选择着词汇,说得很慢。

  一道杠说:「这些都是大人的事,你最好不要掺乎。」

  梁军赶紧说:「我的那个长辈前几天说过这么句话,说,网吧挺火的,想兑
一个干个试试。」

  一道杠也没多想,就说:「那你就给他们搭个桥呗。」

  梁军赶紧说:「这里,恐怕要叔叔您老人家多帮忙了。」

  一道杠就一愣,他盯着梁军,半晌道:「你小子这么半天在给我下套呢?」

  「嘿嘿,您老人家真是厉害,我这点小心思让您一眼就看穿了。」

  「少拍马屁。」

  一道杠脸上没有一丝笑容。

  「我是说,要是我那长辈能接手干的话,得需要您老人家支持啊,在治安上,
遇到小混混的话,不得有人撑腰吗?您看,我那长辈肯定不会让你白受累的哦。」

  一道杠不吃串了,他定定地看着梁军,摸了摸梁军的脑袋,最后问:「你今
年多大了?」

  梁军道:「17了。」

  一道杠恶狠狠地道:「你他娘的哪里像17的?我真奇怪,你脑子是怎么长
的?17岁就考虑这么大的事?」

  梁军就嘿嘿地傻笑:「我听见大人都这么说,我就记着了。」

  一道杠就说:「只要不犯法,我就能保护,如果是你那长辈挑起事来,我可
管不了。」

  梁军赶紧说:「那是,那是。」

  回到住处,已经非常晚了,孙秀才没有睡,古怪地看看他,梁军见他没有睡,
便打个招呼:「爷爷,还没谁啊?」

  孙秀才似笑非笑,什么也不说,只是看着他。弄得梁军有点不明所以,便道:
「孙爷爷,你到底什么意思啊?」

  孙秀才这才道:「差点吃亏吧?以后啊少沾惹女人,女人是祸水。」

  这话把梁军吓了一跳,便凑到孙秀才跟前,道:「爷爷,你都知道些啥?」

  孙秀才闭上眼睛,很快响起了齁声。把个梁军唬得汗毛一竖一竖的,脱了一
半的裤子,就褪在腿弯处,愣怔了半天。

  莫非这个老秀才暗中跟着自己?不能啊,他跟着自己干什么?

  这么乱七八糟地想着,不知道什么时候才睡着。第二天,照例被孙秀才用棍
子招呼醒了,然后揉着眼睛起来,去扎马步,去跑步。

  梁军一边练一边问:「孙爷爷,咱们练的这个是什么拳啊?」

  孙秀才就瓮声瓮气地道:「你还配练什么拳啊?我就教你点入门的,能对付
个三个两个人的功夫就是了,你现在练什么拳都大了点了,要是你现在七八岁,
那就好了。」

  梁军听了,就有点很是失望,但是,还是认真地练起来。

  还有五六天就开学了,这两天梁军要抓紧上班,另外就是他心里惦记着,那
个网吧。

  有个很现实的问题,就是开学后,他就没时间上班打工了,那么收入就断了,
带这个老头,手里还有不到20万,要是没有收入,就会坐吃山空。

  要是,盘下那个网吧,那么就有了收入,而自己就会有借口,从秦家搬出来,
秦大也不会不高兴。

  吃过早饭,梁军去上班了,趁着休息的时候,他试探着问秦大:「你说,网
吧怎么样?」

  秦大说:「不太明白这一行,我估计应该能赚钱吧。」

  梁军一听心里就有点失望,自己还是希望秦大能给自己谈些网吧经营的问题。
但是他自己觉得,这个事应该行,自己首先有了两个条件,一个是自己在派出所
有人罩着,二是自己家里有一个绝世高手,谁敢去踢场子,就让孙爷爷废了他。

  基于这两点考虑,他决定闯一闯。

  他想了想该怎么跟亲叔叔说,最后才和盘说出了自己的打算。

  秦大听了梁军的打算,眼睛瞪得像铜玲一样,连说:「好不容易有这么一百
万,存起来以后有个用处,多好啊!折腾什么?」

  他的手点化着梁军的脑门,最后干脆什么也说不了了,只是叹气。

  回到自己的屋子,看见孙秀才还在那里翻弄自己的那些旧书报,便什么都没
说,怔怔地坐在床上发呆。孙秀才见状,就走过来,拉着他的手,看了看他的额
头,又摸了摸他的脖梗。弄得梁军一愣一愣的。

  「爷爷,你看什么呢?」

  孙秀才捋着胡子,似笑非笑,说了一首诗:「鲲化为鹏一任飞,长安路上好
光辉;阳谋阴卜皆如许,顺水行舟定好归。」

  「啥意思?」

  梁军莫名其妙。

  孙秀才没有回答,却反问道:「你去问秦老大了?」

  「爷爷,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孙秀才似笑非笑,说出一番话来,让梁军大为惊奇。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78、孙秀才的玄机

  孙秀才道:「你不就是想拿你剩下的钱去干点事吗?」

  「孙爷爷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梁军真是惊叹了,他被女人找了麻烦的事,可以理解为孙秀才跟在他后面,
把什么都看到了,可是他准备去接手网吧的事,是他跟一道杠在饭店里说的事,
当时身边并没有别人啊。

  孙秀才没有理会他,兀自在顺着他自己的思维说:「疾风可用不可留,洪水
予势不可屯」梁军苦着脸道:「爷爷,什么意思啊?」

  孙秀才似乎不知道用通俗的话怎么跟他解释了,他想了想,就道:「外面的
风再大,你只能利用它,但是你留不住它。滔天的洪水冲刷一切,但是你不能囤
积它。」

  梁军还是不明白,孙秀才想了想又道:「真正能乘凉的风,还是自己用扇子
摇的风,真正能用的水,还是自己挖池子存下来的水。真正让你懂事的道理,还
是你自己悟出来的理。好了,我就说这些吧。」

  接下来,孙秀才真的什么都不说了,梁军只好蔫头耷脑地走出去,站在外面
想心事:「这个老头儿到底是什么意思?真是的嘛,想说什么也不说明白。说什
么能乘凉的风,就是自己用扇子摇的风,屁吧,除了扇子还有电扇呢,还可以用
空调呢。咳,老头儿真是老糊涂了,人家秦叔有什么态度,就直接说了,哪像他?
哎,对了,看样子老头儿对秦叔的话好像瞧不起呢,瞧不起那就是反对了,他反
对秦叔?那就是赞成我了?」

  梁军跟大多数男孩子一样,想干的事,征求人家的意见,就希望人家赞成,
不希望人家反对。

  他想来想去,觉得自己可以去弄一家网吧,当时在家里上学的时候,同班的
同学每天放了学,就直接去了网吧,有时候都排不上号呢。

  怎么考虑都觉得干网吧赚钱,阿莲她们赔本是因为她们没有靠山,被人搅合
黄了,自己就不一样了,自己有一道杠叔叔,还有那个一直惦记着见自己一面的
大官叔叔。

  「去他妈的,爱机八咋的咋的。反正,这钱来得也容易。」

  想到这里,突然,梁军突然脑瓜子里一下闪过孙秀才的话:「外面的风再大,
你只能利用它,但是你见过水把风留住了?」

  「难道,孙爷爷的意思是我的这些凭空得来的钱,留不住?」

  但是这个念头只是一想,就过去了,就再没往深里捉摸,然后就是去找阿莲
去了。阿莲的网吧在哪,梁军也不知道,只有先去一道杠叔叔的派出所,让那个
民警领着,去了阿莲的网吧。

  阿莲从派出所回来,就病倒了,不吃不喝一天一夜了,整个人都憔悴得不成
样子。

  经过这次事故,她已经完全地心灰意冷了,觉得自己的命就是这样了,比中
国人造的大桥,或者说是垮塌的楼房还没有品质。现在,她有两个不信任。一是
不信任上帝。这个世界,上帝只对有权有势的人好。二是不相信警察了。昨天晚
上,她亲眼目睹了警察现场审案,帮助自己的侄子说话,自己这样的小老百姓,
就活该被人家鱼肉。

  花了不少钱,没有抓到坏人,倒是被人当成坏人讹诈了一把,这下倒好,等
那个家伙来了,该怎么办?

  她告诉员工们关门吧,什么也不干了。

  怕什么来什么,刚才那个家伙又来了,他把阿莲住的房间砸了个稀烂,指着
阿莲的鼻子骂:「你竟然敢安排人去陷害我,真是不草你妈,你不知道管我叫爹
地。告诉你,你的网吧老子要定了,从明天开始,你就给我滚出这个网吧去。」

  可是,昨天派出所所长还当着自己的面安排了他的手下,把这个流氓捉拿归
案的。

  看起来,说什么都没有用的,官匪一家啊。阿莲不做一丝反抗,她也没有一
点力气反抗,眼睁睁地看着那个家伙,把屋里的一切都砸得粉粹,自己还被他踢
了两脚,然后扬长而去,阿莲的心都死了,她挣扎着爬起来,想打扮一下,就去
黄浦江寻找自己的归宿。

  正在她梳洗打扮的时候,有人敲门了。她没有答应,接着敲门,她还是没有
答应。沉默了一会儿,敲门的人又执著地敲了起来。

  多少年后,她问敲门人:「如果,第三遍我还是没开门,你会怎么办?」

  敲门人说:「那我就回去了。」

  阿莲说:「那我就死了。」

  阿莲也不知道出于什么考虑,竟然去开了门。一开门见到是昨天的民警,还
有讹诈自己的那个少年,阿莲怒极反笑,从小包里找出几张票票,道:「我现在
只有10块零五毛了,你要是嫌不够的话,就只有等一会儿,我把命给你了。」

  说着,就要关门。

  这个时候,那个民警在她面前举起了一沓子百元大钞。阿莲不声不响地看着
他。

  民警先是给她做了检讨,说是昨天晚上自己的女儿住了医院,今天在医院守
了一天,本来领导安排自己来送钱的,结果耽误了。

  正说着,他看到了屋里一片狼藉,便问道:「这是怎么回事。」

  阿莲因为对他不信任了,就没有说的欲望了,只是淡漠地说:「没什么。」

  民警见她冷冷淡淡的,就没往别地方想,结果也就没有接着追问,竟然让那
个家伙再次得以溜掉。

  民警看到阿莲极为冷淡,也有些尴尬,便赶紧介绍说:「这个小兄弟有事找
你。」

  阿莲没有说话,冷冷地看着梁军。

  梁军便道:「我的一个长辈,他听说你这个网吧往外兑,就让我来问问你,
多少钱?」

  阿莲冷笑着看他,半晌才道:「一百万,少一分不卖。」

  梁军一听恼火了,转身就走。那警察一把拽住他,道:「你不是来谈兑店的
吗?干嘛什么也不说就走啊?」

  梁军气呼呼地道:「她压根就是耍人呢,昨天晚上还说要15万,现在又说
一百万,那还谈什么?」

  阿莲鄙夷地看了他一眼,道:「你那长辈是不是也有个条件,必须我跟他睡
一觉?你告诉他,一百万,少一分都不行。」

  梁军也傲气起来,道:「那就留着你的一百万做梦吧,我别的做不到,但是
我可以告诉我那长辈,宁肯多掏钱,也不来兑你的店。」

  阿莲撇嘴,道:「吆,吆,好吓人,真有本事,你那长辈给你这么大的权力,
不知道你那长辈有多少钱啊?别是钱不够,还得想办法讹人吧?」

  阿莲对梁军的恼怒不是一般的深,压根就不相信他。

  那警察自从知道梁军是一道杠的侄子后,就改变了态度,现在看到两个人闹
扭了,就劝说道:「你这个人怎么这样?不管怎么的,人家来问你了,就给人家
个实在价。」

  他见阿莲没有吱声,就缓口气,接着说:「我知道,你是因为当时在派出所,
讹你1000块钱,可是,那个事不能全怪他啊,我不是给你赔礼道歉了吗?你
走了后,我们所长就追问他,是不是撒谎,他就承认了,接着所长就把钱给我,
让我来还给你,这不我赶上有事,再者说,当初你派了那么个人,莫名其妙地就
讹诈了他,接着我还给他戴上了手铐子。然后你们又说误会了,就要我那么不明
白白地放人,搁谁身上能愿意啊?」

  梁军也恼火地说:「跟你说实话,就你这个店,也是我看你怪不容易,回去
磨叨我那个长辈,他才肯投资的。他本来就对网吧不了解,硬是答应了我,你可
倒好,上来就一百万,让我回去怎么跟她交待?」

  阿莲不好意思了,赶紧赔礼道歉,把两个人拉回自己的住处。

  这回两个人坐下重新谈,关于价格,还是议定了15万,但是,梁军提出了
一个条件:就是长辈那边不懂网吧的事,阿莲能不能处理了家里的事,回来帮帮
忙,给说说经营上的事?

  阿莲略微犹豫就答应下来,一方面,她暂时找不到去处,二方面这个店是她
的心血,如今撒手了,着实舍不得,当下有民警找了个律师,算是帮忙,给两个
人起草了协议,然后,阿莲就提出让梁军的长辈出来签字,梁军道:「用不着,
你就跟我签订协议就行。」

  阿莲疑惑地说道:「这恐怕不行吧?到时候要是有点什么事,你那长辈再出
来有点什么说法,不就麻烦了?」

  梁军自信满满地道:「谁跟你签字你跟谁说,今天下午,我把钱拿来,把钱
给你不就完事了?你担心什么?要不这样,下午,我拿了钱来,咱俩再签。」

  阿莲点点头:「这样也好。」

  民警见马上要签字了,却耽搁下来,心里总觉得不妥,但是,毕竟这不是他
的事,自己只是帮个忙就是了,至于能不能签成协议,就不是自己该考虑的了,
就道:「既然这样,那么你们稳妥一些也好。」

  这边两军对民警说:「叔叔,麻烦您跟那律师朋友说一声,今天事还没办完,
等办完了,我再请他吃饭,在吃饭的时候,我再感谢他。」

  他居然还想着这么一个茬口,民警和阿莲心里都怪怪的,这到底是个大人,
还是个小孩?自己像他这么大的时候,简直就是个吃屎的娃娃。

  阿莲就有了一个说不清,道不明的预感。

  却说,梁军急三火四地回到了住处,准备去自己的铺盖里拿自己的存折,却
见孙秀才撅着个嘴,在那里生气,也没往心里去,他现在一门心思,都在网吧上。

  正在忙着翻找,孙秀才说话了,道:「军子,你过来。」

  梁军莫名其妙地走过去,问道:「爷爷,怎么回事?」

  「我告诉你,从今天开始,坚决不准在这里住了,你要是在这里住,我就走。」

  「爷爷,你别急。用不了两天,咱就搬家,好吗?」

  「不行,我一天也住不了。」

  「爷爷,到底是怎么了?」

  「你不用管怎么了,反正我就是不在这里住了。」

  老头儿气性很大,说完,还用拄棍在地上敲一敲。

  梁军头都大了,自己这边的事,还没忙过来呢,怎么又冒出这么个事?

  他反反复复地劝说老头儿:「我听你的,你先让我把手头的事办完了,好不
好?」

  孙秀才总算听明白了他说的意思,总算不说话了,梁军便去自己的床底下去
摸自己的存折,这一摸不要紧,存折不见了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79、比犯法还厉害

  这一下,梁军头上的汗就冒了出来。这个屋只有自己和孙爷爷在这里居住,
再者说,一直以来,这个地方就是自己寄居的地方,什么设施都不齐全,一个空
旷旷的大房子,里面就摆了两张床,连个柜子都没有,他有点私密的东西,不放
在褥子底下,放在哪里呢?

  这下可麻烦了,重要的不是这不到二十万块钱的事,而是,自己跟人家阿莲
口头签订了协议,本来人家阿莲就不相信自己,今天下午就要拿钱让人家看看的
事,现在,自己拿不出钱来,让自己怎么跟人家交待?这可真是跳进黄河也洗不
清了。

  那么到底是谁把存折拿走了呢?是孙秀才?那当然不可能。难道是工人?有
可能,工人里说不准有人看到自己不在,孙爷爷不在,就悄悄地溜进来,正好把
自己的存折就给偷走了。

  事情从来都是越乱越忙,越忙越乱,就在梁军两眼冒火,满脑门子是汗的时
候,门开了,一个工人过来招呼她:「老板招呼你。」

  梁军心不在焉地跟着去了秦大的办公室,办公室里坐着秦三叔,秦大婶(改
口了)还有一个很少说话的雅菲。

  走进去后,她就觉得气氛很不对,每个人的脸上表情都很严肃,齐齐地看着
他,要说目光比较友善的,就数秦大婶,还有雅菲了。

  「悬,你说,你屋里那个老头什么来历?」

  秦三开口就问话了,语气及其不善。

  梁军当然不能生秦三的气,就平和地把事情的来龙去脉说了一遍。

  「悬,不是我小气,如果是个正常的人,你领多少人来住,我都不会说半个
不字,但是这个老头来历不明,还疯疯张张的,浑身脏得不成样子,估计是个老
乞丐,我劝你,还是赶紧让老头出去住吧。」

  这话是秦大说的,它还是比较讲究措词的。但是秦三就没有那么好的态度了,
他果断地一挥手,就道:「不是劝你,而是,一点商量余地都没有,赶紧给他撵
出去。」

  「究竟发生什么事了?」

  「发生什么事了?他把你大叔给骂了!说你大叔,白活这么大岁数,什么都
不明白。」

  秦大婶终于忍不住了,气愤地道。

  梁军脑门嗡地一声,心道:「这下完了,再没有商量余地了。」

  当下便道:「既然这样,那这样吧,我今天下午把网吧的事处理好了,我就
……」

  梁军索性豁出去了,这个事就得往明里挑开来说。

  话没说完,秦三就恼火了,他对梁军训斥道:「悬,你胆子也太大了,谁允
许你去开网吧了?谁给你的权力,让你去开网吧了?」

  秦大婶也说:「悬你也够怪了,平时你连一瓶水都不舍得给自己买的,可是
现在,这么多钱,你說花就花了,怎么回事呢?不是这个老头教唆了你,你肯定
不会这样。」

  这个时候,一直没说话的雅菲说话了,梁军见她小脸儿崩得紧紧的,一点笑
容也没有,心里就起了一丝反感,心说:「你一个丫头片子也来管束我,你懂什
么啊?」

  这么想着,雅菲说话了,她道:「你们说的话,我怎么听着这么别扭!钱是
悬的钱,要不要花,要怎么花,是他的事,关你们什么事?干什么要经过你们的
允许?要谁给他权力?」

  雅菲和梁军岁数差不多,是现代人,思想意识都很开放,满脑门子都是我的
青春我做主的理念,倒不是他怎么支持梁军,只是听到秦三用过去社会官员管束
手下的那种口吻说话,就本能地反感起来。

  这倒是让梁军大跌眼镜,没想到雅菲是向着自己说话的,不由得对雅菲有了
好感。这些话,他在心里也是这么想的,但是,这些话,雅菲能说的,他梁军却
是说不得,但是,这话一下就捅了马蜂窝,秦大婶首先向自己的女儿开炮了,她
声严色厉地对女儿训斥道:「怎么说话呢?你这个脑子有毛病!你哪里还有个女
孩子的样子?大人说话,有你什么事?」

  秦大的口吻相对温和一些,他道:「悬虽然不姓梁,但是我们已经把他当成
了咱们家的一份子,她现在还是孩子,他干什么,都需要在大人的监护下进行。」

  秦三最激动,他说:「他三姨去了美国,把他交给了我,你说,他要是有点
什么问题,我怎么跟他三姨交待?」

  大人们这一番炮火下来,梁军的心都凉透了,心道:「要是在家多好啊,自
己的父母都是农民,什么都不懂,反倒是自己做什么,他们都不管,现在可倒好,
这些人不是父母,却胜似父母,把自己管得动弹不得。」

  他现在为难了,这可怎么办?一是网吧的事,看样子他们是坚决不允许自己
走出这一步了,二是他们坚决要求自己把孙爷爷赶走。这怎么成呢?要自己把孙
爷爷撵走,不等于自己拉了一泡屎,再让自己吃掉吗?他们大人怎么想的?

  大家都僵住了,接下来谁也没说话,呆了足有半分钟,秦大说话了,他说:
「这样吧,往外撵这个老头的事,油腻三叔来办,你就不要伸头了。」

  话音刚落,外面一个工人神色慌张地跑进来,道:「不得了了,大门外来了
十几辆小汽车,有不少警察跟着。」

  这一听不要紧,秦大九道:「怎么样?怎么样?警察都找上门来了,这老头
肯定有问题。」

  梁军不害怕警察,但是,他也不明白警察来干什么,看样子连一道杠叔叔都
不知道怎么回事,要不然他就给自己打电话了。

  既然,外面来了警察了,大家就得赶紧出去,这时候,大家还不等往外走,
另一个工人慌里慌张地进来了,道:「不好了,赶紧开大门吧,警察说了,要不
快点开大门,就要给砸了。」

  秦三一听赶紧往外跑,一边跑,一边掏钥匙,到了门口,却又愣住了,这时
候大门早就被看门的工人给打开了,一帮人簇拥着一个人进了大门,秦三看见那
个人,又往回跑,嘴里道:「我天啊,我天啊,不得了了,惹下大祸了。」

  秦大跟在后面,见到秦三的样子,就皱着眉头,道:「慌什么?咱又没犯法。」

  秦三就道:「比犯法还厉害。」

  秦大就皱着眉头往前走,一边走,还一边对梁军说:「你看,你惹的这个麻
烦多大!」

  梁军不知道到底出了什么事,就只能闭着嘴,不说话。

  等秦大到了跟前,看见来人也脸上变了色,只见在众人簇拥下的中间一个人,
巡视着构件厂,嘴里却道:「老神仙到底在哪里啊?」

  秦大赶紧快步向前,恭谨地道:「首长,不知道是您来了,真是太失礼了。」

  首长冷淡地看着他,道:「你是谁啊?」

  「我是这个厂的厂长。」

  首长点点头,却问道:「老神仙在哪里?」

  「老神仙?」

  秦大有点糊涂了,在他心目中,孙秀才就是个乞丐,跟神仙压根就不搭边。

  这个时候,梁军猜明白了,他上前道:「请问,您是不是要问云南的,孙老
爷爷?」

  首长大喜,道:「就是他老人家,他现在在哪里?麻烦你领我见见他。」

  听话听音,起初是老神仙,现在又是他老人家,秦大开始感觉到不对劲了,
开始有了一种不安的感觉。

  梁军就道:「请随我来吧。」

  首长跟着他,向他的宿舍走去,当地的首要赶紧跟在后面,秦大也赶紧趋步
向前,首长脸色一沉,对身旁的警卫说,其他人等,一概等在外面。

  虽然是在自己的工厂里,但是首长一句话,自己就必须乖乖地等在外面,这
倒是没什么,只是,秦大此时内心里越来越不安了。

  首长走进去的时候,孙秀才已经躺在床上闭目养神,首长见状停住了脚步,
梁军赶紧上前,道:「孙爷爷,有客人。」

  首长赞许地看了他一眼,这时候,孙秀才却还是不睁眼,首长笑了笑。梁军
见首长有些尴尬,便疾步走向前,用力地推他,道:「好了爷爷,快别睡了,快
起来。」

  态度亲昵,又有些骄横,显示出了他在孙秀才面前的娇宠,足见祖孙俩人的
关系多好。

  孙秀才再也装不下去了,只好坐起来,看到首长在那里,就打个哈哈,道:
「你看你,搞得兴师动众的。」

  一句话就暴露出了他根本就知道,首长在外面的事情。

  首长就上前,在他的床榻边上坐下,然后嗔怪地道:「老神仙,您怎么到这
个地方住了啊?这里的条件多不好啊。你怎么能受得了啊?」

  孙秀才就噘嘴道:「没法子,老喽,没人待见了,前些日子,在街上连着几
天没吃饭,就露宿街头啊。幸亏这位小友看我可怜,就把我领回来,这不他靠打
工,出去拣破烂,挣了钱买给我吃。」

  起初,首长以为梁军是孙秀才的家属,或者是书童,没想到,竟然是这样,
就赞许地看了梁军一眼,随即脸色就阴沉下来。他小声对梁军道:「你去叫陆羽
盛进来。」

  陆羽盛是谁,梁军可不知道,既然眼前这个只有在电视上才能见到的大人物
说找呼谁,就找呼谁呗,他就走出去,道:「请陆羽盛进去。」

  此刻,在外面等候的人眼里,这个屋子充满了神秘感,首长要见的人到底是
谁?他是何方妖孽?怎么会让首长亲自从北京赶到上海来见?现在,首长和屋里
的这尊神仙,到底说些什么?都不得而至,屋里的事情太神秘了,连首长的亲随
都不得进去,却只留了一个十几岁的梁军,此刻,梁军在众人眼里,不蒂于一个
大内亲随了,连他身上都罩上了一层光环。

  在人群中,有五个人心情格外复杂。一是秦大,在老孙头的问题上,自己刚
才犯了致命的错误,非得逼着他把老头撵走,谁想到这个老头竟然有这么恐怖的
身世,自己真是瞎了眼。再看看梁军,刚才还被自己训斥了一番,现在却站在那
个门口,俨然成了首长与外界联络的唯一通道,连那些大人物都要乖乖地听他说
什么。第二,第三,第四,当然分别是秦三,秦大婶,还有雅菲了,雅菲一直对
梁军好奇,梁军对于他,一直是个谜,现在,梁军对于他更是个谜了。

  第五个,是梁军的老熟人,现在正担负外围保护任务的,市公安局主管刑侦
工作的副局长黄炳坷。他的心情也复杂,自从出了那个事后,自己还一直惦记着,
那个很机敏,帮了公安局一把的幸伙,却没想到,现在,人家站在首长身边,自
己要给人家做安保工作。

  梁军出来,大家立即竖起耳朵来,只见梁军道:「哪一个是陆羽盛?进来。」

  秦大激灵一下,心里这个着急啊,心里想:「这个悬怎么这样啊?怎么就直
接就喊陆羽盛了呢?那可是在上海走在前列的人物啊。」

  梁军哪里知道,上海政界的事,反正首长让我招呼谁,我就招呼谁。

  陆羽盛忐忑不安,眼前的阵势,让他知道,首长嘴里的老神仙绝对不是一般
人,自己万万得罪不了,可是进了门,却发现首长的脸色很不好,就更害怕了,
再看孙秀才,似乎自己没见过这号人,也不知道是否得罪过。当他听说孙秀才去
找过自己,被人档了回来,害得孙秀才在露宿街头,饿了好几顿,腿都软了,心
里把自己的手下骂了个遍,同时,也在埋怨孙秀才,你既然不熟悉我,还不通过
首长先通知我一下?

  当然这些话,他是万万不敢说出来,他现在要做的是补救工作,他赶紧提出,
要接老神仙去市里的宾馆住,被老神仙给拒绝了,他说:「我要跟着这个孩子,
如果,你能帮忙,我倒是希望你帮我个忙。」

  陆羽盛眼睛里都放光了,连忙道:「您吩咐。」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80、我还没被男人干过呢

  「能不能帮我们找一套单门独院的房子,我要搬出去住。」

  陆羽盛不迭声地说:「这事也太简单了。」

  孙秀才道:我可能一时半会给不上你房钱。「

  陆羽生被逗笑了,连首长都笑了。笑过后,他让陆羽盛和梁军到外面来,自
己则和孙秀才讨论事情。

  这是首长来的主要目的,两个人知趣地退出来。

  首长在询问事情之前,先问了一个疑惑:「老人家,你为什么一定要和这个
小孩子在一起呢?」

  老人家严肃道:「当今中国,道德滑坡,老人家倒在地上该不该扶,竟然需
要通过公民讨论来获取答案,小女孩被车碾压了,十几个人看见了,没有一个人
把他抱起来,竟然只有一个拾荒的妇女来救助她。而当初,我在外风餐露宿的时
候,军子看到我可怜,竟然心疼得不行,想办法把我领回来,我看重的就是他的
善良,他的德行,中国需要这个,你治国也需要树立这个。」

  首长面色凝重起来,他点头道:「我会关注这个孩子。」

  大约半小时后,首长准备离开了,随即上海市机关事务管理局的人,就已经
来了,他们跟着要把孙秀才和梁军的行礼搬走,秦老大面色很难看,后悔得不行,
一切都晚了,都怪自己眼皮子太浅了。却不说,老神仙如果不走,上海市委市政
府三天两头来看望他,会给自己的企业带来多大的好处,单说,一个让首长都上
门看望咨询的老神仙,该有多么了不起的智慧?自己是生生地把一个活财神往外
推啊!

  看起来,自己的德行还是不够啊,看人家一个老头像要饭的,就往外撵,古
话没有错说的,有多大的修为,才能有多大的成就。

  大家正要走,老神仙却说了一句话,首长的脸就沉了下来,上海市公安局长
的脸色也骤然变色,秦三的脸色一点血色都没有了。

  孙秀才说:「我这个小朋友的存折被人偷走了,能不能麻烦警方给找一找?」

  公安局就在现场,听到这句话,当惩表示:「挖地三尺,也要替老爷子找到
这个存折。」

  现场的气氛一下就紧张起来,秦三的脸色变得一点血色没有,秦大狠狠地瞪
了他一眼,嘀咕道:「我告诉你,不要殷勤过份了,你就是不听,还没成亲呢,
就当成亲生的了。」

  秦大婶却道:「别想想怎么办吧,呆会查出来就晚了。」

  秦大想了一下,道:「还是跟悬说一声吧。」

  听了这话,秦三就赶紧往前挤,被警卫一下给制止了,首长跟大家交代了一
下,又跟孙秀才告了别,就提前先走一步,所以这段时间,谁都不许动,等到首
长和陪同的市领导走了后,警方这才开始查案。

  秦三红着脸,道:「别查了,在我这里。」

  公安局长厉声道:「什么人?拷起来。」

  这下秦三也着急了,秦大也着急了,他们齐齐地喊道:「悬,别把你三叔抓
走啊,是你三姨打电话回来,说要把你的存折藏起来,省得你去胡闹。」

  梁军自然是相信秦三的,也知道三姨能干出这种事来,就赶紧向公安局长求
情,如此这般地说了一番。公安局早就知道梁军的事,刚才看到他又是首长红人
的亲信,自然也不会太难为了他,但是毕竟是当着首长的面弄了这么一出,搞得
好像上海市的治安有多差似的,就板着脸道:「以后,把你那些东西看管好了。」

  说着,就下令撤了人员。

  上海市机关事务管理局的人行动得相当快,一是他们本就有空闲的房子,二
也是为了让首长看到他们贯彻落实的力度,现在各路人马都撤走了,便进来几个
工人,把一老一小的行礼卷起来,扔到车上,一个家就这么搬走了。

  秦大和秦三,以及雅菲一家眼睁睁地看着梁军坐着机关事务管理局的车走了。
而梁军显然明白了,其实孙爷爷知道是谁把他的存折拿走了,甚至有可能是三叔
有心没肝的当着爷爷的面就把存折拿走了,而爷爷这样搞,就是要出秦叔叔一家
的洋相。

  他们之间肯定是有过很激烈的冲突,只是谁都没有告诉他。

  他真的不明白,双方都是为了对自己好,因为理念的不同,就相互之间水火
不容。

  这件事弄得梁军也很尴尬,不知道说什么,只是上前跟秦叔叔和三叔一家告
了别,他看到大婶的眼睛红了,而雅菲却是很陌生地看着他。

  管理局的人把一老一小安排在了一个别墅里,梁军这辈子没见过这么好的房
子,方圆好几公里全是假山,草坪,游泳池这些设施,而孙秀才沉默了半晌,才
说了句:「搞大了。」

  这个时候,梁军的孩子本性显示出来,他楼上楼下地跑,四个卧室转了一圈,
卫生间里去看了一看,那里面泡澡的池子大的像游泳的池子似的,他吐了一下舌
头,心道:「乖乖,里面得泡多少人哦。」

  接着又去了厕所,硬是憋出一泡尿来,撒到那个坐便里,才算实验了一下。

  到了楼下的厨房,里面铮亮地摆了好好多餐具,厨具,有的他都没见过,直
到太阳偏西,他才想起来,还没去给人家送钱。

  他叫了一声糟糕,赶紧出了门,打了车就奔环海中路那边去了。

  时间已经不赶趟了,道上又堵车,把他急得嘴上差点起泡,心里直后悔,都
怪自己太贪玩了。

  等赶到阿莲那里的时候,已经黑了天了。从出租上下来,梁军边跑,边给阿
莲挂电话,阿莲正在和几个小妹妹借酒浇愁,接到电话,愣了半天,道:「你谁
啊?」

  梁军道:「我是梁军啊。」

  「草,梁军是谁?」

  阿莲爆粗口了。

  梁军晕死,没办法只好说:「你在哪儿?我过去。」

  「我他妈的在哪呢?我也不知道。」

  阿莲喃喃而语,也不知道是跟梁军说,还是对自己说,梁军被她搞得彻底无
语了。

  这时候,另外一个女孩子把电话接过去,道:「我们在大世界,你在哪?」

  梁军一听大世界?心想,这家伙真够可以了,这么贫困潦倒了,还上这么高
档的地方,就四处撒目,想找一个标志性建筑物,这才发现自己在居民区里,这
里不是筒子楼,就是平房,甚至是棚子。他原地转了一圈,回头一看,在一排小
棚子前,挂着一个牌子,歪歪扭扭地写着大世界。

  他就说:「大世界怎么找?你告诉我。」

  果然,门开了,一个女孩子走出来,四处张望,说:「你顺着……」

  梁军一步踏过去,道:「我找到了。」

  那女孩子抬头一看,不由得愣了,梁军也愣了,这人不是别人,就是自己的
老乡。

  两个人同时道:「怎么是你?」

  两个人又同时住嘴,等着对方开口,最后还是老乡道:「你是要找阿莲?」

  梁军点点头,老乡的眼睛里就多出了一份审视的意味。

  随后把他领进了大世界,整个大世界才三张桌,梁军心道:「这他娘的,真
敢忽悠。」

  一张桌上坐着两个女子,一个是阿莲,另一个就是那个故意让梁军看到寝友
私处的南方女子。

  阿莲吃力地抬起眼睛来,看了看梁军,接着又喝酒,似乎根本没看到梁军,
而那个南方女孩,明显地带着一种敌意看着他。

  「阿莲,我来了。」

  梁军皱着眉头道。

  「你他妈的是谁啊?」

  阿莲真的喝多了。

  「我是找你来谈事的。」

  「哦,上午有个混蛋也是要跟我谈事,结果骗了我。」

  阿莲的思维真是古怪,不记得梁军是谁,但是记得被骗的事。

  梁军有点小惭愧,但是又不能直说,就道:「阿莲少喝点吧。」

  「喝吧,明天就不知道怎么着了。」

  阿莲还在灌自己破。其他两个女孩,也是满面愁容。

  梁军对两个女孩道:「对不起,不能让她多喝了,明天我还要找她说事呢。
他住在哪?」

  两个女孩就指着跟前的筒子楼,道:「就那个三楼。」

  梁军不答话,一把拽起阿莲就要走,店主却不干了,道:「别走,还没结账
呢。」

  梁军看看其他两个女孩,东北女孩把衣服兜翻过来,里面只有十元钱,而南
方女孩则道:「是老板带我们来的,她说她买单的。」

  原来这两个女孩子是阿莲的员工,梁军再不说话,从口袋摸出一张百元大钞,
往桌上一扔,扶起阿莲就走,到了楼下,阿莲几乎要靠在梁军身上了,梁军索性
把她抱起来,上了三楼。

  打开房门,梁军把她往床上一放,就打算走,却被阿莲一把拽住了。

  「别走,要我一回吧,我明天就完蛋了,可是,我他妈的,还从来没被男人
干过呢。」

  梁军听得胆战心惊,心道:「这家伙喝醉了酒,什么都敢说。」

  虽然,被她一说,下面有些异样,但是感觉到这样不好,还是打算快点离开
这里,却不想,被阿莲紧紧地抱住了,她用嘴来寻找梁军的嘴,梁军早被她酒气
熏得要吐要恶心的,哪里还敢被她堵着?

  阿莲找不到嘴,就嘟嘟囔囔地道:「我找不到上面,我找下面。」

  她调过头来趴在梁军身上,正好把两条腿中间的地方放在了梁军的嘴上,梁
军被她闹的,不知如何是好,正在打算是该把她推开,还是任她胡闹,下面的鸡
窝门居然被阿莲给打开了,把他的那个东西翻了出来。

  这下梁军可就身体僵住了,下面的东东一下就大了起来,就觉得阿莲一下就
给含在了嘴里,梁军的整个汗毛孔都舒服得张了开来。

  可是,过了一会,也不见阿莲有继续的动作,再等一会儿还是没有动作,梁
军就想看个究竟,结果下面传来了阿莲的呼噜声,她睡着了。

  梁军真是哭笑不得,赶紧把她推下来,提上裤子,又给阿莲放正,盖上被子。

  第二天,梁军一大早就起来了,先是按照孙秀才的要求,练了功,大约七点
多,就打车来到阿莲的住处,此时,阿莲还没起床,梁军就等在附近,等得无聊,
他竟然买来一盒烟,一支烟接一支烟地抽起来,抽着抽着,忽然他就想起一个问
题来,应该给那个民警打个电话,让他来继续做个见证。

  大约8点半的时候,梁军给阿莲拨过去了电话,那边接了,证明是起床了,
梁军就上去了。

  见到梁军阿莲有点意外,而梁军想起昨天晚上的事,脸上有点发红,但是阿
莲似乎是根本就没记起来,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她奇怪地看着梁军,开始结
巴起来:「你,你,你,」

  其实是他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梁军就道:「昨天下午,我有事来晚了,昨天晚上来了,你喝多了,所以现
在我来了,来跟你签协议。」

  阿莲冷冷地道:「钱带来了吗?」

  「只要签完了,就马上给你。」

  梁军说。

  「我是问你,现在带来了吗?」

  阿莲一直不相信一个小男孩,能办这么大的事,他的长辈真是不知道怎么当
的,太信任一个少年了。

  「就在我口袋里。」

  梁军平静地说。

  阿莲看了他很长时间,这才道:「其实,你没拿来,我也给你。」

  梁军不明所以,看着她没有说话。阿莲显然也不想解释,直接就把协议拿出
来,飞快地在上面签了字,又把协议推给了梁军。

  梁军也飞快地签上了字,这才从口袋里拿出了存折给阿莲看。阿莲看到存折,
上面真的有近20万元,态度这才变了。道:「那,既然你都把钱拿来了,那我
现在领你去网吧,然后我告诉员工,今天就上班吧。」

  签了协议,交了款,就代表自己有了自己的地盘,梁军激动起来,当然希望
马上看到自己的店面。

  阿莲不止一次地看梁军,手里捏着那个存折,有一种不真实的感觉,挫折让
她不相信任何人,但是,没想到,事情真的有了转变,昨天他还跟自己的员工吃
了散伙饭,自己打算今天去黄浦江了解一生,没想到,一早晨这个小伙子就来了,
给自己送来了救命的钱。

  她给昨天的两个员工打了电话,告诉她们今天开始上班。

  然后就陪着梁军去了店里。

  她的网吧在居民区对面的区劳动局楼下,里面有50台电脑,分为上下两层
楼,设施不是很新了,但是,毕竟也是个店面了,从今以后,这个就是自己的根
据地了,梁军激动地抚摸着这些机器,开始憧憬起未来了。

  突然,门被人从外面踢开了,一个身形不是很高的年轻人走了进来,他道:
「你还算有自知之明,今天在这里等着我了,否则,我给你来个先奸后杀。」

  梁军看到来人,突然变了脸色,眼睛里喷出怒火来。而来人刚说完,就意识
到哪里不对,突然他也认出了梁军,两个人同时叫道:「是你!」

  说完,两个人同时向对方扑去,人还没到,脚就踢了出去 .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81、把衣服脱了,这一张就给你说完,两个人同
时向对方扑去,人还没到,脚就踢了出去。

  梁军近一个时期以来,就受到了孙秀才的近乎残酷的训练,虽然还没有直接
传授给他搏击之术,但是扎马步,压腿,踢腿,长跑等各项身体体能训练,每天
都往上增量,有时候搞得梁军有些吃不消,但是现在见到效果了,他出腿的速度
比对方快了那么一点,还有高度也比对方高了那么一点,一下就把对方踢了个趔
趄。

  你道这个人是谁?

  他就是失踪很长时间的汤少。如果不是这次见到,梁军几乎要把这个人忘记
了。

  仇人见面分外眼红,所以彼此更不搭话,上前就打。两个人因为女老师结仇,
后来,梁军两次差点被汤少搞死,尤其是最后这一次,害得夏云清老师至今生死
不明,害得梁军为了这个事吃尽了苦头,还差点被甜果儿沉到深谭里,他恨汤少
恨到牙根直痒痒。

  同样汤少也是恨透了梁军,如果第一次不是梁军多管闲事,他就会把三位美
女老师一勺烩了,如果不是梁军,他的父亲也不会被撤职,也不至于自己现在还
人不人,鬼不鬼地在外漂着。

  最近这一个时期,由于时过境迁,警方放松了对汤少的缉捕,汤少感受到了,
他开始跑出来胡闹了。他看中了阿莲的人和她的店,他打算把人和店都据为己有。

  他的父亲还在位的时候,他无论到哪里胡闹,提起汤书记来,各方面都给关
照,他深知高官的名头在中国百姓中的威风。便编造了高干子女的后代,他原打
算也来一个「我爸是李刚」那种做法,后来想,别报出真名来,让人给查出来。

  他的做法真是把阿莲给唬住了,几乎要把阿莲搞到手了,后来听一个相好的
洗发女说,阿莲竟然想给他挖陷阱,把他抓进去,这让他恼羞成怒,他仔细地询
问了那个洗发女当时在派出所的情况,他就放心了,他说:「他不相信这个世界
上,派出所能真正给一个普通老百姓出力。」

  所以他大摇大摆找到阿莲,把他臭骂一顿。

  其实阿莲和他一个想法,就是当官的不可能真的为老百姓出力,不过是空喊
了两声,做做样子罢了。上次,梁军和那个民警与汤少前后脚跟着,她愣是没吱
声。

  人在一个位置呆久了,不免就会习惯性地说什么,习惯性地做什么,汤少在
小镇的时候,从来都是他打骂别人,别人还得笑嘻嘻地让他打个痛快,刚才梁军
一脚踢在他的胯骨上,把他踢了个趔趄,他恼羞成怒,忘记了自己现在时逃犯的
身份,开口就骂道:「哎呀,草你妈的,你真踢啊?」

  梁军可不是阿莲,顾念他什么身份,他现在要报仇,嗖地一下蹿了过去,抡
圆了胳膊啪地一声就抽在了他的嘴上,当时嘴就出血了。梁军嘴慢,打完了才说
出来:「草你妈的,我就打你了。」

  「哎呀,反了你了,反了你了,你再打一个试试!」

  汤少多家的官家子弟的架子,属于煮熟的鸭子嘴硬。他一边往跑,一边这么
威胁。而梁军憋了这么长时间,恨死他了,见到了仇人在眼前,哪里轻易放过?
他比汤少岁数小,但是经过最近的强化训练,体能比汤少好,力气比汤少大,速
度比汤少快,他的步伐不变,后腿蹬地连续前跃,比汤少后退的速度可是快多了,
是以汤少就是躲不开他了,无论退到哪里,都被梁军追着,一个耳光一个耳光地
抽在脸上。

  他一边抽一边骂:「我草你妈的,我又打你了,怎的?」

  汤少两手护着头,结果脚下就被一个桌子挡住了,正好被梁军逮个正着,一
手薅住他的前襟,一只手抽他耳光。他护住脸,就用拳捣,他来防他的拳,就用
膝盖来撞他的肚子。

  汤少痛极了,又打不过梁军,就开始高声骂阿莲:「你这个臭婊子,你看我
回头怎么收拾你。」

  阿莲本来就是个怕事的,一直认为他就是个高干,才被他欺负成这样,现在
看高干子弟被梁军打成这样,就慌了神,只道是梁军闯了祸了,又听到汤少威胁
的话,就更是害怕了,赶紧过来拉梁军,她在后面抱住梁军,然后对汤少喊:
「你快跑啊。」

  梁军见汤少要跑,就使劲地想挣开阿莲,但是阿莲存了心想保护汤少,就拼
了命地抱着他,结果两个人一扑棱,就把跟前的电脑桌弄倒了。

  汤少趁机跑了出去。

  梁军气得浑身直哆嗦,恨不能给阿莲两个耳光,指着阿莲的鼻子恨声道:
「你到底是什么意思?你们俩什么关系?早知道你俩是情人关系,我就不买你的
店了。」

  他越说越来气,索性指着阿莲的鼻子道:「把钱还我,我不跟我的仇人做生
意。」

  阿莲放走了人,却一肚子委屈,心里想:「自己被他糟蹋成这样,还要护着
他,这就是自己的命。」

  她压根就没有理会到梁军的心情。等到梁军说,把钱还给我,她就赌气地想:
「我就知道,你就是来逗我玩的,你从来就没有真心地来兑我的店。」

  这么想着,也不哭了,掏出钱来,往梁军的手里一扔,道:「你走,快走。」

  梁军只觉得,这个女人怎么这么不可理喻,气得浑身哆嗦,也说不出个理来。
干脆收起钱来,就往外走。其实他压根就不明白,这就是女人,女人的思维就是
这样,她们从来不按照逻辑思维考虑问题,而是从感性的角度思考问题,无论是
谁,她都会想:「这个人是真的为我好,或者,这个人不真心对我好」有人说,
在逻辑的河流里,女人往上游走不过三步。还有人说,与女人相处,你对她越好,
你欠她的越多。

  所以,我们经常看到,多少大奸大恶之徒,仍然有女人爱他,女人是没有是
非观念的。梁军适时松手,或者选择不说话,默默地离开是正确的,否则,很有
可能把阿莲逼到汤少一个阵营里去,甚至能让阿莲投入汤少的怀抱。

  梁军直觉得窝火,自己巴巴地跑过来帮的人,竟然是自己仇人的情妇,这叫
什么事?庆亏他们暴露得早,自己及时把钱要回来。

  世界上最不准时的,就是警察,当一切发生完毕后,警察才姗姗来迟。

  梁军走出这家网吧,迎面碰上了刚刚赶过来的那个民警,他见梁军气呼呼的,
就吃惊地问:「怎么了?」

  梁军就把刚才发生的事说了一遍,民警很吃惊,道:「竟然有这事?这个问
题可严重,阿莲竟然跟通缉犯住在一起,那她一定知道,他都去什么地方,赶紧
询问。」

  于是民警就进了网吧去找阿莲,梁军自己在外面呆着。

  阿莲此刻正哭得伤心,哭自己的命苦,哭自己被一个小男人骗了,就是没哭
自己猪一样的脑子。

  民警劈头问:「你和那个人在一起多久了?你知不知道,他经常去哪里?」

  阿莲莫名其妙,问道:「哪个人?」

  「就是刚才被你放跑那个人啊!」

  民警有些生气。

  「谁和他在一起了?」

  阿莲倒是挺冤枉。

  「你和他没关系,你为什么放走他?」

  「一定是那个骗子造谣,我没和他在一起。」

  这就是阿莲的思维,她认定别人造谣,却回避自己放走了汤少,竟然还很清
醒,知道撇清自己和汤少的关系,她距离事实真相只有一层窗户纸了,如果是男
人就会想到了,自己不能和他在一起,那么他是什么人呢?

  而女人的所有心思都为了一个赌气上了,到现在仍然这样,愤愤不平。而且
对梁军越来越恼火了。

  民警也火了,道:「你这是什么态度?没和他在一起,你那么帮他,就凭你
放走了他这一点,我就可以拘你。」

  「你凭什么拘我?」

  阿莲咆哮起来,她和中国官员差不多,在善良的人面前还是很彪悍的。

  「就凭你包庇了在逃犯!我告诉你,这个事,你等着吧,你要是不能帮助警
方把他抓回来,那么你就是同案犯。」

  民警终于发火了。

  「谁包庇在逃犯了?」

  阿莲晃了晃她那浑浑噩噩的脑袋,终于有点感到不对劲了。

  在民警的追问下,她这才把一来二去的事讲明白,民警气得差点给她两个耳
光,浑身哆嗦着,骂道:「你是彪啊?还是傻啊?你怎么不长脑子啊?你看看吧,
上次,我们就差个前后脚,你就是咬着屎头子不说,现在,人家梁军都抓到他了,
又被你放走了,你这个网吧这么长时间卖不出去,人家巴巴地赶过来,要兑你的
店,你看你那些毛病,这么不信任,那么讽刺人家,最后还是把人家气走了,草
你妈的,你是不是贱啊?是不是就想要个人虐你一番啊?」

  民警可气坏了,也顾不上什么职业形象了,把什么粗话,野话都说了出来。

  阿莲被他骂了一番,只觉得委屈,又有点后悔,还感觉到无能为力,她真是
太累了,她本就是农村人,跑到城市里来,凭着多少年拼死拼活,积攒了这么点
家底,真正地想做点生意,却没想到这么难,什么都搞不懂,什么都受欺负,她
的脑子太笨了,只是觉得谁都在欺负她,却想不到自己做了些什么。

  她嚎啕大哭起来。

  民警被她一哭,也就心软了,出来之后,看见梁军在那等着自己,就过来劝
他,道:「你别跟她置气了,看看,能帮还是帮帮她吧。」

  梁军摇摇手,道:「叔叔,别劝了,我够了,我烦这个女人了,她没有正常
思维,没有一点人的脑子,我可不跟她打交道了,再说了她是我的仇人的情人,
我干嘛帮她?」

  民警赶紧替她澄清,告诉他,这个人自己称自己是高干子弟,然后又说,公
安局是他家开的,就信以为真了,就怕那家伙回来报复她。

  梁军听得一愣一愣的,道:「她傻逼啊?有高干子弟干这个的吗?」

  「她不是个农村人嘛!」

  梁军却又纳闷了:「既然,她那么害怕他,那么上回,她怎么敢找人陷害他
呢?」

  「当时,她实在是被他逼急了,就想了那么个招,结果呢,因为这些天,没
抓到他,这个女人就以为,派出所在包庇他,就更加相信,那个小子是高干子弟
了。」

  这么一说,梁军的气也就消了,正说着,阿莲出来了,她眼睛都哭成了桃了,
哀哀地抽搭起来没完,梁军看她的样子,既闹心,又可怜,没好气地说:「他爸
爸是个镇党委副书记,现在疯了,整天在大街上抢东西吃,什么高干子弟?跟你
说什么,你就信什么?」

  阿莲此刻也知道,自己搅乱了人家的局,把人家的仇人给放跑了,也放跑了
威胁自己的人,她后悔莫及,不知道该说什么好了,只有站在那里哀哀地哭啊。

  梁军心烦意乱,索性又把那些钱拿出来,挥了挥手,道:「告诉那些员工,
有想干的,现在来上工。」

  梁军的小企业,就是在这样一个郁郁寡欢的氛围中开业了,他的两个员工接
到阿莲的电话的时候,正打算卷上行李,去别处找机遇,听到了电话,就来到了
网吧里,来到一看,两个人都愣了,没想到新老板,竟然是几天前的那个小孩儿。

  这两个人的心情可复杂了,心里想:他不是个学生吗?怎么又开上网吧了?
他哪来的钱呢?

  自己以后就受这个小子摆布了?可真是没意思。

  看到这两个丫头,梁军心里也很复杂,前两天自己找住宿的地方,还和两个
人说了一些话,特别是,自己还在南方女孩的诱导下,看了家乡女孩的私处,现
在自己竟然成了他们的老板,他原本想热情点和她们打个招呼,但是因为今天阿
莲让他很闹心,再就是想到自己今后就是管着她们吃饭的人,没必要那么客气了,
还有一点就是,他对南方女孩没有好感,因此,他的脸上表情就很冷。

  他分别问了两个人的名字,家乡女孩叫崔苗儿,这个名字很有意思,一听就
是农家女的名字,梁军感到很亲切,另一个女孩,叫张惠君,他心里就想,人跟
名字一样俗气。

  问完名字,他就道:「愿意留下来,现在就开始上班,工资和以前一样。」

  崔苗儿没说什么,张惠君则开口问话了:「会有奖金吗?」

  梁军点头。她接着问:「能给加班费吗?」

  梁军道:「可以。」

  她继续问:「能给解决住宿问题吗?」

  梁军皱眉:「以前是怎么办的?」

  崔苗道:「以前是以前,现在是现在。」

  梁军更不悦了,问道:「为什么?」

  「我们担心你没有多少钱。」

  梁军就从兜里掏出两万现金,道:「这是我每天的零花钱。」

  张惠君的眼睛亮了,接着问:「那,你能多给开点工资吗?」

  梁军面无表情,从那钱中,抽出一张:「你现在要是把身上的衣服都脱了,
这一张就给你。」

  说完,他含笑盯着张惠君,等着她回答 .

vampire518 2013-9-5 15:33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82、女儿斗

  听到梁军的话,老民警楞了,崔苗儿楞了,张惠君的脸胀得通红,眼睛幽怨
地看着梁军,道:「你怎么这么说话?真没教养。」

  梁军脸色不变,接口道:「我这个人就这样,见到有教养的,就变得有教养,
见到没教养的,就变得没教养。」

  「你不就是有几个臭钱吗?」

  「你说对了,我就是有几个臭钱,所以才让苍蝇叮来叮去的。」

  张惠君出离了愤怒,她恶狠狠地盯着梁军,像是要把他活吞了。

  梁军依然笑笑地,迎着她的目光,看了她有半分钟,最后张惠君躲开了他的
眼神,梁军这才转身往屋里走,扔下了一句话:「愿在这干,就在这干!不愿干,
马上离开,这里就这条件。」

  张惠君站在门口,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脸红了又白,白了又青,最后才
悻悻地走进了屋子。

  梁军也不去看她,依旧和阿莲两个清点账目,老民警抚了抚胸口,暗道:
「我的天啊,这小子岁数不大,倒很是瘆人呢。」

  他见没有自己什么事了,就打算离开,梁军把他叫住了,说:「叔叔,你别
走,帮帮我忙,您看,这以后是不是该定点什么制度?」

  老民警一看,就开始反查起各项制度,打开一个机器上网,帮助梁军翻找网
吧管理制度来。

  10点多钟,他给一道杠打了个电话,说是要请他吃饭,一道杠笑骂道:
「他妈的,你个小兔崽子,你有什么钱?还不是得我请你?」

  梁军认真地说道:「那可不行,你大侄再不济,吃顿饭还是没问题的,请叔
叔一定赏光。我知道叔叔有很多宝贵的财富,但是,最值钱的还是叔叔的面子,
所以,我别的不要,就要叔叔的面子。你今天要是不答应,我就改天,直到叔叔
肯把我当大人,给我面子为止。」

  一道杠在那边哈哈大笑,骂道:「这个兔崽子跟我油嘴滑舌。」

  心里却骇然:这哪是个十几岁的孩子说的话?这世界是怎么了?这不是出了
妖怪了吗?

  而老民警心里也是一阵骇然,暗道:「原来这小孩,让我帮忙,干这个,干
那个,其实就是为了留我吃顿饭,看看人家这小孩,多了不起,简直了,我他娘
的,这么大的时候,还在吃屎呢。」

  梁军放下电话,又给秦大和秦三打了电话,分别约了两个人,然后又约了雅
菲。

  秦大和秦三接到电话,百感交集,一次偶然的机会,让他们和梁军产生了联
系,继而与梁军的三姨有了联系,加上梁军的为人,他们对梁军产生了亲人般的
感情,也正是因为如此,他们才对梁军越位地干预,甚至连梁军照顾孙秀才都不
能容忍,可是,他们想不到的是,孙秀才竟然是那样一个恐怖级别的人物,招来
了只能在电视上见到的首长,他们这回才知道事情不对劲了。

  但是晚了,因为孙秀才的坚持,梁军跟着搬走了,更让他们下不来台的是,
秦三为了替三姨负责,竟然暗中把梁军的存折给拿走了,又被迫当面交了出来。

  这个事,他们一直没有机会当面跟梁军解释,他们以为梁军一去不复返了,
他们以为梁军误解他们了,没想到,梁军今天又打来电话,说要请他们吃饭。

  他们和一道杠一样,也是要替梁军结账,尤其是秦大还有些不快,就道:
「上什么饭店,回来吃呗。」

  梁军道:「还有些其他的朋友,我一个小孩也陪不了他们,您是我的长辈,
就得请您出面替我说句话了。」

  一句话说得秦大眼睛都湿润了,心里想:「咳,孩子就是孩子,再怎么着,
大人也不能计较不是?」

  梁军接着说:「工厂那边要紧不要紧?一个中午不要紧吧?我想让我大婶和
雅菲都过来啊。」

  秦大就道:「再说,再说。」

  梁军请了秦大一家,就给小妖打了电话,他们两个人好长时间没有联系了,
小妖接到他的电话,都有点陌生了。她激动地说:「真是太巧了,我昨天晚上刚
从北戴河回来,爸爸领我去那里呆了几天。」

  梁军听到车嘉佑的消息,心里有点说不出来的感觉,有心想请车嘉佑,但是
一想,现在他已经和三姨划清界限了,而三姨现在和秦三处着呢,要是招呼了一
起来,该多别扭啊。

  于是,他就大略地说了一声:「我开了一个网吧,今天正好开业,你中午过
来一起吃饭吧。」

  小妖一听就哇哇地叫起来:「你开网吧了?你真厉害,在哪?我现在就去看
看去,哈哈,我可有地方玩了。」

  给敏敏打电话,她的手机关机了。

  梁军没有让孙秀才来,本来孙秀才就不愿意凑热闹,现在,加上有秦大一家,
就更不得劲了。

  中午十一点半,第一个客人来了,就是头发染成栗子色,明目皓齿,鬼怪精
灵的小妖,她开着那辆红色跑车,来到门口停下,然后站在网吧门口好长时间,
才进屋。进到屋里来,一见梁军就一个高蹿了起来,一下就扑到梁军怀里,根本
就没把老民警,阿莲、崔苗儿和张惠君放在眼里,吊在梁军的脖子上打了半天提
溜,又在梁军脸上亲了一下,才下来,东摸摸,西看看,然后指着一个靠窗的位
子,道:「这个是给我的专用位置,不准让比人给我占了。」

  阿莲、崔苗儿和张惠君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个粉雕玉砌的女孩子,看着她那种
活泼洒脱,一身名牌的小公主样子,都羡慕地不知道说什么,起初,她们还在猜
测这个女孩子,跟梁军什么关系,一看她跳起来,扑到梁军怀里的样子,就知道,
这个人惹不得,她们眼神复杂,心道:「看来这是小老板娘,以后来了,可得好
好招待。」

  其他两个人都没什么,唯有张慧君用口型说了句:「什么德行。」

  接着,秦大一家开着车来了,秦大婶没来,但是雅菲却是来了。

  秦大兄弟两个目光复杂地看着这个网吧,知道这个时候说什么都晚了,只能
默默地支持了。雅菲倒是很高兴,她身材高挑,穿着一件牛仔裤,上面内中穿了
件贴身的纯棉线衣,外面罩着一个超短小衫,显得文静,俊美,优雅,她是那种
越看越受端详的人,屋里的三个女子本就让小妖晃得睁不开眼,现在看到又进来
一个美女,眼睛有点忙不过来,心里道:「他到底有多少女人啊?」

  张慧君又用口型骂了句:「流氓。」

  雅菲看着梁军,也是兴高采烈,道:「好样的,我喜欢这样的男生。」

  说完了,才发觉自己说得话有毛病,就红了脸,低着头去看桌上的电脑去了。

  看着看着,她就想起来一个问题,早就忘了刚才羞人的事了,过来,凑在梁
军的耳朵旁,悄声道:「我有个想法,要是在这里多搞一次联谊活动,肯定不错。」

  梁军听了,眼睛一亮,正要说什么,正逢小妖刚从另外一个屋里走出来,一
眼看见了气质美女雅菲,嘴贴在梁军的耳朵上,样子十分亲昵,她的火气一下就
上来了。

  上来就拽着梁军的袖子,拉倒一边:「她是谁?」

  这一来,大家都看明白了,尤其是雅菲,她的脸上闪过一丝怒容,还不等梁
军说话,就盯着小妖道:「你又是谁?」

  「我是他的女朋友。」

  小妖可不在乎别人怎么看,她从型傲得很,别人还没有谁,放在她的眼里。

  气氛骤然紧张起来。小妖一双俊眼盯着梁军:「你说,她到底是谁?」

  梁军这回可真是头疼了,他从来没有意识到,把这两个人弄到一起,会出现
这样的局面,就赶紧解释:「她是我的……」

  雅菲看到小妖的嚣张,就及其不舒服,她其实对梁军也没想那么多,只是对
梁军好奇而已,现在看到小妖这个霸道样子,就故意地气她一气,但是她又不像
小妖那样无所顾忌,就接口道:「你认为我是他的什么人?」

  「我看你像他的阿姨。」

  小妖的嘴太损了。

  雅菲听了,当然要冒火,刚要上前,被她的爸爸给喝止了。

  在这个时候,一道杠来了,梁军赶紧给秦大和秦三介绍,秦大和秦三他们一
见梁军结交了这么有实力的人物,自然替他高兴,一道杠进来才知道,梁军要开
网吧,他就心里有一种怪怪的感觉,不说话,看着梁军。

  梁军反应真是太快了,就道:「这可不是我贪污善款的钱,这是我个人赚来
的。」

  秦大听出点意味来,就凑话道:「悬有福气,为了赚钱还善款,整天去收破
烂,结果无意中收了一笔90年发行的老八股的股票,这不挣了不少钱。」

  一道杠放心了,也明白梁军招呼他来干什么,就坦然地坐下,这时候,阿莲、
崔苗儿和张惠君则心里感慨了很多,自己也是出来打工,却到现在还是这样,人
家年纪轻轻地就在上海有了这么恐怖的人脉关系,真是人比人气死人啊。

  12点,大家一起向饭店进发,坐在小妖、秦大、一道杠开来的车里,阿莲、
崔苗儿和张惠君心里更加感慨,只觉得自己太失败了。

  到了饭店,大家开始坐下,却不想,在这里,小妖和雅菲两个,又冒出了火
星子。

  不知道梁军该怎么安抚两个人 .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83、自己开始脱衣服

  到了饭店,大家开始坐下,却不想,在这里小妖和雅菲两个,又冒出了火星
子。

  小妖刚才在屋里赚了便宜,现在心里正爽,看见雅菲黑着脸,就心里乐开了
花,现在到了桌上,自然还想找个乐子,看见梁军刚要坐下,就道:「军儿,上
这里来坐。」

  雅菲吃了亏,窝火得紧,知道这是小妖再次向她示威,当下也不示弱,就道:
「悬儿,哪也不许去,就到姐姐这里来。」

  说着,还把旁边的座位往外拉了一拉。

  秦大瞪了女儿一眼,但是雅菲故意不去看,其他的几个女生当然是噤若寒蝉。
阿莲把自己的店兑了出去,坐地亏了15万,当然高兴不起来,崔苗儿和张惠君
属于打工的,再加上一看,派出所所长都在座,其他两个男士穿戴得也俨然都是
成功人士的范儿,而小妖那一身衣服,都比自己一个月工资还多,所以自然是不
敢说什么。

  一道杠自从当上了派出所所长后,身份发生了变化,官威自然而然就重了,
坐在那里说话都嘿嘿哈哈的,当然也不会轻易说话,只是看到这个情景,就知道
梁军遇到最大的难处了,不由得偷着乐了起来。

  梁军这回才感受到了女人的麻烦,他谁都不想得罪,便道:「我去厨房催菜
去。」

  他的狼狈样子,逗得一道杠和民警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

  过了好一会儿,他不回来不行了,这才回到桌上,却没想到,两个丫头还在
等着他,谁都不想让,两个女孩子倒竖柳眉,齐声喊道:「上我这里来。」

  梁军的脑袋都要爆了。眼珠一转,就一本正经地说:「三叔,外面有人找。」

  秦三不知是计,就出去看,梁军趁机坐在他的位置上,两个女子,见梁军不
到自己的身边,都动了气,撅着嘴一声不吭。

  大人们还是没有把这件事放在心上,只是哈哈哈一笑,然后开始喝起酒来。
梁军的事对于一道杠来说有一点突然,一道杠也明白梁军什么意思,但是从总体
的感觉上说,梁军是个正派孩子,他不担心梁军能干什么犯法的事,而且,就是
网吧这点事,在他辖区内,他也完全能罩得了。

  秦大和秦三虽然有些失落,但是,梁军在开业的时候,首先想到了他们,让
他们感到梁军心里依然想着他们,所以,还是很慰藉的。

  大人们开始喝起来,畅谈起来,相互敬酒,最后都喝得有点多,秦大表态,
如果在运行中,资金有问题的话,他会帮助的。

  而一道杠则表态,在治安上,他会尽最大努力倾斜政策的,同时,他还表示,
他可以找消防和文化市场这些人,帮着梁军疏通渠道。

  而秦三则端着酒杯跟梁军的两个员工碰了杯,说:「拜托,好好帮助我们家
悬的生意。」

  这句话像是一根刺卡在小妖的嗓子里,她非常不舒服。

  女孩子们压根就没喝酒,因此她们清醒得很,在一边听得明白的,这意思再
明显不过了,就是,一道杠可以帮助梁军解决社会治安问题,雅菲家能给解决资
金问题,大家看梁军的眼神不是一般的羡慕,连在座的两个小女生,都被大家说
成对梁军生意有帮助的人,只有小妖现在看起来,对梁军的事业一点帮助没有。

  小妖越想越恼火,先前赚了便宜后的那种兴奋心情没有了,变成了沮丧。

  她是绝对不想让雅菲好过的,便打定主意再刺激一下雅菲,就侧着头问雅菲:
「你们家出了多少钱,才买了悬跟你好的?」

  雅菲本来跟梁军一毛钱的关系都没有,就是因为梁军的三姨和自己的三叔两
个人挺谈得来的,就把梁军当成了自己家的一份子,没想到今天小妖先是跟自己
斗嘴,现在又这么恶心自己,她可真是气坏了,气哼哼地道:「你再胡说,我可
要跟你不客气了。」

  小妖说完后,就兀自乐得不行了,庞若无人,嘎嘎嘎地大笑起来。

  秦三酒喝了不少,就失去了冷静,早就看小妖总找侄女的茬口,看到侄女被
人欺负,他早就不爽,现在看到小妖又欺负雅菲,更是来火了,也就顾不得什么
场合了,什么都忘了,开口就道:「我家雅菲跟梁军好,不用花钱,他俩在一起,
比任何别的人都般配。」

  秦大听了这话要糟,可是秦三已经说了出去,只见雅菲羞得满脸通红,低着
头就跑了出去。小妖本来就是个野性子,被车嘉佑惯得不成样子,只有她占别人
便宜的份,现在看见对方连家长都上阵了,气得脸通红,扭身就往外跑。

  秦大道:「悬,快去把她追回来。」

  梁军也只好去追她,弄得一席酒不欢而散。

  梁军出去的时候,小妖已经上了车,并打着而来火,正要启动,梁军喊道:
「站住!你回来。」

  小妖从后视镜中看到了梁军,她没有动,等着梁军过来,她突然松开了离合
器,那车就嗖地射了出去,梁军就跟在后面跑,梁军练了这些日子的长跑,倒也
不是白练的,竟然跟着跑了五十多米,眼看着是撵不上了,就打算停下来,他又
紧跑几步,那车又快了起来,里外就是逗着梁军跟着她后面跑。

  直到梁军跑不动了,她才停下来。等梁军上了车,她猛地踩下了油门,那车
像箭一样往前蹿,吓得梁军大叫起来,旁边的车辆都吓得不行,赶紧给她让路,
于是,小妖就疯了一样往前奔,看得路两边的人直咂舌,很快后面就跟上来了一
路警车。

  车子在森林公园停了下来,梁军刚想说她两句,却见小妖眼泪刷刷地流下来,
这时候后面的警车已经追了上来,小妖把钥匙往警察手里一扔,什么也不说,就
下了车。

  梁军没有法子开口,就默默地陪着她,直到天完全黑了下来,梁军才打了一
个车,往自己的网吧走。

  到了网吧,一看崔苗儿和张惠君还在,但是并没有顾客,一问阿莲已经下午
回老家了,他便对两个人说:「你们先下班吧。」

  两个人走了后,只剩下了小妖和梁军,两个人还是没说一句话,梁军也不埋
怨她了,就过来揽住她,轻轻地抚摸她的头发。

  小妖有点抵触,想挣脱他的拥抱,但是梁军的力气很大,加上梁军的那种男
子气息让她如醉如痴。

  没多长的时间,小妖悄然发生了变化,身材又蹿高了,笔直而修长的双腿,
浑圆的T部,特别是胸前的高峰经过梁军的开发,越发的蓬勃起来,梁军搂在怀
里,身体好几处都感受到了那种弹软的力量。

  小妖的脖颈雪白而颀长,如水面上秀出的荷梗,高高地挑着一张美艳不可方
物的脸庞,她的头发剪成了短发,烫得根根都如螺纹一样细密地弯曲,又染了栗
子色,使她先得及俏皮,又精灵,无比地生动。她的眼睛晶亮清澈,没有一丝杂
质,让所有见了的男人,都会生出无限的想要为她生,为她死的气概。

  几天不见,小妖的身体变化很大,面色更红润,更漂亮了。梁军此刻早就放
弃了想要责怪的她的念头,只是贪婪地把鼻子放在她的头发上嗅,把嘴唇轻轻地
吻触她的无比精巧的脸颊,嘴唇,小妖被他弄得痒痒的,缩着脖子想躲开他,却
给了他更大的机会去侵犯她,索性在她的脖颈处亲吻起来,然后就是领口碍了事,
便解开领口,再往下,干脆把整个上衣的扣子都解开了。

  里面露出了雪白的胸脯,两个高峰扣在两个罩罩下,梁军看着眼馋,没有耐
心,就去后面把那个挂钩解开,霎时两个白兔就如蓄久的水出闸门一样,从里面
弹跳出来。

  梁军看得眼睛都直了,好挺括,好饱满,雪白而细腻,仔细地看去,能看出
几根细细的血管,轻轻地用手去握一下,盈手的饱满,两个山峰顶上各有一颗鲜
红而微小的珠玉,梁军用一只手去抚弄一个,另外一个却交给了嘴,他先是用舌
尖挑动,小妖嗓子里立刻发出悠长而压抑的呻吟,梁军被她的声音感染得愈发粗
狂起来,索性就像饿极的人吃一只香喷喷的馒头一样,满口地就含了下去。

  小妖的呻吟有点压不住了,声音越来越高,身体也开始扭动起来,她把身子
伏在梁军的背上,两条腿扭成了麻花状。

  「你讨厌嘛,明知道人家受不了,还这么坏人家……」

  小妖从嗓子里细若游丝地喃喃着。

  梁军把她抱起来,轻轻地放在了吧台桌上,然后喘着粗气去解开她的裤带。

  瘦削而平坦的小腹,如象牙般的皮肤,顺着裤子褪下的方向,慢慢地呈现出
一丛芳草地。

  相比之前,小妖的神秘部位的毛更浓重了,梁军把她的一条腿扯下来,然后
就往旁边一甩,就那么挂在一边,低下头去看那粉嫩之处,却是有些看不清楚,
找出手电来,往那里一照,正汩汩地流出蜜汁,梁军用手指往里一探,粘了手上
多多,小妖身子一颤,两条腿不安地蠕动,梁军吃惊地发现,在两条腿根处,各
夹起了一道纹,而小妖两个嘴角处,也时常有两道笑纹。

  真是好奇异地发现。

  小妖叫声大盛。

  梁军急不可耐地开始给自己脱衣服了 .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84、榨干男人的水水

  梁军着急的时候,总是手忙脚乱,最后裤子都没褪下啦,就那么急不可耐地
冲了上去,当他进入到身下的小公主体内时,两个人都发出了悠长的叫声。

  一番疾风暴雨过去后,在小妖高一声,低一声的喊叫中,梁军喷薄了。

  在短暂的晕眩和乏力后,梁军把小妖拉起来,抱在怀里,两个年轻而充满活
力的身体紧紧地贴在一起,什么都不说,什么都不想,就在这个空荡荡的网吧里,
两个人搂抱在一起。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小妖开始扭动起身子来,一直小手
伸下来握住了梁军的东东。

  梁军也是年轻,自然毫不犹豫地要迎接这个挑战,某个地方又长大了,像眼
镜蛇一样竖起了身子,顺势就钻入那道蜜缝中,只觉得全身的毛孔都舒张开来,
她把小妖抱起来,小妖就势把两条腿盘在了他的腰上,梁军就这样,用两手托着
她的T部,还不时地把手指在她的两个腿中间的沟壑中,来回地梭巡,然后,就
抱着她,挨着屋地蹿,每走一个屋,就把屋子的灯打开,在明晃晃的灯光中,两
个人不时地换着位置,换着姿势,或者把小妖放在电脑桌上,或者把椅子转个角
度,让小妖跪在上面,他从后面卖力地推送。

  两个人就在这个屋子里,连续做了三次,梁军有些累了,而且那个地方也有
些疼了,他开始有一搭没一搭地跟小妖说起话来,看着时间不早了,便道:「咱
们回去吧。」

  小妖却伸手再次攥住了他的东东,梁军大吃一惊,道:「你还要来?」

  小妖脸红得像什么似的,用脑袋拱着他的胸脯道:「我要把你的那点坏水都
挤出来,省得你给别人。」

  梁军暗叫一声苦,嘴里却道:「除了你,我谁都不给。」

  小妖则道:「我看你那个姐姐,就不是什么好东西,看你的眼神,哪里是姐
姐看弟弟的眼神?」

  梁军听她提雅菲,便赶紧辩解:「我跟你说啊,她跟我可是什么事都没有,
我们之间就是姐弟关系。」

  小妖撇嘴,接着说:「还有你那个小老乡,看似忠厚,实际上是个勾人的妖
精,她看你的样子,就是偷腥的猫一样。」

  梁军哭笑不得,心道:「这都是哪到哪啊!」

  但是嘴上却要做出样子来,不跌声地哄着她,这才把这个天不怕,地不怕的
公主哄回了家。

  第二天,小妖一早就来到了网吧,她无所事事,上网坐不住,又不喜欢和两
个员工说话,实在是无聊,好不容易等来了哈欠连声的梁军,她这才欢实起来,
围在梁军身边打转。

  梁军知道,她这是来看着自己,但是,梁军已经没有心思去管她了,此时,
他的心思全都集中在自己的这个网吧上了,整个上午只有五个人来,一共才赚了
10来块钱,再去除电费,恐怕剩不多少。

  他焦灼不安地跑到网吧外面去,看着街上熙熙攘攘的人,就不明白为什么,
这些人怎么就不进来玩呢?

  这一上午,他的嘴里就起了疮,中午连饭都吃不下去,坐在那里发呆。

  这回他可真尝到了做买卖的酸甜苦辣,做生意的时刻处于焦灼中,没有顾客,
就着急没有顾客,有了顾客,又担心顾客不满意,真不是随便什么人能操的心。

  他这回真的理解了秦大叔和秦三叔的苦心,也开始后悔自己,不该头脑一发
热,就来趟这个浑水。

  他就差没有当着大家的面唉声叹气了。

  回到住处,在孙秀才面前,他没有控制住,轻微地叹了口气,孙秀才似乎没
有听见,兀自在闭目养神,梁军就去了卫生间,在那个能做游泳池的大泡子里泡
了半小时,就回到了房间,躺了下来。

  还没等睡着,孙秀才好像是说梦话,嘟囔了一句:「年轻好啊,有的是时间
犯错误。」

  梁军听了,就竖着耳朵问:「您说什么?」

  那边再没有动静了,梁军心里就犯琢磨:「他是什么意思?说来说去,还是
我犯了错误了,为什么要由着我的性子犯错误?」

  此后两天他都去网吧蹲着,可是,依然没有什么起色,他想着去打个广告,
可是转了一圈,也不得其法,到了第三天,就不能去了,因为开学了。

  梁军考的是华阳高中,离他住的那座普通人一辈子工资也买不起的宅子有六
个街口,梁军便去买了辆单车,第二天便穿着件半旧牛仔裤,和一件白衬衣往学
校去了。

  进了校门按照广播里的指示,找到了高一17班,走在门口居然遇见了一个
熟人,一个很熟很熟的人,竟是他的外国姐姐雅菲,她今天穿得倒是很朴素,在
门口看见他,脸竟然红了,眼睛往地面一耷拉,小声道:「我在10班。」

  然后就慌乱地走了。

  梁军心道:「我草,这是玩的哪出啊?」

  这件事他转眼就忘了,扭头进了班级。班级里乱哄哄的,几个男生穿着一身
名牌,正里站在桌椅过道里胡吹乱侃。

  中间那个人,穿着件一看价值就不菲的T恤,下面扎在腰带里,脚上蹬着一
双耐克,头发抹得油光锃亮,他不时地用手去拢一拢头发,仔细地观察,就会发
现,那手腕上挂着款百达翡丽的手表。

  他在神秘地讲着什么,但是眼睛却扫视着班上的人,梁军起初没有在意,他
悄悄地走到后面,寻了一张座位坐下,静静地观察班级里的人。

  这是梁军的习惯,他认为人最好是坐在角落里,特别是在情况不明朗的时候,
这样容易使自己进可攻,退可守。

  这个班级女生不是很多,好看的不多,太不好看的也没有,巡视了这么一圈,
这才注意到站着的那几个男生的谈话。

  几个人的谈话,主要是以中间那个穿戴光鲜的人为主,其他几个都带着一种
捧场,讨好的笑容听他讲江湖。

  「当时,我爷爷就在首长不远的地方,首长来上海,点名要我爷爷陪同,你
知道吗?那阵势,光是警卫就有几十号人,你知道吗?但是,我爷爷一直就不明
白,那个老头是谁,让首长,从北京到上海来见他,还有那个小子,才十几岁,
首长只让他传达知识,别人谁都不让靠前。你知道吗?」

  他的话终于引起了一些人的注意,不少人抬起头来看他八卦,他愈发自得起
来,用手拢一拢头发,接着讲。

  梁军听得出这是在讲自己,就有些好笑,这些人觉得无比神秘的人,其实就
坐在他们身边。他对这个人讲的这些不感兴趣,恰好手机里来了短信,就去低头
摆弄短信,忽然就觉得有点不对劲,四周都那么静,抬头一看,只见一个女生款
款地走进来,她长长的如海藻般得金棕色大波浪披散在腰际,婴儿般的雪白肌肤,
仿佛一弹,就会弹出水来一样,柳叶般的眉毛,一双湖水般大眼睛,小巧的鼻子,
樱桃般得小嘴,简单地画上淡妆,就足可以惊艳群芳。

  她的纤细的身材,尤其是一双修长的大腿,任何人看了都会忍不椎妒,17
0cm的身高,即使穿着平底鞋,那也是模特身高!只是,她看上去很冷,没有
一丝笑意。

  梁军能听见周围的牲口们咕咚咕咚地咽唾沫的声音,大家的目光全都集中在
了她的身上。

  这时候,这个女生定睛一巡视才发现,班级里只有一个空座了,其余都被占
满了,她略作犹疑,便来到桌前坐下了。

  梁军很快感受到了周围的目光,像是投掷了无数的隐形箭矢,快要把他杀死
了。

  梁军没有偏过头去看,但是她已经感受到了身边的女生那强大的气场,还有
她身上散发出来的芳香。

  虽然梁军和大家一样,很是喜欢和美女在一起,但是,他比屋里任何人都能
沉得住气,因为,对于美女他已经有很深的沧桑感了。

  楚楚,欧阳,小妖,夏云清,夏云霓,哪个不是绝色女子?就连雅菲来到1
7班,也未必就输给身边的这一位。

  他已经有很强的免疫力了,因此他并没有表现出多大的,受宠若惊的样子,
照例在那摆弄手机。

  刚才站在屋里八卦的男生,清了清嗓子,想接着说,但是发现大家注意力已
经被刚才进来的美女吸引了,便没有了兴致,只好回到座上歇菜了。

  门开了,走进来一个带眼镜的中年男子。他走上讲台,扶扶了眼镜,然后才
说道:「欢迎大家来到17班,我是你们的班任,我叫范伟涛。下面我开始点名
了。」

  大家立即竖起耳朵来,主要是想听听刚进来的女生叫什么。

  不久,班主任点到了她,她的名字叫陆青瓷。

  人人都记住了这个名字。

  梁军同时也记住了另外一个人的名字,就是那个站在班级中央,时刻炫耀百
达翡丽手表,还有他的爷爷的家伙,他叫葛林。

  接下来,那个名字酷似小品演员的班主任开始组织大家组织大家选班干部,
半小时后,班干部产生了,梁军还是只记住了两个人,一个是班长,叫彭博,另
一个就是团支书陆青瓷。

  选完班干部,班长彭博领着几个男生去领新书,接着大家就算是下课了。

  梁军正在翻看新书,胳膊肘被人碰了一碰,他扭头一看,竟然是大美女陆青
瓷。

  梁军就点头道:「有事?」

  「是这样。」

  陆青瓷认真地斟酌着她的话,但是,态度还是冰冷的,没有一丝笑模样。
「我想请你换张桌子行吗?」

  「什么意思?」

  梁军不明白。

  「我和你不熟悉,我也不愿意和男生在一个桌,你能不能上别的地方?」

  陆青瓷终于说出了她的意思。

  梁军没想到她是这个意思,当即脸上火烧火燎的,有一种被人歧视的感觉,
但是,他表现得很镇静,先是道:「这个桌子,可是我先来的啊。」

  陆青瓷没有犹豫,从包里掏出二百元,放在他面前,道:「够不够?」

  梁军愈发恼火了,看起来,自己真是不受人待见了,宁肯花钱,也要请自己
离开。

  他笑着把钱推开,道:「我见过这么大的钱。你只需要告诉我,我上哪个桌
就行了。

  陆青瓷抬起头来,看了一圈,竟然没有发现一个桌子是空着。

  她只好说:「这个事,再说吧。但是,你记着,一旦有空位,请你马上离开。」

  梁军马上道:「放心,我也着急呢。」

  陆青瓷听了这话,不是什么好话,就白了他一眼。

  梁军受了这个蔑视,心里真是不爽,就起身到外面去,刚走到门口,就遇到
了葛林,这个家伙正跟几个家伙从外面回来,见到梁军,两眼放光,赶紧拉着他
到了一边。

  「哥们,商量个事。」

  「不用商量,我同意。」

  梁军看也没看他,就往外走。

  「嘿,草,这个逼样的,他知道我找他干什么,就同意了?」

  葛林莫名其妙地站在那里,跟身边的两个人咋呼道。

  梁军到操场上转了一圈,平复了一下心情,又去了一趟卫生间,才回到班级
来,却没想到,葛林还在那站着,正要往屋里进,葛林就拦住了他。

  「我说,那小子,你知道我跟你商量什么,你就同意了?」

  梁军还没等回答,斜刺里过来一个人,拉住他,道:「悬,快走开,别打架。」

  梁军一扭头,才看清竟然是雅菲,原来是雅菲看到有人拦截他,担心他被人
欺负,就赶紧过来拽他。

  梁军就道:「姐,没事,他们是我同学,跟我商量事。」

  雅菲这才将信将疑地离开。那葛林眼珠子瞪得提溜圆,不转眼珠地看着雅菲
离去的北影儿,嘴里道:「我靠,这是你姐姐?她是哪班的?」

  梁军把话头岔开去,道:「你不就是想跟我换座吗?」

  葛林眼睛又瞪得溜圆,嘿嘿地笑起来了:「嘿嘿,有点意思,你太懂事了。」

  于是,两个人进屋就把座换了,这时候,陆青瓷也不知道上哪去了,葛林一
个人坐在那里,美得嘴都合不拢。

  上课了,陆青瓷回来了,她莫名其妙地看着葛林,又四处寻找着梁军,脸上
很难看,冲着葛林就发了火。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85、球场风云

  她的声音不高,但是气场很足,缓慢却又严厉地喝道:「谁让你到这里来坐
的?」

  看得出来,葛林有点怵她,但是当着大家的面,又不能太认怂,就故作轻松
地回道:「我上哪个一座,还需要你同意吗?我坐的可是我这一边,没坐你那一
边。」

  陆青瓷轻蔑地看他一眼,刚想说什么,老师进来了,看到陆青瓷站在那里,
就道:「陆青瓷有事吗?」

  梁军就暗想:「人长得有点姿色,连老师都记得住。」

  陆青瓷,道:「我想辞职。」

  「为什么?」

  老师很吃惊。

  「我这个人能力有限,担不起这个责任。」

  陆青瓷一边坐下一边说。

  「老师,她说得不对,她爸爸是……」

  「葛林,你要是胡说八道,我就给你告状。」

  陆青瓷一下就制止了葛林。

  葛林吐吐舌头,再不说话,梁军心道:「看起来,人家相互之间都熟悉,难
怪这么随意。但是,这个陆青瓷可也真怪,官到了手都不干。」

  正在这么想,老师说话了:「今天,老师都还没匹配到位,所以,这节课,
我们搞活动,准备和高二19班的同学进行一场篮球赛。」

  说到这里,老师突然提高了声音,煽情地说:「我们上海为世界贡献了一个
姚明,说不准在我们班,还会出一个姚明第二。」

  大家欢呼起来,其实老师完全用不着这么煽情,只要你不上课,学生们就欢
呼。

  梁军也高兴了,篮球是他的最爱,这一段时期以来,他一直就没机会玩篮球,
这几天网吧生意不好,他更是闷闷不乐,现在听说玩篮球,自然高兴得很。

  但是出他意料的是,陆青瓷也很高兴,似乎忘记了刚才的不快,和其他的人
一道,手舞足蹈起来。

  大家纷纷乱乱地出去了,但是,让梁军失望的是,组成的篮球队,根本就没
有人点他的名,他在跟前热切地跟了半天,也没有上场得分,只能在场下看热闹,
这让嗜球如命的梁军很是失落。

  这次比赛观看的人特别多,因此场面很浩大,学校里那些能让男孩子舍出力
气来表演一番的女孩子们,无论是胖的还是瘦的,无论是现代还是淑女,统统都
来到篮球场上观看,一声一声的尖叫,让男孩子们格外兴奋。

  开场10分钟,高一17班就已经落后于高二19班5个球,看得班主任老
师脸都灰了,班级的学生们也老大的不爽,挥舞着拳头冲着场内乱喊,但是没有
办法,对手相当的有实力,本队的队员被老老实实地压住了,接着又连着被断掉
了两个球,队员们就更慌了,索性胡乱打了起来。班任老师急得团团转,新班级
今天才接手,所有的人都不熟悉,想找体委商量,体委却在场上,回过头来问彭
博,无奈彭博是个球盲。

  梁军原想低调一些,就在场下看一看球就行了,但是,爱球的人看见本队形
势不利的时候,就开始控制不住了,他来到老师身边,谷物勇气对老师说:「老
师,让我上去试试」「你?」

  班主任老师疑虑地道:「行吗?要知道,咱班这几个都是在体校涮了几年的
了都不行,好了,别闹了,坐在一边给助威吧,反正咱们是跟高年级学生打,输
了也不丢人。」

  班主任老师不信任梁军,因为梁军是农村来的学生,倒也不是老师歧视农村
学生,而是他觉得农村肯定不会有专业人才,老师相信的是专业水准。

  梁军失望地坐了下来,焦虑地观察着场上的形势。

  对方叫停了,高一17班的几个选手们垂头丧气地走下场来,体委一瘸一拐,
来到梁军跟前的时候,朝梁军嚷道:「让个座,这些人在上面出力,你上不了场
的,还占个座位。」

  梁军赶紧给他让个座位,体委坐下来,把脚伸到梁军眼前:「给我揉揉。」

  梁军没有动。

  体委火了,大声嚷道:「快点,你聋了吗?」

  体委的叫嚷声,引起了全班的注意,班主任老师走过来,问道:「怎么回事?」

  体委见到老师就更加嚣张了:「我们这些人在场上为班级荣誉拼命,可咱们
班这些同学连做一点服务都不肯,还有没有一点集体荣誉感?真让人寒心。」

  班主任老师生气了,对梁军道:「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们没有能力上场为
班级争得荣誉,就该做点力所能及的事情,人人都要想着班级嘛。」

  紧接着一些女生七嘴八舌地嚷嚷开了:「谁啊,这么不象话?」

  「诺,就是那个被陆青瓷赶走的农村人。」

  「妈呀,整个一个土包子,他能会写集体荣誉感5个字就不错了。」

  众人的议论让梁军非常气恼,自己什么都没干,就惹来了这么多人的非议。
他忍不住回了一句:「不就上个场嘛?有什么了不起的?」

  没想到这句话引起了轩然大波,不等男生说什么,那些女生们就象踩了猫尾
巴一样尖叫起来:「太无知了!」

  「他以为自己是谁啊?」

  「让他上去,试试。」

  一霎时,人们把在球场上受得恶气全都撒到了梁军身上。

  体委把眼睛眯缝起来,象盯着个猎物一样:「你的意思是,你也可以上场?」

  梁军不置可否。

  体委点头,眼睛玩味地眯起来:「我成全你。」

  恰好此时,裁判吹口哨了,比赛继续进行。班主任老师招呼体委道:「马功,
上场了。」

  马功却不干了:「老师,我不上了,既然有人比我强,那我还上去干什么?」

  老师的脸色很难看,着急地说:「马功,胡说什么,你是个班干部,怎么耍
起小孩子脾气来了?」

  马功丝毫不为所动,继续说道:「谁不服,就让谁上好了。」

  几个女生再次把气出到梁军身上:「都怪那个土包子,应该让他负责。」

  「不,应该让他向马功道歉。」

  班主任也气恼地回过头,瞪着梁军:「你该为这件事负责。」

  他是等着梁军为刚才的话向马功道歉。

  梁军嘟囔道:「负责就负责,有什么了不起的。」

  说完竟然走进了球场。

  「啊?竟然是那个土包子上场了,这不是拿着班级的荣誉开玩笑吗?」

  几个女生着急得不行。

  「咳……」

  陆青瓷叹口气,站起来,准备回班级了。

  「看啊,他们竟然派出一个农村的土包子。」

  其他班级学生议论道。

  「他知道那个玩意叫篮球吗?他是不是把它当成西瓜了?」

  「这个班必输无疑。」

  「回来!」

  班主任想把梁军招呼回来,可是梁军走远了,没有听见。

  班主任拍了一下大腿,喃喃道:「算了,反正也是输了。」

  梁军进入场地,可是本班的选手们却并不买帐,没有一个人给他球,他傻乎
乎地跟着跑了两个来回,在中池住了对方一个球员带的球。

  那个球员左右做了几个假动作,梁军都没有上当,正要强行突破,却见梁军
身子滴溜溜地贴身一探,手中的球就被梁军断到手里来,满场的人都是一楞。

  对方那个球员不服气,想重新夺回去,无奈球就象长在梁军手里一样,怎么
也夺不去。

  高一17班的学生们,发现了奥妙,就开始喊:「把握好!别丢了。」

  陆青瓷正要回班级,此刻也感受到了异常,就站在原地紧张地看着场上的变
化。

  这时候己方几个队员都朝他拍起手来,示意他把球传过去,梁军心里一热,
觉到了此时大家对他的期盼,就把球传给了12号,并对他露出一个微笑。12
号看也没看他,转身就带球向篮下抢攻,但蓝下已经被对方死死封住,左三分弧
上的7号便急忙向他示意,此时7号的位置最佳,但12号并不理睬,接着回身
再度攻入篮下,早被对方盖住,不等球投出,就已失手。

  场上一阵唏嘘,12号有些着恼,回头对梁军训道:「你们农村来的,没有
什么技术,手里的球不要留着,丢了球你负得起这个责吗?」

  梁军被他训得一楞,心里暗衬:「这本来就是人家的球,是我断来的,有什
么负得起,负不起的?」

  此时,球已被传回对方篮下,接着被对方后卫蓝下一个扣球,又得2分。

  队员中有人开始诟病12号,说他贪球。12号梗起脖子辩解道:「我有什
么办法,净弄些乡八佬来,什么都不懂,贻误战机,这能怨我吗?」

  现在轮到梁军一方发球,球被艰难地传回己方篮下,梁军焦急地占据着有利
的位置,还是没有人把球传给他。最后球被传回弧外,10号索性来了个长距离
投射,可惜没有命中,被对方抢到了篮板球,全班又发出一声叹息。此时,对方
队员火速回撤,可是球到中场,被切断了,切球的还是梁军。梁军是如何切球的,
谁都没看清,连对方都没有明白是怎么回事,球就易主了。

  此时,一千个声音响起来,队友们喊的是:「这里,这里,」

  意思是:把球给我。

  而班级同学也纷纷喊起来,班主任都兴奋地喊起来,连一脸冰霜的陆青瓷也
喊了起来。

  梁军一刻也没让球在手里耽搁,迅速把球传了回去,结果7号抓住战机,一
个三步篮命中,为班级赢得了久违的2分。

  全班沸腾了,女生们狂热地喊着7号的名字,还有人向他抛出飞吻,7号也
是得意洋洋的样子。

  只有体育老师看出了端倪,他来到班主任身边,俯身道:「你那个新上来的
是哪来的?不错啊,是个苗子。」

  班主任还在为他得罪了技术骨干而生气,撇撇嘴:「什么苗子不苗子,我看
纯粹是瞎猫碰上了死耗子。」

  恰好,此时场上梁军控住了一个球,他人在中场上,7号在他身后喊道:
「拿来!那感觉球理所当然就是他的,而站在右弧线上的12号也朝他拍手道:」
这边。「

  按照战机,梁军本想把球传给他,但此时梁军改变了主意。他一下停到了当
场,力贯手臂,起身一个跳投。

  满场的人都楞了,开玩笑呢,人还在中惩投篮?

  班主任更是火冒三丈,站起身来喊道:「胡闹!你想……」

  但他的话还不等喊完,一个让他更吃惊的事出现了。只见那球在空中划出了
一个优美的弧线,唰地一声,连篮框都没有碰到……

  进去了。

  整个球场都楞了,一些队员还在往前冲,还有的在布阵,而场外的观众们都
使劲地擦着眼睛,似乎是怀疑自己看花了眼。

  裁判也忘了吹哨,左右地反复求证:「是进去了吗?确实进去了?」

  旋即,球场爆发出一片欢呼声,女孩子的尖叫经久不息。

  而陆青瓷这时候,竟然莫名地坐下了,脸上也现出笑容来。

  班主任老师莫名其妙地问道:「怎么了?怎么了?」

  对方此时才发现,这个被人称为土包子的家伙,才是今天最难对付的角色,
布下重兵防控他。

  而对方的老师更是一脸高深地来到班主任面前,笑道:「你小子,还给我扮
猪吃老虎啊,弄了这么个宝贝,不让他先上场,等比分落后了,又拿出来……」

  班主任一脸的无所谓,心里却是在庆幸:「幸亏没把这小子拦下来。」

  嘴上却道:「马马乎乎,也就是让他长长见识吧。」

  此时,场上爆发出一阵笑声,两个老师莫名地问道:「笑什么?」

  一个男生笑道:「端尿盆……」

  原来是刚才,梁军用了一个极为不规范的投篮动作,就是用两手端球向上抛,
往往是小孩子用的办法,是以被人称为端尿盆。

  梁军天性乐观,把玩篮球当成了最快乐的事,每逢上惩象豹子那样矫健,象
泥鳅那样滑溜,象猴子那样灵巧。

  这个时候,场上的比分开始回升,高一17班的同学像是打了兴奋剂,都咋
咋呼呼地叫起来,不少同学都相互地击掌,为这个刚刚组建的班级,终于逆中转
胜,而高兴。

  正在高兴,忽然有人喊道:「呀,他们太欺负人了。」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86、女孩子们要换人

  高二的学兄们见防不住他,索性几个人形成了一个小包围圈,把他逼到了一
个死角上……

  女生们发出了不平的叫嚷声:「几个人欺负一个,有没有风度了?」

  「梁军,你要顶住……」

  梁军的心头涌上了一股暖流,不由得一阵冲动,头皮都发麻了,他闭上眼睛,
背对着球架,把球抛了出去,或许是那天,真的是上帝的灵魂附体了,那个球就
真的被扔进了篮框。

  场上爆发出了经久不息的掌声。

  梁军有着和其他年轻人一样的弱点,那就是人来疯,会被尖叫声、掌声和笑
声刺激得异常兴奋。其实,这是每个人都有的共性,否则,无法解释,为什么有
的人喜欢当演员,而有的人在老师的表扬下,进步会越来越快。

  梁军见对方几个人防控不住自己,就愈发喜欢做出一些滑稽的动作,让女孩
子们笑得前仰后合,场上几乎是梁军一个人的表演秀,到了后来,梁军已经不屑
于投篮了,他把每个得分的机会全部让给了队友。

  女孩子们开始打听梁军的名字:「喂,那个帅哥,叫什么名字?太爱人了。」

  得知他叫梁军,几个女孩子结好了伴,一起喊:「军哥儿,加油!」

  可就在开始时,她们还喊他土包子。

  现在,对方叫停了,梁军回到老师身边。班任老师早已忘记了刚才他对梁军
的不满,笑咪咪地递给梁军一瓶饮料,说:「看来,你的篮球还是有点基础的嘛。」

  此时,马功来到老师面前,向老师请求道:「老师,我歇得差不多了,我想
上场。」

  梁军上场后,把分数逼平后,又反超对方5分,梁军看到马功脸色很差,心
里便咯噔一下,知道自己抢了别人的风头了。

  梁军虽然才十几岁,但是他的经历,却是周围这些同学所不能比的,身边有
个变态的,国宝级的,不知道多少岁的老翰林点拨,又亲身经历了和人妖阎姐的
斗法,自然比这些正常成长的孩子经见,心性要成熟多了。

  马功的忌恨写在脸上,梁军一眼就看明白了,是以赶紧见好就收,把出风头
的机会让给马功。便对老师说道:「是啊,老师,我也很累了。」

  马功到底是孩子,只知道争强好胜,却不懂得分析形势,不懂得对比自己和
人家是不是一个级数,毫不推辞,就上了阵了。

  那些女孩子却不管这些道道儿,一见梁军没上场,就很是失望,互相打听:
「军哥儿,怎么不上了呢?」

  马功身高1米7,个子不高,但是酷爱篮球,所以他的父母禁不住他的请求,
送他去学了篮球,他在场上打后卫,可惜的是,他的速度显然是慢,和梁军没法
比,梁军经过孙秀才的严苛训练,每天都要跑一个小时,速度是没说的,加上他
身体灵活,小时候在家里,父母也不管他,在电视上看到有什么动作,就天天泡
在球场上模仿。当然最关键的是,还要有一个对篮球的特殊感觉力,到了场上,
就像上帝的灵魂附体似的,不用教就会,也不是所谓的专业人士所能比的。

  马功急于找回面子,上了场不懂得打配合,自己逮着机会不撒手,加上他速
度又慢,结果就连续丢球,一丢球下面就有埋怨,一埋怨他就慌,更想把损失补
回来,就越发贪球,就更加丢分。

  这个时候,连队友们都开始怀念起梁军来,他在的时候,总是给大家喂球,
让每个人都有露脸的机会,现在可好,马功除非得不到球,一得到球就谁都不认
了,这样一来,配合上就出了问题,高一17班的比分很快就被人追上,又反超
8分。

  高一17班的同学这时候有点坐不住了,许多女生都在喊:「换人,换人。」

  连陆青瓷都忘记了他对梁军的不屑,朝着梁军这边张望,心里道:「那个乡
巴佬怎么不上了呢?」

  场上的形势,梁军也注意到了,但是,现在他身后总有女生过来搭讪,有的
问他是哪个体校的,有的干脆问他要电话号,梁军的反应并不是很热情,只是礼
节性地回应那些套瓷的事。

  在场地的另外一边,坐着一个女生,神情复杂地看着梁军,看到他在场上的
表现,她和大家一样忍俊不禁,而更多的时候,她是发自内心的惊喜,现在看到
一些女孩子过去和梁军发嗲,她皱起了眉头。

  这个人,当然是梁军的姐,雅菲。

  场上又丢了4分,高一17班的同学终于无法忍耐了,集体向老师请愿,他
们实在是不明白,班主任老师脑子这么不好使,为什么这么腻爱马功。

  老师犹豫了一会儿,最后还是迫于学生的压力,向裁判示意换人。

  裁判员吹了哨子,队员们都闷闷不乐地下了场,马功知道班主任要换掉自己,
他的脸色非常难看,眼睛里要喷出火来,瞪了梁军一眼,咬牙切齿地骂了一句话:
「小瘪三。」

  梁军虽然此刻还在应酬那些套瓷的女生,没有看到这一幕,但是他还是打了
个寒噤。

  梁军终于上场了,一种轻快的情绪在班级里传递起来,或许有些同学并不在
意是不是真的赢球,当然能够赢球最好,她们恐怕是想看梁军那些,既有命中率,
又很顽皮搞笑的动作。

  可是搞笑的人到处都有,如果你的球艺不精,总是丢球丢分,却还要扮点滑
稽,就会招人反感了。而如果,你既能得分,又能扮滑稽,就会更加惹人爱了。

  看到梁军重新上场,对方如临大敌,调集了重兵来防守梁军,不管梁军位置
挪到哪,都有几个人来看守他。他们在梁军面前形成一道人墙,让梁军突防不过。

  正在带着球的梁军有些焦躁,所谓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全身的细胞都
处于活跃状态下的他,突然腾身而起,一只脚踏在了对手的膝盖上,另一只脚接
着就蹬在了对方的肩膀上,人在半空中,手臂扬起,向着蓝框奋力灌了下去。

  球从蓝网中唰地一声穿过,整个篮球场上的人都楞了,他们使劲地眨着眼睛,
这种只在电视上见过的动作,竟然在现实中有人做到了,人们沉默了几秒中后,
立刻爆发出一阵长时间的热烈的掌声。

  许多女孩子尖声叫起来:「帅哥,你太酷了。」

  不少女孩眼泪唰地流了下来,她们拼命地拍起了巴掌,雅菲也在那里鼓掌,
她端的是骄傲,她好想告诉大家,那个乡巴佬就是自己的弟弟。

  陆青瓷和许多女孩子一样,不知不觉地放下了矜持,跟着鼓起掌来,她心里
想:「没想到,这个乡巴佬还有拯救世界的潜质。」

  比赛结束了,一个漂亮的女孩跑上场,把一捧鲜花送到华哥儿,鲜花里还有
一个纸条,上面写道:「可以把竞争做得很快乐的人,是真正举重若轻的强者。」

  饶是梁军见过大场面,此刻也被大家的热烈弄得晕晕乎乎的。

  回到班级,同学们见到他,俨然和开头的时候不一样了,大家自觉为他鼓掌
三分钟,梁军不好意思了,此刻他只顾得脸红去了,没有注意到角落里有双眼睛
怨恨地盯着他。

  放学的时候,雅菲在校门口等他,梁军一出来,就招呼他:「悬,我妈说,
让你今天去吃饺子。」

  嘿,秦大婶也真是够了心思缜密了,一个南方人硬是要招待梁军这个北方孩
子吃饺子。

  许多女孩子从校门里走出来,看到了梁军,都开始招呼他,见到雅菲跟梁军
说话,有个同班的女生就羡慕地道:「你男朋友真酷啊。」

  这一段时间,雅菲看见梁军,就想起了什么,总是不由自主地脸红,现在遇
见那个女孩子口无遮拦,就更是不好意思了,被羞得脸通红。

  看见雅菲,梁军忽然觉得缺点什么,好像少了什么,猛然意识到,他是想起
了小妖。

  如果是小妖在这里,她恐怕要在第一时间,把他是她男朋友的秘密公布出去。

  小妖和雅菲是两个冤家,幸亏小妖考的是一所区重点,否则,要是两个人在
一个学校的话,恐怕得闹得鸡犬不宁。

  梁军迟疑地跟雅菲说:「我想回网吧去看看情况。」

  雅菲说:「也好,我跟你一起去看看。」

  梁军就推着那个单车,和雅菲一起往网吧走。

  单独和梁军在一起,雅菲不知道说什么了,她不是个能表现的孩子,有话只
会烂在肚子里,饶是这样,上回还是因为梁军的事,站起来和父母辩论起来。

  两个人从校门口走出去,往北一拐,进入了一个安静些的巷道,从这里到网
吧,会近很多。

  这时候,一个摩托车从后面悄然跟了上来,但是梁军和雅菲并没有注意到,
他们从这个巷道向前走了100多米,便到了彩虹家园,然后往东折,往东是一
片幽深的林荫道。

  两个人走到这里,似乎都轻松了起来,雅菲还笑着说了句:「你今天表现得
挺好的。」

  这时候,后面的摩托车已经悄然逼近了他们 .

vampire518 2013-9-5 15:34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87、受伤

  这时候,后面的摩托车已经悄然逼近了他们。但是,此刻姐弟两个根本就没
有发现,梁军见雅菲提起自己得意的事。就笑了,说了句:「我就是瞎打。」

  雅菲就笑起来,笑得鼻翼根上都起了皱纹,她转过头来,声音温软柔和:
「瞎打……」

  这么一句没说出来,脸色就变了,眼睛里满是惊恐,小嘴张着,却说不出话
来,总算是反应不慢,伸手一把拽着梁军的胳膊,往前一拉,梁军身体往前一倾,
两个人的脸就贴在一起,正在惊异,雅菲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开放了,左肩胛骨处
传来一阵刺痛,跟着耳边就是一阵摩托车的大油门的哄鸣声,扭头看时,那摩托
车就飞过去了。

  这一刀,要不是雅菲见事反应快,把他拉歪了一下,就从后心捅进去了。

  即便是拉偏了,梁军还是被那人刺在了左肩胛骨上。雅菲没哭,但是小脸煞
白,忙着要打120电话,梁军就给制止了,说:「打出租,回住处。」

  雅菲火了:「你存心的是不?」

  「孙爷爷肯定有办法。」

  梁军道。但是他心里的话没好意思说出来,他的100万让他得瑟得差不多
了,只剩了几万块了,就这点钱,他和孙秀才要生活,还得给两个员工开工资,
还得交学费,他是不敢折腾了。

  雅菲一直没左右得了他,最终打了个出租回了住处。孙秀才看见梁军伤成这
样,赶紧去自己的铺盖里摸索什么,嘴里还道:「你算是了解我,医院那帮庸医,
除了惦记你那几个钱,没别的本事。」

  他淘弄出了一把镊子,一些药棉,还有一些黑色药面。让雅菲给梁军脱了上
衣,用刀捅梁军的那个人,或许是骑着摩托的事,或者是梁军被雅菲拽偏了的缘
故,这一刀捅在了肩胛骨上,伤口处的肉都翻开来,像小孩的嘴一样,雅菲当时
就出去吐去了。

  这边孙秀才用镊子夹住药绵往梁军的伤口上试着擦了一下,梁军嗯了一声,
孙秀才又擦了一下,梁军胳膊就哆嗦了一I下。

  孙秀才皱了皱眉头,道:「疼吧?」

  梁军吸着气道:「没事。」

  雅菲吐完了,又进来了,这个妮子倒也是个主儿,看见伤口还是要恶心,但
是居然咬牙忍住了。

  孙秀才下了决心,不再试探,径自在伤口上反复擦起药来,梁军嘿嘿笑了两
声,雅菲就怪道:「你笑什么?不疼吗?」

  梁军不理会她,继续嘿嘿地笑起来,雅菲更是吃惊,越发道:「真怪,要是
别人该大喊大叫了,你倒是笑上了,难道你不疼?」

  孙秀才道:「你看看他那脸,疼还是不疼?」

  雅菲偷眼打量,果然此刻梁军脸色苍白,额头全是汗。就问道:「都这个样
了,还笑得出来?」

  梁军道:「疼嘛。」

  雅菲说:「疼了就笑?」

  梁军说:「反正笑也是得出声音,叫唤也是得出声音,干嘛不笑呢?」

  雅菲怕他受不了,两个手抱着他,却找不到东西来给他擦汗,好不容易从包
里掏出点软纸,便小心地把他的额头擦干净,梁军坐着,雅菲站着,脑袋就自然
抵触在雅菲的胸口上,梁军就使劲地抽动着鼻翼,暗道:「姐姐好香啊。」

  雅菲给他拭了汗,还没忘记刚才的话题,嗔怪道:「没见过你这样的,死要
面子活受罪。」

  这么没头没脑的一句,梁军也不去追问,她说的什么意思。

  孙秀才总算给他上完了药,把那些黑色药面敷在伤口上,外面又做了简单包
扎。

  也不知道是精神作用,还是真的这个药有神奇的疗效,梁军居然感到不是那
么疼了。

  经过这么一个变故,梁军也没法去吃饺子了,好歹把雅菲哄回了家,这才坐
下来,好好歇一歇。

  说是歇一歇,但是脑子里一直就没闲着,反反复复地在想:「我得罪谁了?
谁要整死我?」

  他从头开始捋,仔细地回想,前前后后的事,没觉得自己得罪了几个人,难
道是闫姐那伙人里的?不可能啊,因为那些人早就被连窝端了,那还能是谁呢?

  难道是那个渣?梁军想到了汤少。上次在网吧,汤少差点被自己捶死,他肯
定是想自己死,说不准是他!

  梁军倏然睁开眼,狠狠地盯着天花板,很快就闭上了眼,他觉得,不太可能。
汤少是丧家之犬,现在说不准在哪个垃圾箱里,套弄自己的那个设备呢,恐怕连
饭都吃不上了,也就吓唬吓唬阿莲这些小女人还行,他哪来的本事,请出这么高
的手来对付自己呢?

  这是梁军从小到大,从没这么深的想过问题,即便是上次被甜果儿等人绑架
了,他利用手机报了案,也是灵机一动,他属于那种机灵型的男孩子,至于要像
现在这样,有点思想地去分析什么,还是第一次。

  看起来自己做事肯定是太莽撞了,得罪了人,他脑袋里倏忽闪过一个人物,
难道是他?

  他想起的人物是马功来,自己当时只顾得表现自己,把马功比了下去,当时,
马功那扭曲的,愤愤不平的神色,他就看出来了,恐怕这是自己做的最不小心的
一件事了。

  咳,马功啊,你也真是的,就为了这么一件小事?梁军这么一想,真是很无
奈,但是,也就是这样一想,还是觉得不可能,就这么一件小事,犯不上啊,当
时那可是奔着要自己的命来的,为了那么一件小事,就拿刀砍啊,杀啊的?

  他再次迷糊了,搞不懂了,他想报案,让一道杠叔叔来帮自己。

  他掏出手机来,给一道杠叔叔打了个电话,一道杠叔叔看样子是真忙,那么
乱七八糟的,就听他说了句「知道了。」

  梁军心里有点不得劲,感觉到一道杠叔叔也不把自己的事当成个事。

  这时候,孙秀才看他这半天没说话,现在掏出手机来报案,就问道:「估计
是谁?」

  梁军迷茫地摇头,他把自己的迷惑说了,最后又说道:「咳,看起来,我做
事还是太不注意了,你看现在连谁要整死我,都不知道。」

  孙秀才眯起眼睛来,看着窗外,一丛竹枝在窗上轻轻扫来点去。他的眼神浑
浊,又遥远,好像想起了久远的故事。好长时间他才道:「我生在云南,大理的
那汪水啊,不用我买镜子,照得我除了吃饭,一点欲念都没有了。人到老了,总
是愿意想起过去的事,这回到上海来,就是走走当年的地方的。」

  梁军有些糊涂,不知道孙老爷爷说这些和自己有什么联系,但是,他没说话,
只是把耳朵借给了孙秀才。

  「上海这个地方,年岁不是太长远,后来洋鬼子把这个地方打下来,外来人
就呼隆一下进来了,结果一下就成了大上海。当地人都本份,外地人都不安分,
所以说,外地土里埋的是尸骨,上海的地下埋的是野心。有野心的人多了,热闹
啊,不寂寞。」

  梁军听了这些话,更是一头雾水,他不明白这些事跟自己什么关系。

  孙秀才似乎就是要让他猜谜语,依旧顺着自己的思路走,他道:「人啊,有
野心未必有本事,有本事未必有机会,要是这三样都有了,还得看你怎么折腾。
当年,我到上海滩,一下车,就有个人单腿跪下,让我把他当马蹬,我就觉得这
个人有野心,我问他,你叫什么名?他就回我,杜月笙。」

  梁军大吃一惊,叫道:「杜月笙给你当过马蹬?」

  孙秀才点头:「那时候,他想让我去他那里。」

  「那为什么没去?」

  「那个时候我看透了,他肯定站不住,日本人也站不住,蒋介石也站不住。
所以啊,军子,我送给你一句话,年轻的时候,多做点错事,越大越好。」

  梁军似懂非懂,但是懂得点头。

  孙秀才道:「你为人忠厚,心肠好,我喜欢,不过啊,你这个样子,难成气
候。我给你推荐一本书,等你读完这本书,我再推荐你一本。」

  梁军被孙秀才一说,心里好失望,但是他还是很感兴趣,孙爷爷推荐的什么
书。

  「厚黑学。」

  梁军暗暗地记下了这本书,这时候外面有人敲门,进来一看,是警察,他们
是一道杠派来的,坐下后就开始问情况,梁军把当时的情况一五一十地说了个详
细。

  送走了警察,梁军心里有点惭愧,刚才错怪一道杠叔叔了。

  第三天,门外来了一个人,梁军去打开门,一瞧这个人不认识,还特别地猥
琐。

  他穿着一件盖过屁股,宽袍大袖的西装。头上剃了光头,脚上蹬着双农田鞋。
长得活像煮熟了,剥开皮的鸡蛋上戳了几个窟窿。

  梁军奇怪地问:「你找谁?」

  「我师公。」

  「谁是你师公?」

  梁军不太喜欢他,就这么严肃地问,那人也不答,一步闯进来,梁军根本就
挡不住,被他大力轻易撞到一边了。

  那人进了屋,见到孙秀才,噗通就跪下了,吓了梁军一跳。

  「师爷爷,我来了。」

  孙秀才头不抬,眼不睁,指着梁军道:「这些日子,你跟着他,顺便把你那
点家当给他点。」

  这个人竟然是孙秀才的师孙,叫黄喜儿,专程受了孙秀才的命,来教梁军武
艺的。

  于是,这个屋里,又来了一个人,叫黄喜儿。

  梁军在家呆了七天,说来神奇,七天时间就让他的伤口愈合了。

  七天时间没露面,却把一个人急疯了,钻天入地打听他,寻找他。

  这个人是陆青瓷,她找梁军不为别的,是要他做一件事 .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88、不能占人家的小便宜

  七天过去了,梁军简直是要疯掉了,他还从来没有这么长时间的,呆在家里
过,第七天的晚上,他就实在忍不住,去了他的高地,当然身后还跟着黄喜儿大
叔,他也没想带着黄喜大叔,但是,他只要一抬腿儿,黄喜儿就跟了上来。

  梁军有点不习惯,但是黄喜儿似乎还不买账,流露出来的意思是,也不知道
师公是怎么了,就凭着自己在西北一带的威名,竟然要让自己来保护一个孩子,
结果孙秀才在屋里咳嗽了一声,黄喜立即闭嘴,什么也不说了。

  忘了交待,梁军的网吧起名叫高地,梁军对这网吧起什么名,丝毫不在意,
管他叫什么,只要赚钱就行。

  黄喜儿跟在后面,抬头看了看那块牌子,嘴张了张,想说什么没说。

  进了网吧内,里面大约有20来个人,没有了汤少的搅乱,人气比前些日子
好一些了。

  看见少年老板进来,两个粉团儿般的员工站了起来,崔苗儿叫了声老板,特
距离。而张惠君样子很怪,有点不自然,随即又很热情,给两个人倒了杯水。

  黄喜儿看了两个人眼睛一亮,随后就贼兮兮地偷着瞄两个。梁军见了,止不
住乐起来,他算找到了黄喜的软肋了。

  屋里的顾客们竟然齐齐地不玩了,都看向他俩,弄得梁军很不自在,转身问
崔苗儿:「怎么了?都看我干什么?」

  崔苗儿忍着不笑,已经忍得脸通红了,她朝黄喜儿使了个眼色,就转身偷笑
去了。梁军明白了,大家都是在看黄喜儿呢,他的样子太搞笑了,跟斯卡拉之夜
里有个搞笑的演员差不多。

  对于孙爷爷给自己叫来的这个师傅,梁军没怎么当回事,就看黄喜长得这个
样子,实在是撑不起来高手这个称呼,但是接下来发生的事,让梁军刮目相看了。

  梁军看了看网吧没什么事,问崔苗儿要了账目看了一看,这些天收入还不到
一千块钱,心里就有点憋闷,因为第二天要上学了,就准备先回去,刚要转身走
人,外面就进来三个人。

  三个人打扮都很特,为首的一个头发剃成了鸡冠子状,其他两个也都在身上
纹了龙啊,虎啊的,头发剃成鸡冠子状的,来到吧台前,一纵身就跃起来,坐到
了吧台上,吧台足有一米五,就看这一跳,这个小子也是有点本事,最起码算得
上灵巧。

  一进来就坐在店家的吧台上,这是对店家的最大轻蔑,梁军虽然不懂这个商
业规矩,但是吧台毕竟是营业的地方,有那么多椅子不去坐,专门坐这个地方,
显然是挑衅,而不是来消费的。

  「叫你们老板出来。」

  为首的家伙剔着牙,喷着酒气道。

  梁军上前一步,道:「我就是。」

  三个人一看老板是个小孩,乐了。身上纹虎的家伙伸手拍拍他的脸,笑道:
「好家伙,这么年轻的老板,哥很看好你哦,这不给你带来了好消息来了嘛。」

  梁军把他的手打掉,冷然道:「喂,那个傻波伊,你先下来,这里有椅子。」

  那个家伙没动,道:「不着急,咱们先做笔生意,我就走。」

  梁军盯着他,没说话。

  纹虎的家伙说话了:「这样吧,哥看你太年轻,想给你看看场子,也不多要,
一个月给哥五千块钱,就可以。」

  梁军还是没说话,他在等黄喜说话。可是,黄喜现在竟然跟两个女员工套瓷
去了,他心里真是恼得慌。

  「你说话啊,哑巴了?」

  坐柜台的那个家伙,态度开始变坏了。

  一直没说话的那个家伙,上来推了梁军一把:「草你妈的,怎么这么不爽快?
行不行给个痛快话,别惹急了老子,把你这两个服务员爆了菊花,要是不够的话,
还得捎上你母亲。」

  军再忍不住了,奔他的腮帮子就打,但是他的手刚举起来,就被那小子给攥
住了,其实那家伙一直防着他。

  「就这点道行,还想动手?趁早把店交给大爷管吧。」

  「不行啊,兄弟,你们来晚了,这个地方我罩着了。」

  黄喜终于说话了,他转过身来,手里捏着个牙签。

  「你?你他妈的算老几?你看看你长得那个样子,是不是你妈生你的时候还
是个处,把你脑门子挤了?」

  纹龙的家伙转过身去,奔着黄喜就去了。

  「慢着,等一会儿,我说,你们两个服务员怎么搞的,这屋里怎么能放进苍
蝇来呢?」

  黄喜眼睛看着天花板,引得大家都看向天花板,忽然,黄喜手一动,手中的
牙签就飞射而出,恰好把从大家头顶飞过的苍蝇射中,掉落下来。

  这一手可不是纵身一跃坐在柜台上所能比的,过去人们在武侠小说中看到过,
在影视中见过,大家以为那不过是扯淡的事,是电视上胡吹的事,没想到现在看
到真的了。

  连两个女服务员都石化了,想不到这个长相奇丑的家伙,居然有这么深厚的
功夫。

  三个家伙不是傻子,知道自己这次干了个母猪撞大树的勾当,那个坐吧台的
家伙,麻溜的从柜台上跳了下来。

  「嘿嘿,大哥,咱刚才是开玩笑的,开玩笑的。」

  为首的家伙赶紧变脸,笑得比捡到金元宝还真诚。

  「我在西安,混混们都叫我大爷。」

  黄喜可不乐。

  「哦,对,对,对,叫大爷。」

  「那可不行,上海的流氓,比西安的流氓可差了辈了。」

  梁军差点笑喷了,没想到黄喜儿这么护家,连家乡的地痞都爱护。

  「那,叫爷爷。」

  为首的家伙不愧是流氓,能屈能伸。

  「刚才,你坐我们的吧台,真是晦气,冲了我们的财路,你打算怎么办啊?」

  黄喜盯着那个家伙。

  为首的家伙估计回去得哭死,听这家伙的意思,要讹诈自己了。

  「那,爷爷,您说个数。」

  那个家伙哭丧着脸,他是万没想到,自己出来打劫别人,反倒被别人打劫了。

  黄喜儿拖着长声,道:「哎呀,听你叫了两声爷爷,我这心那,又软了,这
样吧,我也是图个吉利,就不为难你了。」

  那家伙喜出望外,连连点头,却没想到,黄喜一个转折:「你就象征性地少
交点,我要你9999怎么样?」

  三个人当场跪下了,哭得鼻涕都出来了,黄喜皱着眉头,道:「怎么办?你
们这样,我很难办的,要不,我把你们交给万鸿涛?他是我当年的小弟。」

  梁军后来才知道,万鸿涛在上海类似当年的杜月笙。

  三个人常年在街面上混生活,倒是机灵,听了他的话,只是求饶并不接话,
黄喜知道他们怀疑自己,便掏出了手机,拨了个号码,那边有人接了电话:「哪
一位?」

  「我找万大傻子。」

  黄喜语气很硬。

  但是三个人的脸色骤然变了,敢这么称呼万鸿涛的人,非亲即故了,或者,
就是万鸿涛惹不起的人。

  那边电话里没有一丝不悦的意思,立即反问:「请问您是哪位?」

  「告诉他,我是黄南瓜。」

  两个女服务员扑哧乐了起来,这外号起的真是太恰当了,黄喜的脑袋可不就
像个面瓜一样嘛。

  很快那边就有人接电话,清晰地听到一个人叫道:「大哥,您在哪,想死小
弟我了。」

  上海鼎鼎大名的万鸿涛称眼前的人叫大哥?三个人脸色当惩变了,为首的对
那个纹虎的家伙道:「快去取钱去。」

  接着就过来抱住了黄喜的大腿,不住声地说:「您是亲爷爷,这个钱,我们
交。」

  黄喜对着话筒道:「没事,我还在西安呢,就是问问,你这个兔崽子干什么
呢。」

  为首的家伙这才长出一口气,脸上的汗都出来了。

  吧里的人这时候没谁再有心思玩了,远远地看着这边,对这位长相奇特,却
又如此彪悍的家伙,充满了敬佩,当然,他们对梁军更是好奇了,因为黄喜这么
彪悍,反过来却要给这个少年当马仔,这个少年到底是谁?

  纹虎的家伙很快回来了,把一万块钱交了过来,黄喜把头一摆,道:「给柜
上。」

  那意思是交给收银员好了。

  崔苗儿从来没有收过这么多钱,数钱的时候,手都哆嗦了。

  她刚数完钱,黄喜却说了句,让梁军差点笑喷的话:「给人家找一块钱,咱
可不能占人家的小便宜。」

  一块钱找给三个人,这三个人为难了,不知道是该接,还是不该接,黄喜又
发话了:「接着!别让万大傻子笑话我。」

  一场风波过去了,三个人刚要走,黄喜却把那个纹龙的家伙给叫住了,那个
纹龙的家伙腿都哆嗦了,说不出话来,那个为首的家伙倒是有点担当,他赶紧过
来求情。

  黄喜没理他,用手在那纹龙的家伙轻轻拍了拍,道:「你的嘴太臭,是牙不
好,回去换副好牙吧。」

  说完就转过身来,不理会他们了。

  网吧里回复了平静,梁军心情大好,要是照这个干法,一天收入一万,可是
赚大发了,可惜啊,这个消息传出去,恐怕再没有人上门勒索了。

  这叫什么世道!有人居然盼着来人勒索自己。

  两个人从网吧走出去,黄喜回过头来又看了一眼牌匾,终于没忍住,道:
「这个名字不好,叫什么高地!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

  梁军听了道:「那还不好吗?人都往高处走,那不是都往这边来吗?」

  经黄喜这么一说,他倒是佩服阿莲会起名字了。

  「可是,水代表财嘛,你这高地,水留不住啊。哪里还赚钱呢?」

  梁军一咂摸,点头了:「是这么个理儿,可是,我该起个什么名字呢?」

  「还要有人,还要有水,既要让人来,又要让水不走,你干脆叫梁山嘛,水
泊梁山嘛。你看,梁山属于高地,但是却四周屯水啊。再说了,梁山一百单八将,
真要是凑齐了,你这里就满员了。」

  梁军听得心花怒放,拍着大腿说:「好,就叫梁山。」

  两个人嘀嘀咕咕地往前走,刚走了五十来米,一抬头,却发现了刚才三个人,
这三个人要干什么,仔细一看那个纹龙的,梁军不由得大吃一惊 .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89、妖孽孙行人

  那个纹龙的家伙满嘴是血,满口的牙都掉光了,张开嘴来,里面黑洞洞的,
甚是瘆人。

  三个人看见黄喜儿,眼睛里流露出既怕又恨的目光,但是终究也是没敢对黄
喜怎么样。

  原来,黄喜非常记仇,他记恨纹龙的家伙骂他,就轻轻地拍了拍他的脸,用
内力把他的一口牙全震掉了,却当场一颗都不掉,等到那家伙出了门,一说话碰
掉一颗,一说话碰掉一颗,就这样满口的牙都掉了。

  三个人这才想起来,黄喜说的话:「这口牙不好,回去换口好牙吧。」

  不由得大为惊骇,这个家伙太恐怖了,三个人原本出来想弄几个钱花,却不
想反倒被别人给敲诈了一笔,牙还被人家镇掉了,无比地沮丧,特别是纹龙的家
伙,后悔莫及,早知道是这个结局,打死他都不会干这个事。

  梁军现在对黄喜刮目相看,这个人别看像个闷葫芦,没想到竟然是这么一票
猛人,自己算是瞎了眼,这样的一个人,放在自己身边好几天,却没当回事,他
暗暗发誓,从明天天一亮开始,就抓紧从这个人身上榨取点什么出来。

  回到住处,孙老爷爷坐在沙发上,而且看样子,是特意等自己回去。

  梁军就来到他的跟前,问道:「孙爷爷,还没休息呢?」

  孙秀才指了指旁边的座位,道:「过来说会儿话。」

  梁军心里一紧,本能地感觉到不是什么好事,果然,孙秀才说了,他准备要
回大理了,出来好长时间了,家里还有些事情要处理。

  梁军开始遇见孙秀才,不过是看他可怜,后来这一出出的事,让他对孙秀才
产生了感情,现在听说孙秀才要走,眼圈就红了。

  孙秀才知道梁军是发自内心地不愿意让自己走,他很欣慰,很受用,拍拍他
的肩膀,长吁一口气:「人老了,容易发贱。本来到了什么都能看开的时候,偏
偏就是心里明白,腿打摽,一遇到事就爱较真。其实,我到上海来,用不着流浪
街头的,多了不敢说,有那么十个二十个的,要是知道我来了,还是能把我接回
去当牌位供着的。可是不行啊,这么些年让人家惯出来些臭毛病,要着吃还嫌馊,
纯粹是那种没事找抽型的,这也看不惯,那也看不惯,说啥也要出来找食吃。我
跟那个东北老东西打了个赌,三天要是没人理会我,就跟着他走。」

  梁军听出点意思来了,就问道:「那要是有人理会你呢?」

  「我就传授他武功。」

  梁军心里说不上什么滋味,孙爷爷对自己这样好,原来只不过是因为一场赌
博。

  「你也别失望,我打赌教武功,可是现在我连别的都教了,这不还是看中你
这个人了嘛。」

  梁军道:「咱当时,也没敢指望你教什么武功啊。」

  但是,这话他也就说了一半,往下不敢说了,欺人欺不了心,难道当初,自
己就没有一点别的想法?看来半点私念的人是木有的。

  孙秀才根本就没去在乎他说什么,也许这一幕被孙秀才的徒子徒孙见了,会
吃惊地掉一地眼珠子,不明白何以孙秀才能容许这个毛头小子在他面前妄言。老
秀才这辈子非官没阶品,大大小小的官道中人,见了都毕恭毕敬。到了云南递帖
子的不少,开门的不多,赶上哪天高兴见了谁,传出来是很有面子的。

  传言当初太祖时候,搞了那么一场大运动,什么四旧都破了,唯独没碰孙老
爷子,一些学生兵不信邪,找上门去,要绑要游街,结果一夜之间,老爷子的徒
子徒孙就赶了回来,有的还带回来了部队,把老爷子的宅院围了水泄不通,消息
传到北京,连文艺皇后都大发雷霆,把学生兵头目召见了去,骂了个三天没吃饭。

  孙秀才自己都不知道多大岁数了,反正是个恐怖数字,用他自己的话说,是
个老祸害,到了现在,还不糊涂,大概世界上他就是唯一的妖孽了。

  一辈子没混过黑道,偏偏黑道中人也愿意拜他,用那些大佬的话说,就是不
拜老爷子,不是要把财神爷往外推,就是要把自己往阎王爷跟前送。

  是以,老头想要摆平哪一个,不许亲自出面,只让徒子徒孙打个招呼,就是
可以办事的了。

  后来,秦大找了上海明白事的,说了自己的疑惑,人家不信,说那老头怎么
可能住在你那里?再后来,人家把老头的来头说一遍,秦大后悔得病了半年。

  孙秀才闭着眼睛,坐在沙发上,这一辈子多么惊心动魄的风雨,都在他的眼
皮子底下溜过去了。

  他清了清嗓子,又开声了:「我这么一胡闹,倒成了你的这么一点缘分,恐
怕也不是成全你,倒是害了你。所以我走得不那么踏实,总是得嘱咐你点什么。」

  这些话,听得梁军稀里糊涂的,也不知道什么意思,什么不是成全,是害了
的,不过他倒是乖巧,只是想:「反正你说什么,我听着就是了。」

  所以,嘴上就说道:「爷爷,你说吧。」

  在孙秀才这一辈子里,接近他,叫他干爹,叫他叔叔,叫他爷爷,叫他神仙,
叫他祖宗的都有,唯独眼前的这个孩子,脆生生的,叫得不带一丝功利色彩,是
以他听得舒服。

  「我叫你看得《厚黑学》看了没?你看看,这不是真的害了你嘛。当初不该
同意你去搞这牢神子网吧。那都是次要的,先把书读好了。」

  梁军就想:「话都是你说的,当初你又是什么风不可留啊,水不可屯啊,得
靠自己煽风啊,现在又说这不是主要的。」

  孙秀才接着道:「人是要有慈悲心的,你要没有慈悲心,我也不会跟你来,
用慈悲心看大格局,用慈悲心入世,这时候,你心胸才能大。做事就不一样了,
做事慈悲心泛滥,就成不了气候,你就是酸臭文人了,所以,你务必要看《厚黑
学》要带在身上,看深看透。第二本书,就是要看《中共党史》这两本书要对照
起来看,其次还可以再看看《三国》」

  孙秀才一气说了这么多话,似乎有些累了,似乎有很多的话,不知道该嘱咐
什么了,静下来喘口气,想了想,又道:「道理太多了,我不知道该告诉你什么
了,还是那句话,自己悟出来的道理,才最管用。不过,眼前有三条要记住。第
一,这个世界除了父母爱你不用理由,其他任何人对你好,都不是无缘无故的,
所以,用人不要用老了,凡事用了人家,都记着给人家点甜头,这样才长远。你
这个黄大叔在家里,整天躺在床上听秦腔,后人们的敬奉也少不了7个数。要不
是我,天下没有第二个人,让他能巴巴地来给你当狗腿。他师傅都不行。」

  梁军毕竟是明白人,心里一阵惶恐,明白了孙秀才的话里话外的意思,他赶
紧说:「爷爷,我明白了。」

  「对于你,只要出心,就够了,他要指望你那点,早疯了。」

  梁军出神地想着什么,这一点他联想起了其他的许多事。孙秀才兀自唠叨他
自己的:「第二件事,哦,跟第一件事差不多,就是世界上什么最贵?人情最贵,
最厉害的杀人术就是人情,多少英雄豪杰,刀山火海都奈何不了,就是被人情给
绑住了。你以后要用好人情,治得了的,就直接弄死他,弄不死的,就干脆用人
情捆住他。还要防备人情,能不欠的人情坚决不欠,欠了的人情,倾家荡产也得
还他,省得以后麻烦。你有那么多女孩子,可是要小心呢。」

  梁军听了当场汗就冒了出来,感情自己这点破事,一点都瞒不过孙爷爷。

  孙秀才跟着说了第三句话:「第三,用人问题。记住,对穷人不可给他太大
的富贵,眼皮子太浅,小心他起杀心。对富人和官人,不可太巴结他,省得他瞧
不起你。」

  说完三句话,孙秀才闭上眼睛,半晌道:「我累了。」

  梁军岁数不大,经世不多,当然比同龄人经世多得多,这么大岁数,听到的
劝全是好好学习,天天向上,没有谁给他说道这么多,他再傻也知道,孙爷爷说
的是人生真言,是书本上没有的,他彻底被感动了,当场跪在地上,砰砰砰磕了
三个响头。

  孙秀才眼角滚落出一滴浑浊的老泪,恐怕除了他自己,没人知道他为甚么流
泪。

  10天后,他就在大理那个茅草房中坐化了,恐怕一生经见无数人,唯有梁
军是在他活着时候,给他磕头送行的了。

  他知道自己大限将至,才赶到上海来处理一件事,才在最后的日子往回赶,
才对梁军说了这么多。

  梁军站起来要走,却不甘心,小心翼翼地问道:「爷爷,我想问问,您大名
叫什么?」

  「孙行人。」

  一句惊雷。孙行人,路过的行人?行走一生的人?行人和行者差一个字,都
姓孙。是巧合吗?

  梁军正要转身离去,却被孙行人叫住了:「等等,差点忘了。」

  他拿出一沓子纸来,还有一个纸条。对他说:「这幅字,是在你收来的那些
废旧书画里找到的。你知道,卖你字画的人是谁?还有,这个字条上的人,不到
你最危难的时候,不要轻易去动用。」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90、讲他的故事

  孙行人指着那幅字,道:你道,卖你字画的人是谁?还有,这个字条上的人,
不到你最危难的时候,不要轻易去动用。「

  梁军好奇地接过那个字条,上面写道:「南华瑾,绰号南霸婆,住址:南华
苑。」

  后面还有一个号码。梁军迟疑地看了看这张纸条,孙行人道:「留着吧,会
有用处的。」

  梁军拿起那幅字来,事实上,这不像个什么书法作品,倒是像一幅信,他不
明白这封信有什么大惊小怪的,就静静地看着孙行人,等着他示下。

  孙行人显然很兴奋,他指着那幅字道:「你知道这幅字的主人是谁?」

  梁军迷茫地摇头,他实在是不明白,这幅字是谁的。便道:「反正就是一个
小伙子,卖给我的。」

  孙行人可惜地摇头道:「那小伙子简直是天大的败家子啊,你知道这幅字值
多少钱吗?咱们现在住的这座别墅都不够他的。」

  梁军没听明白,愣了老半天,才结结巴巴地道:「你说什么?真的假的?」

  孙行人嗔怪道:「中国学界找这幅字都找疯了。你知道这幅字是谁写的?」

  梁军自然答不出,因此孙行人也并不指望他作答,就直接道:「这幅字是袁
世凯写的,这么些年来,中国人一直认为戊戌变法六君子是袁世凯告密的,其实
根本就不是,这里面的事,怎么说呢,说多了,你也不明白,一句话,当时朝廷
里慈禧太后想训政,又没有理由剥夺皇帝的权利,就谎称是六君子要起兵闹事,
借口把皇帝软禁起来,把六君子杀掉了,这样就得找人作证,就逼着袁世凯作伪
证,袁世凯做了伪证,回去后非常怨愤,有话没处说,就写下这份辩状,以期日
后能对天下人解释,又担心自己凶多吉少,就把这辩状交给了他的幕府,让他带
着这张辩状隐姓埋名,就这样后来幕府一走多少年也没有踪影,世间人只知有这
个辩状,就不知道在谁手中。」

  那会不会是假的呢?梁军觉得现在社会假货太多,谁知道哪个是真的,哪个
是假的?

  「我和他的那个幕府是朋友,兄弟相称,袁世凯的字我太经常见,简直是熟
悉了,这幅字一点没错,是他的真迹。你看,这些字笔画狂乱,字迹有些潦草,
显然是在一种悲愤难抑的情况下写下来的。」

  梁军上初中学历史,就知道袁世凯是个大卖国贼,迫害了六君子,是个鼎鼎
大名的坏蛋,没想到,现在听到的事,和书上的话不一样,就感到说不出的别扭,
终于忍不住了,喃喃道:「怎么和书上说的不一样呢?」

  孙行人哼了一声,道:「以后,一定不要轻易相信别人的话,尤其是权威的
话。」

  冷不丁得了这一番富贵,梁军有点不知所措了。自己是不是命运太好了?

  「这幅字你要到银行存在保险柜里,不到资金实在周转不开的时候,不要轻
易出手,出手的时候,记住,无论谁说什么,谁给到什么价钱,南霸婆不点头,
你不要出手。」

  梁军牢牢记下了。

  第二天,他早早就起来了,先是按照孙行人的那一套锻炼程序走下来,天就
快亮了,等他满脸亮着汗走进屋子的时候,黄喜儿已经站在窗前了,看着这个受
伤才七天的幸伙,居然起早就做了这么多的事,黄喜不免心道:「难怪老祖宗这
么器重这么一个吃奶的娃娃,如今高门大户人家的孩子不必说,一个个宝贵得恨
不得放进无菌玻璃瓶里保护起来,就是上八代都是农民的子弟,也没有这样闻鸡
起舞的觉悟了。」

  黄喜把梁军领到后院的,一架葡萄藤下,先是让梁军踢腿,下腰,处处拳头,
由于梁军伤口刚封好,是以出拳的时候,还是让他呲牙咧嘴的,黄喜儿站在那里
沉吟了半晌,才道:「以你这个岁数,从这么歇始教你个内家功夫,不着急,慢
慢来,以后倒是可以开山立万,可惜,你年纪轻轻的,元阳泄得倒挺早,没什么
大意思了。」

  「什么叫元阳泄了?」

  「就是你跟小姑娘睡觉了。」

  黄喜儿没好气。

  梁军一下弄了个大红脸。他讷讷地道:「那就没有别的办法了吗?」

  「不如就教你套军体拳吧。」

  黄喜出了主意。

  「那有什么意思?」

  梁军印象里,军体拳好像算不上武术。

  「你不识货呢。」

  黄喜很不满意这个说不上是徒弟,还是自己老板的小孩儿不珍惜自己的宝贝。

  「这是兰州军区特种部队内部必修课程,是汇集了20多个,在全国各个拳
种里姓氏前面需要带爷字的宗师,在一起憋了好长时间,抽出了各个拳种精华才
编起来的,你以为什么呢?这套拳没有虚招,全是杀招,干净利索,一般人没有
机会入眼,送给你小子,你小子还有眼不识金镶玉,你不学算了。」

  这时候,孙行人已经走出天井,来到他们跟前,笑着道:「黄南瓜眼睛毒得
很,嘴巴也刁,一般的拳法入不了他的眼。这一套东西,不少人问他要都不传的
呢。」

  两天这才知道,自己太伤人家面子了,正想表示一下歉意,孙秀才又说话了:
「他把人家的拳法,偷了出来,却又用了他自己的练劲练力的法子,这么一来,
又比原来的拳有点看头儿,有点练头儿了。」

  黄喜儿自来到上海,对梁军没笑过几次,从来都是一副心不在焉的样子,不
知道他在想什么,也从来没和梁军有过正面交谈,让梁军一直觉得他是个冷酷的
人,特别是上一回,他用了极端的方式,处理了骂他的人,更是让梁军对他的感
觉不是那么热乎。

  但是,现在听了孙行人的一番话,黄喜儿竟然脸上现出红光,少有的笑了,
那样子是小学生得了老师表扬的时候,才有的样子。

  孙行人说完就去别处溜达了,剩下黄喜儿开始教导梁军练功,一共学了两式,
然后就开始教给他练劲,他指着那丛竹子叶,道:「用什么样的力气,全在于你
自己体会,就是这枚竹子叶,一拳打出去,要把竹叶打断。就算你入门了。」

  梁军听了不以为然,道:「那些竹叶,那么软,那么轻飘,拳头不等到跟前,
就飘走了,谁也够呛能做到。」

  话音为落,黄喜儿骤然出拳,一下就把那枚竹叶齐茬打断。

  梁军咋舌不已,黄喜说了句:「练吧。

  梁军便埋头练了起来。

  吃过饭,黄喜儿要去买机票,孙行人则要他先送梁军上学,梁军说什么也不
让,最后他索性打了个车,孙喜这才去买机票去了。

  梁军知道等他回来,孙行人就走了,是以他恋恋不舍地再三嘱咐孙行人,回
家注意吃什么,注意怎么的,祖孙两人都眼圈红红的了。

  在去学校的路上,梁军接到了三姨的电话,告诉他:「夏云清的箔过医生确
诊了,有百分之六十的可能治愈,梁军听到这个消息,特别高兴,不叠声地道:」
好的,好的,抓紧治吧,然后就是跟人家那些捐款的说一声。「

  三姨听了他的话,便道:「那是自然。」

  又告诉他,夏云霓现在每天白天上课,晚上都到医院里来看一眼,和三姨之
间处得还好,梁军这心里就放下了。

  三姨那边给自己传来了好消息,让梁军心情好了不少,多少填补了一下孙行
人走,给他带来的忧伤。

  来到班级,他有点陌生了,有点不适应了,他那次上课,也就是在学校里呆
了一天而已,除了葛林,还有陆青瓷,别人他不太怎么熟悉,但是别人都熟悉他,
他走进班级的时候,不少人看着他,还有的人咦的一声,但是总起来说,似乎比
那一天给他的热情要减弱了。

  他还记得自己跟葛林换座的事,就径自走到自己的新座位,同座是个很木讷,
看上去很老实的男生,看见梁军过来,就冲他点点头,说了句:「你怎么这么长
时间没来?」

  梁军当然不能说自己受伤了,就随意说了句:「我有事了。」

  正说着,陆青瓷进来了,她看上去很是忙碌,手里拿着一些乱七八糟的纸张,
就直接上了讲台,道:「经过学校团委的研究决定,将在全校团员青年中开展支
援灾区建设捐款活动,大家要积极踊跃些。」

  立即下面就有人道:「怎么天天捐款啊?哪有那么多钱啊?」

  「什么叫天天捐款了?你们这些人是怎么想的?大家平时买那些乱七八糟的,
不是挺能花钱的吗?」

  陆青瓷有些恼火了。

  她接着说道:「我们要向那些爱心人士学习,就在前些天,我们上海就发生
了一件非常感动人的故事,一位中学生为了救助自己的老师,甘愿去卖肾,你们
说,多感人啊?」

  下面立即有人接口道:「他那是不是女老师啊?要是我的美女老师遇到那样
的情况,我也去卖肾。」

  这个话一落地,立即有人附和道:「是啊,我们怀疑,是不是丫挺的,跟老
师有一腿啊?」

  梁军第一次听到别人在背后这么议论自己,很是伤自尊,脸上通红,差点站
起来,跟大家理论一番,但是,他还是控制住了自己,但是对周围的同学已经完
全没有好印象了,下课后,梁军谁也不打理,就想要往外走,却见陆青瓷站到了
跟前,说道:「你总算来了,现在有一个光荣的任务要你去完成。」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91、距离组织的要求还很远

  梁军自来对陆青瓷没有什么好印象,到这个学校来,第一个伤他自尊的,就
是这个人,是以无论她长得多么祸国殃民,梁军对她都没有好气儿,当陆青瓷说,
要交给他一个光荣任务去完成时候,便脱口道:「什么任务?我可是按照你的吩
咐,把座位给你倒出来了。」

  上回事过去,陆青瓷自己回家想想,也觉得做得有点欠妥当,摆明了是瞧不
起人嘛,何况换来换去,还给自己换来了一个葛林,这个葛林仗着两家是世交,
从型跟自己黏糊,自己都快烦死他了,在初中的时候,就想着到了高中千万不要
到一个学校去,结果怕什么来什么,两个人竟然到了一个学校。生气之下,就想
央求父母给自己换学校,但是,父母恰恰对葛林很来电,因为葛林的爷爷,和陆
青瓷的爷爷都在一个班子里,政治上需要一种同盟。

  陆青瓷想去求爷爷帮忙,但是爷爷也不同意,他说:「大家彼此都知道你们
上了同一所学校,这个时候你走了,让人家怎么看咱们?这不是摆明了是躲人家
嘛?再说了,有一句古诗是怎么说的来着?出污泥而不染,心长在你肚子里,你
喜欢就喜欢,不喜欢,谁能强迫得了你啊?」

  陆青瓷在父母和爷爷那里碰了壁,只有暗中祈祷的份了,她暗中祈祷:千万
别分到一个班啊。结果竟然真的被她说中了,葛林也来到了这个班,这时她开始
怀疑,是不是葛林家暗中关注了。

  她只剩下最后一点可怜的希望了,她希望自己不要和那个讨厌的家伙一个座
位,这个希望倒不难实现,天老爷再不睁眼,也不至于糟蹋一个人,到了这个地
步,到了一个班,还会分到一个座位上。果然,没有和葛林坐到一起,也算是阴
差阳错吧,葛林光是忙着炫耀自己那爷爷去了,就忘了盯着座位的事了,随便找
了个座位就坐下了,而梁军无意中瞎做,就凑到了和陆青瓷一个座位,上帝最后
总算听到了她的祈祷,给她留了一点空间,却是她自己不珍惜。

  因为葛林对她死缠烂打,让她对所有的男生都没有好看法,她希望有机会自
己一个座,哪怕是和女生一个座,没想到,那个农村倔驴竟然那么倔,竟然那么
不在意一个顶级美女,那么一点难堪都不受,立马把这个难堪还给了她。

  从小学到高中,从来没有一个男生不给陆青瓷面子,从来只有陆青瓷涮别人
的份儿,哪个男生和她不是贱兮兮的?连老师都是那个德行。

  回到家里,陆青瓷简直是后悔死了,她悔的不是别的,是葛林竟然真的就乘
虚而入了,这不是自作自受吗?早知道,还不如和那个倔驴在一起呢,真要那样,
更好了,因为他倔,就会和自己少说话,少发贱。

  眼下她有一个顶顶重要的事要这个倔驴去做,听了这个倔驴又提这个茬口,
就恼了人:「你行不行啊?就这么点事,没完了是不是?」

  梁军也不示弱,当即回到:「除了这个,还有什么需要我做的?」

  其实,他这样说,倒也不是他推诿,或者发牢骚,而是他真的想不出来,陆
青瓷找他,能有什么事。

  「学校团委下个月,要在全校举办秋季篮球运动会,经过组织研究决定,把
这个为班级争光添彩的机会交给你,这是组织对你的信任,你要珍惜这个机会和
荣誉,从本周开始,参加班级的篮球队训练,我们将要请校篮球队的技术骨干指
导,到时候,你要虚心学习,争取在篮球技术上实现更大的提高。」

  都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打地洞,陆青瓷的爷爷是领导干部,是以
陆青瓷说起这些套话来,非常的流利,接下来,她预期的嘲是,按照多少年来,
形成的惯例应该是,梁军激动得脸通红,最好还是两个手相互搓着,憨态可掬,
结结巴巴,憋出几个词来,道:「我能行吗?感谢组织对我的信任,我一定部辜
负组织的期待,努力学习,争取为班级,为团组织争光添彩。」

  然后,她再用手掌轻轻拍拍他的肩膀,道:「好好干,组织上很看好你哦。」

  然后,梁军就激动得两眼放光,语无伦次,不知道说什么好。

  她甚至都把手型比划成了手掌,心里还在想:「他一定会激动,没想到我来
找他,是给他机会的,应该后悔刚才跟我顶嘴。」

  但是,她并不了解梁军,以为他一个农村来的孩子,在上海这样一个大都市
里,遇到这样崭露头角的机会,还不得喜出望外?可是梁军是谁?他是从型打架
斗殴,偷吃老师带的咸鸭蛋的家伙,哪里有这样的觉悟?梁军想什么?毛!滚犊
子,说来说去,你们就是想让我去给你们出力赚奖状,竟然还说成是给我机会,
我怎么那么贱呢?什么机会不好珍惜?珍惜这么个当三孙子的机会?还有就是,
这个学校有几个有资格指导我的?还他妈的让我谦虚?他娘个腿的。

  梁军的父母是农民,从小又是淘气大王,没人管教,思想上跟学校或者电影
电视上那些主流思想格格不入,他怎么也理解不了,电影上那些战士,明明是要
上去送死,一个个却要争着入洞房似的,面红耳赤,还要感谢组织让他去送死。

  但是,梁军不喜欢这种情节,不代表这个人不善良,也不代表梁军没有荣誉
感,如果陆青瓷换个说法,就是实话实说:你看有个篮球赛,咱们班就是这些人,
你的水平高,就得你上了,梁军会很痛快地答应的。当然了,现在问题不一样了,
他的伤刚好,到场上去争球,抢球,他有点力不从心。

  他看着陆青瓷那祸国殃民的脸,嘿嘿地笑了,然后说:「真对不起,我距离
组织的要求还很远,恐怕胜任不了这么艰巨的任务,你还是找别人去吧。」

  陆青瓷赶紧说:「那没关系,有点差距,咱们可以慢慢地弥补,但是,你一
定要有一个为班级作贡献的觉悟。」

  梁军一本正经地道:「我肯定有,正是因为有,我才说什么也不能去拉大家
的后腿。好了,我不耽误你的宝贵时间了,其他同学都比我强,你快去找他们吧。」

  说着,不管不顾目瞪口呆的陆青瓷,人畜无害地,露出一口小白牙,嘻嘻一
笑,转身走了。

  陆青瓷呆了老半天,总算明白过来,自己是被人家涮了,自己这张祸国殃民
的脸,没起作用,自己许诺的组织的信任,也没让人家动心,人家走了。

  陆青瓷气坏了,脸色铁青,回到座位上一言不发,葛林从外面回来,并不知
道发生了什么,笑嘻嘻地扭过脸去,想跟陆青瓷说什么,却给陆青瓷找到了发泄
的对象,她很不淑女地喊道:「走开。」

  下午的时候,团委的捐款活动正式开始了,陆青瓷让人糊了个捐款箱,放在
前面,她自己率先拿出500元钱来,放进了捐款箱,然后又宣布:「本着自愿
的原则,谁愿意捐多少捐多少。」

  葛林一心想获取陆青瓷的芳心,就在下面配合道:「放心吧,大家都是有爱
心的人,能捐得少了吗?咱们陆书记都捐了这么多,咱们当然也不能落后啊,要
不然没面子,是不是?」

  他的话博得了一部分人的附和,许多男生尽管上午说了些怪话,牢骚话,现
在看到班级里最漂亮的女生,还有最有实力的男生都这么说了,为了讨好陆青瓷,
也都跟着叫了起来。

  捐款正式开始了,葛林带头跑到前面,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大沓子百元钞票,
估计有一千来块,在手掌心里拍了拍,眼睛却瞟向下面的同学,先是瞟了陆青瓷
一眼,又瞟了瞟其他几个女生,然后把那些钞票在投票箱上停留了一会儿,还把
脖子向后转了转,这才把那些钱一古脑儿放进了投票箱。

  真有不少同学被镇住了,有几个女生叫了起来,葛林的几个死党吹起了口哨,
葛林像是在舞台上一样,造了一个型,就下来了。

  不少人被他的样子逗笑了,班级里响起了掌声,但是陆青瓷没有笑,只是面
无表情。

  葛林突然意兴阑珊了。

  跟着,葛林几个死党也上台了,由于葛林在前面打了样,这些男生们,居然
全都是捐了一千。葛林看到这个情景,便站了起来,大声叫道:「好啊,这才是
爱心人士呢。捐款嘛,就得这个样,拿出点诚意来。」

  他这样定了调子,班级里骚动起来,有几个家境不好的,脸上露出了难堪之
色,要是和这几个人比起来,真是比不了的,他们几个人家里,个顶个都是豪富,
平时拿1000元喝茶都不找零。

  班级里一阵沉闷,短暂时间没有人上台捐款了。梁军的同座黄咏麟,家里也
是来自农村,看到这个情景,顿时脸色灰暗,他悄悄地对梁军说:「你捐多少?」

  梁军说:「我捐一百。」

  黄咏麟面露难色道:「我连一百都没有啊。」

  梁军从口袋里掏出一百,塞给他:「看起来,今天低于一百不是太好看了。」

  黄咏麟没去接,道:「可是,我不知道什么时候能还上你。」

  梁军想了想:「先别急,下课的时候,咱俩再说。」

  黄咏麟把那一百元接了过来,表情不再是那么慌张了。这时候,陆青瓷也开
始不安起来,如果这样搞下去,事情就变了味了,正要站起来说什么,梁军抢先
站起来了,他说:「我先请一会儿假,马上回来。」

  大家莫名地看着他,急匆匆地走了出去,心里都在猜,是不是他没有钱,吓
跑了?

  趁这个机会,陆青瓷站起来说:「捐款自愿,大家尽力就行。」

  但是似乎大家都被葛林的那句话给压住了,还是没有人上前去捐。场面很是
沉闷,陆青瓷的脸面非常难看,看向葛林的眼色也不是什么好眼色。

  15分钟,梁军回来了,大家看向他时候,不由得哄堂大笑起来——

vampire518 2013-9-5 15:34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92、我捐一千毛

  梁军拎了一大塑料袋的钱,但是显然不是什么大票,透过塑料,能看到一些
毛票。现在,班级后面的学生还没看清是什么,相互地问:「什么?」

  还有的站了起来,探头向前面看。

  陆青瓷看着梁军,也不知道他要干什么,但是,梁军两次的表现,都让她不
愉快,是以她看梁军的眼神,不是什么善意的眼神。

  梁军把那塑料袋往讲台上一放,环视全场,然后气宇轩昂地道:「我也捐1
000。」

  什么?那个乡巴佬也捐一千?大家都愣了,都在猜测到底是真是假,还有的
人准备鼓掌了。

  不过梁军接下来的一句话,让大家捧腹大笑起来:「我捐一千毛。」

  不少人笑得趴在了桌子上,还有的人笑出了眼泪。但是大家明白,梁军这是
在向葛林等人抗议,如果一定是捐1000才算爱心的话,那么我们就捐个10
00给你们瞧瞧。

  梁军从台上下来后,其他同学一哄而上,百元的,五十的,还有几块的,种
种都有。

  陆青瓷心情复杂地看了梁军一眼,轻蔑地说了句:「哗众取宠。」

  梁军才不管她陆青瓷怎么想,若无其事地跟身边的黄咏麟唠扯起来,黄咏麟
来自苏北,家里境况比梁军家还不如,最困难的时候,真得差不多是全家人穿一
条裤子,刚才梁军去捐了一千毛,把僵局打破后,黄咏麟趁乱上去捐了款,但是,
他只捐了五块钱,属于劫后余生,差点欠下一百元大债,又侥幸逃脱,自然是非
常感谢梁军,佩服得不得了,他恋恋不舍的把那一百元大钞,展开来,双手奉还
给梁军,看那架势,真是没摸过这么大的钱。

  梁军道:「不急,你兜里没钱,就先拿着花。」

  黄咏麟摇摇头道:「拿别人的钱有什么用处?早晚得还的。」

  梁军心里一动,想起个主意来,道:「你可以不还的,我可以给你提供一个
工作岗位,你要是业余时间有空可以去打工的。」

  黄咏麟看着手里的一百元大票,脑子里做起思想斗争来,崭新的百元大钞,
放在手里心里非常踏实,可是要再给出去,就真的有些舍不得。他矛盾了好一阵
子,才问道:「是什么工作?」

  梁军奇怪他为什么赚钱的事,会犹豫这么长时间,告诉他,是网管,每晚工
作三小时以上,可以赚10元钱。

  黄咏麟摇摇头,道「我担心会耽误学习,还有就是,会不会让人笑话呢?」

  他的想法,让梁军很是不以为然,心道:「难怪这么穷,我有意帮他,还想
这么多,上杆子不是买卖。」

  因道:「你自己捉摸,去不去由你。」

  这么一番折腾,就下课了,梁军习惯性地往外走,却听到陆青瓷的愤怒地召
唤:「梁军,过来!」

  梁军不知道什么事,就扭头道:「怎么了?」

  陆青瓷指着那满桌子的毛票道:「你自己捐的钱,自己过来整理。」

  原来,刚才捐款完毕后,陆青瓷便把捐款箱打开想清点一下,结果一大堆毛
票堆在了桌子上,陆青瓷脑子轰的一声,差点炸开。从小养尊处优的陆青瓷哪里
做过这种事,立即想到了罪魁祸首梁军,声音高了不知多少分贝,把满屋的人吓
了一跳。

  梁军搞清了原委,差点笑出声来,指着外面道:「老师招呼我。」

  一溜烟出去了。

  他跑到外面,在操场上溜达了一会儿,刚要回班级,却见雅菲来到跟前,她
红着脸道:「放学后,能和我一起走吗?」

  梁军有了一次楚楚老师的经历,知道女孩子找你一起走,大概是要自己充当
护花使者的任务,就瞪起眼睛来,道:「怎么了?」

  雅菲起初还遮遮掩掩,后来竟然眼圈红了,在梁军的再三追问下,这才说出
了实情。原来,高二8班有个男生,叫栗波,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就看上了雅
菲,天天纠缠雅菲,给雅菲发一些肉麻的短信,还在上学放学的时候,骑着个摩
托在校门口等她,雅菲被他纠缠得几乎要抓狂了,这才来找梁军放学的时候一起
走。

  梁军一听气坏了,眼珠子瞪得溜圆,问道:「哪个栗波儿?让我碰到,我扒
了他的皮。」

  雅菲看到梁军为了他的事气成这样,情真意切地着急,心里暖融融的,这才
说:「就是头发染得火红,每天骑着个据说比轿车还贵的摩托,摩托车一开就放
音乐,声音大的离百米都能听到的。」

  梁军想起来了,似乎有这么个人,每天骑着摩托上学,摩托车放着震耳欲聋
的音乐,引得周围的人斜眼瞅他。

  梁军说:「放学后,你到我们班门口等我。我倒要看看,他有三头六臂。

  回到班级,陆青瓷的眼睛能杀了他,梁军也不去管她,兀自回到座位上,看
他的书去了。

  可怜的陆青瓷忙得一脑门子官司,很不淑女地将葱白一样的手指放进嘴里蘸
口水,去数票子,天知道,她为什么到现在没搭起团委班子,或者是,她不爱指
使别人?好在有一堆等着向她献殷勤的男生,赶紧过去帮忙。而葛林看到陆青瓷
被梁军捉弄成这样,站了起来喊:「哎,那个谁?你……」

  梁军不去看他,黄永麟永胳膊肘碰碰他,梁军这才懒洋洋地看过去。

  「你赶紧过来查钱,别坐在那里没事似的,不要个比脸。」

  这句话,已经触动了梁军的底线,他眼睛里闪过一丝怒气,但还是忍住了,
继续看自己的书。

  葛林见梁军竟然敢于不理睬自己,让他在众人面前,丢了面子,恼火大了,
提高了声音:「你他妈的聋了?想死啊?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样贱货?是不是你
父母入洞房的时候,就喝多了,还是他们也是你这个比样?」

  梁军再也坐不住了,他霍地站起来,眼睛里冰冷冰冷,盯着葛林,道:「你
再说一句。」

  班级里的气氛骤然紧张起来,大家紧张地看着两个人,黄咏麟用胳膊肘碰碰
他,小声道:「别惹他了,他们家很有背景的。」

  梁军释放出来的冰冷的寒意,让葛林有那么一个短暂的犹豫,或者说是心惊,
但是他素来在人面前都是很高调的形象出现,现在要是就此做休,就等于是打自
己的嘴巴子。还有就是,他骄横惯了,从小学到高中,处处看到的都是笑脸,从
来没遇到过挫折,无论遇到什么事,爷爷都能替他摆平,因此,他也不相信梁军
能有什么本钱跟自己叫板。

  因此,他稍微一个慌乱,马上就恢复了他的嚣张气焰,叫道:「不服啊,是
吧?来啊,给我往死了干,完事后,今天每人1000块的劳务费。」

  他的话确实有人听,立即有四五个死党冲了过来,只听见砰砰砰的响声,由
于他们动作太猛,把桌子带翻了好几张。

  梁军迎着他们冲上去,由于班级桌椅太多,人多了反而不便活动,梁军看准
时机,一脚飞出去,踢在了第一个冲过来的家伙的肚子上,只见那家伙仰面倒下
去,梁军手撑两边的桌子,凌空跳起,接着把第二个家伙踹倒。

  班级里立即爆发出一阵尖叫声,打红了眼的梁军转身站在了桌子上,冲着剩
下的三个家伙,道:「草你没过门的外祖母,不怕死的就上。」

  葛林不过是个官三代,从来也没打过架,平时招摇,也是仗着自己的身世,
那些肯给他当狗腿的,当然没有那个狠心去锻炼自己。现在看梁军的这个架势,
面面相觑,谁也不敢上了。

  这下可好,全班都记住了这个彪悍凌厉的打架场面,还有那句稀奇古怪的骂
人的话:「草你没过门的外祖母。」

  这天也真巧了,任课教师有事被拖住,就晚来了那么几分钟,更巧的是,恰
好那天校长出来巡视,听到了高一17班尖叫声,推门进来看看情况,正看到梁
军耀武扬威地站在桌子上,可把校长气坏了,当即把他弄到办公室,一审问,更
不得了了,这个小子竟然得罪了市领导的子女,这还了得,这要是不严肃处理,
领导怪罪下来,谁能担当得起啊?再者说了,这个小子也太目无法纪了,竟然跳
到桌子上去了,我们华阳高中可是许多人想进来都进不来的呢,怎么能容许这么
一个害群之马存在?当下也不听梁军的申辩,大手一挥:「开除。」

  梁军没想到是这么一个结果,自己才上了两天学,就被开除了,心里一想:
「也好,我正好可以专心去经营网吧了。」

  于是,他转身就要走,却被老校长叫住了,他转身道:「有事吗?

  校长说:「你得先在间操时间,给全校学生做个检讨,才离开。」

  梁军问道:「是我听错了,还是你脑子坏掉了?」

  校长扶了扶他的金丝眼镜,道:「你什么意思?」

  「你都把我开除了,我还会听你摆布吗?我凭什么屌你呢?」

  校长石化了,半晌没说出话来,梁军扭头走出校长室,回到班级,全班学生
等齐齐看向他,想从他脸上看出点什么来,梁军却笑嘻嘻地,对讲课的老师说道:
「请你让一让,我说几句。」

  老师被他一拽就拽到了一边,然后他站在讲台上,对大家摆摆手,道:「哥
们儿被开除了,看来咱们没有缘分,虽然,我才上了两天课,但是我还算是高一
17班的人,我的手机号是13917275532,以后谁有什么事找我,尽
管开口,这个号永远不会换,包括被我捉弄的同学,刚才被我武力了的同学,虽
然刚才发生了不愉快,但是我们毕竟同学一场。不过临别了,我得向你们提个建
议:」越是小人物越是有尊严,千万不要用自己的优越感来说事,没有用的,你
们最好记住,离开小人物你们也做不成大人物。『「说完,在全班目瞪口呆地注
视下,他平静地回到书桌前,拿起书包,冲大家摆一摆手,走了出去。

  全班长时间沉默,连老师都石化了。

  陆青瓷呆呆地看着梁军走出去的身影儿,心里实在不是个滋味,人家好不容
易考进来个华阳高中,要知道进这所中学多不容易,走后门要十多万块钱呢,就
因为自己这点破事,把人家开除了?他的一辈子不就完了?以后他会去打工吗?
回农村吗?

  陆青瓷从小生活在高干家庭,一直处于封闭状态,养成了高傲孤僻的性格,
她不与外界接触,所以对于人情世故不是很懂,这使得她在邀请梁军参加球队的
时候,不合时宜地说了那些话。虽然她的爷爷是个领导,但是,她并不善于做领
导工作,上次选她为团支书,她本来想辞职的,但是她的父母却希望她能锻炼一
下社会活动能力,以陆家的地位,以后大学毕业后,肯定是要让她进行政部门的,
现在就该锻炼一下。她这才勉强地当了这个团支书。但是,她性格中也有很阳光
的一面,她很善良,也很正直,是怎么回事,就是怎么回事。

  就拿刚才发生的事情而言,梁军给自己出难题不假,但是,反过来讲,人家
有爱心捐款,你作为组织者,就没有耐心做好服务工作吗?

  还有就是,刚才的确是葛林辱骂了人家,是葛林太过分了。

  这么想着,她愈发不安了,想起梁军那个落寞的背影儿,她感到由衷的内疚。

  突然,她发现了一个不太对劲的现象,前面坐着的十几个同学,都回过头来,
用一种怨愤的目光看向自己,这是怎么了?是葛林和他打架的,关我什么事?陆
青瓷心里强烈的不安起来,得罪了一个梁军,竟然得罪了所有的贫民学生。

  梁军在篮球场上的表现,让他拥有了为数不少的小粉丝,不少女生至今还念
念不忘,他在篮球场的超酷的样子。

  捐款时候,用捐1000毛的办法,应对贵族学生炫富的做法,一是搞怪,
被女生看作是幽默。二是给穷学生及时解脱了,挽回了穷学生的面子,穷学生从
内心里把他当成了代言人。

  梁军走了,他的背影儿落寞孤单,不少女生眼圈红了。

  梁军背着书包,蹲在大门口,她在等姐姐雅菲,不远处的一个秃脑袋,小眼
睛的家伙,正盯着他,自言自语地道:「这个犊子玩意,怎么了这是?」

  放学的铃声响起来了,梁军掏出手机来,给雅菲拨过去,道:「我在大门口
等你。」

  雅菲心里一暖,背起书包就往外冲,就在她走在操场上的时候,一个满头火
红头发的家伙发动了摩托车,那摩托车标志性的音乐响起来:「爱上你不是我的
错。」

  巨大的音响,在整个校园回荡起来。

  雅菲听到了音乐声,身体一下就僵住了,就象听到死神的召唤一样,脸色大
变,拼命地向梁军跑去,那台摩托车加足马力,象一个红色的影子,向着那个柔
弱女孩追了上去。在距离大门口20米远的地方,摩托车双轮抱死,嚓的一个漂
移,截在了雅菲的面前 .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93、把她脱得光光的了

  摩托车双轮抱死,嚓的一个漂移,截在了雅菲的面前。雅菲脸色苍白,怯怯
地道:「你要干什么啊?」

  栗波儿满头的红发,轻薄而润红的嘴唇一抿,噙着一丝冷笑。

  他没有回答雅菲的问话,抬腿从摩托车上下来,两个手搓了搓,眼睛看向别
处,却依旧不说话,显然是在玩一种猫捉老鼠的游戏,想用这样无形的压力,让
雅菲慌乱起来。

  雅菲见他这样高深莫测的样子,便低着头,想从旁边饶过去,却毫无悬念地
被栗波儿拽住了手臂。

  「你要到哪去?」

  「放开手,我到哪去跟你什么关系?」

  「阿拉不是有车嘛,我送你去。我可跟你说啊,这款摩托全上海只有一台,
坐上它,不是一般的有面子。」

  「对不起,我不稀罕。」

  雅菲忽地就沉静下来,也不那么害怕了,仰起头用那一双弯弯的好看得让男
人心慌一辈子的眼睛看着他。

  「你不稀罕没关系,问题是我稀罕,只要我栗波看上的女人,哪个男人都没
有胆量再让你稀罕。」

  栗波那轻薄而红润的唇角向上撬动起来,牵动着半边腮也跟着动起来,让他
看上去显得十分桀骜不驯。

  「这么说话不好吧?太过自信,就是自大了。」

  栗波的身后响起一个声音。

  栗波儿转过身来,上下打量着眼前的人,似乎在哪见过,但是他似乎没有心
情容忍别人揶揄自己。

  唇角再次牵动,冷冷地道:「谁的拉链没关住,把你给喷出来了?」

  梁军今天的心情是最糟糕最差的一点,刚刚跟葛林的狗腿打了一架,又被校
长开除了,现在又被这样一个不阴不阳的家伙骂了,怎么能让他忍得住?

  雅菲虽然把梁军招呼出来,但是,她并不希望梁军和栗波发生冲突,她知道
栗波背景深厚,不是自己这等屁民能惹得起的,便想赶紧开口介绍一下,或许栗
波能从某些方面考虑,不难为梁军。

  她说:「这是我弟弟。」

  但是这话说完了,栗波早已把那句话说出了口,这时候听说梁军是雅菲的弟
弟,便眯着一双阴翳的小眼睛,上下打量着梁军,道:「原来是兴子啊,以后记
得叫我姐夫啊。」

  说完,仰头大笑。

  梁军盯着他的脸,冷声道:「很好笑吗?你没觉得你自己很好笑吗?你怎么
也不撒泡尿照照,你算什么东西?是不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想疯了?凭你也配!
我姐是谁?我姐是天上难找,地上难寻的人,论长相过去现在没人能比,论人品
温柔贤惠,万里挑一,你想什么不好?你怎么这么不知道羞耻?我要是你,就赶
紧去找跟面条吊死,找个棉花包撞死得了,省得给你的祖宗丢人。」

  这一番机关枪一样的骂口,让栗波儿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他一向很自负,
自诩为上人中龙凤,所以从不把别人放在眼里,今天被梁军这样贬损,方寸也乱
了,急于找补回来,口不择言,什么解恨说什么:「你姐长得好看?有什么?还
不是被我用来草的?你们全家,不都是让我用来……」

  后半句没说出来,只觉得人影儿一闪,啪的一声,一个耳光抽在他的嘴上,
栗波儿后半句就咽了回去。栗波儿不敢置信地看着梁军,忽地又开口骂道:「麻
了隔壁的,你敢打我?」

  话音未落,嘴上又被抽了一个耳光,他本能地后退一步,但是,梁军那种不
知道从哪里学来的小踏步太快了,踏踏踏,就像沾住了他一般,只要他嘴里骂出
一句来,那耳光就一定抽在他的嘴上,霎时嘴里冒出血来,脸也肿了,最后栗波
没有办法,只好蹲下来,用双手捂住了嘴。

  这时候,正是放学的高峰,里出外进的学生全都围了上来,看到是前几天篮
球场上那个「军哥儿」在教训全校最出名的人物,都大眼瞪小眼,梁军的狠戾让
大家大气不敢出,没想到,篮球场上那么厉害,打架也这么厉害。

  梁军看到栗波蹲在地上装怂了,就弯下腰去,低声说道:「告诉你,我姐最
讨厌你这样的怂包。」

  说完,拉起雅菲,道:「咱们走!」

  两个人旁若无人,穿过人群走向大门外。无数的眼光看向他们,女生们的眼
神热切,希望那个护花使者,能拉着自己,让自己永远受到这样的保护,女生们
的心思简单,不管是大奸还是大恶,我只期望那份安全感。男生们眼神则很复杂,
是钦佩?还是臣服?眼前这个男生做的,他们都想做,但是,他们一直没有那个
勇气,也没有那个锐气,但是,这个乡巴佬做到了。

  事实上,梁军也并不是多么能打,他到现在,黄喜儿才教了他一个早晨,他
的水平,其实还停留在小镇里,帮助楚楚老师驱赶小流氓那个时候,但是,他的
思想发生了变化,最近一系列发生的事情,让他内心逐渐强大起来,就这么简单。

  相比之下,今天最激动的要数雅菲了,刚才梁军痛骂栗波的时候,就让她激
动不已,梁军说:「我姐是天上难找,地上难寻的人,论长相过去现在没人能比,
论人品温柔贤惠,万里挑一。」

  她就脸上发烧,在一边想:「我真的这么好吗?他真的这样看我吗?我在他
心目中的位置这么高吗?」

  后来,梁军听到栗波辱骂自己,像一个被激怒的狮子一样,冲上去把栗波打
得毫无还手之力。这才是男人,跟着这样的男人,才有安全感。

  是以,当梁军拉起他的手的时候,她就把自己的小手,放在梁军的手掌里,
小鸟依人地跟着走了出去。

  雅菲没有回家,而是跟着梁军来到了他的住处,到了地方之后,就开始挽起
袖子来,洗衣服,做饭,黄喜儿惊异地看着梁军,以为他是弄回来一个媳妇儿。

  梁军劝她别干了,她也不听,最后竟然很淑女地端上来好几个菜。这才什么
也别说,坐在桌前,狼吞虎咽地吃起来。

  黄喜说话了:「你今天速度倒是挺快,就是力气不到,还有就是你该朝他的
小肚子,还有太阳穴下手。」

  梁军惊奇地道:「你今天去了?那你不帮收?太不够意思了。」

  黄喜慢吞吞地嚼着饭,道:「能自己搞定,就自己搞定。」

  其实,梁军也不过是说说而已,别人帮了自己,何如自己动手多过瘾?

  吃过饭,黄喜儿趁着雅菲洗碗的空中,问梁军:「怎么回事?怎么把书包拿
回来了?」

  梁军也没必要瞒他,就把自己被开除的事,前前后后一五一十地说了,黄喜
也没说话,点点头就出去了。

  雅菲洗完了碗,梁军怕秦大着急担心,就说什么也要让雅菲回家去,雅菲不
高兴了,嘟着小嘴儿,道:「你烦我了。」

  梁军哭笑不得,道:「说什么呢?你是我姐姐呢。」

  雅菲听了这话,眼神一下暗淡了下去,强笑道:「是啊,我是你姐姐啊。」

  说完,便拿起自己的东西,出门打车走了。梁军觉得好像是她的情绪不对劲,
但是,也说不上是哪里不对劲,也顾不上去想,因为他着急去网吧看看。

  等雅菲走了后,梁军换上件衣服,就往网吧走,半路上感觉到后面有个人,
回头一看,见走路姿势就是黄喜,也不去等他,只是一路来到了网吧。

  网吧的人气还是不太旺,梁军在里面坐了一会儿,想起了不少的事来,不知
道如何下手,仔细捋了捋,就列了一些事。比如,网吧的名要改,这个是最近自
己必须要做的,然后得想办法,增加人气,这个怎么做,自己有点懵门。还有就
是想办法,去拜访一下一道杠叔叔,还有那个当了副局长的叔叔,不知不觉已经
是深夜了,两个服务员看起来都很疲倦了,梁军心里不忍,就道:「你们回去睡
吧,我在这里看着。」

  张慧君听了,便打个哈欠,道:「我是真受不了了,我先睡去了。」

  而崔苗儿则道:「我在这里看一会儿,你先回去了。」

  张慧君似乎有些不高兴,拉着脸子半天才道:「那好吧。」

  梁军就觉得有点不对劲儿,他想:「崔苗儿明明困得都睁不开眼睛了,干嘛
让她去睡觉,她还不去呢?如果,她真是那么敬业,我到要好好奖励她。而张慧
君既然都可以回去睡了,自己去睡就可以了,干嘛还不高兴呢?」

  正在这么想着,崔苗儿又说话了:「老板,我们屋的窗帘改挂了,要不然外
面总有人往里看,你能不能帮着张姐把窗帘挂上呢?」

  虽然,作为老板被员工支使了,但是,毕竟是员工的生活问题,自己闲着能
帮就帮一帮,这都应该的。

  梁军跟着张慧君去了她们的宿舍,到了一看,却是两个窗户都没挂窗帘,张
慧君拿出窗帘来,道:「老板,我们自己花钱买的窗帘,能不能给补助一些?」

  梁军一想,两条窗帘也没什么的,说:「行啊,等开工资的时候,给你们。」

  说完,就开始找凳子,摞起来,好上去挂窗帘,梁军是男生,当然要上去挂
窗帘,但是,无奈他从来没干过这样的事,弄了半天也弄不好,张慧君就说了声
「笨蛋,下来,我上去。」

  梁军便下来了,换张慧君上去挂窗帘,梁军在下面给把这凳子,张慧君正在
忙着挂窗帘,梁军口袋里的手机来电了,他的手机声音特别响,吓了张慧君一跳,
而梁军慌忙去接电话,这边张慧君脚下一晃,凳子就哗啦一下倒了,而张慧君倒
是很灵巧,一伸手就抓住了上面的管子,于是,整个人就唉呀哎呀地吊在了半空。

  梁军一看,这还了得?赶紧伸手去抱她的腿,想把她抱下来,可是张慧君似
乎很忌惮他,身体做了个引体向上,只觉得刺溜一下,张慧君的裤子就被他脱了
下来。

  雪白而修长的大腿,还有光灿灿的屁股,都吊在了梁军怀里。

  梁军某个部位很快就抬了头,但是眼前的事,不容自己去干什么,那可是自
己的员工,于是,他赶紧撒了手。

  而张慧君此时吊在空中,撒手也不行,吊着也不行,关键是自己的身体光光
地露在小老板面前,这下丢人可丢大了。

  她就哇哇地叫起来,叫道:「梁军,你混蛋,你赶紧把我弄下去。」

  梁军一听,知道此时不是看热闹的时候,也顾不得避嫌不避嫌的事了,连忙
上前去抱住她的腿,张慧君也撒开了手,于是,那条光腿就从他的胸前,知道他
的体前,最后整个身体也下来,光光滑滑的身体,就贴在了他一个满怀,梁军某
个不听话的部位,正好就顶在那道沟壑上。

  张慧君尖叫着,跑到屋里去了,临进屋前,还回头骂了句:「臭流氓。」

  梁军嘿嘿地笑了起来,这个流氓赚得冤枉,但是实惠。

  一夜无事,等梁军回去的时候,崔苗儿已经困得睁不开眼了,梁军让她回去,
但是她坚决不回去,就在吧台后面的长沙发上躺着睡着了。梁军不由得有一种心
疼的感觉,把自己的衣服脱下来,给她盖上。然后自己坐在那里,红着眼珠子看
着几个宁肯熬夜也不走的家伙,盘算着自己的生意,毕竟自己从今天开始就不用
上课了,那么就得全身心地投入到网吧里来了,这样一来,就不需要那么多网管
了,从目前崔苗的状态来看,只能是把崔苗儿留下了,可是怎么跟张慧君说呢?

  但是,貌似无事的夜晚,到底会发生什么,谁也不知道,他的眼前没发生什
么,并不代表别人的夜晚是安宁的,甚至是惊心动魄的。

  今天晚上,华阳高中老校长家里来了几个不速之客,每个人看上去都不是善
类,老校长的老伴看得惊心动魄,赶紧把书房里的老校长请了出来。

  「你们找谁?有什么事?」

  老校长气场非常足,对于他来说,华阳高中是名校,每年都有社会各界精英
来找他,别看他就是一个学校校长,但是带官衔的副厅以下的见不上他,因为,
谁都想往他的学校送孩子,那些送礼的,低于10万元的,他都不看一眼。

  看惯了高层领导的校长,现在看到几个都是年纪不大的,既不像精英,只能
像草根的人,自然就没了耐心,脸上的神色,很是严峻。开口便道:「你们有什
么事?我在家里不办公,有事和我的副校长说就行。」

  「呵呵,没什么事,我们是万爷的手下,来这里只是给你看一样东西。」

  「万爷?万鸿涛?」

  校长的眼皮猛地跳了起来。「找我什么事?」

  校长的口气似乎在硬着头皮往下装。

  「是这样,刚才你们的孙女出去买东西,可能是走丢了,我们的几个兄弟见
到了,但是呢,我们的兄弟看到您孙女长得很是漂亮,人人都想滋润他一下,您
看!」

  说着,把一个手机打开,递到校长面前,只见视频里,五六个彪形大汉脱得
光光的,在做热身运动。另一间屋子里,他的孙女则被绑在凳子上,哭喊着:
「爷爷,救我。」

  校长的脸上肌肉强烈地抽搐起来,他一把拽住眼前的青年人,道:「说,你
们要什么条件?」

  「呃,今天就不谈这个问题了,因为,您在家里不办公呃。」

  说着,一挥手,几个人站起来就走 .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94、又欠一个人情

  梁军没有回到住处,这可苦了黄喜,嘴里咕哝着:「老子从大西北巴巴地过
来,遭的这是什么洋罪呢。」

  梁军赶紧说了一箩筐的好话,请他先行回去休息,黄喜也就不再坚持,临走
还道:「你也早点休息。」

  梁军苦笑一声,心里道:「我都被开除了,还上什么学呢?」

  天刚蒙蒙亮的时候,梁军就醒了,他也算得上是个生猛的货,熬了通天一宿,
虽然眼珠红得象个兔子,但是还是照样爬起来,一路长跑回到住处,把平时的功
课,做了个遍,就在葡萄架下等黄喜儿,事实上,黄喜早就起来了,正在床上往
外眺望,看到梁军回来,嘴里自言自语地道:「还算是象个吃苦的样子。」

  便慢腾腾地下来,不厌其烦地帮着梁天做起功课来。大约是到了要吃早饭的
时候,梁军的手机杀猪般叫了起来,梁军心道:「谁找我呢?他认识的人不多,
无非是这几个女人,小妖,敏敏,楚楚都好久没骚扰他了,难道是她们谁有事?
赶紧接起了电话,电话里有个颤巍巍的,非常苍老的声音:」请问,是梁军同学
吗?「

  梁军怎么也想不起这是哪号人物,就莫名地问道:「请问,这位长辈,您是
哪一位?」

  电话那边似乎是有什么难言之隐,吞吞吐吐半天才道:「我是刘仲志啊。」

  刘仲志是谁,梁军就更糊涂了,他的记忆里没有这号人啊,就小心地问:
「对不起,我还是想不起来,您是哪一位。」

  这个时候,电话里传过一阵老女人的叫叫嚷嚷的辱骂声,梁军更是糊涂了,
这是谁啊?要说打错了,那开口问的姓名,也确是找的他呢,这时候,对面的人
似乎犯了很大的难,梁军一听,就有点不喜欢他磨磨唧唧的作派,就道:「你要
是不说话,我就挂了。」

  对方赶紧说:「别挂,我说,我就是你念书这个学校的校长。」

  梁军一听是校长,以为他又是要让自己回去当众作检讨,就对着话筒说:
「欺人不要太甚了,我告诉你,你是去报案,让警察来抓我坐牢也行,上法庭告
我也行,我都认了,但是让我当众检讨,没门!」

  说着,啪地把电话挂了。

  黄喜在一边默默地看着,也不说话。梁军放下电话,平复一下心情,刚想接
着训练,电话铃声又一次响了起来。梁军这个恼啊,这叫什么玩意?还真药整死
谁啊?索性接起来,明确告诉他,自己不过是打架,法庭也好,警察也好,不会
把自己怎么样,结果,电话那边一开口,竟然是个女的,准确地说,是个老太太,
那边老太太开口先说,不要挂机,不要挂机,不要误会,不要误会,我们是求你
原谅的,老刘他该死,他不是个东西,但是,千万不要对我们的孙女儿下手。说
完,就在那边号啕大哭起来。

  梁军懵了,正在这时候,刘仲志接过电话,开口说话了:「梁军同学,我对
不起你,我有罪,你怎么惩罚我都行,可是,我求你了,你把我们的孙女放回来
吧。」

  梁军更懵了,他结结巴巴地道:「你说什么啊?我怎么着你们了?我怎么听
不明白啊?」

  这个时候,黄喜儿把电话接过去了,对着话筒说:「我是梁军的一个长辈,
我告诉你们,你们误会梁军了,他到现在也不知道这个事,是我看他昨天不高兴,
才把电话打给了我的一个朋友,可能这个朋友脾气不好,现在,如果你们想解决
什么问题,就到江海010号来,当面给梁军赔礼道歉,这个事情或许有回旋的
余地。」

  放下电话,梁军这才明白事情的原委,他哭笑不得,想说黄喜几句,也不好
说,到现在,自己还欠着人家的,人家那么大一个宗师来给自己帮忙,自己还能
说什么?可是,这种事情也绝对不是自己喜欢做的。

  却说,刘仲志放下电话,当惩傻掉了,江海010号,那是什么地方?是只
听到传说,没有见过的地方,是市里面专门用来接待的地方。能住到那个地方,
最起码不会比葛林的家族势力低,甚至要高。

  刘仲志心中的奥悔就不用说了,连骂自己老糊涂了,不怪老伴骂自己,既然
人家敢惹葛林,就说明人家身后有这么恐怖的背景,自己算什么,跟着去凑什么
热闹,万一孙女要是有个三长两短的,自己都不知道是不是能活得下去。

  老两口火速地赶往江海010号,见到了梁军老脸通红,打躬作揖,痛哭流
涕,弄得梁军很不自在,一肚子怨气早消了,最后,说到了上学,刘仲志说什么
也要请梁军回去念书,一个劲说自己瞎了眼,把这么好的学生给撵走了,如果梁
军不回去念书,就是不肯原谅他,最后干脆连学费都统统免了,弄得梁军再不回
去,就是太托大了。

  梁军答应了刘仲志回去念书,老两口还是不走,梁军就有点犯糊涂,也有点
腻歪,也确实,一个比自己父亲还大的人在这里打躬作揖的,谁受得了?倒是黄
喜儿见拿捏的差不多了,才拿出手机来,拨了个号码过去,只听里面懒洋洋的,
道:「老哥儿,我可是按照你的吩咐做了呀。」

  这句话弄得黄喜老脸红了,他转过身来,道:「你又跟人家胡闹了吧?没把
人家的孩子怎么样吧?什么?把孩子送回去了?什么时候?刚才?哦,老刘一进
门,你就看到了?什么?你们的人一直在这里盯着?连老刘给我这侄子免学费你
都听见了?你他娘的竟然敢监听老子。好吧,万大傻子,我欠你一个人情。什么?
孩子到家了?好的。」

  黄喜儿这边放下电话,那边刘仲志的电话就响了,那边是孙女的声音:「爷
爷,你们在哪?为什么不在家?」

  刘仲志脸色巨变,他把电话给老伴,自己赶紧给黄喜深深的鞠了一个躬。此
时,他额头的汗噼里啪啦冒了出来,脸色灰白,他是真的给吓着了,太恐怖了,
对方连自己走到哪里,干了什么都掌握的清楚的,甚至自己在这里说了什么,都
听得清楚的,那么要是对方想要自己的命,还不是轻而易举?

  送走了刘仲志,梁军再没有心思练功,一直回味着刚才的事,他心里压着一
个沉甸甸的石头,孙行人临走给自己说的话,他还记得,现在,自己欠下了一个
大人情,万鸿涛为自己出了这么多人,这么多力,自己怎么还这个人情?还有,
就是黄喜儿,自己该怎么还这个人情?

  可是,他不知道的是,过一会儿,他会欠下另外一个人情。

  吃完饭,收拾一番,梁军就往学校而去,而走了很远的时候,他再回头望一
望,保证能看到一个面瓜在后面蔫头蔫脑的跟着。

  梁军叹了口气。

  当梁军回到班级的时候,班级里的人似乎没有反应过来,大家愣愣地看着他,
半晌才明白,这个家伙又回来了。梁军看着大家,道:「闹半天,你们真的那么
烦我?要是那样,我去要求一下,上别的班级。」

  他的话音未落,女生们率先鼓起掌来,梁军又糊涂了,你们这到底是欢迎我
回来?还是欢迎我走啊?

  班级里哄的一声笑了起来。

  第一节课,也没有什么特别的,就这么不知不觉地过去了,下课的时候,他
想去看看姐姐雅菲,来到雅菲的班级,两个人刚说了两句,就见栗波脸像猪头似
的,领着几个警察过来了,一见梁军就指着他,叫道:「就是他,就是他。」

  那个警察看到夏想不过是个普通的中学生,就瞥了一眼栗波,道:「我以为
是三头六臂呢。」

  转头又对梁军道:「你胆子不小,敢在校园里撒野,反了你了,跟我回所里!」

  梁军心想这家伙问也不问就要法办自己明显地偏袒栗波儿4起来栗波儿还真
是个有背景的主儿,这个事得赶紧告诉一道杠叔叔。这么一想,转身塞给雅菲一
个电话号码,道:「马上给这个人挂电话。」

  转过头来道:「警察同志,你哪只眼睛看到我闹事了?是栗波儿在校园里耍
流氓,我赶过去制止他。」

  「哦,就你这个德行,还去制止别人?我看你就是个流氓,还想横?」

  来人毫不含糊地给梁军带上手铐,一挥手:「带走,回所里给他上一课,看
看什么样的是流氓。」

  后面两个警察过来要推梁军,梁军轻轻弹了弹身上的土:「不劳大驾,我自
己会走。」

  转身又对雅菲说道,「你赶紧给那边挂电话吧,只要是把事说明白,就没事
的。」

  华阳中学归光明派出所管,离学校并不远,当警车拉着梁军走出大门的时候,
黄喜看到了,他自言自语地道:「这小子有完没完了,怎么总惹事,这回我可帮
不了忙了,一切靠自己了。」

  这次真的要靠梁军自己了。这时候梁军坐在车里,一左一右有两个携察,就
笑着问:「所里是不是整治人的方法挺多?

  左边的携察被梁军的样子逗乐了:「一会儿试了你就知道了,保管让你记忆
深刻。

  梁军又问:「是不是栗波儿跟你们所长挺熟悉?所以只要惹了栗波儿,就不
问青红皂白就抓起来?」

  刚才给他戴手铐的那个人,回过头来,道:小子,你多大了?知不知道有些
人不能惹?对了,你认识谁?说出来听听。「

  现在梁军能知道的,就是一道杠了,还有一位,到现在也没弄明白叫什么的
市局副局长,但是叫不出名字来,说了也白搭,便把一道杠说了。那个家伙听了,
点点头,道:「知道,有这么一号人,但是,不管用,你惹的这个人太大了,是
区长,你懂不懂?是厅级的干部。」

  梁军心道:「怪不得,栗波这么张狂。」

  梁军心里就琢磨着,既然栗波这么大的能量,那一道杠叔叔怎么办呢?他心
里也没底了,就这样,转眼间来到了光明派出所。

  光明派出所在东风桥的边上,在一个小院里面,门口挺窄,里面地方不小,
停了好几辆警车,不时有人垂头丧气地被带进来。

  梁军被推搡着带到了二楼,刚才给他戴手铐的那个警察,坐在他的对面,拿
警棍敲着桌子说道:「怎么着。承认打架闹事,主动接受治安处罚的话,我们就
对你客气点梁军就问:」怎么罚?「

  「罚款1万元。拘留七天,同意的话,现在就签字。不同意的话,我们帮助
你认识认识错误,再签字。」

  说完,他看了看手表,道:「给你五分钟时间,你自己好好想想,想好了,
自己决定。」

  「警察叔叔,我真是冤枉的。是栗波儿耍流氓,我去制止他。」

  那个家伙脸上现出不耐烦的神情,道:「怎么还不明白呢?你那些书都白念
了?谁是流氓?在这个派出所里,我现在说谁是流氓,谁就是流氓。懂不?我是
看你岁数小,给你个自己选择的机会,还在这里跟我犟嘴,要是依着我过去的脾
气,早就帮助你了,还跟你这么客气。说罢,名字,单位,都报上来。」

  「慢着。」

  随着这一声招呼,外面进来一个人,这个人不是别人正是一道杠,他对刚才
的那个家伙道:「老金,你出来一下。」

  见到一道杠进来,老金有点不情愿地走出来,但是毕竟人家一道杠也是一把
手所长,以后说不准也要求人家的事,但是今天的事,他已经铁定了心了。

  「老金,这个孩子不要处理,你让他跟我走吧。」

  「兄弟,这个不好办啊,你也知道,干咱们这一行的,都是头顶着个大盖帽,
戴着个紧箍咒啊,想干什么,都是人家说了算,不是我不帮你,是他惹的这个人,
我惹不起啊。」

  平时,老金也没少找一道杠办事,但是,今天求到他头上,竟然这样推三阻
四的,一道杠的脸色不是太好看,他沉吟了半晌,问道:「他惹了谁了?」

  「栗区长呗,把栗公子给打了,打得像猪头似的。」

  一道杠点点头,他有点理解老金了,怪不得,也确实是个恐怖的家族,怎么
办呢?一道杠有点为难了 .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95、含住了他的巨物

  能在上海做到区长的位置,上面没有三个两个在大院里转悠,进入正省部级,
手里抓着实实在在印把子的人撑着,是没有坐上那个位置的。

  以一道杠的实力,也确实惹不起这样的人家。但是,既然梁军把电话打给了
他,眼看着梁军在里面就要遭罪,他还真的不太甘心,他想了想,看起来也就只
有一条路了,他吟哦了一番,最后把电话打到了那位和他一同提拔的副局长办公
桌上。

  副局长姓刘,正在支着额头想事,接到一道杠的电话,皱着眉头犯难了。栗
某人本人他不怕,自己好歹是市局的副局长,真要比起能量来,恐怕栗某人还要
谦虚一些。但是,正如一道杠所担忧的那样,每个官员的成长,都不是偶然的,
身后都有一串恐怖的社会关系,他正在费脑筋地想着怎么办,那边一道杠说话了,
他说:「刘局,再不采取措施就麻烦了,弄不好他们要给幸伙用手段呢。」

  「真是乱弹琴。」

  刘副局长嘟囔了一句,道:「在那等着,让他们先不要动,我马上过去。」

  一道杠明确了刘副局长的意思,赶紧进屋对老金说:「你先稍等,好吧?呆
会刘局要过来。」

  老金一听就笑了,道:「兄弟,你这就没什么意思了,刘局能上这里来?打
死我都不相信,他今天出差了。」

  他以为一道杠说的是区局的刘局长。他甚至都认为,梁军的事连区局的局长
都不会过问,压根就没想到市局的副局长能过问。

  一道杠就说:「我刚才可是给他打电话了,他亲口说,要来的。」

  老金笑起来,但是脸色很难看,他说:「兄弟,你撒谎也得靠谱点,谁不知
道刘局今天出门?我昨天晚上还给他送行了呢。」

  一句话就透漏出了一种含义:「我和刘局什么关系?你小子还配拿大奈子吓
唬谁不成?」

  他接着说:「兄弟,按理说,你出面说话了,我怎么也得给面子不是?但是,
这个事确实我作不了主,你也别难为我了,你还是回避一下吧。」

  一道杠的脸色很难看,只好闪到一边,静等刘局的到来。

  这时候老金又转过头来,冲着梁军说话了:「你就不要做任何幻想了,没人
救得了你,告诉你吧,谁来了都不好使,你就老老实实地签字吧,看看给你家长
打个电话,让你家长把罚款交上来,否则,被人帮助认识错误的感觉可不是多好
受。」

  梁军本来就觉得委屈,栗波儿在校园里耍流氓,自己保护雅菲,竟然反过来
把自己抓紧局子里,这叫什么道理?他实在想不通,想不明白,就道:「我不是
流氓,你们凭什么把我抓进来?你们包庇坏人,诬陷好人,我要去告你们去。」

  老金冷笑一声:「小兔崽子,还反了你了,不给你点厉害悄悄,真是不知道
天高地厚。」

  正要伸手动粗,外面警员进来报告,办公室有电话找他,老金指着梁军道:
「你等着点,回头我再收拾你。」

  接着就出去了,等到他到了办公室,拿边电话时,那边已经放下了电话,他
回头问值班民警:「谁来的电话?」

  民警说:「分局督查队。」

  老金就在跟前等了一会儿,可是老半天也没见督察队来,就嘟囔一声,接着
去审梁军,见了梁军就拍了桌子,骂骂咧咧准备动手。门外却传来了一声威严的
询问:「你在干什么呢?」

  老金一回头愣了,半晌没有反应过来,不是别的,因为站在眼前的市局的副
局长,这怎么可能?他一个小小的派出所长,什么时候能有机会跟市局领导面对
面了?

  来的人正是市局刘副局长,他的身后跟着一道杠。一道杠笑了笑,道:「老
哥儿,忘了告诉你了,我说的是市局刘局长,我是跟市局刘局长通了电话。」

  话里话外就是反唇相讥:「你给市局领导送行,算什么?我能通到市局。」

  老金一下子傻了,脸上的汗都出来了,刚才自己还说,谁来了都不好使。此
刻,他语无伦次地道:「刘局长,您怎么来了?」

  「我来了都不一定好使,何况我不来呢,是吧?」

  刘局长开口就点出了老金刚才说的那些狂话。老金只觉得天旋地转,自己的
腿有点不好使了。

  刘局长似乎不喜欢声严厉色,倒是喜欢和颜悦色,但是,他说的每句话,都
让老金受不了,仿佛一个个重磅炸弹。他给了老金一个示意,然后两个人到外面
来说话:「你没用手段吧?还好,要不然,咱们整个公安局都让你给毁了,那个
时候谁都救不了你了,到时候,恐怕你不是脱警服的问题了,而是到哪里去找你
的问题了。你一定想知道这个小孩子是谁,对不?不必知道,你只需知道,这个
小孩,你惹不起,你们分局惹不起,我们市局也惹不起,当然了,好像你帮的那
个人,也惹不起。懂了?」

  老金简直懵了,市局都惹不起的人,那是什么人?市局领导不带这么玩人的,
你市局惹不起的,一个区长肯定也惹不起。

  「我现在通知你,先做好准备,交代一下工作,下一阶段你要去学习班学习
一下。至于你的工作谁来接替,我会跟你们分局长谈的。对了,跟你商量一下,
这个人,我可以领走了吗?」

  老金当场瘫坐在地上,什么也听不见,什么也说不出了。

  这人啊,没有实力,没有好运气,装比是要付出代价的。

  栗波儿今天的心情大好,刚刚他亲自领着警察把昨天敢在太岁头上动土的不
长眼的家伙带走了。这回看,谁还敢挑战自己的权威?他来到雅菲的班级,当着
一群噤若寒蝉的高一学生,眼睛乜斜着趴在桌上哭得眼睛通红的雅菲,道:「很
能打是吗?不要紧,有人能收拾他,我给他找个地方,让他在里面尝尝被人爆菊
花的滋味,如果不出意外,他在里面呆上一年也是他,两年也是他,总之,看我
心情好不好啰。」

  雅菲只觉得天要塌了,她此刻无比后悔,这件事把梁军牵扯了进来。

  栗波儿总算感觉到爽了,昨天被梁军打成猪头一样的脸,也不那么疼了,他
在等着雅菲来向他求情。

  忽然,有人喊道:「警车又来了。」

  大家立即趴到窗上去看,只见一辆更高级的警车直接开进院子里来,在门口
停下,看肩章看派头似乎是个大人物,怪的是,随同那人下车的,就是今天早晨
被带走的那个倒霉人物。

  大家敏感地意识到,肯定是又有新看点了,于是大家都蜂拥到门口去看热闹,
这回大家可是看不懂了,那辆警车一看车牌号,就不是什么派出所所长能坐的,
那位警官看肩章绝对不是什么小虾米,大概是市局级的官员,比栗波找的什么所
长可是不知道高了几级,再看两个人的亲热,让人怀疑,绝不是一朝一夕的感情,
看这架势一定是市局领导给送回来了,这可不是毫不客气地打了某个人的嘴了吗?

  栗波赶紧掏出手机来,想去质问一下那个办事的所长,结果那所长哭及尿桑
地诉了苦,还警告他,不要再去惹那个小子,栗波彻底傻了,耷拉着脑袋回班级,
再也不指望雅菲来求他了。

  高一17班的同学,用无比复杂地眼神迎接了这个,不断给他们带来冲击的
人物,不知道他到底是个什么来历的人。

  而当中午他来到黄喜面前时候,黄喜也惊得半天说不出话来,好在黄喜还是
比较有觉悟,没有开口问他,究竟是怎么回事。

  团委的比赛日期一天一天地临近了,高一17班的球队还是一塌糊涂,陆青
瓷急得像热锅上的蚂蚁,下午放学的时候,她鼓起了勇气,来到梁军身边,还不
等她说什么,梁军却掏出了手机,道:「喂,我来了。」

  说着,就往外跑。陆青瓷脸色一下就变得煞白,明眼人一看就很明白,他的
手机根本就没有来电,梁军不过是在躲她。

  梁军的确是装作接手机躲避陆青瓷,在他的印象里,这些管家子女最好还是
躲着点,人家既然瞧不起自己一个土老帽,自己何必去上杆子去找不自在呢?可
是,这一装,还真让他装着了,出了学校大门,就遇见了一个人。

  那个女孩子叫住了他,他仔细地看也没看明白是谁,直到那女孩子脸色变了,
他才认出来,是敏敏。

  瘦了,高了,身材细了,脸蛋漂亮了。

  梁军道:「你怎么变成这样了?我都认不出来了。」

  敏敏一副欲语还休的样子,跟在梁军的后面,来到了梁军的住处。

  趁着黄喜离开,两个人就进了卧室。

  细腰、翘臀。长长的下摆,型开领,露出粉嫩雪白的脖颈和前胸,胸前一片
山峦之地,傲然挺拔,梁军看了连连点头,赞不绝口:「敏敏,没想到你的变化
这么大,你看你的腰不错,到臀部之间的曲线堪称完美,腿修长而柔美。让人赞
叹。」

  敏敏幽怨地道:「为了让你喜欢,知道我吃了多少苦,才把那一身肥肉减掉。」

  梁军道:「为了我,让你吃苦了。」

  说着就冲上来,抱住了敏敏,如今敏敏一变这么好看,他的反应一下就变得
格外强烈。

  敏敏早就软掉了,她闭上眼睛,被梁军三下五除二剥了个精光,那一身雪白,
看得梁军直咽唾沫,他把敏敏全身抚慰一遍,敏敏只有呢喃的份了,细细的声音
念道:「快来啊。」

  却不想梁军把一个巨物递到她的嘴边:「老规矩。」

  敏敏轻张小嘴,吃力地含住了。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96、两个网管挺怪

  梁军和敏敏有好长时间没有见面了,自从来到上海后,他就经见了这么多的
事,也顾不得去跟敏敏联系,现在敏敏来了,自然引发起对过去时光的许多美好
回忆,也让他更加富有激情,下面的兄弟被敏敏一含,更加精神勃发,耀武扬威
起来,敏敏有点招架不住了,一张汹哪里含得过来。

  梁军也有些不耐烦了,索性赶紧把敏敏摆平,迫不及待地进入了她。可能因
为怕叫大了声音被黄喜听见,敏敏一开始没敢放出声来呐喊。有时实在忍不住,
便会胡乱扯过我的枕巾被角咬在口中。她的这种表现愈发催生了梁军的征服欲,
他动作得更加卖力。心里隐隐有种很猥琐的想法:看你能不能一直忍下去?

  果然,最后敏敏终于忍不住,大声的叫出来。第一声叫出来后,她便没了顾
忌。于是整个屋子里都回荡着她诱人的,让男人倍感自豪的声音。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梁军的那种感觉终于到来了,然后就像中枪一样,跟着
敏敏一起倒在了床上。

  十几分钟两人都没有说话,似乎都睡着了,进入一种香甜的纯粹而无意识的
休眠状态,过了一会儿两个人才醒过来,听到外面走廊里似乎有脚步声,赶紧穿
上衣服。

  进入平静状态,敏敏开始恢复了女孩子话多的特性,絮絮叨叨地给梁军说,
这些日子来,她都干了些什么,先是跟着父亲去欧洲跑了两圈,熟悉业务,总之
什么巴黎,伦敦,柏林都转了个遍,回来后,又在国内的几个大中城市转了一圈,
甚至还跑到西北高原上在沙漠上吹了吹风。这几圈跑下来,对于父亲公司的业务
基本了解了个大概,而比这个更大的收获,就是她的那身肥肉跑没了,还有就是,
敏敏终于没忍住,迟疑着说了句:「还去了一次首尔。」

  梁军有点恍然大悟的意思,难怪!

  敏敏似乎怕梁军不高兴,赶紧转移话题,又道:「这几天,我爸我妈有事不
在家,我就放假几天,嘿嘿,就来找你了。」

  梁军突然心中一动,道:「那正好,你在这里,这几天,帮我办点事吧。」

  敏敏听说有用着自己的地方,就精神起来,以往梁军、小妖和敏敏在一起,
她总是处于附属的地位,好像她什么作用也没有,现在梁军交给她事情去做,自
然跃跃欲试。

  「你明天去把我的网吧名字改过来吧。」

  敏敏听说梁军竟然开了网吧,嘴巴长得合不拢,想说什么,却没有说,她迟
疑着答应下来,梁军问她有什么问题吗?她没有吱声。

  吃过晚饭,梁军带着敏敏去了网吧,崔苗儿和张惠君儿看到他又带来一个女
孩儿,都用异样的眼光看着他,特别是张惠君脸上现出不以为然的表情,嘴里还
道:「真流氓。」

  趁着没人注意的时候,崔苗儿跟梁军咬着耳朵,说了句话:「老板,下个月,
我想辞职,事先通知你,你先有个数。」

  梁军一听愣了,这是怎么了?自己开了这个网吧,也没说怎么着谁啊?人家
为什么就不愿意在这里干呢?他的脸色不太好看,就问崔苗儿:「我那里做得让
你不舒服了?你说出来,你干吗要走啊?」

  其实他心里的想法是,要走也得是张惠君走啊。

  崔苗儿脸通红,就直摇手,道:「没有,没有,是我自己的事。」

  其实,按理说,梁军的网吧规模不是很大,才50台机器,只需要一个网管
就够了,但是,毕竟因为梁军作为老板不在班上,所以,就只能安置两个人来管
理了。

  梁军闷闷不乐地靠在半夜12点,就回住处了,回去后,敏敏爬到身上来,
百般地缠绵,少不了两个人又做出一些天翻地覆的事来。

  第二天,梁军上学去了,敏敏则拿着一应手序去跑工商税务等部门了,到了
学校,一切正常,到了下课时间,去操场上玩,遇见了姐姐雅菲,雅菲关切地询
问他,有没有吃亏,梁军就拍着胸脯子讲:「放下吧,他们不敢把我怎么样的。」

  雅菲开心地笑了,她笑起来的时候,眼睛细细的,弯弯的,嘴角漾起两道笑
纹,把梁军看得傻了,嘴里不由得脱口而出:「姐姐,真好看。」

  雅菲刷地脸红了,眼帘垂下来,看着地面,用小得不能再小的声音道:「净
瞎说八道。」

  上课的时候,梁军正坐在桌前看书,黄咏麟有事没事地跟他套话,他都心不
在焉地答着,对于黄咏麟他说不上什么感觉,总之两个人不是一路人。这时候,
班主任范伟强进来了,他站在门口,远远地招呼一声:「梁军,到办公室来一趟。」

  梁军心下就有些疑惑:「我又怎么了?」

  这么想着,就站起来往外走,他这么想,别人也这么想:「这个家伙又惹什
么事了?」

  就齐齐地看向他,倒是有个人眼睛里很关切,甚至都没心思上课了,这个人
就是陆青瓷。

  因为这个事整个地就是她一手操作的。

  范伟强梁军招呼了去,态度倒是很和蔼,这两天大家对梁军的身份纷纷猜疑,
都在捉摸梁军身后有什么背景,第一次,惹下了太子人物,已经被开除了,结果
校领导马上又给请回来,第二次,得罪了区领导的孩子,都已经被警车带走了,
又有更大级别的警察局领导亲自给送回来,现在,他面对着这样一个扑朔迷离的
人物,自然得客气一些,明明知道对方有背景的情况下,还去开罪。那不是脑子
坏掉了吗?

  范伟强召梁军的主要目的就是让他为班级做贡献,参加篮球队,梁军一听明
白了,这是陆青瓷给他下的药,但是,毕竟是老师找自己,再怎么也不能说别的
了,只好答应下来。

  这个陆青瓷真有他的,竟然是,愈挫愈勇,还真是非要把他拉进队伍里来。

  这样一来,下午放了学,梁军不得不留下,参加篮球队的训练。

  梁军不经意的一次参加篮球赛的表现,居然给大家留下了极其深刻的印象,
一些女生听说梁军要参加训练了,竟然都纷纷地来到了训练场地,站在那里叽叽
喳喳地看着梁军等人训练,队员中有两个是前天发生冲突的时候,被梁军痛扁的
人,一个叫管子,将近一米80的大个,说话瓮声瓮气地。另一个叫陈加刚,中
等个,面皮白净,用人的话说,就是小白脸。

  两个人见到梁军来参加训练,都有些不自在了,表情很不自然,管子甚至露
出了敌意。不过梁军似乎没看到,该给两个人喂球,就给两个人喂球,两个人心
下倒是有点不太好意思了。

  场上训练得很热闹,场下女生们夸张地叫声也很热闹,前两天训练,没有女
生来观战,今天梁军来了,立马有了观战的。有了女生的观阵,气氛也活跃起来,
都想在女生面前表现,于是个个奋勇当先,陆青瓷在远处抿着嘴儿偷着乐。

  训练结束,几个人全都大汗淋漓,都不约而同的张着嘴,大家都渴了,也不
知道是谁,说了句:「谁给买点水啊。」

  他们冲着陆青瓷喊,但是陆青瓷看样子身上没带钱,要是取钱,就得到班级
取,她就道:「你们自己谁有?先给垫上。」

  这时候,上海人的精细就充分暴露了出来,一听说掏钱,大家都住了口,谁
都不说话了,梁军心道:「真是小气,前两天捐款的时候,不是都挺能表现的嘛。」

  于是,他就道:「我掏钱,谁跑腿?」

  他一边说,一边点着在场的人数,一、二、三、在场的连管子、陈加刚,乃
至陆青瓷和马功,都被他算了进来,一共8瓶水,说着掏出了20元钱。

  管子和陈加刚本来没指望梁军能给他们买水,倒不是钱的问题,而是,他们
曾经是发生冲突的人,虽然提升不到敌人这个层面去定位,但是至少不是朋友。
现在看到梁军似乎压根就没发生过哪些事一样,心里一阵热乎,感觉到梁军这个
人端的是大气。两个人都打开了矿泉水瓶,咕嘟咕嘟地喝起来,但是,谁也没有
发现,马功连瓶盖都没打开,就悄然把那瓶水扔进了垃圾箱。

  回到住处,敏敏已经早已回来了,手续也办妥了,名字也改了,就叫做梁山。

  看到那上面写着梁山,自己的姓名又叫梁军,挺有意思,心里也挺有感触,
感到好像这回,自己才算这个网吧的主人了,头脑一热,就道:「走,去网吧,
招呼那两个网管,咱们出去啜一顿。」

  敏敏高兴地叫起来,可是招呼黄喜儿的时候,黄喜却高低不去了,他不太喜
欢和这些年轻人坐在一起,梁军也没勉强他,就兀自带着敏敏,打了一辆车奔网
吧而去了。

  在车上,敏敏对梁军说了一个秘密。她说:「我发现,两个网管挺怪,那个
张慧君没事就爱往崔苗儿跟前凑,但是崔苗儿总是躲着她。」

  梁军听到这个话,就想起了,那天晚上,崔苗儿宁可在沙发上对付也不回去
睡觉的事,还有就是,昨天崔苗儿跟自己提出了要辞职的请求,看起来,这里面
大有文章,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梁军心里就开始犯开了嘀咕,车子到了网吧的时候,两个人下了车,敏敏趁
前后没人,附在梁军耳朵上,说了句让梁军目瞪口呆的话,他吃惊地站在那里,
喃喃道:「怎么可能啊?是那样的吗?要真是那样,可怎么办啊?」

vampire518 2013-9-5 15:34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97、改造女同志

  敏敏看他不可置信的样子,就宽慰他:「可能我也是看错了,说不准,就是
两个人合不来呢。」

  「那你是怎么看出来,那个张慧君是个同性恋患者的呢?」

  「我就看见那个张惠君不知不觉地就想往崔苗儿身上靠,这就说明两个人没
有太大的矛盾,但是我发现,她只要往崔苗儿一靠,崔苗就打个激灵。」

  敏敏的观察力倒是挺强的,她不过是昨天跟着梁军来了一次,今天办手续又
来了一次,就给发现了这个问题。

  梁军就不敢往里进了,他拍着脑袋,道:「我说呢,那个张惠君跟我一直挺
劲儿的,我就琢磨着,怎么得罪她了。那要是这样的话,还真的答应崔苗了,赶
紧让她走。」

  敏敏道:「你要是让她走了,那张惠君肯定也得走。」

  梁军一伸舌头,道:「是这么个事,那就让张惠君走。」

  「可是,张惠君没有提出来要走啊。」

  敏敏今天倒是反应很快。

  梁军不作声了,这样的事,还是第一次碰到,而且同性恋的事,也是听说过,
没见过。没想到,今天在自己的这个眼皮底下遇见了,他不由得既好奇,又紧张。

  「也可能是我感觉错了,不如你待会趁着张惠君不注意,你套一套崔苗儿吧。」

  敏敏给出了建议。

  梁军听了,没有则声,只是闷闷地点了点头。

  两个网管听说要一起吃饭,都高兴得很,但是她们又感觉到没法扔下工作。
梁军则大手一挥:「没关系,把钱匣子锁好了,就走,今天谁爱来就来,谁爱走
就走。」

  两个女孩尖叫一声,赶紧收拾了东西跟着梁军一起到附近的小饭馆去了,四
个人坐下来,要了四个菜,开了几瓶破,喝了起来。

  两个女孩在外打工,经常是饥一顿,饱一顿的,求生的过程把她们都锻炼得
非常皮实,完全没有了女孩子的矫揉造作,端起酒杯来就喝,让梁军颇感意外。

  四个人坐在一起喝,梁军心里装了事,就总是冷眼观察两个人,也没看出什
么来,心里还在捉摸,看张慧君也是挺好看的个女孩儿,怎么就会那种人呢?

  回头再看看崔苗儿,却冷不防看到,崔苗儿正在偷着打量自己,他心里就一
动:「看她的样子也是落落寡欢的样子,总之是要走的人了,怎么也得表示一下。」

  想到这里,就举起杯来,朝着崔苗儿道:「老乡姐姐,我得敬你一杯,这么
长时间来,辛苦你了,在我这里,也没有什么好的待遇,还得请你体谅。」

  这么一说,张惠君就支棱起脑袋来,这个时候,敏敏就赶紧举着杯来道:
「张姐,我敬你一杯,我听悬说,你也没少辛苦。」

  梁军跟崔苗的话,是有所指,无非就是关于崔苗儿准备辞职的事,但是,毕
竟他是个学生,是个少年,在酒桌上的经验不多,因此这一敬酒,就弄出了漏洞,
幸亏敏敏这些日子,跟着大人出入各种场合,懂得不少酒场的规矩,赶紧举杯敬
张惠君,替梁军打一个圆场。

  梁军也是个聪明人,知道自己有点操之过急了,就装作不知道,把敬酒进行
到底,两对人分别走了一个。梁军这才举起杯来,对张惠君说:「张姐,我呢,
因为年轻,有时候说话就不没个数,但是我心里什么也没有,还请张姐多原凉。」

  张惠君什么也没说,就举了举杯,粘了粘唇,然后就放下了。

  梁军一看,明白了,这个张惠君对自己还是耿耿于怀,心里恼火,但是竟然
表现得不以为意。这个时候崔苗儿就有些过意不去,就举起杯来,说:「老板,
我敬你一杯。」

  梁军正在琢磨着,怎么把张惠君撵走,把崔苗留下,见崔苗敬酒,就爽快地
举起杯来,然后道:「姐,无论我们以后怎么样,你都是我姐,我们在一起一场,
就是缘分。」

  崔苗儿一听这个,眼圈竟然红了,举起杯来,一口干掉了杯中的酒。

  张惠君看到两人的表现,警觉起来,目光在两个人身上来回梭巡,道:「你
什么意思?我告诉你,你要是欺负我们老崔,我可跟你没完。」

  说着,竟然伸出手来,把崔苗儿揽在怀里。

  崔苗的脸一下就红了,看样子想挣脱出来,又怕让张惠君难堪,梁军这下明
白了,就干脆举杯对崔苗说:「姐,来而不往非礼也,来我敬你一杯。」

  崔苗儿一听,就趁势挣脱开来,准备喝这一杯,那张惠君听了,竟然把崔苗
的杯夺了下去,梁军心里的火就冒了起来,刚要说什么,就见张惠君竟然替崔苗
把那杯酒干了,然后道:「我替她喝,别难为我的苗儿。」

  说话的时候,竟然是张张狂狂,舌头也有点大了。

  这一来,弄得其他三个人面面相觑。敏敏看场面有些冷,便赶紧打圆场,慌
乱中,也不知道说什么好,竟然说了句:「我敬大家一杯,祝大家找到真爱。」

  这一句话不要紧,弄得两个女子眼圈都红了,一个想:「我找什么真爱,被
这么个家伙缠磨着,上哪去找真爱?」

  另一个则想:「我的真爱就是她,可是家里人能同意我和一个女人好一辈子
吗?」

  心情极度郁闷,便拿酒撒开了气,自己倒酒,自己干,连着喝了好几杯。这
一下子,场面失控了,两个女孩子都喝多了,喝多了,不是流泪,就是傻笑,梁
军怎么也没想到,事情竟然会是这样,这时候,附近的人都看向这边,弄得梁军
怪不好意思,赶紧去结账,那边敏敏早就掏出了百元大钞,替他结了帐。

  梁军便把两个女孩叫起来,往外走,出去一见风,两个人全都在路边吐了起
来,敏敏一见,可受不了了,哇的一声也吐了。

  敏敏鼻涕一把泪一把的,道:「我受不了了,你送她们回去吧,我上网吧去
给你看夜去。」

  说着,头也不回,捂着嘴就跑了。

  两个女子吐够了,开始往回走,梁军怕她们出点事,就去送她们。

  这一来,两个女子一边一个架着他,两个人都几乎趴在了他的身上,两个人
的高高的波波都挤在了他的胸上。

  梁军下面如火如荼地扯起了造反的大旗。

  左边张惠君道:「苗苗儿,你懂我的心吗?」

  右边崔苗儿道:「小老乡儿啊,你不懂女人的心啊。」

  梁军不知道该跟谁说了,而且张惠君看样子是把自己当成了崔苗儿了,崔苗
儿虽然没有弄错,但是说出来的话,却是东一榔头,西一棒槌,完全跟自己不在
一个点上。

  三个人一路里倒歪斜,往宿舍走去,梁军不一会儿就累出了大汗,两个人都
把胳膊挂在他身上,梁军一会儿使劲地拽这个一把,一会儿使劲拽那个一把,最
后索性,把两个手臂分别揽在两个人的腰上。

  等他们一起来到宿舍的时候,却找不到钥匙了,张惠君道:「苗苗儿,我找
不到了,你伸手摸摸,是不是在我的左裤兜里?」

  梁军松开了揽着崔苗儿的手,崔苗儿就一下坐到地上,梁军没想到两个人会
醉得这么厉害,索性先不去管她,先去张惠君的左兜里,摸钥匙,这么一转身,
整个的人就压在了张惠君的两个高峰,直感觉到,那里汹涌澎湃。

  钥匙没摸到,张惠君就捉着他的手去腰里搜寻,梁军的心跳得噗通噗通直跳,
张惠君的体形,身材都不错,长腿蜂腰的,那个低腰牛仔裤,熨贴儿板正,前面
向下低着,露出小腹一截雪白来,梁军的手捂着那里搜寻,几乎一个巴掌就把小
腹罩住了。

  找了半天没找到,可奇怪了。梁军只好去崔苗儿的裤兜里搜寻,但是崔苗儿
此刻已经像面条一样了,她的身子压着她的腿,没办法,就得从后面把她搂着腰,
往起提,没成想,竟然捂到了她的两个大咪咪上,手感当然不是一般的好,崔苗
儿嗯了一声,梁军吓得心里噗通噗通地跳,赶紧撒手。

  第一次没拽起来,梁军在这里犯了难,要是自己去这么拽人家,免不了还得
碰到那个地方,那多不好,她是自己的员工。

  这时候,张惠君在自己的身后,哦,哦,哦地叫起来,梁军感觉到不好,她
可别再吐了,在这楼道里吐了可太脏了,这时候,他也顾不得那些汹了,又去她
的身上摸索。

  这时候,崔苗儿突然睁开眼,眼神空洞地望着梁军,半晌突然在自己的罩罩
里,抖出一条银丝,那银丝上挂着一把晶亮的钥匙,崔苗儿也不知道是醉,还是
醒,说了句让梁军非常心痛的话:「我没有钱,我的钥匙就是我最宝贵的项链,
我把孤独放在心口。」

  梁军费尽力气把两个人搬进屋里,先是把崔苗儿放在床上,然后又把张惠君
弄上床,刚要站起身来,张惠君一把抱住他,道:「苗苗儿,今天你就给我一次
吧,我也给你,好吗?」

  梁军身体僵住了,他想把她甩掉,但是,身后两团高高的柔柔的峰峦顶在后
背上,原来崔苗也抱住了他,她呢喃道:「行!」

  梁军糊涂了,她是醉的?还是醒的?怎么一会清醒,一会糊涂?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98、还是跟爷们儿舒服

  前后两个人一齐夹击梁军,让梁军真是无处可逃,也是个不小的折磨,浑身
到处都象要起火了一样,在后面抱着她的崔苗儿还好说,前面的张惠君,把胸前
的两个咪咪就使劲地揉搓到自己的胸上,还用她的嘴唇来寻找梁军的嘴唇,弄得
梁军简直是要疯了。

  眼前的便宜赚也不是,不赚也不是,说实话,他现在几乎要失去自己的控制
了,现在之所以还这样挺着,就是因为,他残存着的一点理智告诉他,眼前的女
子不可动,她是自己的员工。

  「刺啦」一声,张惠君把衣服撕开了,胸前的两个巨大像篮球一样弹跳出来,
直冲击梁军的眼球。

  梁军听到自己咕咚的一声,咽掉一口唾沫。他想转身,可是身后的人抱着他,
走不了。

  那张惠君撕掉了自己的衣服,又过来摸索着解他的衣服,这个时候,直觉得
光溜溜,热腾腾地一个身子贴了上来,胸前的两个大灯,直接在他的胸口揉着,
把她的柔、软、弹、挺的品质彰显得淋漓尽致。

  想躲也躲不掉了,那张惠君已经把自己的衣服扣子给撕开了,接着两个身体
贴在了一起,不要说张惠君,就是梁军自己,也舒服得浑身的汗毛孔都张开了。

  大约三分钟后,那张惠君伸着舌头来梁军的胸前,在他的两个锈头上舔舐,
一边舔舐,一边道:「妹妹,我吃亏了,你是旺仔小馒头啊,你尝尝我的。」

  说着,就把那巨无霸生生地塞进了梁军的嘴里。

  太香了,梁军此时已经超出了自己的控制了,他什么都不顾了,眼前只有一
个事,那就是做个爷们儿,其他的事以后再说,先痛快了再说。

  当下,再也不犹豫,而是把张惠君一下掀翻在床,三把两把褪掉了裤子,然
后寻找到某个神秘部位,真刀实枪地办了起来,只听到张惠君杀猪般地叫起来,
她想起来,但是两条腿被梁军控制了,只有不住地喊:「啊,你怎么搞的?你怎
么搞的?」

  就这样,不知道什么时候,张惠君不再叫了,而是浅吟低唱起来,过了好久,
梁军终于完成了一次改造女同的任务。

  梁军和张惠君一同倒在了床上,经过刚才一番折腾的梁军,现在又干了一番
力气活,自然疲惫得很,躺在床上睡着了。

  天亮的时候,梁军被热醒了,或者说,他感觉到浑身的不得劲儿,身上被什
么压得好重,两个胳膊都被箍住了,睁开眼来一看,看到一个光溜溜的人正压着
自己,一条大腿跨在自己的两天腿上,段子般的皮肤,在晨曦中闪着诱人的光泽。

  梁军昨天晚上也是喝了不少酒,加上一夜睡去,现在醒来,一时半会儿有点
没弄明白,费了好一会儿功夫,终于想起来是怎么回事了,他心里一阵激动,这
个丫头到现在还没醒,身上可是脱得一丝不挂呢,现在可是随着自己的便,于是,
他便不安分起来,伸手就摸一摸两个大波,手感就是不一样,太爽了,又去地下
探索一下神秘之地,总之新奇得很,就像一个第一次做过这样事的雏,紧张又兴
奋。

  男人的身体规律就是这样,第一次发生了那种事,那么接下来,稍事休息,
男人会进入第二轮疯狂期,甚至行动会更持久。

  梁军岁数小,又加上自己已经睡了一夜,现在怀里搂着这样一个如花似玉的
人,从心里上有一种捡来的便宜的想法,那种要求就更强烈了,很快下面就硬得
难受了。

  再说那张惠君睡梦中被人摸着敏感部位,蹭啊揉啊的,只觉得一阵阵的电流
漫过,让她不由得焕发出汩汩的渴望来。

  她的嗓子里扯出粘丝一样的叫声,低吟浅唱的,梁军被她这么一叫,感觉到
火候到了,当即再不客气,翻过身来,就再次进入了。

  张惠君终于醒了,一夜睡眠,让她醒酒醒得差不多了,刚才她还以为是梦,
现在就清晰地感受到身体里多出一个硬邦邦的东西,固然是吓了一跳,等她睁开
眼看到梁军正骑在她身上时候,气坏了,就发了力要把梁军翻下来,结果一使劲,
身体就穿过一阵无比舒服的电感,她不由得泄了气,呆会一想,不行啊,自己这
不是被男人给强迫了吗?于是,又想使劲把梁军翻下来,结果那阵阵地电感,让
她力气消失得不影无踪的,只好气咻咻的,又十分享受地闭上眼。

  梁军记得有句话,一不做,二不休,扳倒葫芦洒了油,既然自己已经把人家
办了,就别再遮遮掩掩的了,先让自己的兄弟痛快完了,要杀要剐随他便了。因
此,他一点也没有羞愧之色,照例使劲地耕耘,到了后来,那张惠君竟然忍不仔
了起来,她大呼行起来,嗓门大的出奇,这下可把另外一个人物给坑了。

  崔苗儿还在睡梦中的时候,就听到了一声声隐隐约约的叫声,后来这个声音
越来越大,她第一感觉就知道是怎么回事,她的脸烧得通红,羞得恨不能找个地
缝钻进去,但是,同时,她又有一种渴望,一种强烈的渴望,同时身体也有了一
种变化,这种渴望让她不由自主地来到门口偷听,那种生意就像一种传染病毒,
一下就把她攫住了,整个人都站不稳了,似乎某个地方开始有东西流了出来。

  她更加忍受不了了,忍不住地推开门看看,只见两个光溜溜的身体正贴在一
起,而梁军又一起一伏的,崔苗儿这一看,当时腿就软了,倚着门就倒下了,就
这样把门给撞开了。

  梁军正在热火朝天,冷不防一个人撞开门,还被她吓了一跳,扭头一看,见
崔苗儿闭着眼睛,半张着嘴躺在地板上,有出气,没进气的样子。

  梁军心下斗心大盛,跳下来,抱起崔苗就进了她的房间。

  这边张惠君长出一口气,自言自语地道:「还是跟爷们玩,舒服。」

  当梁军从两个丫头的屋子走出来的时候,他习惯地摸摸自己的口袋,掏出了
自己的手机,一看上面有十个未接电话,全都是敏敏的,便说了句:「糟了。」

  赶紧给敏敏拨过去,但是,拨了好几遍,也不接,他就赶紧去网吧,网吧关
着门,梁军心里就骂自己:「你玩得也太过了。看怎么跟敏敏和小妖交代。」

  一路跑着回到住处,黄喜已经在葡萄架下等了好久了,看到他的眼神不是什
么好眼神,梁军赶紧开始练拳,但是心里却在惦记着敏敏,大约一个小时后,黄
喜才道:「算了吧,你哪里有心思练拳啊?」

  梁军也没否认,只是说:「她回来过没有?」

  「回来了,进了屋一趟,又走了,脸上挂着泪。」

  梁军心里就空落落的,显得失魂落魄的。

  此后,梁军再给敏敏电话,敏敏也不接,后来索性关机了。梁军就没有办法。
从此,他就过着简单的生活,早晨练拳,按照黄喜的说法,他的进步倒是很快,
他也没有多大的惊喜头,只是每天上学,放了学就跟着大家练球,很快有了一帮
崇拜者。但是,他对陆青瓷始终还是那么冷淡,不主动去接陆青瓷的话茬,陆青
瓷跟他说话,他也爱打不屑理的,让陆青瓷很是恼火。

  每天晚上他都去网吧,自从上回跟张惠君和崔苗儿有了那事后,张惠君明显
变了,每次看他去了,就凑到跟前来,再也不去黏糊崔苗了,崔苗也不说要走了,
羞羞答答地在梁军跟前转悠,两个粉团般的女子,莺歌燕舞地围着梁军打转,看
得别人眼热得很。

  网吧里人逐步地多了,这让梁军很是惊喜,人就是怪,当初他套弄来那些股
票,卖了百万元钱的时候,没有现在激动,他似乎更喜欢看着钱一笔一笔地进账。
他有点像土财主,在网吧里巡视的时候,类似于土财主在自己的庄园里巡视,东
瞅希望的,忽然一个网友引起了他的注意,那网友从口袋里拿出了两个茶叶蛋,
一边吃一边上网,梁军突然脑子里山过一个念头,便赶紧上网查了《水浒传》那
里面的英雄人物,搜集了几十个,第二天,他吃过晚饭,一早就来到了网吧,在
网吧他盯着网友的身份证号,大约晚上9点了,终于有一个人的日子是,今天的
日子,他便把嘴凑到了崔苗儿耳朵边,嘀咕了什么,那崔苗儿扭捏了一下,梁军
便说:「你是,东北人,说话口音接近普通话,还是你宣布吧。」

  崔苗儿便含羞带笑地站在吧台外大声说话了:「亲,请大家注意一下,先稍
微地停一下,我在这里宣布个好消息,你们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吗?」

  大家面面相觑,谁也不知道今天是什么日子,崔苗便道:「今天是9月15
日,今天是我梁山好汉,霹雳火秦明兄弟的寿辰啊,现在,我代表我梁山宋公明
哥哥,给霹雳火秦明兄弟送上生日鸡蛋。」

  说着就把两个茶叶蛋送到了那位网友手中。

  大家一愣,半天才弄明白说的什么意思,感情这网吧改成了梁山还有这层意
思呢,大家哄地笑了起来,还有人打起了口哨,大家知道这当然是胡扯,《水浒
传》压根就没介绍谁的生日是哪一天,梁山网吧搞了这么个活动,只是随意地撞
一下,看谁是今天的生日,用这样的方式,搞一个类似于抽奖的回馈顾客,只是,
这个方式好独特,来的人都成了英雄,大家不在意那两个茶蛋,现在谁还差一个
茶蛋?就是被称为英雄,本身心里就觉得好玩,这梁山网吧端的是有意思。

  结果网友们就当成了一个玩笑,回去跟其他的朋友说起这个事,其他人就有
来看热闹的,梁山网吧人开始越来越多了。

  这当然是后话,只是梁军看到这个创意确实引起了大家的注意,也就挺高兴,
等到他回到住处的时候,却看到黄喜正在客厅里坐着,脸上一点笑容没有,他见
到梁军回来,就站起来说:「赶紧跟老师请个假,呆会跟我走,出趟远门,」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099、抬棺人?

  梁军没当回事,笑嘻嘻地道:「出去旅游去?」

  黄喜儿却一点没乐,板着面孔,说了句话,让他立时跌进冰窖中。他说:
「你孙爷爷没了。你得给他送葬去。」

  梁军这才感受到,生活中并不全都是好玩儿的事。

  他很难受,却又哭不出来,只有沉默。他对孙爷爷,说不上是一种什么感情,
不是亲情,不是友情,又不是师生,不过是飘荡的江湖上,偶尔相遇,结下的一
段缘分。

  黄喜儿不善言辞,说起话来,绝对不是滔滔不绝的那种,现在似乎是自言自
语,又像是说给梁军听,像是在给什么做注解,又像是在寻找什么答案。

  「这老头儿,一辈子阅人无数,隔着门帘子给他递帖子的,趴下来给他肩膀,
让他当马蹬的,还有就是只要他同意,允许他叫一声爷,就能卖出来黄的,白的
的,多了去了。也没见过,他对谁这么上心。他的这些门生,在册的,不在册的,
有那么三十多个,你在这些人里,论本事是最差的,论脑瓜倒着数,估计能排个
前三四名,也不知道他中意你什么?」

  这些话,梁军听不太懂,什么黄的,什么白的,还什么马蹬的,不过大概意
思是听懂了,就是说,他在孙爷爷那伙人里,最没出息。

  这个结论,梁军只能接受,他没有资格去反驳。接着,黄喜接着说:「恐怕,
你是他这辈子,叫他爷爷,叫得最真的一个,没有一点虚假的成份。」

  梁军心道:「那可不一定,他的孙子叫他爷爷,还能假吗?」

  黄喜好像知道他想什么,就道:「他这辈子无儿无女的。」

  「什么?他没有儿女?真的?假的?」

  梁军终于说话了。

  「我不知道,他跟你说了什么,但是所有的什么他的这个儿子,那个孙子都
是扯淡,当年,蔡大将军差点被人害了,查来查去,后来说是蔡大将军的行踪,
是他刚过门的媳妇说出去的,他回家就把媳妇给毙了,他媳妇肚子里还揣着个孩
子。把媳妇毙了,他背地后里哭得不行,他知道,他媳妇是冤枉的,人家这么说,
是为了陷害他。扯淡,一个妇道人家,跟谁说去?后来他再不娶媳妇,他说,没
那么多媳妇让他枪毙。」

  这个故事让梁军有点受不了,想不到孙爷爷心里有这么大的憋屈。

  「等你到了,你就知道了,估计,眼珠子得掉一地。」

  说话功夫,外面来了车,黄喜就领着梁军出了门,临出门,黄喜打量了一下
夜色中的这栋别墅,不知道是有意说给梁军听,还是自己感慨:「这房子啊,恐
怕是住不长喽。」

  梁军怎么能听不明白?他想起来了,孙爷爷临走,把那幅字交给自己,说是
价值连城,抵得上这座房子,看起来,孙爷爷早就料到了,等他死了,就没人再
看面子把房子给一个小孩子住了。

  一夜坐飞机坐得好辛苦,下了飞机又上了一辆车,那车开出市区,就往山沟
里钻,于是,坐车又坐得好辛苦,天亮时候,来到一处依山傍水的地方,那山不
是很高,郁郁葱葱的,山脚下就是一处茅草房,离茅草房不远的地方,是一处青
砖碧瓦,雕梁画栋的楼阁,梁军想,孙爷爷大概就住在那栋楼阁里了,却也是奇
怪,两个房子悬殊这么大,竟然离得这么近,看来这茅草房是个仓库,或者是他
的邻居了,但是奇怪的是,这茅草房居然气派得很,房子前面是一处池塘,院子
里奇花异草,看得出园丁侍弄得非常用心,整个院落的布局也是非常地爽心悦目,
梁军心里就道:「住在这里,可真是舒服。」

  再往前走,就见院子里每隔几米,就站一个着黑西服的大汉,一色地带着墨
镜,看到黄喜带着个少年,就拦住了去路,道:「请客人的家属止步。」

  黄喜儿道:「摔盆的。」

  那人竟然恭谨起来,闪到一边。

  两个人来到茅草房门口,从里面走出一个60多岁的老者,这老者面相很是
普通,但是却气度雍容,不怒自威,眼睛深不可测,似乎一眼就能把人看穿,梁
军算是个天不怕,地不怕的主儿,见过的人不少,但是今天看到这个人,竟然心
里生出一种敬畏。

  甚至,连一向平静淡定的黄喜儿见了这个人,也恭谨起来,规规矩矩地站好,
道:「翔伯,我把他带来了。」

  完全没有了在上海时候,在电话里对着万鸿涛耍大牌的气场。

  翔伯看了看梁军,古井不波地点头:「来了就好,就等你了。」

  说完转身就往里走,却不是往那楼阁里去,而是往茅草房里来,梁军疑惑地
看看黄喜,却见他站在那里没动,只是朝他摆手示意,跟进去。

  梁军就更糊涂了,黄喜怎么没进去?

  这时候翔伯似乎是想起了什么,回头对黄喜道:「对了,你也进来,老人家
走的时候,特别嘱咐,你在上海有功,你可以送他。」

  黄喜脸上现出激动的神色,赶紧走了进来。

  三个人进到里面,堂屋里是一个大中堂,正面的墙上已经被布置成了挽幛,
墙上一个大大的奠字,然后下面一个供桌,上面摆满了供果,香烛,梁军跟着在
供桌前上了香,烧了纸,又来到了东边的寝房,塌上就躺着孙行人,一如在上海
时候那样,面容清癯,面色安详,穿着寿衣,似乎是睡着了。

  梁军不觉地眼泪就下来了,一切恍然如梦,孙爷爷在上海和自己住在一起时
候的音容笑貌,还在眼前,可是如今却是阴阳两隔了。

  他噗通就跪下了,哭道:「爷爷,我来了,你怎么就走了呢?」

  等他起身的时候,翔伯脸上露出嘉许的神色,拍了拍他的肩膀,然后道:
「到这边来。」

  跟着他来到西间的屋子,才发现里面还有套间,布置得当然是典雅,全是电
视上才看到的那种家具,一看就知道值很多钱,梁军心道:「一个仓库竟然这么
豪华,那东边的阁楼岂不是更奢华了?」

  里面坐了二十多个人,高的,矮的,胖的,瘦的,全都是看上去就气宇轩昂,
估计就算是在路上,无良的小混混碰瓷,走到这些人跟前,也不敢轻易撒野的主。

  里面还有一个是女的,好一个颠倒众生,让三千后宫无颜色的女子,看不出
岁数,不很现代,但是身上的衣服,无知的人看了也觉得,熨贴得很,值钱的很。

  梁军见过多少狐媚的女子,漂亮的女子,即便是漂亮如夏云霓,在她面前也
失了颜色。

  这个人是谁呢?

  所有的人都看向梁军和黄喜儿,其中一个脸上露出不屑的神情:「他才多大?
就让他摔盆儿?他有什么功劳?」

  「没有功劳,但是,他在老爷子露宿街头的时候,叫了老爷子一声爷爷,给
了老爷子吃的,给了老爷子住的地儿。」

  翔伯依旧古井不波,平静地道出了原因。有人脸上发红,也有人叹息,还有
一个人依旧忿忿不平,道:「老爷子也真是的,就爱玩这种沦落人间,微服私访
的事,能说明什么嘛。」

  梁军听明白了,孙爷爷是经常去当一当乞丐,沦落一回街头。

  翔伯微微一笑,道:「要不然,你去东屋陪着老爷子说会儿话,请他收回决
定?」

  那个人一下子脸上变了颜色,再不说话。

  梁军心道:「这人刚才还愤愤不平,怎么翔伯说了一句,就吓成这样了呢?」

  仔细再琢磨一下,体会出翔伯的话的意思来:「去东屋,跟老爷子说话,那
是什么?那不是说,要弄死他吗?可是,问题是,整天都用弄死谁来威胁别人的
人多了去了,为什么翔伯这么云淡风轻的说一句,就把那人吓成这样了呢?说明
翔伯是个厉害茬子,就从黄喜见了翔伯,立马就言辞恭谨这个表现看,就能看出
端倪来。」

  这么一想,梁军愈发敬畏翔伯,不时地偷眼打量他两眼。

  没人再说什么。但是翔伯却说话了:「老爷子归西,大家都难过,想表示心
情的人太多了,但是,这也得按辈分来,既然,在座的是老爷子器重的,就不要
说别的了,哦,对了,按照辈分,黄喜没有资格来抬棺材,但是老爷子钦点了他,
大家就知道就行了,就不用说什么了。」

  这些人都是孙老爷子的抬棺人,说明,这些人都是入得了老爷子法眼的人。
而梁军竟然是给老爷子摔盆的人,说明老爷子把他当成了自己的子孙。

  梁军和黄喜在这里待了三天,却一直没进过那个阁楼,梁军偷着问黄喜儿:
「孙爷爷住的那个阁楼就不能住人了,是吗?」

  黄喜道:「老爷子住的是这个茅草房,」

  梁军吓了一跳:「还有更厉害的神仙住在那边?」

  黄喜告诉他:「那是他的佣人住的地方。」

  梁军这回可真是惊住了:「世界上,竟然有这样的人,把楼阁给佣人住,自
己住茅草房。」

  黄喜拍拍他的肩膀,道:「老爷子的境界,不是你能理解得了的。」

  梁军确实不能明白。

  黄喜儿也不管他能不能明白,而是告诉了他另外一个,让他不爽的事。

  他觉得,以后真的要靠自己了。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100、送礼

  黄喜告诉他:「候崽子们捎信说,家里有些事情很棘手,我得先回去一趟看
看,你回去后啊,得好好联系一下,我教你的那套东西,再好的保镖,都抵不上
自己身上有本事。这些日子,我一直在琢磨,到底是什么人在你背后下黑手,你
自己没事也研究一下,多跑跑警局,有什么线索给人家提供一下。」

  梁军听了默然无语,心里说不出是什么滋味,孙爷爷走了,一切都变了,但
是,他也知道,自己一个小屁孩,有什么权利,让人家扔下自己家的事不管,跑
来给他看家护院?想想自己当初在街头给孙爷爷那么点帮助,而孙爷爷给自己的,
却是太多了。

  第四天,在这里给孙爷爷送行的人开始陆续离开,所有的这些人,梁军都没
有什么印象,只有一位,离开的时候,在他跟前停留了一下,大致也就是那么四
五秒钟的时间,她转过头来,看了梁军那么一个片刻,然后什么也没说,就走了。

  这个人就是唯一的那位女性,颠倒众生,让三千后宫无颜色的女子。

  梁军和黄喜是等人家走得差不多了,才离开的,照例是坐上一辆汽车,给他
们送到机场,然后就分手了。

  梁军心里有说不出的怅然,觉得自己像是丢了很多,很多。

  回到家里,看着空荡荡的宅子,想起孙爷爷,想起了黄喜儿,心有凄然,不
由得掉下泪来,从今以后,可就是靠自己一个人了,他没有急着去学校,先是去
了梁山网吧,看看自己的小根据地,崔苗儿和张慧君两个人看到他回来,高兴得
很,都是各自偷偷地跟他说几句体己的话,梁军抽空看了看账目,见最近几天收
入都很客观,算下来,一个月能赚2万来块钱。

  他就提前把账目拢了拢,去除电费,各方面开销,还剩下1万来块,这一万
其实就是黄喜为他赚来的,梁军从一万里抽出了4000块钱,给了两个女子一
人2000元,道:「你俩手头也紧了吧,暂时先花着吧,等下个月多给你们补
点。」

  两个女子的确手头紧了,想跟他说,还没来得及说,就被梁军给咔嚓了,就
有点不知道怎么开口了,如今看到梁军主动提出来,就百感交集。

  事实上,最近他的手头也紧了,那一百多万,被他得瑟得差不多了,而现在,
需要他办的事还很多,看着手里的区区的6000块钱,他犯愁了,难道还真的
去把袁世凯的真迹卖掉?

  他想,不到万不得已最好还是不要卖。

  他在网吧呆了不长时间,就回到住处,在那丛竹子下,他发起呆来,眼下有
个最着急的事要做,就是必须要去看看刘局长,向他表示一下谢意,孙爷爷走的
时候,已经跟自己明确地说了,人要靠自己去维护,不能腆着脸没完没了地求人
家。

  可是自己就区区的6000块钱,能给人家送什么礼呢?6000块钱,在
上海大概也就是普通人的月工资,而到了刘局长这个级别,6000块钱更是个
不值得一提的数字了,再者说,就算自己拿着六万,找到门上去,刘局长能收吗?
他好意思收吗?

  那么怎么办呢?他本能地感觉到,这件事越来越紧迫,孙爷爷走了,黄喜也
走了,自己没有人可以依靠了,再不抓紧去维护关系,以后再有点什么事,恐怕
是要四处碰壁了。

  许久,他想到了一个办法,便赶紧起身,奔着就近的一个茶店就去了,在茶
店里,他反复地挑选,终于在茶具的货架的角落里,淘到了一个造型非常古怪的
紫砂壶,梁军也说不出个道道儿来,只是记得影视剧里,那些比较阔气,比较有
身份的人家,屋里的书架上总是摆着这样,或者那样的工艺品,造型希奇古怪,
显得好像很是有艺术气质。

  这把壶花去了梁军五六百,他从口袋里拿出2000块钱来,放进壶里面,
又请商家做了包装,就拎着这件艺术品去找刘局长去了。

  还好,那天刘局长在家,只是门卫反复核对身份,又给刘局长打电话,很是
麻烦,最后总算放行了。

  来到刘局长办公室,他没有像他想象的那样,坐在办公桌后面,奋笔疾书,
而是坐在沙发里,正在皱着眉头想什么事,见梁军进来,脸上的凝重消失了,而
是换上了一副笑脸,道:「你这个小兔崽子,是不是又惹祸了?」

  梁军不好意思了,他摸着脑袋,笑道:「哪里还能总是给刘叔叔填麻烦?」

  刘局长虽然是笑呵呵地问话,但是,提防心理还是很重的,他以为梁军又是
在外面惹什么祸了,虽说,他对梁军印象很好,也是因为梁军的出色表现,才有
自己立功的机会,但是,人情淡漠的江湖,不可能为了一件功劳,没完没了地纵
容对方给自己制造麻烦。

  他没奢望梁军来看自己,因为梁军还是个十几岁的少年,他不相信这么大的
孩子,能有那么世故的东西。

  他给梁军开了一瓶矿泉水,看似无意地问了句:「最近还好吗?」

  这句话平淡无奇,一般人要是真有事,就肯定会顺着这个思路道:「最近,
我被怎么的了。」

  梁军哪里知道一个人老成精的警局副局长的玄机?他如实地回答:「还行,
挺好的。」

  刘局长接着问:「这次来,是有什么事呢?」

  梁军没送过礼,就有点不好意思,道:「上次的事太感谢刘叔叔了,我是来
表示感谢的。」

  「哦?」

  刘局长对眼前的少年感兴趣了,做官做到他这个级别的人,每天都有人对他
说,表示感谢的话,但是那些人都是江湖人士,社会人士,都是成年人,自然另
当别论,而梁军这样一个少年,何况还是一个农村少年,竟然懂得对帮助自己的
人表示感谢?他实在是有点吃惊。

  他觉得,一定是梁军后面有人教他这么做,就问道:「你这个小孩,谁让你
来的?有什么好感谢的?」

  梁军就说:「要不是有刘叔叔,我不知道受什么委屈,本来,刘叔叔可以不
帮我的,但是为我的事很着急,把我当成自己的孩子那么帮助,我都这么大了,
自然知道这个事的厉害,要是不来感谢一下,我心里会很不安的。」

  梁军说的话自然是对的,但是,寻常人肯定说不这么明白,虽然都是些白话,
但是说得很真诚,也很到位,这让刘局长更加怀疑,梁军是有人给出主意了。

  但是,他的嘴上却说:「谢什么谢?都不是外人。」

  梁军听了这样的话,也不知道怎么接茬,就喝水,过了几分钟,梁军就站起
来说:「刘叔叔,我先回去了,不打扰你了。」

  刘局长就点头,道:「也好。回去认真学习,我不喜欢成绩不好的年轻人。」

  这话像个长辈说的话,但是也是敲打梁军,让他不要胡作非为,给自己惹不
够的麻烦。

  梁军便连连点头,道:「叔叔的话,我一定记住。」

  说着,他把那个茶壶取了出来,道:「我一个小孩子,也不知道刘叔叔喜欢
什么,就冒昧地送给刘叔叔一个壶,祝刘叔叔以后经常上停,摸宝,胡牌。」

  本来刘局长对一个壶没有多大的兴趣,不过是一个工艺品,稀松平常的东西,
但是,梁军这么一说,就有了含义,含义就在一个「胡」字上,是有吉祥意味的
祝福,所以,刘局长不由得哈哈笑起来,梁军从刘局长办公室里出来,来到街上,
却掏出了手机,给刘局长拨过去,刘局长道:「怎么了?小伙子?」

  梁军就说了一句:「刘叔叔,那把壶里,有茶叶。」

  刘局长顺手就打开了那把壶盖,赫然发现里面藏着一沓子百元大钞,他被吓
了一跳。

  刘局长表情重新凝重起来。

  梁军回到了住处,他在院子里,把黄喜教给自己的那套军体拳走了一遍,然
后又反复地练习那些招数,不知不觉地就黑了,现在,他练功的自觉性大大地提
高了,他知道,一切都要依靠自己了,要是再次出现上次的那种事件,不会那么
巧地有人帮自己了。

  梁军收了功,抬起头来,恍然感觉到眼前有两个黑影一晃,他定睛看时,又
没看到什么,疑惑地站在那里,搞不清是自己眼花了,还是哪里怎么回事。

  这时候,手机响了起来,他接起手机来,里面却不说话,他对着话筒,喂喂
喂地喊了好几遍,那边也没人说话,就嘟囔了一句:「谁啊?搞什么搞。」

  那边还是没人说话,梁军索性不去理他,把手机一关就进了屋,这才发现,
屋里被人翻得乱七八糟,这表明,这个屋子有人来过了。

  梁军心里咯噔一下,看来有人在暗中盯着自己,他想起刚才眼前闪过的黑影
儿,当时以为是自己眼花了,其实不然,而是真的有人在自己面前,只是自己没
看明白罢了,他赶紧上前,来到厨房,把一个装着杂物的破兜子拎了出来,伸手
进去,试探了一下,才知道,宝贝没有丢。他站在那里,愣愣地在想,是谁趁他
不在家,来到家里?他挨个猜了一遍,想了很多,也没有想起来到他的家里偷东
西的人是谁?难道是他?

  一夜没敢合眼,到第二天,还不等上学,门前真的来了不速之客 .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101、你还没死吗?

  来人亮明身份,他是市机关事务管理局的,然后告诉他,市里要清理住房,
所有没有房屋产权的居住人员,请一律搬出住房。

  尽管,黄喜临走的时候,就已经预见到了今天的结果,但是,梁军还是感觉
到了一种悲戚和郁闷。

  梁军是个少年,或者勉强可以称之为青年,过去无论他多么淘气,多么胡闹,
但是受到的教育,都是很主旋律的,就算听人说,社会上多么现实,多么势利,
但是像现在这样,现场演给自己看的,还是少有的。

  当时,孙行人当面向首长告状,说是在上海没地方住,结果当时就来人把他
们搬到了别墅里,当时他们那和煦如春风的笑容,温和轻柔的话语,让梁军直感
到世界太美好了,生活太美好了,可是孙爷爷刚刚过世,尸骨未寒,立即就有人
上门催逼着搬出房子,这前后的变化太快了,也太势利眼了,梁军多少有点受不
了,但是对于他来说,也是比同龄的男孩子成熟的一个重要原因,岁数不大,该
见的人,该经的事,提早就经见了。

  梁军没有权利不搬出住宅,他明白,自己没有资格赖在这里不走,便问道:
「我今天白天得上课,下午放学就搬走,行吗?」

  两个上门催着搬家的工作人员以为,住户说不好得拖着赖着不走,或者说,
请求给他们一点时间好找房子,没想到,这个孩子,答允得这么痛快,这出乎他
们的意料之外,当然很高兴,便道:「可以的,如果搬家需要车辆,你可以给我
们电话。」

  梁军冷冷地答道:「不用了。」

  打发走了机关事务管理局的人,他就背起书包往学校走,半路上,他心里百
味杂陈:「看起来,人要想活得舒服,活得有尊严,靠谁都不行,只有靠自己。」

  他暗暗地对自己说:「总有一天,老子要让你们请我回去,我也不回去。」

  到了学校,几个球友立即围拢来,嘻嘻哈哈地跟他打个招呼,无非是打听,
这几天都到哪里去了,梁军应酬了几句,心不在焉地坐下来上课,整个上午都走
神。

  下课的时候,随着大家到外面来,在门口遇见了陆青瓷,后者一双水汪汪的
眼睛里流露出关切地目光,这几天,她对梁军来与走最为关切,因为,训练离不
开梁军,当时,她担心梁军会不来了,她打听了几个人,但是谁都不知道梁军家
里出了什么事,问了雅菲也不知道,她这才明白,原来雅菲和梁军不是真正的一
家人,这让陆青瓷有一种怪怪的感觉,似乎是有点要动了八卦的念头,但是毕竟
她的家教,让她不会像其他人那样,去过多得研究别人的隐私。

  梁军没有来,球队里没有了灵魂,只有一个人显得很高兴,这个人是马功,
这些日子他有说有笑,试图把大家组织起来,他也效仿着梁军给大家买吃的,但
是,似乎大家吃完了,喝完了,也就没事了,在球场上,并不愿意听他指挥。

  这就让陆青瓷暗暗着急,每天来了,都往梁军的座位那里看一看,四天的时
间,她看了两天。(有两天是周日)周一,她早晨她早早到了那里,往那个位置
上看了一眼,但是那里依旧是空空的,(梁军回来后,没有着急去上课)她的心
里凉了半截:「他家里到底出了什么事?」

  现在,她已经忘记了自己为什么要着急梁军回不回来了,而是开始着急梁军
家里到底出了什么事。

  周二早晨她再次不由自主地往那里看,梁军的位子还是空着,她的心更是堵
得慌了,看起来,他是来不了了,今年的赛事肯定是要歇菜了。

  但是,就在上课前的几分钟,奇迹出现了,梁军背着书包出现在了大家的视
野中,那一刻,她兴奋地差点跳起来,等到了下课,便随着人流往外走,在班级
门口,她微笑着看着梁军,她想,自己作为篮球赛的组织者,应该说句关心的话,
可是,她的微笑刚刚绽放开来,梁军的眼神就从她的脸上滑过,像没看到一样,
直接地就把她忽视了。

  陆青瓷脸上一下就变得很难看,自从她进幼儿班开始,就没有被人如此明目
张胆地忽视过,那些男生无论自己怎么给他们碰壁,也没有人敢于表现出丝毫的
不满,见到她也是第一时间给出一个笑脸。

  「有什么了不起的?还算是个男生吗?」

  操场上,梁军见到了姐姐雅菲,雅菲见到他之后,不顾一大票嫉妒羡慕恨的
眼神,赶紧走过来,询问他,这几天干什么去了?为什么不接电话?梁军就直接
告诉她:「孙爷爷过世了,我去云南了,在那边就关了手机。」

  「这几天,你们班级的那个陆青瓷两次来打听你呢。」

  她那柔软的话里,后面的「呢」字加了个小拖腔,就让梁军听出了一点酸酸
的味道,梁军就道:「少打理她,我烦她。」

  这话倒也不虚,陆青瓷在第一天给他的印象太差,说烦她也不为过,但是在
雅菲听来,眼睛里竟然闪过掩饰不住的笑意,她柔声道:「你可不要这样呃,人
家也是关心你嘛。」

  梁军听了心中一动,转过头去,看着雅菲道:「我不稀罕她关心,我只要姐
姐关心。」

  「你瞎说什么呢?」

  雅菲脸不由得一红,眼睛却是亮起来,她垂下那长长的睫毛,看向地面,慌
乱地说道:「我去上课了。」

  转身走去,走了几步又回头:「妈妈,让你回去吃饺子呢。」

  说完,不待梁军答话,竟然小跑着离开了。

  看着羞涩的姐姐,梁军竟然看傻了。

  下午放学的时候,梁军正待要背着书包走,球队的队员们,早就拿着篮球,
等在那里,梁军一见,才想起来,自己还要训练,他歉意地对大家说:「对不起,
今天我不能跟你们训练了。」

  大家也没听明白,只以为是今后不能跟大家训练了,就着急了,一齐嚷嚷:
「军子,你怎么回事?干嘛啊?」

  梁军就道:「我有事啊。」

  这时候,就有人把事情报告给了陆青瓷,那边陆青瓷一听也着急了,也忘记
了早晨的不愉快了,就赶过来道:「你有什么事啊?咱们的球赛马上就要开赛了,
你就不能为了班级的利益放一放自己的事吗?」

  这样的话,梁军最不爱听,他当即就火了,道:「我那边机关事务管理局逼
着我搬家,我连住的地方都没有了。为了班级的利益,我就该住在露天地儿吗?」

  这一说,大家就都楞了,一是第一次看到梁军发这么大的火,二是梁军没有
住的地儿了,这是很麻烦的事。在座的大家,从来在家里都是,要吃的,有吃的,
要喝的,有喝的,哪里还操心过住处?

  梁军也觉得刚才态度不对,就缓下了语气,看着大家,却是对陆青瓷说:
「对不起,我不是有意的,我现在要回去搬家,我明天再来训练好吗?」

  这回大家才听明白是怎么回事,既然要搬家,几个要好的,就一齐嚷起来:
「我们一齐去帮你搬家。」

  他们这么喊,其他人就不好说什么,连马功也没有表示异议,陆青瓷听说这
种情况,也作出了一个决定:「好的,我和你们一起去搬家。」

  一听说,陆青瓷也去搬家,大家轰然叫道:「好啊,好。」

  在他们心里,既能给好哥们出力,又能和美女在一起,整个江湖都在这里了,
人生夫复何求?

  梁军见既然如此,也没办法了,当下再不墨迹,出门打车,说了句:「江海
010号。」

  出租车司机一愣:「江海010号?」

  梁军也没想别的,就说:「是啊。」

  可是其他同学也听着有点玄乎,江海010号?那是什么地方?不是军子你
弄错了吧?那可是传说中的地方啊。梁军也没废话,就对司机说:「没错,是那
个地方。」

  司机这才启动了汽车。

  到了江海一号,大家都愣了,竟然真的是这里,一个传说中,只给上面来人
住的地方,他们看着梁军道:「军子,这真是你住的地方?」

  梁军淡淡地道:「过去是,现在不是了。」

  「那为什么不住了?」

  「人家不让住了。」

  梁军还是淡淡地说道,好像这个事跟他没关系一样,他一边说,一边开了门,
就进到院子里,大家一看,这不用说了,这当然是真的了,此刻,大家充满了对
他的猜疑,跟着他进入这个豪华得让百姓家庭难得一见的宅子。

  唯独一个人,皱着眉头没有动,她拿起电话来,拨了一个号码:「爷爷,江
海一号的那个人,为什么不让人家住了?」

  电话里那个被他称为爷爷的人,正准备往常委会议室走,接到电话,皱着眉
头不满地说:「小青瓷,你怎么越来越没规矩了?不该你管的事,不要管。」

  「不行,他是我同学。」

  「青瓷,不准胡闹,越来越没规矩了。」

  电话那边声音威严了起来。

  「爷爷,你要是不怕我几个月,甚至是几年都不回你那里看你,那么你就尽
管不用理会我。」

  说着,就挂断了手机。

  「胡闹!」

  电话那边,陆羽盛气得不行,却又没办法。在上海市,还没人敢这么跟他说
话,但是那个叫陆青瓷的女孩除外,她想怎么威胁他,就怎么威胁他,让他真是
头疼。

  回过头来,他对身边的秘书说:「你给机关局的携打个电话,问问江海01
0号是什么情况,实在不行,先缓一缓嘛。」

  就在梁军等人把那行李卷,还有衣服,鞋子,以及几本书拿着,准备出门的
时候,奇迹发生了,早晨来造访梁军的两个工作人员站在门口,他们笑容可掬,
道:「梁同学,先不要着急,看起来这是个误会,我们刚接到上级命令,说,这
个房子您尽管住,想住到什么时候,就住到什么时候。」

  梁军以为自己听错了,但是身边的几个哥们儿已经欢呼起来,在他们想来,
那可彪悍了,以后自己可以到这里来找军子,也可以对别人说,自己到江海01
0就像走平地一样。

  梁军知道这个事有蹊跷,不知道是哪里吹来的风,但是,他想明白了,别人
的房子,别人的东西,终究是别人的,自己被人撵过一次,再这么厚着脸皮住下
去,身体舒服了,脸皮遭罪了。

  他打定了主意,今天一定走,绝对不在这个地方住了,于是,他笑了笑,说
道:「谢谢领导的关心,我还是不要住在这里了,请你们收好钥匙。」

  说着,摆头对大家道:「走,咱们走。」

  「啊?」

  大家一下就愣了,百思不得其解:「这么好的条件,人家既然让住,干嘛要
走呢?」

  两个工作人员脸上也很难看,他们拦在门口道:「梁同学,你别这样,你要
是这样,我们没法跟领导交待。」

  梁军没想到会有这么一出,自己走就走了,跟别人鸟关系?他想了想,对两
个人说道:「我留个字条,说明原因,好吗?」

  两个人见他去意已决,就想:这样也好,最起码回去有个交待。便道:「这
样也好。」

  于是,梁军找了张纸,在上面写道:「梁军不希望给组织添麻烦,住自己的
房子才踏实,请领导理解。」

  梁军那笔字迹歪歪扭扭的,但是此刻,直觉得有说不出的豪迈,有说不出的
牛比,简直就是气势如虹,写完后,把笔一放,就对大家说:「走啊,兄弟们,
今晚请大家喝啤酒。」

  这样子同样显得很牛比,很豪迈,当下带头走出了江海010号。

  当大家跟着梁军一起来到梁山网吧的时候,大家都愣了,梁军跑到这里来干
什么?还没等大家反应过来,就见一个长相俊美的网管走上前来,道:「老板,
你回来了?」

  「老板?」

  大家面面相觑,齐齐看向梁军,这渣叫什么老板?

  梁军也不去理会大家,只是平静地对那俊美的网管道:「把墙角那个小单间
收拾一下,从今后,我住在这里了。」

  看着梁军吩咐网管的那语气,真有一种当家作主的气势。

  大家懵了,半天下来,谁都不说一句话。

  而梁军则回过头来,对大家道:「走,今晚想吃什么,大家就点什么。」

  这一晚上,大家都有了一种吃大户的心理,这厮是个老板,不宰白不宰,空
酒瓶子摆了一地,但是陆青瓷走了,梁军也没有挽留。

  酒喝到半酣,梁军的手机响了,梁军大着舌头,道:「谁啊?」

  没有人说话,梁军有点恼火:「你谁啊?怎么老玩这样鬼鬼祟祟的游戏?」

  电话里终于传出一个阴森的声音:「你还没死吗?」

vampire518 2013-9-5 15:35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102、夜里的人是谁?

  梁军愣了半天,突然笑了:「我要是死了,扔下你妈怎么办呢?」

  电话那边显然没想到,竟然没有吓到他,反而被他骂得这么狠,就咬牙切齿
地道:「死到临头了,还敢嘴硬。」

  梁军笑得比刚才更灿烂了:「好啊,有种的,你就来吧,老子倒要看看,咱
俩是谁先没的。」

  这个时候,几个球友都在吆五喝六,相互劝酒,而梁军又是满脸笑容,仿佛
在跟多年未遇的老情人交谈一样,是以谁都没有注意到,身边的梁军究竟遭遇了
什么,甚至连梁军自己都奇怪,自己怎么会这样会演戏。

  放下电话,他的脑子里开始速度运转起来:「究竟是谁打的这个电话?包括
之前有人在马路上捅自己的刀子,都是谁干的呢?是汤少?不可能!」

  这个念头一出,梁军马上就给否定了:他已经成了丧家之犬了,自己活命都
费劲,哪里还顾得上来威胁自己呢?

  「难道是前些日子来收保护费的几个人?他们发现了自己落了单,来报仇?」

  这么一想,他可就拿不准了,无法判断到底是谁在暗中盯着自己了。

  有了心事,吃得就没有多少兴致了,好不容易靠到了几个家伙前仰后合地离
开。

  从饭店到网吧要走两个街口,梁军慢吞吞地往回走着,昏黄的路灯照出了一
道长长的影子,他今天晚上也没少喝,弄得脑袋都混酱酱的,丝毫没有注意到,
地上的影子多出了一个披头撒发的怪物,这个影子跟着他,越来越接近了,这时
候,从前面拐角的胡同走出来一对青年男女,缠缠绵绵从对向走过来,走到大约
十几米远的时候,女子感受到了前方的脚步声,就抬起头来,突然她的眼睛瞪得
大大的,脸上的表情令人恐怖的扭曲起来,那男子感到有异,他顺着女子的视线
看去,脸上立即现出惊恐的神情,两个人同时发出最惊魂的叫声,这叫声在巷子
里传出很远远,梁军被惊醒,回头看时,只见一个披头撒发的背影向右边的巷子
里跑去。

  他赶紧问两个人:「什么?什么?」

  那男的好歹说出了个「鬼啊。」

  那女子却浑身哆嗦,惊恐地看着梁军,什么也说不出来,连动也动不了了。

  梁军感到事态严重,就急忙报了案,过了一会儿,派出所来了人,把他们带
到了派出所了解情况,一男一女惊魂未定,好长时间才说明白。原来,她们看到
在梁军的后面,有一个披头撒发,牙上流血的女鬼,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前面的梁
军,两只手还做出一副要掐住梁军脖子的样子,后来,他们一声惊叫之后,那个
女鬼就转头跑向右手的巷子里去了。

  梁军听了他们描述也害怕了,他才是个少年,小时候常听鬼故事,自然害怕。
现在,听到两个男女的话,不由得毛骨悚然,脸色都白了。

  倒是派出所的民警能沉得出气,他说:「一定是什么人假扮的,如果真是鬼,
怎么可能听见有人喊叫,会转身往胡同里跑呢?」

  然后询问他,最近有没有发生过什么事?梁军就把最近有人骑着摩托,把自
己刺了一刀,至今没有破案的事说了一遍。

  民警点点头,道:「这就是了,肯定是一个人干的事,看来以后,你得小心
了。」

  梁军听了警察的分析,觉得有道理,这才开始不那么害怕了,他想,要是人
倒还对付,要是鬼我可没有降妖除魔的本事。

  即便是如此,回到梁山网吧,他想一想就害怕,要是真的让他跟这个女鬼遭
遇上,恐怕还真的会把他吓个半死。

  两个网管已经把他住的屋子收拾好了,看到梁军回来,就表现出想回自己的
住处休息的意思,梁军一想,现在外面有危险,哪敢让她们回去呢?那么只有自
己送她们回住处,可是那样的话,就得自己一个人回来,一想到刚才那对情侣描
述的女鬼,他就不寒而栗,这可怎么办?又不能告诉她们两个外面有鬼,要是把
两个人吓跑了,谁来给他看店呢?要是自己跟着她们过去住,倒是可以,问题是
网吧里,每天都有在网吧玩通宵的人,总不能把网吧扔下不管。这么想着,他就
赶紧说:「今天你俩先别回去了,在这住吧。」

  这么一说,两个女子脸色就变了,她们你看我,我看你,气氛就显得格外暧
昧。

  梁军赶紧说:「你们住里面,我住外面。」

  两个女子还想说什么,梁军就道:「别争了,就这么地吧。」

  两个女子想了想,表情复杂地同意了。

  夜深了,两个女子哈欠连声,相继回到小屋睡去了,梁军便在吧台上,斜倚
着一个破沙发,闭上眼睛准备入睡,可是他怎么也睡不着,脑袋里总是乱纷纷地,
什么都想,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终于迷迷糊糊地睡着了,整个网吧里,也都
昏昏暗暗地,似乎都进入了迷醉中。

  刚睡着不久,就开始做梦,一个青面獠牙的女鬼闪身走了进来,她伸出两只
手,奔着梁军的胸膛而来,伸手要挖出他的心来吃,梁军眼见着她张开了血盆大
口,却一动不能动,忽然那女鬼并没有挖开他的心,而是把他的宝贝翻了出来,
跟着张开大嘴,一口就咬到了那东东上,奇怪没感觉到疼,相反却感到非常舒服,
一种前所未有的快意,让他身体使劲地向上耸动,跟着他的宝贝似乎进入了一个
温暖的境地,于是,他就不由自主地动起来,也不知道过了多久,他只觉得那个
地方像决堤之水一样,淋漓尽致地喷薄了。

  这个时候,他醒了,只觉得眼前好像一花,一个影子翩然飘出,等他定睛看
时,什么都没看见,却发现自己的拉链开了,那个东东,已经蔫头搭脑地缩在那
里。

  他呆呆地看着那个东东,怎么也弄不明白,刚才究竟是真的,还是一个梦?

  如果是真的,那么刚才那个人是谁?如果是梦里,为什么刚才觉得似乎眼前
飘过一个人?而且自己的拉链确实被打开了?

  今天,可真是太玄幻了,太诡异了,梁军经历的事太令人不可思议了。

  第二天,起床后,他冷眼地观察着两个网管,两个网管也不知道怎么拱的,
头发都乱了,哈欠连声,各自找了个牙刷刷牙洗脸,恰好楼上有个熬了通宵的人
下楼,嚷着要给他结账。崔苗儿就比划着,让梁军给结。梁军一看装零钱的抽屉
锁上了,就问:「钥匙呢?」

  崔苗儿就示意他,在她身上。梁军在她的两个裤子兜里摸了半天也没摸着,
崔苗儿嘴里含着牙刷,就呜呜地示意他,不在那里。梁军忽然就想起,她习惯把
钥匙当项链的,就往她的胸前那道沟里看去,果然在那雪白的沟壑里,隐隐地露
出一个钥匙来,梁军就朝她比划,意思是,你给我拿出来,而崔苗儿则挑衅地看
着他,示意他自己去取,梁军终于扭不过她,伸手去那个沟里拿,怎奈那钥匙太
滑,两下没捏住,就使劲往深处掏,手就在两个圆球上揉来抹去的,一阵又弹又
软又柔的迷醉的感觉,梁军偷眼瞄去,只见崔苗儿此刻嘤咛一声,早已软倒在梁
军怀里。

  梁军心里道:「看来,昨天夜里的人是她。」

  这么想着,就去给那顾客找零。

  刚找完零,就听见卫生间里,张惠君叫他的声音,他不知道怎么回事,赶过
去看,却见张惠君在蹲位上提溜着半拉裤子,撅着屁股,两腿间一丛浓密的毛亮
在那里,梁军一见就晕了,道:「你这是怎么的?」原来,张惠君洗漱完了后,
就去了卫生间,却发现没有纸了,这才喊着梁军给她送纸过去。

  梁军苦笑不得,心道:「这女人怎么回事呢?一旦被男人办了,就这么泼辣
起来,什么都无所谓了,全不是开始的那样矜持了。」

  他把软纸送过去,就要走,张惠君叫道:「等一等嘛。」

  声音里满是娇嗔,让梁军头皮麻嗖嗖的。

  那张惠君用张纸把两腿间擦了干净,这才提上裤子,来到他跟前,伸手抱着
他,用她的那饱满的胸膛蹭着他,眼睛曲里拐弯地看着他,越发撒娇了:「你说,
人家好不好啊?」

  听了她这句话,梁军心道:「难道是她?」

  看看两个人都像,这让梁军真是难以判断了,真是好郁闷,索性不去想了,
洗把脸出去找个空地,把黄喜教他的那套拳脚,走了一遍,又着重练了一番掌力。

  上午到了学校后,上了两节课,第三节上课的时候,陆青瓷突然紧张兮兮地
从外面回来,走上讲台,道:「刚刚得到校团委通知:全校篮球赛提前了,今天
下午正式开赛,第一轮初赛,先是高一年级进行预赛,选出年级一二三名来,参
加全校决赛。」

  她说完这些,停顿了一下,又扫视全场,最后眼睛有意无意地扫向梁军,道:
「为了确保高一17团支部在这次比赛中取得好的成绩,刚才我请示了班主任范
老师,第三节课,和第四节课时间,球队同学暂不上课,到篮球馆进行集中训练,
训练指导……」

  她停顿了一下,又接着宣布:「由梁军同志担任,同时,他将担任本次比赛
的队长。」

  班级里没人说话,球队队员也没说什么,因为大家都习惯了,要是宣布别人
来担任这个职务,那才叫奇怪呢,几个次头好该跳脚骂娘了。大家默默地往外走,
只有一个人眼睛里闪着愤怒的火苗,一言不发地想着什么。

  上午练了两个小时,中午放学,大家回家吃了饭,然后分别都准备了一套服
装,梁军没有现成的球衣,就去买了一套,看看快上课了,梁军拎着球衣,就往
学校走去,在走到秀水家园附近时,一个人从后面突然蹿过来,一把夺过梁军的
球衣,就往胡同里跑去,梁军见那家伙跑的并不快,就纵步追过去,追出三十多
米后,那人停住了,转过身来,接着从旁边跳出四个彪形大汉,人人都手持一把
砍刀,把梁军团团围在中间——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103、遭遇追杀

  全校篮球赛即将开始了,篮球赛的赛事方式是,先在各学年中,进行预赛,
决出学年前三名,然后再进行跨学年比赛,最后进行总决赛。

  下午进行的是小组预赛,高一17班抽到的扣子是对高一13班,还有10
分钟就要上场了,可是篮球队的队长梁军还没有到场,陆青瓷急得团团转,眼看
着高一13班的球队已经换上了球衣,开始在场上热身了,可是高一17班还在
手足无措。

  「梁军呢?梁军哪去了?」

  队友们焦急的询问,没有人知道,梁军哪里去了。

  陆青瓷一遍又一遍地拨打着梁军的号码,可是没有人接听。

  她的心一点一点地往下沉,原来的希望一点点地在破灭,刚刚建立起来的,
对梁军的好感逐渐地消失了。

  就在昨天晚上,回到家里的时候,爷爷向她问起了关于梁军的情况,并且拿
出了梁军给机关事务管理局的人写的那个字条:「上面写着,住自己的房子才踏
实……」

  爷爷许久没有说话,好长时间才道:「这是个要强的孩子,是个能成大事的
孩子。」

  随后给她讲起了梁军的事,陆青瓷这才知道,原来,那个传说的,收留了一
个乞丐老头,受到首长接见的人,竟然就是梁军,陆青对梁军有了新的认识,转
变了对梁军的看法,认为他是一个有担当的男子汉。

  可是现在,梁军的表现很是让她不理解,不知道梁军是怎么回事,他能对一
个素未平生的老者伸出援手,却不能对自己的班级,对自己的同学负责。

  「他为什么迟到?他会不会特意不来了?特意这样在关键的时候,让自己难
堪?」

  这个时候班主任老师来了,他注意到了,自己的班级到现在还没有组织起来,
就走了过来,生气地问:「怎么回事?为什么还不上场?磨蹭什么?」

  大家面面相觑,谁都没有说话?

  这时候,班主任老师转过头来,看到马功欲言又止的样子,就说:「马功,
为什么还不上场?」

  马功小心翼翼地说:「咱们班的球队队长还没有来。」

  「梁军?他干什么去了?」

  「不知道,躲起来了吧,人家那是队长,都让老师给宝贝惯了,想来就来,
谁能说什么啊?」

  马功发着牢骚。

  「胡闹r直是乱弹琴,这都什么时候了?作为一个球队队长,在这样的关键
时刻,他竟然还不到场,这个队长马上撤职!」

  「老师,你可不能这样说啊,咱们班没有谁都可以,可不能没有梁军啊。」

  马功胆战心惊地说。

  「这是谁说的?我就不信这个邪了,马功,从现在起,你就是高一17班的
球队队长,对了,本来就应该你是,我还忘了,你是体委嘛。」

  老师气势磅礴地走马换将了,也没征求陆青瓷的意见,但是不征求能怎么着?
本来嘛,马上就要上场了,梁军到现在还没露面,陆青瓷没话可说啊。

  现在裁判已经吹哨子了,并朝着高一17班喊道:「高一17班怎么回事?
怎么还不上场?」

  这时候,场上的观众也发现了这个现象,全场都在看向高一17班,老师和
陆青瓷都着急了。

  「对不起,老师,这个球队队长谁愿意干谁干,我是不干!」

  马功丝毫不理会场上裁判的喊叫,还有老师那急赤白脸的样子。

  「马功,你怎么也学会撂眺子了?」

  班主任老师不高兴了,眼睛直直地盯着马功。

  「你这不是让我给梁军擦屁股吗?领导开始信任的是他,让他当队长,呃,
现在他看着场面大了,怕输球了,不来了,就把这个烂摊子给这些人了,等打完
了球,擦了屁股再给他对不?哪来那么多的好事呢?还有就是,平时是他组织的
训练,这个战术运用,都是他搞的,现在这些人生手抓热馒头,不输球才怪。」

  马功的这番牢骚,让老师一点生不起气来,相反倒是感觉到确实对人家马功
不公平,这叫什么?平时荣誉是别人的,到了打硬仗的时候了,想起马功来了。
他转过头来,责备地看了陆青瓷一眼,弄得陆青瓷很是难堪。

  「马功,我知道,你委屈,但是,你现在先以大局为重,好不好?老师在这
里呢,咱们比赛结束后,再说好不好?权当你是给老师打的了,好不好?」

  「那要是比输了怎么办?」

  马功先把退路想好了。

  「没事,你就放开手地去打,输赢无所谓,先把场子撑下来再说。」

  「那我可要有个条件。」

  「说!」

  「我要有挑人的权利。」

  马功眯起了眼睛。

  这个时候,其他班级开始起哄了,他们起劲地喊着:「高一17班弃权了,
不敢出场喽。」

  老师真的是着急了,他指着班级的学生说:「班级60号人,随便你挑。」

  马功嘴角划过一个弧度,露出一个邪邪地怪笑,霍地站了起来,喊道:「王
朝岭,迟本辛、」王成玉、孙怀山上场!「

  早就穿上了球衣等在场下,焦急地等着上场管子和陈加刚愣了,新上任的球
队长毫不客气地把两个人换掉了,在关键时刻,把自己的人换了上来。两个人脸
唰地红了,无比尴尬地从场地的边上退到了人群外面。

  而场上的观众看到上场的没有梁军,都奇怪地相互询问着:「那个梁军怎么
没来呢?他上哪里去了?」

  今天得知高一17班比赛,不少女生特意跑到高一17班的比赛场地来看球
赛,为的就是看梁军的风采,现在看到他不在场上,都失望地询问。

  梁军此刻正在生死线上死撑硬拼,四把砍刀齐齐砍向他,梁军学习军体拳原
本没多长时间,又从未经过实战,再加上仓促应战,在十分紧急的情况下,梁军
着实有点懵,他向着冲到跟前的一个大汉踢了一脚过去,那大汉回身就闪,这时
候旁边侧翼就砍过来一刀,眼看着就要被看中,梁军也算是机灵,就势见势猛地
撞向刚才躲闪他的那个家伙,那个家伙躲过一脚,刚要回身,就被他撞得扑在地
上。但是,这样一来,他也离开了身后的墙,形成了腹背受敌的局势。

  现在,左翼的一个从来没有发起攻势的家伙,横着刀向梁军扫来,这一招端
的是阴险,如果是竖着劈,梁军总归还可以向左右躲闪,但是横着砍来,就难以
躲避,好在梁军总算没辜负黄喜的一番教导,慌乱中向后便倒,生生摔在了地上,
这个家伙一刀未中,反倒差点砍着同伙,恰在这时,梁军躺在地上向他提出了一
脚,踹在小腿上,那家伙吃痛跳出了战团。

  现在场上剩下了三个人,梁军趁势踢向其他三个人,但是三个家伙都跳开了,
梁军趁机一个鲤鱼打挺,站了起来。

  这时候,其中一个人小声嘟囔了一句:「草,这小子会两下子,他没告诉咱
们。」

  被梁军听到了。看起来,是有人背后指使。

  刚才四个人竟然没有砍中梁军,吃亏就在于他们配合不默契,现在四个人重
新围拢过来,为首地一个喊道:「咱们这回一起上。」

  说着四个人一步一步地逼了上来,包围圈缩小了,梁军想躲都难了。

  沉默,令人窒息地沉默,彼此能听见对方的喘息声。

  包围圈缩得更小了,这个时候,如果对方一发力,齐齐砍过来,梁军必然中
刀无疑,梁军眼睛眨着,反倒沉静下来,他暗自思衬:今天看起来,不死也得挂
了,所谓不死就是看对方跟自己是不是有深仇大恨,非要置自己于死地不是。如
今是伸头是一刀,缩头是一刀,不如主动出击,或许能争取主动,这么想着,他
猛然喊了一声:「快过来帮忙。」

  对方眼见着这个小子就是自己的盘中菜了,也似乎看到了即将到手的哗啦啦
响的票子了,没想到这个家伙竟然有外援,就一个愣神,动作迟缓了那么一个瞬
间,就在这个当口,梁军突然一个起跳,使出了在篮球场上的那个招式,向前一
冲,右手将对面一个小子的刀向旁边一拨,接着就踏到了他的膝盖上,人也腾空
而起,在半空中,两脚前后踢出,正好踢在了他的下巴上,那个家伙当时就昏了
过去。

  而梁军从这个家伙的头上跳下去后,一个收脚不稳,单腿跪在了地上。

  几个人这才发觉上了当,不由得勃然大怒,唰地摆过来,重新追了上来,这
个时候梁军堪堪从地上站了起来,为首的家伙一见不好,生怕梁军跑掉,就拼了
命地冲了过来,一刀挥出砍在了梁军的后背上,梁军一个趔趄差点摔倒,血沿着
后背流了下来。

  「他被砍中了,不要让他跑了,快过来。」

  为首的家伙激动地叫起来。

  梁军重新扑到墙上,背靠墙站好,环视着步步进逼的三个人,三个人发了一
声喊,又冲了上来。这回梁军觉得自己有些支撑不住了,心想:「拼了吧,打倒
一个是一个。」

  于是,他也不躲避,迎着那个为首的,突然一矮身,朝着那家伙的腿骨就踹
了过去,只听一声惨叫,那家伙当场栽倒了。

  剩下的两个这下可气坏了,四个人(抢包的那个一直没参战)四把刀竟然没
把人家看倒,相反自己这边倒了四个。

  两个人抡起刀来就要砍,却没想到,梁军却看向他们身后,裂着嘴乐了,说
了句:「你早来啊,都交给你了。」

  「草泥马的,沙蔽啊?这个招数用了一回,还用啊?」

  两个人中的一个骂骂咧咧地举起刀来,照准梁军就砍了下来。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104、黄喜儿的伏招

  高一17班,以12:5的优势,取得了第一场比赛的胜利,班主任很高兴,
对全班说:「马功为咱们班立下了汗马功劳,他在关键的时候,不计个人得失,
冲得上,打得赢,不像有的人把班级的事当成儿戏,大家要好好学习他这种精神。」

  大家知道,这里的有的人说的是梁军,但是,没有办法,梁军在关键的时候,
确实退缩了,这让大家很是失望。

  马功傲然地走进班级,下巴撅得老高,眼睛冷然地扫视了一下全场,随即看
了看陆青瓷。自他认识陆青瓷以来,陆青瓷就一直是他心中过不去的坎,每天都
在暗暗地注视着陆青瓷,想方设法引起陆青瓷的注意,他知道女孩子都喜欢强悍
的男孩子,他自认,自己身上没有太多比别人强悍的地方,家里物质生活很富裕,
父亲是个年收入7位数的企业主,原来他打算用钱,他想得倒是很简单:拿几捆
钱砸上去,还不得把她给砸晕了哇?

  于是,他就开始穿名牌,开名车上学,但是,好像陆青瓷连看都不看一眼,
让他很是郁闷。后来,一次偶然的机会,他看到陆青瓷家里用车送他来上学,一
辆普通的奥迪,他心里就松了一口气,这车太普通了,比自己家的Q7差远了,
但是他再往那车牌上一浏,不由得呼吸急促了,就吓了一跳,那套牌子可不是随
便一个副识人物可以坐的。这回他才知道自己有多么可笑,在这样的人家面前炫
富,你就算开个印钞厂,人家也未必动心啊。

  后来,他打听到陆青瓷喜欢篮球,崇拜的人是姚明,便二话不说,去少年体
校学了篮球,而且,他也算有点天赋,半年下来,篮球技艺成长很快,后来到了
高中,他的命运出奇地好,跟陆青瓷分到了一个班,在这个班里,他感觉能和自
己竞争的,也就葛林了,但是,他不怕葛林,因为,他知道,陆青瓷对葛林并不
感冒,而且葛林并不擅长篮球。

  他雄心勃勃地打算在高中时代,用自己的篮球,俘获陆青瓷的心,机会也马
上就来了,刚开学,班级就与其它班级举办了篮球赛,获该他大显身手的时候到
了,却没想到,半路杀出个梁军来,把他的风头盖过了,这让他无比恼火,恨不
能把梁军剁成肉酱。

  得知校团委就要举办全校篮球赛的消息,他感觉到,这个机会不可错过,但
是,如何才能让梁军不参赛呢?

  他想尽了办法,终于,经过一番运作,成功地把梁军拦截在赛场外了,这让
他终于一枝独秀,出尽了风头。

  刚才老师的那番话,让他飘飘然,他摆出一副深沉的样子,来到屋里,偷偷
地瞄一眼陆青瓷,想看看陆青瓷是什么反应?他期待着,陆青瓷双手捧着香腮,
在不远处目不转睛,含情脉脉地看着他,像所有爱慕英雄的美人一样,把秋水一
样深情的眼神奉献给自己。他甚至想好了一些话,去刺激一下陆青瓷:「你信任
的人,吓跑了;你没看好的人,拯救了高一17班。」

  可是,他失望了,陆青瓷眼睛只看她面前的书桌,谁都不看,也是他太急功
近利了,压根就没想一想,现在这样的情况,陆青瓷哪里有心思去欣赏他的风采?

  今天下午,是陆青瓷最上火的一个下午,她信任器重的人,最后连招呼不打,
甚至连面都没有露,这简直是对她最大的愚弄,她现在完全相信,梁军是有意地
报复她,特意让她难看。也的确是,这个事让他太难看,老师首先就表示了对她
的不满,在同学们面前也抬不起头来,此刻,她恨死了梁军,她刚刚建立起来的
对梁军的好感,一下子全毁掉了。

  「什么男人?就这样的素质?不值得尊重,不值得信赖,不值得托付。」

  陆青瓷在拼音字母LJ上狠狠地打了一个叉。

  马功看到陆青瓷根本不理自己的茬,无名火蹿了上来,转过头来,看见了管
子坐在身边,正在想心事,就指着管子道:「你,过来,捶捶腿。不能上场,还
不能搞搞服务吗?」

  管子和陈加刚本来就憋了一肚子气,现在看到他竟然对自己来这一套,一股
火就发了出来:「你装你嘛了个壁的蛋?把全校最饭桶的高一13班灭了,就牛
成这样?你要是像梁军那样,把高二的灭了,会怎么的?是不是得让你妈给你当
情人?草,有本事,明天这一场,把6班也灭了,算你牛比。」

  高一6班是目前大家公认的高一里面最强的一个队,即便是有梁军在,都担
心有没有把握赢,何况梁军不在。而刚刚比过的高一13班则是全校最弱的一个
队,天知道,陆青瓷怎么抓的第一轮小组比赛,就把最强的和最弱的抓到了手里。

  管子一句话把今天赢球的奥秘点了出来,又无比阴损地骂了马功一句,可把
马功气坏了,脸胀得通红,站起来就要冲过去,结果管子旁边的陈加刚跟着站了
起来,两个人虎视眈眈地看着马功,这让马功心里很是没底,悻悻地坐下了。

  梁军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在医院里了,他有半分钟的失忆,最后总算弄清
楚了自己是在哪里,发生了什么,他看着眼前那浑圆如南瓜的脑袋,裂开嘴,道:
「黄叔,你怎么来了?来的还那么巧,正赶上我出事,你就到了。」

  黄喜儿嗔怪地道:「我不来行吗?不来,你不没命了?真笨,我教你的那些
招数,怎么不用呢?」

  不等梁军回答,自己拍着脑门道:「也怪我,从来没喂你招式。靠着笨打,
能从四把刀下走几个回合,也算不错了。」

  「黄叔,你都看着了?」

  「我跟在你后面呢。」

  「黄叔不待这样的,你早就看到了,不出手救我。」

  梁军背上的伤疼得他直咧嘴。

  「那不正好是实战的机会吗?我干嘛去救你呢?」

  黄喜居然振振有词。

  「那,黄叔,您是在哪发现我的?你什么时候来的上海?」

  梁军真是好奇了。

  「我他妈的是跟你一起来的,就是没告诉你。」

  「啊?」

  梁军目瞪口呆,半天也弄不明白,最后竟然问了一句:「黄叔,你这是为什
么啊?」

  「师祖让我保护你,我哪敢不保护啊?可是总是这样下去,我哪有时间啊?
上次有人背后捅你刀子,一直查不明白,而那家伙又不露面了,我就知道,他们
肯定是怕我,所以,我就骗你,说回陕西了。然后,就暗中跟着你,这不嘛,这
伙人到底还是露面了。」

  梁军这才知道,自己误会了黄喜儿,也为黄喜的恩情所感动,眼圈红了,眼
泪就要掉下来。黄喜马上摆手道:「得,得,得,大老爷们儿,别弄得那么麻嗖
嗖的,咱老黄玩不来。」

  正在说话间,外面走进来一个警察,他轻声问道:「你是梁军同学吗?我们
有个问题要问你,现在可以回答问题吗?」

  梁军点点头。那警察便问道:「你认识马功吗?」

  梁军道:「他是我们同班同学。」

  「你和他有过什么过节吗?」

  警察又问道。梁军奇怪地摇摇头,说:「没有什么过节啊。」

  警察用疑惑的目光看着他,道:「你再好好想想。」

  梁军更感奇怪了,他道:「我们真的没什么过节,怎么?他有什么事吗?」

  「是这样,这次袭击的几个歹徒一致供述,是马功花钱买他们来砍你的。」

  「啊?」

  梁军吃惊地半天说不出话来。

  警察提示说,那些人供述说,马功恨你比他厉害,就想办法不让你参赛。

  梁军猛然一拍脑袋:「啊呀,我靠,坏了。」

  说着,一把扯下了吊瓶,穿着病号服就往外跑,谁都摁不住。

  警察和黄喜从后面跟了上去,把他拉到警车上来,风驰电掣地往学校驶去。

  正如管子说的那样,高一17班遇见高一6班,就再也没有英雄起来过,马
功带着手下四个人,使出了浑身解数,还是被6班落下了16分,全班同学都咳
声叹气,知道回天无力了。

  6班之所这么彪悍,是因为,他们有一个猛将叫何西,外号篮球魔术师。

  听到这个外号,人们就该明白,为什么高一6班是最强的队,有人断言,高
一6班比高三的实力都要强,搞不好,会夺得此次比赛的团冠。

  还有几分钟下半场就要开始了,班主任范伟强正在苦口婆心地安慰马功:
「我相信你是最好的,你已经尽力了,你比那些临阵脱逃的,强了不知道多少倍。」

  马功眼睛却乜斜着管子和陈加刚,使劲地摇着脖子,道:「范老师,能不能
麻烦管子同学帮我揉揉腿?」

  范伟强一愣,立即朝管子道:「听到没有?赶紧的。」

  管子的脸色立即胀红起来,他怨愤地说:「老师,不至于吧?」

  马功便道:「老师,咱们同学真让人寒心,那些同学吃啥啥不剩,干啥啥不
行,上不了场,难道搞个服务还那么难吗?这些人在前面流汗出力,可是咱们同
学在下面干什么呢?」

  老师脸色阴沉下来,看着管子,道:「你难道没听见吗?你可以不做,但是,
我却可以和你父亲单独谈。」

  管子脸色灰白,只得走到马功身边,给他捶腿。马功眼睛里流露出一丝邪笑,
转过脸来对老师道:「我想请陈加刚给我揉背。」

  这时候,远处传来裁判的哨子声,要上场了。

  马功不情愿地站起来,而篮球魔术师何西也站了起来,看向这边,他笑呵呵
地朝这边问话:「17班还比吗?」

  马功气得脸通红,刚要说什么,忽听有人喊道:「看,怎么来了一辆警车呢?」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105、爷们儿没死绝,哪有你撒野的份儿?

  忽听有人喊道:「看,怎么来了一辆警车呢?」

  等大家看的时候,那警车已经来到了跟前。车子一停,从车上下来一个人,
大家一看都愣了,这个人不是别人,就是这两天一直没露面的梁军。

  梁军穿着病号服,站在那里,东张西望地瞅着,一看到梁军,全班人的脸色
立即变了,变得异常复杂。

  班主任范伟强脸色一下就沉了下来,现在,他恨不能把梁军赶出班级,再也
不认这个学生。

  陆青瓷看到梁军穿着病号服出来,很快就把脸扭到了一边,她此刻坚信,梁
军是故意装成病号,然后回来看她热闹的。管子和陈加刚则惊喜地叫起来:「军
子!」

  而马功看到梁军则脸色由红变白了。

  梁军身后跟着两个警官,这让很多人,都开始替他担心起来:「这怎么又惹
上事了呢?」

  梁军回到班级前,首先跟老师打了个招呼:「老师,我回来了。」

  范伟强把头扭到一边,不看他,也不说话。梁军见范伟强如此,脸色变了变,
但终究没说话,就站到了一边。

  这时候,两个警官已经来到老师跟前,问道:「请问,哪一位是高一17班
的班主任?」

  范伟强没好气地道:「我就是,怎么了?」

  警官道:「你们班学生马功涉嫌买凶侵害同学,我们需要把他带回去进行调
查。」

  「什么?」

  听到这句话,全场人都愣了,大家实在接受不了这个事实。

  范伟强像被蝎子蜇了似的,尖叫起来:「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警官不悦地说:「对不起,已经有人指证了。」

  范伟强嗖地一下转过身来,逼视着梁军道:「是你指证的,对吗?梁军,你
到底要怎么样?班级的事你躲了,也就躲了,可是,你现在又要诬陷别人,目的
就是要让别人也不准给班级出力是吗?我告诉你,没门!从现在开始,你不再是
这个班级的人了。」

  梁军被搞懵了,他万万没想到,自己躺着也中枪,莫名其妙被人砍,莫名其
妙被老师这样冤枉,他突然大叫一声,把周围的人吓了一跳:「走!这就走!用
不着你撵,我知道,这是一个有钱人孩子才能留得住的班级,我一个穷人家的孩
子,留在这里就是别人的眼中钉,肉中刺,恐怕跟你们一个座的资格都没有,是
不?」

  梁军这么一说,陆青瓷的脸唰地红了。她不太敢看梁军了,但是梁军压根没
去看她,接着说:「你们城里人捐一千块是爱心,我们乡下人捐一千毛就是捣乱,
你们可以几个人围攻我们一个,我们反抗一下,就必须开除,你们城里人,买了
五个人来杀我,差点没砍死我,要不是有人及时救我,现在,我的娘就没有儿子
了!凶手到了公安局都招供了,这也怨我是不?怨我不该来这个班级是不?不该
来到富人区是不是?如果,我早点走,你们城里人就用不着花钱买凶了,是不是?
好的,我走,用不着你们撵。」

  这个时候,警官已经过来,把马功带到了车上,而赛场上的裁判却在那里喊:
「高一17班,能不能上场了?不能上场,就弃权了。」

  何西却在那里道:「他们肯定要弃权了,马功都给带走了,还有谁行?」

  梁军转过身来,盯着他道:「猖狂什么?你的意思只有你们城里人才行呗?
爷们没死光,还轮不着你这等人撒野。」

  何西盯着他,眼睛里射出一种蔑视的光来,缓缓道:「你就是那个所谓的梁
军?既然这么牛比,那就比一个?」

  梁军颔首而笑:「可是,我没有班级,我被开除了。」

  何西笑了,道:「我可以跟我们班主任说一声,让你到六班来,不过,眼前,
我却要跟你比一比。咱们单独比一比。」

  梁军脸上笑容更盛,道:「对脾气。」

  两个人来到一个篮球架下,何西依旧是那身大红色的球衣,而梁军却依然穿
着那身病号服。何西看着他,缓缓地道:「哥们,把衣服换一下?」

  梁军淡笑:「我现在就一病人,没有球衣。」

  何西再不墨迹,道:「开始?」

  梁军颔首而笑:「好啊。」

  何西道:「你先发球。」

  说着,冷不防嗖地一下,把球飞向了梁军。

  梁军也不推辞,道:「好啊。」

  伸手去接,突然一阵剧烈的疼痛,但是,他的眉只是皱了皱,手上却丝毫没
有停滞,伸手一带,那球就像被粘住了一样,被他的手带了回来。

  梁军开始发球,他带着球来到篮下右侧忽然刹住步伐,双手举球一个做势投
篮的样子,何西喝了声,高高跳起,准备封盖。

  梁军眼里闪过一丝笑意,突然从何西的腰间把球向前一拍,那球就从何西的
腋下飞了出去,说时迟,那时快,梁军跟着从何西身边掠过,何西也急忙回身救
球,但是,梁军已经追了上去,两步就追上了篮球,从后面伸手一捞,没有拍球,
直接三步上篮,球擦板入筐。

  「嘟!」

  裁判吹哨示意此球有效。

  主席台上的比分牌马上变成了2比0。

  接下来,是何西发球,他一个战术动作,带球来到了篮下,接着就是一个篮
下跳投,梁军纵身跳起,就是一个封盖,球打在篮板上,在篮筐上弹了一下,高
高暴起,弹了起来。

  这一个球竟然没中,何西有些挂不住脸,他大喝一声,奋力跳起,向落向自
己的篮球抢去。

  一只手从何西头上晃过,硬生生的在他的头上把近在咫尺的篮球一把抢到手
里。

  何西反应过来,大喝一声,赶紧回身来抢夺,却把球带出篮下,面对想盗球
的何西一个变向,一阵风似的从他身边掠过,来到球场的半角处,也就是两边的
死角处,这时候何西不再追球,而是怒喝一声的向篮下跑,希望能不中去抢篮板。
这时候,梁军没有犹豫,果断的起身跳投,只听到「刷!」

  的一声,篮球在篮网中擦过。

  梁军目送篮球入筐,冷冷的笑了声,径自一人向回走。

  「嘟!」

  裁判示意二分有效。

  周围看热闹的学生,愣了老半天,终于弄明白发生了什么,立时爆发出一阵
雷鸣般的呐喊声。

  三局两胜,现在其实已经可以昭告输赢了,但是梁军依旧把球抓在了手里。

  这一局又轮到他发球了,何西压了上来,缓缓地弓下身体展开双臂,双眼紧
盯着梁军的眼睛,双脚有节奏的跟着梁军梁军冰冷的脸上露出一丝笑意,身体微
微的弓着,双脚叉开,身体突然向右一晃,左脚已经闪电般的向右侧大跨一步,
身体顿时变成了矮身右斜,持球的右手已经把篮球贴地的运到了何西身体的左侧。

  梁军迅速反应过来,重心完全左移,一脚已经侧跨开,手也马上侧拦过来准
备拦劫下已经上半身突到自己的左侧的梁军。

  梁军矮身右斜的半个身体突然顿了下,贴地球拍到了地上,右手一个回拉,
篮球翻滚的向左手弹去。

  此时梁军的身体已经拉回正位,踏出去的左脚早已收回,落地的一刹那间,
右脚借左脚一蹬之力噌的一下向左迈去,回到正位的身体也几乎是同时的跟上,
侧身向左突去。

  这个时候,篮球已经倒了左手,梁军喝了声,身球合一,靠着自己强有力的
爆发力从重心还在左侧的何西身边瞬间闪身而过。

  河西在自己的手刚拦过去却发现扑了空的时候就明白中了梁军的计。

  所有的人都楞住了,何西也楞了,他恼怒地追上去,跟在梁军的后面,伺机
想封盖住梁军的跳投。

  颜雨峰过了高原,二步就已经跨过罚球线,见何西如影随形地跟着自己,便
突然大吼一声,右脚先踏地,然后接着就是左脚,两脚几乎是同时发力,象弹簧
丝一样蹦了起来,持球的右手在左手的稍微侧按下,猛然高高举过头,身体成了
弓形,双脚背屈膝而起,整个人飞腾在半空。

  梁军在空中,眼睛看着那个篮筐,左手抓着篮球,使尽身体所有的力量灌在
手上,以雷霆之势狠狠的砸向篮筐。

  篮球从篮筐穿过,砸在地面上,蹦飞了出去。

  接着梁军手一松,从半空中落了下来。

  一系列的动作,气势如虹,嚣张霸道……

  就在梁军灌篮后跳下来的这一刻,全场在忽然静到了极点,几乎是所有的人
都无法相信自己看到的一切,内心在梁军这惊世一扣后的亢奋和激动膨胀到整个
胸腔。在喉间强烈的向上涌,控制不住自己的想去放声大喊一样。

  梁军站在篮下,傲然的看着所有的人,虽然自己还不清楚这一扣效果到底是
什么样子的,但现在看来全场的人已经被自己的灌篮所惊住。

  雷鸣的掌声,歇声褐底的叫采声,还有所有的人脸无法抑制的狂烈表情形成
一个喧闹疯狂的球场。

  有一个女子眼里的泪水唰地流了下来,这个女子就是雅菲。

  喝彩声突然变了,变成了惊叫声,只见那个给人们带来震撼的男生,后背上
殷红一片,血从病号服上渗了出来,接着,他的整个人在众人的惊叫声中,缓缓
地摔倒了。

  人们赶上前去,把他的病号服掀开,只见后背上一道半尺长的刀口,翻出了
吓人的肉,鲜血涌流。

  这个人竟然是背负着这么长的刀口,战胜了篮球魔术师。

  这是个怎样的人?

  另外一个女子眼泪刷刷地流了下来。

  而站在旁边的范伟强脸唰地红了,他的心紧紧地提了起来,六神无主地站在
那里,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106、被雅菲看了

  还是管子和陈加刚几个人反应快,就喊了声:「快点拨打120。」

  这才有人想起来拨打120,还有人找来了校医,大家正围在这里,雅菲从
人群外面闯进来,看到梁军牙关紧咬,人事不醒的样子,当场哇的一声哭了起来,
这一哭不要紧,高一17班的女生也都跟着哭了,其他一些班级的女生也都跟着
掉眼泪了,甚至有些女生自己也不知道哭什么,总之,是一种激动,梁军那种王
霸之气给她们留下的印象太深了。

  120来了,管子、陈加刚等人上了车,雅菲作为梁军的姐姐当然第一个被
安排上了车,雅菲拿出电话给家里挂电话,道:「爸爸,你快来吧,军子他出事
了。」

  说完又开始哇哇地哭了起来。

  梁军再次被送到了医院,整个篮球赛都停了下来,高一17班的女生眼泪汪
汪地坐在那里,赛场上其他班的学生也都站在那里,刚才惊爆的一幕,让他们到
现在回不过神来,大家议论道:「这也太变态了吧?背上给砍了这么长的个刀口,
还能把篮球魔术师给干倒,不可想象,不可想象。」

  何西则站在那里,眼睛直勾勾地道:「我草,我草。」

  当陆青瓷看到梁军那殷得通红的后背,心里的怨愤一下就化做乌有。那一刻,
她明白了,也相信了,梁军并非是不忠于托付的人,他是被人嫉妒,被人陷害了,
而事实上,他是个多么坚强,多么彪悍的人,被人砍了这么长的刀口,还能连战
三捷,把个魔术师挑于马下,压根就没把谁放在眼里,这才是真正的跋扈。

  她流泪了,说不清自己是因为什么会流泪,总之,是一种感动,她的心里反
复说着一个很俗气的词:「这才是真正的男人。」

  范伟强也懵了,被这一连串的变故给弄得晕头转向,他原本对梁军有点好感,
可是,在篮球开赛的时候,梁军竟然没有露面,这让他很是气愤,加上马功添油
加醋,让他对梁军的成见更深了。所以,当马功临危受命,在关键的时候,出来
解围的时候,范伟强就认定了马功,无论马功是不是赢球,他都不在意了,都把
马功当成了宝贝了。

  这个情况下,梁军再出现,范伟强自然是很不待见他,根本不想听他说什么,
不管什么事,连想都不想,就做出了把梁军撵出去的决定。

  当他看清楚了梁军背上的刀口的时候,着实被吓了一跳,原来是自己眼里的
好学生,买了人把梁军砍成这个样子,才致使梁军无法来参加比赛的,还有一点
就是,梁军的真实实力让他吓了一跳,在背部受了这么大的伤的情况下,就把马
攻费尽力气也比不过的王牌选手挑在马下,这如果是梁军不被构害,夺冠也说不
定呢。

  他这才意识到,自己刚才做出的决定太草率了,而梁军也把话给敲死了,当
着这么多人的面把话说出去了,没法收回了。

  范伟强不知道该怎么办了,弄得很尴尬,上不来,下不去的。

  却说,大家根据梁军穿的病号服,把他被送回了医院,于是,这些人好一番
紧张地忙碌,七手八脚地找大夫,输液,抢救,随后秦大两口子都来了,看到了
梁军人事不省地躺在床上,也是心疼得不行,而这时候雅菲看到妈妈来了,就一
头扑进她母亲的怀里,哭得稀里哗啦,哭得昏天黑地,这让雅菲的母亲心里很乱:
自己一家和梁军萍水相逢,因为梁军三姨的出现,让一直单着的秦三看到了希望,
两个人来往的火热,才使得两家人按照一家人的方式相处,雅菲和梁军才按照姐
弟相称,现在,梁军出了事,作为亲戚方面也确实该出面,但是,像雅菲这样,
哭成这样的,就说明有情况了。

  「咳……快别哭了,军子不是没事吗?」

  秦大夫人眼神复杂地看着丈夫。

  她不是个眼皮子浅的女人,对女儿选择什么样的男朋友,不会过多地干涉,
但是,梁军也太特殊了,因为他们的长辈,正在谈一场恋爱呢,这可怎么办呢?

  梁军的伤势早就得到了医治,现在梁军因为用力过猛,把伤口蹦开了,流了
许多血,院方采取了果断措施,终于使伤情再次得到了控制。

  将近下午四点的时候,医生宣布:「没事了,大家可以休息了。」

  管子几个人被黄喜劝了回去,但是雅菲说什么也不肯走,说什么也要在这里
护理梁军,弄得她的父母都没有办法,秦大这个时候,也发现了问题的苗头,他
皱着眉头和妻子离开了。

  现在,病房里除了黄喜,就是雅菲了,她一直就那么坐在那里,守着梁军,
黄喜看到她这个样子,无语地笑了笑。也不知道他的这个徒弟,用了什么办法,
把这样花团一样的姑娘迷恋成这个样子。

  晚上五点20多分钟的时候,医生和护士来查看伤情了,他们掀开了梁军的
被子,把梁军翻过身来。

  雅菲这时候,早已经止住了哭声,在那怔怔地想着心事,此刻看到医生察看
伤情,满心里装着弟弟的雅菲,不知水深水浅,跟着就凑到跟前去察看,这一看
不要紧,一下把她弄了个满脸通红。

  进医院的时候,为了便于抢救,医生早就把梁军的衣服扒得溜光,那个时候,
是管子等人在帮忙,雅菲只顾得哭去了,压根就没在跟前,所以也不知道是怎么
回事。

  这时候,一看人家在察看梁军的伤情,她也跟着去察看,结果梁军整个的人
都暴露在了她的眼前,特别是他的那个宝贝上还吊着个管,旁边一个囊,那个护
士就在小心地把那个囊翻到另外一边,看那护士的神情非常平静,没有丝毫的难
堪或者不自在。

  雅菲决然没有想到会有这一出,不期然的一幕既然出现了,她的眼睛就不由
自主地被吸引了。

  从小到大,生平第一次看到男人的这个地方,作为女人本能地羞涩,让她们
从来都是回避见到这一幕,但是这不代表女人不对男人身体好奇。

  18岁的年龄,正是对男子好奇的年龄,加上她的家庭家教又很是严厉,无
论外面多么开放,她从来没和任何一个男生出去过过所谓的party,没在外
面滞留过一个晚上,这就更让她对男生好奇,多少次夜深人静时,把自己蒙在被
子里,凭空想象:「男人会是什么样子的,他们的身体,和女儿们的身体会是怎
么接触的?」

  现在,一个意外的机会,一个偶然的场合,赫然冒出了这样一个场面,雅菲
只觉得心慌意乱,羞得面目绯红,两个眼睛不知道看向哪里,手都没地方放。

  医生们相互之间做了一个短暂的交流,说了些雅菲听不懂的话,而她此刻也
压根听不进去了,脑子里乱烘烘的,脸上忽少火燎的,正在发呆。

  这时候,医生问话了:「谁是病人家属?」

  转过脸来,看了一眼雅菲,道:「你是吧?」

  这话也太指代不清了,家属的含义,在大家来理解,就是媳妇儿的意思,这
话听着可真别扭。

  雅菲脸一下就红了,连医生交代她的什么都听不明白了。

  医生走了后,雅菲独自在那里发慌,刚才的一幕实在让她心慌意乱,到现在
她感到脸上还发烧发烫,完全没有注意到,不知道什么时候,梁军已经醒了过来,
正在呆呆地看着她。

  「小军,你醒了?」

  雅菲终于注意到了梁军醒来的状况,她连忙过来照顾他。

  「姐,你刚才笑什么呢?」

  梁军突兀地问道。

  「瞎说八道什么呢,谁笑了?」

  雅菲吓了一跳,直如心事被看穿了一般。

  梁军摇摇头,实在是搞不懂这个姐姐是怎么了?

  「你怎么样了?疼不疼?要不要吃点什么?」

  雅菲一半是因为关切,另一半则是为了掩饰自己。

  梁军脸上现出痛苦的神色,欲言又止。

  「你到底怎么了?赶紧说啊。」

  雅菲着急了。

  「你办不了,说了有什么用?我黄叔没在这里吗?」

  「唉呀,你说嘛,真是墨迹。」

  雅菲追问了这一句,突然想到一个问题,他可能要上厕所,自己确实办不了,
又想起刚才那一幕,不由得脸又红了,眼睛不敢看梁军了。

  察言观色的梁军知道她误会了,便道:「我想翻身,我的伤口太疼了。」

  原来,梁军的伤在背上,而他又需要躺在床上,身体的重量正好就压在了伤
口上,因此那种疼痛不是一般人能受得了的。

  雅菲这才明白,原来他是想要翻身,她赶紧出去找黄喜,可是黄喜又不知道
哪里去了,这可怎么办?眼看着梁军痛苦的表情,雅菲牙一咬,道:「我来。」

  她走过来,一只手揽着梁军的肩膀,一只手揽着了梁军的大腿,刚一使劲,
梁军又叫了起来:「唉呀,唉呀,不行,不要动了,有个东西。」

  他痛苦地叫着,却又闪烁其词,雅菲闹愣了,想了一想,忽然明白了,原来
梁军的那个地方插着一个导尿管,旁边一个囊挂在床架上,如果梁军想翻身,就
得先把那个囊,以及导尿管甩到一边去。

  雅菲顿时无语了,脸红得像块布一样,要想帮他翻身,就得掀开被子,还要
当着梁军的面看那个地方,碰那个地方,把那个囊先甩到要翻身的那个方向去,
但是如果不帮他,梁军承受的疼痛是非常难以忍受的。

  怎么办?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107、雅菲和陆青瓷双双被感觉

  梁军轻轻呼出一口气,开口道:「你最近还好吗?」

  雅菲知道,他这是在转移话题,她当然明白,梁军正在承受怎么样的疼痛,
那么深的刀口就已经很疼了,整个身体的重量再压在上面,那该是怎样的一种痛
处,此刻,梁军故作轻松,无非是要转移自己的视线,减轻自己的心理负担。

  「如果,我真的爱他,还在乎这些吗?如果,我真的爱他,不正应该帮助他
解除痛苦吗?」

  想到这里,雅菲似乎放下了一个很大的包袱,她心里的那种羞涩感逐渐消除
了,神色平静而又果断地把被子掀开了。

  「雅菲,你……」

  梁军情急之下,没有叫姐姐,而是喊了雅菲。

  雅菲向他嫣然一笑,举手就向他的两腿间伸过去。

  「姐姐,不要啊。」

  梁军这下可着急了,脸色胀得通红,连忙合并两腿试图把那个东东加住,雅
菲也不说话,两手把他的腿掰开,伸手把那个鬼鬼祟祟,蔫头耷脑的家伙捕捉归
案,捋着那根管,放到了另外一个方向。

  梁军老脸通红,简直不敢看雅菲一眼,只有闭着眼睛,装作死了,装作睡了,
装作糊涂了。

  而雅菲此刻,也是心里扑通扑通直跳,脸红得不行,这是他第一次,接触男
人的那个东西,虽然刚才平息了自己的心境,但是此刻依旧心慌得不行,她把那
个东西挂好,赶紧给梁军盖上了被子。

  就在这时候,门开了,从门外进来一个人,这个人是他们谁都没有想到的,
竟然是陆青瓷。

  她穿着一件白色连衣裙,手里拎着一兜水果,款款地站在两个人的面前。

  雅菲吓了一跳,心想幸亏刚才把他的事做完了,要是没做完,让她一步闯进
来看到,恐怕是怎解释都解释不清了。

  梁军没想到,陆青瓷会来看他,尽管他对陆青瓷不怎么感冒,但是,人家来
看自己,就是客人,不能给人家看脸色,便打了个招呼,道:「你怎么来了?」

  陆青瓷一眼看到了两个人的慌乱,还没等想明白是怎么回事,梁军就跟她打
招呼,就转移了视线,开口道:「咳,同学嘛,这不是应该的嘛。」

  梁军就露出一口小白牙,笑道:「谢谢了。」

  陆青瓷有点不好意思,看了看雅菲,便把水果放在了床头上。

  雅菲见状赶紧过来招呼,两个人就坐在了梁军的床前。陆青瓷询问了一番伤
情,就道:「你也真是的,都伤成这样了,还那么拼命,可把人吓死了。」

  梁军就道:「他也太欺负人了,竟然跑到门口上来叫号,他以为他是谁啊?
但凡这些人有一口气在,也轮不到他来撒野。」

  梁军只是按照自己的思路说,但是听在陆青瓷的耳朵里,却是一种不一样的
感受,她欣赏的就是男人的这种桀骜不驯,逼视天地的气概,不由得有些走神了。

  这些话听到雅菲的耳朵里,则是一种自豪,但是说在嘴里却是:「就你瞎能,
要不然,能昏倒吗?」

  说到这里,他突然想起来:「唉呀,还没翻身呢,来,我帮你翻身。」

  梁军就有些尴尬,刚才的尴尬还没过去呢,现在自己还光着呢,当着陆青瓷
的面,万一露了春光,多难堪?便赶紧说:「不用,不用,唉呀说会话吧。」

  而雅菲想的却不是这个,她一想起来,梁军正在遭罪,就无比心疼,她可不
管陆青瓷是谁,也不管陆青瓷是不是受得了,她现在眼里只有一个人,那就是梁
军。

  她道:「赶紧翻吧,正好趁着陆大书记在这里,给搭把手吧。」

  陆青瓷本来就是心里装着事来的,正愁着没有共同语言沟通,听雅菲说起来,
要让她搭把手,便连忙答应道:「好嘞,怎么整?」

  两个女生走了过来,根本就不管梁军的意愿,各自站在了梁军的身前,两个
人都是身量高挑的女子,两腿修长,贴近了梁军,一股好闻的香气直钻梁军的鼻
孔,雅菲道:「你来翻他的脑袋和上半身,我来翻他的下半身。」

  雅菲也知道,下半身光着呢,要是弄不好,露出来不该漏出来的地方,岂不
是让别的女生看到了军子的宝贝了?那可不行,军子是自己的,说什么也不能让
别的女人欣赏到春光,所以,她才安排陆青瓷去翻头部和上半身。

  两个女子分工完毕,就开始动手了,他们站在了梁军的身前,一哈腰就不由
自主地贴在了梁军的身上,那雅菲倒是好说,而陆青瓷一贴身,就把两条大腿和
两腿之间的地方贴在了梁军的脸上,梁军感受到了那种又软又弹的力度,可不得
了了,一下子某个部位就造反了,不依不饶地站了起来。

  梁军窘得脸通红了,这可怎么办啊?他急得脸上直冒汗,可是无论怎么着急,
那个地方就是不肯软下去,幸亏他是盖了个被,要是穿了裤子,那就难堪死了。

  两个女子一齐哈腰,贴上来帮助他翻身,却发现不好弄,因为他盖着被,这
个现象,陆青瓷没有想法,她只是简单地想,不就是翻身吗?翻过来不就得了?
可是刚要使劲,雅菲就道:「等等,等等。」

  她小心地把被子往要翻的那个地方拖了拖,留出了很大的空间,这才道:
「来,咱们翻。」

  陆青瓷是个聪明女子,雅菲这么一弄,她就有点明白是怎么回事了,她开始
发慌,心里道:「可不要把他的身子翻露出来才好。」

  这么想着的时候,手下就不敢轻易使劲,结果两个人翻到一半时候,雅菲无
意中想说句:「唉,真沉。」

  可是这话没说出来,光说了句:「唉……」

  那陆青瓷草木皆兵了,一听雅菲说了句:「唉,」

  就依偎事不好了,就赶紧撒了手,梁军一下就砸回原来的状态,这下可把梁
军疼坏了,脸上的汗一下就出来了。

  雅菲一见心疼地就更不行了,就忍不住埋怨道:「你怎么撒手了?」

  陆青瓷从小到大,哪里干过这事?向来都是大秀的范,都是别人伺候的主儿,
现在不仅要给人翻身,还受了埋怨,脸上就有点过不去,但是,还是忍住了,但
是就更是有点慌张了,轧煞着手不太敢上前了。

  梁军心里也过意不去,又不能埋愿雅菲,就道:「没事的,没事的。」

  雅菲不知道陆青瓷到底是因为什么中途撒手,只道是她力气不支了,就说:
「你只负责他的头部和胸部,我来翻他的中间和腿。」

  陆青瓷没有表示异议,她点了点头,两个人重新开始了。

  这次,雅菲占了很大的位置,一齐下手来帮他翻身,两个人心里都装了秘密,
但是彼此又都没有点透,但是不约而同地下手的时候加了小心。

  雅菲说了声:「1、2、3……」

  两个人一起使劲,但是因为雅菲那边重一些,两个人就不同步了,陆青瓷这
边快,雅菲那边就慢了,梁军的身子自然就扭曲了,后背的伤口撕心裂肺地疼了
起来,梁军当时就疼得冒了汗了,两只手不由地想抓住什么,这一抓不要紧,就
抓在了陆青瓷的胸上。

  一股电流传遍了陆青瓷的全身,她不由得脸色大变,17年来,一直防守很
严密的部位,竟然被这个家伙给袭击了,他想放开手,但是,她担心自己一放手,
必然会让梁军再次吃疼,从另外的角度上说,她知道,梁军的确不是故意的,就
这样,陆青瓷闭着眼睛,脸色绯红,那时间太漫长,那感觉又好奇异。

  这个时候,梁军还没发觉,他整个人还在疼痛中,可是接下来,突然疼痛就
缓和了,好像雅菲的力道加大了,把他的身体的中间和下半身给扳到了一半上,
身体总体持平了,忽然,雅菲僵住了,因为,她清楚地感觉到,有个非常硬的东
西顶在了自己的两腿之间,两个女子在那一刻都僵住了。

  陆青瓷早就忍受不了了,她的呼吸急促,脸色绯红,心里扑通扑通地跳着,
却一直在坚持,等着雅菲追上来,而此刻,雅菲一下感受到了顶着自己的那个东
西,她也明白了发生了什么,也知道那是什么,就一下子慌了神。

  梁军等身体不疼的时候,神志清醒过来,突然觉得不对劲了,因为,他清晰
地感受到了手上抓着的不是什么硬物,而是一个软软的,弹弹的东西,他的心里
说道:「坏了。出大事了。」

  这么想着,赶紧撒手,可是,两个女子早已脸红得不成样子了,齐齐撒了手,
梁军一下就跌回了原来的位置,他惨叫一声,心里道:「报应啊。」

  三个人谁也不敢看谁了,尤其是两个女子,都知道自己被梁军占了便宜,又
恨不起来他,只好慌乱地逃了出去。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黄喜才晃晃悠悠地回来,他进了门给梁军弄来了饭,和
一瓶药。原来他专门去弄药去了,就是上次孙行人给梁军上的那种药。

  梁军还在眼巴巴地看着屋顶,他哪里有心思吃饭?他在回味刚才那一幕,那
手上还存在着那销魂的感觉,那兄弟还在体会顶在那个陌生身体上的幸福一刻。

  太他妈的美妙了。

  黄喜儿轻而易举帮着梁军翻了身体,可是梁军很是失落:「咳,男人给翻身,
比女人给翻身差远了。」

  正在发呆,门开了,又来了一个人,梁军一看就愣了,来的人竟然是何西:
「他来干什么?」

vampire518 2013-9-5 15:40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108、武艺有了大提升

  梁军说什么也没想到何西能来,不知道他来是要干什么?是不服气自己吗?
那他可太不明智了,既然已经在众人面前失面了,现在还来这里有什么用?来跟
自己打架吗?那他就更不明智了,当初你要不是口出狂言,我能跟你去比试吗?
这个世界,钱我可以借给你,粮食我可以借给你,唯独面子不可以借给你,再者
说了,你到这里来打架,有个黄喜在这里,不是自讨苦吃吗?

  梁军没有说话,一直静静地看着他,再揣摩他的心事。

  谁知道,那何西来到他面前,上下打量他,看了他好半天。

  梁军被他盯得有点不愉快了,道:「你要干什么?」

  何西道:「我想看看,你是什么材料制成的,能把我打败的人,就少见,受
了这么重的伤,还能打败我的,第一次看见。」

  梁军苦笑不得,心道:「这人也真是有可爱之处,竟然巴巴地跑来研究这个
问题。」

  他笑着说:「不习惯吧?」

  何西点点头,道:「嗯,以前那么多人崇拜我,现在都来崇拜你,这个滋味
不好受。」

  梁军淡淡地笑道:「以后,你得学着习惯呢。」

  何西一本正经地说:「不过我还是很惊喜。」

  梁军听到他这样说,就以为他是在矫情,正想讥笑他装淡定,那何西又说了:
「过去,我很少遇见对手,觉得总是单方面杀戮,太没意思了,太没技术含量了,
所谓孤独求败啊,现在,你满足我了,我终于有了对手了,而且是很强大的对手,
所以,我来跟你商量个事。」

  「说!」

  梁军一点不废话。

  「到我们班来,咱俩随时随地比一比。」

  梁军没想到,他会是这个请求,他想了想,说:「让我再想想吧。」

  经过这么多的事的磨练,梁军逐步地长了心眼子,他知道凡事不要过早地下
结论。

  何西脸上现出失望的神色,道:「你可以考虑一下,反正你们班不要你了,
到我们班来不是很好吗?到时候,咱们并肩作战。」

  说着,他举起了拳头,做出个拼搏的姿势。

  梁军心里一动,心里有点佩服这个对手了,但是,他还没有那么容易就被何
西说服,话说回来,即便是想去6班了,也得端一端架子,不能这么轻易地就跟
着人家屁颠屁颠地走了,不是?

  梁军道:「再说吧,好吗?」

  何西迟疑地走了,临走还回头对梁军道:「你可一定好好想一想啊。」

  何西走后,黄喜饶有兴致地看着何西的背影,道:「呵呵,这人将是你以后
的强劲对手,但是,这个人也会成为你的不可多得的好朋友。」

  接下来,黄喜开始给梁军上药,他道:「你道这药是上哪套弄的?」

  梁军自然回答不出,黄喜这才答道:「南京军区司令部。」

  梁军张着嘴半天没有合拢,黄喜接着说:「这还因为是,他们的药也是师祖
给的,否则,就算给他们个金山,也不会给你半瓶的。这药,只有司令部一二三
把手,才能用得上。」

  梁军心里真是万分感念,但是,他嘴里说不出,只是喃喃道:「黄叔,我…
…」

  黄喜儿知道他的心意,就打断了他,道:「得,得,得,你也别叫什么黄叔
了,我听着别扭,你再加个字,我就是黄鼠狼了。」

  梁军扑哧一声,被他逗笑了,随即问道:「那我叫你什么呢?」

  「你和我有师徒之实,又没有名份,我虽然教了你武功,却又不敢称你为徒
弟,你是我师祖特殊关照的人,没办法,你就叫我黄大哥吧。」

  黄喜想了半天,才给出这个说法来。

  「啊?这怎么行?你比我父亲还大。」

  「咱们的称呼是咱们这个圈子的称呼,不是真的那种辈分的称呼,你不用担
心,再者,等着你父亲来了,我和他重新论,到那个时候,你还是我的晚辈。」

  梁军这才点了点头。

  黄喜给梁军上完药,脸上的笑容腿去了,这让梁军吓了一跳,不知道哪里惹
黄大哥不高兴了。

  黄喜正颜道:「其实,我对你非常不满意,你知道吗?」

  梁军一听也严肃起来,道:「黄大哥,你告诉我。」

  「你怎么会那么笨呢?我教你的那么多招数,你就全忘了,竟然被几个毛头
小子给砍伤了?以后出去不要说,跟着我黄面瓜混过。」

  这话说得挺狠,黄喜也是一时气愤,就没有顾忌梁军的面子。

  梁军却不这么想,他其实在心里也是对这个事很纠结,始终对自己被人追得
到处跑,很是恼火,现在黄大哥提到这个问题,正好可以请教了。

  「黄大哥,您说,我哪里出了问题呢?」

  梁军虚心地求教。

  他的这个态度让黄喜很满意,不由得缓和了语气:「你主要是身手太慢。还
有就是畏敌,放不开。」

  梁军点点头:「嗯哪,我看他们拿着刀呢。」

  「拿着刀算个屁,当年在内蒙古,魏满仁他们两个拿着枪,不照样让我送给
阎王爷了。关键是你自己,眼神要快,步子要快,他拿着刀,你的先伸上去,顺
着他的势,贴着他的刀往外带,往里进,他进你进,这就是半个身子的差距,接
着就是我教给你的这招引步平推,喏,他都来不及变招,胸上就挨了你的掌,不
死也得残废。」

  梁军眼神亮了起来,高兴地道:「哦,这招这么用啊。」

  黄喜不满地道:「我没给你讲过吗?」

  梁军委屈地道:「没有啊。」

  黄喜拍拍脑门,刚想说什么,但是,脸上还是正容道:「那也该自己悟啊,
这玩意得自己有悟性。」

  梁军连连点头:「是,我太笨了。」

  这样一说,黄喜的自尊得到了满足,便越发卖力地给梁军讲解起来,从一开
始梁军遇敌,到后来每个情势变化,居然完全给回忆来出来,然后一招一式地给
讲解,如何遇敌,如何化解敌人的势力,这一番讲解,让梁军真是茅塞顿开,直
呼收获匪浅。

  此后,一个星期里,黄喜每天就是大量地给梁军讲解每个招式的运用之法,
其实,他心里已经明白,他教给梁军那些套路,他也从来没给梁军讲解每个招式
的运用之法,而梁军居然在那样的情势下,折损了对方两个人,应该说已经非常
了不起了,他自己的那些徒弟,在自己带着练了多长时间后,还不能单独遇敌呢,
而梁军刚学,就能达到这个程度,只能说,梁军是个天才,他心里在暗暗吃惊,
暗暗地得意,嘴上却不说出来,相反还要贬损着梁军。

  梁军在上了那种特效药后,第三天刀口就奇迹般地愈合,让梁军直觉得似在
梦中,有种不真实的感觉。

  刀口愈合后,黄喜就让他起床,然后陪着他比划,一招一式地喂招,他知道
梁军体格还很弱,伤口还很脆弱,如果不小心,还会崩裂伤口,因此,他只是慢
动作地给梁军析解套路招数。

  梁军最大的优势就是身体灵巧,凡是跟体育有关的事,他一看就会,全靠着
一个灵气,比如,他的篮球就没有什么人教他,完全是他在平时看NBA篮球赛
时候,看到了什么攻防技术,就去反复揣摩练习,结果竟然练成那样恐怖的身手。

  现在,黄喜给他讲解的这套军体拳,他早就开始练了那么长时间,现在,又
有黄喜这样一个大师级的人物给讲解,简直是命运中的偏得,本来黄喜的讲解和
见解就是融会贯通的,加上梁军朝恐怖的领悟力,感觉力,因此,一个礼拜下来
之后,梁军的功夫提升了不止是一个层次,简直是脱胎换骨般的变化,如果现在
让他重新遇见那天的四个人,恐怕是那四个人真是在找死了。

  这一周的事,只是提前有个交代,现在还要按照时间顺序来交代发生了什么
事。

  第二天,就在黄喜对梁军大讲特讲那套军体拳的时候,又有人敲门了,梁军
又以为是雅菲来了,心有余悸地喊了声:「进来!」

  外面进来一个人,是梁军不认识的人,一个高高瘦瘦的男生,手里捧着一捧
鲜花,梁军莫名其妙地道:「请问,你找谁?」

  那人笑道:「我是来找你的。」

  「可是,我不认识你啊。」

  梁军感到很是奇怪。

  「可是,我认识你啊。」

  这个人典型的一个机灵鬼,说起话来,眼珠子滴溜地乱转。

  梁军没有说话,而是静静地看着对方,细看之下,似乎是面熟,好像是哪个
班的学生。

  那人说话了:「我是13班的班长,我代表班主任来跟你商量个事。」

  他顿了顿,然后看了看梁军,试探着说:「你如果真的想离开原来的班级,
能不能考虑一下到13班来呢?」

  梁军心中雪亮,13班是有名的菜鸟队,在梁军没出手的情况下,凭着马功
等人,就把13班给收拾了,现在,他们打的算盘就是,把梁军收到麾下,然后
用17班的人回头来对付17班,以报前仇。

  梁军嘿嘿地笑了,他没有表态,只是说:「我考虑一下再说,好吗?现在已
经有其他班级来找过我了。」

  13班的班长脸上现出紧张的神色,他恳切地说:「你好好考虑一下,只要
你来我们班,整个球队的组建都由你说了算,你要什么条件都可以考虑。」

  梁军不置可否,只是笑了笑,没有说别的。

  已经有班级来找梁军的消息迅速传遍了高一学年,也在17班中传开,学生
们开始怨声载道,有的人开始找范伟强反应情况,这让范伟强很是狼狈,一个学
生被自己开了,却成了其他班级的抢手货,这摆明了是在嘲笑自己。另外关键是,
事件的起因的确是自己错了,现在不少学生对自己的意见大了去了,范伟强就有
点恼火了:「老子给他开了,就是开了,怎么着?」

  这话传到了班级,一些人就义愤填庸起来,倒也不是真的为了梁军,只是大
家感觉到,老师对学生太不尊重了,明明是自己错了,还这样强词夺理。因此大
家都议论纷纷,尤其是一些女生,更是对老师的做法感到愤慨和失望,看到女生
的那种愤慨的样子,素来喜欢出风头,博得女生眼球的葛林说话了:「他吹牛波
伊,我只需要一个办法,就让他乖乖地撤销他的决定。」

  这句话果然起到了作用,很多人都抬起头来看他,连陆青瓷都看向了他,还
有几个女生忍不住地问道:「你有什么办法。」

  葛林得意地笑了,这一幕太让他满足了,他一生最大的爱好,就是让女生们
都看着他,现在看到女生们齐齐看相自己,尤其是一向不待见自己的陆青瓷都看
向自己,他舒心地连姓啥都忘了,早就忘了梁军跟他的隔阂,开始神秘地对大家
说:「只要大家听我的,那么就一招,就可以让他乖乖地撤销决定。」

  大家竖起了耳朵。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109、另有他人

  葛林在满足了自己的虚荣心之后,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大家都去校长那里
请愿,或者说,咱们大家都一起罢课,老师就傻了。」

  他得意地看着大家,以为大家能给他鼓掌,却想不到,教室里静悄悄的,大
家一言不发,默默地看着他。

  葛林不悦地说:「跟你们说了也是白说,你们知道什么?当官的怕什么?怕
得是群体性事件,怕上访,怕闹。老师怕什么?差不多,也是怕群体性事件,尤
其是怕罢课。一旦罢了课,就相当于判了这个老师死刑了,不要说,学校里对他
有了看法,就是在同事中间也是丢人丢大了。」

  还是没人吱声,葛林只想到了怎么促使老师投降,但是却忽略了一个问题,
没有多少学生愿意因为别人得罪老师的。

  就梁军而言,大家虽然很是喜欢他,但是,还没到了因为他,而得罪老师的
地步,人性就是这样的。

  但是,有人却从这个招数中,看到了化腐朽为神奇的希望,她的眼睛亮晶晶
的,正在想着一个两全其美的办法,这个人自然是急切希望梁军回来主持比赛大
局的陆青瓷。

  她眨了眨眼睛,有了主意。下课后,他悄悄地找到了管子,这下可把管子激
动坏了,班级里最漂亮的女生找到了他,能不紧张吗,他结结巴巴地道:「有什
么事?你吩咐就是。」

  陆青瓷道:「你想让梁军早点回来吗?」

  被马功排挤了的管子,自然怀念梁军时代,他此刻已经来不及说话了,只有
猛劲地点着头,满脸通红,像一个喝水被呛着的人似的。

  「你马上去找班主任,偷着向他打小报告,就说,学生们正在密谋罢课,赶
紧让他想办法。」

  管子一听象被火烧了一下似的,他连忙摇着头,道:「我不会的,我不会做
对不起军子的事的。」

  「告诉你,傻瓜,你只有这样做,才算保护得了你的军子,懂吗?」

  陆青瓷哭笑不得。

  管子将信将疑地答应下来,而陆青瓷转身就走了。

  她又找到了几个要好的,对她们面授机宜,如此这般地说了一番。

  果然上午第四节课,范伟强脸色铁青地来了,他的眼睛荫翳地看着眼前的学
生,盯了半天忽然指着一个学生道:「你跟我到教室办公室一趟。」

  那个学生不知道怎么回事,忐忑地跟着去了办公室,范伟强则东拉西扯地说
了好大一堆没有用的废话,最后终于把话引导了正题上:「听说,有人要搞罢课?」

  那个学生是个小市民的孩子,自然知道明哲保身的道理,听到老师问这个问
题,可就担心了,生怕被葛林追究自己,说自己是告密者,就惊恐地道:「老师,
这个事跟我没关系,我不知道。」

  他口口声声说不知道,却又说跟自己没关系,这一来,范伟强可就更加相信
了,接着问下去,凡是被陆青瓷叮嘱过的,就含糊其辞地承认,有人开始串联大
家了,据说要上教育局。

  而没有被叮嘱过的,反应跟前面的人差不多,就是惊恐地摇头,说不知道,
或者跟自己没关系。这一来,范伟强吃不住劲了,回到了办公室,两眼直勾勾地
想起心事来,他现在真的有点吃不住劲了。

  本来,梁军的事他处理得就够了鲁莽,但是他总是想:「我是老师,我就算
处理错了,也得是你当学生的承认错误,想让我当着学生们的面说,这个事是我
处理得不对?门都没有。」

  他满以为,梁军会吃不住劲,会回头找自己承认错误,自己就顺势装模作样
地训斥他一顿,然后原谅他,也给自己一个台阶下,可是他等了很久,不仅没等
到梁军承认错误,反倒等来了其他班级要请梁军加入的消息,他知道既然如此,
梁军有了退路,就不可能回头来找他了。

  然而即便是如此,范伟强也认定了:「自己坚决不能承认错误,错了就是错
了,宁肯这个学生不要了,也不能丢了老师的脸。」

  因此,他一直死死地撑着,尽管这期间有些人幸灾乐祸地嘲笑他,他也都忍
了,他暗下决心,一定不会干出那自打嘴巴的事。

  可是,没想到,今天学生管子来打的小报告,让他大吃一惊:「要罢课?要
去校长那里请愿?」

  他当时就火了,毫不在乎地说了句:「我还就不服气了,真是欠了收拾了。」

  他以为只要自己出面找几个学生谈一谈心,或者干脆在班级里,发通火,然
后给大家训一顿,就老实了。

  可是,他太得低估了学生的实力,他做了一番调查后,矛头都指向了葛林,
这让他很是郁闷,葛林的家庭背景太深了,远不是自己能够吓唬得了的。于是,
她决定好好跟葛林谈一谈,谁知道,就是这场谈话也被陆青瓷给左右了。

  都说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打地洞,陆青瓷作为政治强人的后代,无
师自通地布好了局。她暗示几个要好的女生,给葛林戴了高帽,当老师组织调查
的时候,几个女生就有意地说:「哼,范老师吓唬吓唬咱们这些人,还说得过去,
要是想吓唬咱们葛大少,他可就不自量力了,恐怕他还不够格儿。」

  几个女生说这些话的时候,都是对着别人说,却一律毫无疑问地让葛林听到
了,葛林登时就神圣起来,也肃穆起来,下巴也撅了起来,眼神里透出一种倨傲。
结果等老师来找他谈心的时候,他就真的像正义之神的灵魂附体似的,语气生硬
地道:「老师,在这个问题上,我们是不会让步的。」

  范伟强傻了,对于其他学生,他或许可以威胁一番,对于范伟强,他一点招
数都没有了,他知道把这个大少惹火了,会是什么后果,此刻,他真的体会到了
后悔的滋味:「早知道如此,干嘛去惹这个梁军呢?」

  他想来想去,最后还是想到了一个办法,那就是让陆青瓷出面,找梁军谈一
谈。

  陆青瓷来找梁军时候,已经是第三天的下午了,梁军刚刚听了黄喜的授课,
有些累了,躺在床上闭目养神,就听见有人走了进来,他以为是黄喜,也就没睁
开眼,可是感觉等了好几分钟,黄大哥也没说话,便睁开眼睛看个究竟,原来是
陆青瓷,这下可就有点不好意思了。

  「你,你,你来找我有事?」

  梁军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它知道,凭自己的条件,陆青瓷不会是没事来找自
己消遣的,便这样问道。

  陆青瓷看到梁军,一下就想起了那天的那一幕,梁军竟然用手抓了自己的那
个地方,到现在,还感觉到胸前麻嗖嗖的,陆青瓷不由得脸红了。

  她小心地选择着要说的话,总算把大家请梁军回去上课的意思表达清楚了。
她想:「反正,我把自己想说的话都说到了,剩下的事,还是你自己拿主意了。」

  这么想着,却听见梁军的愤怒地声音:「请你转告范老师,既然他把我开了,
我就不能再回去了。我虽然是个屁民,也有屁民的尊严,不是什么人随便就可以
呵斥来,呵斥去的,当然了,我不是针对你,我是针对老师说的话,你是替老师
来传话的,我知道,跟你无关。」

  陆青瓷的性子特别傲,从小到大就看惯了那些男生在他面前低三下四的样子,
她实在是瞧不起那些男生,所以就在头脑中形成了音响,男生都是贱兮兮的,所
以,她向来对男生没有好脸色,因此才在上学第一天得罪了梁军,在她心目中,
梁军这样出身卑微的孩子,看到她这样绝色女子,一定会点头哈腰,叩头如捣蒜,
然后苦苦哀求,想方设法留下的那种人,断没想到梁军出身卑微,但是有一身的
傲骨,压根就不买她的账,这让她莫名地就欣赏起他来。

  而后,她也只是一种欣赏而已,可是在那次与篮球魔术师的较量中,又使她
对梁军的观感进了一层,这个男生可以说得上,有一种逼视天地的气概,骨头可
敲鼓,热血可烹油,宁肯站着死,决不跪着生。对于这个男生,绝对不可以像对
待其他男生那样,跟这个男生相处,绝对算得上喝一杯烈酒,够劲,够辣,够回
肠荡气。

  她开始对梁军迷醉起来,起初因为梁军整天躲着她,现在因为梁军的傲骨,
说实话,她今天巴巴地赶过来,并不是真的要帮老师说事来了,而是,因为她不
知不觉地想梁军,希望任何一个机会和梁军接近,梁军今天的态度,她早已料到
了,如果梁军不是这个态度,她才奇怪呢,才失望呢。当然还有另外一层原因,
她来一次,也好观察形势,以利下一步如何联合起来给老师下套。可怜的范伟强
老师,最相信的学生,竟然也在背后研究怎么对付他,要是他知道了,还不得气
死?

  她装模作样地说道:「你的想法呢,我会回去,跟老师说一下,当然了,作
为同学,我也有几句话,不知道对不对,你先听听。第一,我觉得,老师当初的
确不了解情况,别说是他,就是我们在一开始,也都以为,你是把班级给抛弃了,
你想想看,大家那么寄希望于你,全班的篮球就等着你来振兴,可是你呢,却不
见人影儿了,放在谁身上,谁不生气?」

  「我不是让那个渣儿买的坏人给纠缠住了嘛?」

  梁军委屈地说。

  「可是,我们谁也不知道啊,你知道当时我给你打了多少个电话?」

  陆青瓷想起那天下午自己那逐渐凉透了的心,不由得眼圈红了,她那无比好
看,而又白皙的面孔蒙上一层红云,梁军也是第一次这么近距离地,方便地看她,
竟然看呆了,看傻了,心里想到:「这丫头这么好看。」

  陆青瓷说着说着,就觉得不对劲,扭头一看,看到了梁军呆傻地样子,立即
羞得脸红了,眼睛也没地方看了,心里却有一种甜蜜感。心里道:「我还以为,
你一直是个木头人,哼,看起来,也是个色狼。」

  这么想着,就有了一种小得意,就轻轻地咳了一声,梁军这才发现自己失态
了,不由得一阵老脸通红。

  「呃,第一,第二,呃,第一,呃,对,是第二,这个班级的球队都是你带
起来的,他们都是你的兄弟,战友,都盼着你回去,这毕竟有你的气味,有你的
状态,难道,你就忍心把你的兄弟都抛弃了,跑到人家去,跟别人合起伙来对付
自己的兄弟吗?难道高一17班,就没有你惦记,你牵挂的了吗?」

  陆青瓷声音颤抖着,说出这些,特别是,说出最后一句话,她突然觉得不妥,
自己怎么就说了这么一句呢?这话说着就有点像那什么似的,多难为情,他不会
那个什么吧?

  一想到这里,陆青瓷突然心慌意乱了,脸色绯红,眼睛也不知道看什么了,
她心里道:「我得走了。」

  腿上却一直迈不出步子。

  「那,让你说,怎么办?」

  梁军被她一说,想起了和自己朝夕相处的兄弟们,也动了感情了,他倒是没
有觉察到陆青瓷话里有什么不妥的地方。

  陆青瓷心里一松,同时又是一阵失落,很快恢复了常态,她道:「你该钓他
一把,还是得钓他一把,让他亲自来给你赔礼。」

  说完,她果断地迈步走了出去,却把一种怅然留下了。

  梁军看着陆青瓷远去的背影,怔怔地半天才回过神来:「这娘们儿,厉害!」

  陆青瓷回到老师那里,却是另外一番说辞,她说:「好像是梁军家很有背景,
最近他的家长正打算去教育局反应情况呢。」

  这一句就把范伟强唬得脸色都白了,梁军上次被校长开除,却第二天就回来
上课了,上次被警察带走了,却被市公安局的领导给送回来了,这个情况大家不
是不知道,也有不少人猜测过,当时范伟强没往心里去,没当回事,现在听了,
一切都对上茬口了,他可真往心里去了。能到这样一所重点高中上班,是他的家
人托了多少关系,花了好几万块钱,才进来的,进到这个高中,每个月都比其他
普通学校的教师多开1500多,要是,真的惹下了重量级的人物,把自己撵出
去,或者干脆开除,岂不是一切都没有了吗?

  他越想越害怕,越想越担心,最后实在坐不住了,便来到街上买了一大兜子
的好吃的,贼兮兮地来到了医院,犹豫了好长时间才举起手来敲门。

  梁军下午在床上休息了一会儿,精神养得很足,特别神奇地是,黄喜给他上
的药简直是神了,他的伤口以常人难以置信的速度愈合,医院方面已经来了好几
次,召开现场会,就这个伤口的处理,进行专家交流,甚至还有录像的,照相的,
总之当时负责处理伤口的医生反反复复地被要求,介绍处理过程,那医生简直被
捧成了神医,兴奋得走路轻飘飘的了,他为了丰富自己的成果,去翻了很多医学
经典,详细地抄了一大堆治疗程序,总之,他自己把自己说成了再世的华佗,后
世的白求恩,要是光听他演讲,就能给一群老大妈发个手绢哭一场了。

  梁军正在屋里,轻轻地比划黄喜给他喂的招数,反复揣摩那些功力,就听到
了有人敲门的声音,他以为又是哪个班级来挖墙角来了,就没有去开门,可是那
敲门声简直是契而不舍,让梁军不得不去开门。

  一开门才发现是班主任范伟强,梁军的那个气一下就蹿了上来,二话不说就
关门,结果门没等关上,范伟强就把手伸了进来,门就夹在了他的手上。

  梁军说:「你把手拿回去。」

  范伟强就说:「梁军同学,你听我说。」

  梁军扭过脸来:「我不听,你爱跟谁说,跟谁说。」

  范伟强坚持说:「梁军同学,我求求你,别这样。」

  梁军一下就火了:「我怎么样了?是你把我撵出来的,你要我怎么样?」

  范伟强无语,于是两个人就这么耗着,大约耗了有10分钟,范伟强的胳膊
都快被夹断了,他大概也是感到自己太悲了,被自己的学生这样对待,竟然忍不
住哭了起来。

  再怎么样,人家都哭了,而且是自己的老师,梁军心也软了,把门松开了。

  一周以后,梁军竟然痊愈了,但是,这个时候,黄喜也向他告辞了,他说:
「孩子,我再不回去不行了,家里都翻了天了,你这边,我也放心了,隐藏着的
家伙被挖出来了,基本上没有什么危险了。就算是一般的小昏昏找你茬的话,就
你现在这身本事,对付个五个,六个不成问题。」

  梁军知道,这回黄大哥真的要走了,他鼻子一酸眼泪刷刷地流了下来,后来
索性抱着黄喜哭起来了。

  他这一哭,弄得黄喜也不自在,眼圈有点发红,能让这么一个杀人越货,无
恶不作的黑道枭雄眼圈发红,也真是不容易。他有些不好意思,就骂道:「好了,
你这个兔崽子,弄这些虚先套干什么玩意?我又没死。」

  梁军只好憋住了,黄喜这才转身走进机场,那一瞬间,他自言自语道:「娘
个腿儿的,我怎么还要掉眼泪呢?这小兔崽子,你别说,难怪祖师爷喜欢他。」

  黄喜走了后,梁军就上学校了,全班爆发出一阵热烈的掌声,梁军站在前面
给大家鞠了躬。

  下午的时候,公安局的人来找他了,说是就马功的事向他通报一声,于是他
开始跟公安局的对质起来,公安局的说:「他承认了雇人伤你,包括上次有人骑
摩托车捅你。」

  梁军又问:「那上次,扮成鬼在我后面那次呢?」

  公安局的说:「他说了,那件事跟他没关系。」

  「啊?」

  梁军感到了事态的复杂性:难道另有他人?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110、凭感觉猜人

  他有点不相信,又追问了一遍:「是不是他不承认啊?」

  公安局的人就有点不太高兴了,道:「你要相信我们的审讯能力,再者说了,
凡是犯案的人,只要交代了一件事,其他的就无所谓了。」

  梁军见话说到这里,也不好再说什么了,却提出了一个问题:「马功会被判
刑吗?」

  公安局的人说:「他好像还是未成年人吧?这个好像不会判刑,但是他要包
赔损失,而那些砍你的人,问题要大一些,他们是成年人,恐怕得获刑。」

  梁军虽然对马功雇凶砍伤自己,非常地生气,但是,想一想毕竟马功还是个
学生,和自己一样,未来还有很长的路要走,真要是因为这件事把他判刑,梁军
还是不忍心的,现在听了公安局方面的说法,心里稍微踏实了一些,赶紧表示了
谢意。

  公安局的人走了后,梁军陷入了紧张的思考中,到底是谁在背后装神弄鬼呢?
难道是汤少?可也是啊,汤少好长时间没露面了,这可真是个祸害,要是不挖出
来,以后可真是要后患无穷了。

  回到班级,教室里一片寂静,谁都不说话,愣神地看着他,刚才警察来后,
大家也都弄清了,原来真的是马功在背后搞鬼,雇人砍伤了他,大家对他很是同
情,也有说不清的心情,对梁军当时能活着回来,都感到很惊讶,梁军什么也没
说,悄悄地回到座位上坐好,就开始看书了,最近一个时间,他也没正经上课,
课程都荒疏了,他有点着急了,据说过两天要月考,到时候,落在全班后面,就
难堪了。

  由于高一17班连接失去两员战将,因此无法参加这次全校篮球大比赛了,
全班同学都很惋惜,范伟强也很惋惜,对于学生来说,荣誉都是虚的,对于班主
任来说,一张奖状还是有好处的,因为等以后他定级的时候,成绩一栏有东西填,
什么所教班级,在全校篮球比赛中,荣获篮球比赛第一名啊之类的。

  班级里静悄悄地,梁军看着书,却实在很烦乱,这么长时间缺课,很多东西
都看不懂,一看到那些弯弯曲曲的计算公式,他就有点头疼,他抬起头来,四处
撒目着看一看,无意中,一扭头竟然看见,陆青瓷正在看他,梁军吓了一跳,陆
青瓷脸竟然红了,眼神慌乱地往书本上看,梁军心里就莫名地一动。

  下午放学的时候,几个要好的球友就围拢了来,大家嘻嘻哈哈地唠扯起来,
都是一副「缺了我江湖不知道该多寂寞」的德行,一个个斜腰拉胯,站没站相,
坐没坐相,拼命往流氓的感觉上靠,却都是些有贼心没贼胆的牲口。

  「老三,怎么着?哥几个手都痒痒了,本来咱们还想着,去横着膀子杀他一
票,这也不行了,可能年级小组赛也要结束了,白让6班捡了个冠军。」

  梁军此刻真的没心情去赛场上得瑟,便道:「改天吧,哥们儿现在是狗体欠
安呐。」

  大家见梁军这么说,也都不再纠缠,其实也没谁真的想让他下场,不过是表
示一种亲切,梁军很明白这几个哥们对他的情意,便用了大家都彼此喜欢那种方
式拒绝了大家,可是,他这边刚推辞了大家,一出门却碰到一大票等着他的人,
不少人就是想认识他,有的就是想跟他挑一票,好想踩在巨人的肩膀上成名,但
是大家说得都好听,就是切磋一下。

  梁军实在是没那个心情,别说现在身体刚刚恢复,就算身体好好的,也不会
标到了去球场上跟一票人较量的份上。

  但是有些人实在是迂腐,在门口磨缠,弄得梁军有些头疼,管子看着也有些
腻歪,就道:「想切磋的,晚上去梁山网吧,在那里交流。」

  梁军以为管子不过是这么一说,没想到,晚上刚吃完饭,门外就三三两两地
涌了进来不少高中生,他们进来问:「梁大,来了没?」

  崔苗儿就转头跟梁军道:「老板,他们是来找你的。」

  「老板?」

  这些发烧友愣了,看着梁军,道:「你外号叫老板?」

  崔苗儿就捂着嘴笑:「他就是我们这个网吧的老板。」

  这回更让发烧友们目瞪口呆了,他们像看圣人一样的看梁军,最后才道:
「我靠,你也太厉害了,竟然是念书,打球都不耽误啊。还有,就是,就是,网
吧都找了这么漂亮的,好爽啊,这里。」

  梁军笑了笑,对大家说道:「大家选机器吧,今天我请客。」

  那些发烧友却摆手道:「别,别,咱不用你请,才几块钱的事?」

  说着这些人都纷纷找了个座位坐下,这样一来,竟然爆满了,可把崔苗儿和
张惠君乐坏了,往来穿梭给大家服务,她们身材高挑,暴露得非常合度,惹得一
些高中生偷偷地看她们。

  梁军也没想到,从此以后,这里成了高中生聚会的场所,天天都爆满,生意
出奇地好,在接下来的月底结算中,净收入达到了二万五。

  却说,这一夜,发烧友们一边玩,一边跟梁军探讨篮球问题,倒也是很热闹,
直到很晚才散,到了后半夜一点的时候,梁军让两个女子去睡,自己看一晚上,
两个女孩子也没回宿舍,就在网吧里前些天住的那个小房间里,凑合着住了,梁
军还是在外面的沙发上,盖着件衣服,现在网吧里的客人也不是很多了,都昏昏
沉沉的,梁军也就打算这么迷瞪一会儿。

  刚盖上一条毛毯,崔苗儿就出来了,她凑到梁军跟前,咬着梁军的耳朵道:
「快进屋吧,在这里多遭罪啊?」

  梁军说:「三个人怎么睡啊?」

  崔苗就揪着他的耳朵说:「你又不是没睡过。」

  梁军被她说得浑身燥热,本想做出个姿态来,装得清高一些,但是,当崔苗
用她那最近长得很快的胸一蹭他,就沉不住气了。颠颠地跟着就进了屋。

  屋里很黑,梁军进去后,就急不可耐地想抱着谁,结果被两个人推开了。

  「怎么了?这是?」

  梁军有点摸不着头脑了。

  「今天,咱玩点游戏,考考你,对我们姊妹两个,上心不上心。」

  是张惠君的声音。

  「怎么个考法?」

  梁军还是有点着急。

  「你就抹黑跟我们俩中随便一个人,那个样,然后猜一下,谁是谁?」

  说出这番话,张惠君不由得脸上一阵发烫,幸亏没有灯。

  梁军一想,这个游戏也真是刺激,反正猜得出来,猜不出来,都是自己赚便
宜,便道:「好啊。」

  于是,崔苗过来给他眼睛蒙上了一块布,这下更黑了。只听见身后悉悉索索,
梁军知道,那是脱衣服的声音,梁军着急,恨不能马上就好,感到脱衣服的时间
怎么这么长?

  过了一会儿,崔苗儿说了声:「好了。」

  梁军便转过身来,摸索着来到床前,开始摸索了。

  果然,两个人都光溜溜的,一左一右,从脚摸到头,根本没不出什么区别来,
一样的腿,一样的私密部位,一样的胸,都是那么大,反倒是把自己摸得下面很
难受,当然,他用手指一试,两个人的私密部位,也是泥泞不堪了。

  梁军心道:「这样摸,也不是办法,不如,实际地进入,体验一下吧。」

  于是,便不管是谁,先刺入了一个,只觉得身下的人扭动起来,他仔细地体
会,也感觉不出什么来,又来到另外一个人身上,反复地体会,也感觉不出什么
区别来,这可丢人丢大了,竟然体会不出来,呆会肯定会让两个人笑话的。

  这回,他仔细地体验两个人有什么区别,就在他第三次进入那个人后,他感
到身下强烈地收缩起来,他心里一动,便进一步去用手箍一箍这个人的腰身,似
乎是比另外一个较为粗,而且摸着皮肤不如另外一个光滑,他再伸手去另外一个
大腿的内侧去摸了摸,果然那里有个不大的小疙瘩,他心里透亮了,当时,他就
记得,崔苗的下面比张惠君的狭窄一些,而崔苗因为来自农村,腰身自然是粗一
些,皮肤发黑,不如张惠君的白,也不如她的细腻。另外他想起来,张惠君的大
腿内侧,靠近私密部位的地方,有个小疙瘩。

  摸清楚这些后,梁军且不去点明,而是加紧了动作,知道喷射后,才道:
「你是崔苗儿,你是惠君。」

  两个女子哇地叫起来,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梁军也不回答,而是躺在那里忽忽地睡着了。

  第二天,简单吃了点饭,告别了两个花团似的网管,就去学校了。两个网管
初尝人事,端的是劲头很足,昨夜被梁军一番浇灌,如果禾苗经过了雨露,无比
地滋润,连皮肤都变得更显红润,脸色更是红光满面,眉眼间都是笑,竞相在他
的脸上印一个唇印,弄得梁军好不美气。

  到了学校,就是上课,梁军感到明显地吃力了,心里也着急:「按照正常的
情况,应该是回家复习功课,可是自己这里开着网吧,每天都闹哄哄的,根本就
学不进去,再加上两个女子情意缠绵的,自己掉进了温柔富贵乡了,再这样下去,
怎么得了啊?」

  一上午都是昏昏沉沉的,到了第三节课的时候,陆青瓷突然出现在讲台上,
她对大家宣布了一个消息,经过争取,校团委决定,高一17班恢复参赛资格。
高一17班虽然中断了比赛,但是因为有特殊原因,校团委决定,特许高一17
班与高一学年决出的1、2、3名各进行一场比赛,视情况决定高一17班的去
留。

  这一下,几个发烧友当场欢呼起来,但是梁军高兴不起来,他在为自己的成
绩担忧,心里想,过几天就要月考了,自己再这么下去,恐怕要丢大人了。

  这个时候,他开始萌生了,把网吧包给两个网管的想法。

  这么一想,就打算找人商量一下,便在下午放学练球结束后,去了一道杠那
里,可是派出所的人告诉他,一道杠出差了。

  这可怎么办呢?忽然,他脑袋里想到了一个人,就是刘局长。何不找他问问
呢?这样,自己有事就请他拿主意,显得自己对他的尊重,正好也可以交流一下
感情。

  想到这里,就买了点水果,然后给刘局长拨去了电话,此时的刘局长正在家
里想心事,接到梁军的电话,想起了梁军给自己送钱的事,不由得警惕起来:
「狐狸终于露出尾巴了。」

  他猜测,梁军一定是来求自己什么事的,他原本想拒绝,但是,一想也好,
让他来了,趁机把钱还给他,让他死了那条心,省得以后天天琢磨着找自己替他
办事。

  想到这里,刘局长就道:「你来吧,我家在林园小区5单元501。」梁军
赶紧打了个车,就奔林园小区去了,到了那里按了一下门铃,一个女孩子的声音
问道:「谁啊?」

  「我是来找刘叔叔的。」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梁军。」

  那女孩子扭头招呼了一声:「喂,那个领导,有个叫梁军的,管你叫刘叔叔
的,希望见你。」

  刘局长挥了挥手,道:「放行。」

  那女孩子就转身对着门锁说:「上来吧。」

  说着打开了门锁。

  梁军来到501的时候,门已经打开了,迎门站着一个小女孩,大约十三、
四岁,看见他上来,就道:「记得换鞋你穿最大的那一双,对,就是最胖的那一
双。」

  她寸步不离夏想左右,指挥他换鞋,又领到他书房,一直想个监工一样监视
他的一举一动。

  梁军进入房间,转身巡视了一下这个房子。房子不小,客厅中的家具清一色
是实木家具,品牌不清楚,但绝对不是凡品。房间布置得不算奢华。但透露出一
股浓浓的书香气息,颜色多用暖色调。

  刘局长正在沙发上,支着下巴想什么事,看到梁军进来,脸上微微含笑,淡
淡地点头:「梁军来了?坐。」

  不知道为什么,梁军就觉得刘局长虽然笑着,但是,其实比较冷淡,心里就
有点后悔自己的造访,恰好这个时候,刘局长问道:「今天,来有什么事?」

  梁军这么一听,就更是不太舒服,索性连自己想请教的问题都不想说了,就
道:「没事,就是时间长了,没看到刘叔叔,就来坐一坐。」

  刘局长呵呵地笑了,这句话让他更加警惕了:「是不是又要送礼啊?呆会好
该把要求自己的事,说出来了。」

  他暗暗打定了主意,要是梁军说的事,不是个大事,自己能办的话,就给他
办了,然后把钱还给他,以后就断了跟他的来往,要是提的事很难办的话,就干
脆直接回绝,然后敲打他一番。

  梁军哪里知道,刘局长此刻的心理活动呢,坐下之后,就问道:「刘叔叔最
近还好吧?」

  刘局长淡然地道:「还行吧。」

  梁军看到刘局长这么淡然的样子,就打算再说两句话就告辞。正在这么想着,
那女孩子过来了:「哎,那个梁军,我问你,魔兽世界你能过几关?」

  梁军道:「也就是十关八关的吧。」

  「也不比我强多少啊。」

  女孩子嘟囔道。

  「原晖,你做完作业了吗?怎么老是玩啊?」

  「喂,那位领导,话不能这么说吧?我作业做完了,考试也按照你的约法,
进了前三了,还要我怎么着?今天晚上我好几次求你跟我过关,你都不理我,现
在我找别人来,你也不让啊?」

  梁军目瞪口呆,真是开眼了,没想到,这个原晖竟然这样跟她的爸爸说话。

  这时候,似乎刘局长真的是被她纠缠怕了,对梁军挥挥手,道:「去吧,我
可让她缠磨死了。」

  于是,两个人进了里间的屋里,开始大通关起来,这一玩不要紧,两个人大
呼过瘾,而原辉虽然是个女孩,却和女人一样赖皮,赢得了梁军,就山呼海叫,
赢不了梁军,就耍起泼来,什么都不算数,梁军也不当回事,好脾气地随着她玩,
就这样不知不觉地玩到了十点,直到刘局长出面干预,原辉才肯放梁军离开。

  刘局长见梁军并没有提出任何要求来,就有些意外,但是,他还是把上次梁
军给他的钱硬塞给了梁军,道:「跟我不用这样,有什么事直接说就行。」

  梁军哭笑不得,道:「我一个学生,能有什么事?纯粹是想家了,这里又没
有长辈,就来看看刘叔叔。」

  刘局长一怔,没想到梁军这么说,不由得有些感动,心里想:「到底是个孩
子,比原晖大不几岁,能藏着什么心计?」

  从此对梁军没有那么警惕了。

  从刘局长那里出来,梁军就开始琢磨了:「都说男人做事要干巴溜脆,自己
主要是出来学习的,现在做生意还不是主要的,应该当机立断,把网吧承包给两
个网管,否则,长期下去,会耽误事的。」

  这么想着,就回到了梁山网吧,然后又上网搜了一份承包合同,然后就找了
个机会,想跟两个女子摊牌。

  还没等说话,就听见崔苗说话了:「咦,她怎么来了?」

  梁军扭头看去,只见小妖走进网吧里来,她神情忧郁,落落寡欢,像是刚刚
哭过的样子,这让梁军很是吃惊,掐指算来,小妖有很长时间没跟梁军联系了,
这么长时间没见面,见了面竟然是这个精神状况,不由得关切地问:「小妖,你
怎么了?」

  小妖忧郁地看了他一眼,道:「你出来一趟,我有个重要事跟你说。」

  梁军就跟着他出去了,在外面,小妖说出了一件让梁军特别吃惊的事。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111、小妖惹火,女网管当靶子小妖给梁军带来的
消息,真是让梁军吃惊,她说,她的爸爸,也就是车嘉佑,要见一下梁军的三姨。

  说实话,三姨的伤痛一直是梁军的伤痛,当初因为自己的事给车加佑带来了
麻烦,连带着车嘉佑与三姨分手,那段时间,三姨伤心得不行,几乎要崩溃了。
要不是后来遇到了秦三,三姨恐怕还要在痛苦中挣扎。

  因此,梁军对车嘉佑一直耿耿于怀,在关键的时候,他离开了三姨,现在又
回来想见三姨,这算怎么回事啊?再者说了,这对人家秦家三叔也不公平。

  梁军冷冷地道:「她现在在美国呢。」

  「能让她回来一次吗?」

  小妖祈求道。

  「她在那边伺候病人呢,你让她回来干什么?」

  梁军有些不悦。心道:「这些人怎么会这样呢?太不尊重人了,不想见人,
就让人离开,想见人了,一句话,别人就得巴巴地从美国回来。」

  「可是,可是,我爸他痛苦得不行了,他说,他一辈子做的最后悔的一件事,
就是和三姨分手。这些日子,一直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他,他还跟我商量一件事,
就是,就是,就是……」

  「就是什么?」

  梁军估计是小妖很不喜欢的事。

  「他说,希望咱们俩分手,成全他们俩。」

  小妖很费力气地说出这些话来,她的眼神显示出她的痛苦。

  梁军真是无语了,心道:「这叫什么事啊?竟然逼着自己的女儿为自己的幸
福让路。世界上,哪有这样的父亲,要是自己的三姨,就不会这样做。想到这里,
他突然意识到一个问题:」假使,没有秦家三叔出现,那么三姨不是也面临着这
样一个问题吗?如果自己和小妖好,三姨就要选择和车嘉佑分手。如果三姨和车
嘉佑好,那就是自己要选择和小妖分手。那么遇到这个事,自己该怎么办呢?「

  他抬眼看看小妖,见小妖满眼的痛苦,无论是怎么选择,小妖都是痛苦的,
如果让三姨和车嘉佑复合,那么就意味着小妖要牺牲自己的感情,如果不同意他
们复合,那就要看到自己的父亲痛苦,梁军看到小妖真的瘦了,也憔悴了,也真
是难为了小妖了,怪不得小妖这么长时间没跟自己联系,这是在做斗争呢。

  怎么办?这个事自己该怎么办?把三姨的电话给车加佑?让他去求三姨?可
是,那对秦家三叔也是不公平的,当初自己沦落的时候,住到人家里,三姨感情
遇到挫折的时候,和三叔建立了关系,现在车嘉佑回头了,三叔就得撒手了,凭
什么啊?

  想到这,他果断地摇头道:「三姨现在在美国,谁都不想见,你父亲当初太
伤她的心了。」

  听梁军这样说,小妖脸上现出很奇怪的表情,说不上是松了一口气,还是更
为难了。看到她那个样子,梁军心里无比地心疼她,就轻轻地把她揽过来。

  小妖把脸埋在梁军的胸脯间,一句话不说,只是沉默。如今的小妖,个子长
高了,身体各部位都长开了,真是有了大姑娘的范儿,身体上散发出一股更加令
梁军迷醉的气息。梁军把嘴插进她的那一头栗色的钢丝短发,过了好一会儿,突
然捧起了小妖的脸,望着她的眼睛道:「不要为你父亲担忧,感情的事,不是谁
给谁让道的事,再者说,难道你不希望你父母合好吗?」

  小妖摇头道:「他们实在合不来,到了一处,三天两头吵架,所以,他们越
吵架,父亲也越是想念三姨,他说,他肠子都悔青了。」

  听到这话,梁军竟然莫名地有了一种报复的快意。现在,他可不管车加佑是
不是肠子都悔青了,而是对准那张迷人的脸深深地吻了下去。

  起初小妖似乎是有些生疏了,或者是长期的忧郁,让她没有心思想这个事,
但是一旦被梁军吻到后,却慢慢地开启了她的那种记忆,开始主动起来。有时候
梁军故意玩战略性后撤,作出一副想唇分状,她居然立马迫过来穷追猛打,似乎
片刻也不愿离开梁军的嘴巴。

  她使的力很大,便如饥饿的婴孩吃奶般极其贪婪地吮吸着梁军的唇舌她的这
种表现让梁军雄心大起:「娘的,这本来就是老子的女人,好长时间了,放到那
里奇不是浪费了?」

  这么想着,双臂紧紧搂抱着她,二人的胸毫无保留的贴在了一起。她的双峰
重重的挤压着梁军的胸膛,那种快感直让人无法形容。梁军再也不能克制住那种
想成为登山运动员的冲动,腾出一只手来,便往她的胸上抓去。

  尽管是老熟人了,但古人那句话说得真对:「小别胜新婚啊。」

  现在,他的手上的感觉,果然是身体其他部位所无法替代的。那感觉出奇的
柔软滑嫩而又饱满有弹力,梁军想:「车加佑,你想让老子放弃你女儿?做梦!
老子现在要好好爽一爽。」

  梁军在兴头上,实在是忍不住,就要伸手去扯小妖的裤带,却被小妖抓住了
手,她的嗓子里发出一种类似于,耍娇,抑或制止的声音。梁军不明白,小妖为
什么态度却突然发生了变化,咬着耳朵问:「怎么了呢?」

  「人家来事了。」

  小妖扭动着身子,脸埋进梁军的胸膛,似乎是对自己不能满足梁军感到内疚。

  这下可让梁军傻眼了,自己都被挑逗成这样了,都不行的时候了,居然被告
知:来事了。这种郁闷实在是无法释怀的,他只好松开了小妖,心不在焉地把小
妖送走了。

  接着返身回到了网吧内,这时候,两个女子看到他回来,不约而同地用了愤
怒的眼神看着他,他过去跟谁打招呼,都没有人搭理他,张慧均更激烈,道:
「去,去,别碰我们。」

  梁军心道:「现在,可由不着你们了。」

  他瞅准了张慧君进卫生间的空中,就跟着进了卫生间,那边张慧君刚褪下裤
子来,在那边淅淅沥沥地蹲下来,梁军进来了,张慧君一见,也真是没有办法,
索性不去看他,兀自撅着身子,在那里嘘嘘。

  梁军看到那雪白的,光滑的身体,加上刚才小妖的挑逗,哪里还受得了呢,
早就风起云涌了。看到张慧君嘘嘘完了,还不等她站起来,就一把给他拎了起来,
接着就惯到了洗手盆处,两个手就开始四处摩梭。那张慧君本来就是刚被梁军开
发出来,对于那种事,有一种着迷的程度。当她被梁军抱起来的时候,身体已经
软了,再加上梁军这么一摩梭,哪里还受得了?眼睛也闭上了,任由梁军肆意地
侵犯。

  于是,梁军从后面粗野地进入,好一番天翻地覆的大战,足足有半个小时。
当他从张慧君身上起来时候,心满意足的张慧君道:「你跟那个狐狸精绝对没干
好事,要不然不能这样,怎么样?人家是管死不管埋吧?」

  梁军没有心思跟她斗嘴,转身就要往外走,一开门,却见到崔苗正站在门口,
用一种杀人的目光看着他,道:「不准走,两个人不能有偏,有向。」

  梁军仰天长叹:「兄弟天生就是干活的苦命啊。」

  无法逃脱,谁让自己当时惹事来着,只好进入小房间,又是一番盘肠大战,
才算做到了公平。

  第二天早晨,梁军吃完饭,神情突然变得严肃起来,他把两个人招呼到一起,
说道:「咱们商量个事。」

  平时,两个人跟他都是嘻嘻哈哈,特别是床上,从来没有过正形,现在,梁
军冷不丁的这么严肃,还真有点吓唬人的感觉,两个人不由得跟着严肃起来。

  梁军就把自己的想法告诉了两个人,明确了分利机制,比如,每个月去除了
电费,还有机器维护后,梁军分走一万,剩下的无论是多少钱,都是姐妹两个平
分。

  张慧君的眼睛亮了起来,她很明白,这样的话,一个月有时候能剩到三万元,
那么一人就可以分到一万。但是,崔苗似乎有些心不守舍,道:「我不图希那么
多钱,你现在投入的,不是还没收回来吗?」

  梁军知道她的话外音,不图希那些钱,说白了是图希他这个人,看起来,崔
苗真的是入了戏,动了感情了。

  梁军就告诉两个人,自己的主要任务,还是要学习为主,现在在这里,自己
每天都乱哄哄的,实在没法定下心来学习。

  他这样说,两个人也没话说,接着梁军却指着合同条款道:「这里特别加了
一条:两个人要团结,标准相互拆台,不准有作弊行为,否则,不仅单方面有权
取消合同,还要把已经装进口袋的钱收回。」

  梁军说到这里不由得动了感情,道:「能到一起,咱们就有缘分,就是兄弟,
姐妹,你们还是我的女人,咱们就是一个家,我不希望看到任何一个人离开我而
去。」

  两个女人眼圈都红了,崔苗儿却还是接着原来的话说:「军子,你还是不要
给我们分这么多了,你的投资还没收回呢。」

  梁军对她的心思非常感念,拍了拍她,道:「我没事,我是爷们儿。你们不
一样,要多给自己攒点看家守院的钱。只是,以后,你们俩就要累了,要调配好
时间,比如上午谁当班?下午谁当班?晚上前半夜,后半夜都要排好,一个人值
班,另外一个人就要抓紧时间休息。如果有事了,比如涉及工商税务的事,给我
电话。」

  张慧君看到他交代的这么仔细,就道:「你不来了?」

  「我暂时要去学校住,要把功课撵上来。」

  「那要是,那要是,平时,平时,咳,就是怎么说呢?」

  张慧君突然吞吞吐吐起来,梁军奇怪地道:「你到底想说什么?」

  张慧君的脸就红了,梁军转头看向崔苗儿:「她说什么意思?」

  崔苗儿的脸也红了,道:「笨,不知道拉倒。」

  梁军一下就明白了,两个人现在的劲头很足,闹不好要经常想那事,张慧君
的意思就是说:「以后,我们想那个事了,怎么办呢?」

  他笑着说:「谁想了,就给我电话,说一声,我就来解决。」

  张慧君就啐了一口,道:「呸,谁希得想你。」

  到了学校后,趁着课间休息时间,梁军找到了姐姐雅菲,问道:「我最近耽
误功课太多,恐怕考试要成问题。」

  雅菲紧张地问道:「那怎么办?」

  「我想找个人补习功课,不知道哪个老师行?」

  雅菲就皱眉道:「你的钱多得没处花了是不?非得去补习吗?有空我就帮你
了呗。」

  梁军笑着点头:「就等你这话呢。」

  雅菲一听,原来这小子是在逗自己,半嗔半笑地捶了梁军一下,道:「你个
死家伙,虚头巴脑的。」

  梁军露出那口小白牙,笑嘻嘻地道:「我不是怕有些人不爱帮忙,到时候不
就丢面子了嘛。」

  雅菲不假思索地道:「当然愿意了。」

  说完这话,突然意识到,自己说得有点问题,脸一下红了,把个梁军看得两
眼发直了。

  雅菲赶紧转移话题,道:「那,么时间我给你补课啊?」

  梁军道:「我想住回家里去。」

  雅菲的眼睛一下就亮了起来,道:「当然成了,就怕你不希得去呢。」

  梁军道:「既然如此,那我今晚就过去。」

  雅菲连连点头,道:「那就这样。」

  两个人说完话,就分头走了,雅菲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那么愉悦,她的心情
简直太好了,一路上哼着歌子回到了班级,只是她没有注意到:有一双被欲火烧
得通红的眼睛,在暗中始终盯着她。

  下午放学后,按照大家的约定,今天要进行一下训练,因为明天就要和高一
学年小组预赛的第三名,高一2班进行比赛了,梁军昨天没有参加训练,今天不
好意思再离开了,就和大家一起去了球场,进行了整整一个小时的训练,训练刚
刚结束,陆青瓷走上来,随手给了他一条手巾,梁军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考虑,
回身给了陈加刚,陆青瓷的眼睛一下就阴了下来。

  梁军自然没有去在意这些,只是有说有笑地和大家离开了球场,把个陆青瓷
孤零零地留在了球场。

  出到球场外,梁军才发现,原来雅菲一直等在这里,他有点不好意思了,说:
「姐姐,你就先回去呗,我打完球,自己就去了。」

  雅菲微笑着说:「还是一起回去吧,妈妈听说你要回去住,都把房间给收拾
出来了,还给你包了饺子。」

  她的身量那么高,穿着一个牛仔裤,上面就随意穿了一个小衫,笑起来,两
个眼睛弯弯的,好像脸上罩上了一层光晕,简直把几个球友看傻了,陈加刚眼睛
一直没离开雅菲,悄悄地碰了碰梁军:「老三,那个什么呗,有机会让你姐跟着
咱们一起玩呗。」

  梁军认真地想了想:「行,改天我请大家喝啤酒,到时候,让她参加。」

  几个家伙爆发出一阵欢呼声。

  雅菲却撇嘴说:「我的事你就给做主了?等着吧。」

  两个人跟大家告别,有说有笑地离开了球场,向雅菲的家走去。

  陆青瓷从球场出来,看着梁军和雅菲一起的背影儿,恨恨地把手中的一瓶水
扔进了垃圾箱,道:「有什么了不起的?」

  晚上秦家给他包了饺子,秦大和秦三都很高兴,不住地给梁军夹菜,倒把个
亲生的女儿给冷落了。

  吃过了饭,梁军就开始拿出了书本,雅菲开始给他辅导功课。

  也不知道是梁军聪明的缘故,还是老师太漂亮的缘故,总之,雅菲讲的课,
梁军全都听得很明白,两个人不时地热烈地讨论起来,头对着头,一对小儿女,
端的是般配,秦家大嫂在外面看到两个人认真地学习,讨论课程,心里无比地高
兴,当父母的当然就是希望看到自己的孩子,学习认真有出息。当然一般的女性
家长,还比较喜欢八卦一些,她看到两个人亲热地在一起,就不由得往一些事上
想,脸上露出了憧憬的笑容,可是,当她想到秦三和梁军的三姨的时候,心情就
没有那么好了。

  两个人学到了10点多,这时候,雅菲有些困意了,打起了哈欠,梁军就道:
「休息吧,明天再说。」

  雅菲答应了一声,就迷迷糊糊地站了起来,而梁军因为欠帐太多,还在灯前
皱着眉头做题,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他有了尿意,就站起来往卫生间走去。

  到了卫生间门口,他也没防备,拉开卫生间的门就要往里进,忽然眼前的一
幕把他吓了一跳,赶紧关上门就退了出来。

  原来,卫生间里,雅菲裤子褪到腿弯处,竟然坐在马桶上睡着了。

  梁军心道:「天啊,她到底有多累啊?怎么会困到这个地步呢?简直是匪夷
所思啊,坐在马桶上就能睡着了。」

  回过头来,想想自己,这几天哪天都后半夜睡觉,还干了那么多缺德事,怎
么也没这么困呢?

  其实,他并不了解女生的生理规律,有的女生天生就能睡,此外,雅菲还有
个小秘密,这让她夜里辗转反侧睡不好。这个笑秘密恰好跟他有关。

  梁军人不大,经历过的男女之事不少,可以说,女人身上的那点秘密,对于
他早就不是什么秘密了,但是,此刻,他突然有一种强烈的想推门进去,偷看一
眼的欲望,他反复地控制自己,最后实在是没有控制住自己,竟然就轻轻地把门
推开了一条缝。

  「哇……」

  梁军喷鼻血了。

vampire518 2013-9-5 16:00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112、雅菲的福分?还是劫匪太不幸?

  梁军推开门的那一霎那,整个人都晕厥了,因为眼前的人,是他叫做姐姐的
那个人,还有就是,雅菲的那个神秘部位,若隐若现,朦胧地给他看到了一团模
糊的影子,剩下的就是无比白嫩的皮肤,简直吹弹可破。

  梁军赶紧把门关上了,他的心扑通扑通直跳,四周看看,就觉得好像跟前有
人在看着他一样。

  她可是姐姐啊,咱可不能胡闹啊,要是让大叔大婶知道了,还有脸在这呆着
吗?

  梁军这么想,就果断的断了那个想偷窥的念头,坚决地把门关上了。

  但是,姐姐在这里坐着可不是个事啊,总不能让她做到天亮呢,该想个办法
把她招呼起来,可是,怎么招呼?站在门口敲门?她醒了后,会是什么反应?会
不会怀疑自己看了她?不行,这种事闹不好会闹误会的。

  那,要不然去跟大叔大婶说一声?不好,你怎么知道她坐在马桶上睡着了?
这不是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梁军想来想去,就开始琢磨别人:「要不然,给哪个女生打个电话?」

  猛然间,电话这个概念进提示了他,对啊,给姐姐打电话不就得了?可是,
她好像没带电话呢,那她的电话在哪呢?

  他回到刚才学习的桌子旁,电话并没有在桌子上,那么肯定是在她的卧室了,
雅菲的卧室和父母的卧室并不挨着,梁军心道:「谢天谢地,要不然可就麻烦了。」

  这么想着,他就去了姐姐的房间,从他的卧室到雅菲的房间不算远,他几步
就到了姐姐的房间,屋子里亮着灯,床铺刚刚打开,走进去就闻到了一股淡淡的
幽香,简直就是沁人心脾。

  梁军四处打量,就发现她的手机就在窗上,他刚把手机拿起来,却发现另外
一样东西,竟然是雅菲的内衣,一个罩罩,还有内裤,梁军的血液一下就着火了
一般,某个部位立即就挺立起来,不屈不挠地站在那里。

  他手哆嗦着,不受控制地把两件东西拿了起来,那罩罩好大,虽然梁军不知
道那是几D的,但是,目测也能看出来,绝对不是小号的,他把那罩罩放在鼻子
上轻轻一嗅,一股淡淡淡的体味,很是让人心旷神怡。

  再看那个小裤裤,仔细地凑到灯下看,一个更加让人激动的画面出现了,他
看到在哪苦苦的夹缝处,竟然发现了一根弯弯的毛毛。

  梁军的身体简直是难以控制了,很快达到了亢奋状态,他使劲地根据这个毛
毛,想象着姐姐的某个地方,什么样子。

  他恋恋不舍地把那毛毛举到眼前,看了又看,正在欣赏,忽然,外面传来一
阵脚步声,梁军一惊,心道:「不好!」

  情急中,抬眼一看,推开窗户就跳到了窗外,幸好雅菲家是住在工厂里,住
的是平房。

  他刚把窗户关上,外面的人就进来了,原来是秦大神搀着雅菲进来了,秦大
神心疼地念叨:「你看看,都多大的人了?还不能自己照顾自己,上个卫生间都
能在里面睡着了,你啊,什么时候能不让妈妈操心!」

  这个时候,雅菲居然还是闭着眼睛,一点都不清醒的样子,梁军心里好笑:
「这个姐姐睡性真大。」

  只见大神把雅菲照顾着躺下来,挂上蚊帐,却直奔窗户而来,这下可糟了,
这要是走过来,岂不是让她看见了?那就无论如何都解释不清了,梁军使劲地低
下头,怕在地上,心里在祷念:「千万别过来啊。」

  只见秦大婶过来了,还好,她略微地往窗外看了看,就把窗关上了。

  也不知道过了几分钟,终于屋里的灯关上了,梁军这才长出了一口气。

  他站起身来,过去开窗,却发现一个严重的问题,原来,秦大婶把窗户插上
了,这可麻烦了,回不去屋了,他左右看了看,这是个死胡同,窗户对着的是围
墙,两边是房子的山墙,天了,还让不让人活了?出不去了呀。

  梁军这回这个汗就不要提了,这叫什么事啊?要是自己存着心来偷窥还行,
自己不过是为了帮助姐姐回来,就遭到了这样的打击?天理不公啊。

  梁军什么也顾不上了,他左瞧瞧,右看看,正在琢磨着怎么往外出,忽然听
到了围墙外面有声音,他吓了一跳,就凝心静气地听,只听到外面有人道:「这
就是秦老大的厂子,从这个围墙进去,就是他的女儿的房间,我们只要进去,先
让兄弟们过过瘾,然后再给她绑出来,到时候问秦老大狠狠敲一笔,咱们兄弟就
算没白干。」

  「几点动手?」

  另外一个声音道。

  「再过半小时,就动手。」

  梁军以为自己听错了,事情不会这么具有戏剧性吧?自己鬼使神差地来这里,
竟然就这么巧合地等到了几个绑架的歹徒,难道这是上天派自己来拯救姐姐的吗?

  他以为自己是听错了,再仔细地听听,那边已经没有了声音,梁军心想:
「不管那一套,就在这里等吧。」

  时间好像很漫长,梁军蹲在那里,一会儿就被蚊子包围了,那些蚊子蜂拥着
往他的脸上扑,他又不敢用手拍,只有使劲地捂着脸,不让蚊子叮了自己。

  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忽然感觉到四周很亮,怎么回事?难道天亮了吗?
接着就听到有人喊:「着火了。」

  跟着,就是一群人呼喊着起来就火的声音。梁军一听:「不好,这些歹徒太
恶毒了,他们竟然先给放火,然后想趁着四周打乱的机会,好对姐姐下手。」

  这时候,他又听到了围墙外的声音:「上!」

  接着就听到那几米高的围墙上,踏啦啦地响起了声音,就像是一根绳子拴着
了一个钩子,勾住了墙头。这是电影里,常见到的镜头,梁军不由得一阵紧张,
他浑身绷住了劲,就等着从上面下来人,好把他们截获。

  唰,一根绳子甩了下来,有人来了,梁军浑身成了一个弓形:「兔崽子,没
想到爷爷在此吧?」

  接着一个人影儿,嗖的一声从墙上滑了下来。梁军刚想要上前去,心里一动:
「看看他是怎么把门打开的。」

  且说,这个人脸上蒙着罩子,却因为看清这里已经埋伏了人,几步窜到了窗
户前,他也不知道用了什么办法,竟然轻易地就把窗户打开了。正待他弓起身子,
准备跳上窗台的时候,梁军变手为刀,无声地砍在了那个家伙的脖颈上,那家伙
软绵绵地倒了下去。

  他把那个家伙搬起来,塞进了窗户,噗通就落到了屋子里,即便是这样,姐
姐雅菲竟然没醒。梁军真是替雅菲庆幸,要不是遇见了自己,姐姐这辈子岂不是
麻烦了?

  他轻轻地跳进了屋子,然后过来轻轻地推姐姐,因为黑天,竟然推到了姐姐
的胸脯上,又软又绵又弹的感觉,让他为之心神一荡,赶紧换了地方,轻轻地又
推起来。

  雅菲终于醒了,她睁开眼睛看到了站在面前的是梁军,脸色立即变了,刚要
开口训斥,就被梁军捂住了嘴。

  「姐姐别吵,外面有人。」

  梁军悄声地对雅菲说,因为太近,嘴都贴在了雅菲的脸上。

  他一边说,一边让雅菲看,倒在地上的人。雅菲总算弄明白了,发生了什么。
她惊恐地看着那个趴在地上的家伙。不知道说什么好。

  梁军示意她沉住气,然后朝外面喊了一声:「老大,这里有两个女的。」

  接着,又使劲地掐了雅菲一把,雅菲吃痛啊的一声叫了起来,梁军接着她耳
朵边上叮嘱了两句,雅菲会意,就喊了起来:「你要干什么?来人啊。」

  这时候,梁军已经把刚才的人扔到了窗户看不到的死角,然后蹲在了窗户下,
果然嗖的一声,围墙上面又滑下一个人来,跟着纵深一跃,跳进了窗户。雅菲本
能地叫了一声:「啊。」

  那个人听见了,就兴奋地想站起来,却不明不白的倒下了。

  按照梁军听到的声音判断,外面应该还有一个人,但是这个人迟迟不出现,
梁军感受到了对方的狡诈,他低声对雅菲道:「快叫。」

  雅菲脸色通红,她嗫嚅道:「怎么叫啊?」

  梁军一急之下,伸手抓上了雅菲的胸,那雅菲没想到,他真的动手,毫无防
备,一下就叫了出来。「啊……你干什么啊?」

  这个时候,外面传来脚步声,雅菲的妈妈,秦大婶开始敲门:「雅菲,你怎
么了?」

  梁军低声道:「再叫。」

  可是雅菲现在羞得不行了,哪里还叫的出,梁军再次把魔掌伸向她,那雅菲
一见,哇的一声又叫了起来。

  梁军冲外面喊:「老大,快进来帮忙。」

  殊不知,外面竟然朝里面喊道:「你是谁?」

  糟糕,这个家伙起了疑心了,梁军二话不说,嗖地从窗子跳了出去,人在半
空,他就眼睛撇向了那个吊在半空的绳索,身子还没落地,手就伸了出去,接着
一把抓住,身体上纵,右脚向地面猛蹬,身体就起了空。

  一把,两把,三把,身体眼看就要登上那个围墙顶了,眼睛余光却猛然发现,
一个黑影儿蹲在墙头上,还不等伸出手去防护,就见寒光一闪,那个黑影儿,一
刀割断了绳子。

  梁军身体接着就要往下沉,这个时候,梁军伸手抓住了围墙顶上的砖沿,两
手指叫力,身体嗖地就跃上了墙顶。

  就在那一霎那,对方的匕首斜向下削过来,梁军见状不好,身体后仰,一个
板桥弯下身来,接着腿向上踢,正中那家伙的手腕,匕首脱手飞了出去。

  梁军趁机站了起来,也就在这个瞬间,那家伙跳下了墙头,爬起来就往外跑。
梁军见他要跑,便在城头上,瞄准他的后背,飞身跃下,双膝正好顶在了他的后
背上,那家伙当场吐出一口血来,就倒在了地上。

  当梁军把那为首的家伙,连搬带抗地弄回来的时候,秦大已经组织人,把火
扑面了,几个人也被绑上了,秦大婶正在和女儿说悄悄话,打听女儿是不是刚才
吃了大亏了。

  雅菲也不知道该怎么说了,她现在不知道自己属于还是不属于吃亏了,三个
歹徒谁都没有粘到她的边,却被家里的贼占了便宜,这个事实无论如何说不出口
的,就支支吾吾地乱应对。

  这时候,梁军把那歹徒扛了进来,仍在了地上,雅菲看到梁军就想起了刚才
梁军黑手赚便宜的事,不由得脸色绯红,说什么也不敢看梁军了,这样一来,秦
大婶就更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么事了。

  等着秦大等一应人赶过来,便询问梁军是怎么回事,梁军哪里敢说,是自己
看到了姐姐光着身子在卫生间的事呢,就开始瞎编了,他说,无意中听到了这三
个小子密谋,说是要绑架姐姐,为了保护姐姐,就特意到家里来住,又怕姐姐害
怕,就什么也没说,然后就埋伏在外面,等着抓着了这三个家伙。

  这番话说下来,秦大后怕地不知道说什么好,连连说:「要不是小军,今天
咱的女儿就说不上是死是活了。」

  秦大婶眼圈就红了,抓住了女儿的手,人也哽咽了。随后,就道:「还不谢
谢你弟弟?」

  雅菲红着脸,用蚊子一样的声音道:「谢谢了。」

  梁军大义凛然地说道:「谢什么?事情是针对姐姐来的,我能不管吗?」

  雅菲却暗暗地用眼睛剜了他一下,等着两个人一错身的时候,雅菲却在他耳
边道:「耍流氓。」

  梁军尴尬地嘿嘿地笑了笑,没敢说什么。

  这个时候,前两个家伙已经醒了,前两个家伙嚷嚷着:「草,谁把我弄晕了
的?等我见了他,不扒了他的皮。」

  等他们发现自己被绑了起来,竟然次牙咧嘴地吓唬起人来:「把我们放开,
否则,我们老大不灭你们全家。」

  听到这些话,秦大和秦大嫂都有些害怕了,梁军却恼了,他一脚踢在那家伙
的软肋上,疼得那家伙登时冒出了汗。梁军把最后抓的这个,还没醒过来的家伙,
往他们跟前一踢,道:「喏,这就是你们老大,还指望他吗?

  两个家伙看着老大在他们跟前昏迷不醒的样子,咂舌道:「谁把他打成这个
样?这里有高手?」

  梁军道:「就是小爷打的,怎么了?」

  那家伙撇了撇嘴,表示不信,他道:「我们老大是东南沿海一带的空手道冠
军,多少个武术运动员都被他踢残废了,我就不信,能让你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制
服?」

  梁军故作惊讶:「呀,呀,那么厉害啊?让你这么说,空手道很厉害是吗?
可是,我觉得不过如此啊,日本人的东西比中华武术差得太远了。」

  这个时候,外面的警察来了,他们开始进入调查,并把三个人带回了警局。

  秦大看着院子里被烧毁的一些库房,心疼地叹口气,这时候,秦大嫂则道:
「咳,不幸中的万幸啊,咱们的女儿没有遭殃。」

  秦大说:「是啊,要不是小军,雅菲就完了,看起来,小军命中注定是雅菲
的贵人呐,两个人在一起相合啊。」

  说到这里,两个人再不说话,只是相互看着,默默地想着心事。

  第二天,两个人吃过饭,就往学校去了,在路上,雅菲却离开梁军远远的,
也不跟梁军说一句话。梁军心里很恼火,道:「怎么?还生我的气呢?」

  雅菲撅着嘴道:「谁让你占我便宜?」

  梁军道:「你要是当时会叫的话,我还用得着占你便宜吗?」

  「那也不用真的捏人家那里吧?」

  「我捏你哪里了?」

  雅菲突然发现自己又被梁军转进去了这个问题要是真回答了,就掉级他的陷
阱了。索性不回答了。

  梁军嘿嘿地一笑,自己摸着脑袋想:「什么时候,姐弟两个之间变成这样了
呢?」

  到了学校,各自分手,回到了班级,接下来,就是整整一上午的学习,学得
梁军脑门子都生疼。

  下午,高一17班的篮球比赛开始了,这回,再没有人来想办法,袭击梁军,
但是陆青瓷还是很担心,她不止一次地叮咛大家,无非是不要忘记了带这个,不
要忘记带那个,叮嘱得可谓细,而她的一双眼睛却不时地瞥一眼梁军,在她的内
心里,其实,自己说的这么详细,主要是在说给梁军听的,但是,貌似梁军并不
领情,只是坐在那里摆弄着书包。

  陆青瓷见状不由得叹了口气,心情莫名地阴沉起来。

  下午的比赛是高一17班,对高一2班的比赛,还不等到点,球场上就围拢
了满满的一群人,大家都想看看梁军的比赛,不少女生都兴奋得脸通红,悄声地
议论着今天的主角梁军,雅菲今天也来了,她听到了大家对梁军的褒奖,让她发
自内心地高兴,她瞥了一眼那些小女生,心里想:「瞧你们那点出息,你们可知
道,我就是梁军的……」

  她突然想起了昨天晚上发生的那一幕,不由得脸红了,她悄悄地向周围看了
一眼,见没人发现她,这才重新回味昨夜那一幕:「那小子该不是有意的吧?要
是有意的,我饶不了他。不过,摸了我,就摸了,要是敢摸别的女生,我就把他
的爪子剁下来。」

  雅菲突然被自己吓了一跳:「天啊,我怎么这么狠?」

  这个时候,突然邻座有人的谈话,引起了她的注意:「这回,梁军上场,恐
怕2班的老三的位置保不了喽。」

  「你可说错了,知道吗?二班来了秘密武器了。」

  「什么秘密武器?」

  「他们刚从师大附中挖过来一个人,据说这个人,是江苏省和上海市的双料
灌篮王子,是市体委准备重点培养的。」

  「别吹了,有这么厉害的人,他们班怎么会得第三呢?」

  「刚来的嘛,这不是因为得了第三名,老师不服气,就给挖了过来,准备在
决赛的时候,来一个大颠覆。这个人有个外号,你听了就知道他有多强了。」

  「什么外号?」

  「不死鸟。」

  雅菲听了这番话,不由得慌了神,眼睛看向外面心里乱七八糟地想着:「他
怎么还来呢?不行,我得去告诉他一声,实在不行,不要上了。」

  于是她跑出赛场外面,到处寻找梁军的影子。而此刻,梁军正在和几个球友,
讨论着战术,这次首先上场的,自然有管子,还有陈家刚,但是,他也把上次顶
替管子的两个人拉了进来,这让两个人很感动,觉得梁军的心胸就是宽广。

  还有十分钟就要入场了,陆青瓷看了看梁军,心里道:「今天还不错,不会
再出现意外了。」

  刚这么想着,就听见大门处传来吵吵嚷嚷的声音,大家往外看去,就见一个
男子,眼睛通红,手里拿着刀子,喊道:「梁军,你出来,我跟你说句话。」

  整个球场上,一下就静了下来,大家相互问道:「这是怎么了?」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113、把最棒的干趴下

  梁军看到来人,不由得皱起了眉头,他转头对旁边的人说,赶紧把他拦住,
要不然就耽误比赛了。

  几个同学,和闻讯赶过来的保安便齐齐地过去,准备把他撵走,却不想,那
个男子拿着刀子对准自己的动脉,叫道:「你们要是过来,我就割断自己的动脉。」

  几个人都不敢动了,这时那个男子又对大家说:「你们让梁军过来,他要不
过来,我就割腕。」

  梁军皱起了眉头,心里对来人老大的反感。而此时,陆青瓷看到眼前的情形,
不由得产生了怨尤:「高一17班怎么了?命怎么这么苦?上次比赛,有人把主
力砍伤,这次提前做了安排,小心提防,结果还是出了情况。」

  同时,她也对梁军产生了想法:「怎么回事啊?来了这个班之后,出了多少
事了?不是半路上截着要砍你的,就是来到学校要当你面自己砍自己的,你怎么
这么招事呢?」

  她这么埋怨着的时候,那边梁军已经对计划作出了调整:「中锋,管子;前
锋,加刚,王成玉,后卫,王朝岭,迟本辛!」

  点到名的都为之精神一振,当然,也有吃惊,因为王成玉和王朝岭当时都是
跟着马功走得近的人,相反,孙怀山确起初跟着梁军的人。

  王成玉和王朝岭俱各心中一热,心里无比地感激梁军,从此笃定了与梁军站
在一起的决心。

  梁军回过头来,拍了拍孙怀山的肩膀,道:「怀山,稍安勿躁,呆会儿咱俩
并肩上。」

  孙怀山眼睛一下亮了起来,道:「好的,老三。」

  这些人在一起排行,梁军岁数排到第三,故以大家都喊他老三,显得亲昵。

  交待完毕,梁军对大家说:「知道为什么球场上没有奇迹吗?那是因为我们
没有出场。」

  一席话说得大家热血沸腾,神情肃穆,人人都鼓足了劲儿。

  「好了,上场吧!」

  梁军大手一挥,五个兄弟阔步走上赛场!

  梁军转身来到了车加佑跟前,那车加佑兀自还在脑筋蹦得老高地喊叫,梁军
走到跟前,一股刺鼻的酒气扑了过来。「喝多了,难怪这么一个企业家会做出这
么丢脸的事。」

  梁军对保安挥了挥手,道:「把他交给我吧。」

  那保安麻溜地闪开了,这时候,车嘉佑正拿着刀子冲着梁军比划:「别过来,
小心我给你一刀。」

  梁军道:「车叔,你这是何必呢。」

  话音未落,一个闪步向前就夺下了车嘉佑的刀子。

  「梁军,你他妈的敢动手打我,我跟你没完。」

  车嘉佑也不知道是真喝多了,还是借酒耍疯。

  梁军手上稍稍用力,那车嘉佑立时动弹不了了。这时候,远处的人们都看到,
梁军笑容可掬,满面春风,心道:「这小子是不是欠人家钱了,要不然态度会这
么好?」

  而此时,谁要是在两个人的身边,会被梁军难听的话惊得目瞪口呆的。

  「你就算跟着小妖沾光,我权且叫你一声叔吧。车叔,你这个人怎么不知道
害臊呢?你要是不知道害臊,不如去找个没人的地方,用头撞墙,看看这个游戏
好不好?你别跑出来闹啊?给后辈们剩点脸好吗?」

  这么说着,他又踏前一步,微微地弯下腰,脸上现出无比真诚的笑意,嘴里
的话却比刀子还锋利:「你现在想我三姨了?你早干什么去了,在我们需要你的
时候,你不是告诉我三姨结束这种关系吗?你以为我们家人,会像你这么不要脸,
被你踹了,再回头来尽你需要?想什么呢?凭什么?你知道当时我三姨被逼成了
什么样子?回到老家差点自尽,要不是我父母发现早,现在这个世界恐怕早就没
有她了。」

  这些消息,是梁军后来跟父母通话的时候,才得知的,只是他从来没有提起
过,现在,恨由心生,就竹筒倒豆子,一股脑说了出来。

  车嘉佑张开了嘴,脸上现出羞愧的神色,梁军还是乐呵呵地说道:「我看你
啊,还是赶紧回去吧,不要丢了家室,再丢了女儿,这么大人了,干事靠点谱,
你想把自己的脸丢了,让小妖也混不下去啊?」

  这一席话,说得车嘉佑哑口无言,眼见得自己被梁军说得老脸无光,忽然就
道:「小妖是我女儿,你敢这么说我,我非得让小妖离开你不可。」

  「吹牛比,不怕再丢一次脸,你就试试。」

  说着,梁军用手比划成锥子,朝车嘉佑的心口戳了一戳,然后转身就走了。

  此时,场上的比赛情况,相对于高一17班来说,不是很乐观。就在刚才上
场的时候,高一2班的不死鸟就缠着队友问:「哪一个是梁军?」

  队友摇头,道:「好像没上。」

  不死鸟就不乐意了,他气呼呼地道:「他算什么?竟然跟我耍大牌?他不上,
我上去得瑟个鸡毛?」

  几个队友好说歹说,总算把他拉上了场。

  结果,不死鸟还真的没让高一2班失望,他控球带球的时候,那球就像长在
他的手上一样,往往球到中场,就起身跳投,连连得了三个三分球,而高一17
班却一个球都没进。

  这时候,高一17班的队员们开始慌了,连连丢球,结果又被高一2班投进
了三个篮板球。

  高一2班的学生们欢声雷动,相互击掌,还有人打出了一个条幅:「不死鸟
让梁军彻底终结。」

  一些为了来看梁军的学生,开始相互打听梁军哪去了?2班的学生就给出了
答案:「他是不敢上了。」

  高一17班的学生们脸色铁青,陆青瓷更是坐卧不安,她心里的怨愤越来越
烈:「干什么嘛,把班级里的比赛大事放到一边,自己去谈心去了?」

  这时候,不死鸟又灌进了一个三分球,全场欢声雷动,许多崇拜梁军的学生,
都喊了声:「去你妈的梁军吧,我崇拜不死鸟了。」

  现在场上17:0,这个成绩让高一17班的学生羞惭的抬不起头来,整个
球队也涣散了,几乎要溃不成军了。

  突然,不死鸟猛力地把球往地上一摔,就下场了,全场都惊呆了,一霎时鸦
雀无声,只听不死鸟说了句:「跟这样的球队打球,太没品了,我丢不起那个人。」

  整个高一17班的学生脸上都通红。

  就在这时候,一个熟悉的身影出现在球场上,他笑呵呵地把球捡了起来,然
后对裁判示意换人。

  梁军终于亲自上阵了,他把孙怀山带了上来,随即把王朝岭换了下去。

  不死鸟听人说,梁军上场了,他转身看了一眼,然后朝梁军做出一个中指的
动作,梁军微笑无语,而是把队员们招呼到身边,开始布置战术。

  场上比赛又开始了。

  新人孙怀山带球组织进攻,梁军和加刚如影随行跟进。

  加刚一个标准的侧身挡位,将跟在梁军身后的不死鸟挡住,摆脱防守的梁军
顺利接下孙怀山的传球,横向一拨,一个斜身滑步,拉开了空当,然后瞥了眼从
后冲上来的不死鸟!

  梁军低头看了眼脚底下的三分线:「OK!」

  一个起身,球好象是他刚开始跳便已经从手拨出一样,速度很快的从梁军手
里奔了出来,一个高抛飞向篮筐。

  「唰!」

  这一声,比任何一次都要清脆响亮,球落向篮筐时几乎是垂直落下,这所摩
擦出来的声音,自然是让人听了无比的爽利。

  17比3。

  17班赢了开场以来的第一个三分。

  「这小子!」

  二班的7号,看着这个刚上场的梁军,一脸的自信,刚才这球在投篮前还看
了下脚下的三分线,似乎是等待不死鸟来封盖一样之后才出手,这样的侮辱是自
己无论如何都接受不了的!

  不死鸟有些愤愤地看着梁军,刚才这球自己也是一下犹豫,没想到这小子真
敢投,还以为他只是假动作要过自己。

  不死鸟的斗志被挑逗起来了「我会让你们知道,什么叫篮球比赛的,看看爷
是怎么玩得吧,」

  不死鸟朝着17班做出一个挥拳的动作。

  再次发球了,不死鸟亲自带球,向右侧外线奔去。

  梁军一见暗暗一笑,跟着就贴了上去,那不死鸟向左侧跑了几步,忽然一个
刹车,反扭过身来就向右侧奔去,梁军就像影子一样,跟着就贴了过来,不死鸟
就想:「这个牲口怎么这么快呢?」

  心下一急,马上调整姿势,一个中远距离的急停跳投,篮球出手了。

  高一2班的学生们,还有不死鸟的粉丝们,哗地叫了起来,他们提前为不死
鸟欢呼呢。

  但是,这个球没有「唰!」

  地进网,而是随着一只手臂,那球改了方向,转而被那只手带回,跟着就落
到了梁军的手中。

  双料灌篮王被梁军封住了,全场都愣住了,稍后爆发出一阵欢叫声,高一1
7班的学生们像打了鸡血一样,立即精神起来,高喊道:「梁军出手,鸟鸟出丑。」

  而陆青瓷更是,巴掌都拍红了,她兴奋得脸上放着光,眼睛一刻也没有离开
场上那个身影儿。

  不死鸟愣了半天,总算确定自己被人摘了蓝了,一股愤怒的情绪涌动起来,
他怒吼一声,转身过来要和梁军拼命,但是梁军早就把球传给了管子,管子一个
三步,起跳投篮,唰的一声:「2分。」

  现在场上比分是17比5分。

  开始发球了,梁军从右侧底线处飞快的向左侧奔跑而去,不死鸟脸色铁青,
紧紧跟在后面,他发誓要报仇。

  经过这么长时间的磨合,梁军已经与队友配合得非常到位,密切,梁军几乎
不用怎么突破,依靠队友的挡拆掩护,就轻松获得了投篮的机会,而这样的机会,
梁军不会放过,梁军后来解释道:「面对强敌,先把比分拉上来再说!」

  不死鸟被梁军给转悠蒙了,他气得哇哇直叫:「那个渣,你能不能真刀实枪
地跟爷爷玩一次?」

  「我是怕你掉面子,你怎么不领情呢?」

  接住球,梁军转过了身体,微笑地看着不死鸟。

  「用不着怕我掉面子,你先准备好自己怎么死吧。」

  不死鸟居然嘴上很硬。

  「那好!我来了!」

  梁军弓下了身,双手持球放在微曲的膝盖上,眼睛看了眼不死鸟,看了眼被
不死鸟遮住却能隐约可见的篮筐。

  梁军忽然跳了起来,当身体刚跳起来的时候,球已经举到了眼前,没有任何
的犹豫,没有丝毫的紧张,有的,只有那无比强烈的自信。

  「我靠!」

  不死鸟更愤怒了,怒吼一声,尽力一跃,张开右手,向前扑来。

  不过梁军的跳投,双脚离地的高度远远超出了不死鸟可以接受的限度,再加
上梁军略带后仰的姿势,不死鸟这下才知道什么叫人外有人:「该死的!」

  球从他的手掌尖处划过,飞了过去,然后,不死鸟整个身体扑在了梁军的身
上!

  「嘟!」

  裁判毫不犹豫地吹响了哨音。

  「啊!」

  全场爆起一阵惊呼。

  「三分有效!还要加罚!」

  观众席上开始骚动起来!

  梁军走到罚球线前,接过裁判传来的球,稍一拨弄,然后以一个轻松的姿势
把球投了出去!

  「唰!」

  球进了,前后两次一共四分,现在场上比分17比9分。人们开始疯狂了。

  高一2班的学生们为了给不死鸟打气,又一次举起了横幅:「我们相信,你
永远都是最棒的。」

  17班的女生不服气了,也写了个条幅:「军子,把那个最棒的干趴下。」

  这时候,高二,高三学年前来观战的球友们不安起来:「这小子真厉害,恐
怕咱们到时候也狙杀不过他。」

  「军子,加油。」

  雅菲脸色绯红,当承起来,她现在不知道为什么,好想让人家知道,自己是
梁军的姐姐。果然,有几个女生悄悄议论道:「那个女生跟梁军是姐弟,等比赛
结束了,咱们求她给要张签名照。」

  不死鸟脸色铁青,叫了停,开始对几个球员吩咐攻防事宜,他要集中力量,
把梁军封死。

  重新发球了,高一2班的7号,6号,2号,一开始就把梁军围住了,恰好
这时,对方的5号投球,但是球未中,篮球在篮板上一撞,梁军瞬时跳起,把球
捞在手里,人刚落下来,身前身后都被围住了,本队的几个人在旁边干着急,梁
军一见这个情况,反倒静下心来,他居然像乔丹那样跪了下来,带着球往前走,
三个人不时地想从他手里捞出这个球来,那球却长在他的手上一样,等到过了半
场,梁军突然从7号的两腿间往外一推,那球就冲出了包围圈。三个人急忙转身
去追球,梁军早就冲破了重围,直接带球来到了篮下,去对面却遭遇了不死鸟。

  不死鸟算是下定了决心,绝不离开梁军身边半步。把梁军死死地逼在了一个
死角上,梁军无奈,只好冒险投篮,他右手一挑,那球便高高地飞起,然后一个
空心入网,只听见那球入网的声音,唰的一声,让人感到好悦耳。

  高二,高三的观察员们相互对视一眼,心里越来越没底了,这家伙简直是个
噩梦。

  而高一小组赛的一二名也在现场观看,他们的脸色都不是很好,连不死鸟这
样的身手都落到这个田地,等自己班上场,该怎么办啊?

  而学校篮球教练却兴奋了,他挤到范伟强身边,道:「把这个孩子抽到校队,
我亲自带他。一定是个好苗子。」

  范伟强只是咧嘴笑笑,对于梁军他实在不敢干预太多了。而17班的几个学
生听了那个教练的话,都嗤之以鼻,道:「你算哪盘菜,你凭什么带人家?」

  上半场,休息了。大家都回到本班的跟前,梁军刚下来,立即有人递上了毛
巾,还不等有人把矿泉水打开,一个靓丽的身影跑了过来,一把塞给了梁军一瓶
水,这人不是别人,正是姐姐雅菲。

  陆青瓷举着刚打开的水,尴尬地收了回来,自己喝了起来,不小心被呛了一
下,吭吭吭地咳嗽起来。

  下半场球赛开始了,这个时候,高一2班的噩梦真正开始了。

  球在17班的人手中传递着,2班的阵脚乱了,而17班的管子,孙怀山,
加刚等人的状态也好了起来,频频得分,场上比分严重地倒虐,由原来的17比
0,变成了71比45。

  「我靠!」

  不死鸟脸色青灰,他再没有刚才的那种猖狂得意之色,看着梁军等人连连得
手,不由得气往上撞,自从出道以来,还没丢过这么大的人呢。今天是怎么了?
出门的时候,忘记了烧香了。

  2班的队长看出了不死鸟的苗头,赶紧想把不死鸟换下去,但是,不死鸟哪
里肯下场?脸色铁青地拒绝了别人的好意。

  还有最后的五分钟了,梁军把大家召集过来,道:「也不能让咱们吃肉,兄
弟们喝汤啊,大家下场吧,除了我和怀山,其余都下场,换新人。」

  梁军很明白,现在,即便是2班还上发射机恐怕也来不及了。形势比人强啊。

  17班换人,全换上了替补队员,可把2班和不死鸟气疯了,他们牙齿咬得
咯嘣响,道:「不要欺人太甚,我们会让你们后悔的。」

  可是这话怎么听,都觉得苍白。

  对方的队长有些不甘心地带球快速穿过半场,不过17班早已迅速回防,这
让队长不得不放慢脚步,重新回到阵地战中。

  「好了,大家稳住,不要慌!」

  不死鸟拍着手掌,示意队友们落位,稳住心态!

  几下挡拆后不死鸟接到传球,一抬头,梁军杀到了面前。

  不死鸟看是梁军,肚子里有火,却也不敢再说些狂话了,他带球横向切去,
对方7号拉了出来。

  梁军看到7号挡了出来,机敏地闪到一边,故意让出空档给不死鸟。

  一见到有机会,稍稍避开梁军的不死鸟毫不犹豫地举起了手中的篮球。

  梁军此刻早已经蓄势待发,7号只觉得眼前一晃,梁军就悄无声息地从腋下
穿过,一只手迅速向不死鸟盖去!

  不死鸟只觉一只手影快速的向自己面门煽来,心中顿时大惊。按这速度和自
己的出手频率,这个球绝对要被盖了。自己已经在空中,根本无法再做出动作来
躲避,只能加快出手速度,不过可惜的是,他快,梁军更快!

  「啪!」

  的一声,这球被梁军狠狠地盖了下来。

  不死鸟惊讶地看着自己的球被梁军抄下,向自己的半场反击而去。

  只见梁军手腕一抖,球从手飞抛而出,球高高飞过全场,划出一道曲线向前
飞去。

  这是一个长距离的空中传球,大家顺着球飞的轨迹,看到终点,孙怀山狰狞
着跳了起来,双手最高点接住梁军传来的球,接着身子猛的一拉,单手抓住篮球
向跨下探去,而另一只手则顺势接过篮球,狠狠地向篮筐砸去。一个霸道十足的
跨下换手空中接力扣篮!

  整个世界都轰响起来,人们发狂了,很多人的眼泪唰地流了下来。

  不死鸟和队友们低下了头,忽然,他们发现梁军把球接到了手里,然后猛地
向地面一摔,随口骂道:「不干了,跟这样水平的球队打,真的没品。」

  大家全都怔住了,这句话怎么这么熟悉?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114、刘原辉不见了

  大家全都怔住了,这句话怎么这么熟悉?场上整整静默了五六秒钟,随后爆
发出一阵笑声和掌声,大家会意过来:这不是起初不死鸟说的一句话吗?那个时
候,不死鸟总感觉到自己太了不起了,小小的球场装不下自己了,到处都要摆出
一副球星的风范来,连自己的对手球打得烂了,也要发一通脾气,或者说,用这
样的方式,奚落对方,抬高自己。

  而梁军在被对方奚落的情况下,依然能够不急不躁,稳扎稳打,最后夺取胜
利。他在遭到对方奚落的时候,能沉得住气,脸上看不出一丝的生气,但是这部
代表,他心里没数,在他赢得比赛之后,用事实说话,又把那句话还给了对方,
干干脆脆地打脸,扬眉吐气地打脸,让对方痛而无话可说,这份心性,真的不是
一个普通的少年能够达到的。

  高一17班的同学沸腾了,他们涌到球场上,把梁军扔了起来,一些女生也
不甘落后,跑上去伸着手摸了几把。而不死鸟则满脸涨红,悄悄地穿过人群,离
开了球场。

  这场赛事后,梁军和他的团队立下了威风,第一,第二两名都胆怯了,他们
自认,自己的队里出不来,像不死鸟那样的骠悍人物,无法抵挡梁军的进攻。

  也有人后悔当初,没有抓住时机,把梁军争取到自己的班级里来,而范伟强
则庆幸,自己当初能够及时地出面把梁军留下来,也怪自己当时,被马功蒙蔽,
认了马功的好人,试想,如果现在依旧让马功做队长,恐怕连十分钟都支撑不住,
也不知道自己当时怎么就被猪油蒙住了心,笑话,他马功算是个什么东西?

  说起马功,很快就有了马功的消息,司法机关的处理决定是,鉴于马功属于
未成年人,不予追究刑事责任,责成马功支付梁军的医药费,包赔损失。而受雇
于马功的几个人,则都追究了刑事责任。

  这个事情过后,马功自己也知道,再留在17班没什么意思了,就退学了。
临走时,这个唯恐天下不乱的家伙,居然找到了栗波儿,就是把头发染成了火红
色,每天骑着个20万摩托,把音响开到最大的那个家伙,因为死皮赖脸地追求
雅菲,被梁军痛扁,找来警察想收拾梁军,结果梁军随后被放出来的那个家伙。

  马功找到栗波儿,给栗波儿带来了一个消息,准确地说,他是给栗波儿普及
有关梁军身世知识的。他告诉栗波儿,梁军开始的时候,的确是有点背景儿,住
在了江海010号,所以,当你找警察把他抓起来后,他还能从里面出来,后来,
他被人家从江海010号撵出来了,你知道吗?

  栗波儿乜斜着眼睛,看了马功好一会儿,道:「怎么?是你吃了梁军的亏,
让我来给你复仇吧?」

  马功一愣,却也没有否认,道:「你说的没错,我是有这个心思,但是问题
是,你也有仇需要报啊,我们是平民百姓,当然没辙了,你可不一样了,你是王
侯将相的后代啊。就不怕人家说你窝囊?」

  马功这一句话就把栗波儿说得恼火中烧了,他眯起了眼睛,再没说话。

  比赛结束后,梁军又转入了紧张地学习中,他依然住在了雅菲的家中,秦大
自从上回出事后,就把整个围墙都重修了一遍,又把雅菲的房间调到了梁军的对
面,以便发生不测的时候,好有个照应。

  梁军的学习劲头还是很足的,每天都学到深夜,但是,已经来不及了,月考
接着开始了,梁军的成绩很不理想,这让梁军很郁闷,就在公布成绩的时候,他
明显地看到班级里一些成绩好的同学,眼睛里流露出的幸灾乐祸,还有蔑视。

  从而他开始了更加疯狂的补课中,这期间,他回过两次网吧,现在网吧已经
逐步进入了良性运行的轨道,营业额很是不错,两个网管看到梁军回去,都高兴
得不行,少不了又得来点大战什么的。

  从网吧里出来,梁军去了派出所,见到了一道杠,他给一道杠带去了一点茶
叶,真正的茶叶,一道杠没想到他会给自己带礼物,虽然礼物不是很丰厚,但是
他很高兴,两个人唠扯了很长时间。

  从一道杠那里出来,他就回到了秦大那里,其实,他原本打算把张宝贝拿出
来,换点钱自己买个宅子的,但是,他总觉得,孙爷爷说的那些话是有道理的,
不到万不得已的时候,不要卖掉,还有就是,他也不想轻易地就去求人。

  现在,在秦大家里,倒是很不错,一是找到了一种亲情的感觉,还有就是能
补课。对于补课而言,他也不想麻烦别人,就是不想浪费人情。

  回到秦大家,洗了个热水澡,就开始进入补课状态,雅菲天生是个好教师,
什么东西都讲得很透彻,梁军弄了个大5题集,一道道的做过来,已经做了很厚
的一本,端的是有成就。

  做题的中间,秦大婶端来了一盼水果,两个人就停下来,吃点水果。雅菲似
乎有什么话想说,刚要开口,梁军的手机响了,他便接过手机,竟然是刘局长来
的电话,他道:「赶紧到我家里来。」

  梁军一听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就赶紧穿上外罩,出门打了车就奔刘局长的
家而去。等他气喘吁吁地来到刘局长的家的时候,却发现刘局长正在沙发上皱着
眉头想心事,他轻声问道:「刘叔,怎么回事?」

  刘局长恍然醒来,指着里间,道:「快,替我去应付应付她,我这有事,她
总是缠着我,过关啊,游戏啊,什么的,别人都玩不来,也就你能让着她。」

  梁军这才明白过来,原来是让他来哄孩子,心里就偷着笑,这么大的局长,
倒是很纵容孩子,他轻轻地推开原辉的房门,原辉正在里面一个人玩游戏,见到
梁军就嘟着嘴,道:「你死了哪去了,也不过来陪我玩游戏。」

  梁军很明白,这公主丫头的秉性,嘴上断然没有个仁慈的时候,也不跟他计
较,当下把外罩一脱,就开始进入游戏。

  梁军一边玩游戏,一边就琢磨,自己几次来,怎么都没见过女主人呢?他趁
着原辉高兴,就试探着问道:「怎么没看你妈在呢?」

  原辉脸上就变了,瘪着嘴,半晌道:「还让不让人玩一会了?净问些让人恼
火的事。」

  梁军一见小丫头这样,就赶紧闭了嘴,那丫头也不搭理他,两个人默默地玩
着,谁也不说话,到十点来钟的时候,外面响起了刘局长的声音:「原辉啊,好
了,该休息了,让你大哥哥回去休息吧。」

  别看原辉说话很冲,管他的爸爸叫那个领导,但是,规矩以内的事,还是很
听话的,听到他的爸爸这样招呼,就停下了手中的游戏,梁军也默默地放下游戏,
正要往外走,那丫头忽然说了句:「我妈没有了,是被坏人用车给撞死的。」

  梁军心里猛然一震,原来外面严肃的刘局长内心还有这么大的伤痛。

  现在他看着这个脾气有些乖戾的女孩,心中却有一种深深的同情。

  走出房间,刘局长还坐在那里,屋里烟雾缭绕,也不知道他抽了多少烟。看
见梁军出来,道:「这个幸伙,跟谁都玩不到一块,倒是跟你很合得来。」

  他的言语中,已经没有了那种作为局长的威严,而是一种疲倦,还有亲和,
看样子,他此刻对梁军很是信任了,不再有开始时的那种淡漠和警惕了。

  梁军嘿嘿地笑了笑,他心里有了一个想法,刘局长这么忙,这么苦,孩子都
没人看管,自己有空了,不妨就来替他带带孩子。

  说来真是奇怪,起初,梁军给刘局长送了礼物,不仅没在刘局长这里打高分,
还引起了刘局长对他的警惕,自己无意中,接触了他的孩子,替他照看了一下孩
子,倒是让刘局长逐渐接受了自己。

  「明天有没有空?」

  刘局长问道。

  「明天是周六,没什么事。」

  梁军回道。

  「那我就赖着你了。呵呵,谁让这个幸伙愿意跟你玩来着,我明天要去北京
开会,原辉没人陪,我还不放心。」

  「好的,我明天几点过来?」

  「他一般8点种醒,你那时候过来吧。」

  刘局长也真不跟他客气。

  「好的,我记下了。」

  梁军很高兴,自己能为刘局长做点事。

  第二天八点钟,梁军正准备要走,雅菲却道:「军子,你今天跟我去逛街行
不行啊?」

  梁军有点为难了,他说:「有个长辈,要让我去帮他带孩子。」

  雅菲嘟起了嘴,道:「人家头一次求你办事,就这么没面儿。」

  看着雅菲那不高兴的样子,梁军忽然脑子里,想起一个主意来:「要不,这
样,咱们一起去,今天咱们就找个地方游玩一下,放松放松。」

  雅菲迟疑地说:「那孩子多大?」

  「十几岁了吧。」

  雅菲道:「那还行,要是小了。」

  她这么说着,就想到了一个问题:「要是个小孩子,到时候,让人家怎么说?
两个人有孩子了?」

  一想到这,她脸红了,也忍不住地咯咯地笑了起来。

  梁军见她同意了,就领着她一起来到了刘局长家,那原辉见梁军领来一个漂
亮姐姐,就眨巴着眼睛道:「梁军,这是谁啊?是你女朋友吗?」

  一句话把两个人弄得都红了脸,也不知道怎么的,按理说,原辉这么胡说八
道,雅菲应该生气,她却喜欢上了这个小女孩,好像巴不得她这么说。

  三个人去了门口的早食铺,吃了两屉包子,就开始上路了,他们商定着,今
天要去滑沙。

  这一路上,原辉兴高采烈,起劲地唱啊,跳啊,把梁军和雅菲都感染了。

  梁军明白,原辉因为父亲忙,又没了母亲,从小关在家里,上课时候也没有
时间玩,实在是憋坏了。

  他们走出大门,往东过了一个路口,梁军便问道:「得有多远?」

  雅菲道:「滑沙场,可是老远了,最好还是打个车。」

  梁军便招手打了个车,三个人坐着车,直奔滑沙场而去,却没有注意到,后
面不知道什么时候悄然跟上来了一辆汽车,不远不近地跟着一路来到了沙场。

  沙场上,人特别多,梁军去买来了票,排了好长时间的号,才坐上了缆车。

  按照沙场规定,一个缆车只坐两人,但是,梁军担心原辉害怕,就跟工作人
员商议,最后答应了他们三个人坐一个缆车,可是,雅菲似乎是就想和梁军靠的
近一些,坚持要梁军坐在中间,而原辉却撇嘴道:「切,想找个肩膀了呗。」

  梁军和雅菲怎么也没想到这么个小孩会说出这样的话来,都有点不自在,正
要说什么,原辉道:「好了,快坐到中间吧,你是男人,该保护我们俩。」

  三个人坐在一起,这样就显得有些拥挤,而梁军手没处放,自然而然地搭在
了雅菲的肩膀上,雅菲脸色有点微红,不知道她想起了什么,缆车行到半空中,
距离地面高了起来,这时候,雅菲和原辉都有点受不了了,她们说道:「害怕。」

  便齐齐的使劲地依偎在梁军的肩膀上,梁军一见,也担心两人,就一边伸出
一个胳膊,把两人揽在自己身上。

  总算到了山顶,三个人下了缆车,梁军一看,好家伙两个人的脸色都发白了,
就宽慰道:「不要紧,不要紧。」

  两个人什么也不说,看起来真是使劲地控制自己的害怕的情绪。但是到了坐
沙撬的时候,还是有点不统一了,原辉说什么也要跟梁军坐一个沙撬,大家都说:
「沙撬坐不了两个人。」

  原辉则坚持要和梁军坐一个,没办法,梁军就只好把她抱在怀里,总算对付
着滑了下去。

  滑道山下,梁军惦记着雅菲,就回头朝雅菲喊:「大胆滑,没事的。」

  他看着雅菲从山上滑下来,这才回头跟原辉说话,却发现,原辉不见了。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115、白花花一片

  梁军只觉得脑袋嗡地一声,汗水呼啦一下,就把全身都湿透了,心里怦怦直
跳,心里不住地问:「怎么办?怎么办?」他可是清楚地记得,原辉说,她的妈
妈被人用车撞死了,刘局长常年工作在公安战线,干得都是得罪人的事,被人恨
上,被人盯上是很正常的事。人家自己天天在家都没有什么事,自己刚陪一天,
就出了这么大的乱子,这下自己可怎么跟刘局长交代呢?不行,说什么也得把原
辉找回来。这个时候,雅菲已经来到跟前,听梁军说原辉不见了,就道:「我刚
才往下滑的时候,看她好像是往那边去了呀,不会出什么事吧?」

  梁军摇头道:「那可不好说,连你都差点出了事呢。」

  说着,拿出了手机拨过去,却是关机了。这一来,梁军更着急了,抬腿就去
找。雅菲赶紧跟上来,两个人就在一群群的游客中寻找,但是每个角落都找遍了,
却连个影子都找不到,梁军的心都沉到了谷底,眼睛里冒出了火,他心里想:
「要是找不到原辉,我今天就不回去了。」

  雅菲感受到了梁军的情绪,她两只胳膊紧紧抱住了梁军的胳膊。嘴里不住地
念叨着:「这小姑娘,就这么一会儿,能上哪去呢?她会不会上厕所去了呀?」

  梁军一怔,道:「可不是,没去厕所看看。」

  两个人找了游乐场工作人员,问明了厕所方向,就赶了过去,梁军转身对雅
菲道:「就得你进去了,我没有办法了。」

  雅菲笑道:「要不然,你进来啊?」

  说着,就进了厕所,可是,她很快就出来了,无奈地摇摇头,梁军一见,简
直要抓狂了,他的情绪有点失控了,使劲地抓着头发,雅菲见了,真是担心他会
急出毛病来,赶紧上前宽慰他。

  梁军逐渐冷静下来,他开始想,还有什么地方没去找过呢?便四处地张望,
就发现西北角一个欧式建筑的小楼掩映在绿树丛中,而在那小楼外面是个游泳池,
这个地方没来过,他想也没想,就奔那边而去,雅菲赶紧跟了过去。

  这是个室外游泳池,那个欧洲风格的小楼显然是更衣室,外面没几个人,梁
军在那池子边上看了几眼,没发现原辉,只有几个人在那里,梁军就去了那个小
楼,小楼的门是关闭着的,一个穿着泳衣的女子在那门前,嘟囔道:「搞什么搞
嘛,怎么把门给插上了?」

  梁军上前拉了一下,门没有开,他感觉不对劲,把耳朵贴在门上听一听,没
有声音,这可真是奇怪了,刚站直身子,忽然里面传来一阵女人的尖叫声,还有
男人的呵斥声,这个声音雅菲和那个女泳客都听到了,梁军叫道:「不好!」

  这个时候,雅菲和那个女泳客脸色也变了,知道出事了。梁军回身对雅菲道:
「赶紧报警,」

  然后又对那个女泳客说:「阿姐,请您呆会给我做个见证好吗?」

  那个女泳客迟疑地说:「你要干嘛?」

  梁军道:「我要进去救人。」

  说着,不等那女子说什么,就绕着小楼转起来,他走到房后的时候,终于找
到了一个突破口,是二楼的一个窗户半开着,梁军用眼睛测量了一下那窗户与地
面的距离,大约有三米,看起来单凭着跳,是不行的了,好在一楼有窗户,站到
一楼的窗台上,还是够不到二楼,他只好又跳下来,四处打量,竟然在不远处,
看到了一块石头,他想起一个办法来,便把那块石头拿过来,对准一楼窗户就砸
了下去,只听哗啦一声,玻璃被他砸的粉碎,伸手进去就把窗把手打开了,然后
抓住窗框一起身,就跳了进去。

  「啊……」

  他刚一落地,耳边便传来一声惨绝人寰的尖叫,把他吓了一跳,仔细一看,
就更是惊得不行了,原来,她正好跳进了一个女卫生间,而身边正站着一个浑身
一丝不挂的女人。

  准确地说,这个人是个中学生,她的身体还没发育成熟,胸前的两个高峰才
有一个拳头大,下面的那个部位,还只是几根稀疏的毛,她此刻,浑身发抖,两
只手不知道是捂着胸好,还是捂着下面好,脸色灰白,不住地哀求道:「叔叔,
放过我吧,我还是个学生。」

  梁军暴汗,自己怎么就成了叔叔了?自己有那么大的岁数吗?

  他哭笑不得地说:「我有那么老吗?」

  那孩子依然点着头,道:「你老人家就放过我吧。」

  梁军赶紧转过身来,不去看她,道:「别害怕,我是来救人的。」

  他说了好几遍才使那个女孩子明白过来。她迟疑地道:「就凭你?他们有好
几个人,手里还拿着枪。」

  梁军一听心里不由得一紧,这个时候,就听外面传来脚步声,和说话声:
「刚才的声音好像是这里发出的,大家分头找找,这回一定要把她找出来,大家
要迅速,不要耽误时间,待会儿警察就要来了。」

  随着说话声,那人离着这边更近了,卫生间里的女子听了,脸色变得没有一
丝血色,一下就抱住了梁军,胸前那仅有的一点蓬勃,紧紧地揉在了梁军胳膊上,
她哆嗦索索地道:「救我啊。」

  梁军回头警告她,不要吵,可是嘴唇却碰到了她的嘴唇上,此刻他哪里还有
那个心思,正要转回头去,就听见外面的家伙,道:「这屋有人说话。」

  说着,就奔向这边来,梁军刚要动作,就感觉到腿上一阵热流,低头一看,
原来是那女子吓得小便失禁了,一股热流,一点都没糟践,全都给梁军湿了身。

  梁军也顾不得多想了,赶紧往旁边躲,但是那女子此刻已经吓呆了,一动都
不会动了,梁军只好伸手拦住她,往旁边这么一撤,不好意思,一下就按在了那
个高峰上,整个手都握住了那个东西,等他撒开手的时候,女孩子已经被他抱了
过来,只是,那个女孩子此时,什么都不知道了,恐怕就是有东东钻进身体,都
不知道了,此刻她成了梁军的麻烦,不仅把一泡尿撒在了梁军身上,还没命地叫
起来。

  砰,外面的人一脚把门踹开了,接着一个一米八的大个子一步跨了进来,他
并不知道,屋里还藏着个男人,等他看清楚面前站着一个男人的时候,楞了一下,
嘴里道:「我草。」

  刚要举起拳头来,梁军的拳头已经到了,正好砸在他的面门上,接着下面的
脚也跟上去了,此时的梁军早已不是当初被马功的人追杀时候的样子,早已得到
了黄喜的真传,一拳一脚过去,那个大汉就像面口袋一样瘫坐在地上,嘴里的血
流了出来。

  那个女子真是个害人精,又是一阵尖叫,梁军恨不能给她一拳,让她闭嘴,
便抽身往外走,可是那女子使劲地抱着他的胳膊,整个人吊在了他的身上,梁军
不得不回头告诉她:「放开我,你在这里等着。」

  那女子使劲地摇头,说什么也不答应,人也不下来,就这么吊着他,胸前的
囊肉就紧紧地压在了梁军身上。

  梁军真是哭笑不得,只好拖着她往外走,刚走出门去,就有一股尖锐的凉风
从左侧袭了过来,梁军想向右躲,但是怀里抱着个人,没有办法,只好向前一跃,
避了开去,只听见咦的一声,是刚才袭击他的人发出的,看样子,那个家伙也很
吃惊,这里面竟然有人能躲开他的袭击,不由得怒从心头起,踏步追了过去,手
里的刀再次戳了过去,梁军满以为往前这么一蹿,会有一个空间,让自己转过身
来,没想到,身后这个讨厌的家伙,竟然追了上来,就再次往前蹿了一步,这一
蹿可让他恼火起来,自己堂堂的黄喜的门徒,竟然被一个无名鼠辈给追得抱头鼠
窜?说不出去丢不起这个人,当即一个急停,接着就是倒踢紫金冠,只听见后面
惨叫一声,跟着就有什么人摔倒的声音,梁军也不去管他,接着往前走,前面是
一个横着的走廊,这时候,梁军听到了前面传来一群女子哇哇的叫声,梁军心里
一紧,知道前面还有歹徒,就打算把缠在身上的女子放下,但是,此时那女子早
已经失控了,一个劲地叫唤,梁军不胜其烦,转过身来,想把她推下去,但是,
这个女子浑身光溜溜的,推哪里都不是,梁军按住她的肩头,往外一推,那女子
却双手搂住他的腰,使劲往身上贴,那个样子,好像是梁军要把她推进火坑一般,
反倒是两个胸靠得梁军更紧了。

  梁军不禁仰天悲叹,真的是英雄难过美人关啊。此时,忽然旁边的屋子里传
出了两个人的对话,引起了梁军的注意:「老大,我们明明看着那个小丫头进来
了,可是怎么找,都没找到啊。」

  梁军心里一松,他有个直觉:「他们说的那个小丫头,大概就是原辉,看起
来,原辉还没遭毒手。」

  梁军想:「赶紧找到原辉,然后出去,让警察来收拾这次人。」

  便悄悄地抱着这个女子,往前走,走过那个横道走廊,往左右一个皮包的门,
他犹豫了一下,伸手推开了那个门,嗡地一下,差点被晃倒。

  眼前白花花的一片,梁军这回可开了眼了,想看哪一个都行,正要退出来,
就有一把枪指在了脑袋上,跟着一个声音道:「不许动。」

vampire518 2013-9-5 16:00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116、她们被人随便观赏

  这回梁军真的是没有辄了,如果不是怀里抱着一个,或许还有反抗的心,如
果这把枪不是在身后,或许也敢尝试一下反抗,但是现在,只有先不作为,静观
事态的变化。

  梁军站在那里,一个人从后面过来搜了搜他的衣服,他们此时,把梁军当成
了进来换衣服的泳客,梁军用眼睛的余光观察着附近,他的身后有一个人,手里
有枪,右侧有一个人,现在正在搜身的还有一个人,如果单纯地干掉搜身的这个,
倒不是难事,但是持枪的人就会开枪,那样就麻烦了。

  梁军这么想着,没有防备后面的人一脚踢在他的屁股上,结果他被踹进了那
一群白花花的女人中,冷不防一下趴进了三四个人身上,那三四个人一下就被他
砸倒了,而抱着他的那个女的,也被他带了过去,于是几个人倒在了一起,只听
见一片尖叫声,哭爹喊娘的,梁军被埋进这群没穿衣服的女人中,也不知道是趴
在了谁身上,只觉得满怀地温软香浓,身体如趴在了一个软床上,但是此刻不是
享受这个的时候,他着急站起来,但是身上还压着人,他的手就向下一使劲,想
把自己撑起来,却不想,两手竟然摁在了人家的咪咪上,慌得他赶紧撒手,放到
了旁边去。

  这番骚乱持续了好长时间,身下的人被压得喘不上来气,喊着让上面的人快
点起来,而上面的人偏偏手脚都不好使了,好不容易爬起来,这时候梁军也要起
来,手一动,才发现不对劲,原来自己手指好像在什么一个湿乎乎的地方,一掏
弄,好像更深了,再往旁边一摸,妈呀,怎么有毛毛?这才明白过来,这么长时
间,自己的手一直抠着人家的那地方,吓得他赶紧收回来,偷眼看去,那是个三
十多岁的女子,她脸色绯红,恶狠狠地瞪了梁军一眼。

  梁军赶紧站起来,却再不敢去看那个女子,而是偷着打量旁边的人,一共1
2个光着身子的女人,而且都是二三十岁的,这个事也不奇怪,岁数大的,做不
了这么强的运动,有这样的运动爱好的,大多数是白领阶层了,所以,一个个看
上去,不是漂亮一些,就是有气质一些。

  这一看不要紧,简直要了他的命,12个白花花的人,全都没有穿衣服,不
是不穿衣服,而是被几个人镇住了,谁要想穿衣服,就用枪打死谁,这年头,还
是活命要紧,可怜几个女子无可奈何地被人白白地观赏着。

  12个体型各异的人,有胖有瘦,有高有矮,有白有黑,但是五一例外,胸
前都是高傲地挺立着,不过形状却是各异。以前,没觉得女人的胸有什么区别,
但是这么多人站在一起,一比较就有了区别,还有就是屁股有区别,有的老大,
有的则狭窄,有的还不如人家的大腿大,有的向下垂着,有的则紧紧撑撑地向上
提着,有那么四个五个,非常匀称,怎么看怎么标准,看得梁军下面鼓起来老高,
也挨了不少女人的白眼。

  但是梁军还是控制不住,他不时地往那些人的两腿间梭巡,那些地方还真是
有看点,有的相当白净,而有的则黑漆漆地,茂密的一片,也有的只是稀疏的几
根,让梁军越来越难以控制自己。

  他再看看门口站着的三个人,此刻明显是控制不住了自己,眼睛直勾勾地盯
着这些人,有两个竟然把自己的家伙掏了出来,对着这12个女子,做出一些非
常不雅的动作来。看样子,是他们的头儿严厉地禁止他们碰这些女人,否则早就
不客气了。

  几个女子眼睛里冒出了火,看样子如果不是有枪逼着她们,就能上去给他阉
割下来。

  梁军突然弄明白一个道理:有时候公然做流氓,除了声望商受到损失外,其
他的一切都会比别人获益更多,既然是流氓了,就无所顾忌了,想怎么办就怎么
办了。

  还有那些当兵打仗的人,去了别的国家,因为是战争时期,因为是敌对国,
就有些人堂而皇之,做那些不害臊的事,因为,没有熟悉的人评判他,没有道德
约束他,一切都由国家来承担这些恶名。

  他就在这里冷眼观察,胡思乱想的时候,门外传来叫声:「不好了,辣根和
毛豆被人打昏了,这屋里进人了。」

  这个声音持续地叫了好几遍,刚才搜梁军身的三个人突然意识到,刚才他们
搜过的这个少年是个危险人物,他们警醒过来,有一个差点就要喷射的家伙,很
不情愿地把家伙塞了回去,这才一起向梁军走过来,一个家伙举起了手中的枪,
情况万分紧急。

  梁军来不及想别的了,他突然用手指用力地捏了前面的那个女子的屁股,那
个女子气坏了,回头就给梁军一个耳光,梁军要的就是这个,就在这个女子回身
的一霎那,他嗖的一下蹲下了。那个女子就一个耳光打在了梁军身后的这个女人
的脸上。

  她用上了力气,而梁军身后这个女人一点都没有防备,就听见格外清脆的一
声响,「啪……」

  后面那个女人一下就被打晕了,他楞了两秒钟,这才反应过来,忘了现在屋
里有人拿枪看着她们,骂了句:「我搞你老母。」

  接着就疯了一样,扑了上去,就和刚才打她耳光的那个女子厮打起来。

  这时候,肇事者梁军早就躲开了,而前面的那个女子也楞了一下,她发现自
己打错人了,想跟后面这个女子解释,但是,那女子已经揪住了她的头发,并且
狂扇她的耳光了,她也火了,也顾不得那许多了,两个人就开始厮打起来。

  这一厮打,就波及了别人,于是场面大乱起来,那几个过来抓梁军的家伙根
本没法冲进来,只能站在场外声嘶力竭地喊:「住手,再不住手,开枪了。」

  而那个持枪的家伙,眼看制止不了,着急了,也忘记了他的头的规定,朝天
就开了一枪「砰!」

  女人们一下静了下来,也就在那一瞬间,那个持枪的家伙,像断了线的风筝
一样,摔了出去,当时就昏死过去了。

  另外两个发现情况不妙的时候,想过来支援,梁军却已经来到了他们两个面
前,一人一脚,就给两个人踹倒在地,梁军扑上去,给每个人在命根上补了一脚,
两个人一下就背过气去了。

  「谁让你们开枪了?」

  门外一个人气急败坏地喊道。

  接着,门就开了,梁军一下情况不妙,一个饿虎扑食,就扑了上去,比门外
的人早了一步,把那把枪抓在了手里。

  门外又进来了三个人,其中一个看样子是首领,他手里拿着一把枪,两个人
相互用枪指着,场面一下就僵住了。

  「把枪放下。」

  两个人同时开口,说的都是同一句话。

  「你觉得我会吗?」

  两个人竟然又是同时开口,说的又是同一句话。

  如果不是这个场面,两个人真可以做知音了。

  就在这时,外面响起了警笛声,这表明警察已经到了。

  对面的这个家伙脸色变了,他恶狠狠地瞪着梁军,道:「是你报的警?」

  梁军点头道:「没错。」

  「怎么样?哥们,咱们做个交换,你让我们离开,然后我也不伤害你,以后,
咱们会做长期的朋友。」

  这个家伙想跟梁军谈判,梁军笑道:「你觉得,你能伤得了我吗?」

  这个家伙脸色变了,他凶恶地看着梁军,嘴里骂道:「别给脸不要脸。」

  梁军用手指着他,道:「我会让你为这句话,付出代价的。」

  持枪的家伙有点着急了,他朝其他两个人喊道:「赶紧,抓两个人质,去门
口挡住那些警察。」

  两个家伙听了,就想过来,这些女子吓坏了,一起尖叫起来,纷纷往里面躲,
场面又有点失控了。

  梁军知道,一旦让两个家伙抓住人质,那么警察就不敢轻易地攻进来,那么
情况不一定会怎么样,事情就会很危险,这让他非常着急。

  现在又不敢开枪,自己开枪没有把握胜过对方,恐怕会先于对方挂掉,甚至
会拖累身后这些光溜溜的女人,但是如果此时不作为,那么稍后所有的这些人都
要成为牺牲品。

  怎么办?梁军急得浑身冒汗,眼看着那两个家伙就过来了,再不采取措施就
来不及了,梁军心下一横,暗道:「死活就这么回事了。」

  当即叫了一声:「啊呀!」

  跟着就一头扎到了地上。

  这个突然的变故,让三个歹徒莫名其妙,暂时忘记了要抓个人质的想法,领
头的那个疑惑地,对其他两个家伙道:「看看,怎么个几把事,这是玩的哪出?」

  那个家伙拖拉拖拉走过来,用脚踢了梁军一脚,梁军没有动弹,那家伙又使
劲一掀,梁军就翻了个身,他眼睛瞪得大大的,嘴长着,吓得那些妇女又是一阵
尖叫,这个家伙就朝着那个领头的道:「看样子是心脏病发作了吧?」

  那个家伙道:「还是小心点好,别让他逗了,不行给他补一枪。」

  于是,那家伙就蹲下来去梁军手里夺枪,但是他根本掰不开梁军的手,那个
领头的家伙不耐烦了,道:「滚开,我来,你他妈还能干什么?除了草比你什么
都不会。」

  边说边走了过来,手里的枪对准了梁军的脑袋,跟着就要扣动扳机。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117、事情发生了逆转

  边说边走了过来,手里的枪对准了梁军的脑袋,跟着就要扣动扳机。

  这时候屋里的所有的女子都惊恐地闭上了眼睛,她们不忍心看到这个岁数不
大的男孩,就这么被人杀掉了,刚才抱着梁军胳膊的那个女孩子,抽泣起来,但
是大家闭着眼睛好一会儿,也没听到枪响,几个胆子大的女子睁开了眼睛,她们
惊奇地发现,事情发生了奇迹般的逆转,就在那个匪首要开枪的那一刻,梁军不
见了,那个匪首愣了,接着一支乌黑的枪顶在了他的脑门上。「你刚才没死?」
匪首有些反应不过来。「你他妈才死了呢。」梁军伸手把他的枪下掉了,然后说
道:「下次出来绑架,多带几支枪。」

  匪首道:「你竟然在我的面前耍了这么大个花招,小子,有点脑子,我看中
了你了,怎么样?当我的徒弟吧。」

  梁军哈哈笑了:「我第一次看见你这么逗的人,你们这么多人,来来回回被
我收拾了好几个,你比我强吗?你竟然要我给你当学生。」

  这时候,门外响起了警察的喊话声:「里面的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赶
紧放下武器,从里面走出来。

  梁军苦笑一声:「他们比你还逗,事情搞定了,他们才露面。」匪首道:
「是啊,你跟这样一群笨蛋合作,有什么用嘛?跟我合作,现在就放我走,我保
证有你的好处怎么样?」

  梁军道:「我现在放你走,你就能走得了吗?」

  匪首呵呵一笑:「你以为,你拦得住我?」

  说着,突然一个闪身,向旁边一跃,跟着回转身来,用枪指向梁军,却发现
梁军不见了,正在惊疑,却听到身后那个略显稚嫩的声音,道:「你以为你能逃
得脱我吗?」

  匪首脸色骤变,半晌没有说话。

  外面的警察许久也没听到里面有人回话,似乎门口也没有什么人抵抗,就尝
试着往里冲,一路上也没遇到什么抵抗,来到这个屋子,才发现几个人在这里僵
持住了,他们有了用武之地,用枪指着大家,暴喝一声:「不许动,」

  但是,警察们很快眼神都不够用了,面对满屋子的白花花的一片,这场面有
点超出了期望值。

  梁军见警察来了,刚想转身对警察们说话,那匪首却扭身道「兄弟,快爬,
别管我了。」

  梁军莫名地看着他:「你说什么?」

  还没等他说出什么来,警察就把他的两个手反剪了过来。梁军吃惊地道:
「你们这是干什么?」

  话音未落,过来一个警察就给他戴上了手铐。

  匪首幸灾乐祸地笑了起来。

  警察进来后,外面划了一个警戒线,因此雅菲和起初梁军托付的泳客,根本
就不让进来,现在没有人给梁军作证,那些没有穿衣服的女子们,乱成一团,纷
纷找衣服,准备穿衣服,却被警察喝止了,只好哆哆嗦嗦地蹲在地上,也没有人
给他作证。

  梁军着急了,便大声喊道:「警察同志,」

  可是他刚要喊,身后看管他的警察,就照准他的脑袋来一下,梁军气急了,
跳起来就要发火,旁边所有的警察都把枪对准了他。

  这时候,一个让梁军永远难以忘怀的事发生了,就是一直吊在梁军身上的那
个小女孩,忽地站了起来,指着梁军喊道:「他是好人,放开他!」

  但是没有人理睬她,也不知道是出于什么原因,警察们到现在还没有组织那
些妇女穿上衣服,直到从外面走进一个警长模样的人来,妇女们看到领导进来了,
就赶紧喊:「快让我们穿衣服。」

  这才获准穿上衣服。

  这时候,警察们开始清点人数,准备往外撤了,梁军着急了,顾不得挨打不
挨打了,就大声喊道:「我有重要情况报告。」

  刚才看管他的那个警察又过来,拿着枪托就打他的脑袋,边打边喊:「老实
点。」

  梁军使出全身力气地喊:「我有重要情况报告。」

  喊了五六声,才引起那个警长的注意,他走过来,制止了那个警员,问道:
「你有什么情况,你是干什么的?」

  梁军道:「我是报案人,这个屋子里还有一个人,没有找到。」

  那个警长眯着眼睛,道:「你是报案人?据我们所知,是个女的报了案,你
大概是想耍什么花招吧?」

  「不错,那是我姐姐,我在进来的时候,就让她报了案。」

  「那你进来干什么?」

  听梁军这么说,那个警长反倒对梁军的动机起了怀疑,他以为梁军进来,是
为了看那些不穿衣服的女人。

  这时候,一些妇女因为穿上了衣服,情绪也稳定了一些,见到梁军被戴上了
手铐,就喊道:「是他把那些坏人制服的。」

  警长有点吃不注了,他扭过脸来看着梁军,而梁军则指着躺在地上,还没有
醒过来的两个家伙,说:「这两人,还有拐弯那边有个卫生间,前面的那个走廊
里,各有一个都是被我干倒的。」

  果然,有警察从那里抬出一个人来,经常地脸色变了,还没等说话,雅菲从
外面跑进来,看到梁军带着手铐,就着急了,赶紧跑到警长面前说:「这是我弟
弟,就是他告诉我报警,然后他才进来救人的。你们怎么制不住坏人,反倒把好
人给拷起来了呢?」

  话音未落,梁军托付的那个女泳客,也跑进来,他指着梁军道:「他是好人,
他是第一个发现有人绑架的,就先进来救人了,我来给他作证。」

  一切都清楚了,警方抓错了人了,警长亲自过来给梁军松了绑,连声道:
「太不好意思了,太不好意思了,你是功臣,怎么把你铐上了。」

  梁军道:「哦,是他给我铐起来的。」

  说着,指了指刚才打过他两次的那个警察。

  警长眼睛里闪着火苗,看向那个警察,那个警察脸一下就白了。他结结巴巴
地不知道说什么,梁军却压根不去看他,而是向警长报告说:「还有一个事,就
是请警长帮个忙。」

  警长赶紧点头说:「别客气,有什么事就说。」

  梁军说:「我有个妹妹,哦,对了,就是你们市局刘局长的女儿,她被刚才
这伙歹徒追到这里,其实这些歹徒就是奔着她来的,结果我进来后,就没看到,
你能不能帮我问问那个为首的家伙,他们到底把她弄到哪去了。」

  「啊?什么?你再说一遍?」

  警长脸色剧变,其他的警察也是吓坏了:这还了得,市局领导的女儿,那还
不去找?

  那个警长埋怨道:「你怎么不早说呢?」

  梁军道:「他不让说嘛,刚才那个为首的歹徒给他使了个眼色,他就过来给
我戴上手铐子,还不让我说话,一说话,就给我一枪托。你看,我这脑袋都被他
打出血了。」

  他指了指脑袋和脖子上流出的血来。

  刚才那个打两军的警察脸色一下变得没有一丝血色,他两腿发软,扑通一声
坐到地上,嘴唇哆嗦着,半天才道:「队长,不是,我没有啊。」

  这时候,刑警队长那这个气啊,市局主管刑侦的领导的女儿被歹徒追杀,自
己的人不仅帮不上忙,相反人家自己家亲戚来解救,还被自己的手下,给暴打了
一顿,这个事如何向刘局长交代呢?

  他回过头来,狠狠地看了那个家伙一眼,挥了挥手,再没说第二句话,接着
上来两个警员把他从地上拖起来,戴上了手铐子,带了出去。

  刚才,还站在这里穿着一身警服,带着庄严地警帽,神态庄严肃穆地代表着
国家行驶着权利,管制别人,现在转眼间,自己成了被管制的对象,沦为阶下囚。

  他的几个同事兔死狐悲地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儿,在他们的眼里,这就是命运,
也怪他自己的脑瓜子不好使。他们其实并不相信,这个小子和绑架者有什么联系,
只是,他太过认真,太过没有头脑,如果换做别人,听到这个人三番五次地要说
什么,那就应该引起注意,为什么,还要继续打人?当然了,这也跟他的性格有
关,平时就是一副拿着鸡毛当令箭的脾性,狐假虎威,以为自己穿了一身警服,
就耀武扬威的。

  梁军眼看着那个警察被带走,他没有丝毫的恻隐之心,他可是个睚眦必报的
主,奶奶地竟然连着打了我好几下子,我整死你,他摸着被这个警察打得流血的
后脑勺,有点后悔:刚才把那小子带走前,自己先踹那个贼似的一脚就好了。但
是,有一点让他记住了,刚才一说涉及到了刘局长的女儿,那捞什子队长立刻毛
了,当惩把那个狗比警察给抓了起来,看起来还是权利值钱,实力是硬通货啊。

  队长此刻,可没心思想那么多,他着急的是刘局长的女儿的安危,他跑出来
审讯了那个歹徒头脑一番,那家伙也不隐瞒道:「我知道,那小子是来保护那小
丫头的,我们的人在刘某人的宅子外面盯梢,看见他领着那个小姑娘和一个大姑
娘走出来,要不然我们也追不到这里,但是,那个小姑娘也真怪了,我们眼看着
她走进这个游泳馆,我们跟进来好几个人,结果把这个小楼翻遍了,也没有看到
她。」

  这可邪门了,队长返回身来,会同梁军一起,把这个小楼重新搜了一遍,可
是真的很奇怪,到处不见了原辉。

  她去了哪里了呢?要不然就是她根本就没躲在这里?大概有可能,否则这么
多人都吵翻了天,她该出来了。

  队长着急了,他大手一挥,道「扩大范围,继续给我寻找。」

  突然,梁军道:「等一等。」

  说着,再次跑了出去。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118、把我抱到卫生间去

  梁军又挨着屋子找了起来,最后来到楼上的一间储物间,这里不知道多少人
来过,屋里除了一些柜子外,就是一些纸箱,有两台退役的旧电脑,还有两张旧
桌子,此外就是一些废旧书报。那些柜子显然是没办法藏人,因为柜子是由多个
书包大小的小柜子组合起来的,那些纸箱是装矿泉水的,至于那些废旧书报肯定
是藏不了人的,明摆在那里的。剩下的就是那个冰柜了,这个东西怎么藏人?就
那么大一点空间,再者说了,真要藏个人进去,还不得冻坏了啊?梁军失望地转
身往外走,但是,刚转过身来,他的眼睛却在纸箱里的矿泉水瓶上定住了,他发
现,那些矿泉水瓶瓶壁上有一些细密的水珠,这说明,这些矿泉水瓶曾经是冻着
的,被人挪到了暖和地方,外壁自然就缓出了霜,霜又化成了水珠。梁军心中一
动,再看那个冰柜,仔细打量一下,真的发现了问题,那个冰柜的电源竟然被拔
了下来,但是却巧妙地伪装在不被人注意的地方,而且那个冰柜的盖子,也没有
盖严,似乎还有点缝隙,梁军心中不禁狂跳起来,伸手就掀起了那个冰柜的盖子,
里面一个脸色青白的女孩子,正蜷缩在里面,显然她已经昏过去了。

  当刑侦队长等一干人闻听到消息,从楼下赶上来的时候,看到这一幕,惊得
嘴都合不拢了。这个屋子他亲自来了好几次,却往里一瞅,稍微一做判断就离开
了,因为这个屋子里的东西和物品太不可能藏人了。

  刑侦队长越想越惊心,真是太不可思议了,一群黑道人物,花了那么多时间,
那么多人,都没有找到,自己带领一群警察,费了那么多功夫没有找到,竟然被
一个高中生找到了,是这个高中生聪明,还是把自己藏起来的原辉太诡诈?或者
说,自己这些干刑侦的人都不如下一代聪明?还好,总算找到了,如果找不到,
再过一段时间,等游泳池方面管理人员发现的时候,原辉恐怕就要没命了,到那
时候,自己无论如何也无法向领导交代了。

  想到这里,这个队长神情肃穆地向梁军敬了一个礼,把在场的警员吓了一跳,
也把梁军吓了一跳,这个敬礼让跟在梁军身边的雅菲魂都敬没了,那个礼好像是
给她敬的一样,她心里一阵热浪,不由得拽紧了梁军的衣角,她感觉到无比自豪,
为自己有这么个优秀的弟弟,当然,她更希望是别的关系。

  那个带着一群人来抓原辉的家伙,还没有被带走,主要是队长考虑,如果还
没找到,就得接着审问他,当他透过带铁栅栏的气车玻璃窗看到梁军抱着原辉往
外走的时候,他几乎不相信自己的眼睛:怎么可能啊?自己带着那么多人,几乎
把这个小洋楼翻过天来了,就没有找到那个小姑娘?难道还有暗室,自己这些人
没有发现?

  他在路上不止一次地向押解他的警察提出申请,想让队长给他一个答案:
「小女孩,是谁找到的?在哪找到的?」

  队长出于多种考虑,最后决定把答案告诉他:「在储物间,是那个高中生找
到的。」

  那个匪首脸色苍白,嗫嚅了半天,才道:「那个小子,要是能给我当徒弟,
就好了。」

  或许是受到的打击特别大的缘故,他对自己产生了怀疑,觉得自己连个高中
生都不如,再这么死扛下去,也没什么太大的意义了。

  他们原来就是一伙贩毒团伙,他们的团伙被刘汉庭(刘副局长)带领干警打
掉后,他和少数几个人成了漏网之鱼,这些年一直想着报仇,先是策划了一起车
祸,把刘汉庭的爱人撞死,就跑到了国外,后来见时间过去了好几年了,风声也
小了,就偷着跑回了国内,想着再把刘汉庭的女儿抓到手,先奸再杀,录成视频,
再寄给刘汉亭,让他生不如死。他们在刘汉庭的家周围做了细密的布置,但是,
刘汉庭的防守特别严密,从不让女儿单独行动,每天都有专人护送女儿刘原辉上
学,而刘原辉也真继承了刘汉庭的基因,对不熟悉,不认识的人,从来不接触,
因此,他们就一直没有机会下手。

  如果不是因为梁军在与闫姐的周旋中,初步得到了刘副局长的信任,他是无
论如何也进入不了刘局长的家中的,而巧合的是,梁军在和刘原辉的接触中,一
大一小两个小孩玩到了一起,这让刘副局长很信任地把原辉交给了梁军。因为他
自己知道,原辉是个多么难以融合的孩子,由于长期的封锁,长期的不与外人接
触,造成了她脾气秉性孤僻,又乖张的性格,寻常的人很难让她待见,几句话说
不好,就要被她赶出去。甚至于就是他这个做父亲的,也是经常遭到他的嘲讽,
他从来就没有称呼过他爸爸,从来就是:「喂,那个领导……」

  刘汉庭从北京回来,一下飞机就被告知,迅速赶往武警上海医院,他的心咯
噔一下,眉头就皱了起来,妻子是他一生中永远的痛,每天他都不由自主地沉浸
在对妻子的深深怀念中,有了妻子的教训,他对自己的女儿安全格外注意,生怕
自己唯一的一个亲人再遭受什么不测,这次因为工作上的事,分了他的心,就忽
略了这个问题,果然出了大事,他非常恼火梁军,也后悔自己不该把孩子交给一
个少年。

  他的汽车一进入武警医院,刑侦队长就迎了上来,面色诚恳地道:「我没能
保护好原辉,请首长处分我吧。」

  刘汉庭心道:「到了这个份上,你让我处分你,有用吗?再者说,我能因为
自己的家人遭受不测,就处分一个中层领导吗?」

  他脸色铁青,挥手打算了刑侦队长的话,随后硬邦邦地扔过来一句话:「原
辉现在怎么样?是不是生命难保?」

  刑侦队长这才明白过来,刘副局长误会了,他还以为自己的女儿出了多大的
事呢,就赶紧一个立正,道:「报告首长,原辉好好的,没有什么大碍。」

  刘汉庭一听,刚才那揪着的心,一下就落了下来,他停下来,掏出支烟来,
丢给队长,问道:「我还以为是怎么回事呢。说说,到底是怎么回事。」

  这个刑侦队长就把前后如何发现原辉失踪的,怎么解救的说了一遍,这个队
长还算厚道,因为,他搞不懂这个中学生跟刘副局长什么关系,他不敢造次,因
此就在汇报中,把梁军发挥了什么样的作用原原本本说了出来,比如,梁军在发
现原辉不见了的时候,及时进行寻找,准确地判断形势,在发现泳池里出了问题
后,不怕危险及时进行营救,又是如何与犯罪分子周旋,竟然一个人把几个家伙
给控制住了,最后又是如何运用发散思维,在大家谁都没有想到的角度,找到了
原辉,成功解救了原辉。当然了,队长就是队长,在汇报过程中,巧妙地把自己
一干干警及时出警,怎么英勇无畏,打掉犯罪团伙,把当年杀害嫂子的凶手捉拿
归案。在他的描述里,简直是,分不清谁的功劳是主要的。当然最主要的是,把
原辉给夸得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世界上又一出老子英雄儿好汉的佐证。

  队长明白事理着呢,再近的关系,也不如父女关系重要,多夸夸首长的女儿,
那是第一要务。

  刘汉庭这一颗心落到地上了,这时候说什么都好听了,说什么都是锦心绣口
了,他当然知道,队长这是要工钱呢,便拍了拍队长的肩膀道:「云岭,这次抓
住这批犯罪团伙,你们为人民除了害,你们表现出了特别能战斗,特别能牺牲的
精神,我要立即向公安局党委汇报,为你们请功。另外,我本人也要感谢你们,
解救了我的女儿,所以,这样吧,我最近两天要安排同志们吃顿饭,到时候,你
替我联系一下。」

  到底是领导的觉悟高,这个问题首先是要上升到为国家,为人民除害的高度
去认识,兄弟们的辛苦就有了说法,另外,也避免了自己一个人无法报答这么多
人恩情的尴尬。

  队长又表达了许多的感谢的话,刘汉庭就拍拍他的肩膀道:「行了,你我兄
弟这么多年,都不要客气了,走,你领我去看看丫头。」

  队长听到刘副局长叫他是兄弟,心里自然十分兴奋:「得,这次工作没有白
干。」

  便在前面引路,来到了病房。「

  梁军正在病房外面想着什么心事,见到刘副局长进来,赶紧迎过来,神情肃
穆地给刘副局长鞠了个躬,然后道:「刘叔,都是我不好,我不该带她出去玩,
害得小妹出了这么大的事。」

  如果,不是刑侦队长事先把情况说明白,恐怕刘副局长真的对梁军有点什么
想法了,但是,现在他知道了,在自己的女儿发生危险的时候,是这个孩子丝毫
不顾个人安危地去营救自己的女儿,在他的心里,女儿原辉的安危胜过了他自己
的安危:也是这个孩子,胆大心细,竟然一个人战胜了那么多歹徒,为公安人员
进入,创造了条件;又是这个孩子独特的观察和思维,才把女儿从危险中救了出
来。如果说,梁军有失误的话,首先是自己失误在先,自己走时候,就没有提醒
他们不要外出。更重要的是,通过这次事件,竟然把杀害妻子的凶手抓到了,还
挖出了一个时刻危害女儿生命的隐患,想想,梁军才是自己一家人的恩人。

  现在看到梁军诚恳地向自己请罪,刘副局长不好意思了,他拍着梁军肩膀,
道:「我没看错你,孩子,好样的,要是论鞠躬,我得给你鞠一个,你现在站好
了。」

  梁军一听,赶紧搀住了刘副局长,嘴里连道:「使不得,使不得。」

  刘副局长和刑侦队长相视而笑,然后大家一起进了原辉的房间。

  原辉只是被冻得昏过去了,她当时在梁军的怀里坐着沙撬,从沙山上滑下来
后,出于好奇,四处张望,因为自从她的妈妈出了车祸后,她的父亲几乎再没让
她出来玩过,现在终于解放了,感到哪里都是新鲜的。沙场管理方在沙场下面安
装了摄像头,每个滑下来的人都被拍了下来,这样滑完沙的人就可以让负责照相
的人,给自己洗一张照片以留作纪念。

  原辉看到一群人在那里围着,就凑过去看热闹,但是,她很快感觉到不对劲,
有三四个人围住了自己,还有的人伸出手来想捉自己,她着急之下,就冲着梁军
喊了一声:「哥,你过来。」

  那几个人赶紧松开手,趁这个机会她就钻了出来,但是,她发现往梁军那边
去的路被几个人堵死了,她就转身往别的地方跑,跑来跑去,就跑到了游泳池处,
钻进了小洋楼,这个小洋楼是专门给泳客换衣服的,还有就是给管理人员住的,
她钻到了二楼上,就四处打量,感到什么地方都不保险,突然就发现,那个冰柜,
她想:「在人们的心目中,冰柜是储存食物的,从来没有人能藏到这里,自己身
体比较小,藏进来,一定不会有人怀疑。」

  也真是不亏了那句话「龙生龙,凤生凤,老鼠的儿子打地洞。」

  小小的原辉在把那些矿泉水瓶子装入质箱的时候,她已经听到了歹徒们进入
小楼的脚步声,也听到了一些女人惊恐的尖叫声,就是因为这些女人没穿衣服,
让那些歹徒开了眼界,在那里耽误了时间,让原辉得以把矿泉水瓶子收拾出来,
在进入冰柜前,她意识到,要把电源拔掉,还要把那个冰柜的盖子掀开一条缝儿。

  幸亏她拔掉了电源,也幸亏她开了一条缝,否则,恐怕真是活不下来,饶是
这样,她还是昏了过去。

  看到父亲出现在自己面前,原辉眼圈红了,她瘪着嘴,终于叫了声:「爸爸。」

  这么长时间,原辉是第一次招呼刘汉庭爸爸,刘汉庭禁不住眼圈湿润了,上
前抱住了女儿。

  今天对于刘汉庭来讲,真是大喜之日,找到了杀害妻子的凶手,又挖出了危
害女儿安全的隐患,还让女儿和自己亲近了,他当即决定,去最好的饭店,摆上
一桌庆贺酒,当然参加宴会的,就是他们一家二口,梁军,雅菲,还有就是那个
刑侦队长。

  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原辉说话了:「梁军,我要罚你,其实这次出了差错,
就因为你犯了一个大错误。」

  这话一出口,空气立即紧张起来,刘汉庭脸色阴沉下来,他很生气女儿的没
有礼貌。便低声喝道:「原辉,不要胡说八道。」

  「本来就是嘛,我在发现有危险的时候,喊你,你竟然听不见,眼睛只顾得
看你的女朋友去了,所以我要罚你。」

  这话一说,雅菲的脸唰地红了,梁军也有点吃不注了,他赶紧说:「好吧,
我承认错误,你说,怎么罚?」

  说着端起了酒杯。

  刘汉庭和队长也都等着原辉说出来,她要怎么罚梁军。

  只听原辉道:「我要上卫生间,你当着你女朋友面抱我去卫生间。」

  「噗……」

  刘副局长把刚喝进去的一口水喷了出来。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119、该交粮了

  这个要求可让梁军为难了,尽管原辉还只是个小萝莉,而他对原辉纯粹就是
哥哥对妹妹的心,在沙场滑沙的时候,原辉软磨硬泡地坐到他怀里来,但是,眼
前却是当着原辉的父亲,他会怎么看这个事?他会不会误以为,自己平时和原辉
就是这样动手动脚的?当今时代,有哪个做父母的不是防备自己的孩子在学校早
恋,就像防贼一样?

  梁军略微一思考,就故意沉着脸,道:「都多大的孩子了,还撒娇?要不,
让你嫂子抱你去?」

  事实上,刘汉庭并没有多想,他很明白自己的女儿是怎么样一个人,她争强
好胜惯了,什么事都好个面子,报复心也极强,耍个小性子是家常便饭,要是她
不闹这么一出,那才叫怪了。

  由是,他反倒不说话了,在一边等着看热闹,却没想到梁军说出这么一句话
来,忍不淄哈哈大笑起来,逗得队长也跟着笑了起来。

  雅菲气恼不已,脸色通红,举起小粉拳就打了梁军一下,撅着小嘴道:「你
再胡说!」

  而原辉则拉长了声调:「梁军,我数三个数……」

  刚才刘汉庭的大笑,打消了梁军的疑虑,此刻,他借势嘟囔道:「好,好,
好,嗨,这都多大了。」

  哈腰抱起了原辉往卫生间走去,待他走进卫生间,那妮子却连连喊道:「快
放我下来,你想赚我便宜?没门!」

  吃过了晚饭,原辉坐着她爸爸的车回家了,梁军也和雅菲往回走了,这一路
雅菲都很冷淡,梁军试着好几次跟她说话,都不搭理梁军,弄得梁军哭笑不得,
快到家的时候,他不得不停下来,向雅菲表示歉意:「姐,我不是有意那样说的,
我不过是在刘叔叔面前下不来台了,怕刘叔叔误会。」

  没想到,这么一说,雅菲情绪更不好了,她幽怨地道:「我知道,你是无心
的,说说而已。」

  梁军赶紧点头道:「是啊,是啊。」

  「所以,我也压根就没指望,我是谁啊?一个小工厂厂主的女儿罢了,哪里
赶的上人家局长的女儿,说声让你抱一抱,就巴巴地赶紧去抱一抱,哼,男人真
是太贱了。」

  说完,兀自走了。

  一下把梁军弄蒙了,这到底是怎么个情况啊?听这话的意思,不是因为自己
开了她的玩笑,倒像是吃醋了。梁军脑筋不够用了,不知道姐姐这是玩得哪出,
她是姐姐啊,犯得着吃这门子醋吗?

  梁军第一次感觉到,在女人问题上,自己有些脑筋短路了。

  接下来的两天,雅菲都不搭理梁军,弄得梁军只好自己看书,等到第三天,
在准备上学前,说了句话,结果到了学校,就开始月考了,这次月考,梁军深切
体会到了,书到用时方恨少的道理,开学以来,就没正经上过课,现在可倒好,
全都找补齐了,卷子发下来,就傻了眼,许多概念题都搞不明白,没办法,只能
靠着老底连蒙带憋的,对付了半张卷子。

  等成绩下来之后,梁军的成绩很可怜,只排在了少数人的前面。这一来,居
然引来不少意味深长的眼神,许多对梁军前些日子出风头怀有嫉妒情绪的,终于
找到了心里平衡之处:「看吧,无非就是个四肢发达,大脑简单的家伙,除了能
玩一玩球,还有什么优势?」

  梁军也注意到了大家玩味的眼神,他心里恼火透了,简直是抬不起头来,他
的眼睛偶尔四处看一看,就无意中与路青瓷的眼神撞上了。

  路青瓷的眼神也是很复杂的,她有一点对梁军的轻视,也有一种惋惜,心里
想:「要是,他学习成绩能好一些,该是多么完美。」

  这一幕看到梁军眼里,就更加刺伤梁军的自尊心,陆青瓷本来就伤过他,对
陆青瓷一直有一种逆反心理,尽管这期间,路青瓷一直想修复,但是,梁军总是
抗拒,这一次看到陆青瓷那眼神,就更加深了那种误会,他心道:「瞧不起我是
吧?爷用不着你瞧得起,总有一天,爷会让你知道爷是吃几碗干饭的。」

  放了学后,梁军头也不抬,任凭陆青瓷在后面千声万声地招呼,就头也不回
地往家里走,陆青瓷其实没有恶意,她想主动提出帮梁军补习功课,毕竟梁军为
班级的荣誉之战做出了不可或缺的贡献。

  看到梁军头也不回地离去,陆青瓷气得牙根直痒痒,但是片刻过后,又撑不
住了,忍不住拿起手机来,拨了过去,手机一直没接,陆青瓷恨得撅着小嘴,骂
道:「这个倔驴。」

  这时候,葛林拿着把车钥匙过来了,看着陆青瓷生气的样子,就凑过来道:
「青瓷,跟谁生气呢?」

  陆青瓷听了他这么不把自己当外人的称呼,气呼呼地道:「我叫陆青瓷。」

  葛林也不尴尬,大大咧咧地道:「我知道,青瓷。」

  陆青瓷气极,举手想给他来一下,谁知道,葛林索性把脸往前一伸,道:
「手没地方放,是吗?放到这里来。」

  陆青瓷转身就走,边走边想:「一个像苍蝇似的天天往身上黏糊,一个就像
冤种似的,这天下的男人怎么就这么不一样呢?」

  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她的怒气已经平息了,心里反倒被梁军激起了一种斗志:
「我看看,你到底是真倔,还是作秀。」

  她拿起手机给梁军发过去了一个短信,上面写道:「没别的意思,就是想跟
你讨论功课。」

  可是,等到她回到家里,吃过晚饭,温习了功课,就打算睡觉的时候,手机
响了起来,上面赫然写道:「爷,没空。」

  陆青瓷气极,想摔掉手机,终于没摔,但是一夜没有睡着,梁军的影子在她
眼前晃了一夜。

  梁军回到秦大家,闷着头就看起书来,这回他是真的急眼了,眼珠子盯着书,
像是要把书吃进肚里去,连秦大婶进来招呼吃饭,都没听见。大家等在饭桌边半
晌,也没见到他,雅菲以为他还在生自己的气,脸上就有些不自在,生怕父母追
问,就赶紧过来招呼他吃饭,招呼了一声,他没反应,招呼了两声,他还是不抬
头,雅菲就有点不是个意思了,过来一扒拉他,道:「你还没完了?」

  梁军莫名其妙地伸手挡住:「别闹,你们今天自己练吧。」

  雅菲道:「练你个头,吃饭了。」

  梁军这才抬头,看看,原来是姐姐雅菲,吃惊地道:「怎么是你?姐?哦,
正好你来了,你看这道题,我怎么抠不出来了?」

  雅菲这才明白,梁军是太入迷了,而不是还生她的气,看到梁军的看着他的
那个样子,满肚子的不愉快都烟消云散,化作了那满腔柔情,心疼地道:「你得
吃饭啊。」

  梁军道:「嗯哪,吃,你看,这个是怎么回事?这个公式我用错了吗?」

  雅菲被他的专著感染,便低头去看那道题,结果连她也忘记了吃饭,姐弟俩
个人头对着头,脑袋对着脑袋,开始研究起难题来。秦大和秦大婶都在等着梁军
来吃饭,结果等了半天梁军没来,派出的女儿也半天没有回来,最后秦大婶只好
再次过去看看,就看到一双小儿女在那里头对着头,脑袋对着脑袋地写啊画啊的,
把秦大婶喜欢得不知道说什么,这个岁数的人,对孩子的行为好与不好,没有什
么有效的判断标准,就是看孩子是不是真的在那里学习了,在她们的心目中,凡
是学习的,都是好孩子,都是无产阶级的,凡是不学习的,都肯定是资产阶级,
都不是好孩子。

  梁军下定了决心要好好学习,能量是非常惊人的,他晚上吃过了饭,就出去
买了点好吃的,回来后,就一言不发地看起书来,直到下半夜三点了,秦大起床
去卫生间,还看到亮着灯光,他以为是梁军睡觉忘记了关灯,悄悄地走过去一看,
梁军居然一边吃着面包,一边还在写啊画啊的,等他发现了秦大的时候,说了句
让秦大哭笑不得的话:「下课了吗?」

  就在梁军不分白天黑夜地苦读功课的时候,他接到了一个电话,是一个女子
打来的电话,此时梁军正在课桌前,忙得云山雾罩的,睡都顾不上搭理,冷队到
一个电话,半天都听不出来是谁。

  「喂,是谁啊?」

  电话那边传来虚弱而又遥远的声音:「老板,你在哪,你,什么时候有空,
来一趟?」

  梁军一听,楞了半晌,总算听明白了对方是谁。「崔苗儿?你怎么了?你在
哪?你到底怎么了?」

  梁军急切地大声叫了起来,引得全班同学都侧目看着他,梁军压根也不管那
么多,还在大喊大叫。

  「哦,没什么,你要是没时间,就不用过来了,嗨,吭吭吭……」

  梁军听了这番话,急得汗都出来了,好不容易等到了放学,背起书包来,就
往网吧走,在班级门口,遇见了雅菲,此时的雅菲也一脸焦急,正想跟他说什么,
梁军手一摆,说:「你先回去吧,我不知道几点回去,我有急事。」

  一句话就把雅菲挡得哑口无言。

  梁军紧三慢火地赶到网吧,一进屋就看到崔苗和张惠君各自在那里忙碌,他
奇怪地问道:「怎么了,你们怎么了?有什么事?」

  却见两个女子大笑起来,她们笑得花枝乱颤,眼泪都笑了出来。梁军见她们
笑成这个样子,不由得恼火道:「干什么?你们到底招呼我来干什么?」

  张慧君使劲地收住笑,贴在他的耳边上喃喃道:「你该交粮了。」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120、大王,快要了小女子吧别看梁军人不大,就
花得厉害,但是,大人的那些荤嗑,他不是很明白,听到崔苗儿说交粮就楞住了,
半天才道:「交粮?没吃的了?那我去给你们买点。」

  他这么一说,就把两个女孩子笑坏了,两个人笑得趴在椅子上,眼泪都出来
了,好在此时店里客人还比较少,两个女子放浪的笑声,没有引起太多人的注意。
这下把梁军笑得仗二和尚摸不着头脑了,傻乎乎地问:「笑什么啊?」

  两个人看他的傻样,愈发笑得不行,一个在椅子上两脚朝天直蹬,一个就使
劲地拍着椅子扶手,梁军见两人这样笑,就知道不是什么正经事,否则哪里还顾
得发笑,就凑过去朝张慧君的翘臀上捏了一把,张慧君逐渐地止住了笑,反倒伸
出手来,放肆地摸了梁军的重要部位一把,两个人放浪时,胸前涌起阵阵波涛,
那娇红的脸颊,妩媚的眼神,修长的双腿,丰满的圆臀,早就看得梁军心里直痒,
三个人属于那种恋爱不是恋爱,又比普通男女多了一份亲昵的老板员工关系,对
于男女之间的事,既不是买卖关系,也不是夫妻的义务关系,总之,默契到了,
就相互索取,相互之间根本不需要太多的暗示,被张慧君这么一捏,当时某个部
位就疯长起来。

  梁军伸出手去,从张慧君的低胸上方摸下去,一下捉住了那对最近才蓬勃起
来的胸器,使劲揉捏起来,张慧君一下就不会动了,像被人施展了定身法一样,
眼睛迷离着,低声吟哦起来。

  而此时崔苗儿也凑了过来,从梁军的身后抱住了他,一对胸器在他的后背上
剐蹭。

  梁军见势不好,怎么可能在这里放肆?赶紧一把拽起张慧君来,回身对崔苗
儿道:「开门去。」

  崔苗仿佛听到喜讯一般,屁颠屁颠地去把门打开,梁军一哈腰把那女子抗了
起来,引起张慧君的惊呼:「你要干什么啊?」

  「傻叉娘们儿,还用问吗?爷当然要把你掠回山寨当压寨夫人了。一个不够。」

  说着,左手夹起崔苗儿进了小卧室。

  梁军这话不过是当成一句豪迈的疯话,却让两个女人听到了心里,萌发了一
种欲望。

  「给我脱,今天爷就把你们的粮囤子灌满。」

  梁军边说,边把自己的T恤甩掉。两个女子像两个惊恐的小兽,匍匐在床上,
用颤抖的声音道:「大王,轻着点,咱可都是你的人了。」

  「好吧,小娘子,只要让爷爽了,怎么都行。」

  梁军开始脱下面。

  「大王,咱害怕,都解不开扣子了呢。」

  两个女子继续配合道。

  「笨蛋,让爷来。」

  梁军三把两把就把两个女子剥得熟鸡蛋一样了。

  两个女子下面早就泥泞不堪了,匍匐在床上,齐齐等着梁军来收拾。

  「把脸抬起来。」

  梁军用一只手逐个抬起两个女子的脸,看完后,道:「果然都是好娘子。好
了,爷还要验明正身,先看看胸吧。」

  于是,两个女子都使劲挺着胸,梁军一只手可忙不过来,便双管齐下,一只
手摸两个,一边揉捏,一边还煞有介事的道:「乖乖,都不小,给我养活几个娃
都不成问题了。」

  两个女子被梁军揉捏得媚眼如丝,越发腮红如桃花,身体虚软了。

  接着,梁军又来到最后一个环节,反复地比较着两个人的异同,各种手法都
用上了,直让小屋里莺声燕语,春光潋滟,崔苗儿可能是让梁军折磨得实在受不
了了,就期期艾艾地道:「大王,快要了小女子吧,人家都上山寨这么长时间了。」

  梁军听得这一声,自然如闻梵音,当即提枪上马,在花丛中左冲右杀起来。

  从小卧室出来,两个女子都如管饱水分的禾苗一样,滋润得满面春红,笑意
涔涔,倒是梁军有些疲劳,他坐在吧台里,抽出一支烟来,猛吸一口,看着两个
人想什么心事。

  崔苗儿过来倚着他,道:「大王,吃点什么啊?」

  梁军慵懒地道:「你们做什么,我吃什么。」

  「嗯,小女子不爱做饭嘛……」

  崔苗儿使出了那一招撒娇的办法,声音像个钩子,挠着梁军的痒。梁军不由
得暴汗:「果真是老婆多了晚了饭。」

  梁军无奈只好大手一挥:「爷领着你们去吃馆子。」

  吧台内立即响起欢呼声。

  正在吃晚饭,电话来了,梁军接起来一听,是姐姐雅菲的声音:「军子?你
哪里去了?等着你吃饭呢。」

  梁军这才想起,自己还没有跟大婶说一声,就赶紧道:「哎呀,我忘了,我
到网吧这边来看了看,顺便在这吃了。」

  电话那边没有声音,梁军也不在意,道:「我吃完饭后,就回去。」

  那边还是没说话,梁军就挂断了电话,两个网管却不干了,盯着他,道:
「说,是哪个狐媚子?」

  真是不得了了,现在真是小二管大王了,梁军连呼头疼,但是一点办法都没
有,谁让他自己偷嘴吃来着,只好怪怪地交代:「是我姐姐,喊我回家吃饭。」

  「哼,什么姐姐,我看纯粹是狐狸精。」

  「94,94……」

  崔苗儿也开始添油加醋。梁军投降了,道:「吃饭,吃饭。」

  正所谓,福无双至,祸不单行,正在安抚两个女子,电话又来了,梁军刚要
去接,张慧君手快,一把就抢了过去,道:「喂,你找谁?」

  电话那边又是一个女子的声音:「你又是谁?为什么用梁军的电话?」

  「我是谁,你管得着吗?」

  电话那边立即爆叫道:「你给我马上离开梁军,否则我爆你菊花。」

  这个声音很大,旁边人听得很清楚,弄得梁军和崔苗儿目瞪口呆,他赶紧把
电话抢过来,对着话筒道:「原辉,不准胡说。」

  「刚才那个人是谁?是不是你找的秀?马上给我赶走,现在就给我滚过来。」

  原辉霸道惯了,发起飙来,真的像个母老虎一样。

  梁军哭笑不得,刚要说什么,那边啪地把电话关上了。

  这边话音未落,两个女子开始瞪着眼睛看梁军道:「谁?你给我们说清楚。」

  梁军只觉得满嘴都是苦味。这日子怎么过?谁都他娘的让我交代,那个人是
谁。他没好气地嘟囔道:「说清楚有用吗?你们也不认识她。」

  两个女子越发来气了,饭也不想吃了,弄得晚饭不欢而散。

  梁军赶到刘副局长家的时候,原辉兀自坐在那里生气,看到梁军进来,撅着
嘴不理他,费了梁军很多口舌,才哄得幸伙露出笑容,军就无比纳闷,就这么点
个幸伙,到底吃得哪门子醋呢?

  从刘汉庭家回到住处,已经晚上10点多了,梁军真的是有点累了,加上前
天晚上看书太晚,梁军就有些挺不住了,把书打开几分钟,就不知不觉地睡着了。

  刚睡着没有多长时间,雅菲就来到他的房间,看到梁军睡得正香甜,她想招
呼醒他,却又不忍心,正在发怔,梁军这边睡觉翻身了,不由自主地掀开了被子,
雅菲刚想给他盖上被子,却无意中看到了他的短裤中间隆起的那么高,让雅菲吓
了一跳,这是她第一次看到男性关键部位,她的脸刷地红了,心噗通噗通跳起来,
想赶紧离开,眼睛又不由自主地看着那个地方,直到梁军再次翻身,才给她吓得
小鹿一样逃了出去。

  梁军对雅菲说去了网吧,雅菲就莫名其妙地难受,她也不知道怎么回事,她
知道,梁军的网吧聘请的是两个女子当网管,是以梁军去了网吧,很明显是和两
个女子在一起,她心里明白,自己没有理由不让人家在一起,那毕竟是梁军的生
意,不可能不去的,但是,她就是受不了梁军和别的女人在一起,这个感觉一直
像她鞋里的沙子,始终折磨着她,到了夜里,终于找到了一个借口,来找梁军,
当然其实,她找梁军,还有另外一个很着急的理由,但是,很可惜梁军现在睡着
了。

  第二天早晨,连起床到吃饭,雅菲都没有机会跟他说事,等到了要上学的时
候,秦大突然说了句:「今天我正好要路过你们学校,就捎带着你们两个吧。」

  这样,两个人就坐上了秦大的车,雅菲就更没有机会说事了,到了学校后,
梁军就急三火四地扑在了学习上,什么都顾不上了,雅菲等了一上午,也不见梁
军出来。

  事情就是这么赶得巧,让雅菲根本就没有机会对梁军说什么,等着放学的时
候,梁军刚要背起书包来往外走,球队的几个哥们儿一齐围了过来,这也是陆青
瓷想出来的辄,自己不出面,让球队的队员出面,邀请他去参加训练。

  因为,接下来要进行的是,夺冠的比赛了,现在陆青瓷和班主任的心气高了,
非要夺冠不可了。

  就在梁军无可奈何地跟着大家走向球场的时候,他的手机里来了一个短信,
他也没有来得及去看,等到训练结束,回到家的时候,秦大和秦大婶奇怪地问道:
「雅菲怎么没回来?」

  梁军才意识到,雅菲没有回来,他猛然想起自己的手机里来过一个短信,就
赶紧拿出来一看,这一看之下不要紧,他差点摔倒,那上面赫然写道:「军子,
快来救我。」

       第一卷与美女老师同住121、我让他进地狱

  梁军这下可吓毛了,汗水立刻把全身湿透了,她的第一反应是雅菲遭受不测
了,否则她不会给自己发那样一个短信,此刻,他的脑袋嗡的一声,脸色变得一
点血色都没有。

  如果,雅菲真的遭遇了不测,他将遗憾终生,一个女孩子在自己的最后时刻,
向自己发短信求救,自己却没有反应,他仿佛看到了雅菲绝望的伸出自己的手臂,
嘴里喊道,救救我啊……

  这个时候,秦大和大婶看到他的脸色剧变,立刻问道,怎么了?怎么了?看
到秦大和秦大婶那焦虑的神色,他的心像刀绞一般,真是愧悔难当,恨不得找把
刀来捅自己一刀。

  孩子,到底怎么了?雅菲的父母此刻已经顾不得吃饭了,上前来要看他的手
机,这一下又提醒了梁军,如果让两个人知道了雅菲发生了什么,他们还不知道
会怎么悲痛,心里道,不能告诉他们,自己先去找找。但是,此刻两位老人的手
都差点把他的手机抢下去了,他一着急就道,你们别抢,我在等别的同学电话,
我现在就去找找。

  就在两位老人一错愕的空中,就快步走了出去。两个老人看到梁军的这个样
就更加惊疑,相互对视一眼,道,到底怎么了?不行,不能在家里等,咱们赶紧
去找。

  梁军走出门去,泪水就唰唰地流了下来,雅菲和他在一起的一幕幕都涌现在
眼前,以前没有事的时候,也不觉得怎么的,现在雅菲遇到不测了,梁军这才发
现,自己是那么样的离不开雅菲,她就像他的心,他的手,他的血肉一样不可割
舍,如果此刻苍天给他一个机会,让他用自己的生命去换回雅菲的生命,他一定
毫不犹豫地去兑换。

  他跑出了大门,在大门口四处张望,恰好一辆出租疾驰而来,他高高地举起
手来,示意那辆车停下,但是,那辆车似乎正载着客人,一点都没有停下的意思,
梁军急了,一个箭步就跳到了马路中央,张开双臂就挡在了车的前方,出租车司
机根本就没有防备,猛地一见车前拦着了一个人,吓得魂都飞了出来,死死地踩
住了刹车,随着一声刺耳的刹车声,出租车四个车轮一下就停止了转动,整个车
生生地撞出去了十几米,一阵刺鼻的橡胶味儿散发出来。

  秦大和亲秦大婶跟在梁军后面追出来,就在大门口眼睁睁地看到了这一幕,
秦大婶当即昏了过去,秦大也忘记了女儿的事情,热泪涌流,悲伤地呼唤道,悬
儿……

  附近露天里几个串摊20多个食客也都楞在了当场,不少人叫道,完了,完
了……

  出租车司机吓得双腿发软,嘴里不住叨念,我撞死人了,我撞死人了。

  乘客也呆呆地坐在车里,两眼发直,半晌说不出话来,突然,串摊上有人惊
呼起来:啊,你看,你看……跟着其他的人也都呼啦地站了起来,有人道,太不
可思议了,太不可思议了,这是人,还是鬼?

  接着,秦大也吃惊地瞪大了眼睛,他吃惊地看着,那辆出租车的顶棚上,跳
下一个人来,他来到出租车一侧,一伸手就把车门拽开,然后一把将那个石化了
的乘客拽了下来,跟着塞给了他一把钱,自己就钻进了出租车,命令道,开车,
慢一分钟,我整死你。

  半分钟后,那辆出租车终于启动了,剩下一个呆愣愣的乘客,捧着几张钱,
在那里做梦一般,呓语道,哎,我草,咋回事?哎,我草,咋回事?

  梁军在车里掏出手机,就给雅菲拨一个电话,但是电话已经关机了,梁军的
心一下就沉了下去。他抹把眼泪,又拨通了管子的电话,用命令的口吻,道,用
最快的速度,把球队的人给我集中起来,10分钟后,到学校等我。

  这时候,司机还在紧张地看着他,他被梁军的气场镇住了,不敢问梁军,却
又不得不用眼神征询梁军,那意思是:上哪去?

  梁军这才回过神来,道,去梁山网吧。

  汽车以最快的速度赶到了梁山网吧,汽车刚停稳,那司机就打算赶紧逃离,
连车费都不想要了,梁军哪里能让他走,眼睛一瞪,在这里等着我!

  那司机一个哆嗦,就不敢动了,梁军往网吧里走了几步,又不放心,转头回
到车前,一把将那司机给拽了下来,拎着就进了网吧,那司机一边走,一边的裤
子哩哩啦啦地往下滴着水,散发出一阵难闻的味道。

  梁军一进网吧,两个网管看见梁军,正要欢呼,却发现事情不对,梁军脸色
铁青,面色严峻,便把那声欢呼给生生咽了下去。

  这时候,梁军对网吧里的所有的顾客道:「哥们儿们,姐们儿们,今天我的
姐姐遭遇不测了,她到现在生死不明,我恳请大家放下手中的机器,帮我去找找,
大家谁帮了我,就是我梁军的恩人,以后你们到这里来,我请你们一个月的客,
我在这里给你们行礼了。」

  网吧里静悄悄的,大家楞了许久,忽然就有人道,你姐姐是死是活跟我们什
么机八事?

  这话听来特别刺耳,梁军面色一沉,却转瞬压住了要发出的脾气,他道,我
在跟大家商量,请大家帮帮忙。

  我们帮了有什么好处?还是那个声音。

  大家帮了我,无论我姐是死是活,以后这个网吧我请大家一个月的客。

  那有什么机八用?我不稀罕。

  那你稀罕什么?说来听听。

  要是你姐活着,让她陪我们哥们儿玩玩。

  梁军的脸上闪过一道黑线,却突然笑了,只是笑得特别阴沉,他点点头道,
行,你过来咱俩签个合同。

  网吧里一片哗然,不少人脸上现出鄙夷的神情,几乎就要站起来走了,崔苗
儿和张惠君则愕然地看着梁军,对他今天的表现非常不满,不知道他今天怎么会
这样表现。

  那个家伙从角落里闪出来,他的脸上长着一脸的粉刺,后面跟着四五个满头
黄毛的家伙,那个家伙得意洋洋地闪出来,边往前走,边道,可说好了,要是你
姐是个恐龙,我们可不稀罕,那就得让你这两个网管抵账。

  梁军点头道,好。这话一出,立即引来一片哄笑声,崔苗儿和张慧君的眼里
闪出了泪光,她们暗暗决定,今晚过后,就离开梁山网吧。正在这么想着,那几
个家伙已经来到了吧台前,晃着满头的黄毛,道:来啊,签吧,哥几个可是好几
天没碰女人了。

  话音未落,梁军突然双眼圆睁,啪的一脚就踹了过去,那个粉刺男当惩飞了
出去,哗啦啦砸坏了两张桌子,后面的四个黄毛叫道,草,敢跟爷们儿玩,齐齐
掏出刀子就奔了过来。

  梁军冷哼一声,身形一闪,就迎了上去,一只手就掐住了冲在前面的那个小
子的喉咙,只一抖那个家伙就扑在了地上,接着他的脚上也没闲着,啪啪啪三个
弹腿,三个黄毛还没看清楚梁军什么样,就仰面倒在地上。

  这时候为首的那个粉刺男,艰难地从地上爬起来,抹去嘴角的血,道,你等
着。说着就往外走,身子刚刚错过去,还没等走出一步远,梁军就转过身来,一
条腿甩过去,恰好脚背就勾住了那家伙的脖子,稍稍一趸,那家伙仰面倒了下来,
梁军顺势一跺脚,就听见咔嚓一声,那家伙肋骨就折了,当即就昏死了过去。

  这一连串的动作,让网吧里的人目不暇接,简直比看动作电影还刺激,顿时
就鼓起掌来,一些女孩子激动地狂叫起来,有个女孩子当场扑上来,搂着梁军的
脖子就啵了一口,而崔苗儿和张慧君这才明白梁军刚才为什么那样表现,就是为
了把那个渣诓过来,痛扁一顿。

  梁军对着剩下的人道:「还是那句话,谁帮我,就请一个月的客,不帮忙的,
我不强求,但是谁敢拿我的家人和我的女人,我就是死,也要把他先送进地狱。」

  崔苗儿和张慧君眼泪唰地流了下来,这句话比任何一句情话都管用,让两个
女子死心塌地爱上了他。

  接下来,梁军对满屋的顾客布置了任务,发短信的,跟着出门一起走的,有
一个学校的,就给同学打电话,相互询问打听雅菲的下落。

  这时候,有的顾客开始在网上发布微博,很快这个微博就被转发了上千条,
整个网吧里都响起了电话声,短信声。梁军布置完后,又给一道杠打了个电话,
说,这里有几个流氓,在网吧里对我的女网管耍流氓,被我抓住了。

  几个黄毛一听可毛了,当即跪了下来,但是梁军此刻杀心正盛,哪里还理会
他们,很快派出所的人到了,现厨行调查,本来大家就对几个人在别人危机时候,
还说出那样的话,就很愤怒,在加上大家对梁军的崇拜,以及看到他那么凶神恶
煞的样子,就异口同声地证明,几个人耍流氓,于是,没费什么功夫,几个人就
被带走了。

  这时候管子已经到了学校,给梁军打来电话,梁军就告诉大家,迅速给各自
的熟人打电话,询问雅菲的情况,他这边领着几个身强力壮的小伙子往学校赶,
当他们走到半路上的时候,有人传来了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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查看完整版本: 【我的老师美如妖】(1-468)作者:郑虹